(续上) 然而,之所以说山人是金鲁贤的次品,根本原因不在于其议论之荒谬,而在于上面所说的他没有领悟金鲁贤路线的精髓。说到底:没有看懂自己的位置。如果他是地下神甫,这就是一篇好文章,主事者可以将之与其它文章一起摘编,对上报称“地下神职如丧考妣,认为教廷抛弃了他们,可见梵我谈判主动权在我”。如此,就是上好的包装。但山人毕竟是公开教会的神甫,在体制内,那么,他这种长期公开反“双自”的面孔就是且只能是为揭示金鲁贤利用佘山为梵蒂冈打造第五纵队的真实用心提供样本。换言之,虽然为梵蒂冈谋夺中国教会管辖权的根本用心是一样的,但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山人站在自己的位置唱了别人的歌,用处就不一样了。 顺便说一句,如论真正得了金鲁贤路线精髓的,倒未必是佘山出身。圣言会中华会省副会长、河北信德文化研究所副所长、进德公益理事韩清平神甫(网名甘保禄)当真是个中翘楚,比山人这种佘山上呆过的更得金鲁贤的心法。 2016.11.6 附《主教任命权将成教宗送给中国教会的大礼?》网址:http://www.tianzhujiao.online/zhongfan/2016-11-05/56360.html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为君和为父的都要谈好达成协议了,不合法的都合法了。那做臣子、做儿子的我们,除了听命顺从还能怎样?总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吧! 只愿君和父所做的符合天主的圣意。韩德力神父和帕洛林国务卿,你们赢了。
这位网友,一个人大不大,端不在其生死。所谓死者为大,在我看来,是句和稀泥的话,如果是坏人,死了就“大”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如金鲁贤,我对其心胸、手段极是佩服,也从不讳言这种佩服。我佩服他的是他对教廷的忠心,他对付党和政府的手段,他一世的隐忍,他为身后布下的局。这种手段、这种阴谲,放眼当世教会,决无第二人。但各自立场不同,金再有心胸、手段再高,其根本目的是为教廷谋夺中国教会管辖权,在华复辟圣统制,而这是我从根本上反对的,因此,他就是一个坏人,虽然有本事,也只是一个有本事的坏人。 至于说我关注天主教,那是多年来的兴趣爱好,这些年也颇有人希望并使出手段想让封我的嘴,只是我一个旁观者,说几句自己的话,也还无妨。
一个“金鲁贤路线”的次品 --略评山人神甫《主教任命权将成教宗送给中国教会的大礼?》 天津教区的山人神甫确实是金鲁贤通过佘山修院培养出来的“佘山品种”。佘山是华东地区六省一市天主教会举办的地方性神学院,但在金鲁贤担任院长、董事长的期间,他向主管称愿意为困难地区代为培训修生,为的是打牢独立主自自办教会的根基,为今后培训接班人。结果呢?老贼通过这个手段从西北等有“忠贞基础”深厚的地区找了一大批修生来培训。若不是金伸出援手,当时那些地区很难培训出修生。金鲁贤这中生怕“忠贞根苗”断了啊。山人就是陕西人。陕西的“忠贞基础”还用说么?看看李笃安,看看同长平,看看吴钦敬,再看看这山人之流的嘴脸,有了这样的“公开教会”,还要地下教会干吗? 金鲁贤路线的精髓就是:破除“公开的忠贞”,同时,让“忠贞”走向公开。 但是,山人这路货色在金的徒孙辈中也只好算是次品,其毛病就在于反“双自”体制反得过于露骨,过于公开。这不是真正的金鲁贤路线。金鲁贤路线是长期的培训中国教会中的第五纵队。换句话说,就是从体制内部潜移默化地挖体制的墙角。在挖的同时,还得让主事者对上称这个挖墙角的人是践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路线的,是“党和政府的密友”。做到这一步,才是真本事。而山人反得如此明目张胆,其实是只得金鲁贤之皮毛,离精髓尚远。但他的这种面孔,也活脱脱地揭示了某些主事者对上称“‘七七事件’与金鲁贤无关,金是爱国爱教者”的论调是何其可笑与荒谬。 至于山人这篇文章,不过是学金鲁贤却学不象的一个标本。这不是指其内容而言,其内容自然是极荒谬的。所谓长治教区20日祝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长治是10日祝圣,主礼是北京李山,本教区靳道远主教是参礼。其实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本方主管已经退到什么地步了:靳道远是长治主教,按教会伦理,本教区有老主教,再祝圣自然该由本主教主礼,哪里用李山去?事实就是靳主教是自选自圣的,虽然后来教廷“宽免”,却也只给他一个“无任所”,因此,对教廷而言,丁不是靳的助理。但如果过于明目张胆,让省里其它主教去主礼,则主事者对上不好交待。所以让地位高的李山去,各方面遮遮面子而已。可以说,在长治祝圣上,主事者自动自觉地替罗马教廷执行了《天主教法典》的规定。 至于说“成都唐远阁神父都是早年就已经获得了梵蒂冈教宗的任命书”,那是扯淡。唐去年选举时确确实实是“自选”,没有教廷的任命,这也是近年来唯一一次真正的“自选”,这得益于四川天主教工作深厚的基础和地方主管部门的有力支持。直到去年10月初中梵双方谈判时,唐尚未被认可,直到10月底,教廷为了在谈判中取得更大地利益,而且唐也不是它们绝对不能接受的人选(唐在2011年成教教区选举李枝刚神甫为主教前就是教廷考察的成都主教人选之一,当时广州主教甘俊邱替教廷向成都教区神职人员发函征求意见),所以才承认了唐。为了掩人耳目,将委任书时间倒填到7月。 纵观这些事情,可见山人所谓“主教任命权将成教宗送给中国教会的大礼”不过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掩人耳目之辞,不值一驳。
坚持了多少年,现在拱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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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之所以说山人是金鲁贤的次品,根本原因不在于其议论之荒谬,而在于上面所说的他没有领悟金鲁贤路线的精髓。说到底:没有看懂自己的位置。如果他是地下神甫,这就是一篇好文章,主事者可以将之与其它文章一起摘编,对上报称“地下神职如丧考妣,认为教廷抛弃了他们,可见梵我谈判主动权在我”。如此,就是上好的包装。但山人毕竟是公开教会的神甫,在体制内,那么,他这种长期公开反“双自”的面孔就是且只能是为揭示金鲁贤利用佘山为梵蒂冈打造第五纵队的真实用心提供样本。换言之,虽然为梵蒂冈谋夺中国教会管辖权的根本用心是一样的,但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山人站在自己的位置唱了别人的歌,用处就不一样了。
顺便说一句,如论真正得了金鲁贤路线精髓的,倒未必是佘山出身。圣言会中华会省副会长、河北信德文化研究所副所长、进德公益理事韩清平神甫(网名甘保禄)当真是个中翘楚,比山人这种佘山上呆过的更得金鲁贤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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