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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仁大学神学论集 第63号

拉内论司铎为宣道者


 
   Cerald F. Finnergan 赵一舟
这篇文章的目的在于聆听拉内神父对司铎之身分这个为人熟知的问题所给予的答覆。司铎是谁?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是干什么的?在他个人与其职务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的职务是否决定其身分?如果是,在何种定义下?藉助其职务去确定其身分的任何尝试是否太肤浅?司祭职是否是一个太神秘的现实,而不能按其职务去下定义—这是使这篇文章产生的种种问题。拉内予以答覆。但是,如果我们要了解他的答覆,我们必须让他对此问题做个导言,并指出这问题的背景。
初看起来,为研究司祭职,下列的假定似乎是自然的出发点:司祭职或者是一较高级宗教权利的职务,或者是在神圣天主与有罪子民之间的一种中介任务。不过拉内说,这种出发点是不正确的。第一种概念缺乏圣经上的基础,第二种在其应用到基督徒司祭职之前可能被彻底地改变①。他说;正确的出发点是,先考虑这司祭职之所以存在的背景,就是教会。那么,这个教会的本质是什么?拉内称之为一个团体,这团体是由那些相信这个世界是天主之爱的洋溢(Ekstasis)的人所组成的,世界存在是因为天主选择要在其本身外表现祂的爱;并且这天主性表达的意向是与祂所造的万物分享而自己的生命②对天主这种意向的接受在纳匝勒的耶稣身上得到其历史上的、因此不可变更的实现。如此,世界在基督身上开始了其走向天主之旅程的最后阶段。这个旅程或许仍然很长,并有许多困难,但是已有保证.它会到达终点。在拉内看来,世界并不单纯地是一个能被救赎的、而更是一个已经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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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③最后的胜利是在复活的基督身上,并且由于祂,而有了保证。所以,教会的目的是要为此最后的胜利在历史上作证,是藉著先以其自己的生活方式把此胜利提前。由于耶稣倾注于世界上的能力,这种作证不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必须的,因为,没有此种作证,耶稣的这种能力在历史上,不会被人称呼、被人承认。教会作为这种胜利在历史上的具体化,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件圣事。传统上,教会的七项行动被视为是圣事,但是,对拉内来讲,是因为教会本身就是一件圣事——原始圣事(Ursatrrarnent),而这七项行动才能称为圣事,不可以从反方向来讲④。
在天主教神学中,七件圣事被认为含有两个时刻,这言语与质素(圣奥斯定用词)或形式与材料(经院神学中亚里士多德用词)。按照拉内的意见,这些时刻中言语是较重要的,因为是言语用到质素上,才使之成为一件圣事(圣奥斯定的accedit verbum ad elementum et fit Sacramentum),并且是形式给予材料以特点与本质。他相信,从教会的实际作法上,这一点也是很清楚的,因为在婚姻、忏悔两件圣事中,实际上只有言语⑤。但这两项要素不应该严格地分开。事实上,由于物质的要素,即使没有解释性言词的帮助,本身亦能成为某些事物的记号;一如言语,它具有同样的神学上及形上学上的性质。虽然如此,由于言语是圣事之现实中较重要的要素,并且由于教会是一件圣事;因此也必须肯定此一事实:言语也同样是教会的较重要的要素。就如言语界定每件圣事之物质要素,同样言语也界定这个称为教会的身体。没有此种言语;教会不会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能向其他人表达自己。教会是原始圣事,因为它拥有天主的话。
那对教会来说是真的事物,对耶稣来说也是真的。言语是他的存在较重要的要素,那是有许多理由的⑥。首先,按照基督徒的信仰,是天主之言赋予耶稣的自我(personal identity)。第二,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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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的耶稣是依靠内在与外在的言语,去向自己和向别人表达自己。第三,只有言语才能按基督徒对耶稣所有信仰的了解公平地把其现实表达出来,因为此现实虽然属于世界,却也超越世界。因此,需要一种具有类似特性的工具去解释这现实。言语就是那种工具;因为,它虽属世界之一部分,却能达到世界以外的境界。人先可用语言对人的内在世界的现实作一陈述;然后否认此陈述,再后,使此否认成为到达超越境界的一种媒介。这正是经院神学中所熟悉的否定法(Via negationis)⑦。
为拉内言语也表示出天人关系的特点。言语之定义是:意识与自由的表达。如此,天主所愿意通传给我们的现实——祂的爱,就是言,因为它是一个有意识的自由行为⑧。
如果我们反省拉内所做的,我们看到他给予言语一种荣誉的位置,在天主教神学传说中,这位置是保留给圣事的。他以圣事的概念开始;视圣事为天主之爱在历史中的显现。然后他把言语选出来,作为组成圣事的二要素中较重要的一个,因此,也是教会——原始圣事——之组成要素中较重要的。言语也被指出是耶稣本身现实的较重要的要素。最后,天主把自己给予我们,由于此行为是一种精神、自由和意识的交换,它也必然是一句话,因为这正是言语的定义。言语接管了一切。言语认为一切信仰现实较重要的因素,能给它以下的定义,它是天主自身在历史中的显现。
拉内认为,对新约、旧约中天主的话应这样去了解。在此,言语从不是单纯地讲论某些事,而且更是使其所讲论的事物临在。拉内称之为言语的表示或有效特点,就是一种将所讲论的事实在历史上临在的力量⑨。拉内辩称,这也是在传统天主教神学中对于言语的了解。为证明他的观点,他举出这个实例:假定某人听到教会权威性的话,召请他悔改,他接受这话。按传统的天主教神学来说,在这种接受中,除了其个人主观的态度外,仍有其他事在发生作用。天主给予悔过的机会是此种情况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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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并且天主这种给予的内容是天主自己。于是,在此情形下,教会的话使天主的赐予在历史上临在于此个人身上,这种赐予就是天主自己⑩。
但是,依照拉内的意见.教会所说的话,有强度不同的层次。有些话要求教会全力以赴,正是由于它自身为原始圣事;是天主恩记与爱的历史上的临在。这些话是极强烈的,所以也是极有效的,因为如果天主不临在于这些话中,祂就不会临在于教会的其他任何话中。再者,当那些话,在为民众得救的决定性重要时刻,讲给民众听时,该话就是教会个别圣事的话⑾。但是,即便在此圣事的话中,也有强度上的等级,因为这些话均与圣体圣事之话密切相关,而此圣体中之话,大家都认为具有最大的强度⑿。依照拉内的意见,教会把它最强有力的话——圣体圣事的话:托付给它的成员,此成员事实上就是它的司铎⒀。
拉内在此指出司铎的身分,是一位接受教会托付圣体圣事之话的人,尽管他为了强调言语,在福音中走了一段够长的迂回路线,他似乎是以天主教传统上对司铎的了解作结束:司铎是行圣体圣事的人。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然而,拉内现在辩称,正是因为司铎说圣体圣事的话,他也应该说许多其他的话,以便使这终极的、无所不包的话为人所能了解。简言之,这个人,因为他是司铎;他也应该是一位先知。再者,他提醒读者,在基督徒背景中,此司铎与先知的两项职务已经根本上被削弱了,事实上失去了其独立性⒁。基督徒的先知没有新的启示之言可以讲,只是简单地为他的时代解释天主在耶稣身上所给予我们的最后的话。基督徒的司铎没有其自己的祭祀可以奉献,只是简单地让耶稣的牺牲以圣事的方式临在。简言之,基督徒的司铎 / 先知是耶稣之言行的仆役。
但是,司铎与先知二职务之间,何者能给予个人一机会,使其整个存在能参与其中,而因此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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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生活一项特殊的印记或特点?对此问题,拉内取其后者⒂。司铎行礼仪的角色向他所要求的时间很少,其有效性也不以其个人的介入为依据。当然,司铎应有意向去按照教会的意思执行礼仪行为,并且,如果其内在意向与其外在所完成之行为的目的相反,那为他将是一种矛盾。虽然如此,不管其是否介入这些行为,而这些行为仍具有其有效性及意义⒃。为了证明此点,即使按照教会意向行礼仪的义务要求司铎个人的介入,这种要求为司铎并非特殊的,因此不能用来解释司铎的生活何以具有特殊的印记或特点。因为在此所要求于司铎者,也是向教会所有成员所要求的,就是要以精神及真理崇拜天主。
依照拉内,是先知的职务对司铎之生活赋与其独有的特征,因为其职务要求他存在性地参与其中上讲福音的义务,除了生活的需要所加予的限制外,没有时间的限制;并且这种义务要求他个人的参与⒄。因为宣讲不是说明一些客观的真理;而宣讲者为了客观性、距此真理越远越好。如果宣讲按照其应有的方式去做,它是靠天主圣神的能力去做。它是特恩性的;它是以「力量、爱心、明智」之神去做⒅。只有这样的宣讲,才是真正的,因此才能够、也有理由去要求信德的服从。但是,如果宣讲是这样的话,它也对宣讲者自身有所要求。在过去,天主教神学教导:宣讲者有天赐圣宠,去完成其职务,并圣化他人,但这圣宠并不被认为触及宣讲者自身。拉内扬弃这种观点,视之为过分简单,而且与圣经不合⒆。为宣讲所给予的圣宠,也给予宣讲者本身。他的宣讲是由此事实所导引,所宣讲的信息也在他本人身上发挥效能,这信息在他自己的生活中成为实在的。若非如此,则他的宣讲、纵然在灵修与教义方面都很正确,却是不真、不实的。它就失去作为真正的一篇讲词:要人相信、要人做到信德所要求的服从的讲道;并且成为只对理智所讲的一些话,与在课室中上课不再有所区别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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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与上课之间的区别是相当简单的。即使不进教堂的人也能分辨出一个讲论基督教义的人,和一个宣道的人。但是拉内以哲学来作为这种简单辨认的基础,以便解释为什么宣讲要求宣讲者存在性地参与其中。按他的哲学,存在与知道二者为一。存在就是知道,两者相辅相成。一实体存在越充实,知道的也越丰富。但是拉内在此所用的「知道」一词,并非按一般人所了解的意义:认识一些认识者以外的事物;而是在自己身上的临在的意义(21)。在此意义下的知识就是自我意识。如此,天主身为圆满的存在,是完全的自我意识。但是,如果以一般人所了解的意义去用这个字,拉内会辨称,知识的对象越复杂,它对认识者所要求的也越多。在基督启示中,认知的对象是天主。因此.与此对象相等的认识者应是天主。任何其他的认识者应藉圣神的恩宠使自己在各方面与这对象性质相同,并且这恩宠的接受是靠信德而达到的.而这信德是一种使整个人参与的行为。因此,如果基督徒宣讲者要知道他讲什么,他应该从信仰的背景内去讲,而这一点要求他个人的参与(22)。
虽然如此,即便这种解释仍不足以对司铎独特的参与给予根据。因为天主的话不但应该在信德中宣讲,也应该在信德中去聆听。因此上如在崇拜的情形中,在讲道时,司铎与天主子民均同样被召请做个人的参与。(23)但是,司铎所专有的,是他对天主的话所享有的独特的关系,因为他是被团体召请去宣讲。由于此种召请,他不再单纯地去迎取这话,不再单纯地被这话所面对。反之,他现在站在它旁边,并且讲论它(24)。再者,虽然他宣讲中的真理是由他的信德所支持,在宣讲时他并不为自己的信德作证;而是为团体的信德作证。在这样做时,他与其他基督徒不同。当然,他们也被召叫为团体的信德作证,但他们那样做,是在他们生活环境中,并藉此环境而做(25)。另一方面,司铎被召作证,不只是在其生活环境中,并藉此环境而作,而且是时时处处去作证,只要他不是自己在家,就应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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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应该说一些事情,是他自己的生活中很少提供的,或没有例证的,因为他讲话是由于他是上天  所派遣,因此是为各种情况所派遣的。为此,他常有危险被人误以为是一个狂信者,把自己介入于他人私事中(26)。
就是这种为福音作证的普遍资格,解释司铎个人参与讲道的独特性。如果他忠于此特殊的义务,此义务将影响他生活中的每个区域和其人格,并给予它们特殊的印记和特点。再者,由于这种作证的义务一旦接受后,即为永久性的,因此司祭职正确地被称为一种圣召,因为一种使人完全并永久性介入的职业才配得上这种称呼(27)。还有,由于这种圣召需要圣神的恩宠才能完成,为接受此圣召的人则是一决定性,救恩性重要的事。因此,当教会被要求指定某人去执行此职务时,祂也被要求把天主的圣宠许给他。就是说,祂被要求以其完全的身分、作为天主之爱的圣事去行动。
拉内指出以下事实,作为对司铎之先知职务的证明的一种肯定,肯定其给予司铎一专有的特征。这事实是:几时新约试图建立地所谓的司铎职的「伦理」时,它常是从司祭的先知活动去这样做,而非从其举行礼仪的活动(28)。
论到将来司铎的身分,拉内主张,由于教会就其主要信仰与结构来讲,将保持不变,它的司祭职,在其实质方面,在拉内所称的Genutyp方面,亦不会改变。但是它的外貌(它的phenotyp)必将改变(30)。已经有一千五百多年,司祭职不只是一项圣召,而且也为社会所承认,是一种职业(31)。由于社会日渐俗化,司铎或许必须从事于世俗的工作(32)。如果要司铎将来能与日渐专业化之社会人士交谈,则将来的司铎也需要较大的专业化(33)。但在此多变的环境中,司铎职仍继续为一圣召,因为它将继续是那把一种基本的、永久性的方向给予接受此职者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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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拉内确信,天主将维持教会在历史中的临在,又因为这种临在也有赖于福音的宣讲,以及感恩祭的专行,拉内也深信,天主会在每个接续的世代,兴起那些愿在教会中承担这些职务的人(34)。依照拉内的意见,天主那种照顾也包含这些或至少一些司铎的圣德,因为不如此,他们将不会继续他们的职务(35)。
我们现在可以答覆在此文章开始所提出的问题。司铎是谁或是怎样的一个人?为拉内,司铎是这样的人:教会把它最强烈的,即它圣体圣事的话托付给了他。司铎的职务是什么?讲论此圣体圣事之话,亦即在举行感恩察时领导团体。但是如果要把此职务做得明智与正确,司铎也必须说许多其他的话,以便为今天去解释并应用圣体圣事之话的意义。司铎的职务决定其身分吗?按照拉内的意见,是的。宣讲天主之言的义务,如果完成,则给予其生活与人格,专有的特征。
虽然梵二的文件强调司铎之宣道职务,在大多数天主教徒的思想中,今天的司铎仍是祭台旁的人。这种立场不应归因于教友的顽固,拒绝跟随梵二的方向走。这只是对大多数教友之崇拜及生活经验的一种反省。因为许多司铎继续将宣讲视为次要的职务。但是,如果梵二的这些文件,以及拉内对司祭职的了解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在此找到了一个重要的原因,为什么今天有些司铎多次体验到某种不安。他们忽略了那能够、而且应该给他们的生活提供意义的职务。由于他们不够重视宣讲,就不容许去作为准备讲道应作的研究与祈祷,也不容许研究与祈祷中所有的信德召请,来亲自宣称他们个人特殊的司铎身分。疏忽了此首要的泉源——此唯一要务(unum necessarium)——他们便会从他处去寻找生活的意义,就他们的司祭职来说,这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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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 Karl Rahner, “Priesterliche Existenz,” in Schriften zur Theologie 3 (Einsiede1n, Zurich, Koln: Benziger Verlag, 1964 ), 289--301: “Der theologischer Ansatzpunkfur die Bestimrnung des Wesens des Amtspriestertums," in Schriften zur Theologie 9 (Einsiedeln, Zurich, Koln: Benzinger Verlag, 1970 ), 366--372;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 zum Priesterbild von Heute und Morgen, ” in Schriften 9, 377; Von Sinn des kirchlchen Amtes (Freiburg, Basel, Wien: Herder, 1966 ), 页13 2. Von Sinn des kirchlichen Amtes, 页14, Knechte Christi (Meditationen zum Priestertum ) (Frieburg, Basel, Wien: Herder, 1967 ), dmu 8 "Der theologische Ansatzpunkt," 页369, "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 页379。
3. “ Sie ist erloste, nicht nur die erlosbare Welt.” See “Wort und Eucharistie,” in Schriften 4, 1964, 页388, See also Von Sinn des Amtes, 页16。
4. Kirche und Sakramente in “Quaestiones Disputatae" series, no. 10 (Freiburg, Basel, Wien: Herder, 1960 ), 页11ff.
5. " Wort und Eucharistie," 页330。
6. “ Priesterliche Existenz,” 页290-295; " Wort und Eucharistie," 页313-321。
⑦因为只有在言语中有可能给予一指示性的否定。但只有此否定藉著应用到世界的积极事物上,能使后者成为一超自然事物的记号。」Priesterliche Existenz,页二九一—二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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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其他表达方式:圣宠就其为天主自我之自由与亲身的给予,其表达常是自由的、亲身的(free and Personal)、因此,主要的是一句话;这样,每一圣宠记号,不管其采取何种方式,必须分享其言语的特点」。Word und Encharisite,页三三O。
⑨:Word und Encharistie,页三二一—二八。为拉内实体本身的动力是那种要表达自己的奋斗,力图「达到言语」的奋斗。如此,如果一个实体已经是有意识的,它的渴望就是去知道、去强烈的爱,并且以交换爱的言语来表达这一切。如果一存在物不是有意识的,它的渴望是进入那些有意识之实体的知识与爱中,因为它们能积极地知道与爱,并能用它们的话来表达。拉内称这些话为「原字」(Urworte)。其他的话失去了这种能力,而沦为他所称的「益字」(Nutzwore),纯粹的实用字。见其文章,priester und Dichter, in schriften 3,:页三五四—五六。
⑽ wort und Eucharistie,页三二五。
⑾ 同上三二三~二九;三三七~四五页。
⑿ 同上Der theologische Ansatzpunkt,  页三七0。
⒀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页三八五~八六。 
⒁ Priesterliche Existenz.页二九四ff.
⒂ 同上页三O五ff。
⒃ 同上。
⒄ 同上。
⒅ 同上,页三O七、引证的圣经为弟前一六~七。
⒆ 同上。
⒇ 同上页三O八。
(21) 同上。这种在自己身上之临在Das Bei-Sei-Sein, 拉内也称之为存在物或实体的[被启发性](Gelichtetheit von Sein)。见其书Horer des Wortes (Munchen:verlag 1993)第三、四章.
(22) 同上,页三O九。
(23) 同上。
(24) 同上,页三一O。
(25) 同上。
(26) 同上,页三一一。
(27) 同上,页二八五~八,页三一一。
(28) 同上,页三一一~一二。
(29)Zum Selbatverstandnis des Amtespriestertums, in schriften 10页四四八ff.
(30) 同上.
(31)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e, p.389;Knechte Christi,页一六、二五。
(32) Zum Selbstverstandnis des Amtespriestetums,页四六一。
(33) Handbuch der Pastoral Theologie (Freiburg im Breisgau:Herderk1969), Bd,4, 页五O一。
(34) Kirche und Sakramente,页八九ff.
(35)「因此,如果天主绝对愿意在整个教会中均有圣事,那么他也必须绝对愿意圣统全体是圣洁的,否则祂就是不愿意行圣事之实际存在所根据的基础。」同上,页九一。
本文译自:Gerald F.Firmsgan,S.J.The Priest as Preacher n the Theology of Karl Rahner, Review for Religious, Vol.43、1984 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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