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吠吠为主叫?——回应陈日君枢机 (2010年文) 尊敬的陈枢机: 您称自己为狗,又说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您又称自己为一个不愿意多犯一个罪的狗,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 神职人员不应该学狗叫,应该学先知叫。因为先知虽然叫得不多,但很会叫;狗叫得很多,但叫而不实,时而不叫。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您被老人提升为枢机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叫。向柏年叫,向中共叫,向北京独裁政府叫,也向大陆主教叫。您向柏年叫,其实有失身份,他不值得您去折了阳寿,何苦又何必呢?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97年以前,未曾闻您向港英殖民独裁政府叫一声;97年以后,您开始叫个不停,究竟为哪“班”?其实“共独”与“英独”都是西洋制造,前者产自老德国,后者出自“日不落”。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您有资格当枢机,但没有资格向他们叫,即“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当然按您的话讲了。您向韩神父叫(骂)吗?宁可湿衣,不可失体也。虽是异水,却是同根。您的文章里在质问:对话吗?和谁呀?枢机就不能掉个价儿,去和神父对话吗?看您们的文章,真有礼仪之争倒流的感觉,不爽。对话未曾尝试,何必相吠? 自喻为狗,不要认为人人为狗。枢机可以为狗,地上主教未必全是狗。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这种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就能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 否?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的发紫。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先入为主,要讲究技巧,不要顾了脑袋,忘了屁股。 阅韩神父的文章,并不是一味“鼓吹”中国教会内外面对歌舞升平的景象。既有鞭笞,又有鼓励。用事实说话,以理交心,大有学者风范。作为洋老,其支持中梵建交对话之远见,可配享受中国教会先知之荣! 览枢机阁下文章,行文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 此话何意?醋意否?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您在跳着脚挑战。一个人的写作缺陷本无可厚非,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非儒既雅,值得提倡。西方野蛮民族之一 —— “大鹰”帝国的好斗遗风,笔者实在不敢苟同。 按照您的文章,韩神父曾经为中国教会做了贡献,但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 这是韩神父能够 “贡献”的吗?您高估了他的本事。给人戴绿帽,为非;给人戴红帽(副作用),亦不是为善。 “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 是枢机大人在叫吗?现在,您除了有机会(但在80岁之前)代表您自己在选教宗时投上一票外,一位被荣休的教区主教没有任何权利和名义代表任何人来呼吁什么事情,不是吗? 希望枢机阁下作为国人,做一个有助于中国教会正常化的神职人员,也为中梵建交叫一声。 您的学生 薛静萍神父
陈主教是希望教会还像上世纪比护十二世那样成立反共委员会吗?为什么公开了就不对了?教会是为了信仰还是为了反共?真的不知道,这些为教会可以更好地传播公开了有什么错。
这样也好,陈枢机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老嘴,越失态,就越能让他人看到他的可笑之处。天亚社真是在替他帮倒忙,只不过不自觉罢了
陈枢机就是个害虫,不把中国教会搞乱,他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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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吠吠为主叫?——回应陈日君枢机 (2010年文)
尊敬的陈枢机:
您称自己为狗,又说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您又称自己为一个不愿意多犯一个罪的狗,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
神职人员不应该学狗叫,应该学先知叫。因为先知虽然叫得不多,但很会叫;狗叫得很多,但叫而不实,时而不叫。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您被老人提升为枢机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叫。向柏年叫,向中共叫,向北京独裁政府叫,也向大陆主教叫。您向柏年叫,其实有失身份,他不值得您去折了阳寿,何苦又何必呢?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97年以前,未曾闻您向港英殖民独裁政府叫一声;97年以后,您开始叫个不停,究竟为哪“班”?其实“共独”与“英独”都是西洋制造,前者产自老德国,后者出自“日不落”。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您有资格当枢机,但没有资格向他们叫,即“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当然按您的话讲了。您向韩神父叫(骂)吗?宁可湿衣,不可失体也。虽是异水,却是同根。您的文章里在质问:对话吗?和谁呀?枢机就不能掉个价儿,去和神父对话吗?看您们的文章,真有礼仪之争倒流的感觉,不爽。对话未曾尝试,何必相吠?
自喻为狗,不要认为人人为狗。枢机可以为狗,地上主教未必全是狗。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这种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就能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 否?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的发紫。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先入为主,要讲究技巧,不要顾了脑袋,忘了屁股。
阅韩神父的文章,并不是一味“鼓吹”中国教会内外面对歌舞升平的景象。既有鞭笞,又有鼓励。用事实说话,以理交心,大有学者风范。作为洋老,其支持中梵建交对话之远见,可配享受中国教会先知之荣!
览枢机阁下文章,行文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 此话何意?醋意否?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您在跳着脚挑战。一个人的写作缺陷本无可厚非,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非儒既雅,值得提倡。西方野蛮民族之一 —— “大鹰”帝国的好斗遗风,笔者实在不敢苟同。
按照您的文章,韩神父曾经为中国教会做了贡献,但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 这是韩神父能够 “贡献”的吗?您高估了他的本事。给人戴绿帽,为非;给人戴红帽(副作用),亦不是为善。
“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 是枢机大人在叫吗?现在,您除了有机会(但在80岁之前)代表您自己在选教宗时投上一票外,一位被荣休的教区主教没有任何权利和名义代表任何人来呼吁什么事情,不是吗?
希望枢机阁下作为国人,做一个有助于中国教会正常化的神职人员,也为中梵建交叫一声。
您的学生 薛静萍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