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哦。不过感觉在评论里,不怎么地热烈。 当然啦,就像陈日君先生领奖后感言一样,你们不能发声,有几个赞帖已经很不容易了,有奖励的哦。 看到这一段吗?奖金会支援内地的那些滴。 好了,可以领赏了。 哈哈哈。。。。。。
陈日君:哪里有对话?哪里有对立? 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做一只该吠时不吠的狗。 韩德力神父又写文章了,第一句是“中国的开放政策使一个彻底成熟的天主教会有发展的空间”。我读了整篇文章也读了另一篇最近被收集在一本特刊“点一枝蜡烛”里的文章,不难看出韩德力神父所指的先知是那些同政府对话的教徒,而想杀死他们的就是那些主张与政府对立的国内外人士。 我以为韩神父根本在捕风捉影。哪里有对话?那里有对立? 韩神父当然有很多机会对话,和他的中国教会内的朋友,和刘柏年先生,和中国政府人士,和罗马传信部对话(或许也是最后两者之间穿线人)。 但我们的主教们有机会对话吗?和谁呀?他们彼此之间吗?不,政府常监察免得他们彼此商量。与政府对话吗?当然没有机会。在政府前他们只有俯首帖耳,唯命是从。干部抓着机票或车票说“我们去吧!”你也不知道去哪里。“去开会!”,你也不知道开什么会。开会时叫你读一些不是你写的,你也未过目的演词。 韩德力神父岂能不知道我们的主教们(这里我说的是地上主教)是奴隶身份,或简直似被牵着的小狗。正如教宗在他的信中说过:“他们贬抑了……主教的职务”(侮辱我们的主教)。 至于对立。谁搞对立?一头羔羊在狮子面前,不论它怎样反应,都不能用“对立”来形容吧?!如果我们叫小羔羊快快逃避,我们是犯了煽动对立的罪吗? 韩神父知道实情,也承认今日在国内地上地下都仍受到磨难,但他的文章里讲的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真是费解。 当然今天政府难为教会的方法改善了。他们请你吃饭,带你旅游,送礼物,赏荣耀(如捧你为不同级层的人大代表),他们甚至会许诺尊重你信徒的良心,但众所周知,为他们诺言不代表什么,为达到党的目标,谎言绝对合法。 最近他们释放了贾治国主教,听说不久也会释放苏哲明(苏志民 -天主教在线注)主教,但听说计划是这样的:政府甚或可以承认他们的主教地位,但教廷跟着会要他们退休,这样一位“双方接纳的(?!)”接班人就能登位了。总而言之,政府一定要达到它的目的。 我们说“政府的目的不符合教宗的目的”,他们就说我们搞对立。不过,很奇妙,今天政府的目的很容易被传信部认同,那就可以皆大欢喜了,Alleluia。 韩神父所称为“成熟的”天主教徒就如昔日的“宫廷先知”。他们不必勇敢,不必冒险,只要聪明。这些今日的宫廷先知高兴的坐在独立自办教会的马车上,不时叫一声“教宗万岁”! 正的先知令人讨厌(不只敌人讨厌他们),人们以消除他们为快,“消除”也就是韩神父说的“杀害”。不过他们不怕,他们是准备舍身的。但痛心的是敌人长期的磨难未能消灭他们,现在却要死在兄弟手中。 韩神父终算坦白,他说在国内的信友应该“按今日中国的制度”度他们的信仰生活,应该“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我希望韩神父意识到他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 韩神父提起利玛窦,但利氏面对的是一个能容忍他的皇帝,今天我们的兄弟面对的是一个要控制你良心的政权。 韩神父多次拖教宗落水,好像他拥护教宗或教宗支持他。我不怕犯毁谤的罪,他这样做法是假善,是不义。 “假善”。在“点一枝蜡烛”文集的文章里韩神父毫不犹疑严厉批评所有近代的教宗,我不相信他真正重视教宗的身份。 “不义”。因为他要教宗成为他的同谋。其实他很选择性地引用教宗的说话: - 他说教宗让个别地下主教决定是否要获取政府的认可,但他没有说教宗要他们多么谨慎,教宗说“在获得认可过程中,有为数不少的具体桉例,若不说是经常地发生,某些机构的干预迫使有关人士作出有违他们的天主教良知的表态行为和承诺”(第七章第八节) - 他引用教宗在第四章最后一节所说的“与合法的政权持续冲突并不能解决现存的问题”,但他没有提教宗接着所讲的:“但同时,当政权不恰当地干涉教会的信仰和教律时,我们也不能就此屈从”。 - 我不明白韩神父怎么能没有注意到教宗也说了一句特别为韩神父的朋友们适用的话:第八章,十一节:“可惜……有些主教……没有明显作出已获得合法身份的表示,为了相关教区团体的神益,(他们)必须……不断地表现出与伯多禄继承人完全共融的明显行为”。 最后,在这里我想请问所有真正认识国内教会现况的兄弟姊妹,答覆我这个问题:“开放政策”有否真正改变了宗教政策?我怕韩德力神父的答覆是“是”,我不得不说是“否”。 在这个重要的问题上,我不能与我的老朋友(也是一位热爱中国的传教士)同意,实在太可惜。我敢点出韩神父的问题: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他当然成功地为中国教会做了很多好事,我们那时也都拍手赞赏。但现在我们看到那些活动也带来了很严重的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他们一向欣赏过你的努力,但现在是时候改变政策了。 教宗给中国教会的信是划分时代的:现在大家要以“真诚”为政策:真诚地,按教会的教会观,努力使情形正常化,回到普世教会的传统里! 五十五年前(那是1955年9月8日 ,圣母圣诞瞻礼的夜里)************,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拘捕了上海教区一千多位神长、信徒。但我们今天还充满希望圣母玛利亚会援救我们的教会。但我们该准备为信仰牺牲一切。德肋撒修女说:“天主并不要我们成功,要我们忠信”。教宗本笃十六世多次对国内教难中的兄弟姊妹说“虽然眼前看来,你们是彻底失败,但你们要坚信!你们为信仰所受的苦一定会为教会带来真正的胜利。”希望韩神父在这一点上和我同意。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阿?改完圣经就选出中国教宗了。
胡志明市(亚洲新闻)-两千多名教友在越南胡志明市总主教区圣母主教座堂参加了七位司铎共祭的弥撒圣祭,隆重纪念阮文顺枢机逝世十周年。部分阮枢机的亲人在场,参加了圣道礼仪。 讲道中,约瑟夫神父深切缅怀曾经担任胡志明市总主教区总主教的阮枢机。即便"实在局势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哪怕无法在总主教区的教友和司铎的身边,但阮枢机始终关怀照顾着羊群的灵魂。凡是与他接触过的人,都改变了生活方式"。 一九六四年至一九六五年期间曾在阮枢机执教的大修院就读的多米尼克神父表示,"枢机要完善所有人的生活。虽然被越共政府关了整整十三年,但他从未抱怨过任何人、从未憎恨过任何人、从未有过要报复'我们的兄弟'的想法。他的行为方式深深地打动了那些看守他的人,得益于他的言传身教,许多越共官员领洗进教了,成为好教友、好公民"。 约瑟夫神父还特别谈到了阮枢机的座右铭--"喜乐与希望"。这也是梵二大公会议中《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所选定的标题,文件中"教会没有敌视、排斥或者谴责世界","而是与所有人、与社会各阶层展开对话"。 阮枢机坚持指出"对话是彼此交流、理解,创造希望的道路和活着的喜乐"。阮枢机选择的座右铭,"充分表明了他懂得在哪里找到希望,即通过对话,基督帮助我们聆听天主的圣言"。 阮枢机的亲属们介绍了这位牧者的纯朴、平易近人、"生活中的圣人"。他教导人们说,"当你们到圣堂里时,闭上眼睛祈祷、聆听天主圣言"。 许多年轻人纷纷向亚洲新闻通讯社表示,"枢机活着时就是圣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牧者"。
甘保禄奴才们气急败坏了吧?出来再谴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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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哦。不过感觉在评论里,不怎么地热烈。
当然啦,就像陈日君先生领奖后感言一样,你们不能发声,有几个赞帖已经很不容易了,有奖励的哦。
看到这一段吗?奖金会支援内地的那些滴。
好了,可以领赏了。
哈哈哈。。。。。。
——回应陈日君枢机
尊敬的陈枢机:
您称自己为狗,又说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您又称自己为一个不愿意多犯一个罪的狗,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
神职人员不应该学狗叫,应该学先知叫。因为先知虽然叫得不多,但很会叫;狗叫得很多,但叫而不实,时而不叫。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您被老人提升为枢机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叫。向柏年叫,向中共叫,向北京独裁政府叫,也向大陆主教叫。您向柏年叫,其实有失身份,他不值得您去折了阳寿,何苦又何必呢?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97年以前,未曾闻您向港英殖民独裁政府叫一声;97年以后,您开始叫个不停,究竟为哪“班”?其实“共独”与“英独”都是西洋制造,前者产自老德国,后者出自“日不落”。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您有资格当枢机,但没有资格向他们叫,即“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当然按您的话讲了。您向韩神父叫(骂)吗?宁可湿衣,不可失体也。虽是异水,却是同根。您的文章里在质问:对话吗?和谁呀?枢机就不能掉个价儿,去和神父对话吗?看您们的文章,真有礼仪之争倒流的感觉,不爽。对话未曾尝试,何必相吠?
自喻为狗,不要认为人人为狗。枢机可以为狗,地上主教未必全是狗。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这种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就能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 否?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的发紫。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先入为主,要讲究技巧,不要顾了脑袋,忘了屁股。
阅韩神父的文章,并不是一味“鼓吹”中国教会内外面对歌舞升平的景象。既有鞭笞,又有鼓励。用事实说话,以理交心,大有学者风范。作为洋老,其支持中梵建交对话之远见,可配享受中国教会先知之荣!
览枢机阁下文章,行文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 此话何意?醋意否?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您在跳着脚挑战。一个人的写作缺陷本无可厚非,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非儒既雅,值得提倡。西方野蛮民族之一 —— “大鹰”帝国的好斗遗风,笔者实在不敢苟同。
按照您的文章,韩神父曾经为中国教会做了贡献,但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 这是韩神父能够 “贡献”的吗?您高估了他的本事。给人戴绿帽,为非;给人戴红帽(副作用),亦不是为善。
“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 是枢机大人在叫吗?现在,您除了有机会(但在80岁之前)代表您自己在选教宗时投上一票外,一位被荣休的教区主教没有任何权利和名义代表任何人来呼吁什么事情,不是吗?
希望枢机阁下作为国人,做一个有助于中国教会正常化的神职人员,也为中梵建交叫一声。
您的学生 薛静萍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