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爱国会任命和梵蒂冈追任的国内双料主教,他们在实际生活和宗教生活中他们都听谁的命令?他们听不听罗马教宗的命令?(实际他们强调被迫而报本不听教宗的命)如果他们都听绝罚的主教就去不了新祝圣主教的场所了,如果他们听命合法的主教也早就拒绝非法的主教参加了。难道这些牧人都妥协到亵渎主的地步了,想问问你们要妥协到什么时候?你们要领着信众妥协到丢了信德和灵魂吗? 父分给小儿子财产而小儿子胡作非为去了,小儿子继续胡作非为财产耗尽继续和父要要财要权,但不知悔改。看看今天的这些双料主教也是如此?
中国要敢于挺直腰杆应对梵蒂冈!
声声吠吠为主叫?——回应陈日君枢机 尊敬的陈枢机: 您称自己为狗,又说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您又称自己为一个不愿意多犯一个罪的狗,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 神职人员不应该学狗叫,应该学先知叫。因为先知虽然叫得不多,但很会叫;狗叫得很多,但叫而不实,时而不叫。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您被老人提升为枢机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叫。向柏年叫,向中共叫,向北京独裁政府叫,也向大陆主教叫。您向柏年叫,其实有失身份,他不值得您去折了阳寿,何苦又何必呢?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97年以前,未曾闻您向港英殖民独裁政府叫一声;97年以后,您开始叫个不停,究竟为哪“班”?其实“共独”与“英独”都是西洋制造,前者产自老德国,后者出自“日不落”。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您有资格当枢机,但没有资格向他们叫,即“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当然按您的话讲了。您向韩神父叫(骂)吗?宁可湿衣,不可失体也。虽是异水,却是同根。您的文章里在质问:对话吗?和谁呀?枢机就不能掉个价儿,去和神父对话吗?看您们的文章,真有礼仪之争倒流的感觉,不爽。对话未曾尝试,何必相吠? 自喻为狗,不要认为人人为狗。枢机可以为狗,地上主教未必全是狗。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这种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就能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 否?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的发紫。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先入为主,要讲究技巧,不要顾了脑袋,忘了屁股。 阅韩神父的文章,并不是一味“鼓吹”中国教会内外面对歌舞升平的景象。既有鞭笞,又有鼓励。用事实说话,以理交心,大有学者风范。作为洋老,其支持中梵建交对话之远见,可配享受中国教会先知之荣! 览枢机阁下文章,行文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 此话何意?醋意否?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您在跳着脚挑战。一个人的写作缺陷本无可厚非,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非儒既雅,值得提倡。西方野蛮民族之一 —— “大鹰”帝国的好斗遗风,笔者实在不敢苟同。 按照您的文章,韩神父曾经为中国教会做了贡献,但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 这是韩神父能够 “贡献”的吗?您高估了他的本事。给人戴绿帽,为非;给人戴红帽(副作用),亦不是为善。 “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 是枢机大人在叫吗?现在,您除了有机会(但在80岁之前)代表您自己在选教宗时投上一票外,一位被荣休的教区主教没有任何权利和名义代表任何人来呼吁什么事情,不是吗? 希望枢机阁下作为国人,做一个有助于中国教会正常化的神职人员,也为中梵建交叫一声。 您的学生 薛静萍神父 2010年文
万事有时,时机未到。
教廷敢对中国政府说三倒四吗?中国政府现在咳嗽一声,吓得他们都得尿裤子!由于教廷不敢发声,实际上他们是在支持了他们,使他们更有恃无恐了!教廷啊!由于你们的装聋作哑,你们这是在变相的在分裂消灭中国教会呀!
绝罚主教参加南充主教祝圣、韩总主教指不服从将致自我毁灭 祝圣仪式于今天上午举行。除被绝罚主教外,另外五位与教宗共融主教参与。教友们表示绝罚主教的参与是对新主教、对团体的“不尊重”。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表示,“完全不尊重新主教和他的团体” 梵蒂冈城(亚洲新闻)今天四月十九日上午,圣座批准的南充教区主教陈功鳌蒙席晋牧仪式举行。新主教早在二O一O年就已经获得圣座批准,但他一再推迟祝圣,是为了避免非法主教们参加礼仪。可今天,除五位与教宗共融的主教外,去年六月二十九日未经教宗批准非法祝圣、至今仍遭绝罚的“主教”雷世银(圣名保禄)参礼。梵蒂冈曾多次要求凡是圣座批准的主教祝圣仪式须尊重天主教会传统,不允许遭到绝罚的人共祭。就此接受亚洲新闻通讯社采访时,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指出,“如果选择不服从的道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面临着自我毁灭的危险”。 南充主教祝圣仪式平静举行。除主教外,八十多位司铎共祭、千余教友参与圣祭。其中八百多人聚集在圣心堂内,其他人则通过电视屏幕的现场直播参礼。 唐山教区方建平主教(圣名伯多禄)、宁夏李晶主教、万州何泽清主教、贵阳的肖泽江主教、宜宾的罗雪刚主教共祭。四川省爱国会主席雷世银不但参加,还行了傅手礼。 部分教友认为,雷世银的这一做法是对新主教、对南充教会的完全“不尊重”。而新主教历来享有忠实于教会、致力于福传的声誉。 继续无视圣座指示举行祝圣仪式可能分裂教会,完全不尊重新主教和他的团体。一名教友表示,“胡锦涛主席宣扬和谐社会,但此类做法将制造分裂”。一地下教会的司铎“对雷世银的做法感到遗憾,一位主教应该是合一的标志,他却制造分裂”。 而梵蒂冈方面,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向亚洲新闻通讯社声明表示对雷世银的“做法感到遗憾”。“他既不尊重新主教、也不尊重他的团体。应该考虑到他人的需要,他完全可以不参加”。 韩总主教补充说,“这明显的不服从方式给他本人和团体带来了更多的问题。教会已经有这么多问题了:他的不服从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相反,可能面临自我毁灭”。
普世教会能做些甚么呢? 就我们这方面而言,应该帮助教会善度信仰,不要在威胁天主教核心以及与教宗关系的要求面前屈服。很不幸,美洲和欧洲的一种神学正渗透到中国教会。这种神学要求自己选择主教的自治、独立于教廷。由此,美洲和欧洲有人支持中国主教这样做。他们说:「如果你们能成功,我们就追随你们。」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不久前,「独立自主」的问题祇是与政府的关系,现在也出现在神学方面了。有时,好像教廷与其说担心牧灵问题,似乎过于让政治恐惧占上风,过于渴望不惜一切代价地建立外交关系。例如,教廷多少次要求释放被关的主教们? 每次与中国政府代表见面时,我们都始终坚持要求释放这些兄弟,但政府不听我们的。这些主教都年迈体弱,他们的获释祇是人道主义的行动。很不幸,我们没有得到回答。或许还需要公开的呼吁,而不只是私下面对面的。 有的地下教会教友要求启动龚品梅枢机列真福品案,您怎样看呢? 很困难,但祇是技术上的难题。事实上,这需要中国的教区、地方教会收集整理数据,提交给教廷宣圣部。如果能这样做,毫无疑问梵蒂冈将予以考虑。让上海地下教会和公开教会达成共识可能会有问题。但这并非不可能,而且其它许多殉道者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他们是在近几十年里死在劳改营、监狱里的,或者贫困潦倒。如果每个教区都能收集整理这些殉道者的数据,就可以送交罗马,正式着手列真福品案。如果教区可以启动此类程序,我们会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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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爱国会任命和梵蒂冈追任的国内双料主教,他们在实际生活和宗教生活中他们都听谁的命令?他们听不听罗马教宗的命令?(实际他们强调被迫而报本不听教宗的命)如果他们都听绝罚的主教就去不了新祝圣主教的场所了,如果他们听命合法的主教也早就拒绝非法的主教参加了。难道这些牧人都妥协到亵渎主的地步了,想问问你们要妥协到什么时候?你们要领着信众妥协到丢了信德和灵魂吗?
父分给小儿子财产而小儿子胡作非为去了,小儿子继续胡作非为财产耗尽继续和父要要财要权,但不知悔改。看看今天的这些双料主教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