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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圣座向中国国家主席“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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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8 16:45:19 发表
2019-03-25 22:50:32 发表 [11 楼]
尊敬的罗马教宗
        强烈要求罗马教宗方济各、罗马教廷也必须给在2000年以前地下教会用特权祝圣的这些主教给予公开申明,但是由于罗马教宗和罗马教廷害怕得罪中国政府而不要这些主教们管理教区,他们是周至教区杨广彦祝圣的助理主教王辉耀13572931586,开封教区宗长风主教为上海教区祝圣的范忠良主教的接班人张同利主教,永年教区韩鼎祥主教祝圣的史双喜主教,石阡教区胡大国主教祝圣的姬增卫主教和叶若瑟主教。这些本来在特权没有收回之前祝圣的合法有效的主教们,反而不被罗马教宗公开任何,而那些非法祝圣的六位主教,罗马反而给他们合法化了。这些地下主教们随时都可以用法典1752条规定为了地下教会的生存而启用法典赋予的特权再次合法有效的祝圣大批主教。
为了保持大陆教会的纯真和生死存亡,需要祝圣主教的教区和神父可以和这几位主教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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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7 09:14:23 发表
咱天主教不要瞎扯蛋了?只有伤害教会主教神父教友的灵魂,能起什么做用,宗教信仰自由,消灭地方忠贞教会,是喊出来的的吗?儿科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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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7 07:49:51 发表
只听到梵蒂冈香港天主教自身胡说八道,这还不是欺骗大陆教会人士吗?言论只有乱上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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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7 05:57:38 发表
蓝色真可称为信仰流氓,以信仰为借口来诋毁教会,羞辱主内弟兄和姐妹,也常常攻击枢机主教,主教和神职。以上海人为自尊。其实他是隐藏在教会中的背教者,是魔鬼的工具。在上海,他如同街头的流浪狗,小瘪三。也只能利用信仰网站洒他的存在,但引起大家的共怒和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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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9:35:53 发表
梵蒂冈教宗方济各香港人人明白教会对于大陆中共失了信仰,他们自己清楚知道背叛了耶稣,他们自己清楚自己有罪,就是这样做那就他们去向天主交账吧,我们大陆忠贞教会主教神父教友没有必要去辩论什么?谁也有良心,所以大陆忠贞教会坚持耶稣的信仰,坚持忠贞教会决不妥协,坚持真理正义,不听梵蒂冈教宗方济各的歪命,坚持忠于教会忠于耶稣,一切交给天主指引忠贞教会坚持忠贞到底就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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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9:35:29 发表
会国台办受关注 韩国瑜表态支持九二共识

继上周陆续在香港跟澳门与两地中联办官员见面后,高雄市长韩国瑜昨日高调于深圳跟国台办主任刘结一会晤。 韩国瑜在对谈前十分钟公开表态支持九二共识,强调该协议是两岸交流的“定海神针”。

(德国之声中文网) 高雄市长韩国瑜昨天下午在深圳与国台办主任刘结一会晤,而双方也公开了前十分钟的谈话。 刘结一表示,韩国瑜为了高雄乡亲的福祉,不辞劳苦辛勤工作令人感动,而他也因此取得了丰硕成果。 新华社发出的新闻稿中也提到,刘结一欢迎两岸城市在坚持“九二共识”的基础上,加强交流合作,携手发展,让台湾同胞有更多获得感。

韩国瑜则是在公开谈话中再度重申支持九二共识,并形容该协议为两岸的交往定海神针。 他表示,有了九二共识后,两岸不管在文化、经济、体育各方面的交流都能很流畅。 他强调: “这次我们高雄团出来,事实上万方瞩目,大家都是很关心,我们来的目标非常清楚,多交朋友、做生意、留下良好的情感交流,我觉得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

韩国瑜在结束会晤后的记者会上表示,他是国父孙中山先生的信徒,国父创立中华民国,为了追求民主、民权、民生,关于他在香港、澳门与深圳与中国官方会晤的各种批评,他呼吁台湾人民能睁开眼睛看清楚。 当被问到台湾总统蔡英文要他注意主权时,他强调虽然各界批评他出卖主权来换取利益,但随行的高雄市议员都把交流过程看在眼里,能证明所有谈话都是公开的。

他也说中央政府不断公开喊话,要他别越过两岸交流的红线,而当他真的将交流重心摆在拚经济时,中央却又改口要他顾及主权,质疑陆委会此举自相矛盾,并批评中央政府充满政治算计。 此外,他也强调民进党政府不该以双重标准来审视他的出访,因为陈菊与赖清德之前访中的行程,都有纪录可循。 他说: “我是一以贯之,要拚经济,也要交朋友。 ”

然而,民进党立委陈亭妃周一 (3月25日) 指出,前高雄市长陈菊五年前出访中国与当时国台办主任张志军会面时,都有向中央政府报备。 而陆委会则在周一接受立法院质询时说,因台湾官员与中联办会晤是高度敏感之事,陆委会已命高雄市公开说明韩国瑜与中联办会晤的过程,避免向国际社会传达错误讯息。

韩国瑜在记者会上,也公开分享了深圳之行的成果,包含深圳未来四年向高雄采购新台币十亿元的农产品、提供摊位使高雄市农渔产品在深圳销售、台商协会提供高雄学生实习机会、深圳市每年提供20名高雄清寒学生奖学金、 鼓励深圳居民到高雄观光、建立双城论坛并强化双边在体育、文化、会展信息、中医药生物科技及物流等方面的交流。

他最后再次重申: “我身边的议员都在,大家可以证明,我们所有谈话都是情感交流,大家也有默契,我们不希望谈到太多政治议题,所有目的就是希望让高雄人民过好日子。 ”

根据官方行程,韩国瑜周二将继续在深圳进行其他参访,并于周三搭厦深铁路转往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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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7:43:58 发表
教廷官员 : 中梵协议提升双方互信

自从中国与梵蒂冈去年9月签署协议以来,外界便不断揣测双方关系会如何演进。 一名参与协商的教廷官员受访时表示,他认为该协议替双方开启更有意义的双边对谈。

(德国之声中文网) 美联社报导, 一名被任命参与中国与梵蒂冈协商的教廷官员周一 (3月25日) 表示,虽然天主教在中国正常化的路程仍漫长,但他认为教廷已看到这个可能性。 这是切利大主教 (Claudio Maria Celli) 自去年9月22日中梵签署协议以来,首次公开发表看法。

他在一场新书发表会上,细数过去四十年与中国交涉的过程。 他回想目睹地下教会主教受虐,以及一些教廷不认为的“非法主教”被迫接受中方祝圣时,也数度哽咽。 刚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见面的意大利总理孔特 (Giuseppe Conte),也出席了这场新书发表会。

专家估计,中国大约有1200万名天主教徒,他们分别隶属于中国政府认可的爱国教会与忠于教廷的地下教会。 然而,地下教会神职人员与信徒时常遭政府骚扰或关押。 去年九月的中梵协议主要是希望将两个教会整合,让8名未获教廷授意的主教获得教宗认可,以及缩小中梵之间几十年来的隔阂。

但中国地下教会对该协议仍存疑,其中不少成员将之视为教廷对中国政府的妥协,也认定教廷辜负了他们长期以来的忠诚。 切利大主教表示,他并不会受这些批评影响,因为中梵双边对谈有一些正面元素。 他说:“这个协议并不是对谈的终点,而是一个开启更有意义双边对谈的起点。 ”

切利表示,他自1982年开始便着手建立与中国相关的档案,那时文化大革命刚结束不久。 在中国与梵蒂冈断交后,教廷收到许多主教与神父的来信,而大多数人是熬过中国政府迫害的幸存者。 切利说,这些信件成为教廷认定中国天主教会已被分为两个群体的证据。

切利回忆起首次与中方代表在中国驻意大利大使馆见面时,当下气氛很紧绷。 他形容双方因互不信任与沟通不良,导致谈判进展缓慢。 他也表示,中国与梵蒂冈需要一个沟通管道来克服双方坚持的原则。 切利认为去年9月22日通过的协议,替提名主教订定了一个机制,而这个重大决定也提升双方的互信。

他说:“中国天主教正常化的路还很漫长。 有些人认为我过于乐观,但我乐于接受来自神的惊喜,即便是在中国。 ”

中梵关系近日因习近平出访欧洲再度成为焦点。 各界在习近平出发前不断预测,他是否会顺道去梵蒂冈与教宗见面。 然而,最后两人并未如外界预期在习出访期间会晤。

杨威廉/李芊(综合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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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4:55:13 发表
德语媒体:中国的宣传攻势

记者无疆界组织发布的“全球新闻自由排行榜”中,中国在总共180个国家排名第176位。而驻华外国记者俱乐部也表示,中国的新闻环境是“过去20年以来最糟糕的”。

(德国之声中文网)记者无疆界组织周一发布的年度报告中称,中国的新闻审查早已不局限于本国媒体,北京也在有系统地将其政治意愿和新闻理念强加于境外媒体。比如投资外国出版机构或向不听话的记者施加压力等等。记者无疆界组织的克里斯托弗·德雷尔(Christophe Deloire)表示,如果民主体制不自卫,中国的宣传攻势将占上风。《南德意志报》以此为题写道:

"中国在境外开办广播电视节目已有几十年的历史。目前在这一领域的投资已经增加到每年13亿欧元。中国环球电视网(CGTN)拥有英语、法语、阿拉伯语、俄语和中文等六个频道。覆盖140多个国家。而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则以65种语言覆盖70多个国家。路透社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对14个国家的至少33个电台拥有控股权。中国官方的英文版《中国日报》自称拥有一亿五千万读者。而新华社则有19种语言发布新闻,仅在脸书上就拥有五千六百万粉丝。

这些宣传渠道的宗旨是'宣传党的理论、方向、原则和政策'以及'讲好中国故事'。新华社前社长、现任中央委员李从军早在2013年就表示,建立'全球传媒秩序'是党的一项重要任务。他表示;'如果我们不能在新媒体占据主导地位,别人就会这样做,从而把握主导公众舆论的机会。'"

由于在一些传统国际传媒会议上,中国并不能占据主导地位。于是中国另辟战场,从2009年开始,中国官方传媒新华社开始出资举办全球媒体峰会。2012年峰会在俄罗斯举办,2016年则选址卡塔尔。俄罗斯和卡塔尔都是在全球新闻自由排行榜上排名靠后的国家。这类峰会上会讨论"西方媒体霸权"和"正面报道"之类的话题。而坚持"正面报道"也正是党的新闻原则。文章写道:

中国每年都会要求数千名各国记者前来中国参加培训。他们不仅要学习掌握中国共产党的宣传工具('记者的职责是捍卫社会稳定'以及'对本国改革进行积极报道'),同时还要学习正确地'遣词造句'来报道一些国际间引起争议的话题,比如一带一路。为此目的,新华社、中国环球电视网、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等共同组建了'一带一路新闻联盟'。共有来自42个的国家的72家媒体加入了这一联盟。去年12月参加过上述培训项目的赞比亚记者们承认,中国的宪法保障了本国公民的言论和信息自由,赞比亚新闻界应当以中国为榜样。

由于许多民主国家以批评眼光看待中国的媒体扩张,因此北京在上述国家采取了不同的策略:哪一家媒体不肯合作,就将它买下来。彭博社报道称,中国仅对欧洲媒体机构的投资就已经达到30亿欧元。柏林墨卡托研究所去年的一项调研也证实了这一发展趋势。南非独立在线专栏作者艾萨(Azad Essa)的命运足以说明这类投资的用意何在。去年,他发表了一篇有关中国迫害穆斯林少数族裔的文章,而数小时之后,他就失去了职位。他所供职的媒体机构共有两个中国投资商,其中之一是非洲发展基金。观察家认为,为了中国的利益,'北京无形的手'正在插手世界越来越多的地区。《看中国》报社业主2017年曾表示,他的广告客户曾遭到中国官员的威胁,如果不停止在该报发行广告,他们在中国的业务将面临麻烦。"

中国党和国家领导人习近平周日开始了对法国的访问行程,这也是习近平五年来第二次出访法国。法国方面高调接待中国访客的同时,双方领导人也将面对一些不愉快的话题。新苏黎世报以《马克龙警告中国不要越界》为题写道:

"本次习近平来访的官方理由是庆祝中法建交55周年。但法国总统马克龙并不愿意将本次会晤停留在盛赞两国紧密关系的层面上。马克龙已经多次指出他对中国一带一路项目心存顾虑。比如,他曾表示,中国在追随其自身的、令中国占据主导地位的多极世界愿景。今年三月初在其东非访问行程中,马克龙对中国在该地区的投入表示赞赏,但同时也指出这类关系必须保持平衡和互惠。也正因为如此,马克龙邀请德国总理默克尔和欧盟委员会主席周二前往巴黎。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会晤形式,是对中国绕过国际机构对单独国家采取各个击破战略的应对措施。

法国经济部长勒梅尔更强化了马克龙的谨慎态度。勒梅尔曾以应对中国竞争为由,主张德法铁路巨头阿尔斯通和西门子合并。勒梅尔是法国传统经济爱国主义的捍卫者,其作为经济部长的职权范围今年一月以来已经多次扩充。最初,经济部对外来投资的审核只限于军火、通讯以及信息技术,现在爱国主义的保护伞下,已经囊括交通、能源、人工智能以及网络安全。国家对上述领域的投资都保留否决权。此外,如果投资者在资金来源和就业岗位保护方面不能遵守相关规定,法国政府也可以对其实施制裁。这些规定显然都是针对中国而制定的,巴黎对此并不讳言。勒梅尔甚至声称法国遭到哄抢,并表示他拒绝了很多来自中国的投资请求。但与此同时,政府的立场和法国的经济现实却形成了鲜明对比。中国对欧洲直接投资2018年总体下降的同时,对法国的投资则上升了86%。五家法国企业被中国人接手。“

摘编自其他媒体的内容,不代表德国之声的立场或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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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4:16:41 发表
习马会欧盟1989年后首度敲警钟呼唤统一对华政策 金色协议有顾虑
法广 呢喃

本次习近平访问欧洲,欧盟敲响警钟,呼吁各成员国研究出一致的对华立场。金色订单和基金背后的这串呼吁一致对华的警钟,是1989年以来的第一次。

总投资额10至15亿欧元的中法帮扶欧企来华业务基金,近三百架飞机的订单,从太空到核能,人文到科学,中法建交55周年之际,两国各领域交流愈发深化。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星期一下午从凯旋门一路来到法国总统府爱丽舍宫,和法国总统马克龙等人会面。两国元首面对面会谈之后,双方代表团成员也进行了交流,举行了多项协议的签署仪式。晚间,在双方的企业代表对话之后,两国元首携各自的夫人共进晚餐。

共同宣言之际,马克龙表示:“今天法国听到了中国开放的意愿,并对此致以敬意,要做到更加开放,中国就需要让法国企业在华更能触及中国市场,提升公平竞争等商业环境质量...法国和欧盟其他成员国一道,不会歧视外资,就像中国一样,但我们也会考虑主权是否受到妨害,就像中国一直捍卫自身主权一样"。

习近平则表示:“(中法)双方决定统筹推进共建‘一带一路’和第三方市场合作,确定了三批示范项目清单...我们的发展不是独善其身的发展,‘一带一路’就是这样,它是以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世界各国的共建共商共享的和平发展”。

在访问法国之前的上一站,中国和意大利在星期六已经签署了有关推进一带一路的多达29项的计划,为两国的商业交流打开了一扇数十亿欧元的大门,意大利也由此,不顾美国和布鲁塞尔的告诫,成为工业七国当中第一个宣布参与这项中国雄心勃勃计划的成员国。

就在意大利张开双臂迎接中国的同时,法国总统马克龙却在3月22号于布鲁塞尔公开宣布“面对中国,欧洲的天真时代已经结束”。欧盟各国在当天通过了一系列新政策,试图平衡欧盟和中国之间彼此的市场准入,竞争规则,中国开放的速度等问题,这也将是4月9号中欧峰会上的焦点之一。

3月12号,欧委会在“面对中国的十大战略性指导方针”当中,给中国的定位,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更是“倡导另外一种国家治理模式的,系统性的对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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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3:50:36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郑永年:制度“隔离”与中国社会乱象
发布/2019年3月26日 3:30 AM
文/郑永年
来自/联合早报

最近四川成都七中实验学校食品安全事件成为中国的特大社会新闻,在社会各阶层产生了巨大的反响。但这实在是说不上新闻,只是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这些年来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类似的事件,食品、药物、幼儿园、医院等等很多领域,随时都会发生类似的安全问题。每发生一次,社会就躁动一次,但平息下来之后,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下一次发生,所不确定的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会发生在哪里、发生在谁身上。

一旦这样的事件发生了,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政府的监管问题,认为这是政府监管不严所造成的。的确,监管问题也是这些年政府所强调的。实际上,各级政府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每次发生,有关政府部门就会面临来自社会和上级政府的双重压力。这样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甚至会对政府的治理合法性产生非常负面的影响。

因此,每当这样的事件发生,有关部门都会信誓旦旦地保证做好监管问题,找出该承担责任的人,很多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有被送进监狱的,甚至也有被执行死刑的(尤其是药监领域)。不过,从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不管怎样的监管,都显得苍白无力。

监管是出了事情之后的监管,等出了事情再去监管,就比较晚了。通俗地说,监管类似于救火,着火了就自然要去救。但一旦起火了,损失就已经造成了。因此,就需要寻找更深层次的原因,探究为什么监管无效,是否可以在源头上控制甚至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能够找到源头加以防止,无疑是符合各方利益的。

是什么原因导致现有的监管无效呢?监管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难题,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宣称有完美的监管制度。但中国监管问题的起源具有特殊性,那就是存在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制度隔离”的现象,即监管者和普通人民并不在同一个制度体系里面,或者他们表面同处一个制度体系,但被一种制度所隔离。笔者从前称这种现象为“城堡”现象,即中国仍然有太多的特权系统,这些特权系统把监管者和老百姓隔离开来。

长期以来,医疗、教育、住房、食品等领域都存在着特权系统,以至于人们说,除了空气是官员和人民共享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官员独享的。除官员以外,有钱人因为有钱,也可以仿效政府制造出自己的特供系统。很显然,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大型民企,都有自己不同形式的“特供”系统。这样,留下的或者被特供系统所“抛弃”的便只是普通民众。

在医疗方面,中国盛行的实际上一直是传统类型的“太医制度”。各级领导和官员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的属于自己的“太医”。政府系统高级官员消耗着太多的医疗资源,退休官员享受着过度医疗和过度照料,形成穷人帮助特权者的医疗体制。在“太医制度”下,任何有利于民众的医疗改革就变得不可能,原因很简单,各级官员的健康乃至生命都和“太医”有关,这些“太医”对决策者和权力实施者具有太大的影响,任何理性的医疗改革方案都顶不上“太医们”对掌权者的耳语。

在教育方面,从幼儿园到大学,各级官员都有自己的渠道和方法,能够妥善安排和解决子女的就业问题。即使用权力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用钱来解决,在很多场合都是企业家和商人主动来帮助解决,这尤其表现在出国留学方面。中国官员的工资之低是路人皆知的,但看看哪位官员的小孩不是上的最好最贵的学校?这里面的腐败是不言而喻的。

政府和人民互相不信任局面

房地产一直困扰着中国社会,无论是政府还是普通民众。房地产是政府的问题,也是社会的问题,但绝对不是政府官员的问题。因为社会对房地产(天价住房)不满,房地产就成为政府的问题。官员的房地产仍然处于“计划经济”体制之下,即各级政府官员根据级别仍然能够享受官员住房。这些年尽管有变化,但充其量也只是“半商品化”,也就是说官员可以取得非市场价格的住房。

所有这些都表明了,尽管政府官员也和老百姓一样享受着市场经济所带来的利益,但他们无需承担市场经济所带来的任何风险。或者说,他们并不是市场经济的“利益相关者”,而是“利益不相关者”。既然是“利益不相关”,如何希望他们做好对市场的监管呢?设想一下,如果所有官员和普通老百姓一样,都要在市场上购买食品、药物、住房、教育等,他们的监管动力机制肯定和现在的不一样。如果自己也和普通百姓一样有可能成为市场的受害者,他们就具有了强大的动力去监管市场。

在明了这个问题之后,也比较容易回答如何避免现行监管无效、如何改进监管制度的问题了,那就是废除特权、拆除隔离官员和老百姓的“城墙”。这样做,无论对改善市场经济环境还是对执政党长期执政,都具有重要性。

对市场经济而言,社会的一部分进入市场了,而另一部分却没有进入市场,这不能说是一个完全市场经济。进而,没有进入市场的这部分人有巨大的能量来操纵市场,这阻碍了市场的发育。更为重要的是,如上所述,这部分人在从市场获取巨大的好处的同时不用承担市场的风险,这就遏制了市场的“趋善”而张扬了市场的“恶”,并且市场之“恶”是由普通民众来承担的,从而使得社会变得越来越不公平,越来越分化。

从政治上来说,“拆墙”的意义更为深远,就是要解决执政党和人民趋向脱节的问题。执政党和人民脱节是一个普遍的问题,并不是只有中国存在。在1949年建国之后就有所谓的“新阶级”问题。当时,苏联东欧共产主义政党执政之后,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官僚既得利益集团,和普通民众脱节。这个新形成的“官僚既得利益集团”被那里的学者称之为“新阶级”,和之前的基于资本之上的既得利益集团区分开来。

这个“新阶级”便是人民不满的来源。为了在中国防止这种现象的产生,毛泽东就发动了“文化大革命”,反对官僚主义,试图以周期性的“文革”方式(即所谓的“七、八年来一次”)来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文革”的性质马上发生了变化,演变成领导人之间的权力之争,无论于执政党本身还是于整体社会,“文革”都是一场大灾难。不过,如何使得执政党是人民的一部分而不是人民的“大老爷”,到今天仍然是一个没有解决好的大问题。尽管执政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没有发生变化,但并没有落实到具体的体制上。

这些年来,执政党对之也有诸多思考,希望通过各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包括定点定人扶贫(“帮扶”)、干部走访、考察、在地方短期居住等。不过,从实际效果来看,这些很难起到有效作用,因为这些最终无一不沦落为形式主义,做做样子,干部自己不信,老百姓更不信。这些年,中国社会一直在讨论的“塔西陀陷阱”是有道理的,即政府和人民互相不信任的严峻局面。

拆掉城堡废除特权

一个有效的方式就是执政党主动拆掉城堡,废除特权,真正把自己的官员和普通老百姓置于同一个系统上。如果医疗、教育、住房、食品等领域官员和人民是共享的,情况就会彻底改变。利益产生责任,没有利益就没有责任,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如果官员变成了市场经济的“利益相关者”,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去监管市场。

即使在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市场面前人人平等”也是保证社会公平的一个重要原则,至少在理论上如此。在这些国家,往往市场原教旨主义盛行,市场决定一切是否合理。无论是官员还是资本本身,都是用市场来论证其所享受的利益的合理性。但很显然,有钱有势者和无钱无势者在市场经济的地位是大不一样的。尽管两者都面临市场,但防范市场之“恶”的能力是不一样的。这也造成了今天西方所见到的不平等。

不过,西方国家通过几种方法去防范社会的高度不满和社会的不稳定。第一,淡化政治权力而强化市场力量,使得多数老百姓即使有怨恨也归结于市场而非政治。第二,保证市场的开放性,人们通过努力可以往市场的顶端爬,从而提高自身规避市场之“恶”的能力。第三,民主对权力和资本的制约。因为官员是老百姓选举的,选举把官员和人民关联起来。老百姓对市场的不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通过民主来缓解。官员的合法性来自选票,为了选票,政府就必须对市场进行监管,防止市场对社会过度行“恶”。

更为重要的是,民主产生以来大大促进了福利制度的进步。福利制度的产生和民主制度并没有什么大的关联,最初的福利制度仅仅是资本花钱买(社会)稳定。但福利制度的改进则是民主制度的功劳。尽管今天西方一些国家走向了过度的福利,使得福利制度很难可持续发展,但从社会的角度来看,福利制度则是保证了社会底层的基本生存和发展权利,防止社会的过度分化。

新加坡则在西方之外创造了一个能够消除官员和民众之间“城墙”的有效模式。尽管新加坡官员的薪水很高,但官员所有的需要都要从市场获取,他们没有任何特供系统。官员可以用“钱”从市场上获得较好的服务(医疗、住房、教育等),但因为没有特供系统,官员就会尽责尽力去监管市场。新加坡并没有像西方那样的多党制,尽管存在很多反对党,但从来没有发生过政党轮替。不过,那么多年下来,新加坡从来没有发生过西方早期频发的食物药品安全问题,也没有发生过当代中国那样的食物药物安全问题。新加坡模式背后的逻辑值得人们深刻思考。

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在反腐败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到今天,“八项规定”等深入社会,不仅为普通民众所欢迎,而且官员本身也是接受的。不过,反腐败还是在党政体制之内,迄今为止所出台的诸多制度机制,都是为了预防和减少体制内腐败。尽管反腐败制度建设很重要,对体制外的社会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但还没有解决好上述更为根本的问题,即执政党政府与社会的脱节问题。较之其他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在这方面努力不少,例如建设一个群众性政党、政党深入社会的各个角落、坚持走群众路线等等。

不过,无论是苏联东欧的经验还是中共本身的经验都表明,只要存在着各种特权系统,执政党和社会必然就会有体制上的“隔离”。这种“隔离”一旦变得牢不可破,体制内外的对立就会变得不可避免,更不用说是互相不信任了。就执政党的长远利益来看,废除“隔离”制度势在必行,但这是否会成为执政党建设和执政党反腐败的新战场,需要拭目以待。

(作者是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
文章仅代表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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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3:50:20 发表
郑永年:制度“隔离”与中国社会乱象
发布/2019年3月26日 3:30 AM
文/郑永年
来自/联合早报

最近四川成都七中实验学校食品安全事件成为中国的特大社会新闻,在社会各阶层产生了巨大的反响。但这实在是说不上新闻,只是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这些年来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类似的事件,食品、药物、幼儿园、医院等等很多领域,随时都会发生类似的安全问题。每发生一次,社会就躁动一次,但平息下来之后,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下一次发生,所不确定的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会发生在哪里、发生在谁身上。

一旦这样的事件发生了,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政府的监管问题,认为这是政府监管不严所造成的。的确,监管问题也是这些年政府所强调的。实际上,各级政府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每次发生,有关政府部门就会面临来自社会和上级政府的双重压力。这样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甚至会对政府的治理合法性产生非常负面的影响。

因此,每当这样的事件发生,有关部门都会信誓旦旦地保证做好监管问题,找出该承担责任的人,很多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有被送进监狱的,甚至也有被执行死刑的(尤其是药监领域)。不过,从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不管怎样的监管,都显得苍白无力。

监管是出了事情之后的监管,等出了事情再去监管,就比较晚了。通俗地说,监管类似于救火,着火了就自然要去救。但一旦起火了,损失就已经造成了。因此,就需要寻找更深层次的原因,探究为什么监管无效,是否可以在源头上控制甚至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能够找到源头加以防止,无疑是符合各方利益的。

是什么原因导致现有的监管无效呢?监管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难题,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宣称有完美的监管制度。但中国监管问题的起源具有特殊性,那就是存在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制度隔离”的现象,即监管者和普通人民并不在同一个制度体系里面,或者他们表面同处一个制度体系,但被一种制度所隔离。笔者从前称这种现象为“城堡”现象,即中国仍然有太多的特权系统,这些特权系统把监管者和老百姓隔离开来。

长期以来,医疗、教育、住房、食品等领域都存在着特权系统,以至于人们说,除了空气是官员和人民共享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官员独享的。除官员以外,有钱人因为有钱,也可以仿效政府制造出自己的特供系统。很显然,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大型民企,都有自己不同形式的“特供”系统。这样,留下的或者被特供系统所“抛弃”的便只是普通民众。

在医疗方面,中国盛行的实际上一直是传统类型的“太医制度”。各级领导和官员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的属于自己的“太医”。政府系统高级官员消耗着太多的医疗资源,退休官员享受着过度医疗和过度照料,形成穷人帮助特权者的医疗体制。在“太医制度”下,任何有利于民众的医疗改革就变得不可能,原因很简单,各级官员的健康乃至生命都和“太医”有关,这些“太医”对决策者和权力实施者具有太大的影响,任何理性的医疗改革方案都顶不上“太医们”对掌权者的耳语。

在教育方面,从幼儿园到大学,各级官员都有自己的渠道和方法,能够妥善安排和解决子女的就业问题。即使用权力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用钱来解决,在很多场合都是企业家和商人主动来帮助解决,这尤其表现在出国留学方面。中国官员的工资之低是路人皆知的,但看看哪位官员的小孩不是上的最好最贵的学校?这里面的腐败是不言而喻的。

政府和人民互相不信任局面

房地产一直困扰着中国社会,无论是政府还是普通民众。房地产是政府的问题,也是社会的问题,但绝对不是政府官员的问题。因为社会对房地产(天价住房)不满,房地产就成为政府的问题。官员的房地产仍然处于“计划经济”体制之下,即各级政府官员根据级别仍然能够享受官员住房。这些年尽管有变化,但充其量也只是“半商品化”,也就是说官员可以取得非市场价格的住房。

所有这些都表明了,尽管政府官员也和老百姓一样享受着市场经济所带来的利益,但他们无需承担市场经济所带来的任何风险。或者说,他们并不是市场经济的“利益相关者”,而是“利益不相关者”。既然是“利益不相关”,如何希望他们做好对市场的监管呢?设想一下,如果所有官员和普通老百姓一样,都要在市场上购买食品、药物、住房、教育等,他们的监管动力机制肯定和现在的不一样。如果自己也和普通百姓一样有可能成为市场的受害者,他们就具有了强大的动力去监管市场。

在明了这个问题之后,也比较容易回答如何避免现行监管无效、如何改进监管制度的问题了,那就是废除特权、拆除隔离官员和老百姓的“城墙”。这样做,无论对改善市场经济环境还是对执政党长期执政,都具有重要性。

对市场经济而言,社会的一部分进入市场了,而另一部分却没有进入市场,这不能说是一个完全市场经济。进而,没有进入市场的这部分人有巨大的能量来操纵市场,这阻碍了市场的发育。更为重要的是,如上所述,这部分人在从市场获取巨大的好处的同时不用承担市场的风险,这就遏制了市场的“趋善”而张扬了市场的“恶”,并且市场之“恶”是由普通民众来承担的,从而使得社会变得越来越不公平,越来越分化。

从政治上来说,“拆墙”的意义更为深远,就是要解决执政党和人民趋向脱节的问题。执政党和人民脱节是一个普遍的问题,并不是只有中国存在。在1949年建国之后就有所谓的“新阶级”问题。当时,苏联东欧共产主义政党执政之后,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官僚既得利益集团,和普通民众脱节。这个新形成的“官僚既得利益集团”被那里的学者称之为“新阶级”,和之前的基于资本之上的既得利益集团区分开来。

这个“新阶级”便是人民不满的来源。为了在中国防止这种现象的产生,毛泽东就发动了“文化大革命”,反对官僚主义,试图以周期性的“文革”方式(即所谓的“七、八年来一次”)来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文革”的性质马上发生了变化,演变成领导人之间的权力之争,无论于执政党本身还是于整体社会,“文革”都是一场大灾难。不过,如何使得执政党是人民的一部分而不是人民的“大老爷”,到今天仍然是一个没有解决好的大问题。尽管执政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没有发生变化,但并没有落实到具体的体制上。

这些年来,执政党对之也有诸多思考,希望通过各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包括定点定人扶贫(“帮扶”)、干部走访、考察、在地方短期居住等。不过,从实际效果来看,这些很难起到有效作用,因为这些最终无一不沦落为形式主义,做做样子,干部自己不信,老百姓更不信。这些年,中国社会一直在讨论的“塔西陀陷阱”是有道理的,即政府和人民互相不信任的严峻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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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10:57:57 发表
中西交流史上汉学家卫匡国原来是位传教士:曾编辑西方首部中文语法书
自由撰稿人 若望 来源:基督时报2019年03月23日 09:33

编者按:
日前,国家领导人习近平在意大利《晚邮报》发表题为《东西交往传佳话中意友谊续新篇》的署名文章,其中提到编写了西方第一步中文语法书、且被成为汉学家的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一时间引发了广泛关注。

文章中特别提到了汉学家就是耶稣会会士卫匡国神父(原名马提诺·马尔蒂尼,意大利语:Martino Martini,1614年9月20日-1661年6月6日。卫匡国是和利玛窦神父一样富于传奇色彩的人物,曾制作了《中国新地图集》等著作。然而,这位为中西文化交流作出巨大贡献的传教士却一度被湮没了三个世纪。但其实回顾中西交流史,他是不可遗忘的一位重要人物。 他出生在意大利,病逝于杭州,并安葬在杭州西湖区西溪路上的教士墓地。  
——————————————
明末清初是中国历史上的大变革时期,随着耶稣会士的入华,掀起了第一次西学东渐运动。来华传教士除了传扬福音,还带来了西方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极大拓展了国人的视野。而与之相对的,传教士也把中华文化传播到西方,形成了东学西传的浪潮,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西方文化的发展。
说起来华的传教士,大家首先想到的是利玛窦、艾儒略、熊三拔等等耳熟能详的名字。然而却有一个人的贡献不在他们之下,他是西方中国地理学之父,汉学重要奠基人之一,他就是来华耶稣会士卫匡国。
卫匡国本名马尔蒂诺·马尔蒂尼(Martino  Martini),他于1614年出生于意大利北部城市特伦托。熟悉教会历史的人,估计对这座城市并不陌生,1545年至1563年罗马教廷在此召开“天特会议”,对天主教进行改革,从而促进了教会发展。
马尔蒂尼十七岁时加入耶稣会,经过七年的刻苦学习后,于1638年被派往中国宣教。但他来华的路程并不顺利,多次遇到海上风暴,但都幸运地躲过。直到1643年,他才抵达中国杭州。
马尔蒂尼在学习中文时,为自己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卫匡国。姓“卫”,名“匡国”,为“匡救国家”之意,“国”指的就是中国,号“济泰”,取“帮助、协助、救助”之意,以袒露自己匡扶、保卫大明的心意。卫匡国的号“济泰”,与利玛窦的号“西泰”遥相呼应。
可惜的是,卫匡国来华不久,明朝就灭亡了。但这不影响他传福音的事业。他先在浙江一带宣教,杭州、兰溪、分水、绍兴、金华、宁波等地,都留下他的脚印。1650年,卫匡国与同工米尼克到福建宣教。卫匡国先后到过福州、泉州、漳州、厦门等地传播福音。除此之外,卫匡国还到过华北、华南等多个地方,足迹遍及大半个中国。他不但饱览中国的壮丽河山,更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
福建是多明我会的宣教基地,中西礼仪之争也在此爆发。当时罗马教廷对此争论不休,双方相持不下。卫匡国在自己所著的《中国耶稣会教士纪略》一书中指出,“中国敬孔礼节是民间的礼节,是可以为天主教徒所接受的。”于是耶稣会委任卫匡国为中国耶稣会传教团代理人,赴罗马教廷为中国礼仪辩护。1651年卫匡国离开中国,前往罗马。
1654年底,卫匡国在罗马舌战多明我会教士,阐述支持中国礼仪对于福音传播的重要性。他以雄辩的口才,让对手折服。新任教宗亚历山大七世大力支持卫匡国的观点,指出“如祀孔和祭祖的礼仪,真像卫匡国所说的,属于社会礼仪,教宗准许中国教徒可以举行。”从而允许中国信徒在敬天祭祖尊孔等礼仪时,只要无碍于基督信仰的传播均可照旧行事。此举支持了“利玛窦路线”,对于天主教在华传播有着重要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卫匡国在欧洲期间,向西方人介绍中国地理的概况,他根据多年在中国的游历,以及收集的各种资料,编撰《中国新图志》一书。此书是西方第一部中国地理学著作,全书内有17幅地图,中国总图一幅,直隶、山西、陕西、山东、河南、四川、湘广、江西、江南、浙江、福建、广东、广西、贵州、云南各省一幅,此外,含日本地图一幅。叙述了中国的地理位置、自然环境、建置沿革、面积方位、气候物产、名山大川等自然地理信息。也提到城镇交通、户口租居民、城乡状况、手工技艺、建筑、科学、宗教、王朝纪年表、中国长度单位等人文地理内容。这是西方汉学研究中国地理学的开始,具有划时代意义。因此卫匡国也被称为“西方中国地理学之父”。

中国清朝的民间迎亲活动和浙江省地图。(图:摘自卫匡国《中国新地图集》)
除了《中国新图志》,卫匡国在欧洲还出版了《鞑靼战纪》一书,向欧洲人明清战争的情况。卫匡国按照明清大变局发展的历史顺序,向世人客观地介绍这段历史。而他对历史与时局的洞察颇为独到,因此这是一本优秀的历史著作。正如史学家方豪神父指出“所记至详,直言不隐,足补我国正史之阙略”。此外,卫匡国作为传教士,非常关注中国教会的发展。在《鞑靼战纪》中,他详细记录了当时教会和信徒的活动情况,是了解当时中国历史的珍贵史料。
除了以上两本书籍外,卫匡国还撰写了《中国上古史》和《汉语语法》两部书籍。前者是关于中国历史的著作,年代起始从盘古开天,止于汉哀帝元寿二年(公元前一年,即当时教会认定的耶稣降生前),全书分10卷,卷末附编年表。这是西方学者写的第一部系统向欧洲介绍中国的历史著作。取材丰富,分析比较科学,富有神学色彩,但有独到见解。后者则为学习汉语的工具书,是西方人学习汉语文法最早的参考书之一。

西方的中国古地图:卫匡国《中国新地图集》(图:资料图片)

意大利教士卫匡国手里拿着的中国地图,由他本人绘制。(图:资料图片)
1657年,卫匡国前往中国,当他们乘船到达今印尼望加锡一带时,遭遇了巨大暴风雨,水手吓得不敢掌舵。此时身患重病的卫匡国却挺身而出,他不顾病痛亲自掌舵,挽救了全船人的生命。
卫匡国再来华后,他受到了顺治皇帝的接见。此后他回到杭州宣教。并于1661年在此建立一座雄伟的教堂。可就在这年,卫匡国不幸感染霍乱安息主怀,时年47岁。
卫匡国安息后,被安葬于老东岳大方井天主教墓地。1678年,由于原来墓地过于潮湿,教会就把传教士遗体迁葬到新墓地里。可当打开卫匡国棺材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卫匡国的遗体除了一只耳朵外,居然保存完好。于是有些信徒就把他当做圣物崇拜,供奉在教堂里,来朝拜者络绎不绝。史载:“年中屡有人为之剪发修指甲,盥面整容,卧于木椅上,置于上层堂角,作共同祈祷状者”。可估计是上主不允许这种错误的崇拜,卫匡国的尸体很快就开始腐烂,最终只好安葬回墓地里。

卫匡国墓位于西湖区留下镇新凉亭桃源岭北麓。墓园占地148平方米,墓室坐东朝西,呈长方形,长6.4米,宽4.4米,墙面青石错缝砌,穹隆形墓顶,上竖“十字架”,前有神道、照壁与石牌坊。墓系1985年重修。(图:浙江省文物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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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08:33:10 发表
【評論】評估中梵協議後現階段之成果、影響與可能的未來

眾所周知,二零一八年九月廿二日的中梵臨時協議內容並未公開,筆者僅能就媒體透露之訊息和自己之思考,分析該協議目前可見之成果與影響,並評估未來幾年內之發展。本文所呈現的仍是不完整的面向,只能供各方讀者專家參考,交流意見。

雖然我們無從得知協議整體內容,但從這段期間雙方若干人士透露些許信息中,可知是以任命中國主教方式為主軸,且以兩年為限,屆時再議,進行修改、續約或簽署正式協議定案。中梵雙方以此為第一個歷史性協議之議題並不令人驚訝,因為中國教會許多重大複雜的問題都根源自此;但也就是這原因,引發了不少的重大爭議和批評。

首先我們先來了解這六個月來該協議的成果:

教宗赦免並承認八位非法主教:除了涂世華於二零一七去世之外,其餘七位仍然在世而成為合法主教。這可視為教廷為了獲中共信任而順應其要求,希望談判順利而委屈求全。二零一八年十月三至十五日中國政府派出的延安主教楊曉亭和獲教宗寬宥的非法主教之一、承德主教郭金才出席世界主教會議。該兩人與會的意義也是歷史性的,因為這是首次有中國主教與會,表示教廷向外界正式宣示將中方承認的中國主教盡快納入普世教會中之強烈意願。

中梵協議與主教非法轉合法以及地下轉地上:閩東地下主教郭希錦和汕頭莊建堅均被教廷要求讓位給原非法但剛獲教宗承認的地上主教,但這兩人只是讓位,並未加入愛國會;靳祿崗是中梵協議之後第一位獲中共承認的地下(助理)主教。筆者相信這類主教職位之安排與變動均屬協議一部分,只是無人發現其結果都引向同一點,就是嘗試將這些主教都變為教廷和中國官方承認的主教。這也就印證了教宗所說的要促進中國教會的合一,將所有主教都變為合法主教,中國不再存有兩個分裂的團體。

愛國會的角色

從目前可知的協議規定新主教任命的方式,大致上是由宗教局和教區的愛國會商討後提出幾位候選人,讓教區的神父與信徒等投票決定,當選名單再送交宗教管理單位審核,之後再透過外交管道告知教廷。教廷有一段時間調查該人選是否適合,教宗再決定同意與否。事實上,以往中國官方教會要選任新主教時,除了無教宗同意之外,方式也是如此;只是中梵協議中,教廷願意遵循既有的方式,最後再加上教宗的同意權和任命書。教廷「承認」愛國會在主教任命過程的角色顯然地是情非得已,目的只是為了突破與中共談判僵局,這也說明教廷外交其中一項特色在於傾向承認現狀,以時間換取空間,往後再議棘手問題。

但教廷並非完全「放手不管」主教選舉與產生之過程。教宗方濟各於協議簽署四天後發布一封給全中國教會信友的公開信,呼籲所有中國神職與教友「一起尋找在教會內能承擔複雜且重要的主教牧職服務的良好候選人」。有了最適當的人選,教廷在做最後同意權時,可更為明確。

衍生的問題

協議中並沒有觸及或變更愛國會職權或合法性(對教廷而言)的問題,但從上述實施的過程與結果來看都與愛國會有關,而相信這將是往後許多問題癥結所在。如果教廷和中共要求地下主教、神職與教友轉入地上團體,關鍵在於是否加入愛國會。自中梵協議簽訂後,政府人員屢次以教宗同意為藉口,脅迫誘騙的方式說服地下團體成員登記加入愛國會。教廷萬民福音部部長費洛尼(Filoni)曾於二月二日表示中國政府不可將協議當工具,強迫民眾做法律未要求的事,例如加入愛國會。以他的說法來看,教廷期待透過新措施使中國教會合一,不再有地下主教。

雖然如此,教廷依舊希望地下教友忠於教宗之心不變。言下之意,地下團體成員可決定是否加入愛國會,仍可與他們以往的主教維繫關係。我們可確定教廷至今對愛國會的立場,依舊是維持前教宗本篤十六世所認定的,不符合教會法,也不屬於天主教會的組織。

中國政府於二零一八年二月頒布的新宗教條例中,確實沒有明文規定教友要加入愛國會;但是中國境內許多拆除教堂建築和逮捕教會人士的措施都以國內法令為藉口為之,屬內政事務,事實上對此問題,教廷也無能為力,無法干預。

雖然非法主教獲承認後,目前所有中國主教理論上都與羅馬教宗共融,已無非法主教,但是因地下主教尚未全獲政府承認,所以中國主教團還是無法獲教廷承認。是以,此問題乃愛國會問題之延伸。

另一問題是地下團體出現面對協議內容不清而無所適從之現象,所以不少人都持觀望的態度。另也有許多地下教友教士並不贊同地下主教轉入地上之做法,幾個地下團體又再分裂為三個團體:原公開團體、支持且追隨轉至官方團體的地下團體成員,以及不支持、且堅持留在地下團體的教友神職;甚至也有不少神職人員都表示不理解教廷做法,而考慮還俗。

往後可能發展

這兩年來中梵協商與互動過程中可看出,教廷的姿態極低,也很有彈性,百般容忍中共的苛刻要求,目的不外乎要極力避免再出現非法主教和裂教的可能性,且堅持將教宗的威權引入中國新主教的任命過程中,可肯定這是中國天主教會史上一大轉捩點。中共的目的很明確,是將所有天主教團體與成員牢牢掌控,並以教廷為令箭,擴大對中國教會的嚴苛管控壓迫措施,並強勢地將教廷影響力局限在極有限的範圍內,特別是教廷、教宗與中國各主教和整體中國教會之關係,而這現象已經在九月廿二日協議簽訂後逐漸出現了,如中國主教與教廷的關係不因協議的簽署而可享有較多的聯繋會面自由,主教們還是只能以中共之意志為依歸;整體中國教會則是只能局限在「獨立自主自辦」的框架中發展, 此原則數日前又獲兩會重申。

目前可見的未來問題在於地下主教如何獲政府承認、地下主教轉入地上方式、新主教如何產生、教區重劃,以及愛國會存廢或職權角色變更之五大問題。目前尚有大約四十個教區無主教主持教務,約十八或十九名地下主教尚未獲政府承認。是以,類似靳祿崗地下轉為地上主教的情況,在中短期間內勢必重演。但是近二十名地下主教所管轄教區情形各異,需花許多時間個別解決。再者,堅定抗拒中共壓制政策立場的地下主教和教友對整體地下團體具有帶領的作用,在未來他們立場如何將具指標性影響。因此,地下團體成員對教宗之信心與忠誠度也將受到考驗。這些因素將為日後新一輪的中梵協商和協議續約或正式簽署順利與否投下變數。肯定的是地下團體仍將繼續存在,但是不願屈從中共與教廷收編的神職與信徒是否會再開僻新方向,而走向裂教這條路?看來,地下團體目前正處於十字路口上。

這是一份歷史性協議,只是一小步,需要許多年後才能看到成果,我們不能忽略中共與教廷方面的變數需再多方觀察:中共政局變化多端,領導人態度是決定性的;而教廷方面,則是現任教宗方濟各年事已高,對中國的政策方向引發許多爭議和反對,下任教宗會否延續此對話路線?是否將簽訂其他協議?

__________

撰文:林主祐,一位台灣教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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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08:27:05 发表
https://china.usembassy-china.org.cn/zh/
美国贸易代表莱特海泽和财政部长马努钦将前往中国北京

新闻秘书声明:根据美国总统唐纳德·J·特朗普的指示,美国贸易代表罗伯特·莱特海泽和财政部长斯蒂芬·马努钦将前往中国北京,参加于2019年3月28日开始的高级别会晤,以继续进行旨在改善美国与中国之间贸易关系的谈判。美方主要负责人将由美国副贸易代表杰弗里·格里什以及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和财政部的其他高级官员陪同。美国期待欢迎由副总理刘鹤率领的中国代表团参加于2019年4月3日开始在华盛顿举行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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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08:22:09 发表
关税战促中国经济改革?

特朗普用关税的大棒推行“美国优先”的政策,引起企业界、各盟国政府以及美国国会两党成员的不满。但这一政策的一个附带效应却得到特朗普反对者的支持:敦促中国改变现有的贸易政策。

(德国之声中文网)美中贸易谈判进入最后阶段,美国政界、企业代表和西方外交官呼吁特朗普政府坚持不懈,敦促中国进行经济结构改革,解决美中经贸关系中的深层问题。

底特律汽车配件制造商李尔公司(Lear Corp)的税务高管斯蒂芬·加登(Steven Gardon)表示,特朗普的贸易战提升了人们的一层期待,即它会迫使中国改革被外国政府和企业视为不公平的经济政策。加登的公司在包括美国和中国在内的全球39个国家设有工厂。

"现在这些议题被提上桌面,得到(美国)国内的政治支持,我想再走回头路是不可能了。"加登本月在乔治敦法学院举行的一个论坛上表示:"现在已经形成政治层面的压力,要求从长远解决这些问题。"

这一观点反映了美国和国际企业界对中国经济贸易政策的普遍看法。这一立场可以说与特朗普的目标不谋而合,尽管在策略上有所不同。

特朗普的贸易团队称,与中国的谈判已进入最后阶段。这或将成为数十年来美国与中国达成的最大的经济政策协议。美国贸易代表莱特希泽和财政部长姆努钦本周前往北京,以期加速同中国副总理刘鹤的谈判。而刘鹤则将于4月初前往华盛顿参加下一轮谈判。

美中贸易争端开启8个月后,仍然不清楚是否会达成一个让双方都能接受的协议结果。

中国领导人习近平被认为不愿在美国的压力下进行经济改革。而特朗普则表示,即便达成了协议,也可能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维持对中国商品的关税。路透社的分析认为,习近平或许宁愿接受特朗普的关税,也不愿改变中国现有的经济发展模式。

作为协议的组成部分,北京愿意向美国发出大笔订单,以减少贸易顺差。特朗普政府透露,这些预计在今后6年间下达的订单价值超过1万亿美元。但大宗订单却可能造成美国政府不再坚持要求中国解决结构性问题,而这正是美国企业所担心的。

美国批评中国系统性地盗窃知识产权、以市场准入为条件强迫外企交出商业秘密,以及向本国工业企业提供高额补贴。对以上抱怨采取回应措施,需要执政党中共在最高层面上做出政策改革。

坚持立场

在华美国商会今年2月发布的一份问卷调查显示,该会成员企业中的多数支持维持或提高对中国商品的关税,而希望美国政府加大压力敦促中国创造公平竞争环境的企业,比例比一年前翻了一番。

路透社报道指出,美国的关税措施甚至鼓励了中国一些倾向改革的官员和私营企业主,借中国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呼吁加快改革步伐。莱特希泽曾在2月对一些国会议员透露,一些在华的美国商人希望他在谈判中"坚持住",不要"为了多卖点大豆而出卖根本利益"。

当特朗普在3月1日的预定期限到来之前宣布推迟实施提高关税的措施时,在美国国内引发了担忧,人们担心他会为了中国的订单而放弃继续施压,延误结构性问题的解决。

自此以来,利益集团的说客、大公司高管、西方国家外交官和国会两党的议员一直在呼吁特朗普不放松立场,要求中国推进结构改革。

对华贸易立场上的鹰派人物、参议院民主党领袖舒默(Chuck Schumer)上周曾警告特朗普,贸易谈判的结果不能建立在向中国出口大豆和其他商品的基础上,不能因为已接近达成协议,就做出让步。

暗中为特朗普加油

与特朗普政府在钢铝关税上同样存在争议的欧盟,在对华贸易上则与美国有着同样的诉求,例如不满中国的强制技术转让和市场准入政策。

欧盟贸易委员马尔姆斯特伦(Cecilia Malmstrom)对中国经贸政策的评论听起来就像出自美国贸易官员之笔,中国"混淆了国家和私营经济之间的界限,她上个月在华盛顿的一次讲话中这样说,"企业知识产权被剽窃,国家直接和间接提供补贴司空见惯。这些做法的影响在国内和国外都能感觉到。"

马尔姆斯特伦还表示,欧盟和美国的目标是一致的,但对具体措施的设想有差异。她主张采取更为多边的立足点,称欧盟尝试与联合国及日本合作,以图通过改革世贸组织规则入手解决有关问题。

欧盟官员证实,欧盟内部对美中贸易协议对欧盟的不利影响存在担忧。虽然对特朗普的具体举措不以为然,但欧盟内部对美国的目标是支持的,一些人甚至在暗中为特朗普加油。

"我们不赞成单边行动,但也没有人真的为中国叫冤。"一位不愿具名的欧盟官员对路透社称:"北京必须明白,没有改革,现有体制将难以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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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08:18:51 发表
中国输出“传媒新秩序” 威胁全球新闻自由

中国所有媒体的报导方向都受到共产党的监视,稍有偏离,轻则删文,重则刑拘。 而现在,无国界记者最新的报告指出,中国政府正在透过规模庞大但又极其缜密的计划,将“中国式新闻学”输出到国外,意图建立“传媒新秩序”。

(德国之声中文网)无国界记者在周一(3月25日)发布的最新报告《中国追求的世界传媒新秩序》当中指出,中国一方面大规模的投注人力与资金扩张国营媒体,对外宣传中国的正面形象;另一方面以签约、持股、并购等方式, 直接或间接地将他国媒体的报导转向对中国有利。

报告指出,在1989年的六四事件之后,中国政府了解到,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海外华人将会是政府建立正面形象的阻碍,于是展开收购媒体的行动,例如泰国最大报《新暹日报》跟中国《南方报业》开启合作、新西兰《先驱报》被中国新中传媒收购、香港《星岛日报》和台湾《中国时报》被亲中商人收购后立场转向。媒体在引进中国资金之后,不只报导内容更多的取材自中国官媒,正面报导篇幅增加,就连取材方向都受到影响。

深谙中国传媒扩张计划、曾在英国卫报发表深度报导的记者林慕莲(Louisa Lim)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表示:“我们看到的是非常缜密协调的计划......他们(中国政府)资本雄厚,刚好现在西方媒体都在为资金短缺所苦,所以有中国资金进来,通常都蛮受欢迎。”

她接着说:“人们几乎不会过问是怎么样的一个势力跟它们建立关系。我认为北京非常擅长用这种方式利用自由媒体的弱点。所以媒体才会愿意接受中国资金,派记者去中国,或是接受中国观察(China Watch)在他们的报纸里面放入夹页,而没有去思考这代表什么意义。”

《中国观察》是由中国官媒人民日报的人员所编辑发行,创办目的旨在影响国际舆论,在全球报纸中以增刊、夹页的方式发行。美国的《华尔街日报》、英国的《每日电讯报》、法国的《费加洛报》、德国的《商报》、俄国的《俄罗斯报》以及日本的《每日新闻》皆有收录,全球发行量可达五百万份。

官媒的国际化

除了中国观察,中国官方媒体全方位的面向世界各地阅听众制作新闻。环球电视网在多达140个国家播送节目,中国国际电台破纪录的拥有65种语言的节目,中国日报在全球的读者约1.5亿人。北京政府从奥运以来,为了“重建国际形象”所投注的资金不断增加,到达了一百亿人民币(每年约13亿欧元)。

其中,中国在非洲所做的努力是非常经典的案例。中国环球电视网在非洲制作了三个旗舰节目,报导内容结合了国际化的特色与当地文化的趣味性,广受欢迎。平时报导国际新闻时,环球电视网非洲台并没有太多偏颇,也经常引用西方媒体例如法新社或美国之音的报导,不过在遇到与中国有关的话题时,电视台就会十分一致的进行正面报导。

台湾政治大学国际关系中心的非洲专家严震生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说,在非洲本地新闻方面,无论有没有新闻自由的国家,中国媒体都比较有优势。他解释:“在威权主义统治的非洲国家,媒体根本是被压倒没有自由的,那做出来的报导跟新华社的报导又有什么差别?如果是有自由的,像南非这些国家,他们自己的媒体跟中国来的媒体相比,中国媒体报导得更详尽、或是关心的国家更多。 ”他说,如此一来,当地人常常去看中国电视台,渐渐养成习惯,相对其他信息例如与中国有关的消息,更容易一起接受。

严震生认为,将来中国会逐渐掌握非洲地区的话语权:“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啊,就是你不投入人力嘛。 ”

外国媒体官媒化

中国大手笔的邀请世界各地记者前往中国学习新闻学,以奖学金的方式附加极其优待的旅游行程,换取他们对中国的美好印象,与随之而来的亲中立场。

习近平曾公开表示,中国记者的使命是“成为党的旗手”,并且“在思想、政治与行动上忠贞追随党的领导”。这项主张也在这种记者交流计划中得到体现,往其他国家的媒体扩散。无国界记者的报告提到,印度、东南亚、加勒比海、非洲等地的记者受邀到中国学习“记者的工作必须‘确保社会安全’,并且要报导国家领导者进行改革的‘正面新闻’。”

记者林慕莲受访时表示,在西方的新闻学当中,新闻记者负有监督政府与问责的使命,因此被称为“第四权”。她说:“过去中国的新闻还有某种程度的空间进行调查报导,但是在习近平的主导下,我们看到政府进一步加强对媒体的控制,新闻媒体成为政令倡导与控制舆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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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08:15:43 发表
无国界记者组织警告:中国正试图建立“世界媒体新秩序”威胁全球新闻自由
法广

监督维护全球新闻自由的无国界记者组织(RSF)3月25日发布报告,警告各界关注中国正试图建立“世界媒体新秩序”,对全球新闻自由构成威胁。该组织呼吁民主国家起而反抗。

无国界记者组织的报告警告说:北京当局为了抵御内部和外界的批评,严格控制民众取得资讯管道,包括透过“防火长城”来封锁自己视为不适当的网站和内容。

无国界记者组织表示,如今北京控管资讯的企图,并不只限在中国境内,而是输出境外,正对其他国家输出审查和控制资讯的方法。报告写道:“中国透过大使馆和宣传中国文化及语言的孔子学院网络,毫不迟疑利用骚扰和威吓手段,强推认为意识形态正确的用词,并掩盖历史上较黑暗的篇章。”

无国界记者组织批评:北京以各种方式将影响力延伸到国界以外,包括“撒钱提升国际电视传播设备、投资国外媒体平台、在国际媒体大买广告,和邀请全球各地记者访问中国,所有费用全由北京买单”。

无国界记者组织报告还详述被称为“特洛伊木马政策”的中国策略,即定期在有声望的国际报纸买业配广告,包括美国的“华尔街日报”、法国的“费加洛报”和英国的“每日电讯报”。广告配文完全由中国国有媒体的团队撰写,从而向外国读者传达中国官方的讯息。

无国界记者组织的报告警告说,中国的行动“不仅对媒体,也对民主国家构成直接威胁”。

据法新社和中央社报道:无国界记者组织东亚办事处执行长艾玮昂(Cedric Alviani)指出:“中国当局在全球推广的世界媒体新秩序违反新闻学。这种新秩序下的记者不为公民服务,而为了国家工作。”

无国界记者组织秘书长德洛瓦(Christophe Deloire)发布声明表示,他希望这份报告有助激励各个国家采取行动。“如果民主国家不反抗,『中国式』国家宣传将一步步侵入全球媒体,并和我们所认知的新闻事业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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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6 08:13:09 发表
马克龙中国政策:思路清醒表述微妙态度谨慎
法广 肖曼

法国总统马克龙周日尽了地主之谊,在尼斯宴请到访的习近平夫妇,并向其赠送了17世纪法语翻译的“论语”手抄本珍品。3月25日周一两人移师巴黎,举行正式双边会谈。谈后,两位领袖见证了13项经贸文化协议的签署,并举行记者会。周二他们将会晤德国总理默克尔和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

马克龙上周不止一次提到中国崛起对欧洲的挑战,面对意大利加入“一带一路”,他曾经说:“现实是世界已经发生了巨变 , 中国已经不是从前的中国。”让中国企业收购欧盟港口等基础设施一直是一个“战略错误”。这一切给外界带来“法国警惕中国”的印象。

马克龙总统还出乎意料改变惯例,把德国总理和欧盟主席请到巴黎,参加周二的的会谈,这也让媒体猜测:马克龙想让三人共同合力与习近平谈判敏感的欧中双边关系问题。因为有目共睹的是:中国不断通过与欧洲各个国家间的一对一谈判,进入欧洲市场,成为一些欧洲国家的债主,欧盟已经在中国的大撒币中渐渐分崩离析。这种局面并不是法国一国可以解决的。

此外,今年是中法建交55周年,法国对中国的贸易赤字严重,这和德中贸易的情况完全不同。法国需要利用这次习近平来访,推进中法间的经济文化项目的实施。于是本周一,有法国政府要员告诉媒体:现在马克龙总统希望的是在中法间建立“信任”气氛,从而和中国在气候变化和经贸合作等领域进行合作。

周一下午两国领导人的共同媒体会上,马克龙总统发言中的表达相当地细腻委婉。他多次强调的词句是“信任”和“责任”,很多原则性的讲话既可以被理解是对中国说的,也可理解为适用于美国的特朗普政府,常常具有双重含义。比如在维护“多边主义”,对世贸组织的改革等等方面都是如此。他说:任何一个大国,不管它有多大多强,都不可以单独决定所谓的规则。在与中国的合作上,马克龙总统的态度是积极的,但前提条件是:欧洲必须以同一个声音发声,才能有平衡的欧中合作。

马克龙在首次访华时就曾经公开表示:“一带一路”既然是“路”,就应该是双向的,而不是单向的。意在表示应该确保中国投资的项目是公平的。习近平在这次抵达法国前夕,在法国《费加罗报》发表文章,其中两次提到“一带一路”,呼吁法国“推动共建‘一带一路’”,还说两国在一些领域的合作“意味着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正在顺利推进”。虽然该议题肯定列在了中法领导人会谈当中,但马克龙总统在记者会发言中似乎避免提到“一带一路”,而是使用“合作”这类意思比较广泛的词句。

中国多年来一直在非洲进行大量投资,令一些国家深陷债务陷阱。马克龙的顾问曾经对法新社说,马克龙可能会向习近平提出要确保中国投资的项目是公平的,并探讨法国公司参与一些项目的机会。在周一记者会上,马克龙总统谈到中法两国将在非洲的发展上“重新平衡”,使其更加符合环保标准,有利非洲人民的长久利益。中法两国将通过参与“共同项目”的方式,相互发挥互补的作用,从竞争对手的关系变为伙伴的关系。

法新社星期天报道说,预计马克龙将在和习近平的会晤中将提出中国的强迫技术转让问题,并呼吁中国给予欧洲“互惠”的市场准入。估计由于这涉及欧盟整体与中国的关系,所以将是周二习近平与法德领袖和欧盟主席间要讨论的重要议题。

在习近平访问法国之际,有不少反对团体举行游行活动。周日,藏人及其支持者已在巴黎人权广场上集会游行,抗议中国在西藏和新疆实施的打压政策。周一,也有多个人权团体举行游行。

2018年一月份,马克龙首次出访中国期间,拒绝公开与中国领导人谈到人权议题,他认为这种做法“没有任何效率”,他曾告诉记者,他不愿意“公开给人教训”,而更愿意和习近平私下提到这个问题。而在周一的记者会上,马克龙正式讲话中似乎也没有使用“人权”这类字眼,但他说与习近平讨论了有关与“普世价值”有关的议题。

看来,马克龙总统的中国政策,总体上已有较清醒的思路。原则上,法国并不拒绝对双方、对世界都有好处的合作,但由于中国政治体制的特定危险,经济体制的扩张胃口,法国没有天真浪漫的奢侈。马克龙政策表述微妙令人回味,与特朗普风格形成反差,一方面体现法国外交文化传统,另一方面也因国力有限而须谨慎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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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5 22:51:52 发表
尊敬的罗马教宗
        强烈要求罗马教宗方济各、罗马教廷也必须给在2000年以前地下教会用特权祝圣的这些主教给予公开申明,但是由于罗马教宗和罗马教廷害怕得罪中国政府而不要这些主教们管理教区,他们是周至教区杨广彦祝圣的助理主教王辉耀13572931586,开封教区宗长风主教为上海教区祝圣的范忠良主教的接班人张同利主教,永年教区韩鼎祥主教祝圣的史双喜主教,石阡教区胡大国主教祝圣的姬增卫主教和叶若瑟主教。这些本来在特权没有收回之前祝圣的合法有效的主教们,反而不被罗马教宗公开任何,而那些非法祝圣的六位主教,罗马反而给他们合法化了。这些地下主教们随时都可以用法典1752条规定为了地下教会的生存而启用法典赋予的特权再次合法有效的祝圣大批主教。
为了保持大陆教会的纯真和生死存亡,需要祝圣主教的教区和神父可以和这几位主教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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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5 18:10:25 发表
迟早要访问梵蒂冈?这特么不是废话么?共党不夸,世界不灭,梵蒂冈不被夷为平地就会有这么一天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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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5 18:07:36 发表
双方都有意时?以往和现在是哪方有意谁又无意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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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5 17:51:04 发表
老方失望了吧!你又不能放下身段,如果你哭着喊着要见习总,爬着去,能见不着么?在欢迎的人群中看一眼也就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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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5 17:44:36 发表
到了门口也不入吗?诚意,诚意,这就是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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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5 11:38:36 发表
帕罗林自作多情,他签的秘密“协议”自作多情得到的是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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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8:50:26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三、教廷内中间派:
12.中立者
这类群体占据现今教会神职与平信徒中的大多数,即麻木不仁的大多数。大多数底层平信徒和底层司铎单纯服从上级,而不管执行其政策的利弊。他们并非是自发的传统派或者现代派,不在意立场之分或者尚未拥有自己的立场,对两派之争也漠不关心,但他们随时可以向两边摇摆,是两派人员的来源之一。
权力越大,地位越高者反而越不容易表达其清晰的立场,因为他们要迎合不同阵营的主张,也就同时有保守和自由的倾向。恢复了许多教会传统的本笃十六世同样对他那些自由派老朋友不忍打压,而天真的寻求所谓的合一,希望双方和睦相处,其前任若望·保禄二世积极进行泛基督宗教合一运动和梵二的宗教信仰自由主张,以1986年开启的亚西西宗教大会为其代表作,而教宗保禄六世则通过了梵二的自由化决议,并在1969年推行了新礼弥撒(Novus Ordo Missae),提升了许多自由派担任要职。虽然这些梵二后教宗助长了许多自由派,但是在其神学和道德层面这些教宗仍然明显更多地支持教会传统立场,如对待堕胎与同性婚姻等问题的强硬态度,因而现代派亦对其表示不满,由此来看应把他们归为中间派。
这一类里面也包括特殊的中国大陆的合法教会。因政治原因天主教在大陆分为官办教会与忠贞教会两大阵营,其意识形态斗争主要为牧职合法化问题,对梵二造成的传统与现代派别之分很少关注。未与罗马教宗共融的官办教会教区以及那些加入了爱国会的主教自然已经不属于天主教会,都是非法的。而目前中国大陆合法的教会分为两种基本类型,一个是从未跟政府妥协的忠贞教会/地下教会,因而他们一直遭受着政府的严厉打压,其毫不妥协的立场与反梵二的传统派一致,虽然他们并未明显注意到梵二产生的问题,比爱国会更早地引入了新礼弥撒,只不过其礼仪乱象较少。而在忠贞教会中亦有一部分因坚持私自祝圣而未得到教宗认可,如正定教区的董关华主教,虽然其牧职变得非法,但其更倾向教会传统的保守立场,因而不支持教廷的妥协政策,其处境与圣庇护十世会相似。另一个则是从官办教会中与教宗恢复共融而合法化的教区,即所谓的部分公开教会,他们属于教廷与大陆政府“双认可”,虽然实际上基本都是教廷一方被动接受,因为这一类神职与非法的爱国会主教同样是在中共政府的控制之下。由于教廷妥协后,公开教会能够和国外教会联系更多,并且将延续到90年代的传统弥撒换为普通话新礼弥撒,因而其受到的梵二自由化影响比地下教会要大得多,出现了许多礼仪乱象甚至鼓动异端者,开始流行现代主义的神恩复兴运动与使徒班(门徒班)等,所以近年来在大陆公开教会里一些年轻又保守的平信徒群体中也开始发起了恢复脱利腾弥撒的活动。随着信息的流通,大陆地区新一代的年轻教友与神职里面,不管地下还是地上,也都开始出现了传统与现代阵营的对立。

恢复了许多教会传统的本笃十六世同样对他那些自由派老朋友不忍打压,而天真的寻求所谓的合一,希望双方和睦相处,其前任若望·保禄二世积极进行泛基督宗教合一运动和梵二的宗教信仰自由主张,以1986年开启的亚西西宗教大会为其代表作,而教宗保禄六世则通过了梵二的自由化决议,并在1969年推行了新礼弥撒(Novus Ordo Missae),提升了许多自由派担任要职。虽然这些梵二后教宗助长了许多自由派,但是在其神学和道德层面这些教宗仍然明显更多地支持教会传统立场,如对待堕胎与同性婚姻等问题的强硬态度,因而现代派亦对其表示不满,由此来看应把他们归为中间派。
——
有意思

儒家主张和而不同,尽量不要吵。如果要改革,请温和改革;如果要保守传统,请温和保守。很久之前就预判极左和极右都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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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8:45:58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三、教廷内中间派:
12.中立者
这类群体占据现今教会神职与平信徒中的大多数,即麻木不仁的大多数。大多数底层平信徒和底层司铎单纯服从上级,而不管执行其政策的利弊。他们并非是自发的传统派或者现代派,不在意立场之分或者尚未拥有自己的立场,对两派之争也漠不关心,但他们随时可以向两边摇摆,是两派人员的来源之一。
权力越大,地位越高者反而越不容易表达其清晰的立场,因为他们要迎合不同阵营的主张,也就同时有保守和自由的倾向。恢复了许多教会传统的本笃十六世同样对他那些自由派老朋友不忍打压,而天真的寻求所谓的合一,希望双方和睦相处,其前任若望·保禄二世积极进行泛基督宗教合一运动和梵二的宗教信仰自由主张,以1986年开启的亚西西宗教大会为其代表作,而教宗保禄六世则通过了梵二的自由化决议,并在1969年推行了新礼弥撒(Novus Ordo Missae),提升了许多自由派担任要职。虽然这些梵二后教宗助长了许多自由派,但是在其神学和道德层面这些教宗仍然明显更多地支持教会传统立场,如对待堕胎与同性婚姻等问题的强硬态度,因而现代派亦对其表示不满,由此来看应把他们归为中间派。
这一类里面也包括特殊的中国大陆的合法教会。因政治原因天主教在大陆分为官办教会与忠贞教会两大阵营,其意识形态斗争主要为牧职合法化问题,对梵二造成的传统与现代派别之分很少关注。未与罗马教宗共融的官办教会教区以及那些加入了爱国会的主教自然已经不属于天主教会,都是非法的。而目前中国大陆合法的教会分为两种基本类型,一个是从未跟政府妥协的忠贞教会/地下教会,因而他们一直遭受着政府的严厉打压,其毫不妥协的立场与反梵二的传统派一致,虽然他们并未明显注意到梵二产生的问题,比爱国会更早地引入了新礼弥撒,只不过其礼仪乱象较少。而在忠贞教会中亦有一部分因坚持私自祝圣而未得到教宗认可,如正定教区的董关华主教,虽然其牧职变得非法,但其更倾向教会传统的保守立场,因而不支持教廷的妥协政策,其处境与圣庇护十世会相似。另一个则是从官办教会中与教宗恢复共融而合法化的教区,即所谓的部分公开教会,他们属于教廷与大陆政府“双认可”,虽然实际上基本都是教廷一方被动接受,因为这一类神职与非法的爱国会主教同样是在中共政府的控制之下。由于教廷妥协后,公开教会能够和国外教会联系更多,并且将延续到90年代的传统弥撒换为普通话新礼弥撒,因而其受到的梵二自由化影响比地下教会要大得多,出现了许多礼仪乱象甚至鼓动异端者,开始流行现代主义的神恩复兴运动与使徒班(门徒班)等,所以近年来在大陆公开教会里一些年轻又保守的平信徒群体中也开始发起了恢复脱利腾弥撒的活动。随着信息的流通,大陆地区新一代的年轻教友与神职里面,不管地下还是地上,也都开始出现了传统与现代阵营的对立。

恢复了许多教会传统的本笃十六世同样对他那些自由派老朋友不忍打压,而天真的寻求所谓的合一,希望双方和睦相处,其前任若望·保禄二世积极进行泛基督宗教合一运动和梵二的宗教信仰自由主张,以1986年开启的亚西西宗教大会为其代表作,而教宗保禄六世则通过了梵二的自由化决议,并在1969年推行了新礼弥撒(Novus Ordo Missae),提升了许多自由派担任要职。虽然这些梵二后教宗助长了许多自由派,但是在其神学和道德层面这些教宗仍然明显更多地支持教会传统立场,如对待堕胎与同性婚姻等问题的强硬态度,因而现代派亦对其表示不满,由此来看应把他们归为中间派。
——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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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7:32:47 发表
此马真能克彼龙? 马克龙今晚尼斯欢宴习近平有评过招
法广 小山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今天继续欧洲多国之行。习近平结束对意大利正式访问,今天抵达摩纳哥,展开国事访问。按日程,习近平今天晚上进入法国尼斯,法国总统马克龙携夫人为习近平接风,欢宴习近平与夫人彭丽媛。因马克龙近期在欧盟中率头呼吁警惕中国霸权,尽管马克龙对中国也有赞扬之词,评论指今晚马克龙已经与习近平开始过招。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结束对意大利访问,继续欧洲访问,在欧洲继续引发新闻评论旋风。意大利不顾美国与欧盟警告,仍然与中国签订了一带一路合作框架协议,被指成为中国打入欧盟又一匹特洛伊木马。欧盟提高了批评中国攻占欧盟同时,却紧锁中国市场大门的声音,不仅有对等贸易对等关系的呼声,更有防范中国霸权的警告。而在欧洲联盟中,法国总统马克龙则是语调最为大胆直接的领袖。

马克龙近期针对与中国关系,发表多次讲话,对中国显示强硬立场。马克龙以及他的顾问圈,都明确表述,法国以及欧盟对中国天真的时代过去了。

然而对中国如何不再天真,确实摆在马克龙以及欧盟领导人眼前。针对中国成功拿下意大利,马克龙明确对意大利的立场提出批评。

不过,据法国媒体报道,马克龙以善言能语著名。他对中国也有两面之词。一方面马克龙警告中国的霸权,批评中国不对等外交与贸易,但同时也对中国多有赞扬的表达。马克龙称赞中国为世界经济做出贡献,为维护世界多边主义有可嘉的努力。

法国世界报今天在报道中尤其指出,马克龙的中文音译的意思中,含有马克胜龙的含义。马克龙真的能克胜习近平吗,实际上马克龙已经无畏向中国以及习近平表达的强硬立场以及法国和欧盟的诉求。马克龙的严厉批评,实际上可能已经引起习近平不悦。

不同报道说,今天晚上尼斯的晚宴引发中国与法国及欧盟关心。

报道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对法国的国事访问从明天星期一正式开始。马克龙星期一在爱丽舍宫会见习近平,铺开与中国的双边会谈及各项合作协议的卷宗。意大利与中国签署了29项各类合作协议与意向协议,但敏感的议题包括5G近20项谈判则暂时搁置。而中国与法国此次协议情况,则透露不多。

习近平访问法国,是在中法两国庆祝建交55周年框架下的双边关系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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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7:31:14 发表
日本热议中意签署“一带一路”构想备忘录
法广 东京特约记者 楚良一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23日与意大利总理朱塞佩·孔特举行会谈,双方签署了“新丝绸之路构想”的“一带一路”备忘录。

根据备忘录,对于意大利的里雅斯特的港湾建设等中国企业将参与其中,双方签署了约200亿欧元的规模的合作项目。

中国和意大利的企业3月23日还签署还签署了包括能源、钢铁和天然气管道等方面合作的备忘录。

日本各大媒体和电视台都对此进行追踪报道和评论。

日本时事新闻23日报道说:两国签署了推进习近平所提倡的丝绸之路构想“一带一路”构想的合作备忘录。在美国与欧洲不断增强的对中国影响力过大的警戒感之中,在财政赤字中感到痛苦的意大利希望得到中国的投资和激活向中国市场的出口。

《产经新闻》23日对此评论说:意大利的对华接近,是期待使低迷的经济再生。推行迎合大众主义的的政权,采取撒钱政策没有促进财政重建,去年的经济成长率为欧盟中最低。

NNN电视台24日对此评论说:“中国为财政艰难的意大利提供掘的经济援助,作为交换,意大利在G7中第一个参加了‘一带一路’。同时,习主席以强化与意大利的合作为千斤顶,希望在美国主导的欧洲对华包围网中打进一个楔子。”

日本在一带一路上也表现出了积极的态度,去年10月26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在北京的钓鱼台国宾馆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举行首脑会谈。安倍表示:“一带一路”是有潜力的构想,日方愿同中方在广泛领域加强合作,包括共同开拓第三方市场。

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将于2019年4月在北京举行,而日中两国政府最近就建立在第三国开展基础设施开发合作的对话机制“开发合作对话机制”达成了基本协议。双方正在协调,可能会在4月或5月于北京召开首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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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6:16:14 发表
教会分裂的原因分析:

关于当今天主教会内部出现严重分歧或者说分裂的问题,它不是简单的因为梵二而突然出现的,而是要看整个大的社会历史背景,它与启蒙运动及法国大革命以后世俗主义与左翼运动开始形成有规模的社会影响有密切关系,分裂的根本原因在于外部颠覆势力对教会的渗透。
在16世纪中叶召开的脱利腾大会之后,教会主要面对的是誓反教的大分裂问题,这也是西方教会迄今最大的一次内部分裂,残酷的三十年战争后代表着信仰统一的中世纪欧洲一去不复返,在誓反教国家与天主教国家之间签订威斯特伐利亚条约以后,两派势力划分清楚,当时双方都是保持各自本来面目而互不干涉。为了与之竞争,在天主教会内部数个世纪里都是相当团结的,维持着统一而牢固的信仰,并且出现了相当多的圣徒,同时大力开展对异教徒的宣教工作,归化了大量的民族,成为了真正的普世罗马大公教会。
但由于誓反教的分裂造成原先统一的教会内耗太大,世俗力量趁机崛起,造成秩序中心的崩塌,教会再也无力压制那些新兴的反教势力,任其一步步做大。17世纪开始宣扬人文主义的启蒙运动以后,其主导力量共济会(Freemasonry)在18世纪初组织化,初期以自然神论对付传统的神学观念,他们开始成为为教会首要的敌人,尤其是后来出现的去宗教化色彩鲜明的法国大东方会分支(Grand Orient de France),正是他们采取渗透的方式来消灭教会,他们与后来的共产主义作为一暗一明的两股力量默契配合。这两股势力都不像誓反教一样只想独立出去信奉自己以为的真理,而是要消灭所有组织化的成熟宗教,将全人类带入他们理想中的新秩序,其首要的死对头就是罗马天主教会。誓反教因为力量分散比较好对付,所以早在19世纪后期其内部就出现了明显的自由主义,因而最早出现了对其发起反制运动的基要派。而天主教作为人类所有宗教里面制度最为完善的,其高度集权制难以撼动,因而这股反教权势力不仅一方面在世俗社会层面打击教会的影响力,并且还要伪装成虔诚信徒混入进来,美之名曰革新教会,激发信友热情,然则行颠覆之实。
无神论者对社会秩序的破坏性在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开始显现,法国就是上述两股反教势力合流的中心。无神论者的一个表现方式就是19世纪初开始形成的民族主义,尤其是完全去掉宗教影响的种族主义,如纳粹将人自身神化起来,他们虽然并非是直接源自启蒙运动或者共济会,属于一种次级产物,但他们与后来的共产主义一样都是将权力从教会里夺取,德国民族主义者与誓反教国家尤其是大英帝国争夺统治权力的斗争酿成了一战,共产主义苏联与纳粹主义德国加入后又促成了二战。受共济会控制的意大利民族主义运动更是直接吞并了教皇国领土,真福庇护九世教宗不得不中断了正在进行中的梵一会议,梵一会议的目的正是为了商议对付新兴的世俗反教势力的对策,在失去最后的罗马后,教会竖立起了堡垒誓死抵抗,这一直延续到可敬的庇护十二世教宗任内。
非民族主义性质的那部分无神论者,直到19世纪中叶其理论以马恩唯物主义的形式开始成熟,其早期的一些无政府主义者则同样是共济会员。这一部分无神论者到列宁时代则组织化,形成了国际性的共产主义运动在20世纪席卷全球,他们模仿教会的结构建立起中央集权制国家。由于东正教过于依附于世俗政权,其信仰过于消极,缺乏对抗左派运动的强大组织力,因而沙俄最先成为了共产主义者发展势力的大本营,其力量在冷战时期达到巅峰,在赤化地区的教会无不饱受摧残。在受共产主义影响的西班牙、共济会控制的墨西哥等天主教国家也都步了法国大革命的后尘,大批神父修女和虔诚教友为此殉教。不过不同于东正教国家的全面赤化,大多数天主教国家最后还是依靠更为强大的传统基督信仰而抵抗住了赤化,比如西班牙和智利就是成功的例子。不过受梵二影响,他们后来又被左派搞的世俗化猖獗。
在世俗民族主义与共产主义攻击教会的同时,这些颠覆势力于19世纪后半叶就已经开始慢慢渗透进教会内了,在教宗庇护九世、良十三世都强烈谴责当时活跃的共济会,发布数篇通谕明令禁止天主教徒加入该组织,在教宗圣庇护十世时代他们已经以现代主义的形式崭露头角,因此圣教宗发布通谕强烈谴责现代主义者。但是当时的教会高层并没有有效的进行相应对策,比如更改教宗选举制度,更进一步集中教宗权力并清除异端分子,这导致渗透愈演愈烈。到教宗庇护十一世时代已经有一些显著影响,主要表现在各地的本地化运动上,教宗本人也受到其影响,比如放弃了教皇国领土。到教宗庇护十二世时代,英明的教宗果断拒绝了重新召开大公会议的建议,可当时的枢机团早已不再团结,保守派与自由派的分歧已经越来越明显,他的继任者就没有能力继续抵挡自由派的冲击,连继任者自身都倾向于自由派。正是在世俗势力愈加疯狂的背景下,向世俗妥协投降的梵二会议召开了,因此可以说梵二在一开始就不能召开,这种与上一届大会的宗旨大相径庭的态度必然是颠覆分子渗透的结果,梵二就代表着他们利用看似合理的手段成功夺取了教会核心权力,而利用教会传统的集权制正是他们消灭天主教会最好用的办法。
教宗若望二十三世把问题想得简单了,他没有觉得教会内部的分裂危机有多严重,就直接同意了大公会议的召开,并且草率地进行准备工作。正是这样,会议进程被自由派势力所把持了,当时他们已经占据优势,某些居心叵测的颠覆分子就混在他们中间,只有勒菲弗总主教少数保守派团结起来,希望避免颠覆分子完全夺权后对教会产生灭顶之灾。教宗在会议召开后也慢慢发觉了问题的严重性,在这些忧虑的冲击之下他早早过世了。新旧教宗过渡时期自由派完全主导了会议进程,在新教宗保禄六世上任后,他比较倾向自由派,天真的以为这些改革会带来很好的结果,结果会议闭幕数年内各地教会明显衰落,大批神父修女还俗,修院关闭,保守派与自由派的持续斗争更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因此也悲痛的说撒旦的烟雾进入了教会,圣神的风没有吹来,反而乌云密布。如果说梵二前的教会是一个对抗誓反教和世俗主义的堡垒,那么梵二就是给这个堡垒打开了一个缺口,各种异端开始流入,冲击着罗马天主教古老信仰的纯正和统一。
在梵二前保守派一直占据着教廷权力核心,至于以前那些自由派与与异端,在梵二后则合流成为了正统天主教信仰的代表,占据高位后他们垄断了话语解释权,公开宣扬梵二前被历任教宗谴责和绝罚的现代主义异端。他们对教宗的影响越来越强大,就连保守倾向的若望保禄二世教宗都在1986年举行了亚西西宗教大会,代表了梵二宗教信仰自由主张的落实。受此冲击,残余的保守派作为“传统主义者”成为了边缘化的少数人。他们越发感到危机的严重,突出表现就是勒菲弗总主教在1988年为圣庇护十世会祝圣了四位新主教,这次祝圣也代表了梵二后保守派与自由派冲突的顶峰,双方都坚持自己是正统一方,毫不妥协。另外则有彻底绝望的成为了宗座缺出论者,甚至有些开始自封教宗与罗马相对立。而随着梵二后问题的凸显,教廷也开始放缓了自由化改革的步伐,比如保禄六世在1968年因担心过于激进会动摇教会传统的道德观,因此又重申反堕胎的立场。若望保禄一世之死似乎是斗争的一个牺牲品,继任者若望保禄二世教宗任内,由于传统主义者毫不妥协,他也只好开始再次部分放开举行传统圣事的权力,并更加严格地表示了教会传统立场,比如反对人工避孕,以及重申神职男性独身制,并反对解放神学等。这才让一些此前分离的传统主义者开始与教廷和解,并且受其鼓励,陆续也有一些举行传统弥撒的新团体建立。同时还驱逐了那些激进的自由派分子,有些抱怨改革不够深的自由派则脱离了教廷管辖,独自建立了教派,推行他们理想中的那一套现代主义制度。在梵二后教会混乱不堪又四分五裂的情况下,又结合了两次世界大战以及冷战的核危机背景,让许多人感觉恍如末日审判即将来临,于是又出现了宣扬世界末日的私人启示者,他们自称获得了神视,耶稣圣母亲自告诉了他们特别的秘密,只有按照他们宣称的去做才能得救,这类群体多数作为异端被逐出教会了。
不过随着苏联解体,人类文明避免了一次全面毁灭的机会,这也让大众意识到无神论以及科技文明的危害,开始有了宗教信仰的复苏。不过伊斯兰的兴起步伐却超过了基督宗教,并且多以极端主义的形式出现。但这实际上却是对于教会恢复正常来说比较有促进作用的。就像起初左翼者的渗透一样,随着上世纪90年代共产主义阵营的崩塌,左派的全球影响力在下降,其对教会的影响也逐渐减弱。尤其是911后,当代伊斯兰恐怖主义和难民危机已经成为了新世纪全世界的首要问题。猖獗了数十年的左派政权无法应对这种宗教问题,其负面影响越加明显。无论是政治方面还是民间,右翼获得了越来越大的支持,而作为右翼所支持的教会也因此而获益,因为欧洲重拾传统而保守的基督信仰是解决伊斯兰入侵的唯一办法。
在这种环境下教会内的保守派势力在新世纪后又开始回升,尤其是2005年教宗本笃十六世继位后大力恢复了诸多教会传统。然而自由派势力仍然顽固,因此他又被许多教廷自由派官僚抵制,由于和圣庇护十世会的协商没有成功,加上左媒和自由派的围攻,更让他更感到心力交瘁,觉得自己没有能力重整教会,因而本笃教宗最后引咎辞职。新上任的教宗即现任方济各,比以往历任教宗都更加激进地进行了自由化改革,使得天主教会俨然继承了上世纪的苏联,成为了当代左派的大本营。不过任何团体的行动都要受大环境的制约,新世纪里天主教会恢复传统,重回正轨也是大势所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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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教廷内现代派(或自由派):
13.现代派神职
他们是梵二前自由派的继承者,现代主义者(Modernism)的称呼在教宗圣庇护十世时代就已经广为人知。在梵二前他们以自由派的身份主张将教会革新,将传统抛弃,缓和自身立场以和世俗势力妥协和解。要注意的是一般的自由派较少质疑教理层面,自由派更进一步涉及神学问题后,就变成了现代主义异端,比如质疑耶稣肉身复活、圣母童贞受孕、甚至怀疑灵魂不灭以及天堂地狱等,主张以现代科学角度解读天主启示,将信仰服务于人类自身,不相信天主教会是唯一真理,所有宗教平等,宣扬所谓人权和教会民主制等。
在梵二前这类异端都是被教廷严厉逐出教会的,因而当梵二会议时异端夺权以后,那些自由派便堂而皇之的直接提出了他们真正的要求,例如《宗教信仰自由宣言》,将天主教与异教信仰放在了等同的地位,动摇了传统的教义,效仿世俗政权施行主教共治,以表现出平等和民主,在礼仪中以地方语言取代拉丁语,并将弥撒圣祭改成了信众聚会,推广神恩复兴运动、解放神学等。梵二后他们的势力掌控了教廷大权,在以前被绝罚的现代主义异端都变成了所谓正统教会的官方训导,并影响了众多一般司铎和平信徒配合其激进改革。不过在较为保守的教宗任内,公开的现代主义者仍然会被逐出教会,那时候他们就再次退为较为温和的自由派身份。由于梵二本身是一种对保守和自由两派都妥协了的结果,有些自由派觉得梵二决议远未达到他们的理想,于是进一步将梵二决议衍生出“梵二精神”以此为理由推行他们的激进改革。与传统派不同的是,教廷内现代派并未形成组织化的团体,像各种司铎会,而大多是以个人推广其某类改革或者灵修运动,因为他们已经利用梵二会议占据了优势地位。在被逐出教会以后他们也没有形成统一的团体,而是分裂成了各种教派,如同当年的誓反教一样。
教廷内的现代派神职从一般司铎到教宗都有。短暂在任的若望·保禄一世可能是个潜在的现代派,他在梵二会议时是支持自由派的一方,即位后宣扬了许多自由化改革的主张,由于在位仅三十多天其并未造成什么影响。现任教宗方济各在位数年的举动可以看出他具备了现代派的许多倾向,其出身的耶稣会也已大多沦为此派,如他们现任总会长公开主张允许女执事等。但目前来看教宗方济各还尚未进行大规模颠覆性的自由化改革,不过一些小的礼仪改革已经引发了不小争议,如圣周四为异教徒和女性进行濯足礼、以及开放已婚神职、允许堕胎和离婚教友领圣体等,而且他是梵二后最被教外者、异教徒、同性恋等群体所称赞的一任教宗,在其任内举行脱利腾弥撒以及保守倾向的一些团体都受到了他的压制,比如与当今教廷保守派领袖伯克枢机的冲突,以最近的“Dubia”为代表。在他继位后SSPX曾直言不讳地指出他是个现代主义者,尽管后来方济各积极地给兄弟会提出了一些“优惠”条件以让其归顺教廷。

其他典型的和有影响力的现代派神职主要包括主导了梵二会议礼仪改革的阿尼巴莱·布格尼尼主教(Annibale Bugnini)与贾科莫·勒卡罗枢机(Giacomo Lercaro)、合一主义者朱利叶斯·多菲纳枢机(Julius Döpfner)、推广神恩复兴运动的比利时枢机孙能斯(Leo Jozef Suenens)、自由派领袖华尔特·卡斯帕(Walter Kasper)枢机、可能是秘密的法国共济会员让-马利·怀特枢机(Jean-Marie Villot)、起草信仰自由宣言的耶稣会神父莫里(John Courtney Murray)、耶稣会的卡尔·拉内神父(Karl Rahner)和卡罗·玛里亚·马蒂尼枢机(Carlo Maria Martini)、法国道明会的康加神父(Yves Marie-Joseph Congar)等。

五、独立的现代派:
这一派别属于独立于教廷管控之外以天主教自称的教会,虽然在本质上他们已经不属于天主教会,属于真正的裂教。他们主要按照动机可分为两类,包括被逐出教会的现代主义者所建立的教会,是一类推行更加激进改革的教派,他们认为教廷版的梵二会议属于“革命不彻底”。另一个是与共产主义合流而建立独立于教廷的地方教会,如中国大陆爱国会控制下的教会,那些宣扬民主办教,不接受教宗权威者实际上和现代主义者是没有本质区别的,虽然双方未必有直接联系。

14.逐出教会的现代派
这一派别是因激进改革而被教廷驱逐者,或者是觉得梵二改革不彻底而主动独立出去的,他们有些加入了旧天主教会。在保守倾向的若望保禄二世教宗任内绝罚了许多这类群体,比如主导梵二会议现代化改革的德国人汉斯·库恩神父(Hans Küng)等,对这些激进分子的打压使得直到21世纪教会仍未遭受重大的现代化改革破坏,维持了相对的稳定。

●菲律宾使徒教会(Apostolic Catholic Church):1992年John Florentine L. Teruel等人创立于菲律宾巴丹。其属于泛基督宗教合一主义(Ecumenism),主张混合天主教与东正教。其不接受罗马教宗的权威及无谬误论,不过其同样反对梵二会议对传统礼仪的丢弃,在信徒外在服饰上要求保守。
●美国国立天主教会(ANCC-American National Catholic Church):2009 年Bishop George R. Lucey成立于新泽西,其圣职由巴西主教卡洛斯·杜阿尔特 – 科斯塔(Carlos Duarte-Costa)授予。他们宣扬所谓纯正的梵二精神,施行民主选举、支持已婚神职人员、同性恋和女性神职、同性恋婚姻、堕胎、人工避孕等。目前该组织拥有19个牧师。
●美利坚合众国天主教会(ACCUS-The American Catholic Church in the United States):由Lawrence J. Harms于1999年成立在马里兰州,声称其属于旧天主教会,主张进一步解读梵二会议,不要求独身制,允许女神职,接纳同性恋者,要求其神职人员从事世俗工作以养活自己。
●福音派天主教会(Evangelical Catholic Church):1997年建立于美国,其允许已婚和女性神职,支持同性婚姻,鼓励离婚和再婚者领圣体,允许人工避孕。
●天主教生命教会(Catholic Life Church):1971年由已婚司铎A. L. Mark Harding 和 Peter A. Tonella成立于科罗拉多州,此前他曾加入誓反教会,他们都被旧天主教会的成员封为主教,Harding后来因从事色情业被当地政府监禁。
●伊玛尼神庙非裔美国人天主教会(Imani Temple African-American Catholic Congregation):是1989年由已被逐出教会的George Augustus Stallings创立在华盛顿,该组织允许女神职,不要求独身制。
●传统墨西哥裔美国天主教会(Traditionalist Mexican-American Catholic Church):由已被逐出教会的墨籍司铎David Romo Guillén在2003年建立,活跃在美墨边境地带,其保留了男性神职,但允许同性恋者,反堕胎,但允许婚前性行为,允许人工避孕,反对圣母无染原罪和童贞,不接受宗座无谬误,他们崇拜墨西哥民间多神教信仰的Santa Muerte。
●德国自由天主教会(Free Catholic Church):1987年成立,由约翰内斯·彼得·梅耶 – 门德斯(Johannes Peter Meyer-Mendez)从ICAB引入。
●巴西天主教使徒教会(ICAB/Brazilian Catholic Apostolic Church):由里约热内卢的主教卡洛斯·杜阿尔特 – 科斯塔(Carlos Duarte-Costa)成立。早在1936年便提倡以地方语言取代拉丁语,1945年因宣扬已婚神职而被逐出教会,于是创立了该教会组织。在若望二十世教宗时期他与教廷和解,参与了梵二的现代化改革。2012年教廷再次宣布该组织是非法的。到2007年他们声称有39个教区,五十多万追随者。
●万国之母联合会(Community of the Lady of All Nations):Marie-Paule Giguère于1971年声称自己多次获得了神视,在魁北克成立了一个祈祷小组,并得到了当地主教支持,但后来该运动声称其创始人是圣母玛利亚的投胎转世,2007年教会官方宣布其为非法。类似的因私人启示宣传异端而被逐出教会者还有很多,这里就省略了。

15.国家官办教会
他们虽然是因为外部政治力量的介入而产生,并不是因为梵二后由现代派分裂,但在时间上两者则是十分相近的,如果相信现主义者和代共产主义者在背后都是同一股力量,那么两者就不无关系了。并且由于梵二的自由化,也让这些官办教会的主教在后来获得了教宗的宽免,而明目张胆的分裂教会。这类群体类似于16世纪分裂出去的英国圣公会,其本质是服务于国家政权,在20世纪则是因强烈敌对宗教的共产主义国家而产生,在其控制的天主教国家如匈牙利、波兰,以及亚洲的越南、朝鲜等都曾建立过脱离教宗领导的国家教会,但随着苏联解体他们大多已经消失,仅在中国的官办教会还拥有强大的控制力。

●中国天主教爱国会(Chinese Patriotic Catholic Association):该组织由部分中共人士与支持中共的国籍神职与平信徒在1957年成立。其主张本国教会自治,脱离外国教会的管辖,独自任命主教,在其他方面则没有明显的现代主义主张,而其礼仪直到90年代都仍然是举行脱利腾弥撒。在起初,即梵二会议前这些爱国会主教都是被当时的罗马教廷所绝罚的,但在梵二后尤其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晚年,教廷开始认可那些由爱国会选出的部分主教,转变为合法的公开教会。但其中有一部分非法主教至今仍然未得到教宗认可,仍然不属于天主教会内,如所谓云南教区的马英林主教等。他们是典型的中国官办教会,隶属于国家政权,也属于那些独立的自称天主教的虚假教会,如现代派分子独立出去的地方教会,以及宗座缺出论的自立教宗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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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廷内中间派:
12.中立者
这类群体占据现今教会神职与平信徒中的大多数,即麻木不仁的大多数。大多数底层平信徒和底层司铎单纯服从上级,而不管执行其政策的利弊。他们并非是自发的传统派或者现代派,不在意立场之分或者尚未拥有自己的立场,对两派之争也漠不关心,但他们随时可以向两边摇摆,是两派人员的来源之一。
权力越大,地位越高者反而越不容易表达其清晰的立场,因为他们要迎合不同阵营的主张,也就同时有保守和自由的倾向。恢复了许多教会传统的本笃十六世同样对他那些自由派老朋友不忍打压,而天真的寻求所谓的合一,希望双方和睦相处,其前任若望·保禄二世积极进行泛基督宗教合一运动和梵二的宗教信仰自由主张,以1986年开启的亚西西宗教大会为其代表作,而教宗保禄六世则通过了梵二的自由化决议,并在1969年推行了新礼弥撒(Novus Ordo Missae),提升了许多自由派担任要职。虽然这些梵二后教宗助长了许多自由派,但是在其神学和道德层面这些教宗仍然明显更多地支持教会传统立场,如对待堕胎与同性婚姻等问题的强硬态度,因而现代派亦对其表示不满,由此来看应把他们归为中间派。
这一类里面也包括特殊的中国大陆的合法教会。因政治原因天主教在大陆分为官办教会与忠贞教会两大阵营,其意识形态斗争主要为牧职合法化问题,对梵二造成的传统与现代派别之分很少关注。未与罗马教宗共融的官办教会教区以及那些加入了爱国会的主教自然已经不属于天主教会,都是非法的。而目前中国大陆合法的教会分为两种基本类型,一个是从未跟政府妥协的忠贞教会/地下教会,因而他们一直遭受着政府的严厉打压,其毫不妥协的立场与反梵二的传统派一致,虽然他们并未明显注意到梵二产生的问题,比爱国会更早地引入了新礼弥撒,只不过其礼仪乱象较少。而在忠贞教会中亦有一部分因坚持私自祝圣而未得到教宗认可,如正定教区的董关华主教,虽然其牧职变得非法,但其更倾向教会传统的保守立场,因而不支持教廷的妥协政策,其处境与圣庇护十世会相似。另一个则是从官办教会中与教宗恢复共融而合法化的教区,即所谓的部分公开教会,他们属于教廷与大陆政府“双认可”,虽然实际上基本都是教廷一方被动接受,因为这一类神职与非法的爱国会主教同样是在中共政府的控制之下。由于教廷妥协后,公开教会能够和国外教会联系更多,并且将延续到90年代的传统弥撒换为普通话新礼弥撒,因而其受到的梵二自由化影响比地下教会要大得多,出现了许多礼仪乱象甚至鼓动异端者,开始流行现代主义的神恩复兴运动与使徒班(门徒班)等,所以近年来在大陆公开教会里一些年轻又保守的平信徒群体中也开始发起了恢复脱利腾弥撒的活动。随着信息的流通,大陆地区新一代的年轻教友与神职里面,不管地下还是地上,也都开始出现了传统与现代阵营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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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6:11:22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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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天主教会派系
Posted on 2017-04-30 by James-Patrick

前言:
虽然在1870年梵一会议召开时,就导致了因反对当时天主教会颁布的“宗座永无谬误”信条而在德语地区分裂出了“旧天主教会(Old Catholic Church)”,但此后的教会近一个世纪都未再有大规模的分裂,维持了高度团结,大家共同对抗着世俗势力的入侵。
从梵一后到梵二前的教会内部有保守派与自由派两大基本的立场,其中的自由派主要是在19世纪中叶由外部世俗势力的影响而在教会内产生的,他们主张激进的改革。由此开始出现了保守派的反制运动,进入20世纪,随着自由派的危害愈加严重,双方的斗争愈发激烈。1962年开启的梵二会议(Second Vatican Council)就是一道分水岭,将教会划分成了两个时代,梵二后便代表着保守派的溃败而被边缘化成为传统主义者,自由派则因获胜而占据高位明目张胆地宣扬现代主义。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梵二决议本身并不是一边倒地完全推行现代主义,而基本是一种对双方都妥协了的结果,只不过此前的自由派明显占了上风。

梵二会议就像不公正的裁判一样,一些被打击的保守派不予接受,因而不再服从伯多禄的继承者,由此教会才分裂成了众多观点各异的教会团体,这其实才是梵二最大的影响或者说危害,所以这里不谈梵二自由化改革本身所产生的各种乱象,而重点关注其造成的教会大分裂。分裂后的教会大概可以划分为五个主要大的派别,以及15个子类型。最基本的则分为传统派与现代派两个大阵营,以及夹在其中的中间派,又以在数量上占据主要部分的中间派为中心,将两大阵营再各分为在教廷管辖内外的两种类型,其中传统派一方主要是因为对梵二的服从与否而划分为了教廷管辖内外的两派,完全在教廷管辖内的就包括了传统派、中间派、现代派三种类型,这三类一起被称为一般意义上的天主教会,是梵二前整个教会体制的直接继承,虽然其内部立场差异是最大的,勉强维持着所谓的共融合一。个人观点认为下表中第2至12的类型都是真正的天主教会,虽然彼此间并未共融,但他们都并未更改教会传统的体制形态,或者说并未蓄意地宣扬异端,属于被动接受。而第1类以及第13至15类的教会因为蓄意更改了教会传统的礼仪、教义、和组织结构因而不再属于天主教会。

下表顺序按照其意识形态的光谱强弱从传统派向现代派排列。

一、独立的传统派:
这一派别继承自梵二前的保守派,主张对抗世俗,拒绝自由化改革,保留教会传统的礼仪、制度和训导,尤其是对脱利腾弥撒(Tridentine Mass)的捍卫。虽然他们通常自称是正统教会的代表,但因梵二后的天主教会已经分裂为多个阵营,因而更适合称其为传统主义者(Traditionalist Catholic)或典型的传统派,以和梵二后接受了现代主义的教廷相区别。他们与梵二后的教廷分道扬镳,目前均游离于其管辖之外,属于独立的天主教会(Independent Catholic),因与现在的教宗未有共融关系,因而被教廷内的一些人视之为裂教,虽然他们的组织形态与梵二前未分裂时的教会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不认可梵二会议的合法性,完全拒绝新礼弥撒,只举行脱利腾弥撒,包括一些传统的东方礼,但因对于教宗合法性和对待弥撒经书版本的立场差异,而让他们各自独立运作,没有能够未形成统一的组织运动。除了那些组织化的司铎团体,另外也有一些平信徒以个人名义抵抗罗马教廷的现代主义,比如美国人瓦尔特·马特出版的《残余》杂志(The Remnant)便是梵二后最早宣传天主教传统主义的媒体。这一派别主要根据其对梵二后教宗的态度而细分为五个子类型。

1.自封为教宗者
天主教会历史上最后一位对立教宗(Antipope)在1449年去世,因为梵二引发的教会分裂,在20世纪又开始出现了许多对立教宗,据统计自梵二后至今全球大概已经出现了19位自封的教宗。他们源自梵二后的宗座缺出论者,起初与其他传统派司铎团体一样是因不满梵二自由化改革而顽固保留传统礼仪及教会训导者,但其立场最为激进,一概不承认梵二后历任教宗的合法性,认为他们因宣扬异端都成为了异教徒,因此缺出论者作为保留了正统教义的一方,就可以自我任命为对立教宗,其主张被称为“Conclavism”。由于他们确实的属于裂教,有些还更改了传统礼仪或教义,因而他们已很难再归入传统派阵营,甚至无法再称其为天主教会。不过因其源自于传统派,就勉强划入了此类。

●帕尔马教会(Palmarian Catholic Church)。其创立者为西班牙人克莱门特·多明格斯·戈梅斯(Clemente Domínguez y Gómez),1975年他召集反梵二的追随者创立了圣容加尔默罗会,后由吴廷俶总主教晋铎和祝圣为主教,并在1976年8月4日自称获得神视,声称真正的教宗保禄六世因被现代主义者劫持而殉道了,此后的历任教宗都不合法。梵蒂冈的教宗保禄六世去世后他立即自封为“国瑞十七世”。在他手下自圣的主教超过了90位,在他于2005年去世后又有三位对立教宗继任。因在1983年他们放弃了脱利腾弥撒而简化礼仪,并印制自己版本的圣经,还不允许其信徒与其教会之外者进行交流,现在已不属于典型的传统派教会,甚至被许多人视为邪教。
●真天主教会(True Catholic Church)。因对梵二不满,一群缺出论异议者在1998年10月选举了威斯康辛州的一位司铎Lucian Pulvermacher为教宗庇护十三世,他居住在华盛顿,2009年去世。其组织规模很小,不如帕尔马教会那么活跃,也并未有明显的更改传统教会制度。
此外这类自封教宗的组织还有Apostles of Infinite Love、Conclavist、New Church of the Holy Heart of Jesus、Order of Saint Charbel 等。

2.宗座缺出论者
缺出论者所承认的最后一任教宗各不相同,一般是出于反对梵二会议而认为庇护十二世为最后一位合法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因召开梵二会议促成异端因而自动丧失教宗之位,梵二后的历任教宗因继承自宣扬异端者也因此都是无效的,尤其是推行礼仪改革的保禄六世,属于公开宣扬异端。他们也不承认那些自封教宗者合法,认为至今都没有任何一位合法的教宗,因而是宗座出缺状态,这种理论就是宗座缺出论(Sedevacantist)。
前越南顺化总主教吴廷俶(Ngo Dinh Thuc Pierre Martin)经历了梵二会议,后因越共夺权而流亡海外,虽然他并未明确宣称宗座从缺,后来他又多次反复地与教廷达成和解,但却为许多宗座缺出论组织祝圣了大量的主教。除他之外前波多黎各主教阿尔弗雷德·门德兹(Alfredo F. Méndez)与吴廷俶一样在梵二后转为缺出论,梵二后的缺出论主教基本都是经由他们两位所祝圣。

●圣庇护五世会(SSPV-Society of St. Pius V):原属于SSPX(圣庇护十世司铎会),后来转变为宗座缺出论,不承认自若望二十三世以后的历任教宗。1983年勒菲弗总主教宣布承认新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并要求兄弟会司铎使用1962年若望二十三世教宗修订的脱利腾弥撒经书,一部分司铎拒绝接受此命令而最早从兄弟会脱离,后来他们多次自立主教,但没有自封教宗或者建立教区而形成真正的裂教。目前他们已有4位主教,但其教会规模很小,仅在美国有几个小堂口,以及一个培养司铎的修院。
●无染原罪圣母女皇会(CMRI-Congregation of Mary Immaculate Queen):1967年由Francis Schuckardt成立于爱达荷州科达伦,不承认自保禄六世以后的教宗。目前该会拥有29个堂口,分布于数个英语国家。
●圣家修道院(Most Holy Family Monastery):由本笃会预备修士Joseph Natale 1967年成立于新泽西。七十年代中期与教廷分离,该修院最多曾有过10位修士。
●乌克兰正统希腊礼天主教会(UOGCC-Ukrainian Orthodox Greek Catholic Church):因不满于乌克兰教会的拉丁化和梵二自由主义,2008年安东尼·埃利亚斯·多纳尔(Anthony Elias Dohnal)神父宣布自己和其他三位神父已私自祝圣为主教,而从乌克兰希腊礼天主教会分离,不再承认自若望保禄二世以后的教宗,2009年正式成立组织。

3.教宗劫持论者
持该理论者的宗座缺出论者认为前热那亚的枢机主教朱塞佩·西里(Cardinal Giuseppe Siri)是1958年教宗选举的胜出者,并取名号为额我略十七世(Gregory XVII),但遭受现代主义者(或共济会)的威胁而未能就任,因而重新选出的若望二十三世教宗是无效的,这种理论被称为“Siri thesis”。但西里枢机本人则否认该观点,因而目前只有很少的人相信这种教宗劫持论,这个理论支持者的群体被教廷称为“sede impeditists”。

4.潜在教宗论者
属于宗座缺出论另一分支,态度较为缓和,认为自庇护十二世教宗去世后的历任教宗均因召开或接受了梵二因此都是有缺陷的,只能是潜在的教宗,只有在他们放弃了现代主义异端后才能成为合法有效的教宗,因而这种理论被称为潜在教宗论(Sedeprivationism)。该观点主要为公义之母协会的立场,持该立场的主教还有美国的Robert McKenna 和 Donald Sanborn、以及活跃在法兰德斯和都灵、米兰、罗马的Geert Jan Stuyver。

●公义之母协会(IMBC-Istituto Mater Boni Consilii/Sodalitium Pianum):因仅使用教宗庇护十世修订的弥撒经书,Francesco Ricossa与另两位司铎在1985年从SSPX脱离,主要活动在西欧,中心在意大利都灵, 该团体日常需求由主教 Geert Jan Stuyver负责。

5.教宗合法论者
这一类型的独立天主教会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传统派(Traditionalists),以圣庇护十世司铎会为代表,其接受非自由化的良性改革,对教廷恢复正常仍抱有希望,因而并不极力对抗罗马,专注于保留教会传统,属于被动地与罗马教廷脱离共融关系。在倾向传统的教宗任内也积极寻求和解,双方维持友善关系,属于最容易重新归于罗马教廷管辖的阵营,他们被教廷称为“Canonically irregular”,即尚未拥有正规法律地位。不过SSPX中最保守者并不认为当前已拥有与罗马教廷和解的时机,因而拒绝与罗马教廷进行对话,与主流意见不合而分离。

●圣母司铎会(FND-Fraternité Notre-Dame):由拒绝接受梵二的神父修女组成,1977年法国司铎Jean Marie Kozik成立于芝加哥,他由吴廷俶总主教在1978年祝圣为主教,该团体并不支持宗座缺出论,致力于在世界各地进行慈善工作,但规模不大。
●圣庇护十世会抵抗运动(SSPX Resistance):最早是一些不满于费莱主教等与罗马教廷谈判而在2012年脱离于SSPX的司铎,他们拒绝一切跟现代派教廷的妥协谈判,认为自己真正地践行着勒菲弗总主教的训导。理查德·威廉森主教在2012年10月被兄弟会开除后也加入了他们,他同时发起了Catholic Resistance,以接受那些不满于SSPX妥协倾向而离开或遭开除的司铎。此外属于该运动的还有法国的圣马歇尔·勒菲弗司铎联盟(Priestly Union of Marcel Lefebvre)和阿夫里勒的多明我会(Dominicans of Avrillé),以及北美的Society of St. Pius X of the Strict Observance (SSPX-SO),亚洲的SSPX-MC。2013年威廉森主教联合这些司铎成立了圣马歇尔行动(St. Marcel Initiative),总部设在弗吉尼亚州。至今威廉森主教已为该团体陆续祝圣了三位主教。
●圣庇护十世司铎兄弟会(SSPX-Society of St. Pius X):这是梵二后最早的传统派抵抗组织,由在梵二会议时就组织过保守派国际神长联盟的 马歇尔·勒菲弗总主教(Marcel Lefebvre)成立于1970年,该团体立场在反梵二的传统派组织里面属于态度最为温和者,使用1962年版弥撒经书,认为梵二后的教宗由于没有动用“教宗无谬误”宣扬异端,因而承认梵二后历任教宗的合法性,仅仅是不服从梵二会议及其错误的自由化改革。由于在1988年自我任命四位兄弟会主教而与教廷决裂,继任的四位主教亦严格遵守勒菲弗总主教的立场,作为非教区性质的辅理主教,以培养司铎为首要使命,并为信众举行坚振圣事。但在进入新千年后兄弟会开始努力与教廷接触,寻求和解,尤其是自2007年教宗本笃十六世允许自由举行脱利腾弥撒以后,在2009年本笃十六世更是撤销了此前对兄弟会主教的绝罚令,此后双方多次进行会晤以寻求完全共融的方式。他们是目前最大规模的梵二后传统主义司铎团体,到2016年末已有613位司铎(如果包括那些后来从兄弟会脱离的司铎及修生还要更多)。
●圣约萨法特神甫团(SSJK-Priestly Society of Saint Josaphat Kuntsevych):因反对梵二后东仪天主教会礼仪拉丁化而于2001年由巴兹尔·科韦帕克神父(Basil Kovpak)在乌克兰利沃夫的神学院建立。目前它有约30名成员。2007年该团体的科韦帕克神父被教廷驱逐后便加入了SSPX。

二、教廷内传统派(或保守派):
这一派别与下面第三、四类均为与教宗共融者,受罗马教廷统一管理。
他们属于和现代派罗马教廷妥协后的传统主义者,从对抗转变为服从的态度,因而实际上更适合继续以“保守派”对其称呼,他们自身通常也不认可传统主义的标签,与反对梵二的传统派一样自称是正统教会的代表,不过为了便于从分裂后的天主教会整体来区别各阵营,这里还是称他们为传统派。当然作为妥协者,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内心其实并不真正赞同梵二的那些自由化改革,只不过为了能够合法的举行相关圣事而不敢直言不讳地提出反对意见。另一些则是真的认为传统和现代、新礼和旧礼可以并存,认为梵二的出发点是好的,后来教会内的各种乱象是因为没有正确地执行梵二决议。
他们主要的立场是拥护脱利腾弥撒礼仪,但并不排斥新礼弥撒,也努力维护在梵二改革后教会内仍然保留的那些传统结构和道德训诫,并支持梵二决议,在其他较为争议的立场上则谨慎地表达,以不至于得罪那些现代派教廷高层。这个派别是在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1988年发布《天主的教会》牧函之后,以圣伯多禄司铎会(FSSP)的建立为代表而形成规模的,当时教廷开始允许部分团体或个人申请特权恢复脱利腾弥撒,并只可使用1962年版若望二十三世教宗修订的弥撒经书,在此条件下陆续又有一些举行传统弥撒礼仪的团体建立。但直到教宗本笃十六世任内他们才开始真正壮大起来,尤其是2007年发布《Summorum Pontificum》通谕,允许所有司铎都能自由举行脱利腾弥撒以后。按照这个派别的不同来源,可细分为六个子类型。

6.归顺教廷而共融者
他们都是以前独立的传统派,因为后来教廷获准其保留传统礼仪而重新归入了罗马教廷的管辖,与教宗共融(Full communion),其圣事也开始被教廷认定为合法。

●圣若望玛利亚维亚纳司铎联盟(SJMV-Priestly Union of Saint Jean-Marie Vianney):巴西坎普斯教区的安东尼·德·卡斯特·罗梅耶(Antônio de Castro Mayer)主教在1982年建立。这位主教是勒菲弗总主教的好友,在1988年襄礼了圣庇护十世司铎会于瑞士奕孔的主教祝圣礼。1991年兰赫尔(Licínio Rangel)继任主教位,进入新千年后兰赫尔向教廷申请合法化,得到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认可,2002年教廷将他们改为了个人宗座署理区,辖区内各堂口完全使用传统弥撒礼仪。
●圣伯多禄司铎会(FSSP-Priestly Fraternity of St. Peter):1988年圣庇护十世司铎会在瑞士奕孔祝圣主教后,12位司铎和一些修生对此感到不满而脱离兄弟会,他们接受了此前被勒菲弗总主教拒绝了的和解提议,随后若瑟·毕斯其神父(Josef Bisig)建立了该司铎会,其申请合法化得到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准许。他们是教廷认可的传统派司铎会里面规模最大者,到2016年10月已有270位司铎。
●善牧司铎会(IBP/Institute of the Good Shepherd):前巴黎圣尼格老大堂的Christian Bouchacourt神父因支持梵二而在2004年被SSPX开除,后来他带领追随者在2006年联络教廷,同年11月建立该团体,被教宗本笃十六世认可而合法化。
●至圣救主之子司铎会(FSsR/Sons of the Most Holy Redeemer):1988年建立,原属于SSPX的分支,在本笃十六世教宗开放自由举行脱利腾弥撒的权力以后,2008年8月他们开始向教廷寻求合法化,并得到了教宗本笃十六世的认可。目前他们仅有苏格兰和新西兰两个堂口。
●圣文森特费雷尔兄弟会(Fraternity of Saint Vincent Ferrer):是1979年法国一个脱离了多明我会的修会团体,Louis-Marie de Blignières是创立者,起初是宗座出缺论,1988年与教廷和解而合法化。与梵二后一般采用新礼弥撒的多明我会不同,该团体采用传统的古道明礼。
●圣母无染原罪之心忠仆会(Slaves of the Immaculate Heart of Mary):由持Feeneyism立场的耶稣会士Leonard Feeney成立。由于他在梵二前就与教廷产生了矛盾,因而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传统派,不过该团体是举行脱利腾弥撒的,该会在里士满的一个分支在2010年获得了教廷认可而合法化。

7.教廷支持的新团体
这一类型多为在若望保禄二世教宗任内,因为给予了相关特权而由那些支持传统的年轻司铎们所新建立的。

●基督君王司铎会(ICKSP-Institute of Christ the King Sovereign Priest):1990年由吉尔·瓦奇神父(Gilles Wach)等在非洲加蓬成立,专注于教会传统礼仪,属于对礼仪要求最为严格的传统派团体,至2016年他们已有97位司铎,另有一个下属的修女会。教廷保守派枢机雷蒙德·利奥·伯克经常协助该团体的工作。
●新耶路撒冷司铎会(CRNJ-Canons Regular of the New Jerusalem):是2002年在威斯康辛州拉克罗斯由雷蒙德·利奥·伯克主教 和Dom Daniel Augustine Oppenheimer建立,该团体是一个施行奥斯定会规的修会团体,依照1988年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准许令而举行传统脱利腾弥撒。
●圣十字架司铎会(Canons Regular of the Holy Cross):1977年 由Opus Sanctorum Angelorum成员在奥地利建立,1979年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给予合法化,其成员多分布于葡语国家。
●基督的贫苦骑士团(Christi Pauperum Militum Ordo):1979年意大利伯爵马塞罗·阿尔贝托·克里斯托法尼·德拉·马焦内(Marcello Alberto Cristofani della Magione)在锡耶纳建立,属于私人性质的团体,成员包括平信徒和修道者,分布于14个国家,总部在意大利Poggibonsi。
●耶稣圣母之仆会(Servi Jesu et Mariae):1988年由脱离了耶稣会的Andreas Hönisch神父建立,目前在奥地利他们已拥有自己的神学院,并且致力于青年活动。
●基督军旅兄弟会(Miles Christi religious order):于1994年在阿根廷发起,以依纳爵·罗耀拉作为团体主保,2000年被耶稣会神父John Hardon在密歇根州正式成立。
●圣若望·坎图斯司铎会(SJC-Canons Regular of Saint John Cantius):1999年成立于芝加哥,得到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准许而采用1962年版弥撒经书,专注于传统圣乐,现在则同时举行新礼弥撒。

8.平信徒组织
他们属于因为梵二改革,主要由希望保留更多传统的平信徒自发建立的组织,多为国际性的机构。

●英国拉丁弥撒协会(LMS-Latin Mass Society of England and Wales):由热爱传统的平信徒群体在1965年发起建立,并非是司铎会,他们主要源自以前从圣公会高派回归天主教的信众。1970年推广新礼弥撒以后他们申请在英格兰和威尔士保留传统弥撒得到了教宗保禄六世的特别准许,他们专注于传承教会传统礼仪文化,日常多参与传统脱利腾弥撒,并帮助非属于以上那些传统司铎会的教区司铎进行传统礼仪的训练。现任主席是若瑟·肖教授(Joseph Shaw)。在几个主要的英语国家也都有当地同名为拉丁弥撒协会的组织。
●Una Voce(FIUV-Foederatio Internationalis Una Voce):是一个国际性的天主教传统主义协会,1964年由Georges Cerbelaud-Salagnac在巴黎发起,1966年成立了国际协会,成员遍布全球41个国家。其观点认为新礼弥撒和传统弥撒可以共存。
●Juventutem (FIJ-Fœderatio Internationalis Juventutem):是为在16至36岁的青年天主教徒中推广脱利腾弥撒而在2004年发起的国际运动,2006年在瑞士正式形成国际联合会,起初包括了15个国家的成员。
●主业会(Opus Dei):1928年建立,其创立者圣施礼华神父经历了梵二会议,因其保守立场,后被特别允许使用传统弥撒,为会内自治团体,但自其创立者去世后也改为了新礼弥撒。

9.传统的修会团体
那些传统的大型修会如本笃会、方济会、道明会、熙笃会等在梵二后大多接受了礼仪改革,少数不服从者加入了SSPX等,另外一些修院则是后来教廷放宽举行传统弥撒权限后恢复起来的。值得注意的是,有些修会如多明我会等并不是历来举行脱利腾弥撒的,而是在脱利腾大会后就被保留的古道明礼,其他如米兰的安博礼等也都继续保留着。恢复了传统弥撒的修院主要有如本笃会的Monastery of Our Lady of the Annunciation of Clear Creek、与Monastery of St. Benedict in Norcia、Monastery of Our Lady of the Cenacle、Abbaye Sainte-Madeleine du Barroux,加尔默罗会的Monks of the Most Blessed Virgin Mary of Mount Carmel、熙都会的Abtei Mariawald,以及无染原罪圣母方济会士(Franciscan Friars of the Immaculate)等。

10.​新旧礼仪混合主义
这阵营主要是在2007年本笃十六世教宗任内明确支持传统礼仪以后出现的,多属于一些教区下属的团体,他们不排斥新礼,主张新旧礼仪并存,有些偶尔会举行传统拉丁弥撒,例如英美等国许多保守的教区等,像是布拉斯加州的林肯教区。有些则只做新礼弥撒,但其礼仪十分接近旧礼的外在形式,如London Oratory,其最严格者在弥撒中使用拉丁语诵读部分经文,穿着传统罗马式祭衣,只使用额我略圣咏,司铎与信众一同面朝祭台举祭等,他们自称这是梵二礼仪宪章里面所允许的,是真正的新礼弥撒,而非保禄六世那种或者更为自由化的弥撒。同时这一类型的阵营谴责各种礼仪创新,也排斥梵二礼仪宪章所允许的女辅祭、手领圣体等。

11.保守派教廷高层
这类群体在教廷内位居高位,由此而直接与教廷内的现代派较量,但他们却不便于直接反对梵二的现代主义改革,因而多为一种倾向中立的保守派,他们可分为两类,一个是经历了梵二大会虽然对其有意见,但不希望脱离共融关系而保持沉默者,如热那亚的朱塞佩·西里(Cardinal Giuseppe Siri)、阿尔弗雷德·奥塔维尼枢机(Alfredo Ottaviani)、天主忠仆富尔顿·约翰·申总主教(Venerable Msgr Fulton John Sheen)等人,另一种是从自由派转变为明显的传统立场,如经历过梵二大会后逐渐变得保守的若瑟·拉辛格枢机(Joseph Ratzinger),即后来的本笃十六世教宗,还有许多从从漠不关心的无立场变为传统倾向的梵二后新枢机和主教,如美国的雷蒙德·伯克枢机(Raymond Burke)、非洲几内亚的罗伯特·萨拉枢机(Robert Sarah)、哥伦比亚的卡斯崔隆·霍约斯枢机(Castrillón Hoyos)、德裔吉尔吉斯斯坦人亚他那修·施耐德主教(Athanasius Schneider)等人。此外还有1988年建立的天主的教会宗座委员会(Pontifical Commission Ecclesia Dei)成员,专门负责梵二后对传统礼仪的保护,并负责与尚未和教宗共融的传统派司铎会如SSPX的谈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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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6:10:50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当代天主教会派系
Posted on 2017-04-30 by James-Patrick

前言:
虽然在1870年梵一会议召开时,就导致了因反对当时天主教会颁布的“宗座永无谬误”信条而在德语地区分裂出了“旧天主教会(Old Catholic Church)”,但此后的教会近一个世纪都未再有大规模的分裂,维持了高度团结,大家共同对抗着世俗势力的入侵。
从梵一后到梵二前的教会内部有保守派与自由派两大基本的立场,其中的自由派主要是在19世纪中叶由外部世俗势力的影响而在教会内产生的,他们主张激进的改革。由此开始出现了保守派的反制运动,进入20世纪,随着自由派的危害愈加严重,双方的斗争愈发激烈。1962年开启的梵二会议(Second Vatican Council)就是一道分水岭,将教会划分成了两个时代,梵二后便代表着保守派的溃败而被边缘化成为传统主义者,自由派则因获胜而占据高位明目张胆地宣扬现代主义。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梵二决议本身并不是一边倒地完全推行现代主义,而基本是一种对双方都妥协了的结果,只不过此前的自由派明显占了上风。

梵二会议就像不公正的裁判一样,一些被打击的保守派不予接受,因而不再服从伯多禄的继承者,由此教会才分裂成了众多观点各异的教会团体,这其实才是梵二最大的影响或者说危害,所以这里不谈梵二自由化改革本身所产生的各种乱象,而重点关注其造成的教会大分裂。分裂后的教会大概可以划分为五个主要大的派别,以及15个子类型。最基本的则分为传统派与现代派两个大阵营,以及夹在其中的中间派,又以在数量上占据主要部分的中间派为中心,将两大阵营再各分为在教廷管辖内外的两种类型,其中传统派一方主要是因为对梵二的服从与否而划分为了教廷管辖内外的两派,完全在教廷管辖内的就包括了传统派、中间派、现代派三种类型,这三类一起被称为一般意义上的天主教会,是梵二前整个教会体制的直接继承,虽然其内部立场差异是最大的,勉强维持着所谓的共融合一。个人观点认为下表中第2至12的类型都是真正的天主教会,虽然彼此间并未共融,但他们都并未更改教会传统的体制形态,或者说并未蓄意地宣扬异端,属于被动接受。而第1类以及第13至15类的教会因为蓄意更改了教会传统的礼仪、教义、和组织结构因而不再属于天主教会。

下表顺序按照其意识形态的光谱强弱从传统派向现代派排列。

一、独立的传统派:
这一派别继承自梵二前的保守派,主张对抗世俗,拒绝自由化改革,保留教会传统的礼仪、制度和训导,尤其是对脱利腾弥撒(Tridentine Mass)的捍卫。虽然他们通常自称是正统教会的代表,但因梵二后的天主教会已经分裂为多个阵营,因而更适合称其为传统主义者(Traditionalist Catholic)或典型的传统派,以和梵二后接受了现代主义的教廷相区别。他们与梵二后的教廷分道扬镳,目前均游离于其管辖之外,属于独立的天主教会(Independent Catholic),因与现在的教宗未有共融关系,因而被教廷内的一些人视之为裂教,虽然他们的组织形态与梵二前未分裂时的教会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不认可梵二会议的合法性,完全拒绝新礼弥撒,只举行脱利腾弥撒,包括一些传统的东方礼,但因对于教宗合法性和对待弥撒经书版本的立场差异,而让他们各自独立运作,没有能够未形成统一的组织运动。除了那些组织化的司铎团体,另外也有一些平信徒以个人名义抵抗罗马教廷的现代主义,比如美国人瓦尔特·马特出版的《残余》杂志(The Remnant)便是梵二后最早宣传天主教传统主义的媒体。这一派别主要根据其对梵二后教宗的态度而细分为五个子类型。

1.自封为教宗者
天主教会历史上最后一位对立教宗(Antipope)在1449年去世,因为梵二引发的教会分裂,在20世纪又开始出现了许多对立教宗,据统计自梵二后至今全球大概已经出现了19位自封的教宗。他们源自梵二后的宗座缺出论者,起初与其他传统派司铎团体一样是因不满梵二自由化改革而顽固保留传统礼仪及教会训导者,但其立场最为激进,一概不承认梵二后历任教宗的合法性,认为他们因宣扬异端都成为了异教徒,因此缺出论者作为保留了正统教义的一方,就可以自我任命为对立教宗,其主张被称为“Conclavism”。由于他们确实的属于裂教,有些还更改了传统礼仪或教义,因而他们已很难再归入传统派阵营,甚至无法再称其为天主教会。不过因其源自于传统派,就勉强划入了此类。

●帕尔马教会(Palmarian Catholic Church)。其创立者为西班牙人克莱门特·多明格斯·戈梅斯(Clemente Domínguez y Gómez),1975年他召集反梵二的追随者创立了圣容加尔默罗会,后由吴廷俶总主教晋铎和祝圣为主教,并在1976年8月4日自称获得神视,声称真正的教宗保禄六世因被现代主义者劫持而殉道了,此后的历任教宗都不合法。梵蒂冈的教宗保禄六世去世后他立即自封为“国瑞十七世”。在他手下自圣的主教超过了90位,在他于2005年去世后又有三位对立教宗继任。因在1983年他们放弃了脱利腾弥撒而简化礼仪,并印制自己版本的圣经,还不允许其信徒与其教会之外者进行交流,现在已不属于典型的传统派教会,甚至被许多人视为邪教。
●真天主教会(True Catholic Church)。因对梵二不满,一群缺出论异议者在1998年10月选举了威斯康辛州的一位司铎Lucian Pulvermacher为教宗庇护十三世,他居住在华盛顿,2009年去世。其组织规模很小,不如帕尔马教会那么活跃,也并未有明显的更改传统教会制度。
此外这类自封教宗的组织还有Apostles of Infinite Love、Conclavist、New Church of the Holy Heart of Jesus、Order of Saint Charbel 等。

2.宗座缺出论者
缺出论者所承认的最后一任教宗各不相同,一般是出于反对梵二会议而认为庇护十二世为最后一位合法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因召开梵二会议促成异端因而自动丧失教宗之位,梵二后的历任教宗因继承自宣扬异端者也因此都是无效的,尤其是推行礼仪改革的保禄六世,属于公开宣扬异端。他们也不承认那些自封教宗者合法,认为至今都没有任何一位合法的教宗,因而是宗座出缺状态,这种理论就是宗座缺出论(Sedevacantist)。
前越南顺化总主教吴廷俶(Ngo Dinh Thuc Pierre Martin)经历了梵二会议,后因越共夺权而流亡海外,虽然他并未明确宣称宗座从缺,后来他又多次反复地与教廷达成和解,但却为许多宗座缺出论组织祝圣了大量的主教。除他之外前波多黎各主教阿尔弗雷德·门德兹(Alfredo F. Méndez)与吴廷俶一样在梵二后转为缺出论,梵二后的缺出论主教基本都是经由他们两位所祝圣。

●圣庇护五世会(SSPV-Society of St. Pius V):原属于SSPX(圣庇护十世司铎会),后来转变为宗座缺出论,不承认自若望二十三世以后的历任教宗。1983年勒菲弗总主教宣布承认新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并要求兄弟会司铎使用1962年若望二十三世教宗修订的脱利腾弥撒经书,一部分司铎拒绝接受此命令而最早从兄弟会脱离,后来他们多次自立主教,但没有自封教宗或者建立教区而形成真正的裂教。目前他们已有4位主教,但其教会规模很小,仅在美国有几个小堂口,以及一个培养司铎的修院。
●无染原罪圣母女皇会(CMRI-Congregation of Mary Immaculate Queen):1967年由Francis Schuckardt成立于爱达荷州科达伦,不承认自保禄六世以后的教宗。目前该会拥有29个堂口,分布于数个英语国家。
●圣家修道院(Most Holy Family Monastery):由本笃会预备修士Joseph Natale 1967年成立于新泽西。七十年代中期与教廷分离,该修院最多曾有过10位修士。
●乌克兰正统希腊礼天主教会(UOGCC-Ukrainian Orthodox Greek Catholic Church):因不满于乌克兰教会的拉丁化和梵二自由主义,2008年安东尼·埃利亚斯·多纳尔(Anthony Elias Dohnal)神父宣布自己和其他三位神父已私自祝圣为主教,而从乌克兰希腊礼天主教会分离,不再承认自若望保禄二世以后的教宗,2009年正式成立组织。

3.教宗劫持论者
持该理论者的宗座缺出论者认为前热那亚的枢机主教朱塞佩·西里(Cardinal Giuseppe Siri)是1958年教宗选举的胜出者,并取名号为额我略十七世(Gregory XVII),但遭受现代主义者(或共济会)的威胁而未能就任,因而重新选出的若望二十三世教宗是无效的,这种理论被称为“Siri thesis”。但西里枢机本人则否认该观点,因而目前只有很少的人相信这种教宗劫持论,这个理论支持者的群体被教廷称为“sede impeditists”。

4.潜在教宗论者
属于宗座缺出论另一分支,态度较为缓和,认为自庇护十二世教宗去世后的历任教宗均因召开或接受了梵二因此都是有缺陷的,只能是潜在的教宗,只有在他们放弃了现代主义异端后才能成为合法有效的教宗,因而这种理论被称为潜在教宗论(Sedeprivationism)。该观点主要为公义之母协会的立场,持该立场的主教还有美国的Robert McKenna 和 Donald Sanborn、以及活跃在法兰德斯和都灵、米兰、罗马的Geert Jan Stuyver。

●公义之母协会(IMBC-Istituto Mater Boni Consilii/Sodalitium Pianum):因仅使用教宗庇护十世修订的弥撒经书,Francesco Ricossa与另两位司铎在1985年从SSPX脱离,主要活动在西欧,中心在意大利都灵, 该团体日常需求由主教 Geert Jan Stuyver负责。

5.教宗合法论者
这一类型的独立天主教会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传统派(Traditionalists),以圣庇护十世司铎会为代表,其接受非自由化的良性改革,对教廷恢复正常仍抱有希望,因而并不极力对抗罗马,专注于保留教会传统,属于被动地与罗马教廷脱离共融关系。在倾向传统的教宗任内也积极寻求和解,双方维持友善关系,属于最容易重新归于罗马教廷管辖的阵营,他们被教廷称为“Canonically irregular”,即尚未拥有正规法律地位。不过SSPX中最保守者并不认为当前已拥有与罗马教廷和解的时机,因而拒绝与罗马教廷进行对话,与主流意见不合而分离。

●圣母司铎会(FND-Fraternité Notre-Dame):由拒绝接受梵二的神父修女组成,1977年法国司铎Jean Marie Kozik成立于芝加哥,他由吴廷俶总主教在1978年祝圣为主教,该团体并不支持宗座缺出论,致力于在世界各地进行慈善工作,但规模不大。
●圣庇护十世会抵抗运动(SSPX Resistance):最早是一些不满于费莱主教等与罗马教廷谈判而在2012年脱离于SSPX的司铎,他们拒绝一切跟现代派教廷的妥协谈判,认为自己真正地践行着勒菲弗总主教的训导。理查德·威廉森主教在2012年10月被兄弟会开除后也加入了他们,他同时发起了Catholic Resistance,以接受那些不满于SSPX妥协倾向而离开或遭开除的司铎。此外属于该运动的还有法国的圣马歇尔·勒菲弗司铎联盟(Priestly Union of Marcel Lefebvre)和阿夫里勒的多明我会(Dominicans of Avrillé),以及北美的Society of St. Pius X of the Strict Observance (SSPX-SO),亚洲的SSPX-MC。2013年威廉森主教联合这些司铎成立了圣马歇尔行动(St. Marcel Initiative),总部设在弗吉尼亚州。至今威廉森主教已为该团体陆续祝圣了三位主教。
●圣庇护十世司铎兄弟会(SSPX-Society of St. Pius X):这是梵二后最早的传统派抵抗组织,由在梵二会议时就组织过保守派国际神长联盟的 马歇尔·勒菲弗总主教(Marcel Lefebvre)成立于1970年,该团体立场在反梵二的传统派组织里面属于态度最为温和者,使用1962年版弥撒经书,认为梵二后的教宗由于没有动用“教宗无谬误”宣扬异端,因而承认梵二后历任教宗的合法性,仅仅是不服从梵二会议及其错误的自由化改革。由于在1988年自我任命四位兄弟会主教而与教廷决裂,继任的四位主教亦严格遵守勒菲弗总主教的立场,作为非教区性质的辅理主教,以培养司铎为首要使命,并为信众举行坚振圣事。但在进入新千年后兄弟会开始努力与教廷接触,寻求和解,尤其是自2007年教宗本笃十六世允许自由举行脱利腾弥撒以后,在2009年本笃十六世更是撤销了此前对兄弟会主教的绝罚令,此后双方多次进行会晤以寻求完全共融的方式。他们是目前最大规模的梵二后传统主义司铎团体,到2016年末已有613位司铎(如果包括那些后来从兄弟会脱离的司铎及修生还要更多)。
●圣约萨法特神甫团(SSJK-Priestly Society of Saint Josaphat Kuntsevych):因反对梵二后东仪天主教会礼仪拉丁化而于2001年由巴兹尔·科韦帕克神父(Basil Kovpak)在乌克兰利沃夫的神学院建立。目前它有约30名成员。2007年该团体的科韦帕克神父被教廷驱逐后便加入了S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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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6:10:13 发表
当代天主教会派系
Posted on 2017-04-30 by James-Patrick

前言:
虽然在1870年梵一会议召开时,就导致了因反对当时天主教会颁布的“宗座永无谬误”信条而在德语地区分裂出了“旧天主教会(Old Catholic Church)”,但此后的教会近一个世纪都未再有大规模的分裂,维持了高度团结,大家共同对抗着世俗势力的入侵。
从梵一后到梵二前的教会内部有保守派与自由派两大基本的立场,其中的自由派主要是在19世纪中叶由外部世俗势力的影响而在教会内产生的,他们主张激进的改革。由此开始出现了保守派的反制运动,进入20世纪,随着自由派的危害愈加严重,双方的斗争愈发激烈。1962年开启的梵二会议(Second Vatican Council)就是一道分水岭,将教会划分成了两个时代,梵二后便代表着保守派的溃败而被边缘化成为传统主义者,自由派则因获胜而占据高位明目张胆地宣扬现代主义。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梵二决议本身并不是一边倒地完全推行现代主义,而基本是一种对双方都妥协了的结果,只不过此前的自由派明显占了上风。

梵二会议就像不公正的裁判一样,一些被打击的保守派不予接受,因而不再服从伯多禄的继承者,由此教会才分裂成了众多观点各异的教会团体,这其实才是梵二最大的影响或者说危害,所以这里不谈梵二自由化改革本身所产生的各种乱象,而重点关注其造成的教会大分裂。分裂后的教会大概可以划分为五个主要大的派别,以及15个子类型。最基本的则分为传统派与现代派两个大阵营,以及夹在其中的中间派,又以在数量上占据主要部分的中间派为中心,将两大阵营再各分为在教廷管辖内外的两种类型,其中传统派一方主要是因为对梵二的服从与否而划分为了教廷管辖内外的两派,完全在教廷管辖内的就包括了传统派、中间派、现代派三种类型,这三类一起被称为一般意义上的天主教会,是梵二前整个教会体制的直接继承,虽然其内部立场差异是最大的,勉强维持着所谓的共融合一。个人观点认为下表中第2至12的类型都是真正的天主教会,虽然彼此间并未共融,但他们都并未更改教会传统的体制形态,或者说并未蓄意地宣扬异端,属于被动接受。而第1类以及第13至15类的教会因为蓄意更改了教会传统的礼仪、教义、和组织结构因而不再属于天主教会。

下表顺序按照其意识形态的光谱强弱从传统派向现代派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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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5:44:56 发表
天主教徒已婚同志:家人因婚禮曾撕裂,因愛復合於教堂
李慧筠 2019-02-19

同志伴侶Henry和Edgar前年在香港教堂行禮,溫馨的結局,走來步步椎心。中學時,Edgar在家織冷衫向男同學告白,卻被恥笑和張揚,又被信任的社工背叛。媽媽Carmen當時不知原委,只知Edgar明明很聰明,但成績一落千丈。她一個人帶大兩個仔,期望都放在兒子身上。「我這個兒子一向我行我素。」她說。因為學業和同志身分以及種種壓力,Edgar最後跑到英國讀書,五年來母子拉開了距離。預科最後一年,兒子帶男性朋友回家,常常玩到很夜,她開始想到兒子或者是同志。

直到Edgar遇上Henry並同居,Carmen慢慢認識Henry,Henry又很細心幫她處理生活繁瑣,她逐漸不再反感。但兩人告知她將要結婚時,她仍然很想逃避,「最好唔好講。一起沒問題,但為什麼結婚?」她說抗拒源自擔憂:「結婚,公開了,世人很多惡言,怕他們的路很難走。」

婚姻觸發家人的一場拔河

「為什麼要結婚?」相識於公司後來相戀的兩人,不過想組成一個家,領養兩隻貓,展開互相扶持的生活。Henry說:「被問時我也很愕然。男女為何要結婚?我喜歡這個人便跟他結婚。」兩家人最後還是到英國出席兒子們的婚禮,但真正導致兩家人爭拗的是後來在香港的婚禮——Henry爸爸當時無法接受他們在港高調成婚,媽媽Penny夾在中間,兩邊不是人。

成為第一對在港教堂行禮的天主教徒同志伴侶對兩人而言代表什麼?Henry比喻人像椅子,他同志身分那隻凳腳不穩,更多人是幾隻腳不穩,只消被稍一推就會倒下。「我和Edgar接觸其他同志,有些人出櫃後頭家散了,有些朋友不多,加上同志身分,他們要住在彩虹行動(性小眾倡權組織)宿舍。有人睡在街上甚至自殺。」(Henry成長時因陰柔特質而被欺凌、以及向母親坦言自己要跟同性伴侶Edgar結婚的過去,見另稿:【元宵節】因同志身份恐懼20年 結束於出櫃那天母親一句:支持你)

Edgar性格剛烈,是有話直說,有平權意識的人。「他有這般使命,所以我們繼續做訪問,是想告訴其他人其中一個同志伴侶的結局,辛苦得來可以有出路。」Henry像對十歲的自己說,看見這個故事吧,看見也有選擇的可能吧;在香港結婚的意義亦然。

愛是:「面子和兒子,我選兒子」

別人看到的是婚禮,沒看到的是淚水。別人看到的是兩家人同桌吃飯、有說有笑,Carmen跟Penny成了知己好友。兩個母親說:「沒人比我們更明白。」這場家庭拔河為時一年,曾經撕裂,最後和解,帶著裂痕圓滿。Edgar當時因這段婚姻被自己所愛的天主教會暫停侍工職務,加上種種壓力,Carmen看在眼內,「我就懂得心痛了。我是不想被特別目光看待,但他是我的兒子。面子和兒子,我選兒子。」

至於Penny,「爸爸覺得兒子是要炫耀婚姻,今天我看兩個兒子,我不覺得。他們想小眾不違忌俗世眼光,所以要勇於衝破;我覺得很勇敢。」她從沒放棄過自己的信念:「我覺得每個人如此不同,不只是性傾向,想選擇的生活方式也不同。」所以他們的婚姻及和解故事也不是標準答案,答案或者是:還性小眾們選擇的權利。

兩個兒子,兩個媽媽,坐在新居討論「愛」。「整件事有愛在裡頭,不計較,包容和忍耐。」Penny說。對Henry來說,家人當時就算不出席婚禮也不是不愛,不再溝通和放棄才是。「撕裂後再在教堂復合,因為大家坦誠溝通,關係變得更親密。」他說。

「恐懼是大於事實的黑影」

前年,婚禮圓滿結束。「在那場婚禮,我終於可以公開地、赤裸地感受旁人的愛,我一直所懼怕的,或是我不敢打開雙手去擁抱——他們一直都在。」Henry說。

他回頭凝視眾人對於同性婚姻的恐懼,恐懼其實是大於事實的黑影。「恐懼看起來比事實可怕,但當你打開一盞燈,我還是我,我沒變。」所以看著父親由不接受到在婚禮上祝酒的表情,他願意繼續等待。對於台灣同性婚姻公投落敗,香港性小眾LGBTI權利包括反性傾向歧視條例、財產繼承權和婚姻權利仍未落實,他和Edgar願意作為一份子以自身開路,繼續前進。

元宵是中國情人節,Henry身邊不只有丈夫Edgar,兩個媽媽也是一對談天說地的多年好友,「很難得,有幾何見到兩個媽媽坐一起談得那麼快樂?」Henry手捧溫熱的茶杯說道:「不用再害怕,因為有人會在後面扶住你。我終可以放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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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5:40:34 发表
梵蒂岡承認有內部指引 要求「神父爸爸」辭職
陳博悟 2019-02-20

天主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表示曾有修女遭神職人員性侵甚至懷孕後,梵蒂岡周二(19日)承認教會內部有專門處理成為父親之神職人員的指引。

美國有線新聞網絡(CNN)報道,教廷發言人吉索蒂(Alessandro Gisotti)的聲明證實,教會內存在神職人員在違犯禁慾戒律而誕下子女後,應該遵守且供內部使用的指引,目的是「保護兒童」。秘密守則列明,涉事人員需離開神職崗位,「承擔父母的責任,僅向子女奉獻自己」。

《紐約時報》周一(18日)率先報道教會內存在這種內部指南。報道指,愛爾蘭心理治療師多伊爾(Vincent Doyle)28歲時得知自己生父為一名天主教神父,他其後創立全球支援組織Coping International,專門協助天主教神職人員所生的子女。組織目前在175個國家擁有約5萬名會員

報道指,多伊爾2017年10月獲得一名大主教向他展現一份教廷守則文件,顯示梵蒂岡如何處理誕下子女的神職人員。他表示,該大主教甚至還以「受戒者兒童」(children of the ordained)稱呼像他一樣的神父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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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5:32:49 发表
400多年後的又一次考驗 天主教需要第二場「宗教改革」?
葉德豪 2018-09-04

天主教廷近來醜聞頻出,令其公眾形象大受折損。而即便是善於公關的教宗方濟各本人,似乎也無法扭轉頹勢。

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於8月26日在都伯林的鳳凰公園(Phoenix Park, Dublin)舉行了一場公開彌撒,以結束其兩日的愛爾蘭訪問行程。在教會性侵醜聞的陰影下,公園草坪人群疏落,只得13萬人,與39年前的教宗若望保祿二世(Pope John Paul II)在鳳凰公園舉行彌撒,引來過百萬信眾參與相比,有天淵之別。

天主教在愛爾蘭其實已衰落良久,亦非個別例子。在現代社會,要復興天主教,教庭似乎需要第二場「宗教改革」。

天主教曾經是愛爾蘭人的核心身份認同,在獨立運動中,天主教信仰是對抗英國新教的重大助力。在1973年,愛爾蘭有超過90%的天主教徒會每周上教堂,今日卻跌至約30%。

天主教衰微 亟待改革

宗教影響力的衰微,同時反映在意識形態的改變上。在本年5月的墮胎憲法公投,愛爾蘭通過支持修改憲法中禁止絕大部份墮胎的條文。去年初,又選出了第一位同性戀總理瓦拉德卡(Leo Varadkar)。在2015年的同性婚姻公投,愛爾蘭人又以六四之比通過同性婚姻合法化。

愈來愈多人離開天主教,並非愛爾蘭獨有的現象。在傳統的天主教陣地,例如西班牙、法國等,教徒比例已下跌約20%。而在天主教大本營意大利,亦有約10%的下降。

在宗教已非必要,而只是個人選擇的現代社會,天主教實應反身自省,與時俱進。

不過,教內亦有不少人在開倒車。例如,在上周五(31日)就有澳洲天主教主教公開反對立法強制神職人員,在涉及性侵的情況下,違反《天主教法典》的告解保密條例,將懺悔者透露的罪行向執法部門舉報。這種做法其實是將神職人員當作是「神學家」,而非引導人民走向神的「牧者」。

教宗方濟各的漸進改革:教廷是「牧者」而非「神學家」

出身於阿根廷的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是從8世紀以來,首位來自歐洲外的教宗。在南美洲著重社會參與的天主教傳統薰陶下,方濟各並不太顧忌天主教的傳統教義,以「牧者」的身份為先,「神學家」的身份為副,希望扶起數十年來一直走下坡的天主教。

不過在天主教建制中保守派極多的情況下,方濟各只能步步為營。在2016年,教宗發表了題為《愛的喜樂》(Amoris Laetitia)的宗座勸諭,其中在一個「註腳」中,他就想為如再婚者等處於「不為教義接納關係」的人打開接受聖禮的大門。

在其他具爭議的問題上,方濟各亦積極發表意見。例如在同性戀問題上,他就說:「如果一個人是同性戀者,又想追尋上帝,又帶著善意,那輪到我去批判他?」在死刑問題上,他亦本著「生命神聖」的立場,宣告死刑在任何情況下都是錯誤。

這種小修小補,正是想避開保守派的壓力。

傳統保守勢力反彈 危及教宗之位

然而,方濟各的「小改革」卻引來教內保守勢力的攻擊。例如《愛的喜樂》就引來保守派發表《質疑》(Dubia),要求方濟各澄清教義。而方濟各至今亦沒有正式回應。

梵蒂岡前駐美國大使維加諾(Carlo Maria Vigano),在8月25日趁教宗方濟各在教會性侵事件爭議之下訪問愛爾蘭時,在《全美天主教紀錄》(National Catholic Register),指責方濟各包庇涉及性侵的主教,理應請辭。雖然維加諾並無提出實質證據,但其時間點之巧合,很明顯背後有政治動機。

放棄漸進主義 再來一次「宗教改革」?

教廷備受性侵問題困擾,在教外不斷受到指責;而教內又有不少反對天主教與時俱進的保守派去攻擊教宗方濟各。此時此刻,方濟各可謂內外受敵,其改革的漸進主義,似乎寸步難行。

方濟各教宗地位現在已有不保之虞,亦有不少信眾要求教宗公開交代。事情發展令人想起16世紀時教廷腐敗到以賣「贖罪卷」賺錢所造成的危機。當時,馬丁路德帶領新教興起,而天主教則被迫反省自身,而作出宗教改革。

今日的方濟各本有改革之願,是否應該主動出擊,不再畏首畏尾,去開展第二場「宗教改革」,以解天主教的重大信仰危機?這也許是上次宗教改革400多年之後,對教廷的另一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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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4:23:21 发表
特朗普:「戈兰高地是属以色列人」。联合国和圣地教会呼吁:「尊重条约」

美国总统在发推文时称,「现在是时候了」,以表明以色列对戈兰高地的「主权」。 4月9日选举前送给内塔尼亚胡(Netanyahu)的礼物。俄罗斯和叙利亚谴责「不负责任」的言论和「蔑视」法律。耶路撒冷教长:「我们尊重」联合国的立场,我们需要「广泛的协议」。

耶路撒冷(亚洲新闻) - 对叙利亚和俄罗斯而言,这是一项「不负责任」的宣言,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联合国呼吁尊重国际法,而今天仍然认为以色列对戈兰高地的占领是「非法的」。

圣地的天主教会也谈到了一个「政治问题」,并呼吁「尊重」联合国条约所提供的内容。

24小时后,关于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推文引发辩论,对于白宫承认以色列对高地的主权的争议不断增加。

与大马士革在戈兰高地的冲突始于1967年6月,当时阿拉伯与以色列的「六日」战争导致以色列占领了该国主要水库提比里亚湖(Tiberia)上的山丘。 1973年,叙利亚试图徒劳地重新占领该地区;自从签署停战控制委托给联合国代表团以来,但在1981年,以色列违反国际法地决定吞并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地区,为阿拉伯人民(主要是德鲁兹人)提供公民身份。

特朗普写道:「52年后,现在是时候让美国充分认可以色列对戈兰高地的主权。」在以色列总理于4月9日政治选举,寻找第五个任期的之前,一个简短而明确的说明看起来非常像即将卸任的总理本杰明内塔尼亚胡的选举广告。分析师和专家表示,这一立场是美国政府与中东盟友之间激烈私人谈判的结果。

特朗普对戈兰的行动是在共和党政府的先前选择之后(单方面和违反国际条约)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并命令将大使馆移交。在美国国务院关于人权的年度报告中,选择在以色列戈兰高地,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区「控制」并且不「占领」这一选择,这是对领空的认可。

在对亚洲新闻通讯社的评论中,耶路撒冷的贾钦托-布洛思.马尔谷总主教(Giacinto-Boulos Marcuzzo)谈到了一个「纯粹的政治问题」,其中「我们尊重」「联合国和欧盟等国际法规和机构」所确立的立场。该主张的定义仍然是「被占领土」的定义,没有更广泛的协议就不会有单方面的变化。

他继续说,这件事可能会对戈兰高地产生影响,但对该国其他地区不会产生重大影响。可能会有反应,但不是不相称,也是因为我们已经了解了该国的立场。以色列在高地多年并,且特朗普在他的信息中得到了认可。

在这几个小时中,美国总统的决定引起了大马士革和莫斯科的非常强硬的反应,而联合国已经提醒大家,根据国际法,以色列的占领现在仍然是「非法的」。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Maria Zakharova)描述了违反联合国决议违反「绕过」安理会的决定。俄罗斯对以色列决定「扩大」对戈兰高地的主权的立场仍然「保持不变」和「相反」。

同样,叙利亚政府将特朗普总统的话描述为「不负责任」和「公然违反国际法」,并补充说,他对以色列采取了「盲目服从」的政策。

最后,大马士革谈到美国对法律的「蔑视」,并确认它打算「用一切可用的手段」重新控制该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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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3:51:30 发表
蔡英文出访太平洋三国之际 台湾加速入群印太战略
吕嘉鸿 BBC中文记者

特朗普政府提出的印太战略正成为新的外交热点以及中美角力的新战场,台湾在这一战略中扮演的角色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台湾外交部长吴钊燮与美国在台协会台北办事处(AIT)处长郦英杰(Brent Christensen)3月19日召开记者会,宣布台美双方建立“印太民主治理谘商”(Indo-Pacific Democratic Governance Consultation)对话机制,并将之作为一年一度的台美合作平台。

台湾总统蔡英文出访太平洋三岛国前在社交网络上表示,台湾和美国有坚实合作关系,台湾正式成为“印太地区”最重要民主伙伴之一。

蔡英文也谈及美国及台湾共同设立的“印太民主治理谘商机制”,并将之视为重要外交进展。

台美双方就印太战略高调开展合作引发关注,有评论指出台湾正在深度加入美国的印太战略,以抗衡中国。也有评论称,印太战略象征意义更大,至今尚未看到美国对该区域进行大规模投入。

印太战略是特朗普上台后始针对横跨印度洋与太平洋(Indo Pacific)的广袤区域提出的政治经济战略。在地缘上囊括了印度、澳大利亚、马来西亚、斯里兰卡、太平洋岛屿列国、日本、韩国与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其范围和重心毫无疑问都在亚洲。

有评论指,台湾此刻加深和美国就印太战略的合作,目的是联手美国抗衡中国的“一带一路”。

外交评论者、台湾外交官刘仕杰表示,印太战略是特朗普的国安新核心战略。为此美国国安会还专门设立了负责大洋洲及印太安全的职位,由亚利山大·葛雷(Alexander Gray)出任主任。

刘仕杰评论,印太战略针对的是一带一路,台湾角色逐渐变得重要。他说,蔡英文总统正在大洋洲访问。台湾跟中国的外交战正在大洋洲上演,而特朗普国安团队也在以印太安全战略之名施加影响力。

然而,前台湾驻美副代表裘兆琳告诉BBC中文,台湾加入印太民主治理谘商,并非挑衅中国或抵抗一带一路。

裘兆琳强调,美国与中国间有上百个对话机制,台湾也希望中美解决贸易摩擦,这样“对三方都好”。

从具体职能上看,台湾加入的印太谘商机制,是为了和美国分享印太区域实践民主的经验,包含妇女参政,宗教与言论自由,或台美都有的困境,譬如政党对抗引起的“议而不决”之议会窘境,并未直接指向“联美抗中”。

美国在台协会文化新闻组组长孔世杰(Jesse Curtis) 接受BBC中文采访表示,美国一贯立场是希望两岸可以继续理性沟通,寻求共识。美国不乐见两岸单方面地改变两岸现状。但孔世杰强调,台湾与美国的关系现在处于最好的时刻。

裘兆琳称,印太战略亦未排除中国加入,但中国政府如果一直以冷战思维和“零和”战略孤立台湾,台湾反而会被逼与世界其他国家更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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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4 13:43:10 发表
蔡英文夏威夷演说 美智库将视频对话
联合早报

蔡英文将利用南太平洋出访并过境夏威夷机会发表演说,美国智库传统基金会将同步视频,美国联邦参议院外委会亚太小组主席贾德纳、众议员约霍将出席与谈。

据联合新闻网报道,传统基金会22日下午才对外公布这项视讯对话内容,表示将于美东时间27日下午3时(北京时间28日凌晨3时)举行名为“台美:印太持久伙伴关系”的特别政策对话,对话将由传统基金会总裁詹姆斯(KayColes James)主持。

蔡英文发表演说后,还将与传统基金会创办人佛讷(Edwin Feulner)、贾德纳(Cory Gardner)和约霍(Ted Yoho)视讯对谈。

传统基金会是华盛顿重量级保守派智库,佛讷也经常率团访台,去年10月曾前往台湾参加双十庆典,今年1月底也再度率团访台,除了拜会政府高层还与中经院合办“经济自由度报告”研讨会,彰显台美紧密友好的伙伴关系。贾德纳与约霍都是十分友台的美国国会议员。

蔡英文21日展开8天7夜的“海洋民主之旅”,前往帛琉、诺鲁与马绍尔群岛3个太平洋友邦国家访问,回程将过境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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