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问答、天主教的信仰、公教要理

房志荣

前言

特伦多大公会议的《罗马要理》（1566）公布以来，四百多年在教会生活里发生了极普遍、极深刻的作用。中国教会年老的一代所学的《要理问答》基本的内容是《罗马要理》所规划的四部分：信经、圣事、十诫、祈祷。因此这里首先要介绍《要理问答》。

    梵二以后，台湾的天主教会采取行动，着手编一部适合本世纪这一划时代的大会精神的要理书。先印《天主教教理新编》试行本，分给教会各阶层以搜集各方意见。终于在1970年6月经由中国主教团批准为天主教教理的正式版本而名为《天主教的信仰》，由当时中国主教团教义委员会主任委员郑天祥主教写序言发表。此书到今年（1994）已印了十二版，由保禄孝女会印刷推销，达十万册左右。

1968年思高圣经合订本问世，从此中国天主教会有了中文圣经。1975年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文献出版，我们有了适应时代和地区需要的进则。1985年天主教法典、拉丁文一中文版取代了1917年以来的老圣教法典：今天连教会的法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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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福音和梵二精神。现在公教要理法文版首先于1992年年底出现，其它文字的各种译本很快跟进，中文版正在赶工中，可预见这本新要理书影响会很深远。

一、《要理问答》及其前身（注一）

    要理问答是传授信仰的有效方式，在此意义下，它的根源可以追溯到旧约的申命纪：「应将这些话教给你们的子孙，不论住在家里，或在路上行走，或卧或立，不断地讲述；还应刻在你房屋的门框和门扇上。」（申十一19—20）。新约里路加和保禄已用讲要理（catechesis）这一说法（见路一4宗十八25廿一21罗二18格前十四19迦六6）。第一世纪末在叙利亚已编写了《十二宗徒训诲》（Didache），给求领洗者一个信仰的纲要（注二）。以后教父们的讲道和书信都是与要理相近的传授信仰资料，如奥利振（185—253）的圣经讲道；圣亚大纳屑的（295—373）书信；耶京齐利禄（315—381）的传授奥秘的要理（mystagoglc  catechesis）；尼撒额我略（335—394）的要理演讲；圣安博（340—397）的讲道，及金口若望的（340—407）圣洗要理。

    圣奥斯定（354—430）除了约有500篇的讲道，清晰解释圣经、礼仪、伦理等信仰问题以外，还应人的要求（在公元400年）写了27章要理，以加深那些对基督信仰略知皮毛的基督徒对天主及教会的认识和投入。他称这本书为《给识浅者所讲的要理》。

    至于以问答的方式给孩童讲解要理是第九世纪的事：略谈圣经历史以后，即刻讲圣事、宗徒信经、及天主经的道理。到了12世纪发明了一种用＜七＞字讲要理的方法，以帮助人的记忆，如天主经七祈求。七罪宗、圣神七恩、七德性（三超德和四枢德），七真福，七件圣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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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世纪中叶，圣多玛斯在给人民讲道时，力求简明易懂。1273年他以拿玻利土话所作的四旬期要理讲道成了日后要理著作的模范。他指出人要得救的基本因素，即认识该信的对象：信经；该渴望的是什么：天主经的祈求；向信者所要求的是什么：爱德的二命令或十诫。他把要理讲授放在三超德就是信、望、爱的脉络里。

    14、15世纪才有正式的要理本出现。约尔克的总主教在1375年出版了一本《平信徒要理本》（Lay folks Catechism）而首次以英文和拉丁文用＜要理本>这个词汇。16世纪终于成了编写各种要理本的伟大世纪。在法国一位耶稣会宣道家E．Auger（1530一1591）首先于1563出版了一本用法文写的《基督信仰的要理或纲要》，以问答方式教导青年，抵制当时誓反教的传播。1566年因了特伦多大会的刺激出版了《罗马要理》；原来是为本堂司铎们而写，以协助他们给人民讲解信仰道理。

    在《罗马要理》之前，圣伯铎加尼屑（1521—1597）曾由1555年起在德国出版了三种要理，即大本（1555名《基督信仰大纲》）；小本（1559名《天主教信友小要理本》），和极小本（1556名《最小要理》）。加尼屑的努力不是徒然的：他的要理书连续印了400版，翻译成50种不同的语言。

    16世纪结束以前在意大利出版了第一部要理书，即圣罗柏敏枢机（1542—1621）所写的《基督信仰短篇》（1597），他用96个容易记忆的问答写成此书。翌年（1598）他又出版了一本为教孩童及平民的（基督信仰解释》，共有273个问题和答案。《短篇》的传播十分广泛，共印了500版，译成将近60种语言。

    基督新教一方面，16世纪也是一个要理书的世纪。马丁路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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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9年用他宣讲的材料写了一本（大）要理书，以领导宣讲者从事他所发起的宗教改革。以后他又为儿童们写了一本要理。二者都重印了多次，在传扬新教上发生了很大作用。其它的改革家，像加尔文等，也都用这一有效的方法教导人民他们所传的新道理。

    由16世纪到19世纪，各地教会都出版了自己所需要的要理书。传教士们也把这种作法带到各传教区，而以要理方式培养已领洗的教友，教导要领洗的慕道者。到了1912年，教宗比约十世出版了《天主教要理》。其内容应用到世界各国，直至梵二的召开及完毕后20年，即1985年，世界主教会议才提出编写一部新要理的要求。

    我们所熟悉的《要理问答》在述说过它的前身后，就不难知道它的内容和结构了。原来它就是1566年特伦多大公会议所拟定的《罗马要理》的中文版，即卷一：当信的道理；卷二：当守的规诫；卷三：七件圣事；卷四：祈祷。这本小书印了多少版，多少本已无法估计。可以肯定的是中国天主教信友都由它学习了认议天主教的信仰。功耶？过耶？无人能答。但大家都感到一本新要理的需要。

二、《天主教的信仰》及其后代（注三）

    梵二以后，各国都觉得须有一本新要理书应付牧灵或传教的需要。台湾教会也不例外。参加这次要理研习会的人中；有几位（如赵一舟神父，温保禄神父，雷蕙琅小姐及本人）曾参与这本要理书的编写。当初是刘顺德神父任总编辑，应该说他功不可没。其它关于编写的过程这里就不必多说。欲知其详者请参阅注三所引的赵一舟神父的报告。

    倒是这本书的结构值得我们注意，因为在新《公教要理》问世后，《天主教的信仰》一书仍不失其价值，甚至该说是新要理的一个补充。理由在于新要理回到老的编写方式，但材料更丰富、更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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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更新颖，更合乎今日的需要。《信仰》一书却注意到我国社会（尤其知识界）的需要，并按照救恩史的次序具体地、有步骤地给国人介绍天主教的信仰。

    《信仰》一书的结构分绪论及正文两大部分。绪论有20节，是为讲授信仰要理铺路，即所谓的precatechesis。正文分二编：上篇是＜基督将天父启示给我们＞；下篇是＜基督领导我们回归天父之家＞。这种上下篇的架构其实就是若望福音的构想：上者由上而下：圣言从天降下，给人讲述天上的事（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孟郊诗751—814）。下者由下而上：耶稣完成救赎大业后回到天上去，不是单独回去，而是带领着他所救赎的整个人类（他带领俘虏，升上高天，且把恩惠赐与人。说他上升了，岂不是说他曾下降到地下吗？那下降的，正是上升超乎诸天之上，以充满万有的那一位一厄弗所书四8—10）。由上而下是所谓的＜记号之书＞（若一---十二），由下而上是所谓的＜光荣之书＞（若十三---廿一）。

    继续分析下去，上篇共有两章：第一章，天父与人类关系的起源与演变（旧约），共分九节；第二章，天父与人类关系的重整（新约），由第10节到21节，共12节。下篇共有四章，即第三章（由22至28节）：基督召集新的选民——教会；第四章（由29至38节）：基督藉教会分施生命——圣事；第五章（由39至48节）：基督指示给我们爱的道路：山中圣训，诚命；第六章（由49至52节）：基督将一切献给天父：四末，基督再来，新天新地。

    第一部分绪论的20节讲人生与宗教，是讲授天主教信仰很好的前导。有些问题是普遍性的，适于世界所有的人，如前四节所讨论的：人的无限欲望，人心趋向绝对的价值，人灵不死，神的存在；有些论题是专对我国实际情况而发，如「天主」名称释义（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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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与天主教（第9节），中国的天道观与天主教（第10节），中国伦理与天主教（第11节）。16—19四节也讲到天主教与社会问题，天主教的经济观，天主教与国家，天主教的家庭观。可见《信仰》这本要理书尽了很大的努力，要适应台湾当时的实际需要。但一世纪的四分之一已过去，台湾社会在这期间的变动是异乎寻常的，尤其是经济和政治上的变化更是当时编写《信仰》一书时所难以预料的。今后若再写绪论，教友的政治参与，为弱势团体的关怀，环保问题等，势必加以关注不可。

    《信仰》一书除1970年初版，到1994年出了12版以外，其间还出了（天主教信仰简介》（1978年），和《天主教信仰问答》（1985年已出第五版），二者均为中国主教团教义委员会所编辑和出版。前者既称《简介》，可见是将（信仰》一书加以简化和普及化。绪论部分缩减为两页的＜小引＞，略叙人生的目的；不死的灵魂，人需要宗教，及有一个天主。正文的上下篇、六章、52节则保持《信仰》的原貌，但不仅上下篇的开始各有五行的引论，并且每章都先有一个全章的鸟瞰，然后才逐节陈述（第五章例外地没有写鸟瞰）。至于每节的结构已完全翻新，《简介》毫无例外地把52节的每一节分成五个小单元，即提要。圣经、道理、问题、祈祷。这许多安排在很多方面已预先做到了新《公教要理》的   局，例如七件圣事的次序，第四章鸟瞰以生命为关键词来解释每件圣事带来新生命的意义等。因此《简介》一书仍有很高的适用价值。

     《天主教信仰问答》是《信仰》一书进一步的简化，其特征就在《问答》二字。此书的前言把该书的内容和编法交代的十分清楚：两编、六章，保持了《信仰》和《简介》前二书的基本架构，「每一编前均简略介绍这一编内所含各章的内容及其间的连贯性……每一章前均提出一篇纲要，扼要钩划本章内问答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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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面所引前言中的最后一句话可知章后不是节，而是问答。该书把《信仰》的52节编成了309个问答，又用上记号指出67题最重要的条目（引言2题，第一章9题，第二章14题，第三章9题，第四章13题，第五章14题，第六章6题），再用口记号指出11项最基本的信条：圣言降生，耶稣是天主又是人，耶稣苦难；耶稣复活，圣神降临，天主圣三，圣母玛利亚，洗礼，圣体，傅油，天乡。《问答》所根据的全是圣经和梵二文献，附录里的常用经上下分列新旧二式。可见《天主教信仰问答》这本小书还是一本非常适用的要理书。

三、《公教要理》的新和旧

    1985年的世界主教会议表达了一个意愿，就是像特伦多大公会议后有《罗马要理》的编写，现在梵二20年后也有一本新要理书，一方面可将梵二的新精神、新态度纳入书内，另一方面也可纠正20多年来各路人马给梵二的许多不恰当的解释。教宗将编写新要理的任务托给了教廷的教义部部长拉辛格枢机。拉枢机于1986年12月4日通电话给法国中西部杜尔城的主教何诺莱（Jean Honore），大意是说教会决定编写一本为普世用的要理书，问他是否愿意合作。

   何主教是法国的要理专家，那时已66岁，他也是个有担当的人，1984年6月24日巴黎的百万人大游行中，他便是组织人之一，那次游行是为了维护学校自由。接到拉辛格枢机的电话后，何主教要求考虑一段时间再作回答。翌年，即1987年元月二日，他的肯定答复终于到达了罗马。下一步就是征求执笔人了。意大利的A．马角利维主教和西班牙的J．E．劳伦斯主教答应撰写＜信经＞释义，智利和阿根廷的主教愿意撰写礼仪部分。只有第三部分（伦理道德）最难、最棘手，一时找不到人。终于有一位英国主教D．柯斯坦同意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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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小组来撰写。以上这些撰稿人多少都懂法文，因此决定以法语为沟通和撰写的工具。一年后，即1987年年底，他们将初稿送到梵蒂冈，所得的回应却是：「太抽象；重写！」

    原来教义部在受命之初即已成立了一个审查委员会，由十二人组成，拉辛格枢机本人担任主委。十二委员一半出自罗马教廷，另一半散居世界各地：印度一位，非洲一位（黑人），叙利亚一位（东方礼），美国波斯顿一位……。重写的稿子寄到各方征求意见，在数不清的来去信函和传真中，才于1989年写出一份较满意的初稿。将此初稿寄给全球三千多位主教审阅，问他们对初稿有何意见。结果三分之一的主教很认真地审阅初稿之后，寄回二万五千个修改建议，这些意见大部分都是关于伦理道德的问题，即要理的第三部分。一位美国主教J．Myers打破纪录：一个人就提了一千二百个修改案！

    这许多意见如何去处理？教廷早已预为筹划，成立了一个四人小组的编写秘书处，主任秘书是奥国贵族出身的维也纳辅理主教萧伯仁（C．Von Sobonborn）。他的主要任务是各处周旋，请＜作者们＞及提供意见的人甘愿让步，接受一些＜牺牲＞。另一个很吃力的任务是把堆积如山的意见作资讯处理，不得有所遗漏。幸亏萧主教在瑞士找到了两位电脑专家协助他处理意见的输入、综合，及应用。最后，1992年4月30日，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送入他自己的修正案以后予以批准，10月11日予以公布，12月8日法文版首先问世，初版15万册，即刻销售一空，意文版和西班牙文版也十分畅销（注四）。

    由上述可见，《公教要理》的「新」首先是它的写作过程：各国的专家写稿，修改，定稿。送到教廷审阅，再度修改，写成初稿。寄给全世界主教征求意见，一千多位主教予以积极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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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回许多修改的意见。将各方意见综合写成最后定稿后才呈送教宗。教宗一字不漏地批阅过，加上自己的意见后才正式? ?。世上大概没有一本书是用这种方式写成的。（韩大辉神父的演讲有更精确更丰富的报告）。

    另外一个「新」在于内容的选择和安排。虽然按照特伦多大公会议以来的四个主题来分四卷发挥，即信德，圣事，十诫，天主经，但每卷都分二部分，第一部分是准备，是导论。卷一的导论分三点：人可以遇到天主，天主来找人，人回应天主；卷二的导论标为＜圣事的秩序＞，分两点叙述：教会时期的逾越奥迹，藉礼仪和圣事庆祝逾越奥迹；卷三的导论标为＜人的召叫：生活在圣神内＞，分三点来说，人性的尊严（个人的重要），人的团体（社会的重要），天主的救恩：法律和恩宠；卷四的导论也分三点：启示中的祈祷（旧约、耶稣、教会），传承中的祈祷（泉源、途径、指导），祈祷生活，多种方式，为祈祷而战（注五）。

    最后一点很容易见到的「新」是材料的丰富，不但广泛地引用了圣经（索引就占了31页）和教会训导文件（索引也有17页），还引了历代教父、圣师，及圣人圣女的著作（索引有11页，其中以圣奥思定和圣多玛斯最多：前者占索引一页多，后者约占一页）。连一个非基督徒西塞罗（Cicero  106—43BC）也在1956号被引用了，因为他在《共和国》一书里关于自然律所写的一段话实在太好了（注六）。由此可见，新要理这本大书不是为一般学习要理用的，而是提供一些丰富的参考资料。

说新要理装的货是旧的，不但不降低它的价值，反而予以提高，因为这正表示我们所信、所庆祝、所生活、所祈祷的就是天主开天辟地时所启示的，也就是主耶稣约在两千年前所完成的启示。今后还是这一启示的真理和信仰给世世代代的人带来天主的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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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由以上三部要理书的比较可以得到以下的结论：

    1．用了好几个世纪的《要理问答）因新要理的出版可以退休了，因为新要理采取了同样的架构发挥了万古常新的老道理，但所用的资料和表达是合乎今日需要的，要编新的要理问答也得善用这些资料。

    2《天主教的信仰》一书却不然，它还保有现实价值，仍很适用，因为它采用了救恩史的架构，尤其它随了若望福音的布局，分为两编，一上一下，表达出圣子的一来一往，给人启示天父，带人回归天父，非常合乎中国文化中天人交往的观点和表达方式。该书受到广大欢迎是事实。

    3在某些方面，台湾的中国教会比新要理的出版先走了一步。今后要用《公教要理》的丰富资料，加上自己已有的资料，编写各阶层所需要的要理相信不是难事。《天主教信仰简介》及《天主教信仰问答》二书的编写是宝贵的经验，也可视为未来成功的保证（注七）。

附注

（1）以下历史方面的材料，可参阅下列意大利文资料：Tommaso Stenico, “11 Catechismo della Chiesa Cattolica’memorla della fede’nella grande tradlzione dei catechismi”，Un dono per oggi il Catechismo della Chiesa Cattolica, Riflessioni per I’accoglienza，acura di Tommaso Stenico．Evangelizzazione oggl．Edizionl Paolinere 92，pp．53—69．

（2）参阅吕穆迪译：（宗徒时代的教父），页5一18：＜十二宗徒训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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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真理学会1957年初版。

（3）见赵一舟，＜教理新编——向国人传报福音的一个尝试＞；（神学论集）（6）1970，557—570。（1）1969，32；118—124。

（4）以上有关新要理编写的过程是根据一份法文杂志中一位新闻记者的访问报导。关于新要理最初的销路，罗马的（公教文明）半月刊中有更详细的资料，即法文初版印了四十六万三千本，而在1992年12月3日即销售了25万本。西班牙文初版四十一万册不久就销罄，意大利文的十一万册也如此。参阅Giovanni Caprile，“Vita della Chiesa，Glovanni Paolo II e il’Catechismo della  Chiesa  Cattolica”．La Civilta Cattolica 1993，P．381 nota 5．

（5）温保禄神父在讲新要理的结构时，称每一卷的第一部分为＜基本神学＞，并说这一作法突破了特伦多《罗马要理》的传统格式，与他本人的观点不约而同。

（6）将来用新要理材料编各种中文要理书时，自然也可采用中国文化因素，如以＜礼义廉耻＞讲四枢德等。参阅房志荣＜礼义廉耻今注＞《书生论政》5—6页，益世评论社1992。（7）问答式的许多好处仍值得注意和保存，意大利已有一本小书把新要理综合成434条问答，值得参考：Sintesi del Nuovo Catechismo, Domande e Risposte. Edizioni Studio Domenicano, Bologna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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