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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中梵双方认可的主教祝圣礼,再现绝罚主教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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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21 11:25:00 发表
你们都穿着红色祭披,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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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03 01:09:25 发表
梵蒂冈教宗被共产党当猴玩,一众傻帽,还是神学家,白吃天主饭,天主总有一天给你们算账。

中国的天主教的领导(爱国会主教神父修士修女教友)成员要“坚持独立自主自办原则,引导天主教友坚持宗教中国化方向”(就是共产党化)做到“爱国和爱教的有机统一”,爱国就是爱党听党的话,在党统一领导。中国天主教应建立在社会主义的天主教。梵蒂冈教宗还做中国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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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0 19:03:13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甘保禄:来自中国的真实“消息”:新祝圣的主教都获得了教宗的批准
梵蒂岡內部通訊

最近一段時間來,中國天主教會可謂再次步入了“晋牧高峰期”,從山西長治到陝西安康再到四川成都和西昌,接二連三。晋牧本來是一件高興喜樂的事,特別是對那些多年來主教出缺的教區來說,更應如此。然而,對長期因政教衝突而飽受煎熬的中國天主教會而言,則不是每次晋牧都能出現皆大歡喜的場面。這不外是由于衆所周知的“非法”和“地下”主教問題而導致的:那些教廷不承認的“非法”主教們,即使典禮闊氣隆重,不但自己本人,連所有被迫參禮的主教們也都只能緊綳著灰臉而在重警保護下勉强走完過程,然後便成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些中國政府不認可的“地下”主教們,則只能在夜深人靜時找個隱秘的地方偷偷地接受祝聖,然後便成爲被政府部門動不動帶去“旅游”、“學習”甚至失踪的“危險人物”……無論如何,如果中國教會和中國政府在圍繞主教祝聖的問題上找不到共識,這樣的尷尬局面和由此而導致的亂象就不可能得到改變,既不利于教會的正常生活,也無益于和諧社會的建設。

正是深諳此道的教宗方濟各和他領導下的教廷,在上任之初,便積極著手處理這一歷史包袱和棘手問題,力圖爲中國教會在中國社會中的正常生活開闢更加廣闊的空間。很顯然地,教宗方濟各的主要目的是爭取中國教會的合一,幷爲中國教會和中國社會及文化的有機融合而努力。許多迹象也表明,方濟各教宗及其教廷三年多來的愛心、耐心和信心幷沒有白費,讓我們看到了一綫化解衝突、重建橋梁的希望。作爲中國教會的一份子,筆者看在眼裏、感動在心中。

然而,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喜歡從鶏蛋裏挑骨頭,不但不認可和感謝教宗爲中國教會與社會所做的傾心付出和努力,反而以各種方式來否定、嘲弄、貶損甚至威脅方濟各及教廷國務卿帕羅林樞機等人。且放下來自不同教會網站和微信圈中一些被人稱爲“教會紅衛兵”者充滿戾氣的叫囂聲不說,個別教會高級神長依然故我地通過國際知名媒體,向外傳遞教宗方濟各在和中國政府打交道時“很幼稚、可笑”,甚至可能“出賣耶穌基督”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奇談怪論。與此同時,借一位非法主教參與了兩次四川主教晋牧典禮的事實,一些教會人士和媒體立即痛批聖座,認爲其“叩頭外交”已經失敗,但却有意忽略最重要的事情:過去一年,中國教會比近期任何一年祝聖的主教都多,而且所有這些新主教都已經獲得了教宗的批准。除了一位非法主教外,參加兩次四川晋牧典禮的主教們都是與聖座共融的合法主教。一位非法主教參禮的確是件遺憾的事,但不會抵消晋牧禮儀的聖事本質。

《梵蒂岡內部通訊》也刊出了傳信部資深記者瓦倫特(Gianni Valente)的《中國籌備第九届“天主教代表”大會》一文,詳細回顧梳理了中梵過去這些年來像“過山車”一樣的外交過程。他指出說,“2010年12月6日至8日在北京召開的中國第八届天主教代表大會,正式標志著中國政府和中國天主教會的關係從充滿希望過渡到灾難性階段”,而造成這一“情况急轉直下”的起因主要有兩個方面:一、當時負責教廷與中國政府談判的首席代表帕羅林蒙席等人已經取得的積極成果,不但被一些教廷官員和香港的“專家”聯合推翻,而且帕羅林本人也以總主教頭銜于2009年被“派往”委內瑞拉做大使;二、2010年3月,“中國教會問題委員會”又發表文告,邀請中國主教們不要參加“第八届天主教代表大會”,但這一被一些主教認爲是“與教會精神沒有任何關係”的“邀請”却把他們置于“困境”,也導致了中梵之間的更大矛盾和對立。最後的結果不但無助于遏制非法祝聖主教的灾難,反而愈演愈烈,而今天被人稱爲“玷污”了成都和西昌晋牧典禮的雷世銀便是這一“轉折”的結果之一。

據說同樣的非法祝聖還將繼續上演,但自2013年3月13日後,情形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隨著老教宗本篤十六的突然辭職和新教宗方濟各的上任,帕羅林總主教又出人意料之外地出任教廷國務卿樞機主教,直接負責教廷各部會的運作和外交事務,而且隨著教宗方濟各的數次“隔空祝福”及公開表態,中梵關係出現了回暖和改善的迹象。不論是來自中國的不同文化和藝術組織及個人在梵蒂岡的表演,還是中國外交部的數次表態,都讓我們想起2008年5月7日,中國愛樂樂團赴梵蒂岡,爲教宗本篤十六獻上的歷史性演出。對許多人來說,任何回暖和改善的迹象都是可喜可賀的,但奇怪的是我們時不時地會聽到和看到上述個人和教會媒體,對教宗方濟各、帕羅林樞機甚至整個教廷,常常表示質疑和不滿,甚至嘲弄和貶損。

然而,面對“玷污”的不幸事實,我想强調的是,如果我們就事論事的話,至少可以做出如下幾個結論:一、近期所有晋牧的新主教都獲得了教宗和中國政府的認可,避免了“非法祝聖”的惡果,更避免了主教不能公開履職的無奈,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二、中國政府幷未像過去那樣,在沒有非法主教的山西和陝西從外省空降一位非法主教來“玷污”丁令斌和王曉勛二位新主教的晋牧典禮;三、在中梵尚未就“非法主教”問題達成協議前,在四川舉行晋牧典禮時,如果來自本省的雷世銀不出場的話,無疑直接否定了中國政府此前的所作所爲,這在目前是不可思議的事。

可以預見的是,看到這三個結論,一定會有人說我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但不抵抗剝奪了我自由和尊嚴的“綁匪”,反而因稍微獲得的好處而感恩不盡。但我的回答却是:不要忘了,困擾今日中國教會的問題幷非“一夜之寒”,而是六十年來的沉屙。這幷非今天教宗方濟各和習近平主席一手造就的,但他們却願意通過對話和談判,而非來自雙方領域內的一些人想看到的對抗和鬥爭,來尋找解决之道。也許,這樣的方法在起初幷不成熟和理想,但總的有人開始。作爲真心關心和愛護中國教會這一“久病不愈”者的各界人士,應該做的是爲她的任何一種康復迹象及爲此而做出的一切努力祈禱、加油和祝福,而非像當年緊跟在耶穌後面尋找祂錯誤的經師和法利塞人那樣,遵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原則,利用各種機會來置其于死地。至于那些實在喜歡給人定罪和判刑的媒體及人士,也許現在要問的一個尖銳問題是:你們之所以如此不惜用吸引人眼球的話語判决教宗方濟各、帕羅林樞機等人,到底是出于你們所說的“關心中國教會”呢,還是出于“公報私仇”呢?!

甘保祿(筆名)是一位來自中國的天主教司鐸。1996-2006在海外學習福傳神學和教會歷史,晋鐸回國後在一家教會慈善機構服務,同時在一修院教授教會歷史幷爲平信徒團體和修會團體帶領避靜和提供靈修講座。他的博客鏈接

http://blog.sina.cn/dpool/blog/u/1882055293#type=-1

按照正义批评错误行为,这样做就被甘保禄当成那种骂耶稣的经师和法利塞人,甘保禄这种无知之徒真是幼稚,耶稣所指的经师和法利塞人,是指虚伪的外表,没有信仰的内心,而天主教信徒跟据教义原则批评出卖神权的行为,本身是出于对天主的热诚,是坚定信仰的榜样,请你不要去做这种低级逻辑的对比。出卖神权者才是天主的敌人,你们比经师和法利塞人还垃圾。

还有,别把自己当成耶稣一样,你们出卖神权,亵渎神权的行为,正是耶稣将来会去惩罚你们的原因。若不悔改,必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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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0 17:00:26 发表
除了操守问题,二零一一年,雷神父因穿着祭披在台上唱共产主义红歌的亵渎行为,令全国许多教友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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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0 17:00:26 发表
除了操守问题,二零一一年,雷神父因穿着祭披在台上唱共产主义红歌的亵渎行为,令全国许多教友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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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9 10:23:08 发表
打了教廷教宗的脸,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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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7 20:09:17 发表
绝罚主教参加南充主教祝圣、韩总主教指不服从将致自我毁灭

    祝圣仪式于今天上午举行。除被绝罚主教外,另外五位与教宗共融主教参与。教友们表示绝罚主教的参与是对新主教、对团体的“不尊重”。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表示,“完全不尊重新主教和他的团体”
    梵蒂冈城(亚洲新闻)今天四月十九日上午,圣座批准的南充教区主教陈功鳌蒙席晋牧仪式举行。新主教早在二O一O年就已经获得圣座批准,但他一再推迟祝圣,是为了避免非法主教们参加礼仪。可今天,除五位与教宗共融的主教外,去年六月二十九日未经教宗批准非法祝圣、至今仍遭绝罚的“主教”雷世银(圣名保禄)参礼。梵蒂冈曾多次要求凡是圣座批准的主教祝圣仪式须尊重天主教会传统,不允许遭到绝罚的人共祭。就此接受亚洲新闻通讯社采访时,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指出,“如果选择不服从的道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面临着自我毁灭的危险”。
    南充主教祝圣仪式平静举行。除主教外,八十多位司铎共祭、千余教友参与圣祭。其中八百多人聚集在圣心堂内,其他人则通过电视屏幕的现场直播参礼。
    唐山教区方建平主教(圣名伯多禄)、宁夏李晶主教、万州何泽清主教、贵阳的肖泽江主教、宜宾的罗雪刚主教共祭。四川省爱国会主席雷世银不但参加,还行了傅手礼。
    部分教友认为,雷世银的这一做法是对新主教、对南充教会的完全“不尊重”。而新主教历来享有忠实于教会、致力于福传的声誉。
    继续无视圣座指示举行祝圣仪式可能分裂教会,完全不尊重新主教和他的团体。一名教友表示,“胡锦涛主席宣扬和谐社会,但此类做法将制造分裂”。一地下教会的司铎“对雷世银的做法感到遗憾,一位主教应该是合一的标志,他却制造分裂”。
    而梵蒂冈方面,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向亚洲新闻通讯社声明表示对雷世银的“做法感到遗憾”。“他既不尊重新主教、也不尊重他的团体。应该考虑到他人的需要,他完全可以不参加”。
    韩总主教补充说,“这明显的不服从方式给他本人和团体带来了更多的问题。教会已经有这么多问题了:他的不服从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相反,可能面临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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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5 17:09:31 发表
甘保禄:来自中国的真实“消息”:新祝圣的主教都获得了教宗的批准
梵蒂岡內部通訊

最近一段時間來,中國天主教會可謂再次步入了“晋牧高峰期”,從山西長治到陝西安康再到四川成都和西昌,接二連三。晋牧本來是一件高興喜樂的事,特別是對那些多年來主教出缺的教區來說,更應如此。然而,對長期因政教衝突而飽受煎熬的中國天主教會而言,則不是每次晋牧都能出現皆大歡喜的場面。這不外是由于衆所周知的“非法”和“地下”主教問題而導致的:那些教廷不承認的“非法”主教們,即使典禮闊氣隆重,不但自己本人,連所有被迫參禮的主教們也都只能緊綳著灰臉而在重警保護下勉强走完過程,然後便成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些中國政府不認可的“地下”主教們,則只能在夜深人靜時找個隱秘的地方偷偷地接受祝聖,然後便成爲被政府部門動不動帶去“旅游”、“學習”甚至失踪的“危險人物”……無論如何,如果中國教會和中國政府在圍繞主教祝聖的問題上找不到共識,這樣的尷尬局面和由此而導致的亂象就不可能得到改變,既不利于教會的正常生活,也無益于和諧社會的建設。

正是深諳此道的教宗方濟各和他領導下的教廷,在上任之初,便積極著手處理這一歷史包袱和棘手問題,力圖爲中國教會在中國社會中的正常生活開闢更加廣闊的空間。很顯然地,教宗方濟各的主要目的是爭取中國教會的合一,幷爲中國教會和中國社會及文化的有機融合而努力。許多迹象也表明,方濟各教宗及其教廷三年多來的愛心、耐心和信心幷沒有白費,讓我們看到了一綫化解衝突、重建橋梁的希望。作爲中國教會的一份子,筆者看在眼裏、感動在心中。

然而,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喜歡從鶏蛋裏挑骨頭,不但不認可和感謝教宗爲中國教會與社會所做的傾心付出和努力,反而以各種方式來否定、嘲弄、貶損甚至威脅方濟各及教廷國務卿帕羅林樞機等人。且放下來自不同教會網站和微信圈中一些被人稱爲“教會紅衛兵”者充滿戾氣的叫囂聲不說,個別教會高級神長依然故我地通過國際知名媒體,向外傳遞教宗方濟各在和中國政府打交道時“很幼稚、可笑”,甚至可能“出賣耶穌基督”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奇談怪論。與此同時,借一位非法主教參與了兩次四川主教晋牧典禮的事實,一些教會人士和媒體立即痛批聖座,認爲其“叩頭外交”已經失敗,但却有意忽略最重要的事情:過去一年,中國教會比近期任何一年祝聖的主教都多,而且所有這些新主教都已經獲得了教宗的批准。除了一位非法主教外,參加兩次四川晋牧典禮的主教們都是與聖座共融的合法主教。一位非法主教參禮的確是件遺憾的事,但不會抵消晋牧禮儀的聖事本質。

《梵蒂岡內部通訊》也刊出了傳信部資深記者瓦倫特(Gianni Valente)的《中國籌備第九届“天主教代表”大會》一文,詳細回顧梳理了中梵過去這些年來像“過山車”一樣的外交過程。他指出說,“2010年12月6日至8日在北京召開的中國第八届天主教代表大會,正式標志著中國政府和中國天主教會的關係從充滿希望過渡到灾難性階段”,而造成這一“情况急轉直下”的起因主要有兩個方面:一、當時負責教廷與中國政府談判的首席代表帕羅林蒙席等人已經取得的積極成果,不但被一些教廷官員和香港的“專家”聯合推翻,而且帕羅林本人也以總主教頭銜于2009年被“派往”委內瑞拉做大使;二、2010年3月,“中國教會問題委員會”又發表文告,邀請中國主教們不要參加“第八届天主教代表大會”,但這一被一些主教認爲是“與教會精神沒有任何關係”的“邀請”却把他們置于“困境”,也導致了中梵之間的更大矛盾和對立。最後的結果不但無助于遏制非法祝聖主教的灾難,反而愈演愈烈,而今天被人稱爲“玷污”了成都和西昌晋牧典禮的雷世銀便是這一“轉折”的結果之一。

據說同樣的非法祝聖還將繼續上演,但自2013年3月13日後,情形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隨著老教宗本篤十六的突然辭職和新教宗方濟各的上任,帕羅林總主教又出人意料之外地出任教廷國務卿樞機主教,直接負責教廷各部會的運作和外交事務,而且隨著教宗方濟各的數次“隔空祝福”及公開表態,中梵關係出現了回暖和改善的迹象。不論是來自中國的不同文化和藝術組織及個人在梵蒂岡的表演,還是中國外交部的數次表態,都讓我們想起2008年5月7日,中國愛樂樂團赴梵蒂岡,爲教宗本篤十六獻上的歷史性演出。對許多人來說,任何回暖和改善的迹象都是可喜可賀的,但奇怪的是我們時不時地會聽到和看到上述個人和教會媒體,對教宗方濟各、帕羅林樞機甚至整個教廷,常常表示質疑和不滿,甚至嘲弄和貶損。

然而,面對“玷污”的不幸事實,我想强調的是,如果我們就事論事的話,至少可以做出如下幾個結論:一、近期所有晋牧的新主教都獲得了教宗和中國政府的認可,避免了“非法祝聖”的惡果,更避免了主教不能公開履職的無奈,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二、中國政府幷未像過去那樣,在沒有非法主教的山西和陝西從外省空降一位非法主教來“玷污”丁令斌和王曉勛二位新主教的晋牧典禮;三、在中梵尚未就“非法主教”問題達成協議前,在四川舉行晋牧典禮時,如果來自本省的雷世銀不出場的話,無疑直接否定了中國政府此前的所作所爲,這在目前是不可思議的事。

可以預見的是,看到這三個結論,一定會有人說我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但不抵抗剝奪了我自由和尊嚴的“綁匪”,反而因稍微獲得的好處而感恩不盡。但我的回答却是:不要忘了,困擾今日中國教會的問題幷非“一夜之寒”,而是六十年來的沉屙。這幷非今天教宗方濟各和習近平主席一手造就的,但他們却願意通過對話和談判,而非來自雙方領域內的一些人想看到的對抗和鬥爭,來尋找解决之道。也許,這樣的方法在起初幷不成熟和理想,但總的有人開始。作爲真心關心和愛護中國教會這一“久病不愈”者的各界人士,應該做的是爲她的任何一種康復迹象及爲此而做出的一切努力祈禱、加油和祝福,而非像當年緊跟在耶穌後面尋找祂錯誤的經師和法利塞人那樣,遵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原則,利用各種機會來置其于死地。至于那些實在喜歡給人定罪和判刑的媒體及人士,也許現在要問的一個尖銳問題是:你們之所以如此不惜用吸引人眼球的話語判决教宗方濟各、帕羅林樞機等人,到底是出于你們所說的“關心中國教會”呢,還是出于“公報私仇”呢?!

甘保祿(筆名)是一位來自中國的天主教司鐸。1996-2006在海外學習福傳神學和教會歷史,晋鐸回國後在一家教會慈善機構服務,同時在一修院教授教會歷史幷爲平信徒團體和修會團體帶領避靜和提供靈修講座。他的博客鏈接

http://blog.sina.cn/dpool/blog/u/1882055293#typ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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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2 16:43:13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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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 匿名 的原文:

昨晚公安局人员把董关华神父抓走下落不明,请众信友为神父祈祷平安

非常正常,为董牧祈祷平安。
协议还没出来董牧就去班房了,不希望教廷对此事有什么表明,别掉下树叶砸了教廷上头就行了,只希望认识一下是谁最了解中国情况,是谁在为教会呐喊,谁哑巴了?
        

为义君难之下的人是真正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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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2 09:26:1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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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公安局人员把董关华神父抓走下落不明,请众信友为神父祈祷平安

非常正常,为董牧祈祷平安。
协议还没出来董牧就去班房了,不希望教廷对此事有什么表明,别掉下树叶砸了教廷上头就行了,只希望认识一下是谁最了解中国情况,是谁在为教会呐喊,谁哑巴了?
        

抓的好!不过应该精神病医院给强制治疗吧!感谢政府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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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1 19:31:21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昨晚公安局人员把董关华神父抓走下落不明,请众信友为神父祈祷平安

胡说八道明明董光华和王成立可以自由自在的传教怎么怨政府把抓起来了呢?你是想激起民愤吗抱怨政府吗?你的心里面到底想说表达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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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1 07:49:28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昨晚公安局人员把董关华神父抓走下落不明,请众信友为神父祈祷平安

非常正常,为董牧祈祷平安。
协议还没出来董牧就去班房了,不希望教廷对此事有什么表明,别掉下树叶砸了教廷上头就行了,只希望认识一下是谁最了解中国情况,是谁在为教会呐喊,谁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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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10 18:14:23 发表
昨晚公安局人员把董关华神父抓走下落不明,请众信友为神父祈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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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0 18:11:39 发表
昨晚公安局人员把董关华神父抓走下落不明,请众信友为神父祈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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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8 18:45:26 发表
什么叫绝罚,就是我愿意让谁当管就当,不让你当就叫绝罚,不让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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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23:50:24 发表
中国天主教会里面有一些做法让人实在看不懂。例如把「独立自办」和「与伯多禄的继承人保持共融」这两个完全对立的观念写进同一个文件,主教团从不召开全体大会,团长从不对「绝罚」和目前的教内乱象等重大事件发表声明等等。该沉默的不沉默,不该沉默的倒沉默。
  最后我想说的是,江山是我们自己的,乱不是乱了敌人,而是乱了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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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17:40:11 发表
【评论】国家不应办教,教职人员不应从政
2011-07-22~~~任延黎
  我作为一名学者,没有天主教信仰,因此对于中国天主教会应该如何办、中国主教应该由谁人来任命等问题,毫无个人主张,唯愿天主教徒们做好公民、好教徒,遵纪守法,遵守教义教规的愿望能得到尊重。
  但是近来国内接连发生的几次祝圣主教事件,引发上至普世天主教会的最高领导机构采取了罕见的纪律处罚、下至国内教职人员和教徒的不满和分裂。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
  常识告诉我们,中国奉行政教分离的原则,天主教不是中国的国教,天主教事务不是中国的国家事务,国家不应办教,教职人员也不应在政治机构中担任职务,天主教会的事情应由教会自己处理,政府作为社会的管理者,有依法对其进行监督的权力和责任。仅此而已。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是这样做的。
  然而,国内始终有一股力量,它存在于一些人的头脑之中,它不珍惜革命前辈通过几十年艰苦卓绝的斗争和流血牺牲才建立的新中国,也不珍惜改革开放取得的辉煌成果,它违背马克思主义对待宗教的原则,扭转了中国革命的方向,竭力要把政府拖入与宗教纷争的泥潭中,做世界上任何其他政府都不会去做的事。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部苏联电影,其中一个情节给我留下非常深刻地印象。打入布尔什维克内部的敌人打着红旗反红旗,表现得比谁都革命,把革命行动推入极左谬误,以图推翻苏维埃政权。最近围绕主教祝圣发生的事件破坏了构建和谐社会的气氛,干扰了维护社会稳定的大局。历史多次告诉我们:左祸误国!
  关于自选自圣主教的辩解,无论「主权论」还是「宗教自由论」都是苍白无力、贻笑大方和不值一驳的。尽管许多事情一到中国就会变得异常复杂,但是人们已经积累了一些经验,有了对其进行判断的简单标准:它需不需要挑选时机避开国内的和国际性的重大活动?它是否公开、透明 ?可否采访、报道、讨论?有没有为我国增加国际声誉?有没有得到有关人群发自内心的拥护?等等。以这些视角来评判近期的几次自选自圣主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中国天主教会里面有一些做法让人实在看不懂。例如把「独立自办」和「与伯多禄的继承人保持共融」这两个完全对立的观念写进同一个文件,主教团从不召开全体大会,团长从不对「绝罚」和目前的教内乱象等重大事件发表声明等等。该沉默的不沉默,不该沉默的倒沉默。
  最后我想说的是,江山是我们自己的,乱不是乱了敌人,而是乱了我们自己。
________________
撰文:任廷黎,中国社会科学院退休研究员,二零零五年退休前担任该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基督教研究室主任。这位现居于北京的资深观察家,自一九八零年代开始,专门研究当代中国天主教会,并于二零零一年在意大利米兰的圣心天主教大学取得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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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7 17:07:54 发表
“艾滋病”主教
原创 2016-12-06 品一口茶 品一口茶神父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山西长治、陕西安康、四川成都与西昌分别祝圣了一位主教,后三者祝圣之时恰逢我参加教区司铎年度退省,出静之后得知四川的两宗祝圣礼皆受“雷”击,既在意料之中同时也不免唏嘘,这样的事情早已屡见不鲜,所以我感觉没有分析评论的必要了,不过我感觉为数不少的艾滋病患者当选为主教却是中国天主教会最大的不幸,而且这种不幸的后遗症将是非常的漫长。

当然,此文的艾滋病与性无关。艾滋病似乎不是一种病,它又叫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它是由感染艾滋病病毒(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种能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病毒。它把人体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CD4T淋巴细胞作为主要攻击目标,大量破坏该细胞,使人体丧失免疫功能。因此,人体易于感染各种疾病,并可发生恶性肿瘤,病死率较高。人体一旦失去免疫能力,正常人不在话下的轻微感染对他都变成了足以致命的伤害。

近期来中梵谈判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目前谈判的焦点在于主教的任命方式,与大众所理解的建交相去甚远。对于目前正进行的商谈,悲观者担心教廷会在信仰原则上作出过多妥协让步而伤害了教会利益;乐观者说相信教宗是有智慧的,况且教宗本人说过:慢工出细活。不过由于双方谈判的保密度极高,具体细节我们一无所知,所有的猜测都不具可靠性,但是我们相信未来一定是掌握在天主手中的。挺过了中古世纪黑暗的天主教会还有什么黑夜走不出的?从耶稣基督的族谱来看,邪恶如勒哈贝罕、阿彼雅之流到最后都能产生圣洁如玛利亚与耶稣基督的后代来,我就不信中国天主教会这么一直混乱下去。

哪怕中梵建交仍是遥遥无期的,就算关于主教任命的协议能达成,暂时不说最终达成的协议内容如何,至少到那个时候中国的主教们毕竟全合法了,地上地下之分也随着协议的达成而成为历史,那么真的就万事大吉了吗?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这些年那些“艾滋病”主教的症状吧!

2010.3“第八届天主教代表大会” 召开前夕,教廷“中国教会问题委员会”邀请中国主教们不要前去参加,有合法主教认为这是一个“与教会精神没有任何关系”的“邀请”,这些主教是合法的,得到双方认可的,他们不知道这会议的精神还是不知道需要与一些非法主教共祭?祝圣之前得到教廷警告者,在祝圣礼上信誓旦旦地宣读“忠于教宗”的誓言;被宣告绝罚之后想举祭就举祭,想圣神父仍圣神父,啥也没落下;合法主教多次主持或参与非法祝圣……积极抵制的反而是一些神父、修士、修女、教友……所以我们不禁要问这些主教候选人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机制使得他们高票甚至全票当选的?参与共祭的人选已不是教会说了算,神圣的弥撒圣祭沦为了政治与宗教的私生子,当这样的弥撒开始举行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敬礼天主的神圣典礼还是亵渎天主、亵渎信仰的下作表演?不可否认这些当事人都承受了一定的压力,但此时圣经教导似乎已经作废:“你们与罪恶争斗,还没有抵抗到流血的地步”(希,十二,4)

不要以为对当局说“不”就是不爱国,以坚决温柔的态度说“不”的非暴力抵抗貌似对抗领导,实则为帮助领导免于邪恶。在一次与国保的对话中,一警察对我说:“现在的政策这么宽松了,你们还老埋怨,想当初你们曾经东躲西藏的。”我回之以:“没错,现在的环境确实比上世纪八十年代宽松多了,不过我们今天敢抱怨,有机会抱怨,恰恰说明了我们国家法制的进步。这种进步是在双方的张力中成长的,想当初那些不讲理的年代,我们有委屈上哪儿说去?”那警察回答了一句:“那倒也是。”权益是自己争取来的,别老指望人家恩赐。

纵观中国天主教会如今充斥着如此众多患上了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的主教,一缕凉风吹过就足以让他们得重感冒,倘若协议达成了,一纸任命书使得目前非法的华丽转身为合法的,加上诸多目前已经合法的,他们真的就能拥有健全的免疫能力吗?

主教是什么?主教不只是可以戴主教帽、持权杖、拥有圆满品的圣职人员,他是宗徒的继承人,是地方教会的最高领导人。耶稣基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十四,6)信仰的意义不仅在于崇拜天主,也在于指导人心,坚持真理。人活世上,诱惑甚多,面对利益难免会作出错误的选择与决定,而信仰的光照则可以指导人如何选择以保持人性的尊严。孟子有云: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能作到这点,对于一个天主教徒而言不但是对信仰的实践,同时也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敬畏,在生与义,生与死之间无法作出正确的选择,连自己都不爱了,更何谈爱国?面对这样的两难选择,往往是人性占上风,此时信仰便可大展拳脚了,而作为地方教会最高领导人的主教理应担当起这份责任,他应是圣德的楷模、真理的保护者、迷茫者的凝聚力。孔子有云:“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如果主教自身都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患者了,他如何去帮助别人抵抗病毒呢?所以,这是一个非圣德出众者不能居之职位。

按最乐观的结局,协议达成了,体制身份合法了,这些艾滋病患者主教的人格与圣德能合法吗?窃以为这才是中国天主教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真正的危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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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14:44:35 发表
盎博罗削一接任主教,就写信给皇帝,谴责有些官吏的不法行为。皇帝修书答覆道:“我很感谢你直言无忌,纠正我们的错误,我希望你随时指正。”

圣巴西略得知盎博罗削当选米兰主教,就修书道贺,并劝他全力攻斥亚略异端。

盎博罗削过去对神学缺乏研究,他当选主教,就开始潜心研究圣经和圣教权威学者的著作。

盎博罗削对亚略异端的攻斥,不遗馀力。米兰城内,除少数岳特人和宫廷官吏外,没有一人盲从亚略异端。

他的生活异常克苦,一切宴会都谢绝参加,一天到晚,都在为本区教友工作。教友有事,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见他,和他商量,所以人人都爱他如父母一般。圣奥斯定每次去见盎博罗削,总见满室都是宾客,有时等得不耐烦,就悄悄地溜走了。

盎博罗削十分称赞教友为了献身事主而守贞。教区内有许多贞女。盎博罗削应胞姐圣女马赛利纳的请求,将有关守贞问题的论文,编辑成书。由于盎博罗削常常在讲道中宣传守贞,许多母亲就不许女儿去听米兰主教的讲道,怕她们听了,不肯出嫁。盎博罗削知道了,反唇相讥道:“哪一个青年想结婚,而找不到妻子呢?哪一个城市,因为守贞的女子太多,而人口减少呢?”

加拉星皇帝对亚略异端的内容,不大明了,就请盎博罗削解释。盎博罗削写了一本《有关信德的问题》,详细剖解了亚略异端的错误。


第二年正月,皇后教唆儿子颁布法令,淮许亚略派异端教徒在圣堂举行宗教集会,这实际上等于阻止公教的宗教集会。诏令规定,任何人如果反对将圣堂交给异端教徒,就立刻处以死刑。盎博罗削对这条法令置之不理,仍维持过去的成例,拒绝将圣堂交给异端教徒举行集会。异端教徒们也不敢触犯他。他说:“我说的话是一个主教应说的话,我做的事是一个主教应做的事。皇帝爱怎样对付我,就怎样对付我好了。纳巴不肯将祖传的葡萄园交出,我怎么能将耶稣基督的财产交出。”

圣枝主日,盎博罗削讲道时,号召众人切勿将圣堂交给亚略派异端教徒。皇帝派兵包围了圣堂,教徒怕他们的主教的生命发生危险,大家就都留在堂里,把大门关上,严阵以待。士兵将出入的道路封锁,企图将教友活活饿死。七天后,到了复活瞻礼,教友们还是精神饱满地留在圣堂里。这七天里,盎博罗削教教友唱圣咏和他自己编制的圣歌。教友们分成两班,互相唱和。

皇帝派代表通知盎博罗削,到法庭与亚略派异端教徒对质,由法官裁判哪一方有理由;假如盎博罗削拒绝出庭,就应将主教的职权让给亚略派异端教徒。

盎博罗削回信答覆复皇帝,拒绝出庭,并严正表示:【非神职人员不能干涉宗教事务。他将一年来皇帝无理压迫教会的经过情形,写了一篇洋洋千言的报告,最后用一句传扬后世的名言结尾:“皇帝在教会之内,并不在教会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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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23:02 发表
自选自圣是不合理的行为
    中国非法“自选自圣”主教事件自一九五八年开始,一直成为中国天主教会内令人感到心痛的问题。自一九五八年四月十三日汉口及武昌两教区的“自选自圣”典礼举行后,政府当局一直禁止当选者向教廷申请。自此以后,直至文化大革命爆发而教会活动全面停止时为止,参与“自选自圣”的人士,无论是出于被迫或自愿,都没有机会向宗座表白他们的真正内心意愿。
  当时这些被迫或自愿参与“自选自圣”活动的主教,如能幸存于文化大革命的浩劫,不少在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之后,都悄悄地向宗座申请原谅;当中不少亦得到教宗的许可,正式出任相关教区的主教。
“自选自圣”活动的鼓吹者认为:“自选自圣”始自五十年代,有六十年的历史,所以应继续这传统。
 在今天中国有六十年历史的事物,正正表示这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极左时期的产物;这个时期国内不少左倾措举,包括“三反”“五反”、“三面红旗”、“反右”以至于“文化大革命”,都在日后遭到全国人民的否定及唾弃。天主教会内的“自选自圣”活动正正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左倾思想泛滥时期的遗毒,早应受到全国的鄙弃了。
   自选自圣主教只有六十年历史,而教宗领导的天主教会却有两千年历史。
   中国大陆的天主教会上的“自选自圣”活动,完全不是民主行为,而是活脱脱的独裁活动,由少数政府干部伙同少数“爱国会”份子动用公安力量强制进行的惨剧,大部份参与者都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挟迫出席。真正的教会成员无法自由地表达意见。
   自选自圣主教,偷换了教会礼仪本地化的概念,中国需要本地神职人员,需要中国籍主教,但是自一九二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庇护十一世教宗在罗马圣伯多禄大殿,祝圣了六位中国籍主教,教宗是愿意任命本地籍主教管理中国教会的。圣座已经决定促进中国本地神职事业。显示了教宗对中国人民正当渴望的尊重,而且对克服上述的困难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
   大公教会是一个按基督的命令成立的团体;她的重要任务,就是要继承初期教会宗徒的使命,在现世中期待基督的再临;因此,教会的牧者都有责任引领信众与宗徒之长伯多禄以及伯多禄的继承者紧密共融,牧者本人更不能与伯多禄继承人失去共融,否则只会造成教会肢体的断裂,为教会及其本身带来无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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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22:16 发表
教宗任命中国籍主教的历史
     1922年,第一位驻华宗座代表、主徒会的会祖刚恒毅到中国后,表明他的态度:“用十字架代替外国旗,用中国法律的保障来代替外力的政治庇护,赶快成立本籍圣统。”“传教纯粹是超性工作。耶稣建立了一个至公的教会。在法国是法国人的,在美国是美国人的,在中国是中国人的。”“我不愿向中国人民要求可恶的特权,只要求自由传教和兴学,以得保障教会产权就可以了。”“教会绝不剥夺教友的公民权及合法的爱国行动,公教在中国复兴上会带给强而有力的贡献,而给你们祖国带来自主、秩序、自由、和平和统一。
    刚恒毅来华后,积极促成设立本籍教区,培育本籍神职人员,并尽快选拔出中国主教。
   1926年10月28日,刚主教亲自带领六个中国主教:赵怀义(河北宣化教区)、孙德桢(河北安国教区)、陈国砥(山西汾阳教区)、朱开敏(江苏海门教区)、胡若山(浙江台州教区)、 成和德(湖北蒲圻教区)到罗马接受教宗庇护十一世的祝圣。这是第一位中国籍主教罗文藻(1685年)后200多年来的第一批中国籍主教。
    同一时代在华的雷鸣远神父提出“中国归中国人,中国人归基督”的口号,积极推动教廷任命中国籍主教。为实现这个梦想,他受到修会的排挤。
  1916年天津发生老西开事件,雷鸣远大力支持天津市民反对法国人扩展天津法租界,将圣若瑟主教座堂及附近地区并入该租界的行动,在《益世报》发表大量反对法租界扩张的文章,与支持法租界扩张的法国籍天津教区主教杜保禄发生冲突,于1917年被遣使会会长罗得芳降职调往浙江省宁波教区,1920年4月由传信部特使光主教安排,送回欧洲。
   雷鸣远继续努力,向教廷上万言书,后来得以面见教宗陈情,举1926年终于在1926年10月28日,首批六位中国主教在罗马圣伯多禄大殿由教宗比约十一世亲自祝圣。在参加祝圣典礼时,雷鸣远喜极而泣达两小时之久,说:“主啊!现在可以放你的仆人平安而去。”

    教宗任命中国主教不等于让外国国籍神父担任中国主教,而是中国籍主教的任命应该由教宗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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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21:26 发表
教宗任命主教是合理的
   根据《天主教法典》377条第1项规定,教宗任命主教有二种方式,第一种是教宗自由任命主教,第二种是教宗批准依法选出的主教。
    先讨论第一种方式,教宗自由任命主教。
    所谓教宗自由任命主教,并非绝对自由,是受到限制的。教宗只能在地方教会呈报的三名候选人中,通过思考和祈祷,自由任命其中一名。
   这三名候选人是怎样产生的呢?根据《天主教法典》第377条第2项规定,省内主教们(视环境需要,如果国家较小,则是主教团的全体主教们)每隔三年,共同商议,以秘密方式,为各个教区制作一份适合作主教的神父名单,呈递宗座。这个名单每隔三年,根据人事变动,需要重新调整、制定。
     根据人的思想规律,省内主教们在制作这个名单时,头脑里所考虑的必然是,如何把最有圣德,最有能力,当了主教后,能给教会事业带来最大利益的人,放在名单前面。至于那些不专心教务,而热衷于政治,甚至反对本国政府,反对本国社会制度的人(这样的神父,很引人注意),省内主教们为了教会利益,就不会把他放进名单,更不会把他放进名单的前三名内。因为主教们知道,让这样的人当主教,会给教区带来极大的损害。
     《天主教法典》377条第三项规定:当某教区需要任命主教时,教宗使节便对名单的前三名候选人进行调查,然后呈报教宗(同时省内其他主教,及主教团成员也可个别向教宗反映对这三名候选人是否可以当主教的看法。有热衷政治倾向的人,过不了这个关)。然后教宗对三名候选人的材料进行综合研究,经过慎重思考和祈祷,任命其中一名。(根据人的思想规律,教宗为了教会利益,也愿意任命一位能与政府和谐相处的神父当主教。不愿意任命一位反对政府的神父当主教,以免教会受到损失)。
    因此教宗会不会任命一位反对本国政府的人当主教,这个决定权首先掌握在省内主教们(或小国的主教团主教们)手里。由于根据人的思想规律,省内主教们为了教会利益,不可能把热衷政治,反对本国政府的人作为主教候选人呈报给教宗。因此教宗即使自由任命主教(三选一),也不可能把反对政府的人任命为主教。(而教宗本人也不愿意这样做)。各国政府对此非常了解,因此对教宗任命主教非常放心,从不干涉。教宗任命主教从未成为它们与梵蒂冈建交的障碍,因而都能顺利地与梵蒂冈建交。
    再谈教宗任命主教的第二种方式:教宗批准依法选出的主教。
    目前教宗任命中国主教,正是采取这种方式。例如,西安教区的党明彦主教,上海教区的邢文之辅理主教,沈阳教区的斐军民主教,宜昌教区的吕守旺主教,贵州教区的萧泽光助理主教,广州教区的甘俊丘主教,宁夏教区的李晶助理主教,呼和浩特教区的孟青禄主教,厦门教区的蔡炳瑞主教,三原教区的韩英进主教,延安教区的杨晓亭助理主教等等,都是先通过神父、教友们的民主选举,当选后再私下呈报教宗,获得教宗任命的。(目前政府还不允许他们公开呈报教宗,只能私下呈报)。
    这几位主教是怎样被当选的呢?在选举前,教会先进行内部酝酿,然后与当地宗教事务部门及省宗教事务部门进行沟通,选择一位有圣德、有能力,爱国爱教,拥护共产党领导,拥护社会主义,教会和政府双方都满意的神父作主教候选人。然后召集教区全体神父,及修士、修女和教友的代表,进行等额选举。当选后,再私下呈报教宗。教宗任命这些通过民主选举产生的,爱国爱教,拥护共产党领导,拥护社会主义的神父当主教,不可能对中国的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造成丝毫损害。
    由于呈报给教宗任命的候选人只有一名,教宗没有选择和支配的余地。因此谈不上“外国势力支配”。(幽默地说,这是“外国势力”被中国教会所支配。教宗被要求在没有选择余地的前提下,任命中国教会选举出来的神父为主教)。
    综上所述,目前教宗任命中国主教的方式,由于:①不涉及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②谈不上“外国势力”支配。因此教宗任命中国主教与中国《宪法》36条关于“宗教事务不受外国势力的支配”的规定没有丝毫抵触。
    教宗任命主教,代表着全世界教会的合一共融,全球只有一个天主教会。教宗任命主教,能避免异端邪说的产生。异端是对于被视为教会的道理并非完全反对,但却将之扩大解释,视之为真理的全部。其解释方式或推论,甚至可能将《圣经》所主张的真理摒弃。信奉异端道理的人可能被误认或自视为基督徒,却奉行或宣扬《圣经》以外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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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20:30 发表
教宗任命主教是天主教的惯例
    教宗得自由任命主教,或批准依法选出的主教(377条1项)。
    在天主教教理中,教宗——罗马主教和伯多禄的继承者,“对主教们和信友群众,是一个永久性的、可见的统一中心和基础”。教宗被称作基督之代表(Vicar of Christ)和普世教会的最高司祭(Supreme Pontiff)。他并不能随心所欲颁布诏令。相反,他的职责使其明白,他甚至比其他主教们还要更加被严格忠于教义——无数世纪通过在教会中不断发展而传承下来。
    在天主教神学内,在罗马主教座座上充当圣伯多禄的继承者的主教被视为世界主教团(College of Bishops)的领导,因为圣伯多禄就是宗徒们的首领;而且与他的共融(communion)被视为世界主教团之存在的根本。他对整个教会具有直接的权威——不是通过其他主教作中介的权威。教宗训导的使命,是与天主在基督内和其子民所订之盟约的特性息息相关的;它该防范各种错误和缺失,保证他们可以无误地宣认真正信仰的客观可能性。因此训导当局的牧民任务在于留心看管,务使天主的子民能生活在使人自由的真理内。为完成此项任务,在有关信仰和道德的事上,基督赋予牧者们不能舛错的神恩(charism)。使用这种神恩能有多种方式。
    任何教座的主教(Bishop)或东方礼教区主教(Eparch),即使不具有如总主教、教省总主教、大总主教、宗主教或教宗之类的头衔,也还是其教区(diocese)或东方礼教区(eparchy)统一的中心,并且作为世界主教团的一员,共享治理教会之责任 (参见天主教会教理问答(Catechism of the Catholic Church), 886)。因为每个当地地区教会都是普世天主教会的具体化,而不仅为一个什么更大组织的行政支部,故其领导即主教并非是教宗的代理。相反,他自己具有对其所负责的教区有根本的教导、治理和圣化责任。
   晋牧(晋升主教)(Ordination to the episcopate)是司铎职(priesthood)之完满,也是圣秩圣事(sacrament of Holy Orders)的完成。主教被视为宗徒的继承者。
   神父(司铎)为主教的圣职协助者,可举行弥撒圣祭,施行圣事(除祝圣司铎和施放坚振外),协助主教牧养天主的子民(即管理堂区事务与教导教友)。执事又为主教的世俗事务协助者,主要以服务为主,也有宣读圣言,协助分送圣体等。执事通常是过渡性质,是司铎候选人升为神父的过渡,但也设有可允许已婚者担任的终身执事,此级神品于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后恢复。
  
   圣统制内各机构的相对关系,类似国家的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只不过是运用至全世界各个有教会的地方。
    教宗对普世天主教会的管辖权是天主教会的教义,教宗得自由任命主教,或批准依法选出的主教(377条1项)。主教是由天主制定继承宗徒者,被立为教会中的牧人,教义导师,神圣敬礼的司祭和治理的服务者(教会法典375条1项)。主教们一经祝圣,就同时接受圣化,训导及治理的职务,(但)非与世界的主教团元首及成员保持圣统之共融,则不能执行(其职务)。主教除非首先确证有教宗之任命状外,不得祝圣别人为主教(教会法典1013条)。一位主教要合法地执行他的职权,便得同教宗保持圣统之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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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19:25 发表
天主教是信奉相同理论体系,包括道德、圣事仪式以及教条,并完全服从圣座的基督徒与教会,不论是西方或东方的宗派。天主教会由宗徒时代开始由首任教宗--伯多禄宗徒领导,并由伯多禄的继承人带领教会,经历二千多年,直到现在。是故天主教会显示出《尼西亚信经》中"唯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的特性。全世界的天主教会本身就是一体的。

圣秩圣事——教会的宗徒传承
  圣秩圣事(或称神品圣事、按立圣职圣礼、简称按立礼)是天主教、东正教等基督宗教教派的圣事礼仪之一。在教会中认为该圣事源与耶稣在升天前,就赋予了使徒们几种神权,包括献弥撒(《路加福音》22:19)、赦罪(《约翰福音》20:23);训导、圣化人类(《马太福音》28:18-20)。他们也相信也种职权能够通过“覆手礼”这个仪式被天主特别恩宠(弟茂德后书/提摩太后书1:6)而代代相传下去。继承这种神权的仪式叫做圣秩。领受圣秩后的人们被称作神职人员,即主教、神父、牧师或执事(在天主教中已婚的男性可以当执事)。在西方礼天主教会,主教和神父必须是单身。那些接受圣秩圣事者蒙受祝圣而成为牧者,因基督之名,‘以天主的圣言和恩宠牧养教会’。
  据这种圣事的产生可追述到使徒时代,毕竟教会是要发展的,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神权也借着这种仪式,继承到了今天。
天主教会圣统制
   天主教会与其他基督教团体的最显著的差别是其成员与教宗的联系。天主教教理,援引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文件《教会宪章》(Lumen Gentium),称:“教宗——罗马主教和伯多禄的继承者,‘对主教们和信友群众,是一个永久性的、可见的统一中心和基础’”。教宗被称作基督之代表(Vicar of Christ)和普世教会的最高司祭(Supreme Pontiff)。他有时可以使用较非正式的头衔——天主众仆之仆(英语:Servant of the servants of God)(Servus Servorum Dei)。但是使用“absolute”一词称他会带来错误的印象:他并不能随心所欲颁布诏令。相反,他的职责使其明白,他甚至比其他主教们还要更加被严格忠于教义——无数世纪通过在教会中不断发展而传承下来——的责任所“束缚”(尽管他自己是何者为忠于教义的最终裁决人)。
    在天主教神学内,在罗马主教座座上充当圣伯多禄的继承者的主教被视为世界主教团(College of Bishops)的领导,因为圣伯多禄就是宗徒们的首领;而且与他的共融(communion)被视为世界主教团之存在的根本。他对整个教会具有直接的权威——不是通过其他主教作中介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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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14:55 发表
“艾滋病”主教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山西长治、陕西安康、四川成都与西昌分别祝圣了一位主教,后三者祝圣之时恰逢我参加教区司铎年度退省,出静之后得知四川的两宗祝圣礼皆受“雷”击,既在意料之中同时也不免唏嘘,这样的事情早已屡见不鲜,所以我感觉没有分析评论的必要了,不过我感觉为数不少的“艾滋病”患者当选为主教却是中国天主教会最大的不幸,而且这种不幸的后遗症将是非常的漫长。

   当然,此文的艾滋病与性无关。艾滋病似乎不是一种病,它又叫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它是由感染艾滋病病毒(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种能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病毒。它把人体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CD4T淋巴细胞作为主要攻击目标,大量破坏该细胞,使人体丧失免疫功能。因此,人体易于感染各种疾病,并可发生恶性肿瘤,病死率较高。人体一旦失去免疫能力,正常人不在话下的轻微感染对他都变成了足以致命的伤害。

  近期来中梵谈判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目前谈判的焦点在于主教的任命方式,与大众所理解的建交相去甚远。对于目前正进行的商谈,悲观者担心教廷会在信仰原则上作出过多妥协让步而伤害了教会利益;乐观者说相信教宗是有智慧的,况且教宗本人说过:慢工出细活。不过由于双方谈判的保密度极高,具体细节我们一无所知,所有的猜测都不具可靠性,但是我们相信未来一定是掌握在天主手中的。挺过了中古世纪黑暗的天主教会还有什么黑夜走不出的?从耶稣基督的族谱来看,邪恶如勒哈贝罕、阿彼雅之流到最后都能产生圣洁如玛利亚与耶稣基督的后代来,我就不信中国天主教会这么一直混乱下去。

  哪怕中梵建交仍是遥遥无期的,就算关于主教任命的协议能达成,暂时不说最终达成的协议内容如何,至少到那个时候中国的主教们毕竟全合法了,地上地下之分也随着协议的达成而成为历史,那么真的就万事大吉了吗?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这些年那些“艾滋病”主教的症状吧!

   2010.3“第八届天主教代表大会”召开前夕,教廷“中国教会问题委员会”邀请中国主教们不要前去参加,有合法主教认为这是一个“与教会精神没有任何关系”的“邀请”,这些主教是合法的,得到双方认可的,他们不知道这会议的精神还是不知道需要与一些非法主教共祭?祝圣之前得到教廷警告者,在祝圣礼上信誓旦旦地宣读“忠于教宗”的誓言;被宣告绝罚之后想举祭就举祭,想圣神父仍圣神父,啥也没落下;合法主教多次主持或参与非法祝圣……积极抵制的反而是一些神父、修士、修女、教友……所以我们不禁要问这些主教候选人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机制使得他们高票甚至全票当选的?参与共祭的人选已不是教会说了算,神圣的弥撒圣祭沦为了政治与宗教的私生子,当这样的弥撒开始举行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敬礼天主的神圣典礼还是亵渎天主、亵渎信仰的下作表演?不可否认这些当事人都承受了一定的压力,但此时圣经教导似乎已经作废:“你们与罪恶争斗,还没有抵抗到流血的地步”(希,十二,4)

   不要以为对当局说“不”就是不爱国,以坚决温柔的态度说“不”的非暴力抵抗貌似对抗领导,实则为帮助领导免于邪恶。在一次与国保的对话中,一警察对我说:“现在的政策这么宽松了,你们还老埋怨,想当初你们曾经东躲西藏的。”我回之以:“没错,现在的环境确实比上世纪八十年代宽松多了,不过我们今天敢抱怨,有机会抱怨,恰恰说明了我们国家法制的进步。这种进步是在双方的张力中成长的,想当初那些不讲理的年代,我们有委屈上哪儿说去?”那警察回答了一句:“那倒也是。”权益是自己争取来的,别老指望人家恩赐。

   纵观中国天主教会如今充斥着如此众多患上了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的主教,一缕凉风吹过就足以让他们得重感冒,倘若协议达成了,一纸任命书使得目前非法的华丽转身为合法的,加上诸多目前已经合法的,他们真的就能拥有健全的免疫能力吗?

    主教是什么?主教不只是可以戴主教帽、持权杖、拥有圆满品的圣职人员,他是宗徒的继承人,是地方教会的最高领导人。耶稣基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十四,6)信仰的意义不仅在于崇拜天主,也在于指导人心,坚持真理。人活世上,诱惑甚多,面对利益难免会作出错误的选择与决定,而信仰的光照则可以指导人如何选择以保持人性的尊严。孟子有云: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能作到这点,对于一个天主教徒而言不但是对信仰的实践,同时也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敬畏,在生与义,生与死之间无法作出正确的选择,连自己都不爱了,更何谈爱国?面对这样的两难选择,往往是人性占上风,此时信仰便可大展拳脚了,而作为地方教会最高领导人的主教理应担当起这份责任,他应是圣德的楷模、真理的保护者、迷茫者的凝聚力。孔子有云:“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如果主教自身都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患者了,他如何去帮助别人抵抗病毒呢?所以,这是一个非圣德出众者不能居之职位。     按最乐观的结局,协议达成了,体制身份合法了,这些“艾滋病”患者主教的人格与圣德能合法吗?窃以为这才是中国天主教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真正的危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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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11:37 发表
是的,方济各教宗一再地说不要判断不要定罪。却一直判断跟自己立场不一致的人,定他所谓严厉的教义主义,法律主义者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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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08:09:15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善牧的“妥协”是背叛吗?

在我的思维里,善牧在与统治者的周旋中,可以妥协但不可背叛。何谓妥协?妥协是以让步的方式避免冲突或争执,指在冲突双方互相让步的过程中以达成一种协议的局面。何谓背叛?背叛就是叛变,是对自己原来信仰的一种背离与叛变。是背弃原来坚持的道德约束,叛离本组织的利益,对自己做出承诺的不实现、不兑现的表现。很明显,妥协与背叛在概念上有着根本的差异和不同。永年教区陈柏庐主教曾说过:“在信仰上决不让步,在方法上可以让步。”虽然,在与政府的交往中,为了与政界达成妥协,陈柏庐主教同意将永年教区改称为邯郸教区,这虽然与教廷备案有所差异,但这不是信仰问题,完全是方法问题,这能算是背叛吗?众所周知,我们生活在中国的天主教并不是生活在欧洲的天主教,在很多政治层面上不得不与政界达成某种妥协。我们必须清楚,我们并没有享有人权宣言上的信仰自由,很多时候官方的工作人员并不清晰那些属于天主教信仰的层面,那些属于方法的层面,他们盲目地横加干预,有时教会主教不知所从,或者是犯了原则性错误,我们做神父的、做教友的,应该理解和宽恕。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这方面做得让许多主教佩服的五体投地。譬如:非法主教借着悔改可以合法;地下忠贞主教可以“先行祝圣,然后呈报”。虽然,许多主教的德操并不令教会当局满意,但是,地方教会圣统得以延续,教友可以合法地领取圣事,同时也避免裂教的产生。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合法的统治者,生活在这篇土地上的人民不可能不与之发生联系。同样,生活在中国的天主教,也不可避免地要与政府有一定的交涉、来往与合作。一味地抵抗、不合作,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国共内战时期,那些名牌主教逃之夭夭难道是最好的选择吗?牧人不为羊群舍命,却穿着红色道袍高呼“殉道”的口号有意义吗?生活在自由世界的大人物,怎会理解生活在大陆主教的艰辛。
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曾经说过:“中国教会不能永远成为地下教会”。在教廷委任主教的谕令中,有附言告之:“能公开祝圣就公开祝圣,即便不能公开祝圣也要秘密祝圣,因为圣统必须要延续”。当一些非法主教成为合法主教后,他们的继承人不可置疑地希望教廷批准并且公开祝圣,因为,地下教会必定不是一个常态。为了促成地下教会公开,本笃十六世就职后,一方面呼吁中国教会内部修和,另一方面,以牧函的方式取缔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给予忠贞主教的特权,终止地下主教不经申报就可祝圣主教的权力。致使许 多地下教会,主教在世没有祝圣继承人,去世后只能用署理负责管理的局面。罗马教廷方面,更是希冀秘密祝圣的主教为了牧灵需要,可以与政府达成妥协而逐步公开。中国教会也就出现了,诸如:李镜峰(凤翔)、宗怀德(三原)、陈柏庐(永年)、李维道(潞安)、郑守铎(运城)、孙远谟(洪洞)、石洪臣(天津)、王宠林(赵县)、宋维礼(廊坊)、史景贤(商丘)、王殿铎(曹州)、张怀信(卫辉)、同长平(渭南)、朱宝玉(南阳)、杜江(巴盟)、安树新(保定)、朱维方(温州)、吴钦敬(周至)等多位主教。当这些主教公开就职时,总会引起一些争议或质疑,甚至一片谩骂声,非常令人心痛。那些本属于非法的主教,教宗都给予宽免,收容在教会的大家庭中,为什么这些忠贞的地下主教只是因为公开了主教身份就要被斥之为“背叛”呢?当然,在公开就职的过程中,官方肯定会要求一些所谓的条件,这些条件有时会造成当事者内心的挣扎和困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主教们之所以公开就职是为了教友利益,也是为了当地教会能够正常运作。尤其是像安树新主教和吴钦敬主教,他们一个受到十年监禁,一个受到九年软禁。其实最痛苦的是,他们无法负责自己的羊群。故此,罗马教廷对此不仅不会加以谴责,甚至可以说乐见其成,无论如何这些教区不会再出现自选自圣主教了,教区内的教友不会因为主教的某种妥协而减低对教会的忠诚。若是教宗能够包容那些非法可以合法的主教,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包容本来就是合法主教,只是为了牧灵需要才与政府达成某种妥协而公开就职的主教呢?他们究竟背叛了谁?他们背叛了基督吗?他们背叛了教会吗?回答是否定。他们仍是忠于基督,忠于教会的,他们还是我们的善牧。我们应该对他们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包容,使我们与他们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主内的共融中。
2015年7月15日星期三 彭鉴道

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是背叛还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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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6 19:16:48 发表
                      善牧的“妥协”是背叛吗?

在我的思维里,善牧在与统治者的周旋中,可以妥协但不可背叛。何谓妥协?妥协是以让步的方式避免冲突或争执,指在冲突双方互相让步的过程中以达成一种协议的局面。何谓背叛?背叛就是叛变,是对自己原来信仰的一种背离与叛变。是背弃原来坚持的道德约束,叛离本组织的利益,对自己做出承诺的不实现、不兑现的表现。很明显,妥协与背叛在概念上有着根本的差异和不同。永年教区陈柏庐主教曾说过:“在信仰上决不让步,在方法上可以让步。”虽然,在与政府的交往中,为了与政界达成妥协,陈柏庐主教同意将永年教区改称为邯郸教区,这虽然与教廷备案有所差异,但这不是信仰问题,完全是方法问题,这能算是背叛吗?众所周知,我们生活在中国的天主教并不是生活在欧洲的天主教,在很多政治层面上不得不与政界达成某种妥协。我们必须清楚,我们并没有享有人权宣言上的信仰自由,很多时候官方的工作人员并不清晰那些属于天主教信仰的层面,那些属于方法的层面,他们盲目地横加干预,有时教会主教不知所从,或者是犯了原则性错误,我们做神父的、做教友的,应该理解和宽恕。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这方面做得让许多主教佩服的五体投地。譬如:非法主教借着悔改可以合法;地下忠贞主教可以“先行祝圣,然后呈报”。虽然,许多主教的德操并不令教会当局满意,但是,地方教会圣统得以延续,教友可以合法地领取圣事,同时也避免裂教的产生。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合法的统治者,生活在这篇土地上的人民不可能不与之发生联系。同样,生活在中国的天主教,也不可避免地要与政府有一定的交涉、来往与合作。一味地抵抗、不合作,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国共内战时期,那些名牌主教逃之夭夭难道是最好的选择吗?牧人不为羊群舍命,却穿着红色道袍高呼“殉道”的口号有意义吗?生活在自由世界的大人物,怎会理解生活在大陆主教的艰辛。
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曾经说过:“中国教会不能永远成为地下教会”。在教廷委任主教的谕令中,有附言告之:“能公开祝圣就公开祝圣,即便不能公开祝圣也要秘密祝圣,因为圣统必须要延续”。当一些非法主教成为合法主教后,他们的继承人不可置疑地希望教廷批准并且公开祝圣,因为,地下教会必定不是一个常态。为了促成地下教会公开,本笃十六世就职后,一方面呼吁中国教会内部修和,另一方面,以牧函的方式取缔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给予忠贞主教的特权,终止地下主教不经申报就可祝圣主教的权力。致使许 多地下教会,主教在世没有祝圣继承人,去世后只能用署理负责管理的局面。罗马教廷方面,更是希冀秘密祝圣的主教为了牧灵需要,可以与政府达成妥协而逐步公开。中国教会也就出现了,诸如:李镜峰(凤翔)、宗怀德(三原)、陈柏庐(永年)、李维道(潞安)、郑守铎(运城)、孙远谟(洪洞)、石洪臣(天津)、王宠林(赵县)、宋维礼(廊坊)、史景贤(商丘)、王殿铎(曹州)、张怀信(卫辉)、同长平(渭南)、朱宝玉(南阳)、杜江(巴盟)、安树新(保定)、朱维方(温州)、吴钦敬(周至)等多位主教。当这些主教公开就职时,总会引起一些争议或质疑,甚至一片谩骂声,非常令人心痛。那些本属于非法的主教,教宗都给予宽免,收容在教会的大家庭中,为什么这些忠贞的地下主教只是因为公开了主教身份就要被斥之为“背叛”呢?当然,在公开就职的过程中,官方肯定会要求一些所谓的条件,这些条件有时会造成当事者内心的挣扎和困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主教们之所以公开就职是为了教友利益,也是为了当地教会能够正常运作。尤其是像安树新主教和吴钦敬主教,他们一个受到十年监禁,一个受到九年软禁。其实最痛苦的是,他们无法负责自己的羊群。故此,罗马教廷对此不仅不会加以谴责,甚至可以说乐见其成,无论如何这些教区不会再出现自选自圣主教了,教区内的教友不会因为主教的某种妥协而减低对教会的忠诚。若是教宗能够包容那些非法可以合法的主教,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包容本来就是合法主教,只是为了牧灵需要才与政府达成某种妥协而公开就职的主教呢?他们究竟背叛了谁?他们背叛了基督吗?他们背叛了教会吗?回答是否定。他们仍是忠于基督,忠于教会的,他们还是我们的善牧。我们应该对他们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包容,使我们与他们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主内的共融中。
2015年7月15日星期三 彭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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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6 09:51:34 发表
2016-12-06 01:01:28 发表 [17 楼]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台教作桥梁的事已经无望,韩奸不要再唱赞歌了。台湾尽可放心,蔡台独已经制约大陆与梵的外交关系了。现在梵应该号召拉美各国与台断交倒向中方,应该越快越好,梵方口口声声要与中国会复外交关系你为什么不与台湾断交?为了更多人实现梵蒂冈在中国的传教和宗教信仰自由应该立即断交在世上面前证明自己的诚意。
韩奸替谁去安抚台湾?但近几日大陆的公开团体在三天内举行三场晋牧礼,其中两场都有绝罚主教出现在祭台上,韩神父不讳言这是「不幸的事」,「不符合对话精神」,给韩奸一个大大失望,他又要把责任推给教廷和教宗。
中梵台的关系完全决定在台独问题上,中方完全是在看台湾的动向,但中梵关系中方根本没有把梵放在称杆上都不治的一拨,中国放个芝麻给梵蒂冈梵蒂冈当了西瓜了,但你梵蒂冈也不看看中国改变了没有传教和宗教信仰自由的状况?
中国为了安抚国内的地上地下利用一下梵的教规想在不变的原有自办基础上解决一下主教问题给梵投放了一粒芝麻从中再使地下团体分解成为史上自办教会而合法的主教参加实质是爱国会控制的教会,使天主教成为四像的东西。
这是双赢吗?还是利用?传教环境改变了吗?还是有了宗教信仰自由了,九大不是马上要召开了吗,也许天明之前这一切都改变了?或者更加严厉更糟了。
这是对话吗?对等吗?尊重吗?双赢了吗?汤大枢机可说的是史上从来没有的好前景,祈求教廷教宗韩专家好前景快快来临吧!躺着就可升天堂了?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韩 奸涚: 至于近日大陆的公开团体在三天内举行三场晋牧礼,其中两场都有绝罚主教出现在祭台上,韩神父不讳言这是「不幸的事」,「不符合对话精神」。
-------------------------------------
这是中国及爱国会的双合法主教狠狠的打了教宗教廷和韩得利一大耳光子。问问你们是怎么谈判的?没那个能力就让陈日君韩大辉出山来谈吧。
恐怕打脸的日子还在后面。木偶和奴才参加的天主教第九次代表大会一开,怕是把你们打的不知东西南北了。拭目以待吧!韩奸、这不是 L不幸的事」和「不符合对话精神」你才认识不应该啊?你的脸痛不痛?你们的痛是在伤害中国基督徒的良心及信仰。
现在梵与台断交中方会不高兴的,如果梵号召拉美各国与台断交中方会怎么样?
想想韩得利去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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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6 09:06:46 发表
反共反华的典型还有邯郸教区彭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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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21:35:37 发表
【评论】绝罚主教参与晋牧礼─「掺沙子」的饭难以下咽
2016-12-05
成都教区新牧唐远阁主教与全体参礼主教及修女们合照。

第一次听关于「掺沙子」的饭,是由我的信仰导师闫文达神父给我说的。那是在一九八四年,我从他那里买了第一本《新经全集》。因为处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否定教宗首席地位是当时官方的主导思想,所以,那时的《新经全集》是经过中国神学「专家」篡改了「注释」而出版的。出于无奈,圣书又是那么奇缺,所以,神父们还是要推广出售给教友们。

闫神父给我讲:「我们是要饭的,我们明知道饭里掺了沙子的,但是我们还必须的吃,否则,我们会饿死。」听了闫神父的解释,我还是要了那本《新经全集》。后来,坚持信仰忠贞的教会人士,油印了勘误表,提醒我们在阅读《新经全集》时不至于被异端解释所迷惑。

近几年来,有人将中国教会祝圣主教时有非法主教介入称作「掺沙子」。

在神圣的天主教信仰领域,非法主教参加合法祝圣主教是严重的亵渎事件,可是人们已经习惯了「玷污」,也就见怪不怪。

有些媒体对绝罚主教的出现仿佛视而不见,单凭获祝圣的主教是中梵双方都认可,就得出「积极信号」的结论,「反映了中梵在共同参与主教任命问题上的合作顺利」。

令人感到遗憾的是,更有些习惯了吃「掺沙子」饭的人,竟然说这样的饭很美、很好吃。我们不知道这样的人是对「沙子」有特殊的嗜好,抑或是背着良心为讨好赏给「掺沙子」饭的官老爷。

我受儒家思想影响太深,所谓「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思想,仍在我的脑海里作祟。盗泉之水难道就不能解渴吗?抑或嗟来之食不能充饥吗?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若是一位少女被人强奸,少女竟然赞美施暴者健壮俊美,难道这是一种「慈悲」和「仁爱」吗?若是强盗扒去了我的衣服,只给我留下一个遮羞的裤衩,我还必须感谢「强盗大哥」吗?

尽管中国教会有其苦涩的历史与不堪的遭遇,但我们不能因为长久被「亵渎」、被「掺沙子」,就觉得理所当然,就变成所谓的「传统」。中国的皇权文化,致使中国人的奴性心理,常常习惯于高呼万岁,若是有人说出良心话语,就要被冠冕堂皇的「大棒」,诬蔑为「宗教塔利班分子」。

殊不知,影响中国五千年的皇权文化与基督的博爱思想有着难以调和的理念。儒家文化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是等级制度的理论基础,这为维护封建王朝的统治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天主圣子降生成人,告诉我们大家都是天父的子女,理应相亲相爱,无论是君王将相,抑或是平民百姓,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这即是基督宗教的价值观,也成为普世价值。

面对掺了沙子的饭,我只是弱弱地说:「我难以下咽」,难道我连说句这样的话也要被定罪吗?

__________

撰文:彭伯铎神父,一位大陆神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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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18:59:53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双合法的主教去参加于天主教无关的会议,并且继续举手通过自办自圣的决议,这些双合法的主教究竟服从谁?大家一目了然了,分裂就在天主教第九次代表大会开始,教会方面已经明确告诉中国天主教会“中国天主教代表大会与普世教会无关”这就说明了这个大会与普世教会是格格不如的,那它再宣称是领导中国天主教它就与普世教会分裂了,成为中国天主教---自办教了。

这都是教廷教宗批准的主教啊,他们究竟要把中国的天主教徒带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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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18:54:22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中共对梵蒂冈也有介心不信认,但现在梵蒂冈可是真拿出真心来了,梵蒂冈没有提人权宗教信仰自由问题,并且把选主教人选让给了中共,据不可靠消息说,梵蒂冈要同意中共提出的人合法化,包括有情人的主教,梵蒂冈拿出来最大的诚意。但现在中共对天主教的政策确没一点变化,并且在新祝圣主教中还打教宗教廷的脸,添沙子让罗马绝罚的主教参加双合法主教的祝圣,这是中共没有诚意的表现和破坏诚意的行为,更是在侮辱天主教,没有诚意的对话是没有意义的,超过底线的妥协和对话是一种罪过这是没有意义的。

不要把宝贝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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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18:51:20 发表
双合法的主教去参加于天主教无关的会议,并且继续举手通过自办自圣的决议,这些双合法的主教究竟服从谁?大家一目了然了,分裂就在天主教第九次代表大会开始,教会方面已经明确告诉中国天主教会“中国天主教代表大会与普世教会无关”这就说明了这个大会与普世教会是格格不如的,那它再宣称是领导中国天主教它就与普世教会分裂了,成为中国天主教---自办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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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16:14:28 发表
政府让岳圣神父难道中梵达成了什么狗屁协议,难道梵蒂冈教宗教庭是干什么吃的,谁闹清楚了,怎么越闹越乱?梵蒂冈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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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10:53:19 发表
教宗认可爱国会祝圣主教合法,忠贞教会算什么东西,要想合法共产党也要认可,这是双合法,这明白的很,教宗做的是他高兴,我认为天主决不高兴,鬼认可,就是鬼高兴,这就是双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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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5 10:46:00 发表
现实的天主教是什么呀?我们念经念了个什么?忠贞了一个狗屁?双合法是一亮点,狗屁不通的天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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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4 22:10:50 发表
中共对梵蒂冈也有介心不信认,但现在梵蒂冈可是真拿出真心来了,梵蒂冈没有提人权宗教信仰自由问题,并且把选主教人选让给了中共,据不可靠消息说,梵蒂冈要同意中共提出的人合法化,包括有情人的主教,梵蒂冈拿出来最大的诚意。但现在中共对天主教的政策确没一点变化,并且在新祝圣主教中还打教宗教廷的脸,添沙子让罗马绝罚的主教参加双合法主教的祝圣,这是中共没有诚意的表现和破坏诚意的行为,更是在侮辱天主教,没有诚意的对话是没有意义的,超过底线的妥协和对话是一种罪过这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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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4 21:21:25 发表
共产党政府打算年前祝圣主教四人,己经达到了,十二月召开爰国会议,最后公布中梵谈判结果。这都是中共计划,最终政府闹死教宗梵蒂冈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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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6-12-04 16:12:12 发表
安康教区王晓勋就是爱国会的,教宗批了个爱国会的,现在说双合法,这就是今年教廷怕罗林,和韩德利给教宗献计献策,走的这魔鬼路,历史从没有过的教会历史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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