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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9 22:07:50 发表 |
(五)问题多得不得了。当然最严重的问题是主教的任命。这几年来本人虽是中国教会委员会成员,又是一位中国枢机,但从来没有得到知会中梵有否对话或对话进展得怎么样,所以不知道两边准备同意的是怎样的模式。祇希望教廷明白在国内“选举”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希望教廷记得地上团体根本没有“主教团”,主教团祇存在在纸上。
另一个关键的问题是“爱国会”。放风的传媒已说“爱国会”是不能取消的。那末有什么希望教务会正常化?魏主教以为爱国会可以变质,我怕那将是换汤不换药,在文字游戏上我们的教廷不是中共的对手。
除了“主教任命”及“爱国会的存亡”,还有一大堆不正常的事需要处理呢!被绝罚的非法主教,合法的主教而曾一次或多次参与非法祝圣主教的,合法受祝圣的主教但在祝圣礼上接纳非法主教参与的,这些都是严重的违反教规,如果教廷不了了之,教友们能不丧失信心。
在最终合一的局面,地上、地下的利益怎么摆平?信友的权利该是最高准则,但中方会妥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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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9 22:06:49 发表 |
(四)我们的底线也就是教宗方济各说的“我们的本质identity”(在韩国与亚洲主教共祭弥撒中的讲道),也就是荣休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二零零七年信中所陈述的教会学。这几年来国内教会的情形离这底线越行越远。独立自办、自选自圣,已是一个无名有实的裂教了。有什么事迹使我们希望中共会接受我们的底线,让天主教再成为真正的天主教?
国内教会情形是严重地不正常,简直是政府在办教,现在要走上正常的路难如登天,非有一个奇迹不可。
【独立自办、自选自圣,已是一个无名有实的裂教了。有什么事迹使我们希望中共会接受我们的底线,让天主教再成为真正的天主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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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9 22:05:41 发表 |
陈枢机这篇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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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9 22:03:44 发表 |
没有人会否认“没有对话,问题得不到解决”,但对话的成功要靠两边的诚意。教宗显然有这诚意,中共有诚意吗?轻率地、过份乐观地、以为对方有诚意是危险的,可以说是一厢情愿。如果对方寸步不让,而我们一定要达成协议,那就祇有全面投降,负卖自己了。
我们怕的、我们反对的,不是对话,是一个无底线的妥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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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9 21:57:37 发表 |
斐洛尼枢机:教宗牧函五年后的反思
今年是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天主教主教、司铎、度奉献生活者、教友》信函五周年,教廷万民福音部部长斐洛尼(Fernando Filoni)枢机撰文谈到牧函发表五年后中国教会的状况及他的期许。
斐洛尼枢机的文章于十月廿二日签署,今天(十月廿五日)在梵蒂冈以意大利文、英文及中文发表。中文版由香港教区圣神研究中心翻译,授权天亚社转载,全文如下:
教宗本笃十六世致函在中国的教会:五年后的反思
2007年对圣座与中国的关系而言,是关键的一年:香港回归十周年,以及邓小平倡议(1977)中国与世界接轨的三十周年。我曾经在香港居住好几年(1992-2001年),一直关注在中国的教会的生活,当时教会正步出漫长和严峻的迫害。由于职责所在,我数次前往北京,对中国的经济进展留下深刻印象,并对教会的未来寄以厚望。教会痛苦和忠信的历史,连同那些为信仰而受苦的精修者和致命者,散发圣德的芬芳。看来教会的苦难,不可能比以前,尤其比文化大革命(1966-1976)时所受的苦还多。可是,教会不仅在内部,而且在与政府的关系上,仍要面对极大的挑战。中国与圣座之间的交往也困难重重,此关乎历史、文化、政治的层次,也涉及相互了解的难度,以及对问题看法的不一。
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2005年逝世,他对访问中国的宿愿无法实现;然而,他所留下的丰富遗产:就是他对中国教会的热爱,对那些与伯多禄继承人失去圆满共融的人那份像父亲般的关怀,以及对中国人民的衷心欣赏和深情厚意,在不少场合中,我成为这些事实的直接见证人。2007年,本笃十六世彻底审察当时的情况,认为中国与圣座建立关系的日子,客观看来,不会太近,所以必须致力铺路的工作,首要的任务是公开表明:圣座面对中国教会复杂情况所持的态度;其次表明何种态度是中国教会本身从内部所期望的,以便理顺教会与国家的关系;最后圣座孕育了何种心态以面对中国政府。
在此背景中,诞生了教宗的函件《致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天主教会的主教、司铎、度奉献生活者及教友的信》,于2007年5月27日签发。
圣座面对中国教会的复杂情况
经过多年的研究,圣座清楚地察觉到,在中国的教会整体上从未陷入裂教的情况。我在香港的时候,曾用一个类比来形容发生了的情况。就历史而言,自起初中国的传福工作曾是忠于福音的:基督是唯一的泉源,而由这泉源诞生的教会,就好像一条清澈的河流,因地势的不平(历史的变幻),蜿蜒曲折。一九五零年代的政治地震使这条河的生命起了扭转乾坤的变化。因此部份河水渗入地下,另一部份继续在地面流动。按类比而言,教会的一部份成员不接受妥协和政治控制,而另一部份则为了存在性的考虑而予以接受。有人会问:这两股水流会否有一天自由地、公开地汇合?当然,在基督圣心慈爱的浩瀚海洋里,最终会殊途同归。但是,在历史过程中,在中国的教会有可能再一次出现有目共睹的合一吗?
正如前文(第二段)所述,教宗本笃十六世的信函的目的,是就教会在中国的生活和福传工作提出指导思想。该信函的主要目的并非政治性的。根据教宗,中国教会应在自身内重拾迈向修和的意志和力量,而当务之急,就是消除成见和干预、分裂和默许、彼此憎恨和互相蒙混行为,为此,必须踏上真理、信任、净化和宽恕的旅程。
所涉及的主体包括四方面:所谓“地下”团体,即未经官方政权认可的教会团体;以及所谓“爱国”团体,即获得政权承认团体;还有圣座以及北京政府。
事实上,这些主体相互牵动,而形成多边关系,包括公开的和隐蔽的、明智的和轻率的、审慎的和粗暴的。因此,修和之旅将难以实现,假如圣座和北京之间缺少了与此旅程同步进行的对话,对吗?
两股“水流”之间的对话
按初步分析,我们要承认,教宗信函所表达的期盼遇到重重困难,此乃源自外来的压力,也出于这两股“水流”之间的误解。经历数十年的分隔,彼此之间已挖掘了鸿沟,又建立了围墙,因此,对教会内部造成的创伤,至今仍然存在。
鉴于寻求真理是对话的前提,由此而导向宽恕与修和。正如教宗所言,在持久冲突的状态下,不可能为当前问题找到解决方案,那么,中国教会的两股“水流”务须正视这一点,只要两者回到对伯多禄继承人的忠贞和服从的基础上,死结便可迎刃而解,只有他(教宗)才是信仰统一及精神共融的、永久可见的中心与基础(参阅梵二,〈教会宪章〉18)。
圣座与中国政权的对话
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教会的信函中,一开始便强调现有的问题不可能在圣座和北京政权持久对立的情况下去解决,为此,信函开宗明义作出明确和公开的声明:“随时准备作相互尊重及建设性的对话”(n.4)。迄今,如此明示的善意和开放从未丝毫减弱。当然不论是圣座或中国──一个崛起的大国,双方行事的方式尽管不同,但我们不禁会问:难道寻求解决方案便遥遥无期吗?
从圣座角度来看,要进行对话(不但与中国,也与世界其他每个国家),该先创造什么条件?首先,有些条件是先决性的,例如:互相信任、平等对待、确立意愿,即愿意进入对话,以及遇上困难时仍愿意持续对话。圣座遵循教会建立者(基督)的意愿,维护教会的四大特性,作为对话的准则。这些特性是指:至一性,包括主教之间的合一,与教宗的合一;至圣性,包括牧者们的堪当性和适合性(译按:天主教法典377第2项);至公性(又称普世性),包括全部和完整的信仰;从宗徒传下来的特性,意谓教会的根源和架构与宗徒的承传息息相关。圣座也清楚意识到,这些特性是在每个民族的具体环境中体现和生活出来的,并密切地使真正的文化价值透过融入基督信仰得以提升。因此,在中国的教会如同在各国的教会一样,尽管在表述上各有特色,但常容许信友在实质上和感觉上,既成为十足的教友,也不失半点中国人的本色。
自从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天主教徒的信函发表以来,已有五年之久,期间圣座与中国的关系看来是高低起伏。简而言之,容我列出最近出现在两者之间的三个绊脚石:
1. 2010年,北京当局主办全国天主教第八次代表会议,此举使政府对教会的控制更形尖锐,尤其是三自政策的推行。与此相关,当局向所谓“地下”圣职人员加强施压,逼他们加入爱国会这个控制中国教会的机构,其目的是要使教会独立自办、失去其至公性和脱离教宗。同时,爱国会亦加剧对所谓“官方”教会的控制,操控他们的主教、神父、敬礼地点、财政和修院(例如:当局委任一名政府干部担任石家庄大修院副院长,导致修生罢课抗议)。
2. 严格控制主教的任命,导致屡次选出具争议性的候选人,甚至这些候选人在道德操守和牧民事工上都不合格的,却得到政权鼎力支撑。这些任命都是外表裹着选举的糖衣,为此,而事后参与者往往因事态严重,便立即以信件或其他形式(向圣座)提出反对。
3. 主教的祝圣,不管合法与否,都在礼仪中被逼接纳一些非法主教的参与,他们的临在使被祝圣者和祝圣者受到良心的严重谴责。
或许有人未能妥善地接受圣座的一些反应,也许他们不甚了解,也许他们没有顾及圣座之所以作出这些反应,无非是对一些固有的价值忠信地持之以恒,这些价值皆属教会的信理和教会的传统,这样,教会的原貌才可获保障。然而,归根究底,圣座的措施总是出自对中国天主教教友的真诚的和深度的尊重。
中国教会与国家
在中国的教会依据其由基督承受的使命,要求享有自由来完成使命,不愿受到政权干预;教会一方面遵守国家法律,另一方面尊重真理、正义和合作的原则。有一次,一位年长的中国神父对我说:“在中国,我们天主教教友所得到的自由,只不过是笼中鸟的自由!”事实上,在中国的教会并不要求任何特权,更无意取代国家的位置,当然也不想成为政治团体;一个是教会,一个是政治团体,两者彼此独立,互不混淆,但另一方面,教会却乐于为公益而作出贡献。
教会与国家之间的矛盾在具体的中国情况里一直是严峻的。一些主教和神父遭到隔离,人身自由被剥夺,正如最近上海的一位主教马达钦所遭遇的一样。其实他祇是宣布了希望投身于全职牧民职务上,搁置那根本不相称于牧者的工作,在此事之后,个人和机构所受的控制加为尖锐,当局也比以前更轻率地施用洗脑及强压的手段。
当缺乏宗教自由时,或者宗教自由受到严重限制时,难道整个教会不是有责维护中国信友的合法权利吗?而圣座不是有责率先为无声者发言吗?
教宗的信函面世已有五年,还有可能孕育希望吗?
罗马与北京之间的对话,已作多次尝试,但限度极大,这是有目共睹的。真诚相对和彼此尊重的对话,确是众望所归,正如教宗在信中所期盼的一样。对话要求双方有直接和定期的交往,但二十多年来的接触,并未能产生预期的成果,反而在接触时,却不乏欠准确和欠完整的讯息、误解、指责和僵局。
有人会问:展开新方式的对话的时机到了吗?这对话方式甚至可以更为开放,更为对等,以至善意、信任和彼此尊重不为私益所破坏。圣座和许多国家都有开放和率直的对话,例如圣座和越南找到了双方交往和发展友好关系的模式。北京与台北之间不是也设立高层次的特定委员会来处理相关的问题吗?难道不能盼望圣座和中国也可进行适当和坦诚的对话吗?
中国是大国,世界各处都有华人。自1978年以来,中国走上与世界接轨之路,有多少神父、圣职人员、度奉献生活者及教友,曾在世界各地的修院和天主教机构受培育!难道他们受人怂恿而忘了国本吗?也许他们被逼跟随一个违背良心的信仰?假如这些中国移民(为数不少)要求受洗,他们岂不享有其他受洗者同样的权利?在一个愈益开放、愈加相互依存的世界里,怎可想像:中国的天主教教友祇因为留居在自己的国家里就被孤立起来?本人多次与中国的朋友交谈,他们身为中国人感到自豪,在自己的家乡里却因着自己是教友而蒙受羞辱,可是在其他地方却受到尊重和欣赏!中国政府能够对众多百姓的呼声充耳不闻吗?尽管在过去五年中,有些积极的讯号,曾一度泛起期盼,却转瞬减弱。这使我想起一例,在2008年中国交响乐团和上海歌剧团为教宗举行的盛大音乐会,无论如何,那仍是非常正面的历史事实。
对教宗致中国教会的信函迈向更完善的解读
教宗致中国圣职人员和教友的信仍是有效的。五年以来,在中国教会所发生的事件重申这信函的价值、合宜性和现实性。过去因着踌躇、怀疑、恐惧和局限,拖慢了对牧函的认识和理解,但如今,新的局面出现了,使人更完善地理解教宗的信,这信既可成为在中国教会内对话的起点,又可促进圣座与北京政府之间的对话。
教宗本笃十六世期盼前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宿愿能够早日实现。十年前,真福若望保禄二世已宣称:“圣座期盼以整个天主教会的名义,我相信,也为了全人类的利益,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开放对话的空间,这是人所共知之事。为了中国人民的福祉及世界的和平,期盼在克服了以往的误解之后,彼此可以一起合作。”(信函,n.4)因此,圣座的期盼是一个对话,那对话能对中国天主教教友、忠信的中华儿女,展现出应有的欣赏,又能结出和谐与平安的果实,这果实远远超出圣座和中国所能预见的效益。教宗的信仍然是一个以宗教为主的文件,其目的是以真理和毫不含糊地,在中国教会内开辟修和之路。
因此,这宗座文件在我看来仍是了不起的依据,它突显教宗对真理和政治公义的热衷,以及他对天主子民的爱护;此外,文件又能把教会信理、政治视野和公众利益融会贯通,非比寻常。
教宗的信函正等待一个回应!
【圣座与中国政权的对话
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教会的信函中,一开始便强调现有的问题不可能在圣座和北京政权持久对立的情况下去解决,为此,信函开宗明义作出明确和公开的声明:“随时准备作相互尊重及建设性的对话”(n.4)。迄今,如此明示的善意和开放从未丝毫减弱。当然不论是圣座或中国──一个崛起的大国,双方行事的方式尽管不同,但我们不禁会问:难道寻求解决方案便遥遥无期吗?
从圣座角度来看,要进行对话(不但与中国,也与世界其他每个国家),该先创造什么条件?首先,有些条件是先决性的,例如:互相信任、平等对待、确立意愿,即愿意进入对话,以及遇上困难时仍愿意持续对话。圣座遵循教会建立者(基督)的意愿,维护教会的四大特性,作为对话的准则。这些特性是指:至一性,包括主教之间的合一,与教宗的合一;至圣性,包括牧者们的堪当性和适合性(译按:天主教法典377第2项);至公性(又称普世性),包括全部和完整的信仰;从宗徒传下来的特性,意谓教会的根源和架构与宗徒的承传息息相关。圣座也清楚意识到,这些特性是在每个民族的具体环境中体现和生活出来的,并密切地使真正的文化价值透过融入基督信仰得以提升。因此,在中国的教会如同在各国的教会一样,尽管在表述上各有特色,但常容许信友在实质上和感觉上,既成为十足的教友,也不失半点中国人的本色。
自从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天主教徒的信函发表以来,已有五年之久,期间圣座与中国的关系看来是高低起伏。简而言之,容我列出最近出现在两者之间的三个绊脚石:
1. 2010年,北京当局主办全国天主教第八次代表会议,此举使政府对教会的控制更形尖锐,尤其是三自政策的推行。与此相关,当局向所谓“地下”圣职人员加强施压,逼他们加入爱国会这个控制中国教会的机构,其目的是要使教会独立自办、失去其至公性和脱离教宗。同时,爱国会亦加剧对所谓“官方”教会的控制,操控他们的主教、神父、敬礼地点、财政和修院(例如:当局委任一名政府干部担任石家庄大修院副院长,导致修生罢课抗议)。
2. 严格控制主教的任命,导致屡次选出具争议性的候选人,甚至这些候选人在道德操守和牧民事工上都不合格的,却得到政权鼎力支撑。这些任命都是外表裹着选举的糖衣,为此,而事后参与者往往因事态严重,便立即以信件或其他形式(向圣座)提出反对。
3. 主教的祝圣,不管合法与否,都在礼仪中被逼接纳一些非法主教的参与,他们的临在使被祝圣者和祝圣者受到良心的严重谴责。
或许有人未能妥善地接受圣座的一些反应,也许他们不甚了解,也许他们没有顾及圣座之所以作出这些反应,无非是对一些固有的价值忠信地持之以恒,这些价值皆属教会的信理和教会的传统,这样,教会的原貌才可获保障。然而,归根究底,圣座的措施总是出自对中国天主教教友的真诚的和深度的尊重。】
【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教会的信函中,一开始便强调现有的问题不可能在圣座和北京政权持久对立的情况下去解决,为此,信函开宗明义作出明确和公开的声明:“随时准备作相互尊重及建设性的对话”(n.4)。迄今,如此明示的善意和开放从未丝毫减弱。当然不论是圣座或中国──一个崛起的大国,双方行事的方式尽管不同,但我们不禁会问:难道寻求解决方案便遥遥无期吗?
从圣座角度来看,要进行对话(不但与中国,也与世界其他每个国家),该先创造什么条件?首先,有些条件是先决性的,例如:互相信任、平等对待、确立意愿,即愿意进入对话,以及遇上困难时仍愿意持续对话。圣座遵循教会建立者(基督)的意愿,维护教会的四大特性,作为对话的准则。这些特性是指:至一性,包括主教之间的合一,与教宗的合一;至圣性,包括牧者们的堪当性和适合性(译按:天主教法典377第2项);至公性(又称普世性),包括全部和完整的信仰;从宗徒传下来的特性,意谓教会的根源和架构与宗徒的承传息息相关。圣座也清楚意识到,这些特性是在每个民族的具体环境中体现和生活出来的,并密切地使真正的文化价值透过融入基督信仰得以提升。因此,在中国的教会如同在各国的教会一样,尽管在表述上各有特色,但常容许信友在实质上和感觉上,既成为十足的教友,也不失半点中国人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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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8 19:11:23 发表 |
马达钦主教能公开履行牧职了,那中梵真的要建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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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1 |
2015-03-16 07:41:08 发表 |
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厕所小广告街头牛皮癣又臭又长到处乱贴没有家教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厕所小广告街头牛皮癣又臭又长到处乱贴没有家教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厕所小广告街头牛皮癣又臭又长到处乱贴没有家教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厕所小广告街头牛皮癣又臭又长到处乱贴没有家教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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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5 22:30:49 发表 |
对此等人的话,看看就够了。我的经验是,过段时间自己就转变说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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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5 11:06:22 发表 |
教廷妥协了?教友可以不服从了么?不服从教宗,你算哪个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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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5 11:00:04 发表 |
耶稣把教会建立在伯多禄磐石上,你认为教廷都软了,你一个教友怎么站得那么硬?你站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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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0941 |
2015-03-14 22:13:51 发表 |
我们中国教友不怕与教廷建不了交,再等一百年、两百年,我们中国教友也等的起,就怕教廷妥协没底线。这么多年来,教廷应该明白,虽然一再退步,而中国政府根本就没有诚意建交。是教廷一厢情愿呀!它根本就不可能与你梵蒂冈建交,除非你信仰原则继续彻底妥协,否则除非上天显奇迹,共党是不可能与你建交的,它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一个有神论和一个无神论是水火不融的。现在的自由开放是换汤不换药,它的目的就是分化瓦解,最终消灭天主教,而建立一个由中共领导下的所谓的天主教“中国天主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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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0941 |
2015-03-14 22:12:43 发表 |
齐齐哈尔魏景义:是打着地下主教的旗号,利用梵蒂冈多年来对他的信任,到处封杀排斥异己的主教神父,而树立并拉拢与自己合作、观点一致的各教区神职。并与政府勾结定期汇报各地下教务情况,做着出卖分裂圣教会的勾当。并用教会钱与教友合作经商,赔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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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0941 |
2015-03-14 22:11:16 发表 |
魏景义你是自编自演,自己总想出风头,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自己什么样,自己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魏景义你别再误导梵蒂冈那些妥协派了!你是在为你自己找借口、找靠山呀!你还讲什么信仰、良心-----你的信仰是什么?是妥协、是背叛、是名一套暗一套、是瞒上欺下、是打压排斥异己、是拉帮结派、是树立标榜自己,可怜有些神职人员,也想利用你手中的权力、你曾在教廷(不明真相)的影响,也紧跟你呐喊追捧,是都想借你的东风来弄个一官半职,你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权力到手后背后也在吐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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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睁开眼吧 |
2015-03-14 21:26:02 发表 |
萨尔瓦多殉道者罗梅洛总主教5月23日将被册封为真福
时间:2015-03-13
来源:梵蒂冈电台
萨尔瓦多殉道主教奥斯卡•阿努尔福•罗梅洛(Oscar Arnolfo Romero Galdamez)总主教将于5月23日被册封为真福。他列品案的申请人,圣座家庭牧灵委员会主席帕里亚(Vincenzo Paglia)总主教宣布了这一消息,并已经抵达圣萨尔瓦多为这场册封真福大典作准备,会晤该国政治和宗教当局以及媒体工作者。
新真福奥斯卡?罗梅洛生前是萨尔瓦多首都圣萨尔瓦多的总主教,于1980年3月24日在一间医院的圣堂里主持弥撒时被杀害。
萨尔瓦多宗座传教善会在一份寄给《信仰通讯社》的文告中,引述帕里亚总主教的话说:“我认为罗梅洛总主教今天是全萨尔瓦多的圣人。从他遇害至今已过了很多年,萨尔瓦多经历许多艰难时刻,如今能再度看到罗梅洛总主教是萨尔瓦多全国人民的骄子和强而有力的支持者。他从不憎恨任何人,甚至不恨他的仇敌。相反地,他选择与赤贫者同在,期盼萨尔瓦多更公正、更关怀她最急需的子女。一个国家若缺乏爱、不关怀她最急需的子女,就像家中的父母不关心他们有迫切需要的子女。”
帕里亚总主教进一步指出:“不仅萨尔瓦多遇到许多新浮现的问题,整个世界也发生巨变。我们想想美国和古巴之间正在发生的变化。曾经伤害罗梅洛总主教等人的极端思想已经崩毁,全世界当前的艰难时刻与恐怖主义密切相关。今天罗梅洛总主教是反对那些认为暴力将得胜的见证。这位新真福指出,生命不能被剥夺,只能被奉献。”
中国的范学淹,施纯洁,韩鼎祥等主教神父们,啥时候啊!这要是握手了,还不得猴年马月呀!
不但牺牲地下的,也得牺牲天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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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4 15:55:24 发表 |
给一个赞!顶!再给一个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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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4 15:54:09 发表 |
嫉妒的魔鬼,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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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4 15:48:20 发表 |
呵呵,他是钱真理的代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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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4 15:45:44 发表 |
陈枢机发声不就是为挣钱吗?多发声多挣钱,再活一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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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1 |
2015-03-14 07:12:53 发表 |
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厕所小广告街头牛皮癣又臭又长到处乱贴没有家教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厕所小广告街头牛皮癣又臭又长到处乱贴没有家教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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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0941 |
2015-03-13 22:49:44 发表 |
我们大陆教友坚决拥护支持陈枢机主教,他是时代的先知,真正的好牧人,真理、信仰的捍卫者,敢与强权及妥协者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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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0941 |
2015-03-13 22:45:26 发表 |
多年来,事实证明罗马教廷对中国的妥协政策是错误的,是失败的,只是更助长了“爱国会”这一异端裂教组织。而消弱了地下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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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0941 |
2015-03-13 22:45:26 发表 |
多年来,事实证明罗马教廷对中国的妥协政策是错误的,是失败的,只是更助长了“爱国会”这一异端裂教组织。而消弱了地下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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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3 22:41:31 发表 |
魏景义(圣名若瑟),齐齐哈尔教区主教:只有与政府接触才能消除导致中国天主教徒分裂的原因
魏景仪就是与政府接触后才公开化的,这就是与政府接触后消除分裂的!
魏景仪自己的公开声明说是与政府接触,即听了宗教局朴局长的讲解才得知党的宗教信仰政策,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政策不违背天主教信仰!
所以说魏景仪说的与政府接触才能消除导致中国天主教徒分裂的原因!
按照魏景仪的看法导致中国天主教分裂的原因不是因为政府对教会的干涉,打压!不是政府宗教政策对教会的限制!而是因为教会不与政府接触!要是像他那样“接触”,或者说像爱国会主教神父们那样“接触”就消除导致教会分裂的原因了!
魏景仪的意思跟爱国会主教神父们的意思一样,党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宗教政策没有违背天主教教义!按照这种观点,地下教会的选择是错误的,所谓的坚持也是不合天主旨意的!
那么比约十二教宗通谕,之后的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保禄六世,若望保禄二世的讲话,本笃十六世教宗的牧函,方济各教宗要我们重复本笃十六世教宗那封十分重要的牧函,教宗说为今天是切实的!所有教宗关于中国教会的训导都指明爱国会不合教义,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与天主教信仰不相容!
按照魏景仪的看法,这些教宗都错了!他们都敌视中国,都是反华势力!至少他们不了解中国,曲解中国的宗教政策!
这不都是爱国会主教神父们的论调么?
这不跟政府口径完全一致了么?
魏景仪接受采访提到爱国会不合教义了么?他也说爱国会组织应该取消,即使存在也应该改变性质!这不跟最起初文汇报的报道,梵蒂冈内部通讯社报道的主教任命默契一样么?
国内妥协的主教们希望教廷跟他们一样妥协,他们寻找着机会!梵蒂冈教廷妥协者们在国内寻找着这样的主教们!
二三十年来阴暗力量在酝酿着,终于现在机会来了,要实行它的计划了!
现在让魏景仪韩志海们闹的,连中国天主教分裂的原因都弄不清楚了!原来分裂原因很清楚,如教宗说的爱国会是造成分裂的首推原因!
到了魏景仪这里,分裂原因成了不与政府接触!
他这接触不要紧才揭露了“事实真相”,原来是地下教会,梵蒂冈教廷,全世界误解了中国的宗教政策!这样才导致分裂!原来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并不违背天主教信仰!宪法规定的宗教事务和宗教团体不受外国势力支配没有违背天主教信仰!
怪不得维持会的甘保禄回应文章希望中国多些魏景仪这样的主教呢!
魏景仪式的接触是让人给洗脑了呢?还是他心里早就被魔鬼给占据了呢?
梵蒂冈内部通讯采访魏景仪,是不是梵蒂冈教廷希望像魏景仪那样与中国政府接触,魏景仪希望地下教会和梵蒂冈教廷像他那样与政府接触!
最后得出魏景仪一样的结论,中国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政策没有违背天主教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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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3 22:40:18 发表 |
魏景义你是自编自演,自己总想出风头,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自己什么样,自己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魏景义你别再误导梵蒂冈那些妥协派了!你是在为你自己找借口、找靠山呀!你还讲什么信仰、良心-----你的信仰是什么?是妥协、是背叛、是名一套暗一套、是瞒上欺下、是打压排斥异己、是拉帮结派、是树立标榜自己,可怜有些神职人员,也想利用你手中的权力、你曾在教廷(不明真相)的影响,也紧跟你呐喊追捧,是都想借你的东风来弄个一官半职,你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权力到手后背后也在吐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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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3 22:39:40 发表 |
我们中国教友不怕与教廷建不了交,再等一百年、两百年,我们中国教友也等的起,就怕教廷妥协没底线。这么多年来,教廷应该明白,虽然一再退步,而中国政府根本就没有诚意建交。是教廷一厢情愿呀!它根本就不可能与你梵蒂冈建交,除非你信仰原则继续彻底妥协,否则除非上天显奇迹,共党是不可能与你建交的,它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一个有神论和一个无神论是水火不融的。现在的自由开放是换汤不换药,它的目的就是分化瓦解,最终消灭天主教,而建立一个由中共领导下的所谓的天主教“中国天主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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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3 22:38:59 发表 |
齐齐哈尔魏景义:是打着地下主教的旗号,利用梵蒂冈多年来对他的信任,到处封杀排斥异己的主教神父,而树立并拉拢与自己合作、观点一致的各教区神职。并与政府勾结定期汇报各地下教务情况,做着出卖分裂圣教会的勾当。并用教会钱与教友合作经商,赔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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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1&8419&a |
2015-03-13 22:13:00 发表 |
睁眼瞎子神经病…………神经病睁眼瞎子,街头的牛皮癣小广告又臭又长乱贴神经病睁眼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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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2 19:35:43 发表 |
陈枢机可以说是中国教会乃致全社会的良心?他是中国天主教会的祸害,他打断了地上教会传福音道路,他收受2000万的钱财败坏主教的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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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睁开眼吧 |
2015-03-12 16:53:30 发表 |
罗马教廷:中梵就主教任命问题可借鉴“越南模式”
时间:2015-03-12 来源:凤凰卫视
罗马天主教廷发言人隆巴迪日前在梵蒂冈接受凤凰卫视独家访问时表示,梵蒂冈愿意在主教任命问题上,与中国寻求更多共识。他提到梵蒂冈与越南在类似问题上的磋商经验,建议中梵双方在寻求关系改善的过程中,可以借鉴越南模式。
在接受我们访问的一开始,隆巴迪就兴奋地拿出罗马天主教宗方济各早前在外访时向中国发去问候电文内容,为我们用英文从头至尾复述了一遍。
罗马天主教廷发言人隆巴迪:对方问我(教宗)是否愿意去中国,我(教宗)回答说“当然,明天就可以去。”
但隆巴迪认为,外界不能太过乐观地看待教宗电文,对于中梵关系改善所带来的作用,因为主教任命问题,仍然是摆在梵蒂冈与中国之间的重要关系障碍。如何改变现状,隆巴迪说,梵蒂冈希望中国考虑一下“越南模式”。
罗马天主教廷发言人隆巴迪:你可以这么认为,一个好的中国公民同时也可以是一个好的天主教徒,当个好天主教徒和当个好中国公民是不矛盾的。
所谓的“越南模式”指的是,根据早前的协商,越南同意将主教候选人名单交给梵蒂冈,由梵蒂冈选择,此后再经过越南政府确认,最终由教宗正式宣布任命在越南的新主教。
罗马天主教廷发言人隆巴迪:与越南的关系,随时间发展,越南与天主教会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因为越南最高层官员已经访问梵蒂冈会见教宗。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有特定的圣座代表,虽然不在越南居住,但是可以访问越南的教堂,这意味着一切情况都可以变,并且有望逐步得到改善。即使是在过去很难改善情况的国家,现在也有希望了。
一些研究中梵关系的国际学者认为,参考“越南模式”或许会帮助中国和梵蒂冈之间更好地交流沟通。但中国与越南不同的是,越南的主要领导人已经同教宗直接见面会谈,但梵蒂冈目前还与台湾保持着外交关系,所以中梵高层很难找到适当场合展开对话。
凤凰卫视 曹劼、梁悦信
【但中国与越南不同的是,越南的主要领导人已经同教宗直接见面会谈,但梵蒂冈目前还与台湾保持着外交关系,所以中梵高层很难找到适当场合展开对话。】
——教宗方济各邀请了习近平!至于人家去不去,人家让不让你来,不要太乐观!
梵蒂冈跟台湾的外交关系,梵蒂冈应该先迈出一步!就是断绝外交关系,撤离梵蒂冈驻台湾代表,驱逐台湾驻教廷大使!
梵蒂冈为了与中国大陆建立关系这是不得不做出的选择!是先跟台湾断交呢还是等跟大陆建交后自然断呢?
【所谓的“越南模式”指的是,根据早前的协商,越南同意将主教候选人名单交给梵蒂冈,由梵蒂冈选择,此后再经过越南政府确认,最终由教宗正式宣布任命在越南的新主教。】
——为什么教廷发言人希望中国考虑一下“越南模式”?
而不是传闻中的中梵主教任命达成的默契,待签的协议?
教廷发言人应该代表教廷发言,不会是教廷也出现两个“中央”吧!教廷人士意见不一不是秘密,但发言人不能代表派系!应该是就主教任命协议问题达成一致后,才有发言人接受采访,公开讨论这折磨人的话题!之前折磨人三个半月的有关主教任命协议猜测就此告一段落!等待的是中国是否同意越南模式!
越南模式:程序是这样;根据协商(之前有否协议?而根据协议协商?或临时协商?梵越已经有口头默契?)→→越方(是越南政府还是越南教会?)把主教候选人名单(主教候选人如何产生的?越南主教任命?越南教会根据法典选举?还是越南政府参与其中而产生的候选人?)交给梵蒂冈,梵蒂冈确定主教人选→→再经过越南政府确定→→最后由教宗宣布任命!
而传闻中的中国主教任命协议程序是:
中梵双方就主教任命权究竟已达成什么样的默契?该权威人士分析预测,可由教区自选出一名主教人选,接着报中国天主教主教团,再报国家宗教局备案,最后通过外交渠道通报梵方,如果中国政府和梵方对所报主教人选无异议就可以举行祝圣礼!
此外,亦可由教区自选出两名主教人选,上报程序一样,但主教团可向梵方作倾向性推荐排序,供梵方参考,梵方在两人中作出选择,同意就正式祝圣,不同意则重审。
经过对比,越南模式和中国默契协议在程序上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提出人选,然后政府和梵蒂冈教廷批准!程序永远不是问题!
为什么教廷发言人说梵蒂冈希望中国考虑一下越南模式呢?就是说那个默契协议在梵蒂冈没有通过!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呢?
程序虽然大致相同,但有点不同之处是,中国主教候任人需要报主教团,再报宗教局!
越南教会也有主教团,政府也有宗教管理部门!
报主教团报宗教局也不应该有问题,一个新主教自然是主教团成员,宗教局代表政府备案!只是候选人报主教团和宗教局早了点!应该是祝圣主教后再报主教团成为主教团成员,然后报宗教局备案!
权威人士说的主教团是指现在的北京主教团,而目前的主教团不被圣座承认,因为有非法主教在其中,而合法的地下主教却不在其中,并且其章程有违背天主教教义的主张!
但这个问题在主教任命达成协议后不可能不解决!假如达成协议后,必须得解决爱国会非教会法主教,地下教会非政府法主教问题!
只是不合教义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问题不知是否解决!中国政府若继续坚持这政策,要么梵蒂冈教廷妥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要么协议因这个违背天主教教义的政策无法签署!
估计最大的障碍还是爱国会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宗教政策!
【因为主教任命问题,仍然是摆在梵蒂冈与中国之间的重要关系障碍。如何改变现状,隆巴迪说,梵蒂冈希望中国考虑一下“越南模式”。】
最重要问题不是主教任命,而是信仰,是教义!是中共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政策!中国大陆宪法规定宗教事务和宗教团体不受外国势力支配,根据这个宪法的规定要求宗教团体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道路!
或者说一群敌视宗教的人制定了这条宪法!
天主教维持会主教神父们按照党的要求,根据宪法的规定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教廷发言人说主教任命是关系障碍,说明此前传闻中的主教任命默契,准备签署协议!看来协议签署泡汤了,至少暂时不能签了!按照那个所谓协议,应该没有障碍了,主教任命是障碍,而等待签署主教任命协议!
这就说明梵蒂冈教廷没有按照中方递给梵方的协议回复,这就是说没有按照中方的意思回复!所以
隆巴迪代表教廷说梵蒂冈希望中国考虑一下“越南模式”!
这就更说明梵蒂冈没有同意那份传说中的协议!
中国会不会考虑梵蒂冈的希望的越南模式呢?
《越南有爱国会么?越南政府有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政策么?
——睁眼瞎子,告诉你吧,越南也有类似爱国会的组织,不过不叫爱国会而已.曾经也有被称为"红色教会"的团体,但如今依然是普世教会的成员,而且为越南教会做出了不朽的贡献.刚刚被教宗擢升的新枢机阮文仁曾经也被视作"软骨头,妥协派",但他现在是枢机主教.你不信吗?不服气吗?》
——胡说八道!人家再软弱也没有妥协到违背教义的地步!
胡扯什么红色教会!你连基本组织概念都不懂,也就会胡搅蛮缠!爱国会是个全国到地方的层层组织,跟党支部一样,是如此严密的组织,有具体的章程,宗旨是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越南要求教会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了么?即使有你胡说的要求,教会听从了政府的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了么?
你说的红色教会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了么?
比约十二教宗关于爱国会给中国教会写了三封通谕,本笃十六世教宗关于爱国会写了牧函!指出爱国会不合教义,分裂了教会!
你胡说越南也有,教宗对越南类似于爱国会的组织有什么训导?
你给提供几个!
从来没听说过越南有类似爱国会的组织,说谎的子孙!你知道什么是爱国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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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sypled |
2015-03-12 13:53:27 发表 |
懂英语的请翻译一下
刚在《30天》杂志的英文版瞄了一眼,发现他们采访兰州总主教区韩志海主教的这篇文章,转载到这里分享之。An interview with Joseph Han Zhi-hai, a bishop in China who does not have the recognition of the government in Beijing: "I come from a family that has known Jesus for four hundred years. My father and my mother baptized me eight days after my birth. They knew that the Church asks parents to baptize their children as soon as they can”
Interview with Joseph Han Zhi-hai by Gianni Valente
Lanzhou is one of the most polluted cities in the world. On some days, in the provincial capital of China’s northwest Gansu Province, the smog is so dense that one can’t even see Lanshan mountain that stands a few kilometers to the south. Instead the view of Joseph Han Zhi-hai, forty-six year old Archbishop of the metropolis on the Yellow River, continues to be clear and sharp even when he focuses on the delicate and troublesome passage that Chinese Catholicism is experiencing.
Han was ordained bishop in 2003. The local and national political officials have not yet officially recognized his episcopal ordination. But his status as a successor of the apostles lacking government ‘certification’ does not prevent him working nor witnessing to the freedom of those who walk with heart at peace in the same faith of the apostles. He says of himself: “I come from a family that has known Jesus for four hundred years. My father and mother baptized me eight days after my birth. They knew that the Church asks parents to baptize their children as soon as they can”.
Joseph Han Zhi-hai during a baptism
You were born in 1966. China was in the middl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What are your memories of your childhood years?
JOSEPH HAN ZHI-HAI: We lived in a village two hundred kilometers from Lanzhou. It was not a Catholic village, but the persecution arrived even there. During that time my parents and relatives kept their faith in their heart, without showing it in public, not even by simply going to church. They couldn’t do otherwise. Fortunately, our house was a little away from the others. For us it was easier to continue to pray together. My grandfather never ceased to recite prayers in the family. So he kept us in the faith.
Then, growing up, who were the other important people you met along the way?
Certainly Father Philip, who would then in 1981 become bishop of Lanzhou and was to ordain me priest. He was freed in 1978 after thirty years of imprisonment and isolation, and from that day, as soon as he regained his freedom, without a single word of complaint he began preaching the gospel round the villages and countryside. He went around all the time visiting the Christians in the region, house by house, to say mass and pray with them and comfort them all. I was a young student at the time. Watching him, the desire was born in me to become a priest. But then there was no seminary. We went around seeking the few old manuals and theology and doctrine texts that had survived the destruction. We studied with what little we could find. Then the government allowed us to rebuild the churches. So the families came together to build their own chapels and parishes. And thus faith blossomed once again.
Comparing that period to the present, what has changed in the lives of ordinary Catholics?
Today I see a lot of openness, there is more freedom compared to then. In our community there is still a lot of faith but in young people we also see a weakness in some way linked to the new materialism marking society. The risk of drifting away is linked more to the consumerism and materialism of modern life than difficulties in relations with the government.
And how do you work with young people and children?
We work primarily with students in the years prior to university. We set up study classes during the summer and during the New Year holidays. But what matters is one-to-one relations between individuals rather than collective efforts.
How and when did you become a priest?
It was in 1994. There were five of us that time ordained priest by Bishop Philip. None of us had attended the seminaries reopened in China under government control. I received the fundamental lessons from a layman who knew theology.
Then, some years after the death of Philip, you yourself became a bishop. But you were ordained without getting approval and permits from the government apparatus.
It was January 2003. I had been aware for some time that the division between bishops and ‘official’ and ‘underground’ communities in China made no sense. The majority of the bishops electe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government procedures had been legitimized by the Holy See and were also in communion with the Pope. So the old indications circulating in the Church warning against joint Eucharistic celebrations with priests and bishops who agreed to cooperate with the government to me seemed outdated and to be put away.
And then, you didn’t keep those thoughts to yourself ...
A few months after my ordination I wrote an open letter to invite all my brother bishops to heal the laceration among Chinese Catholics. The simplest thing to do was to confess with serenity and courage their communion in faith with the Pope. That would get rid of futile misunderstandings and harmful suspicions.
Things haven’t changed much today from the opening of the division.
In my opinion, to see the facts as they really are, we must make distinctions. The vast majority of bishops ordained according to government protocol are in communion with Rome, now more than ever. Nobody really wants to make a Chinese Church separate from the universal Church. The pressures are part of the political situation in which we find ourselves.
The city of Lanzhou, crossed by the Yellow River [? Corbis]
Is that why the division continues?
Within the clandestine community there are extremist groups that will not accept any challenge and condemn the others. Even among those who are registered with the structures of the religious policy of the government there are some who are heading along the wrong path. But I’m sure that the vast majority want and are awaiting full public and visible communion of all those who belong to the Catholic Church of China.
What is the best way of responding to the government claims?
I have taken advantage of the new spaces that have opened up. If I avoid conflict with the government, I can devote more energy and take advantage of more opportunities to preach the gospel to more people. That is why, in my opinion, the bishops should, where possible, leave the so-called underground condition, take account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take a stance of debate and not conflict with the government.
What is the most serious effect of the division among Catholics?
The failure to share the Eucharist, accusing one another. Because if we profess the same faith, only communicating in the same chalice of the Body and Blood of Our Lord can revive unity and communion. The Eucharist is the source of this unity. If this sacramental source is lacking, unity cannot be reborn out of human reasoning nor out of appeals and indications coming from the outside.
Not even those that come from the Vatican?
Sometimes it seems that there are those who think that we here in China do not heed and do not follow Jesus. That is wrong. One must start from the fact that the Church of Christ is already here in China. The one, holy, catholic and apostolic Church, as we profess in the Creed. Our community can flourish only if Jesus himself nourishes and holds together His Church here in China with His sacraments, preserving in it the faith of the Apostles. Part of this faith is communion with the Successor of Peter and obedience to his ministry, as was intended by Jesus. Otherwise, if that were not the case, if here in China there were not the Catholic faith between people and their pastors, it would be futile to make speeches or make disciplinary dispositions on these things.
That recognition inspired the view on the Church in China, expressed in the Letter Benedict XVI sent in 2007 to all Chinese Catholics. Didn’t that pronouncement of the Pope respond in clear fashion also to the questions you posed in your open letter of four years before?
The Pope’s Letter was a response to many important problems facing the Church in China. We read it with emotion, many had not expected so clear a letter and were surprised. But with the passage of time some people have added something else, other comments, partial interpretations have been offered purposely. And so, at least in part, that pronouncement has lost its force.
It’s said that some local political authorities blocked the circulation of that Letter.
In some regions there have been prohibitions, but they didn’t in fact work. The Letter circulated just the same. Whereas, in some provinces such as Fujian and Hebei, the Letter was received by some ecclesial communities with a certain reserve.
The publication of the Pope’s Letter was followed by a phase in which a larger number of bishops were ordained, recognized in parallel by the Holy See and the civil authorities in China. What do you think of this modus procedendi, experimented particularly in 2009 and 2010?
The government is going on with its policy. It wants to maintain some control over procedures for the appointment of bishops. In my opinion, if they approve the ordination of bishops who also have the apostolic mandate of the Pope, it would be the best way of proceeding. If the candidates selected are worthy and show themselves conscious of the responsibilities they are called to, we should avoid unnecessary objections and complications.
The fact is that the phase of the ordinations with ‘tacit parallel consent’ broke off when the civil powers imposed three illicit episcopal ordinations. The illicit bishops received excommunication, also made known by the Holy See. How do you view this situation?
If someone lets himself be ordained bishop knowing that the Holy See is contrary to his ordination, it is inevitable that canonical penalties apply. But we must always evaluate the circumstances case by case. Bearing in mind the particular situation in which we find ourselves, and the pressures that weigh on Chinese bishops.
Faithful during Christmas Mass at a church in Beijing [? Getty Images]
After those events, suspicion has again fallen on all the bishops who agree to act in accordance with the religious policy of the government.
It must be said first of all that here in China we are in communion with the Bishop of Rome. We too are Catholic bishops, and we know what all this means. But being Catholic bishops in China, we live in this country, where there is a government that has a certain policy. At present, if you set yourself apart from that policy, the consequences are not as severe as before. But everything becomes more difficult: you enter a situation of conflict that makes the ordinary life of the Church and normal pastoral work more difficult. We must take this into account, precisely because of the task we have.
How do you show in practice you communion with the successor of Peter?
When I collaborate with the government I always openly and forcefully repeat that our communion with the Pope is essential for us Catholics. Our catholicity depends on it. But I must also say that they accept this. Or at least they have no objections to it. They follow their own policy, the political aspect is what interests them. The things that are crucial for us, such as fidelity to the Pope as guardian of Tradition, don’t seem to interest them much.
The fact remains that you are still in the position of ‘unofficial’ bishop, not recognized as a bishop by the government apparatus. Is something being worked out for you?
There is no other ‘official’ bishop approved by the government in Lanzhou. The government has been telling me for some time that soon they will recognize me as bishop of the diocese, but no specific date for this has yet been set.
If it happens do you fear there will be misunderstandings and bad feelings in the Church community?
We are all united on this. All share the same thought. Everybody sees that recognition by the government does not contradict and does not hinder communion with the Pope and the Universal Church.
At that point you should have contact with the Patriotic Association, the inspection body set up by the regime. What shape would you give to relations with the PA?
Currently the head of the PA is still a layman. In future that role could be taken by one of the priests of the diocese, so as to handle everything in friendly fashion.
What would you say to the Pope to clarify the situation in China?
It’s a moment of confusion. It can’t continue like this. It would be useful to bear in mind two things for the future. First, we want to be in communion with the Pope, we want to be one heart with him. And then that clarity is needed in indicating what is wrong and must be corrected, among the anomalies of the circumstances in which we live. But in doing so, we must never lose contact. The channels that serve to keep us talking must be kept open. Because there are situations that can be solved only by debate.
You might well meet the Pope soon, when you’re summoned to Rome for the Synod of Bishops.
I’d be happy. But I don’t think I’ll mange to co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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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睁开眼吧 |
2015-03-12 08:07:37 发表 |
天主教驱魔人评大热情欲电影,警告对人灵有危险
2015-03-10
标签:魔鬼驱魔师电影道德色情
天主教会一些领袖警告电影《格雷的五十道阴影》(内地译《五十度灰》)是不道德的。家庭暴力关注团体也告诫这是危险地推崇对女性的性暴力。甚至小说及电影评论家也认为这电影“并无明显的故事,而且缺乏存在的理由”。
然而,它打破情人节上映电影的票房记录,在它首三个放映日估计大收八千一百七十万美元。
它同时成为历史上在二月放映第二高票房记录的电影,第一位是二零零四年的《受难曲》,收八千三百九十万美元。还好,更多人受有关基督圣德的吸引,多于这部邪恶的性虐待电影。
然而,《五十道阴影》的影迷不打算用“邪恶”一词来形容它的吸引。但为天主教徒而言,“道德上可指责的”和“违反女性尊严”都是邪恶的同义词。
为指出挑战道德的文化,笔者访问了驱魔人博德(Patrick)神父和他的三人支援小队。他在接听我的来电时,正在两个驱魔个案之间小休。化名“博德”的神父是一名堂区司铎,他用六年时间跟一名经验老到的驱魔师学习,现在成为教区指派的驱魔师已有五年。
与他一起接受访问的成员,以祈祷支援他的驱魔工作。鉴于受访者的工作性质,他们要求在这篇文章中保密身分。
尽管《五十道阴影》是被评为“限制级”,它的性虐待主题能与色情电影相提并论,所以一并讨论两者。
博德神父:“观看类似《五十道阴影》的电影,会把你带到所有它正在宣扬着的东西。你所接受的任何东西,都会进入内心。它会毁坏人心,然后显现在你的人际关系中。人们喜欢它,称它为‘娱乐’(recreation),但它是在嘲讽天主的创造。”
小队:“‘娱乐’应该是给我们再创造(re-create),但这却是亵渎。这电影讽刺天主的创造,而电影主角的名字“Christian Grey”也有讽刺意味。他的行为不是基督徒(Christian)的行径。而那灰影(Grey)?更不可能是基督宗教的灰色地带;它是不全则无的。那是魔鬼试图说服我们,认为对与错之间有灰色地带,那是魔鬼的嘲弄。”
“在弥撒中,我们庆祝主耶稣基督的奉献牺牲与他的天主性。但在黑弥撒中,所有东西都被颠倒及嘲弄。神圣的被变得不神圣。正如性在婚姻中是神圣的礼物,但在电影中,它是违反道德、贞洁和天主的创造。那就是魔鬼所做的事。”
博德神父:“我们是天主的儿女。如果我们观看推崇邪恶的电影,它可成为让我们失去判辨是非的思想滑坡。我们在谈的是属灵战事。”
“我认为它也发生在吸血鬼电影中。为何人们喜欢这类电影?他们在生活中接受的是哪种精神?吸血?它是与神圣相反的;进入黑暗世界,那里只有死亡,永恒的死亡。人们容许黑暗进入他们的生活,而他们的关系不会因此而改善。”
小队:“当公义的模范或关系被攻击时,魔鬼的工作便显露出来。肉身存有罪恶,最终它是反人格的。我们所犯的其他种种罪恶,是在身体以外,但不道德的罪,是从你自身内反对自己。”
“从宗教角度来看,每个接触点,我们吸入的每口气息和接收的每种思想,都带我们更亲近或者疏离天主。如果我们坐以待毙,这是我们的损失。
博德神父:“所以有这样说,网上的色情影片与撒旦主义只是几步之遥。那是与邪恶连结,也是撒旦的性崇拜。”
小队:“在性崇拜里,人们受好奇所吸引,但这成为他们愿意作什么违反伦理道德的事。视乎你会怎样削弱他人的尊严,这将决定你提升到多高。”
博德神父:“它们(不良电影和色情影片)与成圣之路背道而驰。它们开启人们那方面的思想。我们开始把罪恶合理化,然后我们就再不能判辨神圣和邪恶了。与其问这电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会问,这是否为人 灵得救?”
【完】:《Aleteia》,天亚社编译。
————教会成立国际驱魔协会,是不是因为末世魔鬼从地狱里倾巢而出,需要特殊的驱魔队伍了?又因为末世时期基督徒普遍的失信,背教!如教宗方济各说的在教会内充满了失败的基督徒!没有信德就会失败,基督徒失败就是魔鬼的胜利!
【你所接受的任何东西,都会进入内心。它会毁坏人心,然后显现在你的人际关系中。】天主教爱国会接受无神共党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政策是不是也进入他们的心,毁坏了他们的心?有人说他们心中有天主有教宗,只是嘴上应付政府!意思是说谎是智慧!言行不符表里不一是聪明!梵蒂冈教廷不少人也这样认为并在实行!
【而那灰影(Grey)?更不可能是基督宗教的灰色地带;它是不全则无的。那是魔鬼试图说服我们,认为对与错之间有灰色地带,那是魔鬼的嘲弄。】
我们经常被批评顽固,极端!说我们不懂得变通,非黑即白!陈枢机在收声中提到了不上不下的灰色主教!这类人不再重视是非黑白!或者说是没有是非观念,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他们以为模棱两可摇摆不定,模糊不清,左右逢源是智慧!现在绝大多数主教神父基督徒处于是与非,黑与白,对与错之间!
蛇说,你吃吧,吃了绝不会死,不但不会死,吃了会聪明!
魔鬼撒旦说,你们参加爱国会吧,爱国无罪!圣经说了,应该服从政权,一切权柄都来自天主!你们为了教会生存与发展,为了福音传播,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吧!
撒旦魔鬼说,你们签署协议吧,抓紧建交吧!跟我签署协议,和我建交为你们大大滴有好处!特别是建交领军人物可以名留史册啊!至于爱国会啦,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啦,什么教规教义啦,嘴上说说就行了!一切为了教会和福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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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1 19:17:15 发表 |
教会的很多东西都不知道,《要理问答》和《圣》从香港引到大陆时都是被改过的!陈枢机可以说是中国教会乃致全社会的良心,大家不要再伤害先知了。天主会伤心的,尤其在这个四旬期,各位还是多多自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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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
2015-03-11 12:40:05 发表 |
睁开眼,旷野呼声,迷糊也是忠贞不二,死不妥协的人.和陈枢机没法比,和刘柏年有一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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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睁开眼吧 |
2015-03-11 07:32:06 发表 |
梵蒂冈教廷现在喜欢表里不一言行不符的主教神父们!喜欢说谎的主教神父们!
爱国会主教神父们违背教义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难道能通过签署协议和建交能解决么?
或者根本就不打算解决这个严重分裂教会的问题,一门心思签署协议和建交?
如果中共仍不改变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政策,维持会主教神父们根本不理会教规教义,不敢坚持教会信仰,继续跟随共党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政策!签署协议和建交有什么益处?
不但无益,且有害!表示了梵蒂冈教廷已经不是什么天主教,因为那只是纯粹的政治和外交!梵蒂冈把自己当做一个纯粹的世俗性政治国家,如共产党看待它那样!
如果签署了协议,双方根据协议任命的主教还继续在维持会里违背教义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跟现在大多数所谓合法的爱国会主教一样!只能说明梵蒂冈教廷不是如目前的默许了,是公开支持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这种完全彻底的妥协,请问教廷,你们还是天主教么?
如此背弃信仰真理,模棱两可摇摆不定,将受到天主严厉的惩罚!
你们不是刚刚在避静中默想谴责摇摆不定模棱两可的厄里亚先知么?
陈枢机是极少数敢于向模棱两可说不的天主忠仆和牧人,时代的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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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0 22:03:55 发表 |
如果那些攻击陈老的是无神论者或其他尚可理解,如果是基督徒,那真是悲哀,爱党爱国爱教要落到实处就是陈老现在的下场,这不仅是中华之悲也是世界之悲,大家只习惯于好好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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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0 21:09:47 发表 |
陈枢机不愿看到中梵建交,中梵建交他就不能乱发声,没人给钱了!等于断了财路!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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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0 20:04:55 发表 |
教宗指出“不能欺骗耶稣,永远也不要做两面派或者伪君子”
时间:2015-03-09 来源:梵蒂冈内部通讯
对罗马郊区托雷贝拉莫纳克圣母玛利亚救主之母堂进行牧灵访问期间,教宗告诉人们警惕“剥削有需要者的黑社会”
Giacomo Galeazzi
罗马
“黑社会剥削利用好人、警察却抓住后者而不是黑社会”。三月八日,教宗方济各对罗马郊区堂口进行牧灵访问期间发表了上述讲话。这所堂区所在的罗马托雷贝拉莫纳克区堪称是不折不扣地理位置和人生中的荒野,也是教宗方济各从就职以来就在心中一直牵挂的群体。“基督信仰重新振兴了,不会倒退的”。教宗还向圣母玛利亚救主之母堂的教友们透露心声到,“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挺满意的,在罗马也很满意”。
讲道中,教宗强调了就职以来的核心话题仁慈的基本所在。“我们不能欺骗耶稣:我们不能假装圣人。不能装两面派:每个主日都望弥撒的义人,借此来掩盖藏匿起来的罪恶。这不是做天主教徒的行为:是伪君子”。
谈到福音中记载的耶稣鞭打圣殿中的商贩一段,教宗强调面对那些嘴上说信祂的人,“祂根本不信,因为祂认识他们每一个人”。教宗进一步解释说,“事实上,祂深知每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祂认识每个人的内心。祂不相信。这可以是我们在四旬期一半时应该自问的一个很好的问题:耶稣相信我吗?耶稣相信我吗,还是说我是两面派?我是天主教徒、那个接近教会,然后像一个异教徒那样生活的人?耶稣是知道的。祂不需要任何作证,事实上,祂深知每个人的内在”。
所以,“耶稣完全了解我们心里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欺骗不了祂的,不能假充圣人,然后过不是祂所要求的生活、祂知道。我们都知道耶稣给这种两面派的名字:伪君子”。为此,教宗继续指出,“如果能进入到我们心里就好了。仰望耶稣,说‘上主,你看,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事’。耶稣你相信我吗?我是罪人。这吓不倒耶稣,如果你对祂说我是罪人,这吓不倒祂。那些祂驱赶的是两面派。假装义人,实际却是为了掩盖藏匿着的罪。‘我每个主日都进堂’:但如果你的心不正、如果不做正义的事、不爱那些需要爱的人、不按照山中训诫的教导生活,就不是天主教徒、你是伪君子”。
此外,“当我们进入我们的内心,看到有些地方不对时,就像耶稣洁净圣殿中商贩们的污垢一样,我们的心里也藏污纳垢。有自私自利、骄傲、傲慢、虚荣、嫉妒等许多罪。但我们也可以继续与耶稣对话,耶稣你相信我吗?我想让你相信我。那么,我为你敞开大门、洁净我的灵魂”。为此,“要求上主洁净我们的灵魂,就像是耶稣到圣殿去洁净那里的污垢一样。让我们想象一下上主拿着鞭子,你们知道什么是耶稣洁净灵魂的鞭子吗?仁慈。向着耶稣的仁慈敞开心扉吧,‘耶稣你看多么肮脏呀,你来,用你的仁慈洁净这里吧、用你温柔的话语、你的温存洁净吧’。如果我们向着耶稣仁慈开启我们的心灵让祂洁净我们的心和我们的灵魂,那么,耶稣就会相信我们的”。
教宗还为堂区提出了具体的牧灵建议,强调这个街区的人“都是好人,但只有一个缺点,就像耶稣、玛利亚和若瑟一样:他们是穷人、贫穷”。“但不同在于若瑟和耶稣有工作,可有些人还没有给孩子们吃的东西、你们是知道的”。在此“不公正的情况下”也就是“好人的不幸所在,他们面临着失业的严峻考验,被迫做了不好的事,因为社会没有给他们其它的机会”。
“这是很丑陋的、很不公平的”。“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好人被社会所迫,走上了邪路”。所以“我们用各种行动、语言宣讲耶稣基督,但语言之前先用行动。我们不应该害怕周围的人,你们不要害怕爱抚穷人、病人,就像天主爱抚了我们那样,你们也要走到大街上去”。最后,教宗告诉大家“你们也要为我祈祷。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你们要用心祈祷,因为我需要你们的爱抚”。
方济各对穷人说“耶稣也哭过”、他激励大家“上主与你们同在,永远也不会抛弃我们,哪怕我们在困境中、哭泣时。耶稣在十字架上经历了最不幸的时刻,玛利亚也永远不会让我们孤独无助的”。
教宗方济各:表里如一,切莫欺骗耶稣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方济各3月8日下午前往位于罗马托尔贝拉莫纳卡的圣玛利亚救主之母堂进行牧灵访问。他在弥撒讲道中勉励信友要表里如一,不可欺骗耶稣。教宗在那里主持弥撒以前,先会晤了堂区的青年、病人、穷人和传协会代表。
有些人披着天主教徒的外衣,实则过着外教人的生活。教宗谈到这些双面人说:“我们不能欺骗耶稣,祂深知我们心里的一切。”当天的主日福音记载耶稣在圣殿驱赶摊贩的事迹。教宗指出,耶稣在圣殿里不信任那些言行不一的人,“因为祂认识众人,祂并不需要谁告诉祂,人是怎样的”。
教宗邀请信众反省:“耶稣是否信任我?我是不是双面人?”教宗说:“我们每个人心中也有污垢和罪过,诸如自私自利、骄傲自大、贪婪嫉妒等,许许多多的罪。”我们必须承认自己是罪人,向耶稣敞开心扉,以获得心灵的洁净。耶稣以祂的慈悲来洗涤我们的心灵。教宗保证,若我们向耶稣的慈悲敞开心扉,让祂来洗涤我们的心灵,耶稣必定会信任我们。
教宗在弥撒前与不同对象的会晤中,回答了诸多提问。有一个女孩问教宗,倘若天主始终宽恕人,地狱为什么存在呢?教宗回答,天主随时随地宽恕人,但人如果拒绝天主,地狱就存在。教宗说:“没有人送你下地狱,是你自己要下去的,因为你选择拒绝天主的爱,选择下地狱。”
中国天主教爱国会主教神父们是不是两面派?当着政府一套,当着教友另一套!在政府面前坚决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不允许梵蒂冈等外国势力干涉中国天主教事务,在教宗哪里又说服从教宗,骗得教宗的认可!
这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么?
这样表里不一,言行不符的人能是主教神父么?做人都得诚实,不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何况基督徒呢?
这些是说谎者,是说谎者的子孙!
梵蒂冈教廷批准的所谓合法的却仍在维持会内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主教神父们是人是鬼?
梵蒂冈教廷主事者心急火燎地要与中方签署主教任命协议!如果按照教廷的愿望达成了协议,那么这些双方任命生出来的主教还是不是两面人?他们能竭尽己力不惜代价地卫护教会共融合一么?
他们是不是像现在所谓合法的爱国会主教一样,既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又说听教宗的?
这样单单维持会主教神父们是见面人么?
梵蒂冈教廷呢?
今年为教廷避静的加尔默罗神父默想天主的忠仆和先知——厄里亚时指出,我们应该效法厄里亚先知向模棱两可说不!因为模棱两可摇摆不定,模糊不清的两面派充斥着整个世界,包括教会!
梵蒂冈内部通讯社采访过的魏景义和韩志海等都是模棱两可摇摆不定的主教!
到底爱国会对不对?可不可以参加?如果不对,不允许参加,教廷应该明确地说明不允许参加,参加的必须退出!
如果爱国会像魏景义和韩志海等所谓地下主教认为的那样,没有违背天主教教义,那么梵蒂冈教廷就应该说清楚,可以参加!
为什么模棱两可模糊不清呢?
既说爱国会不合教义,又批准爱国会主教!
这些主教同时合法又不合教义!
梵蒂冈教廷和魏景义韩志海这类主教模糊不清的妥协主义还不如爱国会呢?
虽然爱国会主教神父们当政府面一套,当教友和教宗一面一套!一面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一面说服从教宗!
但是爱国会主教神父们参加爱国会,认为参加是正确的,需要的,不但无过且有功,功不可没!
基督说你或冷或热,既然你是温的,也不冷也不热,我要把你从口里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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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8 22:22:54 发表 |
教宗接见北非述职主教:“感谢你们的勇敢”
时间:2015-03-03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方济各3月2日接见了北非地区主教团前来梵蒂冈述职的主教。教宗感谢利比亚教会和所有北非教会团体的勇敢与和平临在。
北非地区主教团包括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和利比亚的主教。“你们是世界的边缘”,天主藉着你们的面容和心灵抵达这边缘地区的人。
教宗以慈父的目光看着他身边的这些主教,他们为了保护教会的小小羊群曾经或正在面临生命的危险。在他们的教区,圣堂的钟声夹杂着炮火的轰炸声。
多年来,非洲北部也成了一块争取“更多良心自由”和“尊严”的地方,同时也成了那些以武力强迫改变之人的战场。
因此,教宗首先感谢利比亚教会的圣职人员、度奉献生活者和平信徒所表现出的“勇敢、忠诚和不屈”。
他们“虽然面临诸多危险”,依然坚守阵地。教宗表示,他们“是福音的真正见证人。我非常感谢他们,并鼓励你们再接再厉,为整个地区的和平与修和贡献力量”。
跨宗教对话非常必要,它可以在诸多破坏中建设和平。关于这个主题教宗谈了很多,他表示:“爱德的想像力能够开启无数条道路,将福音的气息带入各种文化和存在巨大差异的不同社会环境中”。“遏止一切暴力最有效的方法,是教育民众认识差异,把差异当做财富和硕果接纳”。教宗为此向北非主教们指出,他们教区内的司铎、会士和平信徒应该受到大公和跨宗教对话的培育!
【教宗表示,他们“是福音的真正见证人。我非常感谢他们,并鼓励你们再接再厉!
——中国教会呢?哪些主教神父们是福音的真正见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主教么?被梵蒂冈教廷批准合法的爱国会主教?
还是为了信仰完整而继续坚持拒绝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主教?
教宗也鼓励中国主教再接再厉吧!不会鼓励维持会的主教们再接再厉吧?他们再接再厉就是继续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本笃教宗牧函鼓励爱国会主教要勇敢忠诚不屈,赖天主恩宠不惜代价竭尽己力卫护教会共融合一!
签署协议后的主教呢?不还是今天梵蒂冈教廷批准的爱国会主教的奴才相么?
那样的协议不但无用且有罪,公开支持邪恶!
因为中共政府没有改变违背天主教教义的政策,也不可能为了他们最仇视的天主教改变政策!
那么只能是梵蒂冈教廷彻底妥协!那就是与邪恶,与天主的敌人,甚至可以说与魔鬼撒旦同流合污!
中共的奴才傀儡主教,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主教们也没有丝毫改变!
他们坚决服从党的领导,服从党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政策!梵蒂冈教廷批准的都是这样的玩意!
所谓主教任命协议后也不会有什么新玩意!
可是教廷有人脑袋就像吃错了什么药似的,想签署协议和建交都想疯了!
是不是这为他们是最重要的事了?
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么?】
【勇敢,忠诚,不屈!
也应该感谢中国多年来卫护信仰的勇敢忠诚不屈的主教吧?比如师恩祥苏志民等主教!而不是搞什么签署主教任命协议!
你们梵蒂冈教廷批准的爱国会主教哪个勇敢忠诚不屈了呢?
难道协议签署后双方任命的玩意就勇敢忠诚不屈了么?
梵蒂冈教廷还有勇气要求爱国会的主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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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8 17:25:28 发表 |
教宗方济各:日本基督徒在黑暗时期保持信德
时间:2015-03-08 来源:梵蒂冈电台
(梵蒂冈电台讯)日本教会将从3月14日至17日纪念该国为逃避迫害而隐藏踪迹的基督徒重新公开现身的150周年。那些销声匿迹的基督徒团体经历250年的迫害后,最终得以自由地宣认信仰。
为此,教宗方济各任命菲律宾哥打巴托总主教克韦多(Orlando Quevedo)枢机为参与长崎纪念活动的教宗特使,并给他写了一封信函。
教宗在信函中邀请信友们参与日本教会的这项盛事,向为数众多的殉道者致敬。
当年有许多人为了日本教会的生存而献出生命。教宗为日本即将举行的纪念活动颁赐宗座降福,表扬众多日本基督徒在黑暗时期中保持信德的见证,指出我们人人都可以学习他们的芳表。
关于日本信友的见证,教宗方济各曾于2014年1月15日在周三公开接见要理讲授中说:“日本教会在17世纪初遭受严厉迫害,许多人殉道,司铎被驱逐,数以千计的信友被杀。没有一位司铎留在日本,所有司铎都被驱逐。
那时候,这个信徒团体退入地下状态,在隐秘中保存了信德和祈祷。一旦有婴孩出生,父亲或母亲就给他付洗,因为所有信徒在特殊环境下都能付洗。
大约两个半世纪,即250年后,当传教士们重返日本时,数以千计的基督信徒公开走出来,教会得以复苏。他们藉着圣洗圣事的恩宠幸存下来!……尽管处在隐秘状态,他们却保持住强烈的团体精神,因为圣洗圣事使他们在基督内成为一体:他们被孤立,隐蔽起来,却永远是天主子民的肢体,教会的肢体。”
—————我们目前的中国教会呢?为什么鼓励走出来,难道我们不愿意公开化么?
爱国会是公开的,可是他们得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魏景义韩志海等灰色主教公开了,可是他们得模棱两可摇摆不定!
为什么梵蒂冈教廷抽风似的非要签署协议,建交呢?难道建交不好么?当然,没人说不好,也许爱国会有人认为不好,因为可能使他们失去利益!但是建交是必须,必要的么?不是!不建交也阻挡不了传福音和为真理作证!建了交也不一定就圣教广扬!建交可不可行,能不能成功?这要看主事者,说了算的人的立场!以教廷妥协狂风尽吹的当前,建交只差一步!
瓦伦特代表梵蒂冈内部通讯说的一步!梵蒂冈内部通讯代表教廷哪个部门呢?
魏景义和韩志海们不是请教廷迈出第一步!是他们自己已经提前迈出了第一步!只等教廷签署协议,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公开化,被政府批准了!魏景义们和梵蒂冈教廷目前主事者的心情是一样儿滴,都是急切地急迫地!望眼欲穿,胜于更夫待旦那!
看来经过这一连串的采访,教廷帕罗林们应该下定决心了,迈出第一步!不管教义了,签署协议,签!
为什么日本日本教会250年没有主教神父的情况下仍保存了下来!且非常纯正!
而中国教会需要什么主教任命,搞什么协议呢?
哪里有主教哪里就有教会这种说法靠得住么?
魔鬼不会利用这种说法来破坏教会么?魔鬼正在利用这种这并非真理的讲法破坏教规教义!
爱国会有主教,那是教会么?那是独立自主自办的教会!
地下有的教区有主教,多数教区没有!有的地下主教到处非法活动,比如王迷路,魏景义,韩锦涛们,他们是主教又有何用?
为中国教会当务之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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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8 09:10:37 发表 |
(2010年文)声声吠吠为主叫?——回应陈日君枢机
尊敬的陈枢机:
您称自己为狗,又说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您又称自己为一个不愿意多犯一个罪的狗,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
神职人员不应该学狗叫,应该学先知叫。因为先知虽然叫得不多,但很会叫;狗叫得很多,但叫而不实,时而不叫。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您被老人提升为枢机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叫。向柏年叫,向中共叫,向北京独裁政府叫,也向大陆主教叫。您向柏年叫,其实有失身份,他不值得您去折了阳寿,何苦又何必呢?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97年以前,未曾闻您向港英殖民独裁政府叫一声;97年以后,您开始叫个不停,究竟为哪“班”?其实“共独”与“英独”都是西洋制造,前者产自老德国,后者出自“日不落”。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您有资格当枢机,但没有资格向他们叫,即“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当然按您的话讲了。您向韩神父叫(骂)吗?宁可湿衣,不可失体也。虽是异水,却是同根。您的文章里在质问:对话吗?和谁呀?枢机就不能掉个价儿,去和神父对话吗?看您们的文章,真有礼仪之争倒流的感觉,不爽。对话未曾尝试,何必相吠?
自喻为狗,不要认为人人为狗。枢机可以为狗,地上主教未必全是狗。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这种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就能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 否?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的发紫。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先入为主,要讲究技巧,不要顾了脑袋,忘了屁股。
阅韩神父的文章,并不是一味“鼓吹”中国教会内外面对歌舞升平的景象。既有鞭笞,又有鼓励。用事实说话,以理交心,大有学者风范。作为洋老,其支持中梵建交对话之远见,可配享受中国教会先知之荣!
览枢机阁下文章,行文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 此话何意?醋意否?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您在跳着脚挑战。一个人的写作缺陷本无可厚非,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非儒既雅,值得提倡。西方野蛮民族之一 —— “大鹰”帝国的好斗遗风,笔者实在不敢苟同。
按照您的文章,韩神父曾经为中国教会做了贡献,但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 这是韩神父能够 “贡献”的吗?您高估了他的本事。给人戴绿帽,为非;给人戴红帽(副作用),亦不是为善。
“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 是枢机大人在叫吗?现在,您除了有机会(但在80岁之前)代表您自己在选教宗时投上一票外,一位被荣休的教区主教没有任何权利和名义代表任何人来呼吁什么事情,不是吗?
希望枢机阁下作为国人,做一个有助于中国教会正常化的神职人员,也为中梵建交叫一声。
您的学生 薛静萍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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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枢机眼中还有值得被采访的中国主教吗?——甘保禄
紧随着《梵蒂冈内部通讯》对中国大陆两位所谓的“地下主教”,即齐齐哈尔的魏景义和兰州的韩志海,进行采访报道后,香港荣休主教陈日君枢机立即在其博客中以《看来有人要我们收声》为题,驳斥采访记者詹尼·瓦伦特(Gianni Valente)希望通过“国内忠于教宗的,曾为信仰而坐监的主教”的口来让那些对“中梵对话”不乐观的人“收声”。与此同时,他也对教廷国务卿帕罗林枢机前不久在不同场合的一些“论调”“担心”,认为他是“过分妥协”、“过分让步”的代表。
在此且放下陈枢机对瓦伦特和帕罗林枢机的驳斥、批评不谈,因为我相信他们自会为自己的说法和做法解释、辩护,但我不得不为接受了采访的魏景义主教和韩志海主教说几句话。
就在魏主教的“访谈录”见诸网络不久后,我曾欣喜地在拙文《中国教会需要更多像魏景义这样的主教》中写说:
这些年来,在有关中国教会的事务上,我们更多听到的是海外教会一些媒体、机构和个人似是而非的看法和意见,而不是像魏主教日前在其“访谈录”中“坦诚布公、畅所欲言”,同时也是不卑不亢的真情流露和自我表达。其情其景,给人的感觉无疑是中国教会的神长和教友们还“不够成熟”,不得不靠海外的“善心人士”来给他们出谋划策。更糟糕的是,久而久之,这种印象不但会留在海外教会团体和个人的脑海中,就连我们中国教会内部的神长教友们也会信以为真,不自觉地常常渴望通过“出口转内销”来给自己找到道路和方向;即使有时自己“心中有数”,也碍于面子和自卑心理而悄悄地“埋到地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些被严重的“自卑综合症”所困扰的神长教友甚至会选择其它的方式来寻求心理平衡,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让自己和教会团体受损更大。也许正是因为上述原因,如今看到一位中国主教,而且还是“地下”的,就中国教会和中梵关系问题如此“坦诚布公、畅所欲言”,同时也不卑不亢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和建议,让我耳目一新的同时,也有感而发。与此同时,我也对未来充满了这样的期待:今后一定会有更多像魏景义这样的中国主教为中国教会和中梵关系公开发声,因为这既是天主召选他们的目的,也是教会团体对他们的期望,更是时代赋予他们的神圣职责!
正是在此背景下,当兰州韩志海主教的“访谈录”也经《梵蒂冈内部通讯》发表后,我还有点沾沾自喜地猜想,是否是我的那篇“拙文”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然而,这样的自得其乐没过多久,陈枢机的《收声》一文却斩钉截铁地定性说“访问内地教会人士(不论地上、地下,尤其是那些处于灰色地带的,半上半下的)常要记得:他们不是自由人,在公开讲话时他们不能畅所欲言是天真,知道他们不能畅所欲言而访问他们对他们是残忍,对读者是误导!”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陈枢机这是又一次像这些年来一直乐此不疲地所做的那样,提醒海内外各界人士,中国大陆的主教们只不过“是奴隶身份,或简直似被牵着的小狗“(见陈枢机2010年文《哪里有对话?哪里有对立?》),任何把他们当作有思想的“自由人”来采访的人士都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甚至“对读者是误导”,今后如果要采访报道,就应该来采访像他这样既自由又有思想的枢机主教才是。而事实上,这样的采访又不是没有过,而且每次都会引发不小的“sensation(轰动),但可惜的是最后却被事实证明有“对读者的误导”之嫌——
早在2012年2月13日,《明报》就以《陈日君:中共渗透教廷》一文而吸引了众多读者的眼球,而且引发了国内国外华人教会团体无休止的争论。直到2月22日,陈枢机终于公开作了如下澄清和说明:“我自己以为是相当机警的,但有时也不够,因而也为你们造成了困扰,万请原谅……慈幼修院年初厨师放假,我客串入厨(煮我拿手的红烧肉),初四那天就从厨房出来,接受了明报的访问。第二天马上发现访问的标题有问题,我也见怪不怪,不想小题大作了,反正香港人知道报章编辑偏爱制造sensation(轰动)的……”
2013年3月中,教宗方济各当选后不久,陈枢机向BBC形容说,“新教宗是作风很保守的人,他反对同性恋、堕胎和安乐死。”然而,事实证明,就任不到两年的教宗方济各,作风不但不保守,反而因“超前”而常常被害怕他走得太快、变得太多的人们所诟病。
2014年以来,陈枢机多次在不同媒体表示说他已经“建议”教宗不要来中国,因为会被“利用”和“操纵”,但这位“不识时务”的方济各还是在去年8月中访韩来回途经中国领空时,依传统向中国领导人和人民发电报致候,又在回程航机的空中记者会上,对媒体说乐意访问中国,哪怕是“明天”。随后,阿根廷新闻网站《Infobae》于9月16日披露,教宗写信给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邀请他到梵蒂冈会面,商谈世界和平议题,但同时表达愿意为同一目的,若更为合适,可以亲自到访北京。
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建议”似乎没有得到教宗方济各的认可和采纳,心怀不满的陈枢机便借机开始向他发难了:看到教宗在去年12月没有接见在罗马出席活动的达赖喇嘛,立即祭出曾公开会见过达赖喇嘛的已故台湾枢机主教单国玺,说他是“硬汉,有骨气的中国人”,意有所指地嘲讽教宗方济各也是在“强权”面前“摇头摆尾”的人。在从马尼拉飞回罗马的飞机上,教宗向就此事而提问的记者回答说:“我在报纸上看到,说我不接见他(达赖喇嘛)是因为畏惧中国,那不是真的……这次的动机并非拒人门外,或者害怕中国。是的,我们是开放的,我们希望与所有人和平共处……”在回答与中国的关系时又说:“中国政府是值得尊重的,我们也值得尊重,就让事情一步一步来吧,历史上的事情都是这样完成的,不是吗?我们仍不知道,但他们明白我是准备好随时迎接(某些人)或是前往(中国)的。”
……
凡此种种,尽显陈枢机急于就教会事务,特别是中国教会事务,发声而不顾事实真相,更不在乎大陆教会主教们的尊严和艰难。也许正因如此,他的声音不但常常凌驾于国内不少神长教友们的声音之上,也与现任香港正权主教汤汉枢机的声音相左,更与教宗及国务卿的声音相去甚远。然而,正如古人所言,“天时不如地利!”身在香港的陈枢机的声音或说蒙陈枢机赞同支持的声音,总能够找到大量报道和转载的媒体,如果再配上一张在“出席国际论坛”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图片,就更能给人一种绝对权威和居高临下的气势,而国内神长教友们的声音则往往被淹没在浩瀚的网络和文字海洋中无人听阅。如今,就在我们因看到国内两位“地下主教”终于有机会在海外教会媒体上亮相发声而感到欣慰之际,他却马上“感到不是味道”了,于是借着痛斥瓦伦特“违反职业守则”并批评帕罗林国务卿枢机的错误“论调”,有意警告魏、韩两位“不识时务”的地下主教和其他也想就中国教会事务发声的大陆主教们,你们根本就不配接受采访,因为你们“不是自由人”,“是奴隶身份,或简直似被牵着的小狗”。
最后,陈枢机也没有忘记拿如今仍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苏志明和师恩祥主教,吓唬瓦伦特和“教廷的代表”:如果你们没办法搞清楚他们的下落并保证他们的安危,从今后就再不要采访和发表错误“论调”了,小心我像过去对某些不知好歹的人所做的那样,发动媒体和群众的力量,也扣你们一个出卖忠贞教会的叛徒和败类的帽子!然而,陈枢机似乎忘记了这样一个事实:就包括你自己在内,也无从知晓上述两位老主教的下落和安危,而要知道他们如今的下落和安危,靠的不是你在香港带领几个人或尾随某些人时而作秀、时而自相矛盾的几句口号和游行,而是要靠中梵关系的进一步改善,让国家、政府、社会大众不再误以为教会人士是处处和他们对抗叛逆的“洋教徒”,而也是真心为国家的独立、完整、富强,社会的和谐、繁荣、稳定作贡献的中国人。从这个意义上而言,魏、韩两位主教的访谈内容不正是要表达这个观点吗?教宗方济各和国务卿帕罗林始终如一的讲话表态不正是要传递这样的讯息吗?那么,你为什么又认为他们不该被采访呢?你为什么又为教宗和国务卿的讲话表态感到担心呢?在你看来只有你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和评判对错的法典吗?
不过,在即将落笔之际,我也不得不赞同陈枢机的一个观点:“国内教会情形是严重地不正常,简直是政府在办教,现在要走上正常的路难如登天,非有一个奇迹不可。”——这话对就对在:正是因为我们相信奇迹,所以我们才要在信德的光照下不断地对话、对话、再对话,直到那奇迹出现的日子!陈枢机难道不相信奇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