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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新西兰发生枪击案,教宗为伤亡者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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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0 06:13:51 发表
老方也在梵蒂冈建一座清真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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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0 06:13:24 发表
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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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8 16:02:58 发表
与枪手周旋减伤亡 阿富汗移民成新西兰恐袭案英雄
发布/2019年3月18日 3:30 AM
文/范晓琪
来自/联合早报

(克赖斯特彻奇综合电)新西兰恐怖袭击案的枪手周五血洗第一座回教堂后,到约五公里外的林伍德郊区较小型的回教堂准备继续大开杀戒时,一名正在祈祷的阿富汗裔移民察觉到来者不善,立刻拿起一个手持信用卡刷卡机往嫌凶的方向跑去,还如捉迷藏般用自己做饵把枪手引开,大大减少了伤亡人数,被人民誉为救人英雄。

48岁的阿都阿兹(Abdul Aziz)当天和四名儿子一起在林伍德(Linwood)回教堂祈祷。他起初听到回教堂外响起枪声时,还以为有人在放烟花,但后来他起了疑心,望向外头时赫然发现有人倒在地上,于是拿起一个刷卡机后就跑了出去,结果看到全副武装的枪手朝回教堂走来。

他说:“我起初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坏人,但当他开始喊一些话时,我意识到他不是好人。”

把刷卡机丢向枪手 捡起步枪掷向枪手汽车

不过阿都阿兹没有因此躲起来,而是拿起刷卡机充当武器。当时他的其中一个儿子哭着叫他回到回教堂内躲避,但他毅然对着枪手大喊“过来啊”,想借此将枪手引开,避免枪手伤害他儿子及回教堂内的信众。

所幸当时枪手的步枪已经没有子弹,枪手扔下步枪返回汽车取第二支枪时,阿都阿兹把刷卡机丢向对方并捡起步枪,又在停在车道上的汽车间游走,如猫捉老鼠般躲避枪手的射击,并将步枪像飞镖般掷向枪手的汽车,击破了车窗。

他说,枪手当时看起来似乎有些害怕,并驾车离开;阿都阿兹驱车追逐,警方较后拦截了枪手的车子并将他拘捕。

枪手是28岁的澳大利亚人塔兰特,而阿都阿兹也是澳大利亚公民。阿都阿兹童年时以难民身份从阿富汗移民到澳洲,在悉尼住了将近30年,两年半前才移居新西兰。

对于自己舍身救人的英勇行为,阿都阿兹说:“你根本没有时间多想,脑海中闪过什么念头就付诸行动了。我当时只想尽量挽救更多人命,就算因此牺牲也在所不惜。”

在这场恐袭事件中,有40多人在第一座遇袭的努尔回教堂遇害,另有七人死在林伍德回教堂。林伍德回教堂负责人事后说,如果不是阿都阿兹阻拦枪手,该回教堂的伤亡人数肯定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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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8 07:29:24 发表
社论:抗拒身份认同政治的受害者意识
发布/2019年3月18日 3:30 AM
来自/联合早报

新西兰回教堂枪击惨案震惊世界。各国领导人纷纷谴责白人至上恐怖分子的暴行;不少舆论也再次呼吁正视回教恐惧症的扩散。与此同时,类似澳大利亚右翼参议员安宁间接把惨案归咎于回教新移民的言论,或者把事件同其他回教极端主义恐怖袭击案例等量齐观,试图“平衡”的说辞,反映了更深层的意识形态症结——随着全球化所导致的焦虑感加剧,基于排外情绪的部落主义而崛起的身份认同政治,已经借由社交媒体的散布而犹如瘟疫一般,影响着更多个体。这种意识形态强调受害者意识,并因而建立起把“他者”妖魔化的道德正当性。

至今的证据显示,干案的澳大利亚籍青年嫌犯很可能单独行凶,从媒体报道判断,不排除他因为接触了极右纳粹主义思想,而自我激进化的可能性。这种极右思想强调白种人的纯正血统,因此不但由于九一一事件而仇视回教徒,也排斥西方社会里包括犹太人在内的其他非白人。美国当年借九一一名义入侵阿富汗及伊拉克,掀起全球性的所谓“反恐战争”,激化了中东乃至全球回教世界,所导致的用极端宗教信仰名义在各地开展的恐怖袭击,倒过来助燃了回教恐惧症以及白人至上主义思潮。

与此同时,西方社会内部的激进化倾向,也助长了这类排外情绪。主流的自由主义走上性别政治的歧路,从提倡女权、保护同性恋者,到强调“流动性别”,否定基于百万年生物进化历史的男女之别,不但削弱社会共识和常识,更让保守派及其政治光谱边缘的白人至上主义,以及反对放任自由主义的回教社群倍感威胁。最近英国伯明翰回教社群家长群起反对小学的同性恋男教师,以平等和多元的名义,灌输幼儿激进的同性婚姻意识形态事件,就凸显了不同价值观之间越来越无法协调的冲突。

纵观这些激进极端的意识形态,其共同特点就是主张以受害者自居的身份认同政治。这种政治把人划分为己方和他方,并且强调己方所遭受的迫害。回教极端恐怖主义相信异教徒迫害回教徒,所以鼓吹在全世界对非回教徒(甚至不同派系的回教徒)发动用“圣战”包装的恐怖袭击。白人至上恐怖分子则利用这些“圣战”为借口,主张回教徒要消灭现代西方文明,所以必须对其赶尽杀绝。就如新西兰惨案的受害者,那些移民到西方的回教徒自然成为他们下手的对象。

作为多元种族和宗教信仰的新兴国家,新加坡很难不受这些极端思潮的影响。个人自我激进化的案例时有所闻,便是恒常的警讯。内政部长尚穆根跟多国政要一样,针对新西兰惨案谴责回教恐惧症,是就事论事的具体回应。我们更必须警惕及抗拒的,是源自身份认同政治的受害者意识。这种认同或根据宗教、种族、性别、阶级等,都是以仇恨为手段,把人当作政治动员的集体工具来利用和煽动。

并非所有的身份认同都是恶的。孔子说:“天地之性,人为贵”,这种对人的尊重,不但泛指全人类,也实指具体的个人。只有尊重个体,而不是把人标签化为毫无个性的对立集体,文明才有可能在和平中发展提升。超越对立集体的个人都有共性,如严父、慈母、孝子、忠臣——无论什么文明价值,都强调作为父母应该爱护子女的责任、子女孝顺照顾父母的义务、下属尽忠职守的本分,这些才是人类能相互沟通合作的道德基础。

同时,这些社会角色也都是各种身份认同,更是相互理解的基础——为人父母者都能够超越宗教、肤色,彼此认同照顾孩子的苦与乐。这种身份认同,有别于前述的身份认同政治。身份认同政治强调的是自身被侵害的权利,因此鼓动的是报复的本能;基于社会角色的认同,则强调源自责任感的人类共性和同理心。这些社会角色的总和,便是国民认同——大家同在一块土地上生活、培育下一代,因此必须和平共处,相互扶持。这才是新加坡所需要的身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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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7 21:46:38 发表
矛盾激化,已经不可调和!怎么办?谁是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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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7 21:04:42 发表
我写这篇宣言想让大家记住一件事情,白人的出生率必须得到提升。即使我们在明天便驱逐所有的有色人种,欧洲国家照样会逐渐腐烂直至死亡。

现有白人的年纪越来越大,白人的人数越来越少,白人的势力就会越来越弱。但尽管白人的生育率越来越低,欧美国家的人口却出现了上涨。为什么?因为大量的移民涌入,而他们正在疯狂繁育子孙后代。

如果情况不发生改变,我们的文化、种族终将被他们所替代。对于白人来说,这无异于种族灭绝!但提升生育率是一个长时间的过程,在此之前,必须对付那些已经生活在我们家园里的入侵者,以及试图闯入我们家园的入侵者。

我是谁?

我是一个28岁的白人,出生在澳洲一个低收入家庭。我只是一个出生在普通家庭的普通白人,但我决定为了白人的未来挺身而出。”

我为何要发动此次袭击?

我要告诉那些侵略者们,我们的家园永远不会变成他们的家园。只要还有一个白人活着,他们就永远不会征服我们的家园,他们永远不会取代白人。”

历史上,那些外国入侵者在欧洲国家造成了成百上千万的死伤,我要为他们报仇。而那些发生在欧洲国家的恐怖袭击也造成了数千人死亡,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为Ebba Akerlund报仇!(注:Ebba Akerlund是一名11岁的瑞典女孩,她被穆斯林恐怖分子驾驶卡车碾压惨死。)

我要降低欧洲国家的移民数量,要把那些入侵者全部除掉。我还要煽动报复行为,加深白人和入侵者之间的冲突与分歧。

我的目标是什么?

我们必须保证白人的生存空间,为我们的后代提供更好的未来。

促使我发动此次袭击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2年前的一段经历彻底地改变了我,在2017年4月到2017年5月底,我游历了法国、西班牙以及葡萄牙等国。在旅行的过程中,瑞典斯德哥尔摩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一位名叫Ebba Akerlund的瑞典女孩被穆斯林恐怖分子驾车碾死,这件事情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再也无法对这类恐怖袭击事件视而不见,这帮恐怖分子在残杀我的同胞,践踏我们的信仰和文化。

随后,我又前往了法国,那里的所见所间逬一步刺激了我。在此之前,我便多次听说法国有许多有色人种。但当我真正到了那里,才意识到有多少入侵者生活在法国的土地上。不管我去的地方多么偏僻,都能看到入侵者的身影。

为什么要让入侵者征服我们?为什么没有人幵枪还击?为什么没有人挺身而出?所以,我决定站出来做些什么,我要独自与那些入侵者战斗。

你是否属于某个党派?

我不是任何政治组织或党派的成员。

是否有组织指示或鼓动你发动袭击?

没有,我自己做出了发动袭击的决定。

你发动袭击是为了出名吗?

不是,为了名声而发动袭击简直太可笑了。试问谁能记住911事件袭击者的名字呢?我很快就会被人忘记的,但我不在意,因为此次袭击所产生的影晌会持续多年。

你为什么要袭击这些人?

很显然,穆斯林是入侵者的重要组成部分。穆斯林的生育率更高,试图侵占我们的土地,以达到最终取代白人的目的。

此次袭击策划了多久?

我策划此次袭击大概2年了,3个月前才确定要在基督城发动袭击。

为什么要选在新西兰发动袭击?

我一幵始并不想在新西兰发动袭击,但我来到新西兰并安顿了下来,随后我便在此进行策划和训练。没过多久我便意识到,这里也很适合发动袭击。

为何选择那些清真寺发动袭击?

一开始,Dunedin的清真寺是我的主要目标,因为我在Facebook上看到了他们的宣传视频。但随后我参观了基督城和Linwood的淆真寺,那里的入侵者更多。实际上,我还计划在Ashburton的清真寺发动袭击。

我是否承认自己是恐怖分子?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就是个恐怖分子,我发动了恐怖袭击。但我相信,这是一次对入侵者的抵抗行动。

我是否会为此次袭击感到悔恨?

不会,我恨不得多杀几个入侵者。

我个人是否讨厌穆斯林?

对于那些生活在自己国家的穆斯林,我一点都不讨厌。但对于那些入侵我们领土的穆斯林,我非常讨厌。

我是否讨厌外国人或其他文化?

并不。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曾游历过许多国家,体验到了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那里的人都待我很好。我希望不同民族和国家的人能够友好相处。

但是,如果那些人试图闯入我们的家园,取代我们的人民,与我们开战,那我绝对毫无保留地予以还击。

我是否认为那些死者是无辜的?

侵略者根本谈不上无辜,入侵他人的家园都是有罪的。

我是否想在袭击之后活下去?

是的,但我的确有可能死亡。不管如何策划,袭击开始后的情况都是不可控的。活下来是个更好的选择,这样就能更好的传播我的观点。

此次袭击是否属于反移民性质?

当然,我非常反对移民,反对种族入侵和文化入侵。

我是否意图杀害新西兰警察?

没有,新西兰的警察都很好,他们和法国、英国、挪威的警员不一样,他们依然忠于自己的人民。我会尽力不去伤害新西兰警员,除非他也是一名入侵者。

如果我活了下来,是否会接受审判?

当然,而且我会进行无罪抗辩,此次袭击是针对那些入侵者的。

我算不算法西斯主义者?

是,我是一个真正的法西斯主义者。我同意奧斯瓦尔德•莫斯利(英国政治家)的观点,我是一个天生的法西斯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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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7 12:16:26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叶鹏飞:禁与解之间
发布/2019年3月17日 3:30 AM
文/叶鹏飞
来自/联合早报


得鱼忘筌

言论自由的本质,就在于维护真相免于强权的扭曲、掩盖,因为指鹿为马一旦成为现实,就是社会文明堕落灭亡的开始。

内政部推翻资讯通信媒体发展局批准瑞典黑暗金属乐队Watain在本地演唱会的决定,让言论自由这个复杂课题再次被关注。原定于3月7日晚上举行的Watain演唱会,原获得资媒局批准为R18分级的限制演出。不过内政部认为演唱会若进行,或有损公共安全秩序及宗教和谐,资媒局随后撤销了演出执照。

Watain过去的一些表演极具争议性,如使用动物尸体、向公众喷洒猪血、鼓吹反基督教观点,通过歌曲宣导撒旦崇拜和暴力。有公众日前在网上发起请愿行动,希望政府禁止Watain演出,有近2万人签署。本地基督教团体也公开表达了反对演出的立场。

Watain应属于边缘性的小众团体,本地主办方表示,一共才卖出160张门票,而且一些粉丝还是来自邻国。相信这也是资媒局让其限制演出的考量,毕竟建立包容社会的指标,就是尽量允许多元表达,特别是尊重少数的表达权。内政部从宗教和谐的高度介入,则反映公共利益的复杂性,进而凸显言论自由尺度的不易拿捏。

乐队及其粉丝对于禁演的愤慨自不在话下,维护言论自由者同样对当局的出尔反尔非常不满。尽管审批程序上确实存在瑕疵,两个部门的不同立场,显示言论自由并不能一刀切,必须具体地就事论事。内政部长尚穆根的解释就相当有说服力:只要换个角度,想象乐队鼓吹的不是反基督教,而是反回教,基于同样的言论自由原则,是否也应该允许其演出呢?

言论自由的本质,就在于维护真相免于强权的扭曲、掩盖,因为指鹿为马一旦成为现实,就是社会文明堕落灭亡的开始。《左传》记录春秋时代齐国大夫崔杼谋杀了国君齐庄公,太史(史官)在史册上写下“崔杼弒庄公”,崔杼命其改写,不从被杀,换其弟为太史,还是不肯改写被杀,再换三弟为太史,仍然坚持不改写,崔杼只好作罢。这时太史的族人南史氏带着竹简赶来,准备冒死记录“崔杼弒庄公”,听说已经写上了,才半途折回。文天祥《正气歌》“在齐太史简”,说的就是这个典故,故事血腥,却如实地揭示了面对强权坚持真相之艰难。

批评政府禁止Watain演出的意见认为,就因为基督教有组织动员的能力,政府的偏袒等同于恃强凌弱。可是,在今天这个几乎彻底除魅的世俗化时代,抨击基督教已非同当年马丁·路德冒死把开启宗教改革的《九十五条论纲》张贴在威登堡大学教堂门口那样,不再是什么“对着强权讲真理”的勇敢作为。当代能代表言论自由真谛的例子,或许是巴黎讽刺刊物《沙尔利周刊》因嘲讽回教先知穆罕默德,在2015年1月7日遭极端主义恐怖分子袭击其编辑部,造成至少12个人死亡,10人受伤的惨案。面对这个暴力强权,不少平日高唱言论自由的西方媒体都顾左右而言他了。

言论自由的可贵,就在于它是文明发展的保障,因为权威迟早会腐败,对权威的颠覆及挑战于是一开始都被当成异端,而且它往往属于边缘的小众。保护言论自由,就是保护文明自我反省提升的能力。现代文明对于言论自由的强调,正是为了减少类似“崔杼弒庄公”故事那样的惨烈代价,让强权无法轻易掩盖真相。

然而反讽的是,当自由言论的代价因为制度性的保护而降低,真正有益于文明发展的言论,反而容易被泥沙俱下的纷杂论说所掩盖。反过来说,真金不怕火炼,如果类似Watain演出真的有终极价值,就如当年的宗教改革一样,再多的打压都无法逆转历史大势,妨碍它从边缘小众茁壮为主流真理。然而这必须经由时间的考验淘汰来验证——太容易得到的事物,往往不值得珍惜。

另一个值得探讨的限制言论自由的意见,源自拉丁谚语“谁来监管监管者?”简言之,禁与解之间的标准,由谁来定夺?政府的立场是它获得选民的委托,因而拥有合法性及正当性来扮演这个角色。这个说法不无道理,但还是不充分,因为政府本身就是权力,所以也有可能沦为必须被自由言论监督和制约的强权。这就必须有其他的力量来平衡,当中最关键的,莫过于国人的公民意识和常识。

经历了分水岭大选,政府和人民的关系,已经从建国以来的强势政府,慢慢往更重视民意和沟通的良性互动倾斜。无可否认的是,新加坡人相对还是比较务实,对任何意识形态并不会太认真,所以在看待言论自由时也多采取中庸之道,不会把它奉为绝对价值。与此同时,有了社交媒体等手段,他们也有能力和渠道表达不满,必要时更能通过选票让政府有所顾忌。这种动态平衡,构建了本地言论自由的空间。

在更抽象的层次,对比其他社会价值,言论自由未必就是最高的。在选择自由表达和宗教和谐之间,相信更多人不会反对禁止Watain演出。这种妥协与其说是公民的政治涵养不够,倒不如说是世俗政治智慧的体现,毕竟在多元宗教、语言和肤色的无奈生存状态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恐怕是更合适的相安之道。

禁与解之间,涉及复杂的公式,也没有简单的答案,而且不同的具体例子或许会得出不同的结论。采取纯粹的立场一刀切,主张绝对的言论自由,反而是相对容易但却是智力怠惰的表现。这个永恒的矛盾,必须由一代一代人集体交涉妥协,确保真理不轻易被强权欺凌,社会文明能在避开腐败的陷阱之际不断发展提升。

(作者是本报言论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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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当年的宗教改革一样,再多的打压都无法逆转历史大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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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7 07:13:53 发表
叶鹏飞:禁与解之间
发布/2019年3月17日 3:30 AM
文/叶鹏飞
来自/联合早报


得鱼忘筌

言论自由的本质,就在于维护真相免于强权的扭曲、掩盖,因为指鹿为马一旦成为现实,就是社会文明堕落灭亡的开始。

内政部推翻资讯通信媒体发展局批准瑞典黑暗金属乐队Watain在本地演唱会的决定,让言论自由这个复杂课题再次被关注。原定于3月7日晚上举行的Watain演唱会,原获得资媒局批准为R18分级的限制演出。不过内政部认为演唱会若进行,或有损公共安全秩序及宗教和谐,资媒局随后撤销了演出执照。

Watain过去的一些表演极具争议性,如使用动物尸体、向公众喷洒猪血、鼓吹反基督教观点,通过歌曲宣导撒旦崇拜和暴力。有公众日前在网上发起请愿行动,希望政府禁止Watain演出,有近2万人签署。本地基督教团体也公开表达了反对演出的立场。

Watain应属于边缘性的小众团体,本地主办方表示,一共才卖出160张门票,而且一些粉丝还是来自邻国。相信这也是资媒局让其限制演出的考量,毕竟建立包容社会的指标,就是尽量允许多元表达,特别是尊重少数的表达权。内政部从宗教和谐的高度介入,则反映公共利益的复杂性,进而凸显言论自由尺度的不易拿捏。

乐队及其粉丝对于禁演的愤慨自不在话下,维护言论自由者同样对当局的出尔反尔非常不满。尽管审批程序上确实存在瑕疵,两个部门的不同立场,显示言论自由并不能一刀切,必须具体地就事论事。内政部长尚穆根的解释就相当有说服力:只要换个角度,想象乐队鼓吹的不是反基督教,而是反回教,基于同样的言论自由原则,是否也应该允许其演出呢?

言论自由的本质,就在于维护真相免于强权的扭曲、掩盖,因为指鹿为马一旦成为现实,就是社会文明堕落灭亡的开始。《左传》记录春秋时代齐国大夫崔杼谋杀了国君齐庄公,太史(史官)在史册上写下“崔杼弒庄公”,崔杼命其改写,不从被杀,换其弟为太史,还是不肯改写被杀,再换三弟为太史,仍然坚持不改写,崔杼只好作罢。这时太史的族人南史氏带着竹简赶来,准备冒死记录“崔杼弒庄公”,听说已经写上了,才半途折回。文天祥《正气歌》“在齐太史简”,说的就是这个典故,故事血腥,却如实地揭示了面对强权坚持真相之艰难。

批评政府禁止Watain演出的意见认为,就因为基督教有组织动员的能力,政府的偏袒等同于恃强凌弱。可是,在今天这个几乎彻底除魅的世俗化时代,抨击基督教已非同当年马丁·路德冒死把开启宗教改革的《九十五条论纲》张贴在威登堡大学教堂门口那样,不再是什么“对着强权讲真理”的勇敢作为。当代能代表言论自由真谛的例子,或许是巴黎讽刺刊物《沙尔利周刊》因嘲讽回教先知穆罕默德,在2015年1月7日遭极端主义恐怖分子袭击其编辑部,造成至少12个人死亡,10人受伤的惨案。面对这个暴力强权,不少平日高唱言论自由的西方媒体都顾左右而言他了。

言论自由的可贵,就在于它是文明发展的保障,因为权威迟早会腐败,对权威的颠覆及挑战于是一开始都被当成异端,而且它往往属于边缘的小众。保护言论自由,就是保护文明自我反省提升的能力。现代文明对于言论自由的强调,正是为了减少类似“崔杼弒庄公”故事那样的惨烈代价,让强权无法轻易掩盖真相。

然而反讽的是,当自由言论的代价因为制度性的保护而降低,真正有益于文明发展的言论,反而容易被泥沙俱下的纷杂论说所掩盖。反过来说,真金不怕火炼,如果类似Watain演出真的有终极价值,就如当年的宗教改革一样,再多的打压都无法逆转历史大势,妨碍它从边缘小众茁壮为主流真理。然而这必须经由时间的考验淘汰来验证——太容易得到的事物,往往不值得珍惜。

另一个值得探讨的限制言论自由的意见,源自拉丁谚语“谁来监管监管者?”简言之,禁与解之间的标准,由谁来定夺?政府的立场是它获得选民的委托,因而拥有合法性及正当性来扮演这个角色。这个说法不无道理,但还是不充分,因为政府本身就是权力,所以也有可能沦为必须被自由言论监督和制约的强权。这就必须有其他的力量来平衡,当中最关键的,莫过于国人的公民意识和常识。

经历了分水岭大选,政府和人民的关系,已经从建国以来的强势政府,慢慢往更重视民意和沟通的良性互动倾斜。无可否认的是,新加坡人相对还是比较务实,对任何意识形态并不会太认真,所以在看待言论自由时也多采取中庸之道,不会把它奉为绝对价值。与此同时,有了社交媒体等手段,他们也有能力和渠道表达不满,必要时更能通过选票让政府有所顾忌。这种动态平衡,构建了本地言论自由的空间。

在更抽象的层次,对比其他社会价值,言论自由未必就是最高的。在选择自由表达和宗教和谐之间,相信更多人不会反对禁止Watain演出。这种妥协与其说是公民的政治涵养不够,倒不如说是世俗政治智慧的体现,毕竟在多元宗教、语言和肤色的无奈生存状态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恐怕是更合适的相安之道。

禁与解之间,涉及复杂的公式,也没有简单的答案,而且不同的具体例子或许会得出不同的结论。采取纯粹的立场一刀切,主张绝对的言论自由,反而是相对容易但却是智力怠惰的表现。这个永恒的矛盾,必须由一代一代人集体交涉妥协,确保真理不轻易被强权欺凌,社会文明能在避开腐败的陷阱之际不断发展提升。

(作者是本报言论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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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7 07:02:49 发表
新西兰清真寺枪击案死亡人数升至50,凶嫌出庭
VOA

新西兰清真寺枪击案死亡人数增加到50人,主要嫌疑人布兰顿·塔兰特星期六出庭受审。

警察专员麦克·布什星期天宣布,两座清真寺的所有尸体都已搬走, “在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又找到一名受害者”。

28岁的澳大利亚籍嫌疑人塔兰特自称是白人至上主义者。他戴着手铐,身穿白色囚服, 在两名武装警卫的押送下在克赖斯特彻奇出庭,他没有说话。在照片上,其头部被打上马赛克。

法官向他宣读了一项谋杀罪的指控。此时塔兰特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法庭记者说,嫌疑人在出庭时笑了笑。 一张照片显示,他打出了一个白人至上主义团体使用的手势。

在嫌疑人离开法庭后,法官说,虽然“目前只有一项谋杀指控,但可以合理地假设还会有其他控罪。”

塔兰特尚未承认有罪或无罪。 他下一次出庭将在4月5日。

新西兰克赖斯特彻奇市的两处清真寺发生的枪击事件还造成几十人受伤。警方还逮捕了另外2名嫌疑人。

澳大利亚总理斯科特·莫里森称这名嫌犯是“极端主义右翼暴力恐怖分子”。

新西兰总理阿德恩在星期六的记者会上说,塔兰特被制服,没能继续杀人,而他本来是想继续攻击的。这位总理还说他有5枝枪,其中两枝为半自动武器,都是合法获得的。阿德恩坚决表示要修改新西兰的枪支法。她还透露,塔兰特和其他嫌疑人都不在新西兰或澳大利亚的恐怖分子观察名单上。

塔兰特用头戴式摄像头在脸书上直播了这次恐怖袭击。他还发表了一份长达74页的声明,称穆斯林和移民是“入侵者”。他说他选择新西兰发动袭击是要表明世界上没有一处是安全的。

凶嫌塔兰特在宣言中以自问自答的方式解释进行屠杀的原因,称发起恐怖袭击是基于种族主义。

他在宣言中谈及他自己意识形态的转变,称年轻时曾是共产主义者,后来成为无政府主义者,最后成为一位自由意志主义者,然后又发展为“经济法西斯主义者”。

他还声称自己是一位社会主义者,跟他政治及社会价值最相近的国家是中国。

中共喉舌人民日报旗下被认为经常宣扬民族主义情绪的环球时报的总编胡锡进,周五在环球网上发布评论,斥责网上有人从凶手的极端思想中寻找“中国元素”。

胡锡进称,不过这名白人男子对中国有“反穆斯林”的印象反映出,“西方舆论长期妖魔化中国民族宗教政策”,尤其是“抹黑”中国新疆治理,已对西方社会产生“严重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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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6 11:31:10 发表
网友 匿名 的原文:

移民➕恐怖分子引起的必然后果!

移民是恐怖分子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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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6 09:23:47 发表
紐西蘭基督城發生恐怖攻擊事件 蔡總統關切並致上慰問
中華民國108年03月15日

總統府發言人黃重諺表示,總統在獲悉這項消息後相當關切,除即請外交部吳釗燮部長致電紐西蘭駐台代表涂慕怡女士( MS. MOIRA MCDONALD TURLEY),表達她與國人對不幸傷亡者的哀悼與慰問,也向紐西蘭人民致上關懷之意,台灣人民將與紐西蘭同在,並肩反對恐怖主義的暴力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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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6 07:00:04 发表
移民➕恐怖分子引起的必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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