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新闻网)教宗良十四世于10月4日亚西西圣方济各庆日签署的首部宗座劝谕《我爱了你》于9日公诸于世,全篇121号,强调并推进近一百五十年来教会对穷人的训导。《我爱了你》(Dilexi te)宗座劝谕,延续了历任教宗的传统:若望二十三世的《慈母与导师》(Mater et Magistra)、保禄六世的《民族发展》(Populorum progressio)、若望保禄二世巩固了教会对穷人的“优先选择”、本笃十六世颁布了《在真理中实践爱德》(Caritas in Veritate),方济各教宗则 把“关怀穷人”和“与穷人同行”作为宗座牧职基石之一。教宗良在劝谕中指出,基督之爱在对穷人的爱中成了血肉,具体表现为照顾病人、对抗各样奴役、捍卫受暴力侵害的女性、维护受教育权、陪伴移民、施舍救济和追求公义上。
在谈及教会治理的主教集体性原则(collegialità episcopale)时,穆勒枢机指出,主教共治并非行政手段,而是信仰与教义的内在组成部分。教宗作为罗马主教,并非孤立的权威,而是与枢机团(collegio dei cardinali)协同行使牧职。枢机们的职责,是在智识与道德层面上协助教宗,为教会合一与信仰生活提供支持。
针对部分舆论将教宗良称为“回归传统”的象征,穆勒枢机认为,这种标签化解读是不恰当的。他以教宗佩戴肩衣(mozzetta)为例,解释这是职务的象征,而非个人风格的展示。教宗良的意向,是更清晰地体现伯多禄继任者(successore di Pietro)的角色,而非以个人魅力塑造形象。
关于拉丁礼弥撒(messa in latino)的问题,穆勒枢机指出,第二届梵蒂冈大公会议并未改变弥撒的本质,只是调整了部分礼仪形式,以促进信友更积极地参与礼仪生活。他承认部分信友对1962年后的礼仪形式仍存保留,这些“传统主义者”(tradizionalisti)表达了他们的感情与信仰敏感度,但强调“不能认为唯有旧式拉丁弥撒才有效”。他认为,应区分圣事的本质与礼仪形式的可变性,寻求一种基于天主教思想的包容与协调,而非依靠权威命令来解决。
针对近期关于“LGBTQ+群体禧年”(giubileo della comunità Lgbtq+)的争论,穆勒枢机作出了明确回应。他指出:“圣年(Anno Santo)与圣门(Porta Santa)不能被意识形态化或政治化。”他强调,教会奉基督之名接纳所有人及他们的处境,但必须忠于信仰教义:“上帝创造男与女,这样的婚姻是唯一可以以夫妻方式共度生活(vivere coniugalmente)的可能。”
在谈及教会治理的主教集体性原则(collegialità episcopale)时,穆勒枢机指出,主教共治并非行政手段,而是信仰与教义的内在组成部分。教宗作为罗马主教,并非孤立的权威,而是与枢机团(collegio dei cardinali)协同行使牧职。枢机们的职责,是在智识与道德层面上协助教宗,为教会合一与信仰生活提供支持。
针对部分舆论将教宗良称为“回归传统”的象征,穆勒枢机认为,这种标签化解读是不恰当的。他以教宗佩戴肩衣(mozzetta)为例,解释这是职务的象征,而非个人风格的展示。教宗良的意向,是更清晰地体现伯多禄继任者(successore di Pietro)的角色,而非以个人魅力塑造形象。
关于拉丁礼弥撒(messa in latino)的问题,穆勒枢机指出,第二届梵蒂冈大公会议并未改变弥撒的本质,只是调整了部分礼仪形式,以促进信友更积极地参与礼仪生活。他承认部分信友对1962年后的礼仪形式仍存保留,这些“传统主义者”(tradizionalisti)表达了他们的感情与信仰敏感度,但强调“不能认为唯有旧式拉丁弥撒才有效”。他认为,应区分圣事的本质与礼仪形式的可变性,寻求一种基于天主教思想的包容与协调,而非依靠权威命令来解决。
针对近期关于“LGBTQ+群体禧年”(giubileo della comunità Lgbtq+)的争论,穆勒枢机作出了明确回应。他指出:“圣年(Anno Santo)与圣门(Porta Santa)不能被意识形态化或政治化。”他强调,教会奉基督之名接纳所有人及他们的处境,但必须忠于信仰教义:“上帝创造男与女,这样的婚姻是唯一可以以夫妻方式共度生活(vivere coniugalmente)的可能。”
教宗:中国教务会议是一个基督徒团体能够本地化的标记
教宗良十四世10月10日致函宗座传信大学校监塔格莱枢机,为该大学新学年开学典礼拉开序幕。在开学典礼中,也发表了《中国教务会议百年:历史与当下1924-2024》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梵蒂冈新闻网)“我欣然得知,在新学年开学典礼的机会上,也要发布关于1924年在上海召开的首届中国教务会议研讨会论文集。那次教务会议在中国教会历史上是一个里程碑,清楚见证了一个基督徒团体的勇气,这个团体能够在不同的历史与文化环境中活出信仰,同时也保持对自己身份认同的忠诚”。教宗良十四世简短的几句话,涵盖了1924年在上海举行的首届中国教务会议的全部宝藏。
中国教务会议百年:历史与当下1924-2024
2024年适逢首届中国教务会议召开一百周年,同年5月21日在宗座传信大学举办了一场以《中国教务会议百年:历史与当下》为主题的国际研讨会。一年后,即2025年10月10日下午,在宗座传信大学举行新学年开学典礼之际,发布了由传信大学出版社出版、福音传播部编纂的《中国教务会议百年:历史与当下1924-2024》,即百年纪念大会论文集。此项活动由信仰通讯社和中国牧灵委员会共同筹办。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和圣座福音传播部代理部长、大学校监塔格莱枢机也出席了这项活动并发表了专题演讲。
从上海教务会议到今日的中国教会
帕罗林枢机在发言中谈到了伤痛与挑战,也谈到“停滞不前”时刻,同时也提及希望、新的起点和目标。枢机回顾了中国教会从上海教务会议到今日走过的道路,以及对未来的展望。
枢机指出,“今天,与罗马主教和普世教会共融的中国天主教团体,正在努力探寻一条属于自己的传教之路。尽管仍面临许多困难和痛苦,这些团体的生命力无论是在宣讲天主圣言,还是在施行圣事、为众人福祉行爱德的工作上依然充满活力”。
在中国的教会
塔格莱枢机在发言中指出三个重点。第一,首届中国教务会议也是一场“传教会议”;其次,该会议是对传教工作及意向的“净化时刻”,一个促使“视角、模式和实践改变”的事件;最后,塔格莱枢机把焦点转向了今日的现实,“今天,人们谈论中国的天主教团体时,注意力往往集中在主教任命、地方事件、中国政治当局与圣座的关系,或与国家宗教政策相关的问题上”。枢机解释道,这是一种“选择性关注”,受到“误导性刻板印象的影响”,而“忽略了中国天主教团体真实的生活与日常活动”。换句话说,也就是“忽略了由祈祷、礼仪、宗教游行、要理讲授、以及牧灵和爱德活动构成的紧密网络,而这些活动往往是受到伯多禄继承人日常教导的直接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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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中国自然有教徒对抗天主教高层的意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