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感到悲哀而又难解的是,不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当今时代,许多貌似虔诚的宗教信徒们却在忙着发家敛财、争权夺利,甚至搞分裂、挑战争,难怪许多有知识、有思想的人会对宗教避之唯恐不及,原来都是让貌似虔诚但却病态十足的的宗教信徒们给吓跑了,怎能不让人感到可笑、可悲?!
在上述研讨会结束之际,我同朋友们分享了两点:(1)前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研究员普路艾特(DavePruett)曾这样形象地比喻说“伽利略后,科学和宗教分居了,达尔文后,它们便离婚了”,而德日进神父用毕生的精力来促二者复婚;(2)“我们正在开始明白,而且将永不会忘记,将来唯一对人有可能的宗教就是在一开始便教导他满怀激情地去认识、关爱并服务他也是其中一员的这个宇宙”(见于德日进1929年所著的TheSense of Man)。
一百个被迫的非法祝圣也构不成一个主动要求非法祝圣的理由。所以,在被迫接受非法祝圣者身上也许有人性的懦弱,但在主动要求非法祝圣者身上绝对没有来自天主的坚强。
教宗是普世教会的牧者,主教是地方教会的牧者,神父是主教的助手,教友们是属于天主的羊群,所以,牧杖在手,舵就在手,不管风浪多大,都要永远跟随船长。“你是伯多禄盘石,我要在你身上建立我的教会,阴间的门绝不会摧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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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非法祝圣对一个非法祝圣的,批判好像是只准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一样(目的不纯)!官偷成正常,真是笑话,本身就是强盗还唱高调。教宗说:“爱国会与天主教的教义不符”你们为什么还呆在里面不出来?一百个非法者你们出来几个?你们跟随船长你们为什么不上船?你们的信仰吹牛行!拉出一坨屎马达钦又座回去。教宗说了:“爱国会与天主教的教义不符”你们为什么不听!你们拿着圣经唱高调,是现代中国的法利塞经师和骗子。上述说的多么好?而你们另办教会?你们不是欺骗是什么?你们软弱把中国教会搞的不共融了,还唱什么高调?退出爱国会哬!你们为什么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