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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也谈“保定的问题和教宗的牧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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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甘保禄
2011-04-03 22:22:27 发表
楼下这位朋友:您的问题也不过是两年前许多朋友们就已经问过的问题了,而且我也已经一一作了答复。如果感兴趣不妨花时间浏览一下(至于不加思索就长篇累牍地将已经在《天主教在线》网上发表过的“访谈”和“卖红薯”之类的文章当做“评论”贴在这里的部分,最好不要浪费您的时间和精力了)。
另外,您和我在海外的时间长短都不应该是我们拿来互相比较的因素。何苦要说出“我也是在海外的,年数也快跟上你的了”这等话语呢?就算您在海外的年数远远超过了我的,又如何呢?请恕我直言:虽然您一连串的问题铿锵有力,但明显地反映出了路加福音中“浪子回头”比喻中的“大儿子”心态……

———您的弟兄:甘保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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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1-02-20 18:31:21 发表
楼主弟兄在国外没有学晕吧,我也是在海外的,年数也快跟上你的了。你的长篇大论里没半个字是谈到原则问题的。嘴上说共融合一是容易,但具体呢?爱国会或者其参与者与地下的人是不是可以相提并论,好像只是两种都可以的选择?如果是这样的话,地下的人不都是傻瓜吗,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没有理由地选择被迫害吗,他们是不是都有自杀倾向?参与爱国会人的德性好能遮盖他们参与会国会这个事实所代表和意味的事实吗?“不分地上地下”到底是什么意思?两者都可以?在国外学了十几年,难道把天主教作为天主教的信仰原则给学丢了?你知道参与爱国会意味着什么吗?我告诉你,这意味着答应、坚持、支持和奉行三自,“民主办教”之类的直接与天主教信仰相抵触的原则。你的意思是,为了福传可以不做天主教徒是吗?可你们又非要坚称是天主教徒。那叫大脑和良心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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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1-02 23:29:49 发表
《天主教在线与安树新主教对话录》发布后引发了持久而激烈的争论,其中有大部分人都认为安树新主教在自说自话,强烈希望天主教在线也采访神父们,让他们述说他们的观点。我们注意到其中一些观点得到了严重的扭曲,比如,在有关地下教会神父禁止学习牧函一事上,经过我们的调查,事实并非与安树新主教所述说的完全一致,因此我们在发布《对话录》的时候在括号里加了注,请大家注意。但是意大利《30天》杂志在翻译我们的《对话录》的时候却去掉了我们的加注。我们在此也提出强烈的抗议,对我们的采访报道翻译不仅未获我们的任何口头或书面的许可,还在关键之处进行删改,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我们也强烈要求《30天》杂志对此文章翻译的作者进行书面道歉并追加翻译。

基于澄清事实的迫切要求,天主教在线设法联络了个别的保定教区的不跟随安主教路线的神父,在几个我们提出的迫切需要澄清的问题上,获得了神父的回答,我们在此也致以谢意。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权且称这位神父为DDD神父。
我们发布此地下神父的答复,同时也声明,任何人在评论中的人身攻击性言论都将被删除。



天主教在线:我们发布《与安树新主教对话录》后,网友们的评论中很多人认为是有些人做了安主教的思想沟通工作,但是安主教 矢口否认。我们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一些人通过接触或电话给安主教灌输一些走出来的思想,还是像安主教自己说的纯粹是一个自我意识的觉醒?

DDD神父:在安出来之前,有一次刘占芳神父给我说:他们(郭义宝,王振合,刘占芳)神父和苏长山 共祭后当天见到安主教,他们说明自己已经和苏共祭,当时主教看着他们说:你们这样作良心平安吗?当夜他们在安主教被押的地方住下了,郭义宝神父和安主教住 在一起,第二天安主教的态度就变了,到底说了什么不知道。



天主教在线:安主教说在出来之前曾请求神父们给一个意见,但是迟迟没有回复,因此才自作主张走了出来。并且说还在里面的时 候马神父就反对安主教走出来,情况是这样的吗?

DDD神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我只是听说当时安主教问了一些神父的意见,神父们捎回的信是: 如果你答应条件出来,必然引起教区的混乱,不如不出来。但是主教是否收到这个口信,不得而知。



天主教在线:安主教走出来的方式备受争议,那么,此种带有条件式的签字神父们不接受的理由在哪里?

DDD神父:我一次和安主教交谈的时候,他说了他这样做是没有错误的。当时我问他说,如果有人打 我,让我说圣母不是童贞的,我就说:如果不相反天主教的信仰我就承认圣母不是童贞的,行不行?主教回答说:“不行,因为这直接相反信仰。”我说为什么我这 样说不行,你答应人家的东西加上条件就好了呢?主教没有作任何的回答,只是看着我。如果这样可以的话,伯多禄背主又有什么问题呢?他仅说了他不认识,他的 确不完全认识。怎么教会这么多年来都说伯多禄背主呢?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其余一切都是出于邪恶。他自己的判断和他作的相反。还说自己没有问题,不知 是否可笑。



天主教在线:与苏长山的共祭问题,万民福音传播部似乎并不认为是问题,因为共祭之后尽管有代办要求安主教道歉,但是安主教 却依然获得了提升为助理主教的结果以及迪亚斯枢机的一封毫无条件的支持信。那么,神父们怎么看待这个共祭问题?

DDD神父:我曾经问他:你为什么和苏长山共祭?主教回答说:“苏长山圣主教后曾经向圣座申请,圣 座告诉他要作神父,不能行使主教的职权,我们共祭谁也没有行使主教的行为,所以我和他共祭是不相反教会规定的。”我又问他:那么在苏长山的葬礼上,你又为 什么称他为主教呢?安主教说:“他圣了主教,难道不是主教吗?他是保定的,称他为保定主教有错吗?”多完美的回答,两个都没有问题!可是两个问题又是完全 相反的。哎,世界上的人谁都知道这是吊诡的,但是那些真理导师的助手们却觉得没有问题。不过他们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



天主教在线:安主教对于在爱国会任职说的非常轻松,好似是受到了其他教区主教在爱国会任职的同时也获教宗认可的影响,那 么,神父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DDD神父:那些不守婚姻制度的人,天主也赐给他们子女。难道因着天主赐给他们子女我们就说这种婚 姻是好的吗?错误就是错误,不因结果而改变也不因谁承认了就成了正确的。



天主教在线:安主教说:“牧函下来以后,很多神父不让教友们学习牧函,说牧函里写的:就是教宗糊涂了”这是真的吗?他甚至 提出了具体的个案说:“教区修会的几个领导们偷着学习了一下,神父们知道后,闹的挺不和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DDD神父:我知道是在那些有地上和地下教会的堂区,神父们都让教友学习牧函,有些教友说:怎么安 主教看了牧函还不回头?教宗说了坚持独立自主是错误的!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有没有根据,我和所有的神父都有交往,谈到这些事时,都以牧函为标准。从来没 有人说教宗糊涂。



天主教在线:(地下司铎:我们象安主教和陈枢机一样致力于教会的合一)一文中所提及的神父们对主教不认同因而致使主教成了 孤家寡人,也因此在主教加入爱国会一事上负有一定的责任,神父们能否同意这样的看法?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据说这封信已经获得了万民福音传播部一些人的赞 赏。

DDD神父:用纽曼枢机的话,在教会的分裂上,天主教会是有责任的。至于安主教说的成了孤家寡人, 应该说是他正式加入爱国会后。因为在这之前,神父们经常去找他说些事情,他几时要求神父们去,神父们也都去。可以说是接受管理的,只是由于牧函中有关共祭 的事,我们认为他答应了与天主教信仰不合的条件不与他共祭而已,这是牧函的要求,但是在教区的一些日常行政问题上,神父们还是和主教有合作的。圣座对这个 所谓地下神父的东西(《地下司铎:我们象安主教和陈枢机一样致力于教会的合一》)很重视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些言论可以让圣座的那些老爷们逃脱罪责,促使安 主教加入爱国会的是那些对他无条件支持的人。

这仅是我个人的回答,不能代表全体,但是所有的神父不和他交往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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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1-02 23:22:54 发表
圣斯德望殉道的启发(回顾过去的两年) 陈日君  转自
香港教区《公教报》


二○○六年

本笃十六世在二○○六年圣诞节翌日中午、与信徒一齐念三钟经前、曾指出殉道日是在天的生日,所以在耶稣诞生后的一天庆祝教会第一位殉道者圣斯德望在天的生日是很有意义的。基督诞生成人,穿上我们有罪的肉躯,在十字架上把它牺牲了,救赎了我们,我们大家才有希望能够重生,生于恩宠,生于永恒。教宗在他那次的讲话中,特别对我国内“地下教会”的兄弟姊妹说了一番慰问的话。


他说:“我特别挂念那些教内的兄弟姊妹,他们毫不妥协地忠于伯多禄的宗座。有时,他们为此要付出重大痛苦的代价。整个教会敬佩他们的榜样、并祈求天主赏赐他们毅力,恒心到底。虽然在眼前他们会感到似乎一切都失败了,他们该知道他们的苦难终会带来胜利。”教宗致国内教会的信上,在注解一,也重提了这一番话。

那是二○○六年,国内教会多灾的一年,四月、五月、十一月三次进行了非法祝圣主教,共十多位“与教宗共融”的主教们参加了那些违反教律的行动,使人震惊。


二○○七年

二○○七年的开始似乎带来了一线希望。一月十九、廿日在教廷开了一个讨论中国天主教会局势的会议,其闭幕公报有人评为“审慎平衡”,本人以为“稍趋乐观”更为贴切 (用“误解”两字总括过去教会与政府之间的冲突?!)。


公报结语是教宗许诺写信给国内天主教徒。不少人以为复活节前后该信会面世。但这封创历史的信终于在六月才公布。


教宗牧函公布前的争论

在大家等待这信的时间,一位不署名的大陆神职人员在天亚社英文版三月廿日发表了文章,其观点很清晰,就是说既然中梵之间的问题纯粹是一些误会,那末妥协是唯一可取的态度,希望教宗的信不要太执着,不要太强调原则。本人在公教报四月八日对那文章作出了回应,批评了那似是而非的言论,免得读者对教宗的信有错误的期待。本人知道圣父肯定会讲到“教会神性的建构和宗教的自由”,因为这正是○七年一月会议的主题。果然,在信的第五段、本笃十六世重申了教会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耶稣在伯多禄和宗徒们身上建立了祂的教会,教会该由教宗和主教们领导。在信的第七段、圣父指出国内教会一切问题最明显的缘由、是某些政府设立的机构凌驾在主教之上控制教务,使教会失了自由。


教宗是一位卓越的神学家,又是圣贤的慈父,他的信在对真理的执着和对教徒的眷爱之间取得了一个可贵的平衡。
整封信难能可贵的特征正是它的平衡,这平衡很容易被破坏,偏左偏右的,偏乐观偏悲观的解释都会破坏这平衡。


教宗牧函公布后的争论


大家知道对教宗的信某个部份、我和韩德力神父有不同的了解。韩德力神父说“现今没有理由在中国继续持守一个地下教会团体”,又说“教宗‘鼓励’地下主教们去申请政府当局的认可”。我至今还深信这是断章取义,误读了教宗的信,是偏乐观的错误,破坏了“信”的平衡。追求(精神的)共融是一件事,(在制度上,架构上)合并是另一会事(见2007年7月22日本报20版)。

在权威人士给我说韩神父已放弃了他的看法,可是我没有见到他作出任何声明,我更奇怪为什么至今我们不能有一个官方的澄清。不少地下主教神父信了韩神父的解释,努力去争取政府的认可,却碰了一鼻子灰。更可惜的是在这过程中,不少地下团体严重地分裂了。


教宗牧函的核心信息

其实,教宗在二○○六年十二月廿六日所说的话应该帮助我们了解他的思想。他欣赏那些地下兄弟们的“毫不妥协的忠诚\”,他鼓励他们“恒心到底”,他知道“他们的处境看来是全面失败”但他深信“他们的苦难会带来胜利”。教宗在信的结语第十九段末还说:“普世教友……祈求历史的主赐予你们恒心见证的恩宠,他们深信你们在过去及现在为耶稣圣名所承受的苦难,和你们对祂在世上的代表的英勇忠诚\,一定会获得赏报,即使有时候,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失败了”。注解一的内容和全信最后的这几句话、在教宗的信内可以说是前呼后应。“眼前的失败和最终的胜利”成了这封信的核心信息,信德和望德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德肋撒修女的名句是“天主不期待我们成功,祂期待我们忠诚\”。


向国内兄弟们的呼吁


诸位国内地上的主教神父兄弟们!请你们看看圣斯德望的榜样,看看殉道者的榜样,千万不要把眼前的成功看成真正的胜利!


有人向地下的兄弟们说“妥协才是聪明。我们又和教宗共融,又被政府承认;政府给钱,我们可以照顾教友。你们却宁愿坐监、舍生,这样,教友被遗弃,没有人照顾……”忠诚\殉道变成了愚蠢(?!),这是多么荒谬的言论,多么短视的看法!


妥协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拖下去。内心与教宗共融、外表却又参加独立自办教会、是矛盾的。在特殊的环境下你们忍辱接受了这矛盾,后来求教宗宽恕了,教宗仁慈地体谅了:“已压破的芦苇祂不折断,将熄灭的灯心,祂不吹灭”。但教宗本笃已写了一封信。中国教会的一个新阶段应该开始了。真理的权利应得到维护了。不正常的该改为正常的了。


教宗以前在认可非法祝圣的主教或批准“被选出来的”主教时并没有要求他们退出地上教会,虽然这教会受某些非教会机构的不合理控制。地下团体的兄弟们不容易了解这做法。我们从历史上可以解说:在开始“合法化”的程序时如果教宗要求被合法了的主教退出那些架构,政府一定会作出强烈的反应,使那程序不能继续。现在回顾以往、很高兴看到教会作出这类让步时,政府的回应也很克制而接受了渐进的改变。


可是现在教宗的信已公布了,局势也已改变了,是时候把原则讲清楚了,不能永远为了能传福音而牺牲了信仰的真理!
教宗在他的信里说了:“有些(被合法化了的)主教没有明显作出已获得合法身份的表示……他们必须不断地表现出与伯多禄继承人完全共融的明显行为。”(信8.11)


教宗又说:“我们怎能不记得在近期的艰难年月里,一些主教和司铎们发出的明亮皓光,他们为教会作出了经久不衰的见证,甚至为教会和基督献上自己的生命,这为大家岂不是个鼓励吗?”(信13.1)


教宗知道他向你们要求的是什么。你们明白吗?


本笃十六世说了:“那些由国家建立,与教会的架构无关的……企图凌驾于主教之上、以领导教会团体生活的机构并不符合天主教的教义……其所宣称的宗旨既是落实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和民主办教的原则……与天主教的教义无法调和”(信7.5;7.6)。可是在二○○七年七月廿五日,约三百名天主教代表,包括卅七名主教,出席了“爱国会成立五十周年纪念活动”。


本笃十六世说了:“教宗任命主教,是教会合一和圣统共融的保障”(信9.1),“教宗颁发任命状祝圣一位主教时,是行使他的最高神权”(信9.2),他也说了“未经教宗授命擅自祝圣他人为主教者及受祝圣者 (该知道) 此类祝圣是教会共融的惨痛创伤,严重违反天主教法典所阐述的纪律”(信9.1)。可是十二月十九日,四十五名主教与二百名神父、修女、修生及教友代表出席了“自选自圣主教五十周年纪念座谈会”。


二○○八年


去年七月发生的恐怕还能说是“信前时代”的余波,但这个月发生的事、实在令人费解。教宗的信想大家都已消化了吧?今年四月教廷不是又特别给主教们写了一封信鼓励他们勇敢站在教宗的一边吗?

这五十周年真值得庆祝吗?那些非法祝圣了的主教不是绝大多数要求教宗宽恕、而被教宗认可了吗?教宗表示了他的宽容谅解,这些兄弟们也以行动承认了没有圣统的共融就不是天主教!

五十年前在极左势力的影响下有人以为教宗是帝国主义的代表,中国教会该摆脱教廷的控制;但在开放改革30年后的今天,这种想法未免太落后了吧!其实逼迫信徒做违反良心的事、是严重侮辱中国公民的尊严,绝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更不值得庆祝。这样的庆祝能成功举行,祇证明那些既得利益者还不舍得放弃他们的权和利,继续陷我们伟大的国家于不义,让它蒙上那落后于世界的羞?。


展望二○○九年


去年庆祝爱国会成立五十年,今年庆祝自选自圣主教五十年,跟?来的不就是中国天主教全国代表大会了吗?难道你们都准备去参加选举爱国会主席、主教团团长吗?一轮一轮的学习班看来已为此作了部署,这会议是势所必举行了的吗?但参加这样的会议不是完全藐视教宗的信,几乎可以说是打他一巴吗?你们的良心准许你们这样做吗?天主的子民会接受吗?这为我们的国家是光荣的事吗?信仰生活的正常化再有希望吗?


小弟无功无德,祇是有福长期生活在自由的世界里,现在蒙教宗给我穿上了红袍。我接受红袍的那天说了:它象征的不是我的血,是许多国内兄弟姊妹的血。是他们今天借我的口,向你们呼吁:“不要害伯,负起历史给你们的使命!在这关键的时候,你们的抉择能使教会早日复兴,也能使她长期衰败。你们要向历史交代,在审判历史的主宰前要能站立得住、问心无愧。”


起来,不再是奴隶的人们。新中国不是现成的,有人致力经济改革,有人致力国防现代化,你们的贡献是在我国建立一个有名有实,受全世界尊重的天主教会 ── 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与普世主教共融的,在伯多禄继承人领导下的。

让我们最高的领导知道:爱国会的某些人绝不代表天主教。愿天主子民的声音,藉?你们传达到我们国家的领导。我们唯一的愿望是能平安渡信仰的生活,做对国家有贡献的好公民。

各位主教、神父兄弟们,请你们看看斯德望的榜样,你们殉道者前辈的榜样,你们的表态会使你们失落一切吗?记住:“为信仰而受的苦难一定会带来胜利,就算眼前看来像是一切都失败!”

严冬来了,但春天随?会来,且是永远的。

客栈里没有位置给你们吗?小耶稣是在马槽里的,在祂身边贫穷就是富有,寒冷也变了温暖。

进教之佑,为我等祈!

玛利亚圣宠之母,为我等祈!

在天中国之后,为我等祈!




陈日君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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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1-02 23:16:08 发表
四、看清中梵博弈关节,把握圣座施政意图

象梵蒂冈这样的宗教与政治混成的统治机制,过于宗教化,未免迂腐;过于政治化,未免低俗。我们中国教会正赶上教廷“轻宗教、重政治”的集团妥协症候的发病期。到如今,安大人只有自作自受了。您老千万记住这个经验教训:梵蒂冈的话不能不听,也不能闭着眼睛全听-----包括大师们欺哄教宗传出的话。

您最大的失误是没动脑筋分析就认真地听了合一大师冠名教宗的话,所以才有了动摇军心的念头。正如您自己所说的:“教宗认可了很多很多的公开的主教们,我们以前认为他们有问题,可是教宗认可了他们。教宗说没问题我们还能说什么,我们再说有问题我们自身就有问题了。”

为爱国会官方主教正名的合法化活动,本身就涉嫌违法。这些本该受绝罚的主教,在没有任何悔改的明证时,就被一一宽免,这不符合教会罪之赦的要件。有些教区,是我们的合一大师低三下四地送货上门,求人家收下这顶分文不取的“合法有效”的罗马贝雷帽。

教宗是根据处于更年期情绪多变的“合一大师”们的假汇报审批的牧函清样。特别是“官方主教合法化”的实施,这是梵蒂冈跑马圈地的统战策略。而不是依据天主教圣统及教会根本信理的甄别而作出的审慎的接纳。大师们异想天开地认为,只要一合法化,就可以把爱国会的主教们一把抓到自己手里。这里没有真正的爱德的宽容,只有投机取巧的政治层面的侥幸猎取。结果是,官方教会的主教吃了鱼饵不上钩。得了正宗“合法有效”的封赏,却没有一个趋向罗马的感恩的回奏。梵蒂冈是赔了帽子又糟心,正在懊悔不迭时,咱的安大人来了个牧函精神大反证,从合法有效的忠贞教会的大主教回归到爱国会的副主席,以达成迎合梵蒂冈的逆向统战工作。因此就出现了一个有趣的逻辑方程对等而不对应的相反结果。这就是:狼变成羊是合法化;羊变成狼就成了非法化了。您呀,您呀,安大人,您怎么能做这种“怕鬼进门先做鬼”的傻事呢?太急了点吧!

您一定先把梵蒂冈的脉把请楚。现在,忠贞不忠贞对谁似乎都不再是问题,而主要的倒是“面子问题”了。梵蒂冈“嗾使”巴儿们带头溜进爱国会,摸头拍腚,欣喜自若,但就是嘴里不说“可以加入爱国会”。因为毕竟“独立自办”严重违反教律,谁也怕负这个责任。所以,他们用煌煌合一的美名推行牺牲忠贞教会的妥协政策,以搏皇妃一笑。千万记住,您忠贞,怹讨厌。您妥协,怹喜欢。今后,千万别在枼公面前炫耀忠贞,其非好龙者也,那是自讨没趣。事事自己看着办,出事一推没人管。

忠贞教会也清楚咱领导的皮里阳秋,但就是千呼万唤不出来。因为,忠贞了几十年,就这么着归了爱国会,面子实在拉不下来。所以尽管“合一之声如天籁,牧函诱导声声爱。似见隔墙动花影,玉人终未走上来。”

中国教友也要面子的啦!

安主教是梵蒂冈镜花水月政策的牺牲品。没有明确的方针政策,乱象葱茏的局面了无改变的前景。搞乱中国教会和搞垮安树新主教的责任,梵蒂冈逃掉是可以的,赖掉是不行的。

梵蒂冈的乱弹琴,安大人的傀儡戏,保定教区的二人转-------中国天主教会又一出哭不出声的悲喜剧,撕裂着所有的带神印的观众的心!



五、《三十天》的意大利面条馊了,在中国不受欢迎

就安树新主教“共祭门”事件,意大利的《三十天》杂志,曾有宏论:一批陈日君,二判摩尼教。对坚持忠贞理念的各路人等,极尽挖苦、嘲笑之能。什么“摩尼教的老生常谈和一些顽固的偏见”、“用美丽的伪装,让教宗的牧函蒙上一层阴影”、“喋喋不休地谈论小细节,刻意断章取义的引用,以某种欺骗的手法玩双引号的游戏”……

我们现在不是在西西里观光,也没有在威尼斯戏水,我们是被华夏教会史上绝无仅有的两个敌对势力的政策“雷”的晕头转向、坐卧难安、身心俱痛的中国教友。我们没有“顽固的偏见”,只有信仰原则的坚持;我们面对的是教会生死存亡的大问题,没有必要伪装什么。更没有兴趣去“喋喋不休地谈论小细节”。

我们在此邀请《三十天》和所有对中国教会现状发表高谈阔论的大人先生们站出来,我们这些“经历了多年的煎熬、冲突、控告和主内弟兄间的丑陋恶行之后”的中国教友,想听听各位大人的高见,怎么能实现“一个中国天主教会中的和解”?



官方教会、忠贞教会的所谓合一,只能有下面两条路可走;

1、第一种模式------忠贞教会投降爱国会,承认并加入爱国会为领导的中国独立自办的天主教会。

质询一:为什么教宗不发布如此可行的加入爱国会的通谕,却在牧涵中否定了这个组织?

质询二:为什么安树新主教加入了爱国会,实现了官方与忠贞教会的合一。《三十天》认为安主教这是“因着他们的信德……猜到了……这仍然是播种的时代”的“播种行为”而予以肯定的时候,圣座却立刻发布声明,予以“坚决驳斥”?                                                                             

圣座都不敢正大光明地认可安主教的过界行为,《三十天》有什么权威提着中国教友的耳朵,听你们说三道四呢?此时梵蒂冈的大内总管为什么不出来为这位曾经呵护有加的保定教区安大主教说句公道话?

     圣座的表态,是对所有投降爱国会的“播种人”的否定,也是罗马教会对第一种合一模式的否定,更是对安主教播下稗子的特定行为的否定。

论合一,此一路不通也!

2、第二种模式------官方教会的主教带着神父、教友在大堂公开宣布脱离以自选自圣为核心的爱国会的控制,与忠贞教会合一到一牧一栈的教宗的权杖下。请问,现有的各教区的合法有效的主教们,谁敢这么做?他们要掉脑袋的呀,我们可爱的意大利的洋博士们!

论合一,此二路不通也!



请听好,所有靠假合一混教会的洋人和靠合一浑水摸鱼的土人,我们现在算总账:为什么您吹得天花乱坠的“合一”高调,一个也实现不了?为什么你们只会在不关痛痒的爱德呀、宽恕呀、拥抱呀……等等形而上的“小细节”上喋喋不休,而没有任何一种可以操作的程序来推动您的合一?为什么只是一味地指责我们“荒谬地说到中国有两个教会”,说我们“试图用美丽的伪装,让教宗的牧函蒙上一层阴影”呢?没有两个教会团体,你们还捕风捉影推动哪门子合一呢?

敬告《三十天》的老弟们,你们“让教宗的牧函全面活化起来”的设想,根本就是个乌托邦的海市蜃楼。一方面教宗说:“我看不出接受当局的认可有什么特别的困难”。另一方面,教宗又说:“只要他不意味着否定信仰和教会共融的基本原则”。中国天主教爱国会的宗旨是明明白白写着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这是尽人皆知的否定天主教共融原则的纲领。谁敢闻风而动?所以,教宗的话前后相加等于零,我们倒要请教您有什么办法让她“全面活化起来”?

关于加入爱国会的问题,教宗说:“圣座将决定权留给每位主教”。牧函起草的顾问们简直是拿教宗开玩笑。您不想想,这么大的事,中国哪一位主教敢做主,他做得了主吗?安主教倒是大胆做了一回主,梵蒂冈为什么立即出来封杀,这不是明摆着否定教宗的决定吗?在这种态势下,又怎么能教牧函精神“全面活化起来”呢?而牧函活化不起来,跟我们中国教友又有什么关系?《三十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充当教师爷呢?你们应该先去问问梵蒂冈这是怎么搞的嘛!问清楚了再来教训我们也不迟啊!

接受爱国会独立自办的官方教会团体与不接受爱国会独立自办的忠贞教会团体,到底有没有本质的圣统理念的区隔?没有区别,我们合什么?有区别,我们怎么合?此时此刻,爱国会干什么去了,它去意大利吃面条了吗,他去波尔多喝葡萄酒了吗?它去佛罗伦萨跟意大利的金发女郎度蜜月了吗?它从中国消失了吗?中国教会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承认或不承认爱国会的权威。你接受爱国会的管制,你就是独立自办的吃香喝辣的官方教会;你不接受爱国会的管制,你就是维护正统的吃苦受罪的忠贞教会。

对“汉人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的土人高唱伪合一的寡廉鲜耻的嘴脸,毋庸置评。我们对海外一些执着的合一大师们无休止的高谈阔论,着实感到厌倦。

上到牧函,下到《三十天》,谁给中国教友拿出了一个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承认爱国会管辖权的斩钉截铁的主意?您说说我们到底该怎么走?你们悠然自得地坐在斗兽场的包厢里摆着小旗,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我们不跟爱国会合一,说我们有“顽固的偏见”;那位播种的安树新大人投降了爱国会,又立刻遭到驳斥和封杀。敢问路在何方?谁知道中国教友的心苦肝苦!

在宗教信仰的特定行为中,只要我们开了教权屈从于政权的先例,那“听天主的命胜过听人的命”就是一句空话。中国天主教会的现状是:天主的都归了凯撒。如果梵蒂冈连这个最基本的信仰资源都没能给中国教友争回来,那中梵建交还有什么意义,那位将要派驻北京的总主教还来干什么!

《三十天》的先生们,女士们,还是多为中国教友想点切实可行的办法,救吾教吾民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清谈,中国教友早就听腻了。别在这儿没事找事,最好您找凉快地儿歇着去!



六、安树新“共祭门”折射出相关政策对天主教不太不厚道

  安树新主教的遭遇,凸显了中国天主教在咱中国有受不完的夹板气。她没有一个宗教维系固有的生存特质起码的存活环境。她没有一个法律空间可以求得申诉,得到庇护。在这个领域,无法无天,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和谐!

我们不必再回忆60年来天主教被划作另类后所经历的劫掠与迫害的辛酸史。正如巴尔扎克小说中的那句话:“没有遗忘人是不能活下去的。”

  或有言曰:解决宗教与政府管理之间的矛盾,决不能诉诸加大弹压力度的暴力手段,他和许多社会矛盾一样,总根子是社会机制的改革和尊重人权的法制建设。任何一个人的生存底线出了问题,首先就会要求生存下去。



我们非常欣赏总理在人大会议结束后的记者招待会上的发言。他说:“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要让每个人活得有尊严”……可是,在天主教的生存环境里,有公平可言吗?有正义可见吗?有尊严可享吗?

凭什么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就逮捕、拘押仅仅是因为不参加爱国会的主教、神父?即使是个真正的帝国主义的间谍,在没有罪证之前,其仍然是个保有公权的犯罪嫌疑人,也不能加之于莫须有的刑罪而置之于死地。凭什么把一个极端违背天主教信仰理念的爱国会体制,强加给信教群体?凭什么非要强迫我们的主教、神父加入爱国会?凭什么要用屈辱的“共祭”来取得有限的信仰空间?

实际上,保定教区“共祭门”的当事人安树新主教是被无良的宗教管理体制逼疯的。他原本就不应当被无故拘押,他原本就不应当被胁迫参与“共祭”之后的爱国会。被玷污的法制,被亵渎的公权,被阉割的宗教自由,都在天主教身上“合法有效”地推展着。我们期待着总理大人象给台胞放话那样,也对近在左右的国内的天主教徒说:“我们都是兄弟”!

2010年元旦,温家宝总理访问大庆的一个黎明社区,大家长一样深情地说:“群众生活得好,我们就放心,就高兴。”

  总理啊,啥时候您也到天主教的底层信教群众中走一走,我们过得好,但是并不十分舒心啊!对我们有诸多的法律管制和制裁,却很少见到依法治理宗教的权益保护条例。对不认同爱国会政策的所谓地下教会的主教、神父说抓就抓,说杀就杀的现象,还要延续到几时呢?

    我们这嘎嘚离和谐还差十万八千里呢,总理大人!



七、胜败兵家不可期,包羞忍辱是男儿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人们左右不了的客体存在。达观一点,不就多了个爱国会的主教嘛!天主的天主教不会因为这个变形群体多了一个好人安树新加盟就会垮台,忠贞理念也不会因着安树新主教的错位而瓦解。

本文以如下二议作结



一议:给我们自己-----

我们不相信范学淹大主教用鲜血和生命的悲惨牺牲铸造的保定忠贞教会,因着安树新弟子的误入歧途就会轻易地颓败。但必须对这一事件有一个明确的思想备份。

1、安树新主教当了爱国会主教,他现在的身份是官方教会苏长山的接班人。“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他已与忠贞教会无关。不再为之悲,不再为之喜,更不必譊譊不休与之争长论短。我们坚持自己的观点,可以理直气壮地“当仁不让于师”。见了面,客客气气打个招呼就足矣。最好不要逢迎说好话,这会助长安主教激进情绪的发挥。那样做,我们也就同流合污,成了罪人。“长君之恶其罪小,逢君之恶其罪大”!

2、忠贞教会仍尊苏志民为教区正权主教。教区参议会可在适当时机选举教区长。抓走一个再选一个。就这么一个接一个地坚持下去。安主教委派的一切教区副主教或其他管理阶层,在忠贞教会均属无效。愿意跟安主教到爱国会过安生日子的神父,就迳自去吧。愿意留下继续带领广大教友坚持忠贞的神父,就义无反顾地打起精神上路吧!

3、切记,一旦获悉苏志民主教非正常死亡,教区参议会立即(绝对不可超过8天)召开全体参议员到场的特别参议会(或至少2/3以上),选举保定教区署理主教。只要被选举人同意就职,选举依法立即生效,署理即为教区临时全权管理者。不需圣座批准,圣座也依法无权否定选举结果,只将选举结果上报备案即可。

4、停止一切纷争与议论。对安主教“共祭门”的议论,到此结束吧。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个教会,两个体系,两个领导,是这个极不正常时代极正常的牧灵架构。大胆往前走,种自己的黄豆。

5、传教、传教、再传教。教区应把提升教友信仰素质放在首位。那打不垮、冲不散、压不扁的保定忠贞教会,一定会以更加昂扬的福传精神勇往直前,以弥补安树新主教离去所造成的损失。我们也应当真诚地为安主教祈祷,把安主教主持苏志民主教葬礼的12月9日定为“教区耻辱日”,全教区为安主教作九日敬礼,求天主赏赐主教早日回头,或者不要在泥淖里陷得更深。

6、文章结尾,我们也阿Q一番,安主教或许蒙天主的默示,得到了特别的圣神恩许,用背离忠贞信仰的代价,钻进爱国会的肚子里,然后施展金箍棒,从里往外打,毁了那牛魔王老儿。我们就假装神魂超拔,影影绰绰看到了安主教头上的那团氤氲神气。这样,我们就会化解对这个高级坏表样的愤怒的声讨,也会因此保留一点望人成圣的预期。为天主的事业,可以伤心,但不能动肝火。



二议:给梵蒂冈-----

1、“提起梵蒂冈,心里就发慌”。这十多年,我们就没从慈母教会咱的“妈”这儿听到一个像样的好消息。梵蒂冈对中国教会的行政干预,最大的特点是“没准谱”。从来不知道自己社团的核心价值为何物。

2、“夫一,万事之本也,能守一者可以治天下”。这里所谓的“一”,就是命根子,是基本立场,是尊教宗为领袖的一牧一栈的圣统。正因为梵蒂冈过往对中国教会的所有的行政措施都背离了“一”的精神,反“一”之道而行之。所以,几乎件件事情不是狐埋狐搰,就是跋前疐后,进退维谷。前头说了后头就不算了,自己绊自己的马腿。进不知所宗,退不知所以。把自己拖入“以子之矛陷子之盾”的尴尬境地。

  3、梵蒂冈的第一大失误是盲目的合一策划。一看中国地上地下的纷乱情景,不分青红皂白,硬是叫两个性质迥然的教会团体往一块合。在生存资源严重不对称的情况下,只有忠贞教会投降爱国会一条路可走。结果是“苦很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在为“独立自办”帮了大忙的同时,却不知得到的是斫丧自己根本“一牧一栈”性命的后果。

4、梵蒂冈的第二大失误是目前正在继续推行的意图在中梵建交前抢占先

机,一个教区一个主教的“萝卜坑”策划。在没有主教的教区,尽量想帮扶罗马色彩浓厚的人选上马。在新老主教交替的教区,尽量插一腿,策立自己认为比较放心的人选当主教。

在这场博弈中,梵蒂冈只能是纸上谈兵,而官方则是稳操胜券的东道。对地下教会的主教,你不投降就叫你灭亡。2007年前后,好几位死不悔改的忠贞教会的主教,在健康状况良好的情势下却相继突然死亡。这不能不叫人怀疑有幕后的夺命杀手的活动。换一个角度观察,是梵蒂冈侥幸的策划,葬送了中国天主教的中流砥柱的好主教。这种投机策划,变成了主教的催命符。梵蒂冈总是异想天开相信合一大师的烂招,却不知刀把在人家共产党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咱的锦囊妙计给删帖了。

5、“独立自办”和“一牧一栈”是各自坚守的政策底线。一提台湾独立、西藏独立,共产党就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我们马上知道,这问题不得通融。而梵蒂冈一听独立自办则是莲步逍遥,拈花微笑,谁也摸不清我佛慈悲卖的什么药。 “上挠则下不定”, 这就是我们与共产党人执政技巧的差距。安树新“共祭门”只是梵蒂冈错误路线衍生出的一桩个案。不从根本上确立自己的战略目标,在战术战役上就会一个接一个地吃败仗。无是无非、是非颠倒的现状不改变,中国教会还会继续乱下去。第二、第三个安树新事件还会接二连三地发生。

6、地上、地下两个教会团体并存是客观事实。这是两个基本路线对立的后台老板属下的团体。这是冰炭不相容的两种理念支撑的各为其主的团体。这是两个都没有自主运行权力的受制于人的团体。在这种态势下全家总动员撮合两个孩子离开大人去谈合一,什么爱德呀,停止争执彼此宽恕呀,治愈裂开的伤口呀……纯粹是“扯淡”!其结果不是自欺欺人就是徒劳罔功。现而今梵蒂冈从上到下还没转过这个弯儿来,真是悲哀!

7、对于梵蒂冈来说,圣经有关合一的训导,教会有关合一的说教,都与当前中国教会地上地下成因的生态风马牛不相及。目前对中国教会最佳策略是,立即停止一切合一的喧嚣,大力改善地下教会的生存条件(如果您认为他们的忠贞路线是正确的)。一分为二地鼓励官方教会的发展(如果您认为他们的爱国会路线是有违教律的,并促进他们属意剥离自身的爱国会色彩。)

教条主义的盲目的合一会伤害着两个群体。不要搬起圣统制的石头砸自己的脚。承认现实,不要害怕一个教区两个体系的教会存在,让两个团体、两个主教自由地领导各自的羊群“奔小康”。才是在这个特定历史阶段中国教会稳定、壮大的唯一途径。

形象地说就是:“建议梵蒂冈,一手牵俩羊。各吃各的草,各叫各的娘。只要羊在手,何必怕豺狼。”

如果梵蒂冈能有这样的胆略作政策调整,中国教会幸甚,普世教会幸甚!



八、尾声-----

安树新主教的“共祭门”是他个人的悲剧-----他忽视了“大丈夫处事,论是非,不论祸福”的原则;是忠贞教会的悲剧-----我们竟然要鲜血淋漓地切割掉我们与自己曾经追随的、奉为至圣路线领袖的脐带关联;是罗马天主教的悲剧------她竟然这样漫无目标地把自己的儿女丢弃在荒山旷野,看着他们战战兢兢地成为各色人等操刀的试验品。

我们现在算是看透了,忠贞与不忠贞,在洋大人的眼里,真是无所谓的事。他们需要你忠贞了,就发一道通榆,鼓励你跟敌对势力对着干。他们不需要忠贞了,就再发一道通榆,逼着你向敌对势力妥协。我们不得不痛心地得出这样的结论;天主教没有真理,有的只是权力的飞扬跋扈和长官意志的专横。圣经成了戏法的道具,法典成了随手应变的橡皮泥。而这一切,又都在爱德呀,宽恕呀,合一呀种种动听的辞藻里得到圣化,为中国教会演绎着无穷无尽的辛酸与无奈。历史最终可以判定是非,但时间再久也洗刷不掉背叛、牺牲、出卖忠贞与良知的人格耻辱。

“君子存心,但凭忠信,而妇孺皆敬之如神”。坚定自己的忠贞信念,宁肯叫历史为我们的抗拒平反,也不要为了顺从“听命”而放弃忠贞。在合一大师下达玷辱基督教会信仰原则的指示时,我们站在永恒真理的基石上,有权向他们说:“不”!

“名节之士,光争日月”。历史会用浓彩重墨,记录寒花晚节的基督的忠贞儿女们璀璨辉煌的见证



我们应当相信安主教,他老人家被招安,心里想的可能确实是保定教区的福传事业,但对担职爱国会的负面影响大大超出福传的正面效果却估计不足。怕别的爱国会主教占据保定教区,就抢先把脸抹黑站出来接管牧职。这种思想或许无可厚非,但行动却大大的不可取。正如前面说过的,怎么能“怕鬼当家先做鬼”呢?因此,您的人没变、心没变,身份却变了。您由一个响当当的光芒四射的忠贞教会的主教变成了推行独立自办的爱国会的主教。您的身份变了,您工作的性质和对工作绩效的评估也就变了。

想当年,鬼子进村时,只要当了汉奸,即使是在汪伪政权中最具利民的职位上勤勤恳恳地工作,最终仍是保障大东亚战争机器继续屠戮百姓的一个螺丝钉。成效越大,越是鸠山大佐夸耀中日亲善的资本。这等人在这个特定历史时期的特定岗位上权责的实施,对苦难的中华民族而言,没有功劳,没有苦劳,只有效忠皇军的疲劳,最终会伴随着“黑得桑”闪亮的刺马丁的晃动,侧卧在垃圾堆旁边,听着伊犁马的铁蹄声自怨自艾地懊丧。

爱国会在各种场合宣扬的,官方教会有多少教友,多少主教,多少神父,多少修女…… 那首先都是在爱国会体制下“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成绩单,而不是你罗马圣统制福传的战果。可偏偏有一些我们两年哲学四年神学造就出来的 “阿P”们,都在那里孤芳自赏地沉吟; “现在我们神父们偷着藏着又何必呢?”

我们不搞政治,但至少要懂点政治,总不能俯首帖耳听任政治搞我们啊!------竟然还是这么心安理得地自投罗网!

如果这个最基本的立场观点搞不清,仅仅用爱德的大布把这些历史的屈辱包装起来。那么,当雨霁天晴打开包袱看货时,谁能禁当历史的检验而无愧于基督的圣统教会呢?

宋朝释普济的《五灯会元》里有这样一个小故事:“曹翰征胡则,渡江入庐山寺,缘德淡坐如常。翰曰:‘汝不闻杀人不眨眼将军乎?德熟视曰:‘汝安知不惧生死和尚耶!’”

为什么我们的教会,我们的保定,就不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呢-------“你怎么会不知道有个生死不怕的安主教呢!”



“舍不得钱不能为义士,舍不得命不能为忠臣”。叛徒可以利用不可以重用,自古皆然。我们背叛忠贞的人,在人家眼里,比爱国会的正宗会员还下贱。那些原装的爱国会神父都看不起我们,他们甚至都有权耻笑我们。因为他们知道,在我们转化的过程中,必然会有一个低首下心屈从的卖身契约。

本文中为各位网友提供的两个剖析时事的思考方法,似或有益,即:“触底辨识”和“极限宽容”。

拥抱呀,宽恕呀,合法有效呀……这都是表象的烂漫鲜花,都可以做到。但是,可不可以参加爱国会 ,才是合一问题的“触底辨识”。

为教宗祈祷、唱赞歌、读牧函、去信表忠心……这都在东家可以宽容的限度内。如果你占领爱国会的主教府、强迫爱国会的神父在大堂跪着做明补赎,宣布脱离爱国会,回归罗马教宗的圣统的夺权活动,就不为东家所宽容,就会把你定性为群体闹事,就会遭到武警的镇压。因为你已经突破了东家宽容的极限值。

在教会内,对爱国会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甚至与非法主教共祭,均可为圣座默许。你公开撕破画皮宣布参加爱国会,并担职副主席,这就突破了梵蒂冈的面子防线,圣座就不得不“挥泪斩马谡”了。

掌握好“触底辨识”和“极限宽容”的火候,是当前行为模式的最佳考量。



安主教“共祭门”给忠贞教会留下的最大的教训就是要“做一个多坚持一分钟的人”。任风来雨去,任云起云收,任鹦歌雁舞,我们都要气定神安。“飞鸟不动,不挂罗网”在教会没有明确的政策导向,没有教宗亲笔签发的可以加入爱国会的通榆的时候,我们什么也别听,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怕。记住这八字箴言-----静观时变,按兵不动!



目前,可以为安主教解困的唯一妙招就是找回自我。“归真返璞则终身不辱”。这个地球离开谁都转,天主的教会天主自会照料。您就不用多操心了。既然您在梵蒂冈这块儿已经被否定了,单单为爱国会一方恋栈,不值。如此下去,一切为教会、为教区受委屈的理由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为虎作伥的可怜巴巴的老头,在人们的啧啧惋惜的议论中,带着您的永恒的耻辱,慢慢走向坟墓。

当机立断离开这个是非之位吧,重塑自己的忠贞主教的形象,也为历史留下一段佳话。或是回家种地,或是弄个烤炉,找个僻静避风的胡同口卖烤红薯。我断定,保定所有的教友和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教友,都会到炉前看望您,买您的红薯当圣物。这比您做弥撒更能焕发教友的信仰激情。

安主教,去卖红薯吧!   



山雨来   201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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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2 23:15:43 发表
山雨来:    安主教,去卖红薯吧!



------漫评安树新主教的自白和梵蒂冈的声明



一、前言:

最近几个月,关于保定教区安树新主教从一个“铁杆忠贞”变成爱国会副主席的议论,纷纷扬扬,莫衷一是。同情者、惋惜者、激愤者、舞蹈者……不一而足。继而又有天主教在线对安主教的访谈录一文上网,其自白言语,展示了安主教思想层面深处的隐微。其人其事,颇具震撼效应,难怪评者如云。

对安树新主教的议论,可谓毁誉三七。皆为“就事谈感慨,据理论是非”的网上谈兵。“人无贤愚,见善则誉之,见恶则谤之,此人情也,未必有私爱也,未必有私憎也。”对这种就事论事的激愤群情,都是受伤的羔羊的悲鸣,主教大人不必定性其为“究其一不计其十,扬其过不图其功”的恶意炒作,以及漫无边际的攻击。因为事件本身就是翻江倒海的爆料,何须再炒作!



安主教本人也应当理解,阁下前后行为模式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对这种“弃本宗,逐他姓,……宁为瓦全,不为玉碎”的妥协之道,人们说三道四,甚至道路以目,都是情理中事。君其“择其善者从之,其不善者改之”而已矣!

意志是刚强的,肉身是软弱的。我们局外人以人为镜,从安主教 “改恶从善”的表样中,汲取教训,磨砺自己的忠贞志愿,专一守诚者,也算千虑一得。批评别人,不如提高自己。“玉向泥中洁,松经雪后贞”。在考验中站立得住,砥节砺行,秉心不回,才是中国圣教史上这段波谲云诡的信仰旅程皓光永存的皎皎者。

安主教的变异,固然与其对时事的错误判断及其心灵深处求生的私欲的蛊惑有关,但梵蒂冈的催化却是一个隐而不宣的过淮的摆渡。这是那些曾经盲目拿梵蒂冈当爹的孝子们最终成为政治面首的信仰危机的渊源。中国天主教会大创面的脓溃,梵蒂冈朝三暮四的妥协政策责无旁贷。这决不是一个三言两语的声明所能掩盖的尽人皆知的事实。我们在为安主教扼腕痛惜的同时,不能不对窃据教会行政训导资源的长袖狂舞的合一大师们表示切齿的愤恨。没有这些蛇的诱惑,中国的亚当、厄娃也许不会那么顺畅地吃下命果。

“见善思齐焉,见不善而自省”。兔死狐悲的哀伤无济于事,举一反三的深思,才是继续前行的覆车之鉴。总体来说,安主教归顺爱国会的事件,最准确的形容词就是那句“亲痛仇快”。就此事,略抒己见------



二、安主教的变心是个人忠贞理念孱弱的表现

一位由致命圣者范学淹大主教亲自祝圣为神父的忠贞教会的股肱之臣,历经长年的流亡与监禁,最终功亏于一篑,屈膝折腰,臣服于自己多年与之抗争的权势,且匍匐埃尘为其效力。这等惊天落差,真的使人悲叹难言。

从1981年1月1日成为保定教区文革后第一位神父起,到1992年5月3

日与苏志民同时秘密晋升牧职,又于1996年苏、安双双被捕,历经10年监禁……25年忠贞风雨路,可谓练就了金刚不倒之身。二位主教,如曙光,同灯塔,为广大忠贞教友带来坚持真理的光明希望,“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当苏志民主教生死未卜之际,却传来了安树新主教与不被教宗承认的爱国会苏长山非法主教共祭的噩耗。“完了,安主教变节投降了”------这是对安主教膜拜顶礼的广大“地下”正统教会信友最初的惊愕之言。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在我们惶惑痛惜之余,不得不发出惊叹的疑问。

据悉,2006年8月,安树新主教与保定教区地上主教苏长山及其它7名神父在东闾大堂共祭,随后于当月24日被释放,居住在徐水县安庄天主堂。2006年12月9日,保定教区在东闾为苏长山主教举行葬礼。而主礼的居然是刚被解除拘押不久的安树新主教。至此,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安主教已彻底屈服且为人所用了。

与官方爱国会主教、神父共祭,是官们严苛督导执行的把正统教会的主教、神父拐卖到爱国会的入门典礼。用天主教最神圣的弥撒圣祭来征服天主教最根本的信仰理念。其经文无讹,其礼仪无偏,其为政治服务的内涵却是这样的深奥微妙。这种用共祭包装的“狗洞效应”,在天主教倒霉的历史上,可谓绝无仅有。

最近,安主教又好像很坦然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谈到担任保定天主教爱国会副主席一职,“只是答应,担个职就担个职,就完了”。他老人家那无所谓的样子,真看不出有外界逼迫的迹痕,所有这一切,都是主教大人自觉自悟的结果。忠贞了多半辈子,竟有如此天真无邪的童趣,真叫人哭笑不得。就好像看着脑中风半偏瘫的亲人,一抖一瘸走路的样子,反而使人更觉凄凉心酸。

“现在呢,只是说说,担任个副职而已”。“当然我们也不能再答应什么,再写什么和再做什么了”。爱国会是嘛?爱国会是政府资源支持的对天主教专政的工具,不是安家开的杂货铺,能让您说了算吗?

安主教刚刚“入彀”,今后便会循序渐进、别无选择地在人家的款言笑面的颐指下走您的“独立”路,传人家标定的用教宗头像当封面的“自办”经。所有行为,都会规范到全体官方主教的“齐步走”的操练里。您进了圈,大门一关。该怎么归拢就怎么归拢,那就全都得听人家的了。您不服从命令听指挥,就再关您的“笆篱子”,就要您的“嘎拉哈”。

当您站着的时候,对手认为您不屈精神中有一种相持的力量。当您跪下去妥协时,对手就将以绝对征服的手段宰割您,甚至把您置于精神的死地。因为,您已经没有任何气节与人格力量的支撑进行反抗了。到了到这份上,再回头就很难了。“此膝一屈便不可伸”!



“独立自办”与“一牧一栈”在当前的触底信仰辨识中,没有任何兼容的元素,也根本没有中间路线可以打擦边球。这就是为什么保定教区的范学淹主教和永年教区的韩鼎祥主教被迫害致死和梵蒂冈针对您发出了“甩破鞋”的声明一样。您公开撕破画皮宣布参加爱国会,并担职副主席,这就突破了梵蒂冈“极限宽容”的防线。过界了,伤了东家的面子,两个敌对势力都会翻脸不认人。

在恭王府忠于教宗,如同在梵蒂冈忠于爱国会一样,是傻子哄呆子的笑话。

我们真的不愿意听到您疯疯傻傻给我们讲这些猫鼠同眠的童话故事了。您目前的作为,对中国天主教会最大的伤害是:只有通过屈辱地向爱国会体制低头下跪,才能换取牧灵工作的有限空间。把本来就属于公民权利的宗教自由,变成了奴隶般乞讨来的残羹剩饭,而且加大了推行这个扰民的行政干预宗教事务手段的可行性,为更多的同门弟兄在法制框架下争取有尊严的信仰自由的努力,变得暗淡无望。使天主教在爱国会这个搅拌机里变成粉身碎骨的一锅粥,永远失去了她的本来面貌。

政策的本质,决不象您所说的那样,“政府对神父主教们的政策与过去不一样了,现在呢,已经比较人性一点儿了。”中国天主教的命运至今未有根本改变。依然是当初安主教与之抗争25年的爱国会,依然是当初安主教坚决反对的独立自办的方针,枷锁天主教的政策,什么也没有变。表面的缓和,那只是给釜底游鱼被煎熬前缓解恐惧神经的小小放松的间隔而已。怎么,我们的安主教前倨后恭的认识论却一下子面目全非、判若两人了呢?

虽然牧函总体的实质精神是“压制忠贞,张扬妥协,体谅屈从,默认叛逆”。但教宗在牧函里至少还有这样比较明确的宣示:“当政权不恰当地干涉教会的信仰问题和教律时,我们亦不能就此屈从。”“某些由国家建立的、与教会体制无关的机构,凌驾于主教之上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是不符合教会道理的。”“从宗教层面讲,设立一个‘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目前在中国的‘主教团’,宗座不能承认其为主教团。”

您不顾教宗的训导,却翩然就职于“不符合教会道理的”机构中,担任要职。谁也猜不透主教的心,但我们也能意识到,怕惧的心理、软弱的意志和逐渐萌生的世俗名利潜意识的诱惑,当是主教选择争取自由之身的隐秘的内在原因。至于,“要不担职对教区和我个人还会出现想不到的麻烦。要想正常管理,你就得担职。要不,会有好些方面的阻碍,也不好做工作”-----------则是所有爱国会主教们冠冕堂皇的共用的托词 。即使为了福传,也不能寻这种剖腹藏珠的短见呀!况且,挂靠与境外敌对势力斗争到底的、强力推行独立自办的、共产党的直属行政单位爱国会,尊其为中国天主教的宗主,就叫“正常管理”吗?这话怎么可能竟然出自一个罗马天主教的主教之口呢-----而且还是忠贞的?

循此逻辑推理,所有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殉道者都是智商低下的愚昧者。大家吃着熊掌,喝着鱼汤的生活不是很好嘛!甚至自寻死路、钉上十字架的耶稣都不够现实,不够聪明。复活个死人,治愈个绝症病人……广大民众前呼后拥……和玛利亚、玛大肋纳谈天说地,多有意思的生活呀,干嘛非固执地选择与法利塞人作对的死亡路线呢?推来推去,那么只有强权就是真理一个结论可以成立了。再往下推,鹿就是马,马就是鹿,信不信天主教的圣统都是无所谓的了。

一个社团没有了可以坚持的信仰理念,那么,这个社团就不会有集结信徒精神的感召力,它早晚会在迷茫泮涣的徘徊中走向衰落。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您是三军大将,您让人夺了心,将会带来全军覆没的危机。您到现在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斩将搴旗的后果给中国天主教甚至普世教会带来的信仰的挫败与震撼。

“贫贱常思富贵,富贵必履危机”。您经常坐着忠贞教会的板凳想着投降爱国会的“好处”:“我们必须要改变,不然吃亏就大了。”天天想着修正自己的忠贞路线,必然会渐渐走上饮鸩止渴的毁掉自己一生清白的众叛亲离的尴尬末路。须知“轻易其足,虽夷路亦踬”。大灾大难都过来了,为什么天快亮了倒左右摇摆坐不住板凳了呢?为什么龚品梅枢机33年把牢底坐穿?为什么范学淹大主教死不悔改?为什么韩鼎祥主教永不屈服?因为他们清醒地意识到,基督教会永恒的真理在他们这一边。故此,他们都能舍生取义,以死殉道,见证基督的真理与正统教会的价值观。

“贫贱非辱,贫贱而制求于人者为辱”。正因为他们安贫乐道,无私、无欲、无求,才能做到无畏、无怨、无悔。宁肯牺牲,也不妥协,也不制求于人。

我们都是人,软弱的人。在老佛爷毫不留情的杀关管押的暴力威胁和锦衣玉食的利诱下,我们可能都支持不住,可能会比安主教更快地举手投降,甚至背教。其实,在捍卫真理的天平上,我们目前活着的人都是在苟且偷生。

我们没有充足的底气对安主教说三道四。上述的豪言壮语并不是我们要催着您去送死。因为您是主教,是我们尊崇的领头羊,那至少您应当有“隐居以求其志,回避以全其道”的 “不避死义”的精神,作我们的榜样,有一点生则生,死则死的“临难勿苟免”的坚定信仰,表述您的人格。“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在大环境扑朔迷离的晦暗处境中,您什么也不说不做,比您现在什么都做对圣统教会和广大教友的表样会更好。

我们不想对安主教近4年背离忠贞教会的思想行为作更深刻的挖掘,也不想引用教会经典酸溜溜地在您门前弄斧。主观臆断,或有偏颇,只愿援引几句名言,供主教大人玩味。

孟子在《滕文公下》这篇文章里,有过这样一段千古传颂的议论:“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这段话的意思是:“住在天下广大的住宅‘仁’里,站在天下正确的位置‘礼’中,前进在天下光明的道路‘义’上。得志时,跟百姓一起沿着正道走;不得志时,能独自坚持原则。要做到富贵不致迷惑腐化,贫贱不致动摇改志,威武不致屈服变节。只有这样的人,才称得起是男子汉大丈夫。”

我们即使能具备上述世俗志士仁人的品行,也还会保持自己心性的刚正和良知的清醒,保持住“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的安贫乐道的高风亮节。更何况我们还有耶稣亲口做的保证:“为义而受迫害的人是有福的,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如果我们根本不相信“为义”遭受辱骂和迫害后天上的赏报是丰厚的,没有这样的信德,那我们何苦还穿着这身祭衣装腔作势蒙蔽教友混吃喝呢?有效如何,无效如何? 这样的人格,这样的人的圣事,还值得我们领受吗?天主怎么会悦纳这种口是心非的祭献呢?



对历史而言,把天主教捆绑到干宁宫强奸后再放生的摧残手段,终究是努尔哈赤一段光彩的恩泽。这种权力不对等的凌虐,早晚会因着统治的危机自我修正,或因着外力的抗争而瓦解。棍棒底下无孝子!-----这是中外历史的明鉴。一个在法制框架下自由和谐生存的信仰环境早晚会成形。

对天主教徒自身而言,被强奸是亡国奴的无奈,被强奸之后还喊“舒服”,那就是失却信仰理性、人格尊严与泯灭良知之后动物本性的还原。那就是魂灵出鞘后的汉奸们以妻女的贞操换取苟延与荣华的龌龊自白。听这种人谈信仰,那是对天主的亵渎和对自然人性的玷污。

我们无权也无法判断安树新主教良心与灵魂的真实状态。但我们依据信理、教律和信仰实践,以及参照教宗最近的训导,可以明白无误地得出这样的结论:

精明半世的安树新主教背叛忠贞的行为是中国天主教现代史上最令人痛心的恶表!“庸愚之覆事犹为小咎;而精明之覆事,必成大凶”。那出卖人子的人不如不活在世上;那背弃忠贞的人不如当初不选择忠贞,为他更好。多一个自选自圣的主教,我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多一个背叛忠贞的好主教,确实会叫我们如断手刖足般痛彻心扉。正像一位网友所说:“我感到心里好痛,心在发抖……”。





三、安主教的变脸是梵蒂冈妥协政策催生的畸形儿

安树新主教在他的自白里有这样的几句话:“到了04、05、06这几年,对我的管制特别松,我也能接触到一些想见的人,这样我才知道教区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并且也知道了教宗认可了很多很多的公开的主教们,我们以前认为他们有问题,可是教宗认可了他们。基于教廷这种状况,我们必须要改变,不然吃亏就大了。”

可见,梵蒂冈的全面妥协政策的实施,以及投降主义的“合一”措施的贯彻,是影响甚至可以说是瓦解安树新主教忠贞理念的最大制动。
    这里一个最叫人困惑的问题是“教宗说没问题我们还能说什么,我们再说有问题我们自身就有问题了。”而实际情况却是:教宗说没问题的问题还是在那里摆着的问题,教宗听说了有问题的问题被说成没问题才说没问题。我们看到的问题那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却跟着说没问题,那就是我们的问题。教宗错听了有问题的问题被说成了没问题,是教宗替他们掩盖了问题。我们怎么可以明知有问题却跟着说没问题呢?这才是我们最大的问题。对这个矛盾的问题的问题,我们实事求是地保持沉默,就不会把有问题被说成没问题的问题变成我们盲目跟进的问题而造成安主教今天错位的大问题。合一大师可以瞪着眼睛把有问题的问题说成是没问题,我们身临其境的,问题看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昧着良心跟着点头哈腰说没问题,除去为自己的妥协找台阶,还能有什么解释!

况且,摆在我们面前的根本问题就是“爱国会问题”,教宗什么时候说爱国会没问题了?安大主教,是您的脑子出了问题,是您的意志出了问题,才会把中国教会这么大的问题看成没问题。



梵蒂冈的合一大师们在中国卖了10多年狗肉,摇尾乞怜的狗哲学,充盈店内外。在韩记连锁店的合一大餐里,无狗不成席。现在,就安树新主教的蜕变导因,推到了圣座,便看见罗马立刻挂出了羊头:本店与狗无关---

连日来,正流传着有关中国大陆河北省保定教区情况的消息,特别是有关安树新助理主教(圣名:方济各)的消息。

上述消息称圣座就其与一非法主教共祭致函主教;指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批准了此类共祭、并施压让安主教走出地下状态,在爱国会登记注册。
    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严正驳斥此类毫无任何根据的说法。
                          二OO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梵蒂冈
   

安树新主教“与一非法主教(苏长山)共祭”是2006年8月份的事。时隔两年,2008年6月29日,《圣座致保定教区的公开信》中,安树新是一位完全被肯定的娇滴滴的好主教-----

“藉着这封信,我向你们保证,教宗本笃十六世和圣座非常了解安树新主教出狱后的所有活动。众所周知,他在十几年的漫长铁窗生涯中见证了对基督、对教会的忠贞;始终本着坦诚的意图和良好的愿望行事,致力于教会的利益。大家都知道,因其主教的功绩,深受圣座的爱护、享有圣座的完全信任。为此,任何怀疑他的坦诚,或者抵制他的权威、散布轻率的判断,在教友中造成混乱都是不合法的。这样做,不但给教会的仇敌带来极大的满足,还是在天主、在教会面前严重缺乏爱德的行为。”
   这封信是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部长,伊万·迪亚斯枢机亲自签发的。部长者,可谓货真价实大大的“圣座”也。迪亚斯枢机在信的结尾,几乎是用命令般的口气教训我们:

“我们只要郑重地叮嘱你们支持苏志民主教和安树新助理主教——亲爱的、倍受磨难的保定教区的合法主教。用你们的情意,你们的祈祷和圣神以及合一、爱与和平的天主启示给你们的具体行动支持他们。“
   

2009年,当安树新大人“两面”春风愉快地接受保定爱国会副主席的职务后,教区一片哗然,全国教会上下亦为之惊愕不已之际。人们自然想到,一个“铁杆忠贞”主教,如此天地反差的表现,后面的推手一定是梵蒂冈。不然,这样一位身经百战的主教,怎么会这么从容,这么执着,这么自觉,这么大胆而毫无顾忌地哼着小调投向爱国会的怀抱呢?

在天主教信仰取向中,没有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好事。当安树新大人的反叛行为已经捅破了教宗牧函冠冕堂皇的窗户纸时,梵蒂冈再给他立牌坊,不就立刻说明整个圣座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三刀的戏法要露馅了吗?

于是乎,就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墙阿二不曾偷”的急切切的“严正驳斥”的圣座声明。这纯粹是在瞪着眼睛说瞎话!

如此这般,我们只有凄然苦笑,分辨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毕竟,我们都要“子为父隐”啊!再穷追不舍,反而会被守身如玉的好教友们扣上“攻击圣座”的大帽子。我们宁肯被圣座出卖,成为被宰杀的羔羊,也还要维护圣座涂满地中海橄榄油的脸面的尊威-----多么好的中国教友啊!



呜呼!梵蒂冈既往对大陆天主教会的工作者,可能都是离成圣不远的虔诚的宗教家,但从绩效衡量,件件措施却都是世界一流愚蠢的政治家的败像。现在数数看,梵蒂冈10年来为中国教会作了几件可以提得起来的事!根本没人知道政治对手对天主教会的老谋深算的策划及其宽猛相济的铁血与怀柔的伎俩。慈悲为怀地采取“以肉投馁虎”的“合一”纲略,把教宗的羊群统统驱赶到爱国会的笼子里,沾沾自诩于伪合一的证成。用自己社团的核心价值,换取了一盘奴颜婢膝的苟活和虚假共融的豌豆。

“有功不赏,为善失其望;奸回不洁,为恶肆其凶”。保定教区如此,其他教区又何尝不是梵蒂冈“合一”政策搅乱成一团麻的重灾区呢!



问题已经简单到 “黑与白”和“1+1”的等数分辨,这是刚进幼儿园三岁娃娃都能说清的问题,而我们亚平宁半岛肥沃的土地养育出来的摇头晃脑的合一大师们,却仍然在那里宣扬非法无效的猪小姐生出的却都是合法有效的猴宝宝。这也如同国民党的军统局培养出来的都是布尔什维克战士一样荒谬的叫人目瞪口呆。对天主教的圣统而言,自选自圣主教,无论实施者与受傅者,都是法典1382条绝罚的对象。非法无效的爱国会打造出来的必然是非法无效的主教;合法有效的毕业证书必然取之于合法有效的学府。这还用金口若望来给我们讲课吗?

现在倒好,非法无效的爱国会的成员,个个都成了合法有效的主教。我们大家都在这自相矛盾的逻辑中,欣赏教会的宽容与天主的爱-----我们已经痴迷到无是无非的混沌境界了。难怪天主教在世界已经这样不疼不痒地被边缘化了。这样的天主教,漫说是应对共产党的精英,就是面对浑身捆着手雷的伊斯兰娃娃的人肉炸弹,哪一个为避免爆炸的发生敢去抱住行凶者同归于尽呢?梵蒂冈的佳肴美味充足,饱食者已经失去了战斗意识和欣赏为义而致命的激情,其余可称道的只有西斯廷的壁画和虚情假意的繁文缛礼供人观赏------而这些,只要有美元就都能办到。我们正等着看下一场合一大师的“宗教慕尼黑”出卖中国忠贞教会的好戏上演呢!

我们的用福音包装起来的梵蒂冈的合一大师们,都那么执着地相信自己就是道路、就是真理的化身,从来不知道罪己,也从不检视政策的纰漏而改弦易辙。一年又一年,就这么牛气冲天硬着头皮往前走。出了漏子,找个替罪羊,发表个声明,让直接责任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圣座没有哪一个部门、哪一个人为落花流水的中国教会负责。最大的妥协者,那位出卖中国忠贞教会的驻香港代办,竟是个万民福音部的无功无过的实习生,来香港9年,是拿中国教友的脑袋练手腕子的。不但对中国教会十年大动乱不负责任,反而荣获非洲马达加斯加总主教职衔。用怎样的辞藻来形容我们把梵蒂冈当爹当妈依靠,到头来却被出卖、被窒息而几近灭亡却无人怜惜的懊丧心情呢!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把中国主教、神父、教友当猴耍,这是信仰变态,还是执政道德缺失?伯多禄的光环就这样一天天暗淡下去,我们的信心,便也因着大师们的冷漠而冷漠着、消逝着。此时,我忽然想到,中国一旦有了真正的宗教自由,咱中国教友第一件应该推动的就是在教律允许的范围内“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这等洋大师实在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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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2 23:08:58 发表
还谈教宗牧函?你说的是枢机主教没权解读牧函呗?那你在干嘛?你比枢机主教还有资格?还有权威?你代表主教团么?不合教义的中国主教团,或者说是中共爱国会的主教团——可惜教宗不承认这个东西!

牧函说爱国会不合教义,主教团不合教义,你怎么解释?怎么解决?你怎么办?参加爱国会还是不参加?


至于地下教会的分裂,那是教会内部的事务,那才是一个教会两个团体。

而爱国会的官方教会与忠于基督及其教会的地下教会则完全是两个教会。一个是罗马天主教。一个是独立自办的中国教会。


教宗牧函说的是中国教会的事实:爱国会造成了教会的分裂;参加爱国会的与不参加爱国会的。


别说是爱国会不合教义。即使是他没有违反教义。根据保禄的原则:为了爱,为了合一共融,也不该参加爱国会;就是你把地下教会的主教神父教友们当成软弱的弟兄,为了爱,像保禄宁愿终生不吃肉;因为吃肉不光荣天主,不吃肉也不光荣天主。但是不吃肉却能使软弱的弟兄不至于跌倒。

同样,假设爱国会没有违反教义;那么参加呢,不光荣天主;不参加也不光荣天主。那么,为了不使一些人跌倒,我宁愿不参加。为了爱!


这才是爱国爱教!

而不是爱国会的爱国爱教!


你还引用保禄的话回答那么简单的问题。真是有学问的人!小心,你的学问会阻挡你进天国!


所答非所问啊,你跟梵蒂冈一样,不敢正视问题。要是你这样的神父领导教友,都能领出博士后来!


教友需要知道的是到底参加爱国会可不可以!参加爱国会是不是背弃信仰!真是世俗的智慧——聪明之子啊,可惜不是属神的智慧!


基督说是就说是,非就说非。不能似是而非,是非颠倒!不能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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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1-02 22:54:19 发表
如果我们走近许多以公开的身分领导教会、传播福音、服务社会人群的神长、修女和教友们的话,我们就会发现,把上述这几对名称分门别类地放到一起的想法和做法实在是太简单、太幼稚了。


——这是为你身在的爱国会邪恶辩护!

领导教会?哪个教会?独立自办的教会——爱国会;

传播福音?哪部福音?不合教义的“福音”;

你说的这些基督裂教也在做,佛教都在做,甚至无神论者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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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1-02 22:51:34 发表
亲爱的中国教会内的各位弟兄姐妹,就让我们手拉手、肩并肩,一起奋发努力,融入社会人群,采取有效行动传播基督福音吧!不论你现在在哪里、不论你现在在什么环境中,请相信,天主圣父在无条件地爱着你,天主圣神在时时刻刻看顾着你,耶稣基督同你天天在一起──直到今世的终结!


——你们爱国会和无神的共产党肩并肩呢!不仅如此还肝胆相照啊!


你们坚持不合教义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怎么?和你们肩并肩手拉手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么?


先知谴责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你们摇摆不定模棱两可。甚至再为邪恶辩护,竟然打着真理和爱的旗帜。教宗不是说了么?真理和爱不能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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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1-02 22:45:26 发表
话又说回来,如果认为有人应该代替中国主教团解读教宗信的说法有来自教会官方的认可倒也无妨,但如果这祇是一厢情愿的话,则不可避免地会给人们带来这样的猜测──海外教会团体在面对中国教会的事务时有不可调和的看法与观点,而且由此而产生的矛盾和冲突已经升级到教会高层人士!


——中国主教团?中国有主教团么?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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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10-08 07:46:42 发表
外出镀金十年寒窗,但是,这十年中国大陆的变化时非常大,但是无神论者对待宗教信仰的立场一点没有改变。要说没有变化,也是不切合实际的。改变的是“统战策略”,他们允许爱国会的信徒可以公开的承认罗马教宗是精神上的领袖。这同过去攻击“罗马教皇是帝国主义”是不同了,但是“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自选自圣主教”的“方针”根本没有改变,可以叫爱国会的主教向罗马教宗写请求豁免的书信,目的是要他们能够网络教友的心。按照无神论的领袖一句名言,这叫“打着红旗反红旗”。给你天主教目前一点的信仰空间,这叫“内紧外松”的“统战策略”。

尊贵的“海归赤子”甘神父,您回来这么多天了,开始有体会了吧?我还告诉您,无神论者个个都是运动健将。由于您目前的年龄,您真的体会不到这一点。我们希望您能够慢慢的体会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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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8-07 13:04:11 发表
今天刚参加了安树新主教的就职典礼,之前接触过安主教,觉得他质朴亲切,就像一位慈爱的父亲。最近才从网上看到关于他的传奇经历及各种言论,无论大家说什么,我对他的敬仰有增无减。支持他!支持甘神父的的文章。---李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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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31 18:28:47 发表
原文由 笑春风 于 2010-03-31 13:50:16 发表:

什么是真理,爱是真理,天主是真理,彼此宽恕、接纳是真理。真理不在这一边,或在那一边,而在天主内。每个人都应站到真理内去,而不是自我感觉真理站在自己这一边。

怂恿帮助别人犯罪也是爱?你我有何资格宽恕安主教?天主已经告诉我们什么是真理,信赖依靠天主,真理在每个人的心中,真理距离每个人并不遥远,天主给人认识真理的足够能力,如果你不追求真理,后果自负。
安主教已经站在悬崖上,不要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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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笑春风
2010-03-31 14:01:34 发表
老甘,你的宽恕、理解、接纳、治愈、恢复太笼统。


宽恕:只有天主才有资格宽恕他,但要定改。
理解:理解他是被迫加入的爱国会,绝非自愿,但别一错再错。
接纳:祈求天主的接纳吧,别人接纳没用,但不在世上承认耶稣及其公教会,天主也不会接纳。
治愈:十字架的痛苦是良药,留言苦口啊!背不背十字架自己选择,自己负责。
恢复:回归真理吧!

宽恕:人亦应圣神所赐予的德能,去宽恕他人,如若做不到宽恕,何从谈得救!如果天主没有宽恕我们人,人能得救否?
理解:他人加入爱国会,你理解也罢,不理解也无妨,这不应成为你仇视他人的理由;只愿未加入爱国会的你,你的灵魂和心灵因此而洁净!
接纳:人,是该获求天主的接纳,爱的天主他接纳了一切的罪人。只是,如若你不学会接纳他人,天主即使接纳了你,你却自己拒绝了天主。
治愈:十字架的核心是主耶稣,主耶稣是良善心谦的;如若人背的是偏见、仇恨的十字架,只会是徒劳无功。
恢复:回归真理吧?请问,真理是你的吗,你有真理吗?真理在你那边吗?不如回归你吧,回归符合你看法和口味的“真理”吧。再问一句,你是罪人吗?如果是,你是否该回归真理——耶稣基督,或则你已经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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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笑春风
2010-03-31 13:50:16 发表
该在真理的光照下去了解、肯定并实践爱德。只有在真理中爱德才发出光芒,并能真正生活出来。


《在真理中实践爱德》通谕节选

什么是真理,爱是真理,天主是真理,彼此宽恕、接纳是真理。真理不在这一边,或在那一边,而在天主内。每个人都应站到真理内去,而不是自我感觉真理站在自己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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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博驳客
2010-03-30 21:37:21 发表
甘保禄?十五年前走的五位修生好像不记得有姓甘的,我一直在想你是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的“甘”?

“国外啊海外....”就像你是游走各地落在井台上的“小鸟”,而国内教会(忠贞)的人就是无知固执的“井底之蛙”。好一派居高临下的姿态!
“地上地下已成了过去”?不知你是看到还是听到还是想到的,本人无才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国外对“客观”“真理”是怎样诠释的。
“实在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在这里你也可以给中国的教会指出一条明路:即抱着西瓜也捡着芝麻的可行方案嘛。这个方案要留给甘保禄神父作答。
在《牧函》下达后两年的时间里,我们仔细推敲学习研究了这道“圣旨”。从圣座的言——圣座国务卿及万民福音传播部的信件,到圣座的行——认可地上参加过爱国会的主教,和近十几年来没有认可祝圣一位地下主教的做法,我们意识到教廷是要我们的教会合一共融起来,走上来走出去。但是合一问题的焦点不是因为地上主教神父合不合法的问题,而是爱国会这个“机构”我们可不可以接纳接受的问题。从《牧函》上看显然教宗主张不接纳该机构,并指出该机构凌驾于教会之上其宗旨与我们的教义水火不相容。那么教宗不接受的机构,我们是否可以提前先接受呢?(因为迟早教宗会认可口头上愿意与教宗保持共融的主教)我想这个问题留给“甘保禄”神父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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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30 17:18:50 发表
老甘,你的宽恕、理解、接纳、治愈、恢复太笼统。


宽恕:只有天主才有资格宽恕他,但要定改。
理解:理解他是被迫加入的爱国会,绝非自愿,但别一错再错。
接纳:祈求天主的接纳吧,别人接纳没用,但不在世上承认耶稣及其公教会,天主也不会接纳。
治愈:十字架的痛苦是良药,留言苦口啊!背不背十字架自己选择,自己负责。
恢复:回归真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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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9 22:46:30 发表
老甘,你别再混淆视听了,加入爱国会直接相反天主耶稣的圣言(你是磐石),这能和圣经上的割损礼相提并论吗?以后讲话简单明了点,说得多不代表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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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9 22:27:01 发表
本站网友 匿名 ip        2010-03-28 22:04:22 发表
请问:加入爱国会算不算违背不可背弃的信仰原则?这一点能不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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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多谢您的问题!我在这里不想为每个人的良心和选择做判官,但希望邀请大家仔细体会并默想这段有关早期教会的宗徒们在面对“可不可以”和“能不能”的问题时做出决定与选择的记述。我相信那默存在心的体会和默想远比为黑白是非的争论要更有价值和意义!让我们在主内共勉!
甘保禄
————————————————————————
有从犹太下来的几个人教训弟兄们说:“若是你们不按梅瑟的惯例行割损,不能得救。” 保禄和巴尔纳伯同他们起了不少的争执和辩论;大家就指定保禄和巴尔纳伯,与他们中的几个人,上耶路撒冷去见宗徒和长老,讨论这问题。 他们由教会送走之后,就路过腓尼基和撒玛黎雅,沿途叙述外邦人归化的事,使众弟兄非常喜欢。 他们到了耶路撒冷,为教会、宗徒和长老所欢迎,就报告了天主偕同他们所行的一切大事。 却有几个信教的法利塞党人起来说:“必须叫外邦人受割损,又应该命他们遵守梅瑟法律。 ” 宗徒和长老们就开会商讨此事。 辩论多时之后,伯多禄起来向他们说:“诸位仁人弟兄!你们深知,多时以前,天主就在你们中选定了,要藉我的口,为叫外邦人听福音的道理而信从。 洞察人心的天主,已为他们作了证,因为赐给了他们圣神,如同赐给了我们一样; 在我们和他们中间没有作任何区别,因他以信德净化了他们的心。 既然如此,现今你们为什么试探天主,在门徒的颈项上,放上连我们的祖先和我们自己都不能负荷的轭呢? 但是,我们信我们得救,是藉着主耶稣的恩宠,正和他们一样。 ” 于是众人都缄默不语,静听巴尔纳伯和保禄述说天主藉着他们在外邦人中,行了怎样大的征兆与奇迹。

大家都不出声之后,雅各伯接着说:“诸位仁人弟兄,请听我说! 西满述说了天主当初怎样关心外邦人,由他们中选拔一个百姓,属于自己名下; 先知的话也正与此相合, 如经上记载: ‘以后我要回来,重建达味已倾倒的居所; 已坍塌了的,要把它重建而竖立起来, 为的是其余的人, 即一切以我的名得名的民族,要寻求上主: 这是很久以前,公布这事的主说的。 ’ 因此,按我的意见,不要再加给由外邦归依天主的人烦难, 只要函告他们戒避偶像的玷污和奸淫,戒食窒死之物和血。 因为自古以来,在各城内都有宣讲梅瑟的人,每安息日在会堂中诵读他的书。 ”

当时,宗徒和长老同全教会决定,从他们中选几个人,派他们同保禄和巴尔纳伯去安提约基雅。 所派的, 有号称巴尔撒巴的犹达和息拉,是弟兄中的领导人物。 他们带去的信如下:“宗徒和长老弟兄们,给在安提约基雅、叙利亚和基里基雅由外邦归化的弟兄们请安。 我们听说有几个从我们这里去的,而并非我们所派去的人,讲话扰乱你们,混乱了你们的心。 我们取得同意后,决定拣选几个人,派他们同我们可爱的巴尔纳伯和保禄,到你们那里去。 此二人为了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已付出了自己的性命。 我们派犹达和息拉去,他们要亲口报告同样的事。 因为圣神和我们决定,不再加给你们什么重担, 除了这几项重要的事: 即戒食祭邪神之物、血和窒死之物,并戒避奸淫;若你们戒绝了这一切,那就好了。祝你们安好!” 他们去后, 就下到安提约基雅,聚集了众人,递上公函。 人们读了,对这劝慰的话都十分欢喜。(宗1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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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9 22:21:22 发表
亲爱的“甘保禄”神父:我们是普通的教友,我们的眼睛会告诉我们谁是耶酥的真牧者,谁是破墙而入的贼。我们不懂你读的丰富的神学知识及丰富的圣经知识。你的高谈阔论首先针对你自己的铎职反省吧,我们相信天主是一切审判人的天主。把你自己的本分作好,保定的事情由保定的神职班在圣父面前最后会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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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9 19:35:04 发表
该在真理的光照下去了解、肯定并实践爱德。只有在真理中爱德才发出光芒,并能真正生活出来。


《在真理中实践爱德》通谕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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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8 22:04:22 发表
请问:加入爱国会算不算违背不可背弃的信仰原则?这一点能不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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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6 20:55:54 发表
“亲爱的“甘保禄”神父:看到你对保定教区合一的前途远景计划,深感欣慰。我大胆提供一个建议,你何必不请求安树新主教加入保定教区,把你在国外学的的丰富牧灵神学,灵修,哲学等在复杂的保定教区实现你在天主面前所领受的丰富恩宠呢?也展现你的超人智慧,使保定教区早日步入正规轨道,也减轻国务卿对保定教区的牵肠挂肚。”

——这位亲爱的弟兄/姐妹:多谢你很有创意的建议!不过,你知道吗?根据《路加福音》第十六章的记载,当那个富翁要求亚巴郎打发拉匝禄到他的父亲那里去,警告他的五个兄弟不要像他那样生前为富不仁,死后饱受痛苦时,亚巴郎回答说:“他们自有梅瑟及先知,听从他们好了。”

可是富翁还要坚持说:“倘若有人从死人中到了他们那里,他们必会悔改。”亚巴郎于是给他说:“如果他们不听从梅瑟及先知,纵使有人从死者中复活了,他们也必不信服。”

末铎:甘保禄
2010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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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4 13:24:18 发表
亲爱的“甘保禄”神父:看到你对保定教区合一的前途远景计划,深感欣慰。我大胆提供一个建议,你何必不请求安树新主教加入保定教区,把你在国外学的的丰富牧灵神学,灵修,哲学等在复杂的保定教区实现你在天主面前所领受的丰富恩宠呢?也展现你的超人智慧,使保定教区早日步入正规轨道,也减轻国务卿对保定教区的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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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3 22:32:04 发表
"请问亲爱的“甘保禄”神父,理解你的“宽恕、理解、接纳、治愈、恢复,为完全意义上的合一而努力”,“手拉手、肩并肩”,请你给制定一张具体的宏伟的共融合一蓝图。分裂的现实是我们教会自己造成的吗?是1958年成立的爱国会强加给我们的,10年国外的汉堡包养育了你的神修陶成,但1958年至今这段中国教会凄惨史你还要好好下一番功夫,况且人家的宗教政策自50年代至今并没发生本质的变化,还是独立自主呀!宗旨还是要将我们从慈母教会肢解出去呀!请问亲爱的“甘保禄”神父,如果有一伙人强势力人,他们的宗旨是要你和你的父母、哥哥、姐们分家。你是坚决保卫一家团圆呢?还是惧怕自己受到伤害,主动加入他们一伙,且当个小头头,帮助他们拆散你们一家呢?一定要回答我,可敬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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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亲爱的主内弟兄/姐妹:多谢你的问题!既然你迫切要求我回答你的问题,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年我之所以选择学习教会历史,就是希望能对不但是中国教会历史,也是普世教会历史有个更好的认识和了解,好能帮助我和更多的主内弟兄姐妹们为慈母教会的现在和未来更好地服务,因为我相信“读史明志”。如果你认为我是被10年国外的汉堡包蒙蔽了心智,以至于乐不思蜀,忘却了自上个世纪50年代到今天的中国教会历史,那我只能说你的想法是错误的!(顺便也纠正一下:养育了我神修陶成的绝不是国外的汉堡包,而是天主的恩宠和教会大家庭神形两方面的慷慨帮助。)

不管我们今天把这段历史称作是“教难”也罢,“痛苦”也罢,“悲剧”也罢,还是“迫害”也罢,历史就这样发生了——就像近两千年前耶稣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初期教会又饱受了罗马帝国三百年的大迫害那样的发生了!在此过程中,正当耶稣在遭受凌辱、鞭笞和酷刑之际,其门徒出卖了他、否认了他、抛弃了他;正当无数早期教会的弟兄姐妹们被砍脑袋、喂狮子、点天灯的时候,有许多人却选择了背弃信仰、亵渎圣物、朝拜凯撒……然而复活的主却主动找到了那些惊恐不安的门徒们,向他们说“祝你们平安”!早期的教会也向那些lapsi和traditores 们伸出了接纳的双手。

耶稣和早期教会的做法对吗?他们为什么只是通过互祝平安、彼此接纳的方式来继续今后的牧灵和福传使命,而非先按照每个人的行为来个理所当然、名正言顺的赏罚分明呢?这样的做法对那些曾经是“叛徒”和“逃兵”的人似乎是件十分庆幸的事,但对那些一直因坚持信仰原则、追随基督而受苦的人们不就太不公平了吗?以人的公平和是非标准来看,这的确是不公平、不合理的做法,难怪公元第三世纪的Novatian神父和第四世纪的Donatus主教就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做法(请参加教宗牧函注解23),所以选择了和当时的教会团体分道扬镳,一直到死。尽管这也是因罗马帝国的强烈迫害而给早期教会带来的后果,可毕竟分裂了的是咱自己的教会啊,而非迫害了教会的罗马帝国。受迫害已经是很大的不幸和悲哀了,再因为受迫害而和自己的弟兄姐妹们互相指责并分裂岂不更是雪上加霜吗?我想耶稣和早期教会的教父们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尽管他们心中也有不少失望和痛心,但他们选择了没有让这悲剧继续延续,而是到此为止;毕竟人生苦短,还有许多的事更值得我们去做,岂能让悲剧在自己家中永远上演?

如果有人非要坚持说这样的宽恕、和好与接纳太没有原则了、太没有条件了、太没有公平了,那我只能说这就是耶稣基督的宽恕、和好与接纳,而不是社会文化所习惯了的公平交易和依法办事!福音中“浪子回头”的比喻(路15:11-32)和“葡萄园主与雇工”的比喻(玛20:1-15)所表达的不就是这样的思想吗?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神”为我们的天父,愿不愿意放下自己由来已久的思维模式和约定俗成的价值观念而向耶稣学习!因着人的软弱,我们暂时做不到可以理解,但不能因此而否认,这就是追随耶稣基督的真正意义之所在,也是我们今天必须要为之“忠贞”、为之“牺牲”的最高、最大的天国理想和愿景,而非在政治和外交领域内的博弈和起伏,更不是教廷某个或好或坏的文件和指示。否则的话,我们或迟或早会成为政治、外交的受害者,而非是和耶稣基督永远为王的胜利者。

亲爱的主内弟兄/姐妹,你要我为你“制定一张具体的宏伟的共融合一蓝图”的要求我没法做到,因为这个工程太难太大了,远超过我的能力及使命,但有一点我却能做到:我本人要努力地向着共融合一的蓝图努力迈进,而这也只能在我每天的工作、生活和牧灵福传的点点滴滴中去实现,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写《也谈》这篇拙文的目的并非因惧怕什么而想加入某个貌似强大的团伙来苟且偷生并帮忙拆散自己的家人,更不是要劝勉不愿意加入这个与自己的信仰血统没有任何关系的团伙的人们去违背自己的意愿和良知。恰恰相反,一方面,我恨不能马上看到已经出现分裂(不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的家人早日团圆合一,另一方面,也迫切吁请我主内的弟兄姐妹们不要再做政治、历史和外交(当然还有一些怀着好心但却办坏事的机构和个人)的受害者,而应该学习尊重自己的判断和选择,也尊重别人的判断和选择,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天赋的良心和良知,连天主都愿意尊重每个人的判断和选择,凭什么我们人不但不能相互尊重,反而愿意臆断武断判断呢?

正如我前面所说,不管我们愿不愿意看到,喜不喜欢这个结果,历史就这样发生了。这不是今天我们这一代人的错,但责无旁贷的是,我们必须及早走出这个历史、政治和文化的怪圈,为基督福音的真精神而努力和奋斗,不要再让一些今天是“圭皋”而明天可能会成为“文物”的东西牵制我们的心思念虑了。如果今天普世教会两千年的历史和中国教会从元朝算起至少也八百年的历史,能帮助我们明这个“志”的话,那我们就用不着在似有觉悟后惊呼教廷“戏弄”了我们,然后以完全违背基督爱德的言辞来侮辱并“革除”自己主教的职位并劝他去卖红薯。这样展现在人面前的除了那经不起另一种考验的“忠贞”外,就是给一些等着看热闹的人说风凉话提供更多的依据和笑柄。可这到底怪谁呢?即使怪对了又有什么用呢?!

说到这里,请不要误认为我是一个“机会主义者”或“相对主义者”。我努力想表达的只有一个观念:此生此世,值得我们为之献身,为之牺牲,但同时也因之而获得新生的不是别的,只有降生成人的天主子耶稣基督和他留给我们的天国福音。其它一切都是为之而服务的外在表征和方式。为此,我还是要吁请主内的弟兄姐妹们,“就让我们通过宽恕、理解、接纳、治愈、恢复,为完全意义上的合一而努力,“让我们手拉手、肩并肩,一起奋发努力,融入社会人群,采取有效行动传播基督福音吧!”

——我亲爱的兄弟/姐妹,我唯一能为你制定的也只有这样一幅共融合一蓝图,甭管它有多么抽象、多么不切实际,都请我们一起来迈开这宝贵的第一步吧!相信这个蓝图所刻画的现实离你我不再遥远……

末铎:甘保禄
2010年3月23日 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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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3 09:37:28 发表
甘保禄”神父你说的很好 让有良知的人好好想想吧 的确是这种情况没错 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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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一年级学生
2010-03-22 12:57:53 发表
1:“中国教会自身首先应该寻求的是宽恕和好、合一共融、体制建设、圣召培育、福音传播,”
2:“与政府当局应该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开展建设性对话,以克服多年来在政教关系方面形成的误会和困难。”
3:至于如何去做和做到什么程度,深明中国教会所处特殊环境的教宗把主动权留给了每一位主教,并要求全体司铎及教友们,即使有难处,也该为“维护教区团体与其牧者的合一”而予以接受,“一切的一切以生活共融、友爱谅解为准则,避开批判以及彼此指控”(见第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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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分三个段落:据学生个人看,第1点不应该是问题,第2点棘手,第3点的效果如何直接来源于第2点。也就是说,第2点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都迎刃而解。

这很考验智慧,勇气。也有于政策高层的影响,开放改革派与保守利益派谁的话语强。

误解的可能随着时代变化已经逐步缩小了,宗教信仰不涉政,政不涉宗教,已是共识。当然国内教会还需要去努力释善意,讲明白。一个基督徒也是中国人,爱国爱教本就是有教会训导。国家民族也需要进步,如果爱国会还是以混饭碗心态而不为国家民族进步考虑,如果爱国会纲领不修改进步,不作与宗教信仰调和,折中,还是延续攻击,篡改式,落后的文革老套子,那么,这就是最大障碍。

信仰生活见证是信徒本职却不是生硬的读望天书,教条信条,天天这么空喊。爱国会老纲领犹如张开血盆大口的狮子,它要叫你放弃信仰的硬原则去公开,这个硬道理超越一切理由,可以同比到人说爱天主爱人却不相信天主存在或服从天主制定的法则这么滑稽,首先将其大嘴给闭上,将其吃人欲望的打掉,才能进下一步的公开话题。

既然政教两不涉,要公开需要表明爱国态度吗?我认为是完全可以的,但需要一套进步方案,真正有利于社会和谐的方案,而不是你吃掉我,我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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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2 09:43:17 发表
“主要神长是否在当地天主教爱国会担当职务,自当由本地教会团体在牧人的带领下视具体情况而定夺。”

这个不符合教会原则!

若都选择加入爱国会,就是变相的违背《牧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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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2 01:36:25 发表
  圣神推动的佳作,完全支持!教会合一,普世合一是天主的旨意和计划。让我们在圣神的带领下阅读下面的故事:
  有一个员外有几处庄园,有一个在山里,有一个在山外。那山里庄园的妻子和管家看起来非常忠诚,在员外的护佑下,庄园也维持着现状,庄园的仆人和工人工作努力。一天,员外要巡察山外的庄园,带着随从出发了。
  山外庄园的妻子和管家在为员外的庄园出了很大的努力,经常受到外来势力的欺辱,这位妻子盼望自己夫君的早日归来。4她和管家告诉他的仆人们和工人们,要为员外的庄园努力工作,使庄园的产业一天更比一天兴旺。强盗来了,这位员外的妻子向强盗们说:“庄园的财物你们尽可拿去,只留下庄园的仆人和工人,因为他们是属于主人的家人,这个庄园需要他们。”强盗们抢走了财物,毁坏了庄园,也侮辱了这位妻子,妻子看着天空与那些仆人和工人们一起祷告:主人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不管我们有多么大的困难,我们一直要坚守你的庄园,像你就在我们身边。
   他们一次又一次把被破坏的庄园进行修复,并不断扩大着庄园的产业,贫困的人一个又一个成为庄园的工人,他们天天在祷告中盼望主人的到来。
   主人来了,他带着自己的战士,他要扩展他的产业。妻子满怀凄惨泪流满面和仆人们、工人们来迎接她的夫君,她跪在地上对夫君说:“夫君,请接收你的仆人吧!我们是有罪的,因为我们受到了强盗的奸污。”夫君走过来,扶起他的妻子对她说:“你们是勇敢、机智的好仆人,你们在强盗的洗劫中,维护了我的庄园,带领工人们不断修复被破坏的庄园,招收更多的工人在庄园工作,扩大了我的产业,在夜晚还在看着我祷告,坚守了我庄园的信条,我已看到你们对我的忠贞的心,我要的就是这信念和行为。起来吧!我的爱妻,你的心没有背叛我”。
  那位山里的妻子和那些不忠的仆人,只是固守着庄园的财产,对留下的工人说:“员外让我们管理你们,你们必要听从我们的话,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于是,管家和员外的妻子勾结起来,开始管理庄园的财产,强盗来了,他们丢弃了庄园和工人,只把财物带在身上躲避起来。强盗走了,他们回来再管理庄园,工人们看到人生没有保障,就开始离开这个庄园。
  员外知道这一切,就派人给庄园管家传话。管家说:“这人不是员外派来的,赶他走。”第二个派去的同样也被赶了回来,第三个也是这样,派去的人都含着泪回来。员外说:“随他们吧!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把我的庄园也失去,更不要说扩大我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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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3-21 23:38:12 发表
    请问亲爱的“甘保禄”神父,理解你的“宽恕、理解、接纳、治愈、恢复,为完全意义上的合一而努力”,“手拉手、肩并肩”,请你给制定一张具体的宏伟的共融合一蓝图。分裂的现实是我们教会自己造成的吗?是1958年成立的爱国会强加给我们的,10年国外的汉堡包养育了你的神修陶成,但1958年至今这段中国教会凄惨史你还要好好下一番功夫,况且人家的宗教政策自50年代至今并没发生本质的变化,还是独立自主呀!宗旨还是要将我们从慈母教会肢解出去呀!请问亲爱的“甘保禄”神父,如果有一伙人强势力人,他们的宗旨是要你和你的父母、哥哥、姐们分家。你是坚决保卫一家团圆呢?还是惧怕自己受到伤害,主动加入他们一伙,且当个小头头,帮助他们拆散你们一家呢?一定要回答我,可敬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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