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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教宗接见意国礼仪代表 强调礼仪改革不可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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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22:59 发表
具体来说,是指什么呢?



悔改首先是要再把天主放在第一位,这样,其它一切自然会改变。要寻求天主圣言,并以圣言的真理来光照自己的生活。可以这么说,我们必须敢于再次去体验天主,让祂在我们的社会中行动。



正确地去理解福音,并不是传达一个已过去且已完成的信息。相反地,基督启示的现实性和它的活力,就某种意义而言,是来自于未来;并且对于每个人和全人类的未来,都是至关重要。《致希伯来人书》中论及基督说:“将来祂要再次显现,与罪恶无关,而是要向那些期待祂的人实行救恩。”



难道教会不可以根据圣经记载,以更清楚的方式教导人类:当今世界不仅置身于基督降生之后,而更是重新置身于基督之前的时期吗?



事实上,这也正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所重视的一点。他要我们清晰地意识到,我们要期待那即将来临的基督。因此,已经来临的那一位也更是将要来临的那一位;从这个层面看,我们的信德是面向未来的。所以我们也应该从基督再次来临的角度去宣讲我们的信仰。



当我们宣讲那即将来临者时,尽管不失真实,但宣讲模式却全无生趣,不合时宜;它无法影响到人的实际生活,且经常使人难以理解。甚至也使即将来临的那一位,完全变得空洞无物,甚或被降至一种毫无实际意义伦理范畴。



我们必须宣讲这核心的真理,但务必以新的方式来表达。尤尔根·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曾经说过: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些阐释他们信仰宝藏的神学家,并使其在俗化的世界中,能成为适切这个世界的话语。在这方面,也许他的理解与我们的有所不同,但他的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将圣经真理阐释为这个时代的言语和思维,这重要转变已经开始,但尚未有成效。唯有人们以即将来临的那一位,作为一个出发点来活出基督信仰时,这种转变才能成功。也唯有如此,人们才能将那信仰的真理表达出来,这种表达、这种理性的转化,是以人生存的转化为先决条件的。在这方面,圣人们便是把基督信仰的现在与未来生活出来了。借着他们的实际生活,把将来临的基督转变成为世俗化的世界所能理解的。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重大任务。



时代的变迁为我们带来了新的生活方式和新的人生哲学;同时,也对教会有不同的理解。医学研究的突飞猛进,产生了道德上的巨大挑战;而对网络世界的诞生也需要给予回应。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就把握着两次世界大战后发生转变的时机,去试图分析“时代征兆”;在1961年12月25日,当时已年迈多病的教宗,发表了通谕要召开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的《人类救恩》)Humanae Salutis),邀请人对这些时代征兆进行探讨。



教宗本笃十六世也会像他一样吗?



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之此举,是重大卓绝而无可比拟的。他召开大公会议,以寻求新的方式来理解信仰之言。大公会议肩负并完成了它的伟大任务:重新界定了教会的使命、教会与新时代的关系、信仰与这一时代的价值之间的关系。但是,要使结论付诸实践,同时又保持信仰本身的延续性,是一个比大公会议更艰辛的过程。更有甚者,今天人们只是透过大众媒体阐释来理解梵二的结论,很少有人去阅读梵二文献。



在澄清了一些基本问题之后,我可以说当今的首要任务是再呈现出天主的优先地位。今天尤为重要的是认识到天主的存在,祂对我们是重要的,祂会俯听我们。反之,如果没有祂,尽管所有其它的事物是顶精明的,人类还是会失去其尊严及其真正的人性;导致最需要的事物也受到损毁。因此我认为,今天我们需要重新强调有关天主课题的首要性。



您认为天主教会确实不需要召开第三次梵蒂冈大公会议吗?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有二十多次大公会议了。终有一天,下一届大公会议也将举行。但是目前我还没有看到召开的必要。我认为,当前的主教会议是一个合适的工具;因为大会代表了所有的主教;可以说是大家在共同探讨如何使整个教会团结一致,并同时带领她勇往直前。未来的发展将告诉我们,何时会有召开特殊大公会议的必要。此时此刻,我们尤其需要的是灵修造诣;籍着这些活动,普世教会透过其对自身的经历,并透过其内在的信仰经验及力量,来为世界绘制路标,以使天主的临在再次成为人类的中心。



作为伯多禄的继承人,您不断提及一个世界有决定性的“计划”。那不是什么随意的计划,而是天主的计划。您说:“天主对人类的作为非漠不关心。”归根结底,基督是“所有受造物以及整个历史的主宰”。教宗卡罗尔·沃依提瓦(Karol Wojtyla)的使命是领导教会跨越第三个千年的门槛。那么教宗若瑟·拉辛格(Joseph Ratzinger)的使命是什么呢?



我认为,人不应该将历史肢解。两个教宗都是在编织同一块布料。可以说,教宗卡罗尔·沃依提瓦(Karol Wojtyla)是天主在特殊而关键的时期赐给教会的一个礼物。1968年前后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时代。那时,它令人对西方世界起来怀疑;跟着,相反地共产主义又垮台。在这种矛盾的形势下,能打开通道让信仰跨出,并指出信仰才是人生的核心与道路,是这一历史时期的特殊使命。

并非每一位教宗都负有新的使命。目前所需要的是继往开来,去理解这时代的演变,并在演变中固守天主圣言。以它为决定性的话语;同时也要努力使基督信仰恢复其纯朴与深邃;没有这些,信仰便失去其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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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22:39 发表
六 悔改的时期

      在这第三千年伊始之际,无论在经济、生态或社会层面,人们的生活都处于难以想象的失衡状态中。科学家们认为,未来十年将是决定地球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圣父教宗,2010年1月您在罗马接见外交使节时曾说过一句令人震惊的话:“人类的未来和宇宙的命运正处于危机关头。”在另一不同的场合您也说过,如果不尽快践行全面的悔改,无助和混乱的局面必会急剧恶化。5月13日,您在法蒂玛的讲道,几乎弥漫了末世的语气:“人类成功地启动了死亡和恐惧的循环链,但却无力使其终止…”。



从这些时代征兆,是否已看到了那使世界改变的转折性讯号呢?



当然有一些征象使我们感到恐惧不安;但也有一些征象可以启发我们,给我们希望。我们已经长篇地谈论过种种威胁及恐怖的情景。在此,我想再补充一点,这是我从述职的主教们所听到的悲痛事实。



许多主教,特别是拉丁美洲的主教们向我报告,种植和贩卖毒品侵蚀了许多国家。毒品如同恶魔的毒掌笼罩在这些地方,残害着这里的人民。我认为,我们还未了解到吸毒和贩毒品之害,这恶魔盘踞着世界。它摧毁年青人、破坏家庭、引起暴行、威胁整个社会的未来。



西方国家对此更当引咎自责。他们为了满足自己对毒品的需求,引致一些国家供其所需,最后使这些国家被蚕食、被摧毁。由于眼前拥有的事物无法满足人对幸福的追求,他们便投奔到所谓的魔鬼的天堂,而终於连累到四周的人也被毁灭。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是人无法想象的。主教们说,性旅游给我们年轻人带来的危害,是无法形容。这些摧毁势力它根源於西方世界的高傲放纵、无聊倦厌和虚假的自由。



很清楚,人向往无限的快乐,追求无尽的享受,并渴望着永恒;但在没有天主时,这种幸福便无可寻觅,而且永远也不可能实现。所以,人不得不自我欺骗,给自己制造虚假的永恒。



这一个时代征兆对我们基督徒提出的一种非常紧迫的挑战。我们必须明确指出,并用自己的实际生活来证实,唯有天主能给予人类所寻求的永恒;唯有天主能帮助我们面对这时代的痛苦;应该说,我们必须发动一切灵性的与善的力量,来以真象抵制假象,只有这样才能够打破和终止那邪恶的循环。



现在自然资源已消耗殆尽,旧的时代一去不返,而人们固有的生活方式也在土崩瓦解,那么我们很容易再次彻底地意识到万物的短暂以及生命的终结。很多人在这些时代的征兆中,已经觉察到世界终结的预兆。有人说,世界也许并不会崩溃,但它是朝向另一方向前进。在这个满目苍夷的社会中,人们的心理问题日趋严重。整个社会都在渴求着真正的治愈和救赎。



难道我们不应该反思,这新的方向是否可能与基督第二次来临相关?



就如您所说,渴望被治愈是非常重要的;某种程度而言,这使人重新认识到救赎的意义。人类意识到,如果没有天主的临在,人类就生存于病态中;可是,人不能这样生存;他需要一个解答,但自己又无法找出。就此来看,这个时代正是一个“将临期”,一个提供美好机遇的时刻。



例如,今天我们拥有广阔的通讯网络,一方面它可以使我们全面非人性化:只沉浸在通讯媒体的海洋中,不再与他人直接接触;然而,另一方面,它也可能成为一种机遇。比如说,它能使我们彼此认识,彼此相遇;也能使我们走出个人的世界,而相互帮助。



所以,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不要只看那些消极的因素。当然,我们必须敏锐地警觉到它们的存在;但同时,也要注意到那些可产生美善机遇、那些新的希望,以及使我们无人性化的可能性。只有这样,才能宣告人类转折的必要性;而没有内在的悔改,这种转折就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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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20:33 发表
若望·保禄二世的声明非常重要:“教会没有任何的权力把司铎圣职授予女性。”这里所表达的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力。耶稣基督给教会留下的规则是十二宗徒的团体,之后有他们的继承人,有主教和司祭(司铎)。教会的这一规则不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而是耶稣亲自订立的。遵守这一规则就是表明我们对耶稣的服从。在今日这样一个环境,这更是一种非常艰难的服从行为。而正是通过这样的坚持,才更加证明了教会不是一个随便立例的政权。我们不能随心所欲去行事;天主对我们有自祂己的旨意。尽管在今日的文化和社会背景下,实行起来非常艰辛和困难,但我们还是要遵照祂的圣意去生活。

此外,女性在教会内的功能也是如此的伟大和富有意义,怎么能说对女性有歧视呢。如果说司铎职务是一种统治性的权力,上述看法或许是真的;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司铎职完全是一种服务。回顾一下教会历史,就会发现女性对教会的意义是如此深远:从圣母玛利亚到圣妇莫尼加,直到印度的德肋撒姆姆;在很多方面,这些女性都比男性更多地塑造了教会的形象。天主教会内的许多大节日,都不得不归功于女性,像基督圣体圣血节、神圣慈悲主日等等。在罗马甚至有座教堂,在所有祭台间竟没有一副男性的画像。

在今天的西方世界,同性恋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了被认可的生活方式。现代主义者更认为这是社会进步的标记。当您做信理部部长时,曾负责编订了著名的天主教要理,其中说:有为数不少的男女,有很强的同性恋倾向……,对他们应该以尊重、同情和体贴相待。应该避免对他们有任何不公平的歧视。这些人也蒙召在自己的生命中实行天主的旨意……

但是,在同一教理中也提到:根据圣经,同性恋的行为是严重的堕落,圣传也经常表明同性恋的行为本身是一种错乱的行为。

这一节的声明和上面所说的对同性恋者的尊重,是不是有些矛盾呢?

没有矛盾。一方面,他们也都是有喜乐哀愁的人。所以,从人的角度来说,他们都应当受到尊重;不应该因为有这种倾向而被轻视。对人的尊重是至关重要而无可争议的话题。

但同时,性本身的意义与此不同。我们可以这样来表达,从进化的角度看,性行为是为了延续生命。从神学的观点来看,也是如此。性的意义和目的是使得男女结合,以保证人类的延续;孩子就是人类的未来。这也是性的内在本质。其它的行为都违反性的最本质的意义。尽管这样的观点令当代人反感,但它却是我们要坚持的真理。

问题的关键是在这一点:在人类存在的结构中,性是有重要的意义,这一点是无疑的。尽管至到今天,人们还是很难断定这种倾向到底是先天的抑或是来自幼年时期;但无论如何,如果有人有根深蒂固的同性恋倾向且为其所困,这为他就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就像其他人要承受别的考验一样。但并非因此,同性恋在道德上就成为正确的;相反,它仍然是基本上相反天主的意愿。

在司铎和隐修士中,也有同性恋者。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最近,在罗马的司铎中的同性恋丑闻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同性恋与司铎职务毫无协调的可能;否则,选择独身生活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有些人无论如何都不想结婚,就为了过独身生活而修道晋铎,这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因为,他们面对男女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是扭曲的,无论如何与我们上面所说的创造的意向不相符。几年前,天主教教育部曾声明:同性恋者绝不可以做司铎,因为他们的性倾向使他们无法活出父亲的形象;而司铎的本质就在于此。所以,甄别司铎的候选人是极为重要的工作。人们务必谨慎,不容许有任何差错,以免有人将司铎的独身与同性恋倾向混为一谈。

不容置疑的是,在隐修院及神职人员当中,确实存在着同性恋者,尽管他们没有如此的去生活,也没有具体的行为表现。

这也是教会的痛苦之一。而有这种倾向的人至少应该尽力克制自己的倾向,避免实际的行为,以忠实善尽铎职使命。

天主教会以自身为天主唯一启示的宝库。在其中,人们可以找到天主福音的表达;而这福音也将人的尊严、圣善和美丽举扬至无与伦比的地步。但现在宣讲这福音的喜讯正在变得越来越困难。尤其是在宗教的领域中,也出现了所谓竞争的现象,宗教的多样性为人们提供了更多选择的可能性。当您在里斯本与艺术界人士会晤时,您也曾以“与世界对话”为题谈到了真理的“共存”的问题。

一方面,我们说基督是天主之子,关于天主的真理就圆满的临在于祂内。另一方面,我们也肯定,在其它的宗教内也有不同层次的真理的临在;但这些真理就像真理的片段,像来自于伟大光源的光束一般。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代表着一种归向基督的指向。说天主临在于基督内,并在基督内将自己显示给我们,并同我们说话;这并不否认,在其它宗教中也有真理。但重点是:这些真理都在指向那唯一真理本身;在这种意义下,对话就在于使这个指向变得显然可见;这种对话就是人类固有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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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20:18 发表
独身制好像是一切问题的根源,不论是性丑闻、信友脱离教会以及铎职圣召匮乏等,似乎都与之相关。关于圣召缺乏这一点,或许应该说:相对于进堂参与弥散的人数,司铎的数量还是有所增加。在德国,从1960年至今,与进堂信友的数量相比,司铎的人数至少增长了两倍。

尽管如此,一些主教们还是提议,“思想要更开放一些,更大胆一些”,“在独身司铎的基本形式之外,也应该允许那些已婚人士去尽司铎之职”。

在目前这混乱的时代,我理解主教们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如果问,应该如何使这两种类似的形式各得其所,问题就会变得更为复杂。我相信,独身生活是一个意义非凡的伟大标记;如果司铎们能聚在一起度团体生活,独身将变得更为容易。这一点非常重要:司铎们不要离群索居孤立自己,而应设法在小团体里与其他司铎一起生活。这样他们可以彼此协助互相支持,并可以经验到彼此间的共融;大家一同为基督服务,一起为天国献身;而这份兄弟共融也会藉着团体生活而不断强化与更新。

我们可以说,按照人之常情,独身生活确实是一种挑战;其实,只有在天主内、只有当我藉此而为天国奋斗时,它对我们来说才是可以实现、可以接纳的。这样看来,独身是一种尤为特殊的标记。尽管有很多人认为独身生活是不可思议的事,但确实有人相信独身是一种特殊的恩宠,是可以接受的。就此而言,这种不可思议性也有其积极的一面。

天主教会不接受给女性授予司铎圣职。这一态度已经在教会最高训导《我们不能》(non possumus)中明确表达了。信理部经保禄六世教宗同意于1976年发表了《有关女性晋铎问题的声明》( Inter insignores)。在其中对上述训导做了进一步的确认。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1994年发表的宗座牧函《司铎圣职》(Ordinatio Sacerdotalis)中,再次重申这一训导;在牧函的“教会同一神圣法令”一节中,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以他基督在世代表的身份明确地宣布:“教会没有任何权力把司铎圣职授予女性,教会内所有信徒都应该坚守这一定论。”

评论家认为这是一种歧视。他们说,耶稣之所以没有祝圣女性为司铎,是因为这样的事在两千年前被认为是不可思议的。

这完全是一种无知的说法,因为在当时的世界到处都是女司祭,各种宗教内都有。所以,更应该奇怪的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为什么耶稣基督的团体内竟然没有女司祭?当然也该指出,在这一点上基督的团体延续了以色列人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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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19:30 发表
1968年,教宗保禄六世在他著名的《人类生命》(Humanae vitae)通谕中谈到了有关避孕的问题。当时,他就提醒人们,人为的干预自然规律将会造成不幸的后果。生命是如此的伟大神圣,不允许我们恣意妄为。他好像在说:如果我们不懂得尊重婴儿的生命,就等于在毁灭自我,毁灭社会,毁灭世界。

也许当时的人们尚无法理解这种观点。可是在今天,我们除了要面对避孕药给人的健康和环境造成的严重后果之外,同时也看到其导致的社会体系的崩溃。当今的社会成了一个没有孩子的社会;这样,社会就失去了其根基。然而,天主教会也未能使自己有关性伦理的教导,成为可以理解与接受的。一名巴西的超级模特近来说,在今天,没有一个女孩能持守童贞直到结婚之日。一位退休的辅理主教也批评教会面对性和婚姻问题所做的回应,他认为“这几乎是人们所无法生活出来的标准;毫无疑问,人们的实际生活与此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问题。此刻,我们不去剖析它的层层面面,也不去深入每一细节。的确,关于这个领域有很多东西需要重新反思,并以全新的方式来表达。然而,为了回应这位超级模特和许多其他人的类似想法,应该说:统计数字并不是道德的标准。当人们将民意调查当做政治决策的标准,更关注:“如何提高我的民意指数?”而不是寻求:“什么是正确的?”的时候,问题已够严重了。同样的,那些关于人们做什么及怎样生活等问题的调查,其结果本身并不能衡量什么是正确的,或什么是真实的。

保禄六世具有先见之明。他坚信一个事实,如果以堕胎行为来杀害无辜的生命,说明这个社会正在断送自己的未来和希望。被杀的婴儿中,有多少人本可有朝一日成为人间奇才,为人类做出新的贡献;或许他们中会再现一位莫扎特,或给人类带来崭新的科学创举?人们应该反思,有多少人类智慧的资源被摧毁——姑且不论,那些未诞生的婴儿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们理应尊重他们生命的尊严和权利。

另一个问题就是避孕药了。

是的。保禄六世的真知灼见,为当今世界仍是指路明灯:将性和生育彻底分开,就是人们使用避孕药的理由;如此,性就沦为一种无所谓的东西了。其结果就是,所有类型的性行为都具有同样的价值了。按这种理论,子女被视为理性的产物,而非自然的礼物;这样,很快也就出现了要一视同仁地对待同性恋性行为的问题。

《人类生命》通谕中的观点价值犹在,而我们目前需要做的就是找出可行的途径,使人们能够实践这些教导。我相信,总有一些人会真诚地接受教宗的观点并付诸实行,同时也满足于这样的生活。自然,他们就成了周围人仿效的楷模。

我们都是罪人。但即使在无法活出这些高超的伦理准则时,我们仍不能利用“是罪人”这一事实来相反真理。我们应该相互支持和彼此协助,竭尽全力地去把它生活出来。我们需要在牧灵工作、神学探讨、理性研究以及在当代性学和人类学探讨的各领域中积极阐述这些真理,使之产生一个适合的世风去接受这些训导。这是一项重大的任务,虽然我们目前已在努力,但我们仍需做的更多更好。

以性感著称的前好莱坞明星拉奎尔韦尔奇(Raquel Welch)也认同上述观点。这位美国女演员说,50年前引进的避孕药,导致了对性行为不负责任的严重后果。避孕药使婚姻和家庭的价值,在人们的眼里变得更为模糊,以至于造成了今天这种”混乱的局面”。天主教会是否真的反对任何形式的节育措施?

不是的。人们都知道教会赞同自然节育。而自然节育不仅是一种方法,而更是一种生活方式。因为它假定了夫妻是彼此为对方奉献出特别时间,从而有助于婚姻关系。这种自然方法与那依靠避孕药物而与对方毫无心灵的交融,甚至匆忙地与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有人认为,只允许天主教徒领受圣体圣事是一种排外思想,甚至是一种歧视行为。有人说,如果连与其他人一起围绕在祭台前共同举行主的晚餐都尚未准备好,又怎能谈得上基督徒合一呢?教宗对此有何看法?

不只是天主教如此,世界各地的东正教团体也都一致认为:只有那些在信德内完全属于教会的人才可以领受圣体圣事。新约和教父们都明确指出:圣体圣事是教会的心脏,是在共融之中的基督奥体的生命。圣体圣事绝对不是提供友好聚会的社交礼仪,而是作为教会的中心的表达。所以,全然归属是必不可少的条件,因为领圣体的行为本身正是这份归属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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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19:03 发表
十四 改革的窘境

几十年来,独身制、女性晋铎、同性恋等问题一直是大众传媒炒作的焦点。有人认为,只有积极地解决这些问题,教会才能重具吸引力。然而,明显的事实是,在没有独身制度而且也接纳女性神职的德国路德教派中,信徒流失的人数远比天主教多。然而,天主教会的立场,确实使人更难于接受她的宣讲。现在,让我们来简短地探讨这几个问题。

离婚后再结婚的天主教徒不可以领受圣体圣事。关于这项规定,您在一次讲话中曾说到:“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需要进一步去探讨”。

当然,需要继续探讨。一方面,天主的话非常明确:在信仰中缔结的婚姻契约是不可解除的。这些话,我们不得任意更改;虽然它与当今主流的生活模式格格不入,但是我们还必须完整无缺地持守它。在过去,基督宗教文化鼎盛时期,婚姻契约的不可拆散性是一项普遍的社会准则。然而,在许多其它文化中并没有此类规范。发展中国家的一些主教经常对我说:“婚姻圣事是所有问题中最为棘手的”;甚至有的说:“在我们那里这是很难被接受的事”。

使婚姻圣事与男女同居的社会习俗协调一致,需要一个过程,它也与人生存的整体状况息息相关;这也是一场不可能以强制措施来赢取的战斗。在此前提下,我们今天所见的日渐衰败的西方社会所面临的危机,仅是相关问题中的一个而已。但是,如果因此就放弃一夫一妻制,或者停止捍卫这种夫妻结合的形式,那就无异于背叛了基督的福音。

造物主创造了男人和女人。耶稣说:“凡天主所结合的,人不可以拆散”。可是这条诫命从一开始就使首批门徒感到费解了。

是的。但有一点是可以做的,就是认真审查婚姻的有效性。直到如今,教会法典都假定那些缔结了婚姻契约的男女,都已经领悟了婚姻的真正意义。如果人们真的有这样的认知,那么婚姻就是有效而不可拆散的。但在当今这个观念混乱而变幻无常的时代,人们觉得离婚乃是正常现象。由此一来,有必要晓得如何分辨婚姻的有效性,以及从哪里入手去治愈有关人士。

这是一种持久的挑战。但如果因为有困难就不再持守原则,甚而完全放弃;那么,社会的道德水准就无法得到提高。所以,人们应该在困难中持守原则,并不断地参照它来衡量自己。这是一项任务。而且为了抑制堕落情形的蔓延,这一任务是很有必要的。

在这个意义下,事情本身就有一种张力。所以,我们必须知道,如何在牧灵工作中陪伴那些人,帮助他们;尽管他们生活在一种不合教规的情形下,但我们要知道如何引导他们相信救主基督,相信祂的仁慈;因为尽管他们不能领受圣体圣事,但耶稣基督仍与他们同在。虽然他们目前的生活状况不符合教会法规的要求,但也要努力帮助他们留在教会内。牧灵工作者需要帮助他们认识到:“我虽然与基督徒当有的生活有差距,但我却仍是基督徒,仍为基督所爱;只要我留在教会内,基督必将我背负在祂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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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16:09 发表
十六 玛利亚和法蒂玛讯息

与前任教宗不同,您被视为一位强调基督中心论的神学家,而非圣母中心论者。然而,在当选为教宗一个月后,您劝勉聚集在伯多禄广场上的信众要信靠法蒂玛圣母。2010年五月您到法蒂玛朝圣时,语出惊人:九十三年以前,在葡萄牙的高天敞开了,“犹如人类向天主关闭大门之后,天主却为人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窗”。正是您,举世公认的理性的捍卫者,向大家说:“童贞玛利亚自天而降,为提醒我们福音的真理”。

不错,我是在以基督为中心的虔诚氛围中成长的。而这份虔诚是因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人重新对圣经和教父们的思想,引起了兴趣。有意识地从圣经中汲取营养而培养起来的这份虔诚,自然是指向基督的;当然,对天主之母、基督之母的敬礼,自然也是这种虔诚的重要的一部分。在圣经里,特别在圣路加和圣若望这两部福音中——是较晚成书的——清楚的彰显出玛利亚,她因此便一直成为基督徒生活的一部分。在东方教会中,对玛利亚的敬礼很早就获得了极重要的地位。公元431年的厄弗所大公会议就是一个明证。其实,在整个历史中,玛利亚就像一道亮光。天主不断地藉着她将我们引向祂自己。

例如拉丁美洲的墨西哥,在瓜达卢佩(Guadalupe)圣母显现后,它变成了基督徒的国家。当时人们就已领悟到:对,这就是我们的信仰;借着她我们真的找到了天主;圣母将祂指给了我们;在她内,我们信奉的宗教的价值和宝藏,得到了升华和圆满。在拉丁美洲,使人皈依信仰的有两个重要角色:一是伟大的天主之母;一是受苦的天主,为那些遭受暴力迫害者而受苦的天主。

为此,人们应该说:信仰有它的历史。关于这一点,纽曼(Newman)枢机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信仰会不断地发展。信仰历史的一部分,就是天主之母以越来越强而有力的方式显现于世。她是一位导师;是天主的光芒;是一位伟大的母亲;通过她我们可以认识子和父。在二十世纪,天主给了我们许多的征兆。就在这理性主义盛行、独裁专制萌芽的时期,谦卑的圣母出现在我们眼前;她显现给几个小孩子,告诉他们那重要的讯息:信、望、爱和悔改。

我也因此意识到,一些人确实在此找到了所说的窗口。在法蒂玛,我看到了成千上万的朝圣者;他们透过圣母所交托给孩子们的讯息,在这个障碍重重而又封闭的世界上,重新找到了通向天主的道路。

在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指示下,若瑟·拉辛格枢机在2000年终于公布了著名的《法蒂玛的第三个密秘》。内容描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主教跌倒在地,被手持枪支的一帮军人射杀而倒地;这一幕被认为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遭枪击的预示。现今您说:“如果有人认为,法蒂玛先知性的使命已完成。这看法是错误的。”您的意思是什么?是说,实际上法蒂玛的讯息尚未实现吗?

在法蒂玛讯息里需要分清两件事情:一方面,是一件特殊事件,以可见的形式呈现出来;另一方面,是这信息的意义。后者是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法蒂玛的讯息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如果是那样,我们早就应该公布它的内容了。信息暗示着一个危险时刻,警告人们现在已经到了历史的紧要关头:一切邪恶的力量倾巢而出,特别是透过二十世纪的独裁专制而弥漫人间;而今天,它仍在以不同的形式活动着。

对这种挑战的回应是很重要的。这种回应不在于大型的政治行动,而在于人们心灵的转变:通过信、望、爱和补赎而促成的人心的改变。在这种意义下,尽管两大独裁专制已经消失,但法蒂玛的讯息仍没有结束;教会仍在受苦,人类仍在遭受着威胁;故此,圣母在讯息中针对种种问题所提供的方法、指出的道路,至今仍然有效。目前,仍然困难重重;世间的权势仍在尽其所能地践踏着信仰。所以今天,天主之母透过那些孩子们所给予的教导仍是必要的。

五月十三日,您在法蒂玛的讲道是如此地震撼人心:“人类制造了恐怖和死亡的循环,却没有能力去停止它”。那一日,面对50万人,您做的祈祷深深地触动了人们的心灵:“在圣母显现一百周年纪念日之前的这七年里,为了至圣圣三的光荣,请加速实现那所预言的圣母无玷圣心的凯旋吧!”

教宗本身就具有先知性的使命。是否可以将您的话解释为:很有可能在未来的七年中,天主圣母将显示她的胜利?

我说的是,“凯旋”已经临近。这些话与我们祈祷时所说的愿你的国来临具有同样的内涵。这并非意味着,现在我正在等待着一场剧变;在突然间,历史要彻底改变它的进程。在这一点上,我或许太过理性化了。我的意思是,邪恶的势力屡次受阻止;而天主的力量也不断地透过圣母而展示,而更新。

教会在不断地被召叫来做亚巴郎所做的。就是不断地祈求天主来关心祂的教会,赐予她足够的义人来阻止邪恶与毁灭。我的讲道是一个祈祷,祈求天主使善的力量不断地更新与增长。在这种意义下,天主的胜利、玛利亚的凯旋是在无声无息中发生的,但却又是真真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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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20:16:08 发表
十六 玛利亚和法蒂玛讯息

与前任教宗不同,您被视为一位强调基督中心论的神学家,而非圣母中心论者。然而,在当选为教宗一个月后,您劝勉聚集在伯多禄广场上的信众要信靠法蒂玛圣母。2010年五月您到法蒂玛朝圣时,语出惊人:九十三年以前,在葡萄牙的高天敞开了,“犹如人类向天主关闭大门之后,天主却为人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窗”。正是您,举世公认的理性的捍卫者,向大家说:“童贞玛利亚自天而降,为提醒我们福音的真理”。

不错,我是在以基督为中心的虔诚氛围中成长的。而这份虔诚是因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人重新对圣经和教父们的思想,引起了兴趣。有意识地从圣经中汲取营养而培养起来的这份虔诚,自然是指向基督的;当然,对天主之母、基督之母的敬礼,自然也是这种虔诚的重要的一部分。在圣经里,特别在圣路加和圣若望这两部福音中——是较晚成书的——清楚的彰显出玛利亚,她因此便一直成为基督徒生活的一部分。在东方教会中,对玛利亚的敬礼很早就获得了极重要的地位。公元431年的厄弗所大公会议就是一个明证。其实,在整个历史中,玛利亚就像一道亮光。天主不断地藉着她将我们引向祂自己。

例如拉丁美洲的墨西哥,在瓜达卢佩(Guadalupe)圣母显现后,它变成了基督徒的国家。当时人们就已领悟到:对,这就是我们的信仰;借着她我们真的找到了天主;圣母将祂指给了我们;在她内,我们信奉的宗教的价值和宝藏,得到了升华和圆满。在拉丁美洲,使人皈依信仰的有两个重要角色:一是伟大的天主之母;一是受苦的天主,为那些遭受暴力迫害者而受苦的天主。

为此,人们应该说:信仰有它的历史。关于这一点,纽曼(Newman)枢机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信仰会不断地发展。信仰历史的一部分,就是天主之母以越来越强而有力的方式显现于世。她是一位导师;是天主的光芒;是一位伟大的母亲;通过她我们可以认识子和父。在二十世纪,天主给了我们许多的征兆。就在这理性主义盛行、独裁专制萌芽的时期,谦卑的圣母出现在我们眼前;她显现给几个小孩子,告诉他们那重要的讯息:信、望、爱和悔改。

我也因此意识到,一些人确实在此找到了所说的窗口。在法蒂玛,我看到了成千上万的朝圣者;他们透过圣母所交托给孩子们的讯息,在这个障碍重重而又封闭的世界上,重新找到了通向天主的道路。

在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指示下,若瑟·拉辛格枢机在2000年终于公布了著名的《法蒂玛的第三个密秘》。内容描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主教跌倒在地,被手持枪支的一帮军人射杀而倒地;这一幕被认为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遭枪击的预示。现今您说:“如果有人认为,法蒂玛先知性的使命已完成。这看法是错误的。”您的意思是什么?是说,实际上法蒂玛的讯息尚未实现吗?

在法蒂玛讯息里需要分清两件事情:一方面,是一件特殊事件,以可见的形式呈现出来;另一方面,是这信息的意义。后者是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法蒂玛的讯息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如果是那样,我们早就应该公布它的内容了。信息暗示着一个危险时刻,警告人们现在已经到了历史的紧要关头:一切邪恶的力量倾巢而出,特别是透过二十世纪的独裁专制而弥漫人间;而今天,它仍在以不同的形式活动着。

对这种挑战的回应是很重要的。这种回应不在于大型的政治行动,而在于人们心灵的转变:通过信、望、爱和补赎而促成的人心的改变。在这种意义下,尽管两大独裁专制已经消失,但法蒂玛的讯息仍没有结束;教会仍在受苦,人类仍在遭受着威胁;故此,圣母在讯息中针对种种问题所提供的方法、指出的道路,至今仍然有效。目前,仍然困难重重;世间的权势仍在尽其所能地践踏着信仰。所以今天,天主之母透过那些孩子们所给予的教导仍是必要的。

五月十三日,您在法蒂玛的讲道是如此地震撼人心:“人类制造了恐怖和死亡的循环,却没有能力去停止它”。那一日,面对50万人,您做的祈祷深深地触动了人们的心灵:“在圣母显现一百周年纪念日之前的这七年里,为了至圣圣三的光荣,请加速实现那所预言的圣母无玷圣心的凯旋吧!”

教宗本身就具有先知性的使命。是否可以将您的话解释为:很有可能在未来的七年中,天主圣母将显示她的胜利?

我说的是,“凯旋”已经临近。这些话与我们祈祷时所说的愿你的国来临具有同样的内涵。这并非意味着,现在我正在等待着一场剧变;在突然间,历史要彻底改变它的进程。在这一点上,我或许太过理性化了。我的意思是,邪恶的势力屡次受阻止;而天主的力量也不断地透过圣母而展示,而更新。

教会在不断地被召叫来做亚巴郎所做的。就是不断地祈求天主来关心祂的教会,赐予她足够的义人来阻止邪恶与毁灭。我的讲道是一个祈祷,祈求天主使善的力量不断地更新与增长。在这种意义下,天主的胜利、玛利亚的凯旋是在无声无息中发生的,但却又是真真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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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7-09-02 20:15:20 发表
在西方,罗马天主教会正经历着巨大的变革,特别是从数字方面去看。在德国未来的十年中,教会将失去三分之一信友、司铎以及会士。女修会中年龄超过65岁的占80%;司铎、隐修士的情况大致相同。教堂关闭、堂区合并也成了不得已的事实。曾经属于大众的教会正在衰退。

您本人在1971年就曾谈到:“教会正在萎缩,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信徒大增时期兴建的教堂显得越来越空旷;由于信徒人数的减少,教会在社会上的一些优越地位也将失去。有些人说,属于大多数人的教会目前只是一种对“实践无神论者的管理”。当然,衡量教会的标准不是外在的成功。过于注重数量,质量就会大打折扣。因为仅仅领受过洗礼是远远不够的。

大众教会是否正在走向终结?

从整体上看,情形因地而异。在世界许多地方,教会从来就不属于大众群体。在日本,基督徒只是一个小小的团体。在韩国,虽然教会很有活力且在不断地发展,甚至能影响到大众舆论,但也不属于大众性的教会。在菲律宾的教会就是属于大众的。几乎每个菲律宾人都自然而然地是天主教徒,并且满怀喜乐和热忱地生活着自己的信仰。而在印度,基督徒也是边缘性的少数人的团体。但他们在社会上确有一定的影响力。在这个以印度教作为自己的身份的国家,针对这些基督徒应该享有的权利在社会中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就如我们所说的,纵观整个世界,各地的情形不一而足。在西方社会,民众对教会的认同感正日趋减弱。在德国东部,情况变得很严重。在这里,未领洗的人占多数。同样,在欧洲的其它地方,信友人数也正在减少。但无论如何,那来自基督宗教的文化特征依然存在。一位法国政治家曾对我说:“我是一位无神论的新教教徒”。他的意思是:我是无神论者;但我承认,我的生活之根,依然是在基督新教中。

这使事情变得更为复杂了。

是的,因为整体上说,西方许多国家的文化氛围并未脱离他们的基督信仰之根源。但我们正在走向一个来自自我抉择的基督信仰。这就决定了,在多大程度上基督徒的印记将会产生实际的影响。我们当今的责任是:一方面,必须强化这种基于个人抉择的基督信仰,使之日益深化拓展;以使更多的人再次有意识地生活和宣认自己的信仰。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知道,身为基督徒,我们不能简单地与当前的文化和国家完全认同。即便是在大多数人并非基督信徒的社会中,我们也需要有力量去提供并强化它们所需要的价值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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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7-09-02 20:15:03 发表
十五 如何推进改革?

圣父,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否认教会必需进行净化和革新,尤其是最近沸沸扬扬的性丑闻之后就更显急迫。而问题是:什么是真实而正确的革新呢?

您曾深有感触地说:信仰与教会的命运就取决于“与礼仪的关系”。局外人或许会认为:弥撒中该说那些话,有怎样的姿势,完成哪些动作等,难道这些不是非常次要的问题吗?

人们可以透过许多事项看到教会:如慈善事业、福传工作等,但实际上让人真实地体验到教会的就是礼仪。而且也应当如此。归根结底,教会的意义就在于我们转向天主,让天主进入世界。

礼仪是一种行动。在礼仪中,我们相信天主来到我们当中,而我们也能触碰到祂。礼仪行动最基本的用意就是:我们与天主相遇。祂来到我们这里,我们接受祂的光照。

礼仪透过两种形式给我们教导和力量:一方面是聆听祂的圣言:我们真实地听到祂在发言,祂指给我们当遵循的道路;另一方面,天主在圣体内将自己给予我们。自然,礼仪用语和姿势可以有所不同。例如在东方礼教会中,有些表现形式就与我们拉丁礼教会有所不同。在印度,它有与我们相同的形式和举止,但其意义却与我们有些不同。在礼仪中至关重要的是:让圣言和圣体占中心位置;不要让我们自己的话和理念将天主掩没起来,也不要让礼仪成为展示自我的舞台。

那么,礼仪是一种预先制定好的仪式吗?

是的。在礼仪中,不是我们在做什么,不是我们在展示自己的创造力。总之,不是我们能如此这般地去做的事情。因为礼仪不是表演、不是舞台、也不是供观众欣赏的节目;礼仪是从另一位汲取生命!这一点应该十分清楚。故此,按教会规定的形式举行礼仪是非常重要的。这种既定的形式,在一些细节及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可以更改,但却不是每一次都可由教区团体来创新。如上所言,礼仪不可以随意自创;而是要走出自我,超越自我,将自己给予祂,让祂接触我。

在这种意义下,不但礼仪的表达方式很重要,其共同性也是非常重要的。礼仪仪式可以有所不同;但必须保留着我们由教会所接受的全部的信仰、全部的传统和整体生活的要素,而非简单地来自当前的时尚。

就是说,我们必须处于被动状态吗?

不是的。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挑战自己,让自己真正地脱离自我,脱离瞬间即逝的环境而投入到信仰的整体性中,去理解、去用心参与礼仪;如此,庄严的形式使礼仪显得如此之美,并成为我们喜乐之泉源。尤其就像在德国的巴伐利亚省所做的:透过动人的圣乐或巴伐利亚洛可可式的建筑(Bavarian Rococo),而使得礼仪美轮美奂,心旷神怡。重要的是,礼仪要有一整体的美丽形式,但必要是表达我们所承受的,而不是我们自己去创出来的。

您曾声明:面对至圣的感恩祭,没有任何取舍的余地,感恩祭是一切革新的枢纽和支柱,只有透过感恩祭的精神,才会有灵性的更新。

如果说,基督真实地临在感恩祭内,一如我们所相信的。那么,它就绝对是一种核心的事件。它不仅仅是一种属于某日某时的事件,而是属整个世界历史的事件;感恩祭所蕴藏的强大活力,是一切转变和革新的泉源。在感恩祭中,主的圣言和透过标记真实临在的基督是不可分割的,这一点至关重要。我们透过圣言获得教导,也藉着祈祷给予回应。这样天主在前引导,我们与祂同行;在与祂的这种相互关系中,我们让祂来改变我们,如此而使人类得以更新。人类历史中任何有建树性的革新皆以此为最重要的先决条件。

如果我们想推动世界的发展,就必须按照天主的标准来实现,让祂真实地临在于我们内。在感恩祭中,人们被重新塑造而成为新人。正是因此,历史上的伟大人物,那改变历史进程,推动人类追求至善,给世界注入新的活力者,正是那蒙基督感召的圣人们。

梵二的《教会宪章》第十一节曾经指出:主日弥撒是“整个基督徒生活的泉源和顶峰”。基督说:“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就有永生”。您当教宗后,您便开始让信友跪下以口接领圣体,您认为这是最适宜的姿势吗?

首先应该说,为所有信友们,时间是有一结构性的。自旧约的《创世纪》以来就确立了这结构的存在,作者说天主在第七天停止了一切工作,因而人也应与天主一起休息。为基督徒来说,这样的时间结构开始于主日,耶稣复活的日子。在这一天,基督与我们、我们与基督彼此相遇。而最重要的行为就是基督与我们相结合的那一时刻,祂把自己给予我们。

原则上说,我不反对以手接领圣体,我也这样领受过,也这样送过。然而,跪下以口接圣体是敬畏的标记;同时也是一种宣告:基督真实的临在。当在大型聚会中庆祝感恩祭时,就如在伯多禄大殿内或广场上,圣体的意义被淡化的危险性是很大的。我听说曾有人将圣体放入钱包内,就如其它纪念品一样带回去。

同样,有的人领圣体仅是因为大家都去了,所以我也去;为此,我想郑重宣告:圣体非同小可,是基督就在这里!在祂面前我们需要屈膝叩拜!我们必须注意,这绝对不是某种社交活动,可以随意参加。

玛利亚是天主之母。在某种程度上,她是将天主给予世界者。换言之,是否每个基督徒都应该成为将天主给予他人者呢?

有一天,我们的主被告知:“你的母亲和弟兄在外边想同你说话。”主指着在祂周围的人说:“谁承行我在天之父的旨意,就是我的兄弟、姊妹和母亲。”祂将母性的使命给了我们,这样就使天主再次诞生于每一个时代成为可能。教父们很喜欢宣讲天主的降生。他们说,天主诞生的第一次是在白冷城。但祂以另一深奥及重要的形式,在每一时代重新为我们诞生;而这正是基督徒的圣召。

在耶稣的时代之前,妇女们大都被排除在宗教、天主和社会之外。难道不能说,耶稣在妇女解放运动中的所起的作用与向外邦人开启福音之门具有同等的重要性吗?

确实,耶稣让妇女参与自己的使命,其深度是前所未有的。复活后,是一位女性做了这伟大事件的第一个见证人。由此可见,在耶稣的朋友圈中,妇女是举足轻重的。这自然标志着一个新的开端。然而,我从宗教比较的观点来看,我要表达的谨慎一点,这种影响并非是以爆炸性的方式释放出来的,而是慢慢地展开的。不过如您所言,最为重要的是耶稣在祂的团体内给予妇女一种全的地位:一方面,在十字架上祂将自己的母亲给了所有信友;另一方面,复活以后首先显现给一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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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7-09-02 20:12:26 发表
方老爷子又跟礼仪干上了

现在的礼仪是什么玩意,乱码七糟,污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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