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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教宗清晨弥撒:牧者们应效法耶稣,温柔地亲近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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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8:03:15 发表
注:鲍思高神父的梦
在这一章里,我们讲过了鲍思高神父的三个梦:在第一个梦里 “他看见在种有玉蜀黍的田里一座大圣堂”,在第二个梦里“他看见了三座圣堂”,在第三个梦里“他看见了两根大柱”。
让我现在来说明一下。
关于鲍思高神父的梦,曾经有人写过了不少的文章。大部分固然是一些正经和重要的作品,可是有些却写得这样古怪,使人以为写这种东西是自己正在做梦,做得比鲍思高神父所做的梦还要奇怪。
有些研究这个问题的人为了想“解释”鲍思高神父的这些梦,也是为了想从鲍思高神父生平的言行中“除去”任何“不寻常的”征象作了一切的假设:有人说,这是一种“感应的”(Parapsicol0—gia)现象,可是“感应”现在已经被人严重地怀疑,而为那些第一流的科学家所否定。有些报导鲍思高神父生前言行的人却把这些梦“神话”了(有些见证的确把某些事实“神话”了)。甚至于有人竟公然声言这些都是假话。
我们认为作一些假设,然后设法印证,这是可以的。不过,作一切的假设,却一种假设除外,即先验地不假设天主曾干预过鲍思高神父生平的事,这种作风,我们认为是不对的。如果行事正直,不存任何偏见,那么也应该作这样的假设,并设法加以印证。
一个确实可靠的印证,在研究史事者看来,必须首先以见证为依据。关于鲍思高神父,曾有许多在举行列入真福品案件时宣誓作证的证词。先验地否定宣誓的证词,而相信那些可疑的主张,这就表示这样完成的研究史事的工作不是很认真地进行的,而是被一些成见所左右的。这是落在实验主义的教条里了(实验主义的教条说:“超自然的事是无法被接受的,所以不必去考察它。”)
关于这方面,我们并不是专一的,不过我们认为,如果想对鲍思高神父的梦能有一个正确的观念,首先就应该知道鲍思高神父本人有什么看法,然后再听听那些曾在他身边生活过的人的意见,这是重要的。(显然,这在一个史学家看来是不够的,可是这至少是任何研究工作的出发点。)
所以让我们在此引述一些鲍思高神父自己的意见,以及那些曾经在他身边生活过这么多年的人所表示的看法。我们引述原文,不加丝毫修改,宁可让那些不太熟悉十九世纪意大利文的人,感到文义含糊不清。
九岁的梦:鲍思高神父的自述
“老祖母虽然完全不识字,却懂得不少神学,她下了最后的断语说:‘不要去理那些梦。’我的意见与我祖母的相同,可是我总是无法把那个梦从我的心中排除出去。我以下所要叙述的事,将说明一些它的意义。”
梦见玉蜀黍田中的大堂:鲍恩高神父的自述
“这(梦)差不多占去我一夜的时间,其中还有许多的细节,当时我不大明白它的意义,因为我不大相信它,可是等到那些事情逐渐实现时我就明白了。而且后来又加上了另一个梦,我便把它用作计划来决定我的工作。”
雷慕恩神父转述鲍思高神父的证词
“最初几年,对于这些梦,虽然它们应该受人相信,我却并没有立即相信,很多次我把它们视作幻想的戏弄。在叙述那些梦,我预告快要发生的死亡,或预告未来之事的时候,好几次我自己也犹豫不决,并不自信明了它们的含义,也怕自己说谎骗人。有几次我向贾发束神父告明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依我看来,它们是些冒失的言语。他先听我讲,接着沉思了一会,然后对我说:“既然你说的那些话都应验了,那么你尽管可以放心,继续这样去做。”
不过,只有几年以后,当我看见学生卡沙勒诺死后遗体放在一口棺材里,就在走廊下面的两张椅子上,完全如同我在梦中所看见的那样,于是我就不再怀疑,而确实地相信了,那些梦是上主的通知。
雷慕恩神父的证词
“一直到大约一八八O年,鲍思高神父在讲梦的时候总没有说过‘神见’这个名词。但是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虽然当他与我作密切的谈话时从来没有第一个使用这个名词,可是在我用到它时,他也表示赞同。”
二十多年担任鲍思高神父的书记贝笃神父的证词
“差不多青年中心里所有的学生在他们死前很久,他(鲍思高神父)早已预告了他们前往彼生的时间和环境。一次或两次,他也曾明明地通知了那个学生,屡次他叫一个好同学看顾他,有时他公开地说明死者姓名的第一个字母。据我所记得的这些预言可以确实地声明都完全应验了而只有极少数的例外,可是,这样的应验足以证实鲍思高神父确有预言的神能。我贝笃神父、耳闻目睹的证人,写下了这些事实。”
谢理雅神父的意见
谢理雅神父曾编著了最后九卷的《鲍圣言行实录》,在鲍思高神父去世前三年已经进了慈幼会。他在《实录》卷十七的导论里将鲍思高神父的梦分为三大类:
一、一般寻常的梦(如同我们晚上因消化不良而所做的梦)。严格地来说,这样的梦本来不应该把它们放在鲍思高神父的行传里,在《鲍圣言行实录》里,也记录了几个这一类的梦,为的是使人能够知道更多的有关鲍思高神父的生平事迹。
二、它们并不是梦,而是真正的神见,是在白昼发生的,例如鲍思高神父所见的景象,预示若望·贾烈劳未来的生活状况。
三、在晚上所做的梦,可是给他揭露一些不清楚的或未来的事。
谢理雅作此声明说,要辩别上述这三类的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一次,现在我们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鲍思高神父在梦中发现自己是在罗马圣伯铎大殿中央右边墙壁上方的一个大壁龛里,正好是在那座圣伯铎铜像和前教宗碧岳九世嵌石圆像上面高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那上面的,他急着想从那里下来,便大声叫喊,却没有人回答。最后,由于他不胜忧急而醒来了,有人听了他这个梦,也许会说这是由于消化不良而引起的梦。
谢理雅神父接着写道:可是谁若在一九三六年举首仰望圣伯铎大殿里的那个大壁龛时,就会发现那里有一尊鲍思高神父的大石像,是由名雕刻家卡诺尼卡所雕制的。这时他一定会明白,那个梦一定与消化不良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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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8:02:21 发表
现在我们只引述两件这类的“恩典”。
一个贫妇因子病愈而捐献首饰
一天,鲍思高神父有事到都灵城里去,回来时在青年中心门口看见有一个可怜的母亲,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大约只有一岁,满身长着痂皮,动也不动,也不发一声,看来好象一个尸体。
鲍思高神父站住,问那个妇人说:“这孩子病有多久了?”
“从出世以来常是这样。”
“有没有看过医生?”
“看过的,可是医生们都说这种病没有办法医得好。”
“你是不是希望他病好呢?”
“当然希望啦!我可怜的孩子!”她说着亲吻了自己的孩子
“你相信圣母能够医好你儿子的病吗?”
“我相信,只是我当不起得到这样的大恩典!要是圣母使我这孩子病好的话,我就把我所有的一切最心爱的东西都献给她。”
“那么,你可能的话,就去办告解和领圣体,一连九天,每天都念一遍天主经和圣母经,要请你的丈夫也念,圣母会听你们的祈祷的!”
后来鲍思高神父就用圣母进教之佑祝福礼,祝福了那个孩子。过了十五天,一个星期日,在圣堂的祭衣房里,有许多愿意跟鲍思高神父谈话的人,其中有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个眼睛明亮,显得非常活泼可爱的孩子。她到了鲍思高神父面前,很高兴地高声说:“请看!这就是我的孩子!”
“太太,请问有什么事?”
鲍思高神父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祝福过那个孩子,那个妇人便提醒了他,并告诉他说,在九日敬礼的第三天,或第四天,孩子的病就好了。接着她又说:“现在我来实行我所许的愿。”
她说着,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藏着她仅有的一些首饰:一条金颈链、一只戒指和一副耳环。鲍思高神父很感动,也许当时他想起了以前他自己的母亲也捐赠了差不多同样的东西。
那个妇人又说:“我向圣母许下了,要把我最心爱的东西捐献给她,现在就请神父你把这些东西都收下吧!”
鲍思高神父摇摇头说:“太太,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财产来维持生活?”
“没有,我们一家人只靠我丈夫在铁工厂里做工所挣来的钱过日子。”
“你们有没有积蓄?”
“我丈夫每天只挣三块里拉,怎么能有什么积蓄呢?”
“你丈夫知不知道你要把这些东西捐献给圣母呢?”
“他知道的,也很赞成。”
“可是,你们这样舍弃一切,要是发生什么意外事故,或有什么病痛,那可怎么办?”
“天主知道我们是穷人,他会照顾我们的,我应该把我所许下的捐献出来啊!”
鲍思高神父非常感动,就说:“请你听着,我们就这样办吧!圣母不愿意你们作这样的大牺牲。如果你们真要向她表示自己的谢意,那么你们只捐献这只戒指,颈链和耳环,你还是拿回家去。”
“这个不行!我许下了一切,我就应该捐献一切才对。”
“请你照我的话做,圣母这样会喜欢的!”
“真的吗?我不愿意不实行自己所许的愿。”
“你没有不实行自己所许的愿,我可以因圣母的名字向你保证!”
那个妇人似乎还在迟疑着,最后才决定说:“好吧!就照神父的话办吧!不过,如果神父愿意我所有的这些金首饰,请尽管拿去。”
鲍思高神父再度请她放心,并抚爱了那个孩子。
一个来自阿耳巴的工人
一个穷人日夜徒步从阿耳巴走到了都灵华道角青年中心,他办了告解,领了圣体,然后来见鲍思高神父,为了要实行他所许的一个愿。他对鲍思高神父说,他曾病了,医生告诉他已经没有治愈的希望,他就许下了一个愿:如果他病愈,就要把所有的钱都拿来献给圣母,后来病果然就立刻好了。
鲍思高神父看见那个很穷,穿着一些很旧的衣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很小心地把它打开。在那个纸包里有钱:一块里拉。他把这块里拉递给鲍思高神父,很郑重其事地说:“这是我所有的东西,这是我所有的财物。”
鲍思高神父便问他:“你做什么工作?”
“做小工。做一天,活一天。”
“你后来怎么回去?”
“如同我来的时候一样,步行回去。”
“你不觉得很累吗?”
“累是累点,这段路程相当远。”
“你还没有吃过东西吗?”
“当然还没有,因为我要领圣体。不过,半夜前,我吃过一块随身带着的面包。”
“现在为早点,你吃什么?”
“什么也没有。”
“那么,我们就这样办吧!今天你留在我这里,我请你吃早点和晚饭,要是你愿意的话,明天再回家去。”
“这真妙啦!我给你一块里拉,你却给我吃两块或三块里拉的东西。”
“请你听着,你给圣母捐献了你的东西,现在应该由鲍思高神父给你捐献她的东西,请你吃一点面汤,喝一杯酒。”
“我对你说:这个不行!我知道鲍思高神父的钱袋也就是圣母的钱袋。看!我现在就走回去,要是我肚子饿,我就向人家要一些吃的东西,累了的话就一株树下坐一会,如果我想睡,有人会让我睡在干草房里的,我要认真实行我所许的愿。再见,请你为我祈祷!”
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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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8:02:01 发表
鲍思高神父把阿那提总主教的那篇报导“很高兴地”向学生们宣读了出来。正是在那个时期,他做了那个“两根大柱”的奇梦,而在五月三十日那天讲给学生们听了。
他在梦中看见教会这艘巨舰由教宗掌舵驾驶着,在无数敌舰放射的炮弹和汹涌澎湃的怒涛中安稳地前进,教宗最后把教会的巨舰驶进两根大柱之间,在那里找到了安全的避难处。
在第一根大柱上面有耶稣的圣体,在第二根大柱上面则有无原罪圣母像,下面写着“进教之佑”这个名称。
这种“悲惨的时局”与伟大的希望二者合在一起成为第三个动机,促使鲍思高神父发动建造圣母进教之佑大堂的浩大工程。
一个使人猜疑的名称
鲍思高神父委托工程师安道·施贝济亚负责设计大堂的图样,施贝济亚在一千二百平方公尺的地面上设计了一座拉丁式十字型的大堂,它的长度最长为四十八公尺。
鲍思高神父带着一卷图样,前往都灵市政府请求审阅批准。市政府方面对于设计的图样并没有提出什么修正,而且答应了(仅仅是“在口头上”)要发给三万块里拉作为补助建堂的经费,这原是市政府对建筑任何三座本堂所经常补助的经费。
但是令市政府当局猜疑的是大堂的名称:“圣母进教之佑堂” ,史卜雷笃的事迹、翁勃利亚各位主教的通函以及在“和报”上所登载的争论,使市政府当局疑虑不安,他们觉得“进教之佑”这个名称似乎含有一些反抗的意味。
他们问鲍思高神父:“神父不能改变一下这个名称吗?改为玫瑰圣母堂,或和平之母堂,或圣衣圣母堂等,圣母有这么多的名称!”
鲍思高神父笑着说:“请批准这些建筑的图样吧!至于名称,我们一定可以取得协议的。”
后来他却依旧保留原来的名称,并没有跟他们取得协议。
用八个铜元开始建堂工程
获得了市政府批准之后,鲍思高神父就把建堂工程委托建筑工头嘉禄·蒲切底负责,他又叫财务长沙维豪神父来,吩咐他开始进行挖掘地基的工程。
“神父,这可怎么办?这不是一座小堂,而是一座很大很贵的圣堂,今天早上我们连买邮票寄信的钱也没有啊!”
鲍思高神父却答道:“你尽管开始进行挖掘地基的工程吧!什么时候我们有了准备金才开始一项工作的呢?我们应该也让天主上智负责做一些事。”
一八六三年秋完成了一部分挖掘地基的工程,后来在一八六四年继续进行。
一八六四年四月鲍思高神父受了建筑工头的邀请,由他自己的那些司铎和许多学生陪同着,下到挖掘好的地下安放了第一块基石。仪式完毕后他对蒲切底说:“我想马上付给你一笔款子,为进行这项巨大的建堂工程。”
说着他拿出自己的钱袋,把它打开,将其中所有的钱完全倒在蒲切底的一双手里:一共只有八个铜元,还不到半块里拉。
他见蒲切底脸上露着很难看的面色,连忙接着对他说:“请放心!圣母自会想办法,去找所需要的钱。”
圣母果然想了办法,不过为了要找这些钱,却要鲍思高神父流了不少汗,费了不知多少心血。
凡是研究都灵城内两位差不多同时的大圣,圣高道伦可和圣鲍思高,一定会因见两人不同的作法而深感惊奇。两位圣人都天天受着天主上智的照顾,也只靠天主上智的这种照顾而能“维持生活”。圣高道伦可常说:“天主上智已经准备了我们所需要的钱,让我们等它来吧!”鲍思高神父却说:“天主上智已经准备了我们所需要的钱,让我们去找吧!”
保禄·雅培烈是鲍思高神父之后第二位继承者,在那些年里常留在鲍思高神父身边,他这样作证道:“只有目睹的证人,才能正确地知道我们的这位慈父为能造成圣母进教之佑大堂,在这些年里做了什么工作和牺牲。”有许多人认为,这件工程是一桩冒失的事,因为对一个负责这件工程的谦卑司铎来说,实在太超出他的能力之上了。”
鲍思高神父想尽种种方法去向社会人士求助。他给都灵全市和比哀蒙省各地发出了无数的信件和通函,举办各种签名募捐运动,要求都灵、佛罗伦斯和罗马等地的“大人们”解囊捐助,筹备了一次规模惊人的彩票会。各地的捐款固然纷纷而来,可是数量并不是常很充足。
一八六六年五月,鲍思高神父致函欧来略骑士说:“四十名在圣堂上工作的工人,因缺乏经费而已减至八人,这是我们很困难的时期。”
圣母替鲍思高神父募捐
如果“穷苦的鲍思高神父”能够克服一切的困难,这都应该归功于进教之佑圣母,是她“募捐了最多的捐款”。在都灵和意大利各地,很快就传开了这个消想:谁若捐助造堂的经费,圣母就赐给他各种大小的“恩典”。
最“轰动”的恩典也许就是若瑟·柯达所得到的康复之恩了。柯达是一位大银行家,国会的参议员,也是鲍思高神父的大恩人,在都灵的政治和经济界里是一个知名人物。雷慕恩记叙这件事,这样写道:“这位年高八十三岁的参议员卧病在床,医生们对他的病况都已经表示没有希望了,鲍思高神父就去探访他。
病人用着一丝微弱的声音对他说:“再过数分钟,就应该动身到永远去了。”
鲍思高神父却轻松地答道:“不!参议员,圣母还需要你留在这个世界上。你应该活着来帮助我建造圣母进教之佑大堂。”病人叹口气说:“没有希望了!……”
这时鲍思高神父表现着一种很大胆而又稳重的信德,好象开玩笑似的说:“如果进教之佑圣母为你求得病愈的恩典,你想做什么呢?”
柯达参议员微笑着,用他所有的力量向鲍思高神父伸出两个指头说:“两千块里拉,如果我能康复的话,一连六个月每月交两千块里拉为建造华道角的圣母大堂。”
“好吧!我去叫我的孩子们祈祷,我等你康复。”
三天后柯达参议员果真来见鲍思高神父,他已经康复了。他对鲍思高神父说:“你看!我在这里!圣母治愈了我!所以我来清付我所欠的第一笔款子。”
一八六八年二月十一日鲍思高神父写信给欧来略骑士:“每天进教之佑圣母为她的圣堂所做的奇事越来越神妙,要用好几个本子才能把它们一一都写下来。”
在进行鲍思高神父列入真福品的案件时斐大雅主教宣誓后作证:“在圣纳爵堂举行一次避静神工时鲍思高神父征求我的意见,是否他逐能继续用进教之佑圣母像和救世主像来祝福病人,因为,据他说,由于有许多病人似乎很神奇地痊愈而引起了很多的传说,不管是好是坏,我认为应该告诉鲍思高神父叫他继续祝福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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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8:00:36 发表
梦中预见的大堂
一八四四年十月,鲍思高神父做了两个梦。本书在前面第十七章里已经提及过了,现在再要重提它们,作更多的引证。首先我们引用鲍思高神父自己所写的《回忆录》,其次要引用巴培里思神父和雷慕恩神父所写的报告。
鲍思高神父在《回忆录》里叙述自己的梦境道:“那位牧女叫我向南望,我向南一望,只见一片农田,田中长着玉蜀黍、马铃薯、卷心菜、甜菜、生菜和许多别的种类的菜。
她对我说:“你再看看吧!”
我又看了一看,只见一座华丽高大的圣堂,内有唱经台、有乐器声和唱歌声;它们似乎在请我去主持大礼弥撒。堂中有一条白布,上面写着这几个大字:“Hicdomus mea,inde gloria mea”(这里是我的宫室,从此有我的光荣)。
梦见三座圣堂
鲍思高神父叙述自己的梦境道:“我仿佛是在一块很大的草地上,那里有无数的青年:有的打架,有的咒骂,他们所投的石子像雨点似的在空中乱飞。”
我正想离开那个地方,忽然出现一位女人,她给我说:“你到那些青年们中间去工作吧!”
我服从她的命令,朝那些青年们那里走去。可是,我能做些什么呢?没有一个可以收容他们的地方。
我就央求那位女人了,她对我说:“看!这里有地方。”说着她指给我看一块草地。
我说:“这里只有一块草地,此外什么也没有!”
她回答说:“我的儿子和使徒们连枕头的地方也没有啊!”
我就到那块草地上去开始工作,讲道理,听告解,教导那些青年。但我发觉,若无一处四周立有围墙的地方和几间房屋,为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青年,不管什么工作也都没有用处。
那位女人便对我说:“你看!”
我望了一望,只见一间又小又低的圣堂,一个小小的运动场和许多青年。
我就继续工作,但因那间圣堂太小,我再向她请求。她又给我看一座比方才那间宽大得多的圣堂,旁边还有一座房屋。
后来她领我再往前走几步,来到一块田里,差不多正对着第二座圣堂的前面。她对我说:“都灵城的光荣殉道者亚文道雷和屋大维奥是在这里壮烈成仁的。就在这块被他们的热血溅湿和圣化的地方,我要天主受人特别的恭敬。”
她这样说着,伸足踏在那些圣人们舍生致命的地方,把它准确的指示给我了,我想在上面做几个记号,却在我身边找不到什么东西,不过我已准确地把它记住了。(注:这个由鲍思高神父准确地指明的地点,就在现在圣母进教之佑大堂的“圣髑小堂”里,地上现有一个镀金的十字标记)
那时我发现四周的青年人数很多,而且不停地增加。当我瞻仰着那位女人的时候,地方扩大了,工具也增多了。后来我又见一座极大的圣堂,恰好是在她给我看那些圣人舍生致命的地方,四周建有许多房屋,中间还有一座美丽的纪念碑。
鲍思高神父常很注意那块“种有玉蜀黍、马铃薯、卷心菜、甜菜、生菜等的农田”。他认出它正是在青年中心围墙外的那块农田,并把它叫做“梦见的田”。
他一有了机会,就在一八五0年六月二十日购买了那块田。可是在一八五四年(即霍乱流行的那一年,有无数孤儿,其父母就是在霍乱中死亡的;鲍思高神父一共收养了二十名这样的孤儿),由于急欲还债而把它卖去。一八六三年二月十一日,他又再度获得了那块田的主权,就在上一年的年底,已经发生了一件事。
将是本会母院的圣堂
一八六二年十二月的一个晚上,保禄·雅培烈(其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青年,就在那一年进了慈幼会),听到鲍思高神父告诉他一件心事。那天是星期六,鲍思高神父听告解,一直听到了深夜十一点钟才由雅培烈陪着到饭厅里去吃一点东西。当时鲍思高神父显然有很重的心事,忽然对雅培烈说:“我听告解了这么久,可是老实说我很关心着一件事,以致差不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或做些什么了!那件事使我好象失了魂似的,我是在想着:我们的圣堂太小了,容纳不下所有的学生。所以我们要造一座更美更大的圣堂,要造得很壮丽,我们要给它取名为:圣母进教之佑堂。我没有一文钱,我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可是这没有关系,只要天主愿意,一定会成功的。”
不久之后鲍思高神父也对若望·贾烈劳提到了这个计划。以下就是贾烈劳的证词:“一八六二年鲍思高神父告诉我,他正在想造一座雄伟的、与至圣童贞圣母相称的圣堂。
他这样对我说:“直到现在我们隆重地庆祝无原罪圣母节,可是圣母却要我们用进教之佑这个名称来恭敬她。现在时局这样悲惨,我们实在需要至圣童贞圣母帮助我们保持和维护对基督的信仰。除此之外,你还知道另一个理由吗?”
我回答说:“我想,那座将是本会母院的圣堂,也是本会为了教育青年所推行的一切事业的中心。”
他对我说:“你猜对了:圣母玛利亚,现在是本会事业的创始人,日后将是本会事业的支持者。”
兴建一座大堂,能容纳所有的学生,成为“本会母院的圣堂”这就是鲍思高神父计划建造圣母进教之佑大堂的基本动机。
此外,他也提到了第三个动机:“时局这样悲惨……”我们认为,理应把这些话注释一下,以免把它们视作“一般的怨言”,以为它们也是如同出诸那些经常对当前的时局不满者之口的叹声。
史卜雷笃的奇迹和进教之佑圣母
十九世纪中叶,按照史学家雅格·马提那的看法,教会史有“这个特征:在新与旧之间,以及在正式基督化的社会组织与日趋于世俗化的人类实际生活之间,发生剧烈的冲突。于是在教会史中出现一个转折的阶段:教会重新提出基督的教义与其当时的各种不同文化对立时应持的态度。”
这种“剧烈的冲突”最尖锐的时期之一就是关于罗马以及教宗国土的问题。自从第二次意大利独立战争之后,按照伯铎·施德拉的说法,教宗的国土,本来被天主教徒认为教宗自主独立所不可少的条件,似乎已必然要被“意大利王国”占领。
一八六0年二月二日,翁勃利亚的各位主教们呼吁信徒们祈求上主,“仰赖天主之母、进教之佑玛利亚无玷之心的转达”。
正好是在翁勃利亚的史卜雷笃,按照民间的传说发生了那个大奇迹。一八六二年的三月里,一尊供在一座古老倾圮的圣堂里的圣母像对一个年仅五岁的男孩讲话,并治愈了一个青年农夫。于是有人开始前往那座古老的圣堂朝圣。
史卜雷笃的总主教阿那提给都灵的天主教报纸“和报”写了一篇报导,用兴奋的字句叙述这个事实,报导中也说,有很多的朝圣者来自意大利各地。
一八六二年九月,阿那提总主教建议在上述发生奇迹的地方建造一座大堂,并给那尊圣母像(原名为“星辰之母”)正式名为“进教之佑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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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7:59:40 发表
教宗不能错误吗?
五月十五日,在大公会议中开始讨论教宗不能错误的问题,全体的大会一直开到六月四日。庞讷修思枢机在那一天的日记上这样写道:“可以说,我们乘坐在一只被风浪颠簸得很厉害的船上,完成了一次艰险的航行,我们都晕船了。”
教长们可以分为两派不同的主张,无论是在会场里或是在会场外,都在激烈地辩论这个问题。大多数的教长赞成这端道理,只有一小部分的教长(约有六十位德、法、意、美等国的主教则认为,如果断定这端道理为信理的话,恐怕会使天主教会与新教徒接近这项工作受到重大的阻碍。教宗碧岳九世,曾几次使用他权威的影响力,促使大会通过这端道理。
七月十八日,大会批准了那份有关教宗不能错误的正式文告。有一位在场的证人写道:“那天在罗马正下着倾盆大雨,接连打着很强烈的雷,当华伦锵尼主教宣读那篇文告时,门窗都被雷声震动了。在没有雷电的闪光时,四周都被黑暗重压着。”
大会的决议经教宗签署后,决定以下这端道理为信理:“罗马教宗,在‘教座’上讲话时,即当他执行其身为全体基督信徒的牧人和导师这份职责时,因其宗座的权力,断定一端‘有关信仰或伦理的’道理,为对整个教会具有约束力的信理,由于天主给圣伯铎所许的神圣权力,他就享有救世主所愿意其教会应有的不能错误的特性。为此,罗马教宗所作的这些断定本身就是不能改变的,而不是由于教会的同意。”
结束了讨论教宗不能错误这端道理之后,决定休会四个星期。本来大会还要讨论有关主教的议题,可是严重的事件已在欧洲发生,阻止了大会重开。
意大利军进攻罗马
七月十九日,拿破仑三世对普鲁士宣战,结果连战皆北。九月二日,塞唐一战连他自己也不幸被俘了。
但是,倔傲的法国不肯就此投降,竟宣布另组共和政体,结果还是失败而屈服了:其时巴黎企图成立一个共和国推行恐怖政策,如同以前法国大革命后那样的政府,却被法国自己的军队镇压下去,被杀的人高达一万四千余名。暴乱弭平之后,法国就只好与普鲁士签订一项丧权辱国的和约。
意大利政府久已觊觎教宗的领土,拿破仑三世下台后,见有机可乘,可以自由行动,为所欲为,不再受到外国的牵制。于是由卡道那军长率领的六万意大利陆军向拉济奥进发,准备进攻罗马,教宗属下的军认则由刚兹勒军长统领,只有一万六千四百人。
当时有许多人劝教宗离开罗马,前往别处暂避,有一艘英国军舰,准备护送他前往马尔他,也有人劝他前往西班牙或美国。教宗却认为,一八四八年那次避居伽矣大是一大错误,所以决意留守罗马。不过他命人咨询几位他所信任的人,教宗对鲍思高神父的神视灵感很重视,便也向他垂询,在当时的情势下,教宗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鲍思高神父把自己的意见,向教宗禀告说:“以色列的护守天使,应该坚守自己的岗位,防卫天主的堡垒和结约的圣柜。”
这封信,由贾烈劳缮写之后,以紧急的邮递方式寄往罗马。
旧城原为教宗的领土,是防卫罗马的重地,在九月十五日因受意大利陆海两面夹攻,而告失守。卡道那的军队已经侵占拉济奥,而包围罗马。
九月二十日清晨五点三十分,一师由安乔雷底率领的意大利军向罗马圣若望门开炮,这是声东击西的战术:意大利军攻击的真正目标是虔敬门,意大利军的特种部队在上午九时以前,已打开了一个三十公尺宽的大缺口,第十二旅和第三十四旅的特种部队即由此冲入。
十点钟前两三分钟,教宗桌上送来了一份紧急报告书,报导罗马城墙已被攻破,意大利的炮兵正向虔敬门开炮。按照预定的策略,教宗下令在天使堡上扯起白旗,并给刚兹勒将军下达命令,立即向敌军投降。
在这场战争中,虽然死伤的人很少,但总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意大利军队方面有五十六人死亡,一百四十一人受伤;教宗军队方面死了二十人,受伤的四十九人。
对于那些敢冒大不韪、侵犯罗马圣京的一总负责的人,“即使是身居至尊高位的君王”,教宗下令处以最重的绝罚。
雷蒙恩神父写道,鲍思高种父“听到了罗马沦陷的消息,丝毫没有惊慌诧异的神色,却好象听到了个早已知道的新闻似的。在旁的人见了,都大感惊奇!”
教宗给还在罗马的各位参加大公会议的教长分发了一份通告,说:“在这可痛的时局下,明知大会的各位教长不能享有必要的自由、安全和宁静,以便与我们适当的处理教务……我们决定中止梵蒂冈大公会议。”
于瓦辣在遭遇死亡的威胁
罗马圣京沦陷、教宗国朝结束,这件事所引起的重大影响不是我们所能想像得到的。它表示结束了一千五百余年的历史,许多人还以为教会已告寿终。
其后不过一年,慈幼会这个新生的软弱修会,也经历了一次死亡的威胁。
一八七一年十二月六日,鲍思高神父在瓦辣在火车站上突然昏倒地上。在场的人以为他心脏病突发,就把他几乎抬着送往慈幼会,在那里好象照顾一个婴儿似的,把他放在床上。
起初几天,还不知道他究竟患的是什么病,后来才发现病情非常严重。不久,鲍思高神父全身都长满了小水疱,使他疼痛难当,体温也高得惊人。眼看他已濒临死亡边缘,就给他施行临终圣事。在都灵方面,大家都惊慌不知所措,万一鲍思高神父死去的话,他的事业还能维持下去吗?卢华神父固然是他的得力助手,可是还只有三十四岁。在那些日子里,有许多慈幼会士自愿捐献自己的生命来救活鲍思高神父。后来他似乎这样说过:“本来我应该在瓦辣在死去的,我以后的生命都是天主给我的一个神子所赏赐的恩惠。”
这次鲍思高神父病了两个月。起初传来的消息,令人非常担心。为了避免纷扰华道角青年中心里正常的生活,那些消息只用电文作概略的报导。
正因这种特殊的情形,所以发生了一些感人的事,足以证明鲍思高神父怎样受人敬爱。
伯铎·恩理雅(Pietro Enria,一八五四年霍乱期中失去了父母,而成为由鲍思高神父收养的孤儿之一),前往瓦辣在去看护患病的鲍思高神父,另一个鲍思高神父早期收容的学生若瑟·蒲切底则在都灵青年中心里,因无法知道鲍思高神父的详细病况而感到非常焦急,于是在恩理雅及蒲切底两人之间私通音讯,报导鲍思高神父的实在病情。这两个鲍思高神父的早期学生所写的信,字句通俗简陋,可是流露着一股绝对真挚的敬爱之情。
极能感人的信
现在让我们阅读几封这样的信。
十二月二十三日,恩理雅写信给蒲切底说:“我觉得十分难过,要给你报告一些关于我们的可怜的慈父很不好的消息。今天他整天在发烧,一刻不停,他常在出汗,全身都像泡在水里。很多次他使我感到害怕,因为他在睡梦中高声哭泣。我到他床边问他,他却对我说,没有什么。
啊!亲爱的蒲切底,我已经无力再写下去,我觉得实在太难过!请你告诉他们要祈祷,要真心祈祷小耶稣才会垂怜我们!现在是午夜后两点钟,他似乎已经稍稍入睡。我祝大家庆节快乐!我却要在我们这位最可爱的慈父身边痛苦地过这些节日了!"
蒲切底给他写回信说:“收到你二十三日的信,我不能看完它,因为我太痛苦难受了!知道可爱的鲍思高神父每天要受更多的苦,我就忍不住流下了很多眼泪!
“我祈祷了,我也吩咐大家祈祷,我甚至于对小耶稣说,让我来忍受鲍思高神父的一切痛苦,就是死我也情愿,只要鲍思高神父能早日康复,再活很多年。
你要继续写信给我,不要怕使我难过;如果你放过一天,不让我知道这位慈父的实在病况,反而会使我难过!请替我亲吻他的手,并求他祝福我!”
“一月三日,亲爱的蒲切底!我们敬爱的慈父常在康复中,只是很慢!他身上还在长着一些小脓疱,使他感到一些痛苦,给他带来轻微的高热。”
蒲切底回信说:“亲爱的伯铎!我们正在等待好消息,昨日我结束了九日敬礼。所以,如果今天进教之佑圣母玛利亚发现我们当得起她的爱,就会使我们亲爱的鲍思高神父痊愈;否则的话,我们要继续麻烦她,直到足够为止。
你应该知道,这里天气冷得要命:天天都有一些水壶被冰爆破了,你阁楼上的那只,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鲍思高神父的病势开始确实好转时,恩理雅就给蒲切底打了一通电报:“昨天是庆日,我们的慈父起床了。你若来访,定会使人高兴!”
“慈父起床了!”这句话像闪电般转瞬间已传遍了整个青年中心,使人人都感到十分高兴。
病人继续不断地在康复中,恩理雅就两三天没有再写信。为此,蒲切底写信给他道:“亲爱的伯铎!你还活着吗?要是你还活着,如同我所希望的,那么为什么你不遵守诺言,每天都要给我报告有关亲爱的鲍思高神父的消息呢?所以,不要再愚弄我吧!”
恩理雅立即回信说:“鲍思高神父常在康复中,有时他高声说:‘啊!我们重回青年中心的那一天!……’后来他激动地陷在深思之中,想像着重回那个可祝福的家庭时,所能体验到的感受。”
二月十五日,鲍思高神父回到了都灵,从正门进了圣母进教之佑大堂,华道角的全体师生和许多友人都在圣堂里等着他。当他走到了弥撒圣所里日弧蒲切底领头起唱:“Landate,PueriDominum!(“请少年们,赞美上主!”)鲍思高神父跪在圣体龛和圣母像前,作长时的祈祷,然后向全体师生道谢,并请他们一起感谢圣母。
阿玛得依神父记叙当时的情形,这样写道:“恩理雅跪在弥撒圣所里,蒲切底拉住他的手臂,陪他出堂,两人拥抱,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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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7:58:44 发表
罗马沦陷和死亡威胁
一八七0年,在教会和意大利发生了两件非常重大的事:第一件是梵蒂冈第一届大公会议,第二件是意大利军队侵占罗马。
在罗马召开的大公会议与在那玻里举行的反抗大会
一八六九年十二月九日,第一届梵蒂冈大公会议正式开幕,教宗碧岳九世提示了这届大公会议共有两个主要的目标:第一个就是针对现代的各种谬说,教会提出明确的教义,将教宗不能错误这端道理定为信理。
自从教会最后一次在脱伦多举行的大公会议以来,已有三百年,教宗碧岳九世邀请东方分裂的教会派遣代表参加大会,却得到了东方教会无礼的答覆,拒绝参加大公会议。
教会也曾正式邀请新教徒参加大会,可是在那封邀请书里有这样的一句话:“这是一个好机会,回归基督唯一的羊栈。”在他们听来,当然会觉得这句话十分逆耳难听。
首先响应这反抗大会的有若瑟·加里巴地和法国作家维笃·雨果。在意大利其他各地,也组织了民众示威游行,“对教宗进行绝不妥协的斗争。”
参加大公会议的主教中,意大利的二百位,法国的七十位,奥匈帝国的四十位,西班牙的三十六位,爱尔兰的十九位,德国的十八位,英国的十二位,东方的五十位,美国的四十位,加拿大的九位,其他国家和传教区的一百位,各古老的和新兴的修会会长也都参加会议,全部教长共约七百人。
一八七0年一月二十日,鲍思高神父动身前往罗马,二十四日抵达了圣京。二月八日曾私人觐见教宗,与他作了两次长谈。教宗碧岳九世吩咐他在平民大众之间散布一本小型的教会史,特别把教宗不能错误的特性加以说明。
鲍思高神父希望在一八七0年的年底可以出版一本这样的书,以满足教宗的意愿,于是他给一总“公教读物”的订户,寄了一本新版的“教会史纲”,书后增补了一章,论述第一届梵蒂冈大公会议以及教宗不能错误的特性。
“上天给众牧之牧讲话”
二月十二日鲍思高神父再度觐见教宗时,把“有关未来的预见”的几页文字呈上给教宗,最初几行这样写着:“一八七0年主显节前夕,我房里的东西忽然都消失不见了,我觉得是在超自然地观察一些事物,时间很短,却看到很多事物。”
这份报告文字(现在还保存着鲍思高神父亲笔所写的遗作),显有幻想和预言的色调,其中含有咒语、预见、呼吁的字句,往往神秘玄妙,而且含混不明。那最令教宗吃惊的,就是以下这段文字(就是在我们看来,也相当清楚易明)。
“现在上天给众牧之牧讲话:你如今正在同自己的参议们举行大会,可是善的敌人一刻也不肯安定,它想出种种诡计进行反对你的工作,在你的参议之间散布纷争,使我的孩子们彼此为敌;现世的列强口喷烈火,企图胁迫那些负责守护我法律的人闭口不言,但这不会发生,他们将造成祸害,也要害了他们自己。你赶快进行吧!如果有什么难题无法解决就把它中断吧!你要是在忧患之中,不要停住,而要继续前进,直到把那条散布谬说的毒蛇的头砍掉,这一击将使世界和地狱震颤,可是大地将被确保,一总的善人都将欢欣鼓舞。所以,即使只有两位参议,也要把他们集合在你身边,无论你到什么地方去,继续完成那托付给你的工作。
时间过得很快,你的年月走向预定的数字,不过那位伟大的王后常会帮助你的,以前怎样,将来也要怎样:她常是教会重大特别的护卫。”
二十行字以后,鲍思高神父又谈到教宗未来的情形:“现在他已年老、力衰、软弱、丧失了一切,可是用那被奴役的言语也要使整个世界震动。”(九月二十日,教宗的领土就要被意大利军队所侵占。)
对法国警告重罚
当时最令人难明的就是那页对法国所提出的警告,预报它所要受的重罚。其时拿破仑三世仍是欧洲势力最强的帝王,普法之战在一八七0年七月十九日爆发,而法国竟在这次战争中惨败。一八七一年三月至五月,法国巴黎的恐怖政权进行大屠杀,无数的人死于非命,这些事件,都是出人意外,当时无法设想的。以下就是鲍思高神父所作的警告。
“法国的法律不再承认造物主,可是造物主自会使人承认祂,要用祂的怒鞭三次降到它那里。
要用失败来打倒它的骄傲,农民的收获、牲畜以及人民等等都要被掳掠、被屠戮。你的敌人要迫使你忍受忧苦、饥饿、恐怖,而为其他各地所厌恶。但是,如果你还不承认那打你的手,你就有祸了……你要落在异邦人的手中,你的敌人要从远处看见你的房屋在焚烧。你的住所将变成一堆废墟,而被你的那些壮士们的鲜血所溅湿,他们已不复生存。”
在其后的几天里,鲍思高神父去拜见许多位主教,并利用他所有的声望劝他们赶快断定教宗不能错误这端道理。他所劝得最多的,似乎是他的好友沙路作的卡斯达地主教。
雷蒙恩神父明言道,教宗碧岳九世“对鲍思高神父的忠忱觉得这样满意,有一天竟然这样对他说:‘你不能离开都灵到罗马来住吗?你的修会是不是会因此而受到损失?”’
“圣父,这将使它毁灭!”(《圣若望鲍思高传》,卷二,44页)鲍思高神父就在二月二十二日,从罗马动身回都灵。
四月二十四日,大公会议全体教长一致通过了“天主圣子”那个重要文件。那是关于天主教教义的综合性大纲,把有关天主的本体、启示和信仰等道理作了一个明确而概要的总论。文中特别指出这个思想:科学与宗教,如果对它们都有正确的了解的话决不会发生冲突,因为二者都来自同一个真理的根源——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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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7:52:16 发表
一個預示未來的奇夢 ※
 
「我九歲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它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使我終身難忘。在夢中,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我家附近很廣的場上。有許多孩子正在那裡玩:有的笑,也有不少的在咒罵天主。我聽了那些咒罵的話,立即跑到他們中間,用拳頭和說話,叫他們住口。

那時來了一位衣服華貴,令人起敬的男子。他的面孔這樣光亮,令我不能注目。他喚我的名字,並對我說:『不要打他們,卻要用溫良和愛德,去獲得你這些朋友的心。現在你就給他們說明罪惡的醜陋和德行的寶貴吧!』

我又羞怯、又害怕,回答說,我是一個貧窮無知的孩子。那時那些孩子不再爭吵,大家都圍著那個講話的人。

我自己也差不多不知道要說什麼,問道:『你是誰?你命我做這些不可能的事?』

『正因為你以為這些事不可能,所以你應該聽命,求學,使它們成為可能。』

『我怎樣可以求學呢?』

『我要給你一位女教師。你受了她的教育,自會變成一個智者。』

『可是,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你母親教你每天三次問候她的兒子。我的名字,你可以去問我的母親。』

那時我看見在他身旁,有一位面容莊嚴的婦人,穿著一件光耀的氅袍,像太陽似的發光。

她見我羞怯,就叫我到她跟前去,和藹地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你看!』

我一看,才知道那些孩子都不見了,卻只見一大群羊、狗、貓、熊和其他多種動物。

『這就是你的田園,你要在這裡工作。你應該成為一個謙遜、剛強、壯健的人。現在你看見這些動物所發生的事,你要去給我的孩子們做。』

我那時轉眼一看,方才那些兇惡的動物,都變成了馴良的綿羊,跳著跑來咩咩地叫,好像是在慶祝那個男子和那個貴婦。

這時,仍在夢中,我哭起來了,央求那個婦人給我說個清楚;因為我不知道,這些事有什麼意思。

她就一手按著我的頭,對我說:『到了時候,你一切都會明白的。』

剛說了這話,一陣鬧聲吵醒了我;什麼也不見了。我覺得很奇怪。我的手,由於剛才所下的拳頭,還在作痛;我的臉,也被那些頑童打得好像火熱似的。

到了早上,我把夢先告訴了我的哥哥。他們都笑了。後來我也告訴了母親和祖母。各人都說出自己的見解。

若瑟說:『你要做一個牧羊人。』

安道惡意譏笑著說:『將來你做匪徒的頭子。』

我母親說:『誰知道你不會升神父!』

老祖母卻斷定說:『夢,不要去理它!』

我與祖母的意見相同;可是,我總是無法把那個夢從我的心中排除出去。」

後來的歲月,都已經被那個夢清晰地標明出來了。媽媽麗達得了它的涵義;不久,若望自己也會明白,那個夢給他指示了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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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7:44:12 发表
四旬期是希望的时期,我们无法坐缆车上天堂

   教宗方济各3月1日在圣伯多禄广场主持公开接见活动。当天是圣灰礼仪日,教宗在四旬期开端继续谈论基督徒的希望,表示上主藉着十字架的死亡把人类从罪恶的奴役中拯救出来,我们也应接受并参与祂的拯救计划,正如圣鲍思高所说的,“我们无法坐缆车上天堂”。
四旬期是“希望的旅程”,“在复活奥迹之光”的指引下度过的40天。我们在这段时期走向复活的基督,而基督就是“光明”,召唤我们“走出”黑暗。
教宗说:“四旬期是忏悔的时期,也是克苦的时期,但其目的不在於自身,而在於与基督一同复活,更新我们在圣洗圣事中获得的身分,也就是再一次‘由上而生’,在天主的爱内重生(参阅:若三3)。这就是为什麽四旬期在其性质上是希望的时期。”
《出谷记》记载了以色列子民出离埃及、摆脱奴役与被迫劳动的事蹟。他们在上主的使者梅瑟的带领下,花费40年时间穿越荒漠,进入自由的福地。在此期间上主颁赐他们法律,教导他们爱天主并以兄弟之情彼此相爱。40年象徵“一代人的生命”,虽然他们受到返回埃及的试探,却仍然抵达了预许的福地。
“这整个行程是在希望中,怀着抵达福地的希望完成的。这正是‘出谷’的意义,从奴役走向自由的出路。四旬期的40天对我们众人而言,也是一次从奴役和罪恶走向自由与会晤复活基督的出路。每一步,每一攧,每一次考验,每一次跌倒,每一次爬起,唯有在天主救恩的计划内才具有意义。天主愿意祂的子民获得生命和喜乐,而非死亡和痛苦。”
“耶稣的逾越就是祂的出谷”,为我们开启了一条通往“圆满、永恒和福乐生命”的道路。祂用自己的鲜血把人类从罪恶奴役中拯救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祂做了这一切後我们就可无所事事,祂经历了十字架的死亡後我们就能坐着缆车上天堂。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得救的确是祂的恩典,但救恩史更是爱的历史,需要我们接受并参与祂的爱,一如我们的圣母玛利亚和她之後的诸圣人那样。”
教宗继续说:“耶稣为我们受了试探,并为我们战胜了‘试探者’,我们也必须与祂一同面对并战胜试探。耶稣赐予我们圣神的活水,我们则应该藉着圣事、祈祷和朝拜,从神圣那里汲取并饮用这活水。耶稣是战胜黑暗的光,我们则应该呵护我们在受洗之日所领受的小小火苗。”
教宗最後总结道,四旬期是“我们悔改的圣事标记”,我们“从奴役走向自由”的旅途。这是一条需要不断更新的道路。我们基督徒的希望在考验、试探、幻象和妄想中得到锻炼,像“童贞圣母玛利亚那样”刚毅和坚定。圣母“在她的圣子受难与死亡的黑暗中仍然相信祂的复活,盼望着天主之爱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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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31 06:03:23 发表
牧者们也应效法耶稣做善牧吧?还该跟随耶稣被十字架,走十字架苦路吧?更应该效法主耶稣听命至死,且死在十字架让吧?


方济各教宗,你任命的爱国会主教,哪个是善牧?哪个走十字架苦路?哪个听命?哪个不听党的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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