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7 02:33:26 发表 |
想有也可以啊,你先把中南海让出来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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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6 20:01:13 发表 |
那梵蒂冈为什么没有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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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6 19:56:53 发表 |
不是妄想,我们不但内在改变了爱国会还内在改变了共产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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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6 18:25:13 发表 |
《中国司铎:改变爱国会内在本质仍是妄想》
来源:网上转载
2/15/2017
继续刊登香港教区主教汤汉枢机《从教会学角度展望中梵交谈》一文的评论。地下教会司铎:文章有鼓励人加入爱国会之嫌。官方教会司铎:选圣主教的决定权仍在中方,圣座批准只是一种形式。两名司铎都认为,“全部的自由”和“必要的自由”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没有绝对的自由可能必要的自由都会没有。上海主教的苦涩表样
香港(亚洲新闻)—“改变爱国会内在本质仍是妄想”;如果没有绝对的自由可能必要的自由都会没有。这是中国大陆一名地下教会司铎和一名地上教会司铎就香港教区主教汤汉枢机《从教会学角度展望中梵交谈》一文向本社发表的评论。他们都表示,中国教会成员中都不断出现的关于中国与圣座对话的声明感到疑问和厌倦。为了安全原因,替换了两位司铎的真实姓名。
王神父
汤枢机的观点就是:为了福传可以牺牲一些原则,曲线救国。所以,上海达陡(马主教)认错了!!!因为他在7.7时宣誓的忠贞,导致了整个上海地上教会的瘫痪。也许教廷不要他那么忠贞了。今天汤枢机的一番话,还披上了教会学的外衣。看上去很有架势也很有神学基础。估计会对国内的教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很明显,这样的立论,很符合地上教会或者罗马教廷妥协派自由派的思想。当然还有一些观点也是政府想要说的。这样似乎是三赢了。个人觉得汤枢机的,文章有鼓励人加入爱国会之嫌。
不能认同他说的为了必要的自由可以先牺牲绝对的自由,因为如果没有绝对的自由可能必要的自由都会没有。真理和自由是相互联系的,如果不在真理内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我们地下教会就是要争取一份纯真的自由才一直忍受政府各方面的打压。
他谈的很详细,一种自我陶醉过分乐观的想法,他没有生长在大陆 对共产党充满幻想。他对中国化似乎只字未提。难道他忘了?
李神父
汤汉枢机的文章虽然分析的有理有据,但与现状仍有差距。若圣座想改变爱国会内在本质仍是妄想。选圣主教的决定权仍在中方,圣座批准只是一种形式。即便如此,汤枢机仍认为是“必要的自由”。这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宣传,实在有损天主教坚守真理的形象,也使那些忠信者的见证备感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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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5 20:31:12 发表 |
一切随天主的旨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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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5 19:29:02 发表 |
有火将祭坛上的祭品烧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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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4:31:47 发表 |
发现问题是只有手机浏览器进不了论坛,电脑能正常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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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3:32:26 发表 |
不好意思,有反应说看不到我在主页上的文章,转进论坛也看不到,我特意将其分3部分连载到回复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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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3:10:01 发表 |
(接上)
二,关于将来一会一团的可能地位及功能,考虑到爱国会的继续存在问题及其动机,以及关于主教团的控制力问题,综合分析之后将会发现一个最大的可能性,中方极为可能会继续借着爱国会与主教团的相关控制力去完成最重要的背后控制力,正是出于前面这种考虑,才是政府愿意让爱国会主动放弃“自选自圣”却要保留“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背后玄机所在,接下来就重点分析这背后的博弈玄机是什么?
这个玄机确实很大,在最终结局上,中方所谓要放弃的“自选自圣”在实际功能逻辑上将会是一点不丢,反过来还会借着新版中的“只选不圣”功能去自动借尸还魂实现全部功能,因为以后将变成“中方全选然后等待梵方帮圣”的结局,简称“中选梵圣”,内在的原理是这样实现:原先的“自选”权利通过协议被完全保留在中方手中,并且要进一步扩大去吞并掉原来只属于地下教会的那一部分“选”人权利,(此分析条件是建立在地下主教被政府承认的结果上),以后没有了地下教会团体,就等于是原先单方面属于梵方的另一部分“选”人权利也都变成了中方的囊中物,这一点显然是教廷的完全失算,(我宁愿政府不要去承认地下主教合法,给中国教会留下一块具有完全自主性的地下教会部分)。假设在没有地下教会之后,中方更大的如意算盘是后面的下一步,如何将教廷的“自圣”功能也变成中方的盘中餐?这个阴谋构想竟然是随着“中方全权自选”而自动完成:中方给梵方所留下的“自圣”权利,以后只能是完全免费服务于中方的“自选”功能,做个免费嫁衣,就是在中方后面被动去帮中方白白做个免费的“圣”服务,不管教廷要选谁去“圣”成主教,所被“圣”的都是属于中方所“选”出的主教人选,最后绕了一圈,结果就是中方的“自选自圣”两个功能一点都不丢的成为中方的猎物,反身后又全面实现。只要中方掌握了前面所有的“自选”功能,教廷在后面的“追圣”仅仅等于是去帮中方实现原来就一直需要教廷加以二次追认的“圣”功能,(而以前的主教双重承认模式正是如此)。总结以后会发现,原版“自选自圣”的覆盖范围其实并不完全,新版在表面上是“只全选而不圣”,但借着法理逻辑反而全面演化成“中方全选交给梵方帮圣”的大赢面。
按此意向协议将会产生一个“中选梵圣”的特色教会,地下教会的自主性也将可能被政府完全消灭,将来不会再有任何属于梵蒂冈单方面全权自主控制的地下教会,政府在基本面上可以说是全赢。(如果政府愿意让教廷继续保留一个地下教会,反而可能好得多)。关于“自选自圣”的放弃结果很讽剌吧,精明的中国政府计算出来的逻辑结果是:两利相权取其重。而汤汉枢机只会盲目的劝我们说要“两害相权取其轻”。何为利何为害?教廷真的想明白此中道理了吗?
三,最后一个重要方面是基于中国政府的集权政治控制能力,中国教会无论如何都是在中国政府的政治统治之下,所以,无论将来这种中梵共办的特色教会发生什么变化,中国政府在实际上还是能掌握住最终意义上的基本控制力。汤汉枢机也说了,中国教会在法理上只是得到一部分的必要自由,不可能有相当完全的自由,这就点明了中国教会在将来发展前景上的基本面,没有内部教育上的重要影响力,甚至教产问题都要继续受制政府的相关控制,以后这个中梵共办的天主教会肯定是不会有多大的实际作为的,其对中国社会文化也不可能产生多少实际影响力。而中国政府只要能对这个中梵共办的特色教会的保持一种基本控制力,他们自然就会心满意足,在大体上保持一半以上控制力应该是中国政府的预期目标。
以上是关于中梵协议的前景及可能性的整体分析。
显然的,我非常厌恶这样的中梵协议前景,无神论政府将会借着协议的功能地位去享有一部分由教廷划分出来的教权——即主教提名人选的选择权,而以前的政府是从来不曾享有这种合法教权的,他们原先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种属于非法干涉地位上的权力而已,但是当协议签订以后,他们将会合法拥有原属于教会内部的那一部分神圣教权。以后,这个分权共办的“中选梵圣”教会将走向何方?当一部分教权被中方合法控制之后,中国教会的信望爱三德将如何去保证?这个问题的背后又关系到天主神权的存在地位及尊严,相关教权被教廷当成一种世俗权力交给敌基督者去掌管亵渎,堂堂的教廷,那么多神学家为何没人认真想过这个严肃问题呢?在此,容我严肃的追问一下:天主几时说教会可以分享教权给教外人了?在教会所知的所有教导内容上,到底在哪里能找到相关的法理支持?如果没人能出来向整个教会回答好这个关键性问题,就要冒然将教权在公开法理层面上分割一部分交给教外人,那将是一个绝对的错误。
醒醒吧,各位教会领导,不要再糊涂了,虽然你们是长上,是得到天主授权的牧人,但你们最好不要总是一意孤行,不要为了一些所谓的现实权利而卖掉天主交付在你们手中的神圣教权,那将是原则性的大错误。但愿天主圣神能唤醒你们的心,不要继续丢我们教会的脸。
2017.2.15
(内容超长,此回复分成3部分,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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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3:07:59 发表 |
(接上)
关于爱国会、主教团、非法主教、地下主教的问题:
爱国会是中方用来控制地上教会团体的工具,以“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与“自选自圣”两个法理原则去破坏中国教会,从根本逻辑上完全矛盾于天主教的神权法理原则,完全冲突于天主教内部教权的自主性与完整性。此外,中国政府还建立了一个非法的主教团,与爱国会互相配合去控制中国教会事务,两者简称“一会一团”。“一会一团”主要功能是对地上教会各级神职人员进行强制管控,至于教友层面,他们绝大部分并不会加入爱国会,但教友做为底层会众也没有相关教权管理权,不可能有效影响到一般教会事务管理权,所以,教友层面的相对自由并不会降低中国政府的相关控制力
关于此中问题,汤汉枢机的分析比较笼统含糊。关于主教团他并没有提及。在中梵协议签订以后,当前的非法主教团是否要解散并重新成立一个新主教团,其控制权是否完全属于天主教内部掌握?这个问题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我怀疑新主教团并不会跟中国政府实行关系脱钩,很有可能是:其成员组成将由政府与教廷各自控制一部分人选?假如这样的话,就等于说政府对天主教事务的控制仍然是公开存在的。
接下来的问题是:以后的爱国会及其法理地位将如何存在?爱国会是否继续强制存在于教会的相关结构之中呢?各级教会神职是否还要被迫加入爱国会?如果说:爱国会继续强迫各级神职加入,同时还要强加赋予其管理中国教会相关权力的话?那么天主教的正常地位将无从谈起,目前这些问题都很不明朗,此事关系重大。
现在据说是爱国会将会发生一个重要变化:将会放弃“自选自圣”,只保留“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法理原则。这问题比较重要,汤汉枢机对此极其盲目的乐观论断:没有「自选自圣」的「爱国会」已经不是过往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认为其将变成为一个无害于教会的组织。但是,保留着“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法理原则的爱国会,真的就能变成一个不再干涉或控制中国教会的无害组织吗?汤汉枢机在轻率说出这种毫无约束力的单方论断之后,他到底要如何给出合理保证呢?如果只是信誓旦旦的强调可能性,那对于事实本身是没有说服力的。这种重要法理会关系到整个中国教会的前途及安危,岂能轻率寄托在没有保证力的单方论断之上。(而接着出于刘柏年的相关消息已经完全否定爱国会将变成无用或无害组织的可能性,就是说继续保留强大的控制地位。)
最简单的,就算不要“自选自圣”,只要是“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法理功能真正实行起来,肯定还是能够有效干涉并控制教会事务的。只要继续强迫各级神职加入爱国会,然后利用爱国会的法理地位去强迫他们实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功能与任务,那么,中国教会将会继续被动的陷入政府意志的摇控之下,这样的爱国会在法理地位上还同样是一个可以凌架于教会之上的非法组织。
在后面,我还将分析到所谓放弃“自选自圣”的背后玄机。此时就谈一下非法主教与地下主教的相关问题,其实这两个问题是一体两面,甚至又与爱国会及主教团问题统统联系在一起,根本上就是一体多面的归属于同一关键问题之内:即关于中国教会的控制力主要掌握在哪一方手里?其中一个事实是教廷同意将主教人选的选择权交给中方实际控制,教廷在意向中已经放弃全权自主管理的原则性底线,等于是说将会出现一个中梵共办的“中国特色”教会。而关于中梵双方在这个“特色教会”当中所占控制权的大小问题?我估计很可能会是:大体上对半分权,可能中方更多一些?
我的判断理由是基于以下三方面的观察:
一,中方特别关心非法主教的地位问题,这是出于什么动机?显然是想借用这些忠心政府的非法主教去控制将来的特色教会。特别要注意的是,地上的公开主教基本都是受政府实际控制的。就算地上主教也有一部分愿意忠心于教廷,但是基本上也力不从心的被政府牵制着,暂且当他们内心是倾向于教廷的吧,但也起不到多大的正面作用,一会一团强制命令他们去开会,他们有可能抗命吗?最多是稍微抗议一下。所以,在地下主教问题的相关谈判中才要与剩下的7个非法主教问题放在一起谈判,有可能是7个非法主教绝大部分被赦免或全部赦免,然后可能是地下主教也同时被政府承认为合法自由。(关于地下主教承认问题也有不同的重要影响。从这里开始所有新增加的带括号内容,都是出于2月14日刘柏年放出新消息以后的增加分析内容,而我这文章基本上在13日就完成,但未完成发表。)
(接着刘柏年出来说政府不可能承认地下主教,原话是“不适合与共产党一起工作”,事情到此就难办了,就算刘柏年的话不算是最终决定,但这说明了一点,政府根本不愿意让地下主教去参与控制主教团。如此一来,教廷在新主教团还有多少控制力呢?就算中方愿意对梵方再让一步,承认地下主教并让其中一部分也进入主教团参与决策,)可是,只要对比一下双方各自控制主教的人数,问题还是相当简单的,在爱国会名下被政府控制的主教是一百多个,而忠心于教廷的地下主教只有三十多个,就算加上爱国会中那些内心忠于教廷的部分主教,乐观点估算教廷实际控制的主教可能是表面上的一半多吧,但是政府对这些内心忠于教廷的爱国会主教仍然具有相当强的管束能力,特别是政府手里又握着未来所有主教提名人选的选择权,这样一来,将来继续产生的主教将可能会在大体上主要忠心于政府。还有,以后所有神父只要想获得主教人选的提名可能性,其对于政府的忠心问题将成为一个极重要的考量因素,综合考虑以后,政府对将来所有主教以及各级神职的控制力已经有了相当把握。就算其中的部分主教在当选以后有可能转而忠心于教廷,也不可能是大部分主教都这样吧,最后,中梵双方很可能在大体上形成各自一半的实际控制力。我个人觉得中方的控制力会比教廷大得多,因为他们的控制资源及影响力显然是太多了。(如果地下主教不被政府承认也不让其参与到新主教团之中,这个控制力就很可能一边倒的掌握在中方手里。)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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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3:06:16 发表 |
严肃反驳《汤汉枢机:从教会学角度展望中梵交谈》
——教友panpeter
在《汤汉枢机:从教会学角度展望中梵交谈》一文中,论述了中梵关系的相关理解与构想,其中内容在表面上看起来有那么一些理性,乍看之下很容易令人迷惑,并可能得到一定认同。但是,如果认真的全面思考一下,就能发现很多不足与错误之处,首先,汤汉枢机在“主教任命权”所涉及的神权原则上就没有坚守必要的护教底线,基本上认识不到当中的严肃法理问题,这是最主要的硬伤与错误。其它次要的错误问题在后一部分也会有所讨论。
关于主教任命权的核心问题:
关于主教任命权及其背后教权的法理关系问题,在外人看来,这可能只是中方从天主教内部分割掉最终任命权之前的人选提名权部分,好象问题不大,因为这些经过中方甄别认可的主教人选是否会得到教廷选定并最终成为主教,其决定权还是掌握在教廷手上,这问题很大吗?外人出于盲目或者恶意肯定会认为没问题。但是,对于教会内部立场上的法理逻辑来说,这样真的等于是教权完整性被严重分割破坏和侵犯,因为教会将失去相关神职圣召源头上的自主选择权,这其中的重点就在于圣召人选上的自主选择权被外来意志所破坏和架空,是教权意志的相对丧失。
如果说,教廷只能被动的从经过中方所选择并提名的人选范围当中去选定自身中意的主教人选,那么,这等于是人选环节上相关教权意志行使权已经被人为破坏和窍取,等于是将教权意志的控制权从教廷手中转移到中国政府手中交由其掌握,虽然只是涉及到人选环节这一部分,但那部分权力也是属于整体教权是否得到有效行使的必要性部分。其实,就算只是部分人选的控制权也是无法容忍的,何况还是全部人选的控制权呢?因为这种涉及选立神职的教权也必须是完全属于教会内部的意志,这完全是出于教会所信仰的天主在神权意志上的教导原则,教权绝对不可能交由教会外部权力意志去加以干涉或者控制,否则将构成对于天主神权意志的不敬及侵犯,也构成对教会层面的教权意志的分割性破坏与侵犯。
而且,这也会涉及圣召人选来源条件上的有效性与合法性,这主要是指主教人选必须具备令人可信的必要能力,同时其圣召的意志来源必须是出于正当响应天主的牧养责任召唤,而不能是与此无关的其它外部意志的动机,这是为了防范撒旦意志对教权的侵犯与利用。关于圣召来源的有效性与合法性是后续主教人选得以确立之前的绝对必要条件,如果这些前提条件不能成立,则后续步骤也就无法继续成立。
所以说,在主教人选环节的背后隐藏着极为重要的法理关系,其中不但是涉及到现世教会和教廷管理层的相关教权及其护教责任,在源头关系上又涉及到天主神权是否能够有效结合并临在于整个教会教权上的重要机理。教会权力绝对不可能脱离于天主神权的意志而独自存在于这世上,脱离于神权授权支持的教权将仅仅是一种无关于神权的世俗权力,将是对天主神权的破坏与侵犯。因此,教权行使意志上的完整性和自主性是极其重要的,教会管理层对教权自主性与完整性的绝对行使以及维护,其背后原因正是为了保证天主神权的绝对行使,教会管理层绝对不应该无视这一层极为严肃的法理关系,这是为了保证并证明天主神权相对于整个教会的有效授权关系。
从原则上去说,主教任命权的相关行使意志来源绝对不可以来自于教会外部,必须是完全出自于教会内部配得上此正当权力的管理层,虽然耶稣基督明确授权宗徒们全权管理并使用被授予的神权,但却不是说宗徒们在接受这种管理权和使用权之后,还有进一步超越于天主意志之外的非法处置权:比如说违反天主意向私自将教权分享或分割出一部分交给教外之人管理或使用,这是绝对不可能得到天主允许的一种非法权力转移。一旦教会管理层这样做,就等于是在守护神权责任上的严重过失。主教任命权的法理关系及其要害即在于此,其使用逻辑必须完全符合启示教义的原则。
再说,耶稣基督所建立的教会原本是一种出自于天主神圣意志之上的圆满宗教,并非是一种借由人力意志所自造的世俗宗教,天主神权原本就是一种完整的权力,绝对不是一种残缺不全的权力。进一步说,真神天主即不需要也不可能允许被造的人类再另外为他的神权去添加半点法理支持,就是说,绝对不能寻求外部的世俗权力去为教权再次添加授权。就连在圣经上出于人心意志去添加一个字都不可以,又什么可能允许外部权力去为神权本身再另外添加世俗法理支持呢?要是那样想的话,就等于是完全否定了天主神权的完整性与神圣性,是对全能天主的亵渎与侵犯。真神天主岂容人类意志去质疑他的神权,又岂容世俗权力意志去窍取并接管他的神权。
当教会内部行使教权时,绝对不需要也不能去征求任何教外人的同意,同时不能将教权联合于外部世俗权力与教外人一起使用。正所谓:凯撒的归凯撒,天主的归天主。这主要是指“主教双重承认”的相关认识性错误,双重承认的现有模式仍然是非法及错误的。只有教会内部单方面的自主承认及祝圣才是合法并完全纯正的,必须坚持拒绝外部权力所加以承认的祝圣名份,这样才可能去接受纯正的由教会内部单方面全权选立的祝圣身份。如果是先被外部权力单方祝圣,就要先放弃此祝圣身份,才可能再从头去接受教会内部单方面的自主祝圣;如果是已经先由教会内部单方祝圣,然后再去增加接受外部权力的非法承认或祝圣,那就等于是破坏掉原来合法的教会内部祝圣身份,还是必须再放弃掉外部的祝圣名份,才可能借着宽恕净化去恢复原有的内部合法祝圣身份。
对于神权及教权的法理分析主要就是以上内容,教权出于神权的授权支持,教权是指教会对于神权的使用权及管理权,教会在接受基督授权以后还同时产生相应的护教责任。因此,在责任上教会自身绝对不能允许世俗权力意志去窍取或分享教权的权柄,那样等于是允许世俗意志去向全能天主争权或分权,是去挑战天主的权柄,并去得罪于天主,也是允许撒旦间接利用世俗意志去侵犯天主神权。这样岂不是一种很明显的错误吗?
本来,分析到此时,已经完全否定了当前中梵协议意向模式中的可行性,无益的谈判是没必要继续的。但是,如果说教廷还要一意孤行的去继续完成这个意向协议呢?那我也不妨继续进行后面这些本来多余又无益的相关分析吧。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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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2:06:45 发表 |
你懂什么?天主根本不需要人类的一切物品,那只是天主为救以色列脱离这世界的罪恶行径,所以要以色列完成那些必要的祭献。相反的是,天主在荒野里降了玛纳给以色列人吃,养活了他们四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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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5 11:53:40 发表 |
本来是很纯洁的一个教会内部节日,让世俗社会拿去玩弄以后,都糟踢得不成样子了,现在基本上是一个代表性放纵的邪恶狂观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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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22:08:19 发表 |
出谷纪。天主领以色列人出离埃及进入旷野,天主命以色列人给祂建房屋圣所。住的地方有了。天主开始向以色列人要吃的喝的衣食住行钱财全要,亚郎及其子孙是给天主做饭的厨师(奉献祭品的司祭),天主还用制定法律的方式向以色列中的罪人要更多的祭品,由于法律定的太苛刻,所以在以色列中没有不犯罪的人,犯罪就得献祭品。
另外天主特别爱干净所以要求以色列人也要爱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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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20:00:34 发表 |
今天又是个世俗狂欢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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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4 19:47:45 发表 |
旧约十诫,新约按耶稣教导为中心,再加上宗徒所传达的,基本就是这些。当然教会认为还有相关的圣传部分,但是这些都要符合于基督的教导,不可能有矛盾。
世俗上的现代文化思想很多是有害的,自由,民主,人权,这些东西很多方面是过份激进的,是破坏宗教道德的主力军。
自由,民主,人权,只能在世俗社会内部合法,因为世俗社会内部没法统一意见,所以把每个人的人权都按自由主义加以高度保护起来,有冲突就用民主解决。但教会内部不可能这样做,不然天主的教导原则也可以用民主投票去否定和改变,一切就完蛋了。在教会内部的人权与自由必须限制在天主所许可的正当教导范围之内,这样一个,教会内部的人权和自由权都是相当有限的,当然这样才是合理。这不象世俗社会那样,他们是人权大于一切,天主的权威都能随意否认,他们的自由也很离谱,基本上随意乱来,只要世俗法律不禁止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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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16:12:44 发表 |
天主的教导,在教会中要梳理出来,不容易。教会也有可能出错。所以我还在查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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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4 14:58:02 发表 |
先说一点,只能独拜天主一个。就算我们敬拜圣母玛利亚,那也要在信心上确定自己是拜在天主面前向圣母祈祷,不能把圣母的地位想象成和天主一样高可以单独跪拜,那样是不对的。圣母配不得我们的个人跪拜,她仅仅是中保圣人而已,不能因为她是耶稣的生母和她的超高信德就混乱了天主给教会所确立的原则。
至于拜外人和异教偶像,那更是绝对不可以的,无论哪个教会圣人或者哪个教会领导这样去做,都是绝对错误的。他们犯的错自有天主的审判,我们必须远离这种错误行为,在立场上反对他们的错误行为。记住:天主的教导原则永远高于教会内外的某些个人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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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10:37:06 发表 |
还有看不见的教会支援我们,圣母,圣天使,圣人圣女无数。他们随便一个都可以打败魔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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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10:24:09 发表 |
而且各地教会继续分裂,地上的人数不断减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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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10:22:04 发表 |
中梵的接触确是削弱了教会的形象也正在冲击着人的信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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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张怀阳 |
2017-02-14 09:14:38 发表 |
嗯呢,首先山人神父是登记的神父,这个不意外,但是他不是爱国会神父却是可能。因为登记的主教一定在爱国会里有职务,但是神父数量多,爱国会委员名额有限,有时候很多神父真不是爱国会委员,比如神学院里的神父很多都不是。
我欣赏山人神父,第一是欣赏他的文笔,铿锵有力又不失灵气。第二欣赏他心怀天下真君子,虚怀若谷大境界,敢于为弱势群体说话,这是很多神父不具备的。
其实地下教会的如魏主教贾主教虽然不参加爱国会,但是也没有反对现行的宗教政策甚至强调“重来不反对政府的一切政策”。至于金老主教,只能说他幸运儿,你看外国政要乃至香港陈老不也都尊敬金主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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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4 01:27:03 发表 |
这才是对天主的坚固信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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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3 23:04:33 发表 |
从汤汉的几次文章中看到中梵谈判问题和条件正在广大信众中传播,现在确实给中国教会带来信德和信仰的危机,比当初爱国会的迫害要严重的多,教友与神父的交谈使神父难以解答今天爱国会是中国教会的领导现实,,从文章透露中梵谈判的条件整痛击着人们的信德,许多神父都无言己对,左右为难成了撒了气的的气球这确实很普遍,因为教廷出让的条件与教会、教规、法律、教义、神学的教导如人们信仰差距太大。人们对代表正义真理的教会做出的事有被欺骗的感觉,因为他们无法再一次引受爱国会的迫害。真理正义教规教义法律的代表正痛击着许多新老基督徒的良心与信仰,他们失去了方向。难道教廷真的要牺牲地广大地下教友换来中国自办教会的自由与平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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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3 21:59:11 发表 |
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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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3 18:29:28 发表 |
你觉得哪个靠谱点?看下链接的原文内容,对德肋撒修女拜佛像拜甘地有什么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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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3 18:09:03 发表 |
首先,以基督教导为准则去检讨对照各派观点的不足,如果自己实在看不出好坏的分别标准,可以只按自己良心去检讨,尽量选最象基督教导的那一派。总之,要相信天主教体制的必要性,不能分裂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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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panpeter |
2017-02-13 18:08:39 发表 |
首先,以基督教导为准则去检讨对照各派观点的不足,如果自己实在看不出好坏的分别标准,可以只按自己良心去检讨,尽量选最象基督教导的那一派。总之,要相信天主教体制的必要性,不能分裂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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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3 16:45:10 发表 |
支持方济各下台。中国天主教会不需要方济各和党建交,如果想建,方济各自己领着怕罗琳和韩得利这样的走狗去和无神论建交好了。中国教会不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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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3 14:44:10 发表 |
怀阳君,你的有所不知!山人本来就是体制中人,如今面对爱国会发牢骚,实际原因也不外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不信你回过头去看看他以前为爱国会的标杆人物金鲁贤歌功颂德,又大加讨伐地下教会的一系列文章就明白了。据说他前些日子病得不轻,看来这些日子恢复些了,所以又开始在这里装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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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张怀阳 |
2017-02-13 11:50:02 发表 |
如果以后爱国会可以让每个教友投票,我选山人神父当主席,因为他敢为教会。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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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3 10:24:20 发表 |
梵二前,按照忠于圣转和传统的,以及信理的正统性,教会里大概有三大派。
第一,保守派,代表人物为当时信理部部长奥托维阿尼枢机等,以及后来引导了传统主义运动的马赛尔勒费伯总主教,他们的立场就是教会的教导是永恒的,是不受世俗世界变化影响的,一切从前被遵守的,被肯定的现在仍然应被传承,现代主义是一切异端的根源。
第二,自由派。他们基本上相信主要的信理,但不一定包含全部,特别是对与传统和纪律方面认为教会因外界社会而制定,因此也可随新时代而改变,因此它们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
第三,异端。他们对教会教导和信理持有异端的观点,他们和当时的自由派有相似之处,不过可能反对更基本的信理,比如变体说等。
梵二可以称作是是教会里的法国大革命,它革新了整个天主教文化,习俗。因此它之后新出现的派别与之前发生了重大变化。
第一,传统派。他们就是当年保守派的直接传承,他们在教会已经压制旧的礼仪和纪律的情况下仍然坚持之前的传统,因为他们认为既然这些都是永恒的,因此改变它们的法令为无效,因此在英语世界里把旧弥撒称作“永恒的弥撒”(Mass of All Ages)。最初他们是极小的一部分,但随着众多的新问题,比如西方世界严重的世俗化,教会里宗教热情的减弱,礼仪的流弊,出现新的“年轻派传统派”,他们出生在梵二后,但是在信理,礼仪,传统,纪律上跟随传统主义者,出现了新的年轻一代的传统主义团体比如八九十年代才成立的圣伯多禄司铎兄弟会,基督至尊君王司铎会等等。
现在的传统派里又可以根据对梵二和服从的理解,细分为三个类别。
第一类,承认梵二和庇护十二世以后的教皇陛下,并拥有合法的地位。他们代表是圣伯多禄司铎兄弟会(FSSP),伯克枢机领导的欧洲复古团体基督至尊君王司铎会(ICRSS), 以及一些小的团体。同时一些老修会的部分开始用旧礼仪,比如部分道明会士的道明礼,方济各会分会无染原罪会士,一些严规本笃会等等。
第二类,称为梵二为一个真实的,但是公然指出其问题,和承认庇护十二世以后的教皇的合法性,但给予批判的,同时也是最大的传统主义司铎团,也是传统主义运动的启蒙人勒费伯总主教创立的圣庇护十世司铎会(SSPX) 。目前他们拥有超越其他司铎会总和的司铎和修生,最多的修院,堂口和教友。是传统三大派(加上以上两个)中最大的。其教会法地位为“教会法层面上非常态”-本笃十六世。
第三类,宗座从缺主义者。其大致可以为三个团体所代表,第一为对庇护十二世以后的教皇的合法性持待确定态度,诸如圣庇护五世司铎会(SSPV);完全确定在位教皇为伪教皇,梵二完全异端,如无沾原罪圣母母皇会;同时这两个团体使用比传统主义运动中普遍使用的1962弥撒经书,也是本笃十六世在他的“历代教皇”诏书中钦定的更老的版本,通常为1955,1945版本。1945版本基本保持了与脱利腾大公会议圣庇护五世钦定的经书一模一样。而1962的区别在于圣周部分有了改动,有部分司铎会比如基督至尊君王司铎会会在圣周部分使用1945经书,平时使用1962这种结合方式。最后一种团体为另立教皇派,主要集中在西班牙。
宗座从缺论的根据是梵二后的各种丑闻和危机,以及教皇本身的问题,比如若望保禄二世的亚西西合一祈祷事件等,因此他们的结论是真的圣伯多禄继承人不可能出现如此错误,以及得出他们是异端的结论,因此他们自动失去基督在世代表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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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信哪一个?由衷请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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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3 08:09:04 发表 |
智人发明出了许许多多的想象现实,也因而发展出许许多多的行为模式,而这正是我们所谓“文化”的主要成分。等到文化出现,就再也无法停止改变和发展,这些无法阻挡的变化,就成了我们说的“历史”。
于是,认知革命正是历史从生物学中脱离而独立存在的起点。在这之前,所有人类的行为都只称得上是生物学的范畴,也有人喜欢称为“史前史”(但我倾向避免用这个词汇,因为这种说法暗示着即使在认知革命之前,人类也是自成一格,与其他动物不同)。认知革命之后,我们要解释智人的发展,依赖的主要工具就不再是生物学理论,而改用历史叙事。就像是如果要理解为何儒家或共产主义能在中国传播,光知道基因、荷尔蒙和有机体这些还不够,另外也得考虑到各种想法、图像和幻想的互动才行。
等到文化出现,就再也无法停止改变和发展。这就是天主教无法从一而终,而不断变化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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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3 06:32:01 发表 |
换句话说,过去远古人类的行为模式可能维持几万年不变,但对现代智人来说,只要十几二十年,就可能改变整个社会结构、人际交往关系和经济活动。像是有一位曾住在柏林的老太太,她出生于1900年,总共活了100岁。她童年的时候,是活在腓特烈·威廉二世的霍亨佐伦帝国(Hohenzollern Empire);等她成年,还经历了魏玛共和国、纳粹德国,还有民主德国(东德);等到她过世的时候,则是统一后的德国的公民。虽然她的基因从未改变,她却经历过了五种非常不同的社会政治制度。
这正是智人成功的关键。如果是一对一单挑,尼安德特人应该能把智人揍扁。但如果是上百人的对立,尼安德特人就绝无获胜的可能。尼安德特人虽然能够分享关于狮子在哪的信息,却大概没办法传颂(和改写)关于部落守护灵的故事。而一旦没有这种建构虚幻故事的能力,尼安德特人就无法有效大规模合作,也就无法因应快速改变的挑战,调整社会行为。
虽然我们没办法进到尼安德特人的脑子里,搞清楚他们的思考方式,但我们还是有些间接证据,证明他们和竞争对手智人之间的认知能力差异与极限。考古学家在欧洲内陆挖掘3万年前的智人遗址,有时候会发现来自地中海和大西洋沿岸的贝壳。几乎可以确定,这些贝壳是因为不同智人部落之间的远距贸易,才传到了大陆内部。然而,尼安德特人的遗址就找不到任何此类贸易的证据,每个部落都只用自己当地的材料,制造出自己的工具。
另一个例子来自南太平洋。在新几内亚以北的新爱尔兰岛曾经住着一些智人,他们会使用一种叫作黑曜石的火山晶体,制造出特别坚硬且尖锐的工具。然而,新爱尔兰岛其实并不产黑曜石。化验结果显示,他们用的黑曜石来自超过400公里远的新不列颠岛。所以,这些岛上一定有某些居民是老练的水手,能够进行长距离的岛对岛交易。
乍看之下,可能觉得贸易这件事再实际不过,并不需要什么虚构的故事当作基础。然而,事实就是所有动物只有智人能够进行贸易,而所有我们有详细证据证明存在的贸易网络都明显以虚构故事为基础。例如,如果没有信任,就不可能有贸易,而要相信陌生人又是件很困难的事。今天之所以能有全球贸易网络,正是因为我们相信着一些虚拟实体,像是美元、联邦储备银行,还有企业的商标。而在部落社会里,如果两个陌生人想要交易,往往也得先借助共同的神明、传说中的祖先或图腾动物建立信任。
如果相信这些事的远古智人要交易贝壳和黑曜石,顺道交易一些信息应该也十分合理;这样一来,比起尼安德特人或其他远古人类物种,智人就有了更深更广的知识。
从狩猎技术也能够看出尼安德特人和智人的差异。尼安德特人狩猎时通常是独自出猎,或是只有一小群人合作。但另一方面,智人就发展出了需要几十个人甚至不同部落合作的狩猎技巧。一种特别有效的方法,就是将野马之类的整个动物群给围起来,赶进某个狭窄的峡谷,这样很容易一网打尽。如果一切计划顺利进行,只要合作一个下午,这几个部落就能得到上吨的鲜肉、脂肪和兽皮,除了可以饱食一顿,也可以风干、烟熏或冰冻,留待日后使用。考古学家已经发现多处遗址,都曾用这种方式屠杀了整个兽群。甚至还有遗址发现了栅栏和障碍物,作为陷阱和屠宰场之用。
我们可以想象,尼安德特人看到自己过去的猎场成了受智人控制的屠宰场,心里应该很不是滋味。然而,一旦这两个物种发生冲突,尼安德特人的情势可能不比野马好到哪去。尼安德特人可能会用他们传统的方式来合作,集结50人前往攻击智人,但创新而又灵活的智人却能集结起500人来同心协力,于是输赢早已预定。而且,就算智人输了第一战,他们也会快速找出新的策略,在下一战讨回来。
智人发明出了许许多多的想象现实,也因而发展出许许多多的行为模式,而这正是我们所谓“文化”的主要成分。等到文化出现,就再也无法停止改变和发展,这些无法阻挡的变化,就成了我们说的“历史”。
于是,认知革命正是历史从生物学中脱离而独立存在的起点。在这之前,所有人类的行为都只称得上是生物学的范畴,也有人喜欢称为“史前史”(但我倾向避免用这个词汇,因为这种说法暗示着即使在认知革命之前,人类也是自成一格,与其他动物不同)。认知革命之后,我们要解释智人的发展,依赖的主要工具就不再是生物学理论,而改用历史叙事。就像是如果要理解为何儒家或共产主义能在中国传播,光知道基因、荷尔蒙和有机体这些还不够,另外也得考虑到各种想法、图像和幻想的互动才行。
然而,这并不代表智人从此就不再遵守生物法则。我们仍然是动物,我们的身体、情感和认知能力仍然是由DNA所形塑。而我们的社会建构其实也和尼安德特人或黑猩猩相同,我们越深入研究其中的成分(像是种种知觉、情感、家庭关系),就越会发现我们和其他猿类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然而,比较时不能光从个体或家庭的层次来比较。像是如果一对一,甚至十对十的时候,人类还是比不过黑猩猩。我们和黑猩猩的不同,是要在超过了150人的门槛之后才开始显现,而等这个数字到了一千或两千,差异就已经是天壤之别。如果我们把几千只黑猩猩放到纽约股票交易所、职业棒球赛场、国会山或是联合国总部,绝对会乱得一塌糊涂。但相较之下,我们智人在这些地方常常有数千人的集会。智人创造了秩序井然的模式,像是贸易网络、大规模庆祝活动、政治体制;而这些如果只有个人,是绝对做不到的。人类和黑猩猩之间真正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那些虚构的故事,它像胶水一样把千千万万的个人、家庭和群体结合在一起。这种胶水,让我们成了万物的主宰。
当然,人类还是需要其他技能,像是制造和使用工具。然而,光是制造工具的影响力还不够,制造工具之后还得结合众人之力才行。究竟为什么,我们现在有洲际弹道导弹,而3万年前还只有顶头带有燧石的矛?从那时候到现在,人类生理上制作工具的能力并没有显著改变。如果要爱因斯坦模拟远古人狩猎或采集的敏捷灵巧程度,前者还必定是远远不及。然而,我们和远古人类的不同处就在于与大量陌生人合作的技术有了大幅提升。远古要做出一把燧石矛,只要有一个人靠着几位亲近的朋友提供建议和协助,就能在几分钟内完成。但现代要做出导弹,需要全世界上百万个互不相识的人互相合作,有的是矿工,得开采位于地底深处的铀矿,还有的是理论物理学家,要写出长串的数学公式来描述亚原子粒子的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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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3 06:23:22 发表 |
绕过基因组的快速道路
通过文字创造出想象的现实,就能让大批互不相识的人有效合作,而且效果还不只如此。正由于大规模的人类合作是以虚构的故事作为基础,只要改变所讲的故事,就能改变人类合作的方式。只要在对的情境之下,这些故事就能迅速改变。例如在1789年,法国人几乎是在一夕之间,相信的故事就从“天赋君权”转成“人民做主”。因此,自从认知革命之后,智人就能依据不断变化的需求迅速调整行为。这等于开启了一条采用“文化演化”的快速道路,而不再停留在“基因演化”这条总是堵车的道路上。走上这条快速道路之后,智人合作的能力一日千里,很快就远远甩掉了其他所有人类和动物物种。
其他同样具有社会行为的动物,它们的行为有相当程度都是出于基因。但DNA并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其他因素还包括环境影响以及个体的特殊之处。然而,在特定的环境中,同一物种的动物也倾向表现出类似的行为模式。一般来说,如果没有发生基因突变,它们的社会行为就不会有显著的改变。举例来说,黑猩猩天生就会形成阶层井然的团体,由某个雄性首领领导。然而,倭黑猩猩(bonobo,与黑猩猩极为相似)的团体就较为平等,而且通常由雌性担任首领。雌黑猩猩无法向倭黑猩猩这种算是近亲的物种学习,发动一场女权主义革命。相较之下,雄性黑猩猩也不可能召开猩民大会推翻首领,再宣布从现在起所有黑猩猩生而平等。像这样的剧烈改变,对黑猩猩来说就只有DNA改变才可能发生。
出于类似的原因,远古人类也没有什么革命性的改变。据我们所知,过去想要改变社会结构、发明新科技或是移居到新的地点,多半是因为基因突变、环境压力,而不常是因为文化的理由。正因如此,人类才得花上几十万年走到这一步。两百万年前,就是因为基因突变,才让“直立人”这种新的人类物种出现。而直立人出现后,也发展出新的石器技术,现在公认为是这个物种的定义特征。而只要直立人没有进一步的基因改变,他们的石器也就维持不变,就这样过了两百万年!
与此相反的是,在认知革命之后,虽然智人的基因和环境都没什么改变,但智人还是能够迅速改变行为,并将新的行为方式传给下一代。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人类社会总会出现不生育的精英阶层,像是天主教的神父、佛教的高僧,还有中国的太监。这些精英阶层虽然手中握有权力,但却自愿放弃生育,于是他们的存在根本就直接抵触了自然选择的最大原则。看看黑猩猩,它们的雄性首领会无所不用其极,尽可能和所有母猩猩交配,这样才能让群体中多数的年轻猩猩都归自己所有——但天主教的首领却是选择完全禁欲、无子无女。而且,他们禁欲并不是因为环境因素,像是严重缺乏食物、严重缺少对象等等,也不是因为有了什么古怪的基因突变。天主教会至今已存在上千年,它靠的不是把什么“禁欲基因”从这个教宗传到下一个教宗,而是靠着把《圣经·新约》和教律所营造出的故事代代相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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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2 22:28:25 发表 |
这本书这么受欢迎,看来其中观点深得人心,世界大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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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2 21:32:21 发表 |
看了这本书就明白了,不会执着不会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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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2 21:28:14 发表 |
《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是以色列新锐历史学家的一部重磅作品。从十万年前有生命迹象开始到21世纪资本、科技交织的人类发展史。十万年前,地球上至少有六个人种,为何今天却只剩下了我们自己?我们曾经只是非洲角落一个毫不起眼的族群,对地球上生态的影响力和萤火虫、猩猩或者水母相差无几。为何我们能登上生物链的顶端,最终成为地球的主宰?
从认知革命、农业革命到科学革命,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吗?我们过得更加快乐吗?我们知道金钱和宗教从何而来,为何产生吗?人类创建的帝国为何一个个衰亡又兴起?为什么地球上几乎每一个社会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为何一神教成为最为广泛接受的宗教?科学和资本主义如何成为现代社会最重要的信条?理清影响人类发展的重大脉络,挖掘人类文化、宗教、法律、国家、信贷等产生的根源。这是一部宏大的人类简史,更见微知著、以小写大,让人类重新审视自己。
尤瓦尔·赫拉利,1976年生,牛津大学历史学博士,现为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历史系教授,青年怪才,全球瞩目的新锐历史学家。
他擅长世界历史和宏观历史进程研究。在学术领域和大众出版领域都有很大的兴趣。
他的《人类简史》一书让他一举成名,成为以色列超级畅销书,这本书已授20多个国家版权,在历史学之外,人类学、生态学、基因学等领域的知识信手拈来,根据图书改编的课程上传YOUTUBE后风靡全球,拥有大批青年粉丝。写书,视频课程之外,他还开设有专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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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2 21:24:26 发表 |
多年来,人类已经编织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故事网络。在这个网络中,像标致公司这种虚构的故事不仅存在,而且力量强大。这种通过故事创造的东西,用学术术语来说就称为“小说”、“社会建构”或者“想象的现实”。然而,所谓想象的现实并不是“谎话”。如果我知道附近的河里没有狮子,我却说有,这叫作谎话。但谎话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像是青猴和黑猩猩也都会说谎。曾有科学家发现,有青猴在附近没有狮子的时候发出了“小心!有狮子!”的叫声,把附近另一只猴子吓跑,好独享某根它看到的香蕉。
然而,所谓“想象的现实”指的是某件事人人都相信,而且只要这项共同的信念仍然存在,力量就足以影响世界。施泰德洞穴的艺术家可能真的相信有狮人守护灵的存在。虽然也有些巫师是骗子,但多半都是真诚相信有神与恶魔的存在。至于百万富翁,他们多数也是真诚地相信世界上有金钱和有限公司。而对于活跃的人权主义者来说,他们也多半真诚地相信人权的存在。虽然其实所谓联合国、利比亚和人权都只是我们想象出的概念,但在2011年,我们说联合国要求利比亚政府尊重其公民的人权,并没有人会认为这句话是谎言。
从认知革命以来,智人一直就生活在一种双重的现实之中。一方面,我们有像是河流、树木和狮子这种确实存在的客观现实;而另一方面,我们也有像是神、国家和企业这种想象中的现实。随着时间过去,想象现实也日益强大;时至今日,河流、树木和狮子想要生存,有时候还得仰赖神、国家和企业这些想象现实行行好、放它们一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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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7-02-12 21:23:32 发表 |
该以什么标准,我们才能说标致公司(Peugeot SA)确实存在?虽然路上有很多标致制造的车辆,但显然这些车辆并不代表公司。就算全世界所有的标致汽车同时被回收打成废铁,标致公司也不会消失。标致公司还是能继续制造新的汽车,继续写出新的年度报表。另外,虽然公司有工厂、机器、展示大厅,也雇了技工、会计师和秘书,但就算把这些全部加起来,也不等于就是标致公司。即使来了一场灾难,让标致公司所有员工全部罹难,毁了所有的装配线和办公室,公司还是可以借贷,重新雇用员工,重新盖起工厂,重新购买机器。另外,虽然标致也有经营团队和股东,但这些人也不等于公司。就算解散经营团队,股东也把所有股票售出,公司本身依然存在。
然而,也不是说标致公司无坚不摧、不可能摧毁。只要有个法官下令强制公司解散,虽然公司的工厂仍然存在,员工、会计师、经理和股东也继续活着,但标致公司就这样消失了。简单说来,标致公司与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什么实体的链接。它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
标致公司只是我们的一个集体想象,这种想象在法律上称为“法律拟制”(legal fiction)。像是公司,我们没办法明确指着它,它不是一个实体对象,而是以一种法律实体的方式存在。这种法律实体就像你我,会受到所在国家法律的管辖,可以开立银行账户,拥有自己的财产,要纳税,也可能独立于所有拥有者或员工之外而遭到起诉。
标致属于法律拟制的“有限公司”。而在这些公司背后的概念,可以说是人类一项巧妙无比的发明。在这之前,智人虽然已存在许久,却一直没想到这件事。历史上大多数时候,必须是个有血有肉、有两条腿还有个大脑的人类,才能拥有财产。假设在13世纪有个法国人尚恩,开了一个马车制造工作室,那么他本人就是工作室。如果他卖的马车才跑了一个星期就坏了,买家心情不好,告的就是尚恩本人。而如果尚恩借了1000金币成立工作室,而店倒了,他还得要卖掉自己的财产(包括他的房子、他的牛还有他的土地等等),以偿还贷款。甚至孩子都可能会被卖去当奴隶。如果这样还不足以偿还债务,就有可能被国家关进牢里或被债主抓去当奴隶。只要是工作室造成的任何责任,他就得要无上限完全承担。
如果活在那个时代,创业前可能都得思考再三。这种法律规定绝对没有鼓励创业的效果,只会让人不敢投入新业务、承担经济风险。毕竟,如果可能搞得自己家破人亡、家徒四壁,哪能说划算?
正因如此,人类才一起想出了“有限公司”这种概念。在法律上,这种公司是独立的个体,而不等于设立者、投资者或管理者。在过去几世纪间,这种公司已经成为经济主流,我们太习惯于这种概念,而忘了这只存在于我们的想象之中。“有限公司”的英文称为“corporation”,这点颇为讽刺,因为这个字的语源是“corpus”(拉丁文的“身体”),而这正是有限公司所没有的。虽然公司并没有真正的实体,但在法律上我们却将它称为“法人”,好像它真的是有血有肉的人一般。
在1896年的时候,法国的法律就已经是这么认定。当时阿尔芒·标致(Armand Peugeot)继承了父母的铁工厂,做的是弹簧、锯子和脚踏车,但他决定要跨足汽车业。于是,他成立了一家有限公司。虽然公司的名字和他的姓一样,但公司并不等于他本人。如果公司做的某台车出了意外,买家可以告标致公司,但没办法告到阿尔芒·标致本人。如果公司借了几百万而破产了,阿尔芒·标致本人一毛也不用付给公司的债主。
毕竟,那笔贷款给的对象是标致公司,而不是阿尔芒·标致这个人。也因为如此,虽然阿尔芒·标致已经在1915年去世,但标致公司至今仍然生气勃勃。
所以,究竟阿尔芒·标致这个人是怎么创造出标致公司的?其实,这和史上许多祭司和巫师创造神魔的方式殊无二致,而且就算到了现在,许多天主教的教堂每次周日礼拜也是用这一套来创造出基督的身体。说穿了,就是讲故事,再说服听众相信这些故事。以神父主持礼拜为例,这里关键的故事就是天主教会所传颂的基督降生及死亡。根据这个故事,如果天主教神父穿着圣袍,庄重地在对的时间说出对的话语,再平凡不过的面包和葡萄酒,就会变成神的身体和血。神父大声宣告“Hoc est corpus meum!”(拉丁文的“这是我的身体”),一转眼,面包就成了基督的身体。而只要见到神父庄严神圣地遵守完成这些程序,数百万的虔诚天主教徒也会行礼如仪,好像上帝真的现身于这些变得神圣的面包和葡萄酒之中。
至于对标致公司来说,关键的故事就是由法国国会所编写的法律制度。根据法国国会的说法,只要经过认证的律师遵守所有适当的礼仪和仪式,在一张装饰得华华丽丽的纸上写下种种必需的咒语和誓言,再在文件底端龙飞凤舞签上姓名,就在这一分这一秒,新公司注册成立!在1896年,阿尔芒·标致想开一家自己的公司,于是他雇了一位律师,好完成这些神圣的过程。等到律师正确执行了一切的仪式,宣告所有必要的咒语和誓言,千百万奉公守法的法国好公民也就表现得好像标致公司确实是个存在的实体一般。
然而,要说出有效的故事,其实并不容易。难的点不在于讲故事,而在于要让人相信。于是,历史上也就不断围绕着这个问题打转:究竟某个人是如何说服数百万人去相信神、民族或是有限公司这些故事?然而,只要把故事说得成功,就会让智人拥有巨大的力量,因为这能使得数以百万计的陌生人合力行事,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想想看,如果我们的语言只能说些像是河流、树林或狮子之类真正存在的事物,要建立国家、教会或是法律制度可不是难上加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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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冈有什么诚意啊。无神论中共都容的下有神论梵蒂冈在自己的国家存在了而有神论梵蒂冈还容不的无神论中共去梵蒂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