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有力的战士(下) 听柯博识神父、梁洁芬修女、韩德力神父三专家针对中梵《协议》演讲后,我觉得《协议》在桥梁教会里带出来的"争议"远远超过在内地教会里引起的影响。柯神父看法是对的,那就是临时《协议》对中国教会,就目前来说,并不会立即带出什么明显的改变来,教会该怎么还是怎样,政府要如何还是会如何。 韩神父同样认为对《协议》的评估是在两三年之后。如果要看见有什么效果改善,那也许需要中国好几代教友努力。他还表示,就目前来说,他们(共产党)愿意的他们就去做,他们不愿意的他们就不去做,主动权在他们手里,没在我们教会手里。梁修女持反对态度似乎更为明确,她说作为中梵关系研究专家,对《协议》她可以发表自己看法,如果发言会开罪到什么人,请见谅包涵。她觉得,中梵关系一定会走下去,但台湾作为桥梁教会的头,仍然有许多事情可为大陆教会做。 也许专家意见离我们永远太过遥远,像韩神父在最近那封信中说的一样:" "由教廷签署的协议应被视为走向这目标的一小步,在内容上有所侷限,且两或三年后将再评估成效。""做如此的决定并不操在教会手中!事实上,要完成这目标可能还要好几年,甚至于几个世代。 " 有位年轻教友对韩神父写的深不以为然,他问我:"看了(韩)最新文章,您还认为韩德力神父至少有作为初衷的诚意吗?"他表示:"(上面)最后一句话说明白了,意思就是:反正就是签了,没有到世界末日,你怎么知道就不好?" 听完教友发牢骚,虽然亦对当下有困惑,但我还是没忘记鼓励他,我对他说,韩神父写"他们应该大声宣告我们很快地将我们的意愿和决心投注于中国天主教会的正常化发展,不要再让自己和所属团体失望"这话我还是能够或者说可以理解。很明显,韩神父和教廷意见是一致的:对中国教会有益处的只带有牧灵性的协议,我们已经代替你们签完了,你们现应该致力于修和你们和政府以及上下团体相互之间的关系,还要大点声宣告:"我们会很快地将我们的意愿和决心投注于中国天主教会正常化发展中来。" 专家的意见和领袖的决策肯定是目光远大,高屋建瓴,积极正确的。如果我们让自己站的高点,看得远些,你还真不能说他们意见是不对的。因为,时间属于天主,关系属于天主。 可是有一个现实性问题是,普罗大众不可避免都处在低处,他们是要面对"火线战场"的。也就是说,许多实际的考验和痛苦都是直接加在他们身上的。七苦山十二宗徒像从原位被移走了,有教友在现场拍视频直播,寒风中,听得出他的声音是带着淡淡哀伤的;某教堂主日学被解散,学校还拿上学来逼迫家长,如果谁让孩子在教堂参加主日学,就不准再带孩子到学校来。听主日学老师略带哭腔在网上说:"每主日有好几十孩子的主日学教室一下子就空了,难道有信仰错了吗?难道教育孩子信仰错了吗?" 在三位专家的演讲中我发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从不同角度把中国政府划在一个"不可改变,不能逆转"的特别行列,其实不能说是"行列",因为在专家心中,中国目前就是头巨大怪兽,完全可在"不讲规则里"特立独行,任意妄为。对此,所有人都觉得无计可施,只能由它去。只有韩神父主张:对抗没有用,还是要对话。很明显,韩神父的意思是:不配合其实就是对抗,不主动合作就会破坏(上层)正在积极追求的对话。而且,即使世界各国全放下中国不再做中国的朋友,哪怕中国同意自己只需一个朋友,那教会亦要积极成为中国的朋友。 陈枢机常把自己嘲笑为绊脚石,反抗者。的确,在这条漫长的中梵谈判路上,枢机始终不停投出口袋里的那些属于天主的石头。以至于,国内许多人指责他呆在安全环境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在教会高层里,他亦被批评为破坏者;在中国政府方面,连他名字都被编入敏感词库。 其实,在2000禧年前后,中国政府对做天主教工作经验尚不成熟,因为,总不至于继续用文革时代那种方式处理宗教问题吧!所以,改革开放后,针对天主教工作的政策经验是在逐步实践中慢慢积累起来的。在这段过程中爱国会起了很大作用,说爱国会,实际就只是一个教友而已。 陈枢机在《为了熙雍,我决不缄默》中说中国教会事务委员会在某次特别会议中曾讨论要不要给一个教友绝罚。他这样写道:"在2007年初的特别会议中,我们已经谈论过刘柏年先生,因为是他煽动和领导2006年的几次非法祝圣主教。我们说应该绝罚他,后来有人说不要立即绝罚他,先给他一个警告,但最后又有说等教宗本笃的信出来了之后才警告他。最终不了了之。" 其实刘柏年教友对中国教会的走势影响真不可谓不大,说今天中国教会局面是他一手带成这样的也丝毫不为过。老辈主教都还健在时,在老主教面前他尚怀忌惮,比如在上海。在2000年1月6号非法祝圣首次做成后,尚依稀记得当时听闻过金鲁贤主教在某次会议上直指刘柏年教友说,中国教会都是你搞乱的! 每次非法祝圣出来的年轻主教都站在了刘柏年教友麾下。等到老主教们一个个退居二线后,刘柏年教友自然也老了。以前是他向政府保证:"我办事,你们可以放心。"现在轮到这些身体居高位的非法主教们了,因为他们不与政府合作,在中国教会内他们便名不正言不顺,因此他们一定得靠紧政府,但他们又是教会主教,于情于理上都不能脱离教宗。中国天主教"八大"后,新组建的领导班子为了自己"活命",就必须把戏继续走演下去。中国天主教内很少有人能像宗长风主教那样接受秘密祝圣后又错圣别人为主教被教廷停职后,便自己幽居在响桥堂区,直至病死。他自身也许没有别人那么大活动能量,但我相信,绝大部分原因还是他愿意服从悔罪。 关于刘柏年教友,陈枢机写的比较多,"我办事,你们可以放心"之后,陈枢机说刘话后面还有一句:"那些外国人都听我的话"。陈枢机举例道:"韩德力神父有一个很好的计划,在比利时开一个研讨会,请专家来指导国内的主教们怎样管理教区。韩神父交一张名单给刘柏年,请十位主教去参加。刘柏年看了说:这五位可以,那五位不可以。我另外给你五位。那么你要不要啊?你不要,那么,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呢。那时韩德力神父问我们:你们认为要怎么样?我们说,还是听刘柏年说吧!这五位主教很好,另外五位不太好,但你带他们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吧,认识天主教是怎么样的,那么他们回去后便会好一点。"
闽东教区主教更迭 弥撒后接到教区秘书长电话,说今天下午郭希锦主教从北京归来,决定连夜召开教会司铎参议会。我回到教区,已是晚上九点多。 会议上,郭主教向我们通报了他这次北京之行的大致情况。由切利总主教带队的梵蒂冈代表团在北京召见了包括他和教宗于九月底刚刚接纳的七位主教及汕头教区庄建坚等九位主教。 这次召见,这七位主教皆被任命为各自教区的正权主教,庄建坚主教退休,郭希锦主教任闽东教区辅理主教。 在一份由国务卿帕罗林枢机及万民福音部部长斐洛尼枢机签名的信件上,谈及了宗座对郭希锦主教的欣赏,并嘱咐他要继续亲自牧养闽东教区原地下团体的神父、修女、度奉献生活者及平信徒,做好与闽东教区新任主教詹思禄的共融工作。 至此,按教廷的要求与指示,坚持了四十多年的闽东教区地下教会团体将正式结束其历史使命,不复存在。教区神父及相关工作的安排有待于詹思禄主教与郭希锦主教进一步的会晤商谈。 在此,让我们向转任辅理主教的郭希锦主教致以由衷的敬意!在去年初见面之时,切利总主教曾向他转达宗座的意见:为了中国教会的大局,你必须作出牺牲。否则协议无法签订,中国45个没有主教的教区将继续面临着无宗座任命的自选自圣。他以高度的服从精神与博大的胸怀接受了这一切,“苟利教会生死以,岂因牧职避趋之。”这种极为难得的服从精神恰恰是我们神职人员的基本操守,但却常常缺乏的。
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1820年9月12日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教会正在被建造,来反对所有规则……没有天使在指导那建筑运行。在那教会里,没有什么来自天上……那里只有分裂与混乱。这可能是一个产自人类的教会,伴随着最新潮流,如同罗马的新异端教会 [ 假先知的合一教会 ] ,它们看起来一样……” “我又一次见到那奇怪的大教会,它正在被建起来(在罗马)。那里没有神圣事物。与此同时我看到神职人员发起一个运动,有天使、圣人及其他天主教徒参与,但那里(奇怪的大教会)所有的工作都被机械地执行(比如根据一套规则或法令)。所有的事都按照人的理由来做成。我看到各类人、事、教理与意见。那里有骄傲、狂妄与暴力,他们看起来很成功。我没看到任一天使或圣人在帮助这工作。但在远远的后面,我看到一个残忍之人的座位,他佩着矛,我并看到一个人正在大笑,它说:‘尽可能把它造的坚固;我们将把它投到地上。’” “我看到许多工具在那新教会里,比如矛和镖,他们被用来对抗生活的教会。每个人都被不同的事物拖累:棍、棒、泵、短棍、木偶、镜子、喇叭、号角——各种东西。在(圣所)下面的洞里,一些人在揉面,但什么都没出来;它不会上升。幔子里的人把木头带到讲道台的台阶上来生火。他们忙碌着,吹火,但火就是不着。他们只弄出了烟。接着他们在屋顶开了一个洞,通上一根管子,但烟不上升,整个地方变得又黑又难以呼吸。有些人激烈地吹着号角,以至于流出了眼泪。这个教会里的一切都属于尘土,并归于尘土。一切都灭亡了,人类技艺的工作,最新潮流的教会,人类发明的教会,这个教会就像罗马的新异端教会。” 1820年9月27日 “我看到凄惨的事:他们在教堂里赌博,喝酒,谈话;他们还在泡妞。那里犯着各种可憎之事。神父允许了一切事,并极不恭敬地做弥撒。我看到他们中,没几个神圣的,只有一些人对事物有可靠观点。我也看到犹太人站在教堂门廊下[犹太人将接受敌基督—若 5:43]。所有这些事使我很悲痛。” 1820年10月1日 “教会处于极大危险中。我们必须祈祷教宗不要离开罗马;若他离开罗马,将导致数不尽的邪恶之事。现在他们正向他要求什么。誓反教与希腊裂教(东裂)的教理将传遍各处。如今我看到在这里(罗马),(天主教)教会正在被巧妙地暗中破坏,没有被欺骗的神父几乎不剩一百个。他们的工作都是为破坏,甚至是神职人员。如今这个大破坏近在咫尺。” “在那些日子里,信仰极其衰弱,它只在一些地方得到保存。”“我在罗马常见的那个小黑人,忙于工作,不知结尾。他在新的暗黑教会也有自己的代理人。如果教宗离开罗马,教会的仇敌便会掌权。我看见小黑人在自己的国家,经常偷窃,弄虚作假。宗教信仰在那里被巧妙地破坏与阻碍,以至于那里几乎没有100个忠贞神父。对此我难以描述,但我看到增长的雾与黑暗……一切都急需重建;因为每一个人,甚至是神职人员都忙于摧毁,毁灭近在咫尺。教会的2个仇敌虽然失去的共犯,但他们下决心要摧毁挡路的虔诚博学之人……” 1820年10月4日 “我看到圣伯多禄的教会成为废墟,如此多的神职人员忙于摧毁她—他们中没有人胆敢公开做这事—我很悲痛,全力向耶稣哭喊,祈求祂的仁慈。接着天上净配出现在我面前,祂向我说了许久的话……祂说,除了别的,教会从一处转到另一处意味着,她要看起来完全衰弱。但她要再次兴起;哪怕只剩下1个天主教徒,教会也能再次得胜。因为她不依靠人类的决策与智慧。我看到,按照古老的天主教徒词意来说,几乎没有天主教徒存留下来了……”
看看,我们天主教信徒只要多交流和多沟通,大家畅所欲言。 各种思想、各种状态和各种动机就一览无余了。 感谢天主赐予我们言语,可以让我们坦诚各自各种思想和行为,假的和真的,遵循您旨意的和违背你的旨意。 天主的国美妙无比,您拣选的儿女和您摒弃的垃圾,各自在回答着各自去处了。想起耶稣基督在《路加福音》中所说的:我的房屋必须住满! 哈哈哈。。。
沉默的迫害 然而,还有另一个极端消极的因素:在《协议》的新闻和诠释中,都没有提到中国的天主教徒和基督徒在当前所受的持续迫害。 《亚洲新闻》报导和见证了多宗近期发生的迫害行为,政府以“中国化”的名义,烧毁十字架,拆毁教堂,逮捕教友,且不允许18岁以下的青年参与宗教活动或接受宗教教育。 此外,还有那些在警察拘留所中失踪的主教和神父;被软禁的主教; 非官方主教仍被视为罪犯;以及对教会团体生活的各种监视和检查。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宗教团体所受的迫害(佛教、道教、穆斯林......),这些迫害表明了中国对宗教的负面看法,以及其吸收或摧毁宗教的计划。 这一切使得《临时协议》看起来有点怪,有点料不到和暂时特性,没有未来,让人对中方对话的诚意笼罩在怀疑的阴影之中,而它却正是教廷决定交谈的对话者。来自中国的评论表达了对《协议》的欢迎,但同时也表示悲观,因为中国人不信任政府的诚意。 对于这一点,教宗方济各在几个月前接受采访时说:“对话是一种风险,但我更倾向于承担不确定的风险,而不是避而不谈”。 因此,最好与这位不可靠的对话者开始对话,而不是保持不动。 从这个角度来看,《协议》即使是暂时的,也是开展新的一页。 立陶宛和中国殉道者 对迫害的沉默仍然存在。 在这些年里,教廷一直对迫害保持沉默,包括神父被杀,圣堂被毁,主教被捕。给人的印象是,教廷的对话更具“政治性”而非“牧灵性质”。 就在昨天,教宗方济各在立陶宛的维尔纽斯纪念纳粹和共产主义种族灭绝的受害者,他做了一个祷词,其中他祈求天主使我们不要对“那上升到天庭的哭诉充耳不闻”。 而这正是中国的教友所期望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教廷想要在此时传达与中国《协议》的签署,适逢教宗方济各在维尔纽斯纪念立陶宛教友在共产主义迫害下的伟大见证,称赞他们在酷刑下的坚强和信仰,并成为自由与和谐社会的种子。然而,即使在当时,立陶宛的天主教徒也在讨论,谴责或抵制梵蒂冈的东方政策。如果你认为中梵协议只是一件坏事,那么对立陶宛殉道者的纪念,可能被理解为惯用的外交手段,即所谓的“双重标准”。那么,在维尔纽斯庆祝立陶宛致命圣人的庆典,将是对中国基督徒苦难的一种讽刺。
神父也得忧郁症了吗? 时间:2018-12-11 来源:天亚社中文网 作者: 点击:174 多年前去菲律宾马尼拉学习,我带着上智出版的新书──《当神父也得忧郁症》。 那时候,有位很年青的四川神父在教室看到这书了,便借了去看,却久久未还,我当时心里想:不会是这神父有忧郁症吧?那把书送给他,希望对他有所帮助。 唸书其实是人生中最单纯也最快乐的时光;反而,神职毕业后去堂区传教要面对各样的教友才是考验的开始。 记得我和香港教友去河北某地过复活节,弥撒后教友拿着自备的瓶子围着缸子抢圣水,乱成一团。神父请他们排队,说大家都有的不要急,居然有女教友大声骂神父。香港教友吓得目瞪口呆,我也不知所措,拉着她便逃出教堂。那位斯斯文文的神父没说话,大概见怪不怪,我心里却很难受,做神父为何这么委屈啊。 曾和年长修女坐在中国朝圣地的阶梯上,听她分享如何帮助神父化解心中苦闷。不少神父向她「倒垃圾」超过六小时,事后常送些米粮给修女会作为回报。 教会有些事真不好说也不能说,带灵修的老神父开玩笑说,神父聚在一起说「小红帽」坏话;「小红帽」聚在一起说神父不听话。 「小红帽」是指主教。 但某位主教告诉我,一天到晚在忙行政,听这个那个来告状,听得耳朵长茧,几乎没时间灵修。可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多时候也许是我们以为天主不在家。 我确实知道有神父得了忧郁症。 他说他站在三楼常想跳下去,原因是政治干扰问题,不是信仰问题。
听了梁洁芬修女,柯神父和韩德力关于中梵协议的演讲! 韩德力的属于谬论! 韩德力说的完全不是事实,共产党和爱国会从来没有否认过教宗,那是客观事实,谁都否认不了,连基督教也都否认不了!爱国会自始就说信仰上听教宗的,政治和经济上听政府的! 至于什么是信仰,什么是政治,信仰和政治怎么区别!他们就胡扯了!教宗管理教会,任命主教这都是政治问题了,但为我们这都是信仰!爱国会主教神父不敢坚持完整的信仰! 比如教宗宣布圣母复活升天为当信道理,梵二大公会议,共产党没有禁止爱国会主教接受! 不是教宗们非要与共产党作对,而是共产党干涉教会的信仰,把违背天主教教义的政策强加给教会了,教宗不能沉默不语!必须维护教会完整信仰! 有些主教坚决维护教会信仰原则,保持信仰完整,宁死不参加爱国会!而有些主教屈从妥协参加了违背教义的爱国会,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分裂了教会! 韩德力胡说,不合乎真理与事实!说什么教宗的邪议,接纳爱国会几个非法主教,从此中国主教都合法了,完全共融了!这是重大成就! 这些所谓完全共融的合法主教都在违背教义的爱国会里,都在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道路!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是与天主教道理无法调和的,不能相容的!这是天主教在中国分裂的根源! 按照方济各教宗,帕洛林等教廷官员和韩德力的说法,爱国会主教与教宗共融了,地下教会本来就与教宗共融,那么地下教会应该与爱国会主教共融啊!可事实上,直到今天地下教会也没有也不会与爱国会主教共融! 什么原因? 方济各教宗的接纳和以后的按邪议生出的主教,解决什么问题了呢? 邪议只达到一个目的,共产党的目的,一个结果,共产党想要的结果一一地下教会参加爱国会,合一共融到爱国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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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柯博识神父、梁洁芬修女、韩德力神父三专家针对中梵《协议》演讲后,我觉得《协议》在桥梁教会里带出来的"争议"远远超过在内地教会里引起的影响。柯神父看法是对的,那就是临时《协议》对中国教会,就目前来说,并不会立即带出什么明显的改变来,教会该怎么还是怎样,政府要如何还是会如何。
韩神父同样认为对《协议》的评估是在两三年之后。如果要看见有什么效果改善,那也许需要中国好几代教友努力。他还表示,就目前来说,他们(共产党)愿意的他们就去做,他们不愿意的他们就不去做,主动权在他们手里,没在我们教会手里。梁修女持反对态度似乎更为明确,她说作为中梵关系研究专家,对《协议》她可以发表自己看法,如果发言会开罪到什么人,请见谅包涵。她觉得,中梵关系一定会走下去,但台湾作为桥梁教会的头,仍然有许多事情可为大陆教会做。
也许专家意见离我们永远太过遥远,像韩神父在最近那封信中说的一样:"
"由教廷签署的协议应被视为走向这目标的一小步,在内容上有所侷限,且两或三年后将再评估成效。""做如此的决定并不操在教会手中!事实上,要完成这目标可能还要好几年,甚至于几个世代。 "
有位年轻教友对韩神父写的深不以为然,他问我:"看了(韩)最新文章,您还认为韩德力神父至少有作为初衷的诚意吗?"他表示:"(上面)最后一句话说明白了,意思就是:反正就是签了,没有到世界末日,你怎么知道就不好?"
听完教友发牢骚,虽然亦对当下有困惑,但我还是没忘记鼓励他,我对他说,韩神父写"他们应该大声宣告我们很快地将我们的意愿和决心投注于中国天主教会的正常化发展,不要再让自己和所属团体失望"这话我还是能够或者说可以理解。很明显,韩神父和教廷意见是一致的:对中国教会有益处的只带有牧灵性的协议,我们已经代替你们签完了,你们现应该致力于修和你们和政府以及上下团体相互之间的关系,还要大点声宣告:"我们会很快地将我们的意愿和决心投注于中国天主教会正常化发展中来。"
专家的意见和领袖的决策肯定是目光远大,高屋建瓴,积极正确的。如果我们让自己站的高点,看得远些,你还真不能说他们意见是不对的。因为,时间属于天主,关系属于天主。
可是有一个现实性问题是,普罗大众不可避免都处在低处,他们是要面对"火线战场"的。也就是说,许多实际的考验和痛苦都是直接加在他们身上的。七苦山十二宗徒像从原位被移走了,有教友在现场拍视频直播,寒风中,听得出他的声音是带着淡淡哀伤的;某教堂主日学被解散,学校还拿上学来逼迫家长,如果谁让孩子在教堂参加主日学,就不准再带孩子到学校来。听主日学老师略带哭腔在网上说:"每主日有好几十孩子的主日学教室一下子就空了,难道有信仰错了吗?难道教育孩子信仰错了吗?"
在三位专家的演讲中我发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从不同角度把中国政府划在一个"不可改变,不能逆转"的特别行列,其实不能说是"行列",因为在专家心中,中国目前就是头巨大怪兽,完全可在"不讲规则里"特立独行,任意妄为。对此,所有人都觉得无计可施,只能由它去。只有韩神父主张:对抗没有用,还是要对话。很明显,韩神父的意思是:不配合其实就是对抗,不主动合作就会破坏(上层)正在积极追求的对话。而且,即使世界各国全放下中国不再做中国的朋友,哪怕中国同意自己只需一个朋友,那教会亦要积极成为中国的朋友。
陈枢机常把自己嘲笑为绊脚石,反抗者。的确,在这条漫长的中梵谈判路上,枢机始终不停投出口袋里的那些属于天主的石头。以至于,国内许多人指责他呆在安全环境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在教会高层里,他亦被批评为破坏者;在中国政府方面,连他名字都被编入敏感词库。
其实,在2000禧年前后,中国政府对做天主教工作经验尚不成熟,因为,总不至于继续用文革时代那种方式处理宗教问题吧!所以,改革开放后,针对天主教工作的政策经验是在逐步实践中慢慢积累起来的。在这段过程中爱国会起了很大作用,说爱国会,实际就只是一个教友而已。
陈枢机在《为了熙雍,我决不缄默》中说中国教会事务委员会在某次特别会议中曾讨论要不要给一个教友绝罚。他这样写道:"在2007年初的特别会议中,我们已经谈论过刘柏年先生,因为是他煽动和领导2006年的几次非法祝圣主教。我们说应该绝罚他,后来有人说不要立即绝罚他,先给他一个警告,但最后又有说等教宗本笃的信出来了之后才警告他。最终不了了之。"
其实刘柏年教友对中国教会的走势影响真不可谓不大,说今天中国教会局面是他一手带成这样的也丝毫不为过。老辈主教都还健在时,在老主教面前他尚怀忌惮,比如在上海。在2000年1月6号非法祝圣首次做成后,尚依稀记得当时听闻过金鲁贤主教在某次会议上直指刘柏年教友说,中国教会都是你搞乱的!
每次非法祝圣出来的年轻主教都站在了刘柏年教友麾下。等到老主教们一个个退居二线后,刘柏年教友自然也老了。以前是他向政府保证:"我办事,你们可以放心。"现在轮到这些身体居高位的非法主教们了,因为他们不与政府合作,在中国教会内他们便名不正言不顺,因此他们一定得靠紧政府,但他们又是教会主教,于情于理上都不能脱离教宗。中国天主教"八大"后,新组建的领导班子为了自己"活命",就必须把戏继续走演下去。中国天主教内很少有人能像宗长风主教那样接受秘密祝圣后又错圣别人为主教被教廷停职后,便自己幽居在响桥堂区,直至病死。他自身也许没有别人那么大活动能量,但我相信,绝大部分原因还是他愿意服从悔罪。
关于刘柏年教友,陈枢机写的比较多,"我办事,你们可以放心"之后,陈枢机说刘话后面还有一句:"那些外国人都听我的话"。陈枢机举例道:"韩德力神父有一个很好的计划,在比利时开一个研讨会,请专家来指导国内的主教们怎样管理教区。韩神父交一张名单给刘柏年,请十位主教去参加。刘柏年看了说:这五位可以,那五位不可以。我另外给你五位。那么你要不要啊?你不要,那么,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呢。那时韩德力神父问我们:你们认为要怎么样?我们说,还是听刘柏年说吧!这五位主教很好,另外五位不太好,但你带他们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吧,认识天主教是怎么样的,那么他们回去后便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