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是最高的修行--致陈日君 有一个流浪汉,走进寺庙,看到菩萨坐在莲花台上众人膜拜,非常羡慕。 流浪汉:我可以和你换一下吗? 菩萨:只要你不开口。 流浪汉坐上了莲花台。他的眼前整天嘈杂纷乱,要求者众多。他始终忍着没开口。 一日,来了个富翁。 富翁:求菩萨赐给我美德。磕头,起身,他的钱包掉在了地下。流浪汉刚想开口提醒,他想起了菩萨的话。 富翁走后,来的是个穷人。 穷人:求菩萨赐给我金钱。家里人病重,急需钱啊。 磕头,起身,他看到了一个钱包掉在了地下。 穷人:菩萨真显灵了。他拿起钱包就走。流浪汉想开口说不是显灵,那是人家丢的东西;可他想起了菩萨的话。 这时,进来了一个渔民。 渔民:求菩萨赐我安全,出海没有风浪。 磕头,起身,他刚要走,却被又进来的富翁揪住。为了钱包,两人扭打起来。富翁认定是渔民拣走了钱包,而渔民觉得受了冤枉无法容忍。流浪汉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住手!”把一切真相告诉了他们。一场纠纷平息了。 你觉得这样很正确吗? 菩萨:你还是去做流浪汉吧。你开口以为自己很公道,但是,穷人因此没有得到那笔救命钱;富人没有修来好德行,渔夫出海赶上了风浪葬身海底。要是你不开口,穷人家的命有救了;富人损失了一点钱但帮了别人积了德;而渔夫因为纠缠无法上船,躲过了风雨,至今还活着。 流浪汉默默离开了寺庙…… 许多事情,该怎样,就怎样。等待它顺其自然的发生,结果会更好。可面对现实的时候,有谁又知道,事物本身该有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呢? 静观其变,是一种能力! 顺其自然,是一种幸福!
近來在「天主教在綫」「巴掌」這兩個字多次出現。 有人說:彭定康在港給了我一個巴掌(劉幼民)。 原來肥彭大聲斥責了港獨派的糊塗。但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從來沒有支持過港獨派,我甚至也批評過學生們的「衝動」。他們引起了國際對香港的關注,功不可滅。但他們破壞了佔中三子原來的,很理性的,計劃,我以為很可惜。 如果那「流(幼)氓」知道彭定康這次在港的最後一天中午和我共進了午餐,兩人談笑了三個小時,他大概會有些尷尬吧! (亂扣帽子的還有那個在網上姓「甘」的,他竟把地下非法主教的事也壓在我的頭上,說是我的「良心論」所致。可笑的是那姓董的自己說他原來已在五年前晉牧了的!!) 巴掌這兩個字還出現在另一件更嚴重的事上,有人說雷世銀兩次參加主教祝聖禮,等於給教宗刮了兩個巴掌。這倒沒有說錯。凡關懷教宗尊嚴的人怎能不痛心? 中國政府怎麼可以准許,甚或鼓勵,這位被絕罰的「主教」做這樣的事?我們怎麼還能相信中方持有誠意和聖座對話?〔可惜,對這件事聖座到今天(12月12日)也沒有稍作抗議。有人稱這是叩頭!〕 對於這件事情,我以前的朋友詹尼‧瓦倫特(Gianni Valente)看來倒和我同意[見他在梵蒂岡內部通訊(Vatican Insider)11月30日的文章],這使我有些喜出望外。他終於從樂觀的夢中被驚醒了嗎?不過那兩記耳光他似乎並沒有感受到像打在自己面上一樣(縱然他是教宗方濟各的好朋友),看來他祇是醒了一半。 在他的文章中,瓦倫特告訴我們說:國內地上教會不久就將召開第九屆「全國天主教代表大會」。對這會議的看法他引用了某些國內主教的意見(明顯地他同意他們),他們說:「參與非法祝聖(主教)的嚴重性不能與出席全國代表大會相提並論。(他們想說的應該是「出席全國代表大會不能與參與非法祝聖(主教)的嚴重性相提並論」)因為天主教代表大會是政府召集的,與教會精神沒有任何關係?!)」。天啊!瓦倫特怎麼會同意這麼荒謬的意見?!其實,在前一段裡瓦倫特剛說了「此類會議代表了中共當局對天主教會實施宗教政策的最高機構」。 我們可以說這會議最正式,最直接地,表達出國內地上教會實質上是處於裂教狀態的!!所以我問:瓦倫特怎麼可以同意教廷讓這會議舉行? 他說:「近期的歷史也表明向中國主教們施壓(叫他們不要參加會議)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恰恰是他們,因著聖座的信任,蒙召用他們自己在會議中的行動去保障大會工作中不出現違背教會聖事本性以及重要紀律的規定。」 我真不能相信瓦倫特竟是這麼天真,以為聖座應讓主教們舉行會議,而在會議中讓他們發起一個革命性的行動,徹底推翻現狀(現狀正全面違反教會的信理和紀律!)。 既然瓦倫特願意討論近代的歷史,討論2010年的那屆大會,我對那屆大會有所認識,樂意參加討論。 我不清楚2010年前聖座曾否要求主教們不去參加這類「大會」。但以為他們入了大會裡還能作些什麼,那真太不合實際了。不是連李篤安主教也沒有成功嗎?2010年中國教會委員會終於以為要採取不同的策略了:叫主教們不要去參加那會議(委員會的公告當然獲得了教宗本篤的同意)。 委員會以為主教們都會服從那指示嗎?不大可能,但大概大部份會。這樣已足夠叫政府再次延期(他們已延期了不祇一次),這次恐怕會「無限延期」,等於取消了,共產黨沒有把握的事不會冒險去做的。 那末怎麼那會議還是召開了?瓦倫特說三位主教向天亞社(UCAN)訴了苦。事實上他們向傳信部部長也訴了苦,說政府的壓力很大,他們不能不去參加會議,部長的回應是「我們了解」。主教們都知道了「部長了解」,政府也知道了(他們也知道部長有權,委員會沒有權),會議就召開了。不過他們還害怕會有意外,所以,正如瓦倫特述說的:「與會主教……許多是迫不得已,有人甚至被施暴」(被「搬」進會場的)。 如果沒有那「我們了解」事情會怎樣發展呢?誰能肯定?但肯定的是以後的歷史會非常不同。 其實為什麼我們常問「會發生什麼」而不問「我們應該做什麼」?面對一件邪惡的事為什麼我們常找理由去遷就它,而不是勇敢地拒絕合作? 譬如最近有非法主教強暴破壞本來全合法的主教祝聖禮,為什麼在場的主教們不敢請那位「兄弟」離場,並聲明否則取消典禮?對他們的生命會有危險嗎?國安會把他們集體拉去坐監嗎?我不以為是。 2000年李篤安主教被叫去參加一月六日的非法祝聖主教禮,他沒有去。九月裡他被叫去北京參加簽署抗議信,反對教宗宣聖中國殉道,他又失踪了幾天,他們當然懲罰了他,但沒有革除他的牧職,更沒有拉他坐監。 在四川發生的兩次事情,十一月卅日及十二月二日之間不是有機會讓人發聲嗎?以為發了聲也不會有效就不該發聲了嗎?這樣,又一次讓他們「貶抑了伯多祿與主教的職務」(教宗本篤2007年的信,第八章),向強權叩頭! 有人說我推我的兄弟們去殉道,我自己卻享受著自由及平安。這幾天禮儀中我們聽到耶穌論到若翰洗者的話:「你們去看風搖曳的蘆葦嗎?……天國是以猛力奪取的,以猛力奪取的人,就攫取了它。」(瑪十一: 7, 12) 在欣賞小嬰孩甜蜜的聖容前,讓我們再稍為瞻仰一下那將光榮來臨,會把山羊和綿羊分開的主宰!鼓勵兄弟們對奴役逆來順受是殘忍的,真正的愛德是鼓勵他們解脫自己,力量會來自聖神! 「東方政策」是失敗的(見本篤十六世「最後的談話」)。不如試試這另類政策 ─ 福音的政策,從今天起,浪費了的時間已太多了!
将人权抽象化,政治化,是西方颠覆他国文化和制度的惯用伎俩,结果是制造了更多的罪恶与死亡。只有傻子会被这些所谓的人权活动家吸引,去争取无政府主义的混乱,为了一票一元的目标,付出全民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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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嘴是最高的修行--致陈日君
有一个流浪汉,走进寺庙,看到菩萨坐在莲花台上众人膜拜,非常羡慕。
流浪汉:我可以和你换一下吗?
菩萨:只要你不开口。
流浪汉坐上了莲花台。他的眼前整天嘈杂纷乱,要求者众多。他始终忍着没开口。
一日,来了个富翁。
富翁:求菩萨赐给我美德。磕头,起身,他的钱包掉在了地下。流浪汉刚想开口提醒,他想起了菩萨的话。
富翁走后,来的是个穷人。
穷人:求菩萨赐给我金钱。家里人病重,急需钱啊。
磕头,起身,他看到了一个钱包掉在了地下。
穷人:菩萨真显灵了。他拿起钱包就走。流浪汉想开口说不是显灵,那是人家丢的东西;可他想起了菩萨的话。
这时,进来了一个渔民。
渔民:求菩萨赐我安全,出海没有风浪。
磕头,起身,他刚要走,却被又进来的富翁揪住。为了钱包,两人扭打起来。富翁认定是渔民拣走了钱包,而渔民觉得受了冤枉无法容忍。流浪汉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住手!”把一切真相告诉了他们。一场纠纷平息了。
你觉得这样很正确吗?
菩萨:你还是去做流浪汉吧。你开口以为自己很公道,但是,穷人因此没有得到那笔救命钱;富人没有修来好德行,渔夫出海赶上了风浪葬身海底。要是你不开口,穷人家的命有救了;富人损失了一点钱但帮了别人积了德;而渔夫因为纠缠无法上船,躲过了风雨,至今还活着。
流浪汉默默离开了寺庙……
许多事情,该怎样,就怎样。等待它顺其自然的发生,结果会更好。可面对现实的时候,有谁又知道,事物本身该有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呢?
静观其变,是一种能力!
顺其自然,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