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家安全战略的导言中,一开始已道出该战略为一种以实际结果而非意识形态为指导的原则性现实主义战略(a strategy of principled realism),这无疑是对美国冷战后一贯外交政策所作出的重大修正。这修正主要是基于两大观察与发现:(1)20年来那一种建基于与竞争对手(主要是中俄)接触(engagement),并将其纳入国际机构与全球商业体系,使她们成为良性的国家和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的前提的政策,其前提很大程度证实是错误的;(2)美国的生活方式和价值是无法强加给别人的,也不是进步的必然结果。简单而言,这两点观察可说是美国对冷战后人们趋之若鹜的“历史终结论”的否定,同时反映美国在冷战后以“历史终结论”和普世价值为基础的方针和战略的破产。
美国既然认清了其措施非但未能改变中俄这些修正主义大国,反而被她们将计就计,一面利用现今国际秩序的好处,一面又削弱其原则,一步一步从体制内削弱这秩序,并且企图塑造一个与美国价值观与利益相对立的世界,所以美国就不用再与中俄客气。因而在国家国防战略的导言中,明确指出长期战略竞争再度出现(reemergence of long-term strategic competition),当中“长期战略竞争”与“再度出现”明显意指冷战。由此可见,冷战后特别是“9.11事件”后的中美“凉战”(Cool War)至今已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场新冷战。
因此无论在国家安全战略或国家国防战略中,美国均点名批评中国由地缘经济到所谓的“锐实力”(sharp power)的一系列做法,指中国利用经济上的利益与惩罚、“影响行动”(influence operation)与暗示性的军事威胁,以劝诱其他国家跟从她的政治和安全议程。面对这种举国性的长期战略,及横跨所有层面的国家力量(all dimensions of national power),美国认识到只有联合国家的所有机构,才有望如中国般施展出横跨所有层面的国家力量。无论从格局或手段来看,一场新冷战早已展开。
教宗克肋孟一世(拉丁语:Sanctus Clemens I,50年-100年11月23日),也被称为“罗马的克肋孟”(拉丁语:Clemens Romanus;英语:Saint Clement of Rome,基督新教译作“罗马的革利免”),用来跟同名的亚历山大的革利免作区分。88年4月26日—100年11月23日间任罗马的主教,罗马天主教的传统一般认为他是第四任教宗,也是基督教早期的使徒教父之一。
尽管保禄在《腓理伯书》第4章第3节提到‘因为她们曾伴随我为福音而奋斗,与克肋孟以及我的其他的同事一样’,但是并没有证据表明他就是克肋孟一世。他可能曾经是罗马执政官 T. Flavius Clemens(罗马皇帝图密善的表兄)的奴隶,而后成为自由人。在《黑马牧人书》中也曾提到克肋孟的工作是联系各个教会。这也是支持他就是给哥林多教会书信作者的证据。
根据公元第四世纪的希腊语的《殉道圣人录》(Acts of the Martyrs)中的记载,克雷芒在图拉真皇帝执政时期被捕,后被发配至黑海的克里米亚半岛采石场服苦役。有感于囚徒的困苦以及缺水的艰难,祈祷而使清泉涌出。这个奇迹使得大量的囚徒和异教人士皈依。为此,激怒了皇帝;被守卫用磨石击昏,捆绑在船锚上投入大海而殉道。
让我们也为我们自己祈祷,很多次我们没有耐心:当事情不顺心时,就向人大声吼叫。这时你要停下来,想想天父的忍耐,向耶稣那样地充满耐心。忍耐是美好的德行,让我们向上主祈求这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