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教会口口声声说自己忠贞,信仰纯正,其实并非像他们说的那样,我所认识的地下教会文化低,素质差,信仰浅薄
强烈要求教廷暂缓签署协议,再推迟1-2年签署,这样会为中国地上地下教会争取更大“笼子”,毕竟好事不在忙上,中共越急,我越不急,这是战略和策略
中梵談判,切磋、切磋 發表於 2018 年 02 月 24 日 由 oldyosef 有一位從大陸來的神父與教友們分享了他個人觀點關於最近中梵談判引起的爭論。有些教友向我表示他們的不安和疑惑。我比一般教友「至少多吃了幾斤鹽,幾擔米」,覺得有責任出來也談談我的觀點。況且在這些問題上我似乎成了被告,那末也該有權利自辯一下吧。 耿占河「從大陸來的神父」那銜頭也壓不到我,我雖在「解放前」已離開了大陸,但我在89至96年之間在大陸接觸教會和政府的經驗肯定比他豐富得多。何況他多年學的也是西方的道理。我們儘可以平等身份切磋、切磋。 (一) 耿神父說教廷官員不可能不同教宗一致,因為他們是教宗選的。 那我要先談談,我這幾年來,接觸教廷的痛苦經驗。 教宗本篤上任後選了伊萬•迪亞斯(Ivan Dias)任聖座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迪亞斯的履歷包括多年在教廷國務院的服務,幾次任教廷大使,最後有孟買教區的牧民經驗,很了不起。他又是一位亞洲人,增加了教廷的國際性。 可惜的是他是阿戈斯蒂諾•卡薩羅利(Agostino Casaroli)樞機的徒弟,沉醉於他師父的“Ostpolitik”(東方政策=妥協政策),那時的國務院副秘書長帕羅林(Pietro Parolin)蒙席也同出Casaroli一族,兩人很配合,對中國實行Ostpolitik,對教宗的指示陽奉陰違。我罪大惡極,有一天向教宗本篤發脾氣,說:「你要我幫你照顧大陸教會,但我祇有發言權,沒有實權!我講話根本無用,你為什麼又不伸出援手?」,他回答說:「有時不想得罪人嚒!」最後本篤叫停了談判。迪亞斯滿75歲退休,教宗也調走了帕羅林。 教宗方濟各上任,請帕羅林回教廷任國務卿。帕羅林談吐斯文,外交手段絕妙,大家都拍手。但他畢竟也沉醉“Ostpolitik”。教宗方濟各既樂觀又愛心爆棚,很想去中國,帕羅林樂得配合,報喜不報憂,把現實又謹慎的本人和韓總主教排擠局外。教宗對中國共產黨沒有直接的認識,錯聽了他身邊的人,他們無底線地妥協,已到了準備全面投降的地步,按教宗對本人和韓總主教說的話,他並不知道他們計劃的細節。萬一他簽署他們談成的協議,我們當然也祇能接受,絕不可抗議。但在協議未簽署前,我們一定要苦口勸諫,使他們懸崖勒馬,也讓大家知道教廷的指示不一定來自教宗,不要讓國內兄弟錯怪了教宗。 (二) 耿神父說協議內容我們不知道,所以不該批評。 談判的內容當然不能全部公開,但我是兩位中國樞機之一,也沒有資格過目嗎?為了不讓我們插嘴,連教廷照顧中國教會的委員會也消失了,韓總主教也被放逐了。 不知道內容就抽手旁觀,等米已成飯才批評嗎? 知道談判內容的人洩漏了相當資料,我們祇可以談談這些資料,發表我們的意見。 耿神父說神學專家、法律專家才有資格批評(他疏忽了歷史專家!)。難道教會不是由宗徒們的繼承人領導的嗎?當然個別的主教、樞機絕對能錯,其實帕羅林也能錯。在這些事上教宗也能錯!歷史上某教宗也曾需要某聖女的規勸。 民主選舉,主教團任命也就是政府揀主教,教宗能說最後的一句話也救不了他的職權,形式上像是維護了教宗的權,實際上是把決定權交在無神政府的手中。 我再說,如果教宗接受了這樣的協議,我雖不明白也不會出來批評他。但在協議簽成前我按良心大聲說,這是一個壞協議。 (三) 耿神父說必須達成協議,不能拖延。(壞協議比沒有協議好?) 理由是什麼?中國越來越強,和西方的矛盾也越來越多,所以對內的控制也越來越緊。我們既不能推翻政權,祇能及時妥協了。 中國是強是弱,讓政治評論家為我們分析吧。推翻政權不是我們的職責,不在我們的能力內,更不是我們的計劃。至於政權對內的控制越來越緊,這倒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一些堂區的夏令營不准辦了。上海教區在天安門事件後得到政府獎勵(修院沒有讓修生出去參加遊行),教友的孩子們可以領洗、初領聖體(法律准許的他們可以不給,法律不准許的他們可以給,他們就是法律)。最近在聖堂門口有貼牌「未成年者,不得進入」。 妥協就能阻擋控制嗎? 像教廷國務卿一樣,耿神父很「同情」地下團體。他說:「地下團體,至今還能存在,但空間就將不存在了,要趕快爭取合法化,讓北京承認它。」 耿神父倒也清楚地下團體至今還有空間,可是很快就將沒有了。恐怕有些香港教友並不知道在某些地方(如河北、福建)地下有聖堂,大聖堂、主教座堂,政府沒有命令拆毀,城市裡地下神父在家裡舉行彌撒很多教友參與,鄰居都知道,沒有人投訴,沒有人被抓。以後不同了,最近有地下神父向教友說二月一日後不要來了,政府說他們會執法了,危險了。 為什麼容忍這麼久,現在要執法了?因為有教廷幫他們執法了,誰不去地上不祇不聽政府的話,也不聽教宗的話了!? 我要問:究竟妥協了得到的是什麼?什麼是把地下「合法化」?北京「承認它」又是什麼意思?是讓它在地下自由運作?這豈不是妙想天開?承認地下主教是主教,請他們參加所謂的主教團,投入放大了的「鳥籠」?這樣爭得自由了嗎?壞協議比沒有協議更好嗎? 耿神父說如達不成協議那末政府自選自聖的非法主教越來越多,中國的教會就成裂教了。 難道獨立自辦的,政府辦的教不已是裂教了嗎?多了非法主教才是嗎?教宗祝福政府揀的主教,祝福政府辦的教,它就不再是裂教了嗎? (四) 最可怕的(我絕不說最可笑的,我笑不出來)是耿神父的犧牲妙論。 他說:「犧牲兩位合法的主教,要他們讓位給非法的、被絕罰的『主教』固然是不公義。」(他也坦白地說:「將來地下主教也都一樣被要求作犧牲」!)「但天父對聖子,要他死在十字架上也不公義。教會第一最高原則不是公義,是愛;為了愛,可以犧牲公義。」 天呀!這是什麼道理!?如果我們(慈幼會)的修生要受教於這樣的教授,我不願他們被犧牲,我會勸省會長讓我們的修生撤退出來! 耿神父沒有看過教宗本篤的訓導嗎?公義是最底限度的愛。要在真理中實踐愛德,真理是愛德的基礎。沒有真理,愛德就成了一個空空的殼子,什麼東西都可以放進去(墮胎、安樂死、背教)。天主犧牲了自己的聖子,是讓人殺了祂的聖子,還是祂殺了祂的聖子?(耶穌不是對比拉多說:「那把我交給你的更有罪。」也就是說那些使他無辜而死的都有罪!他當然可以寬恕他們,但沒有聽說選他們做了宗徒!) 是舊約那位母親殺了她的七個孩子,還是惡王惡人殺了他們? 現在不是政府逼兩位主教讓位,是教廷! 在大陸網上曾見有人寫過:「這麼多年來,敵人無法處我們於死地,現在是我們的父親要我們死。好吧。我們去死吧!」 耿神父分不清被人侮辱及自甘作賤,受傷及自殺,失敗和投降。哀哉! 陳日君樞機 香港前前主教
我是7人“非法主教”之一,我不太关心中梵关系和主教任命协议,我也不认为我是非法主教,我知道教宗没认可我,我觉得我信天主,尽好自己的当主教本份就是了,我心也是跟教宗共融的,教宗随时承认我,我都非常高兴,我也为得到教宗任命而努力,教宗一直不认可我没关系,我始终是承认教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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