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加入一个退教群,里面全是从天主教或者新教退出的,和耶教有仇的。一段时间后,我退出那个群,因为有不知好歹的耶教传教士混进来传教。后来,有退教者加我好友,寻求我的帮助。我更加了解耶教对人的残害。 所以,我竭尽所能“迫害”耶教,至少我和我的退教朋友认为:我在替天行道。至于有没有成果,至少我自己是满意的。对了,我进过修院,自认有相当水准,所以不必向我传教,我的传教经验应该超过你们。尽心竭力帮过的人也过百人。这就是我向你们开炮的资本。
有神棍说:天主教可以提高人性尊严。呵呵,我没看见神棍修女有多尊重平信徒,反而看到愚民统治。
菲律宾知名传教士涉性犯罪 对性交易指控不认罪 2024-09-13 被控性犯罪的菲律宾知名福音传教士基博洛伊星期五(9月13日)对性交易指控不认罪。 路透社报道,基博洛伊(Apollo Quiboloy)的律师托雷翁(Israelito Torreon)出席提审后在马尼拉告诉记者,基博洛伊是无辜的。这起案件的审前会议定10月举行。 基博洛伊和另外四名被告在审前会议开始前45分钟乘警车抵达法庭。双手上铐,头戴防弹头盔、身穿橙色囚衣和防弹背心,还戴着墨镜的基博洛伊被大批警察带上法庭,根本难以辨认。 基博洛伊星期五还得到另一个法庭面对虐待儿童的指控。 起诉人共同律师多明戈(Joahna Paula Domingo)在提审前发表声明说:“我们坚信基博洛伊与他的共犯所涉及的罪行最终将会水落石出。我们自2019年就起诉被告,一直努力为起诉人寻求正义。” 基博洛伊在菲律宾和美国面临一系列指控,包括性交易、洗钱、虐待儿童。菲律宾当局8月出动2000警力,对基博洛伊位于菲南达沃市、占地30公顷的“上帝之子”(Son of God)教会进行多个星期的搜查,并于9月8日宣布基博洛伊被捕。 —— “上帝之子”,漂亮的外衣
有个神棍从传教变为卖书的,最后搞到公众号关闭,是谁就不点出了,给你留点面子。还有纳爵之盾,出场十分高调,惨淡收场。这就是你们的实力,而你们的实力直接反映了你们的“上帝”的实力,呵呵。
微博:南山听月 之前我锐评了一波中梵建交问题,我说最大的问题在于梵蒂冈没有外交价值。今天我多说两句——非常不幸的是,不管教会怎么宣称自己的神圣性,自古以来,教会从来不能脱离世俗而决定自己的命运。 对比天主教和东正教,有一个显著的区别,那就是天主教能维持政教分离,而东正教一直是皇帝的附庸,皇帝可以随意拿捏教会。但是之所以会有这个区别,归根到底就是世俗力量的差别:东正教处于专制集权控制下,所以无法反抗;而天主教处于封建分权的状况中,所以游刃有余。 我们稍微看看历史吧。众所周知,第一届大公会议是皇帝本人亲自主持的,当时会议上尼西亚派和亚略派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而最终是皇帝钦点尼西亚派胜利。但是君士坦丁本人晚年被亚略派蛊惑,又转而来镇压尼西亚派——这个开端其实就揭示了后续教会的命运。 罗马是幸运的,因为西罗马帝国被日耳曼人灭了,东罗马虽然想恢复故土,但最终被彻底挫败。而在中世纪,日耳曼人的封建制使得君主难以独尊——这是教权兴盛的最大保证。 典型的例子就是卡诺莎事件。当初,皇帝亨利四世与教宗额我略七世因为主教叙任权爆发斗争,教宗一怒之下绝罚皇帝,宣布其皇位非法,所有神罗诸侯不需要履行对其封建义务。这一下皇帝的反对派们开心了,他们纷纷表示拥护教宗的决定,要求罢黜皇帝,皇帝这才被吓得前往卡诺莎城堡,在冰天雪地里苦求圣父宽恕。教宗自以为得计,遂宽恕了他。 结果皇帝完全是缓兵之计,没有了绝罚的政治压力,回头就去干国内的反对派了。当时反对的诸侯拥立鲁道夫,皇帝和他们斗了两年,取得了优势,马上威胁教宗绝罚他的敌人,否则他将另立一位教宗。教宗自然震怒,再次绝罚皇帝。然后这回皇帝已有优势,完全不在于教宗的威胁,反而在次年挥师进攻罗马,教宗最终依靠瑞士卫队拼死殿后才保全性命。 所以其实教权在世俗权力面前从来没有尊严——除非教权能够有某种力量与其对抗。在中世纪,教会依靠的就是封建制下的借力打力。而到了近代,当各国纷纷完成中央集权以后,教廷几乎无法可施。意大利统一战争,教宗极力主张罗马不可被侵略,然而最终还是被灭了,于是教宗一怒之下宣布绝罚,但又有什么用呢?憋了几代梵蒂冈之囚,最终不得不向墨索里尼低头,保全了梵蒂冈的弹丸之地。 所以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教廷如果想在现实世界中有自由,就必须有自己的力量。然而现在教廷是越来越没有力量了。我们甚至可以设想:现在欧洲基督教已经普遍衰弱了,等到未来某天,基督教在欧洲彻底失势,那时候万一意大利直接出兵灭了教廷,教廷能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吗? 所以别说什么中梵关系了,梵蒂冈的存在本身就相当虚无。
说说我的目标吧:让你们在中国社死,成为躲在阴暗角落的一群老鼠。并且,让你们意识到你们永远无法扭转这样的局面。
以方济各之博学、涉猎广泛,他必然知道“濒死体验”,以及“濒死体验”所宣传的上帝。所以,他信的是濒死体验的上帝,这个上帝接纳所有宗教信仰者,所有宗教,也接纳无神论者。我阅读过方济各几乎所有讲道,所以心有灵犀知道他信了这个。那就行了。这是革命。我认为,天主教不少高层已经接受濒死体验所宣扬的上帝。 所以,天主教才发生自上而下的革命。中国基督徒继续保持愚蠢,那是你们的事。中国基督徒的愚蠢程度只有韩国基督徒可比。在世界范围内属于未开化。
我们不得不承认,人们最常向天主祈祷的形式,就是祈祷某件事情能在某处发生在某人身上。在书中李察-雷翁纳神父回答说:“我相信世界上所有的祭献和祈祷都改变不了天主,因为天主所要的就是这样。” —— 那祈祷有鸟用?信教有鸟用?哈哈
瞧瞧“上帝”的实力 【问问神父】136|天主啊,你是来整我们的吗? 问题留言: 您好,我就想问问神父,为什么说天主安排的都是最好的?事情是这样的:今年我女儿高考,在这之前我们所做的努力是:孩子补课,全家人都在为孩子祈祷,本堂神父和热心教友都在为祈祷但是孩子还是高考失利了,难道这么多人都在为她祈祷都不能打动我们的天主吗?难道让我女儿没学上或是上个最差的就是最好的安排吗?我觉得我所付出的没有一点回报,我现在就是想不通,所以还还是恳切神父开导我一下,不要让我放弃信仰!谢谢 (哈哈,我估计提问者已经放弃了天主教,因为神父的回答也是说:祈祷没用) 随风神父: 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让我们想起了一本书《神啊,你是来整我们的吗?》,是由一位来自澳洲的耶稣会会士李察-雷翁纳神父所写的。他从自己的故事开始,给我们讲述了到底人世间的不如意,是否为天主所特意安排,因此,接下来,我也会借用他的故事和观点来回答这位听众的提问。 一、天主不会直接赐予痛苦给我们 我们的天主不是一个暴君,喜欢借由恐惧、死亡、虐待与压迫来巩固自己权利的神。我们的天主,是一个爱我们的天主,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来拯救我们。这个我们可以从降生为人的耶稣身上得以验证。 耶稣说:“天主使太阳上升,光照善人,也光照恶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如果按照我们平时对于天主的认识,相信我们的人生,就会是个痛苦不堪,不值得一过的人生,天主也不是一个值得我们敬拜的天主! 因此,李察-雷翁纳神父在书中写到“不管旧约时代的上主有多少不同面貌,我们是属于新约的人,因此我们用新约的启示来解释旧约中的上主。在福音中,我们看到天主圣言与智慧化为血肉的耶稣基督,祂的一切都是为生活,而非死亡﹔为建设,而非毁灭﹔为治癒,而非受苦。我们在新约里的任何一页,从未读到耶稣从谁身上夺去什么东西。没有人坏了一条腿去找耶稣,会被耶稣因为好看为由而取走另一条腿,最后被人抬走的。”(《神啊,你是来整我们的吗?》p41页) 另外,李察-雷翁纳神父还告诉我们:“我们藉由痛苦而成长, 但痛苦并不是被安排来让我们成长的,天主不会安排意外事件来教导我们 ,即使我们 可以从中学习。” 因此,他说:“我觉得信仰上的健全发展有赖于我们能看出生命中的每一天、每一刻,天主都在做祂在受难日所做的,不让邪恶、死亡以及毁灭划下句点,而是让人性胜出、获得尊严,用祂的奇异恩典,让我们在最坏的情况下还能做到最好,用光明与生命写下结局。复活节就是天主对于受难日的回应:死亡后的新生命。” 痛苦的发生,有时是自然发生的,有时是人的意外,而非天主的安排。天主同意发生,是因为祂给了我们自由,这个自由甚至是可以让我们毁灭天主。就像原租拒绝天主一样。 二、天主在我们的痛苦中与我们一同受苦 当我们发生痛苦意外时,天主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而是一个与我们同在的陪伴者。祂陪伴在我们身边,和我们一起承受痛苦,面对痛苦,给我们力量和恩赐帮我们超越它,战胜它。 三 、祈祷改变的不是天主,而是我们自己 我们说到这里,还要回到开始听众的问题,祈祷了,为什么天主没有给予我们祈祷的所求? 我们不得不承认,人们最常向天主祈祷的形式,就是祈祷某件事情能在某处发生在某人身上。在书中李察-雷翁纳神父回答说:“我相信世界上所有的祭献和祈祷都改变不了天主,因为天主所要的就是这样。” (请注意,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祈祷没用) 接下来人们可能会问,那我们的求恩祈祷能做什么呢?为何要浪费时间向一个不会改变的天主求呢?神父给予的回答是:“当我们祈祷时,我们在请求我们神圣、慈爱、不变的天主改变我们,也因此改变世界。”因此,祈祷,是祈求上主藉由改变我们来改变世界。 祈祷不是贿赂,不是命令,不是满足我们个人私利的一个渠道,而是寻求天主帮忙,明了天主旨意的途径! (懂了吗,自欺欺人) 这个回答,根本不是提问者想要的。很多人就是希望祈祷有用才来信天主教。祈祷没用那还信什么。所以说,估计提问者已经放弃了天主教,哈哈
罗马天主教教宗方济各访问新加坡期间,会见多名政要,不同信仰之间的对话与和谐,是双方都重视的课题。 根据外交部文告,方济各星期四(9月12日)早上在国会大厦,分别会见尚达曼总统和黄循财总理。他下午则与国务资政李显龙进行私人会晤。 尚达曼在脸书发文说,他与方济各讨论了不同信仰和宗教的人之间,保持思想开放和相互尊重,对于凝聚社会的重要性。如今世界冲突不断,方济各一如既往地提出人们需要前进的勇气,才能弥合分歧。 —— 我早就说过,宗教平权是天主教改革的核心
二战时支持日本,国共内战支持国民党,49后支持地下教会。现在,中梵协议等于否定之前的三次选择。彻底的后知后觉,贻笑大方。 —— 如此也敢自称“圣教”。你们当我的徒孙都不配!
看到陈日君惨败,就知道你们的“上帝”有多少斤两了,呵呵,一群废物!
1980年,在终于获释后,他又被迫乘受来自天主教兄弟的批评,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其他地方,他都被指责为与爱国会合作的“叛徒”。金神父的这些经历也许有助于我们理解他重操修院旧业以及后来接受上海主教任命的用心。他深知爱国会将对他进行严密监控,但中国当时有着更迫不及待的事实:为300万天主教徒提供服务的神父仅不过区区400名。他坚信中国教会为了存活下去,必须培养出自己训练有素的年轻司铎。于是,通过一个“外国朋友”,他向罗马教廷提出重开修会的请求。不料得到的回答是:必须“等待(共产党的)瓦解”。对此,金神父表示“他们低估了中国共产党”并开始不断地祈祷,最后决定以最符合中国天主教徒利益的方式行事:“我没有遵守罗马的指示。我只有一个愿望:‘要让天主教会存活下去’” —— 继续等啊,等共产党瓦解再来嘛!签协议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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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加入一个退教群,里面全是从天主教或者新教退出的,和耶教有仇的。一段时间后,我退出那个群,因为有不知好歹的耶教传教士混进来传教。后来,有退教者加我好友,寻求我的帮助。我更加了解耶教对人的残害。
所以,我竭尽所能“迫害”耶教,至少我和我的退教朋友认为:我在替天行道。至于有没有成果,至少我自己是满意的。对了,我进过修院,自认有相当水准,所以不必向我传教,我的传教经验应该超过你们。尽心竭力帮过的人也过百人。这就是我向你们开炮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