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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陈日君枢机VS韩德力:究竟谁是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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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jhoh
2010-09-17 11:45:31 发表
吵架是没有用的,一个主教不听教宗算好主教吗?张维柱在献县闹得鸡犬不宁,人家献县教区有合法李连贵主教,你张维柱有算哪类?真像野?到处乱串,甚至跨区域找窝是何道理?宗座应开除他的教籍,象张维柱老古董、目无法纪的?应很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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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7 08:07:37 发表
一位品行不端的薛静萍神父,不管他是“论狗”还是“狗论”都不能够改变中国教会发展的方向!他的“狗屎”和“狗血”都不能够损伤伟大的枢机光辉的形象。如果他把枢机说成是什么“狗”,他作为枢机的学生,按照他自己认可的意思就是“狗崽子”了啊!也就是爱国会的狗崽子!枢机在中国教会发展方向上,始终坚持天主教会的圣统原则,把握了教会健康的发展,因此引起了这个狗崽子的的仇恨!

这个狗崽子,我告诉你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有许多位牧者曾在香港《穗声》刊物上撰写文章批判韩德利神父的言行。枢机对韩德利言行的险恶用意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就是大陆许多位牧者的心声!狗崽子韩静萍,希望你能够反省自己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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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23:30:34 发表
    1。在线版主今天放出了一条爱国会的疯狗-----不知薛静萍神父是谁?服务哪个堂区?哪位知道请简介。实在不行就用人肉搜索,看能否搜出狗肉。
    2。既然在线声称“为了更好的传达此次辩论,在过程中,当然要攫取一些比较典型的发言来继续。需要说明的是,我们不是攫取的评论而是投稿,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千里马,而是各方都有表达自己声音的权利。”
    3。既然这样,就请哪位文笔犀利的辩论高手也写一篇回应,题目就叫“痛打爱国会的落水狗----薛静萍”

如果你的品行代表忠贞,我宁愿离忠贞而去。

你的言行看不出哪一点能够相似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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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23:17:41 发表
    1。在线版主今天放出了一条爱国会的疯狗-----不知薛静萍神父是谁?服务哪个堂区?哪位知道请简介。实在不行就用人肉搜索,看能否搜出狗肉。
    2。既然在线声称“为了更好的传达此次辩论,在过程中,当然要攫取一些比较典型的发言来继续。需要说明的是,我们不是攫取的评论而是投稿,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千里马,而是各方都有表达自己声音的权利。”
    3。既然这样,就请哪位文笔犀利的辩论高手也写一篇回应,题目就叫“痛打爱国会的落水狗----薛静萍”

亲爱的评友,您已经发挥的淋漓尽致了,您的怒火烧伤得恐怕是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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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22:15:10 发表
    1。在线版主今天放出了一条爱国会的疯狗-----不知薛静萍神父是谁?服务哪个堂区?哪位知道请简介。实在不行就用人肉搜索,看能否搜出狗肉。
    2。既然在线声称“为了更好的传达此次辩论,在过程中,当然要攫取一些比较典型的发言来继续。需要说明的是,我们不是攫取的评论而是投稿,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千里马,而是各方都有表达自己声音的权利。”
    3。既然这样,就请哪位文笔犀利的辩论高手也写一篇回应,题目就叫“痛打爱国会的落水狗----薛静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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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21:53:31 发表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

——薛静萍,请你说说枢机主教的Alleluia为哪般?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薛静萍,请问中共的违反我圣教教规教义的宗教政策改变了么?教宗说:“政权不恰当的干涉信仰和教律时,我们不能就此屈从。”什么意思?爱国会主教神父们仍旧在主张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是不是屈从于政权的淫威啊!还是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真的以为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是天主的旨意?那么就是教宗错了,是魔鬼在这个教会唯一的最高的牧人里面向中国教会讲话?


爱国会主教神父们五十年来放弃不合教义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主张了么?今天的所谓被批准的主教,仍在爱国会,继续顽固的主张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民主办教,自选自圣主教。比如北京的李山自称是继傅铁山后的第三任自选自圣主教;辽宁的裴军民自称是辽宁第五任自选自圣主教;他们都是所谓民主选举出来的,可是真的民主么?真的选举么?还不是背后的掌权者——党一手策划,操办?


请问薛静萍,一个不承认自己有罪的人,能获得天主的赦免么?


一个不悔改的罪人,能得到天主的宽恕么?


你是神父,怎么给教友讲这些道理呢?


什么是悔改?


爱国会主教顽固的跟随共产党而主张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难到这不违反教义么?

请问违反教义是不是罪?是什么罪?


爱国会的主教仍在爱国会,继续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教宗能使之合法么?教宗能批准么?教宗有权批准么?


教宗批准他们不是有先决条件么?


爱国会的主教们以言以行服从教宗了么?


解放前的主教们,比如沈阳的皮术士等,哪一个不是教宗任命的?后来他们参加了爱国会,主张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中国的宗教事务和宗教团体不受外国势力干涉,与教宗断绝了隶属关系。他们还合法么?还是天主教的主教么?


今天的爱国会主教就可以不离开爱国会,不放弃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主张而获得合法的地位么?


这是你家的法律啊该是你家的教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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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21:18:15 发表
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这种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就能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 否?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薛静萍,你倒说说爱国会的主教狗怎么有对策了呢?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在共产党国家的上下级确实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是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你们的对策是什么?是俯首帖耳、言听计从,这就是你们的对策么?你们什么时候,哪一个敢对共产党违反我们教规教义的政策说不了呢?

陈枢机主教说的不对么?你们完全是共产党的奴隶,共产党说东你们不敢西!



还恬不知耻的说这是智慧,你们把妥协当做智慧!是十字架的智慧么?是天主的智慧么?还是世俗的智慧,魔鬼的智慧?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直到今天还很智慧,还玩共产党教给它们的哲学三段论呢?

爱国无罪;

无罪不受罚;

结论:梵蒂冈罚我,我不接受;


就说2000年教宗封圣吧!爱国会的主教狗哪一个没有跟党中央保持一致,高度一致?哪一个没有去北京一会一团开会声讨抗议?哪一个回到自己的教区没有带领全体神父教友们维护外交部和一会一团的声明?


我见到的爱国会主教,告诫我们要有智慧,要像蛇一样聪明。

这就是薛静萍说的爱国会的主教们的聪明!


我见到的主教非常聪明,为了响应党的号召,在2000年10月1日,亲自到教堂里做弥撒。他恬不知耻的跟我们说:我只字未提教宗封圣。

真聪明啊,撒旦之子!


【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是啊,遛狗的,有时把狗儿抱在怀中。回家圈养在笼子里。


【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好一个内狗外狗,好一个忍气吞声!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看来还得为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记上一功啊呢!你们可真不容易,被内狗外狗欺负,还是党对你们好啊!有党和政府及人民群众做后盾,不用管什么内狗外狗。我们只要做党的忠实走狗就保证衣食无忧。有党和你们在一起,做你们的后盾,谁能反对你们呢?谁能反对得了你们呢?


真不知道寒碜那,爱国会的主教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反对教宗也叫做保护羔羊啊!地狱般的咆哮声讨抗议梵蒂冈也叫做只做不叫啊!

做什么了呢?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自选自圣主教,民主办教?


你们是对党是即叫又做,对教友和教宗是在共产党的允许下只叫不做。



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薛静萍的甘拜下风是什么意思呢?主耶稣是不是甘拜下风了呢?宗徒们是不是失败了呢?枢机主教引用引用教宗的话:眼前的失败,最终的胜利;信德、望德啊!难道说你们爱国会的主教狗还胜利了不成?跟谁胜利了?你们跟谁交战了呢?你们的主子给你们点奶喝,还不得大会小会感谢党感谢政府?这就是胜利啊!比阿Q强多地下狗不少上了“贼船”。终于说了句实话,知道枢机主教为什么“叫”(这是称的)么?就因为爱国会主教神父们不悔改,地下的有些“狗”上了贼船!


什么是贼船那,薛静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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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20:43:32 发表
沈阳的119,你发帖子能不能集中一下?一会冒一句,一会冒一句,让别人眼睛都看的痛,你也写篇文章跟薛PK一下算了,魏景义主教都让你给爱国会了,你走的也太极端了。


——魏景义是自己心甘情愿爱国会的。按黑龙江的神父教友们的讲法叫做变相爱国会。天津的李思德主教也说魏景义爱国会了。魏景义自己的发表的文章,和他发表的声明。以及他属下的五位神父及众多教友不在跟随他,很清楚,他已经妥协!这比直接参加爱国会还具欺骗性呢?一步一步来呀,别着急,安树新不就是这么一步一步爱国会的么?

另外,魏景义非法跑到福州到反对主教的一伙人那里给祝圣神父了,这是福州的几位神父跟我讲的。至少我了解,他现在还在非法干涉辽宁几个教区的事务。根据法典和教宗牧函,主教不该离开自己的教区擅自活动。辽宁热河教区的几位神父按他的指示,搞了登记合法化。


沈阳的119?全国省市县乡都有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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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9:51:13 发表
沈阳的119,你发帖子能不能集中一下?一会冒一句,一会冒一句,让别人眼睛都看的痛,你也写篇文章跟薛PK一下算了,魏景义主教都让你给爱国会了,你走的也太极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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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9:47:09 发表
       我觉得应该把该网站的爱国会神父们一个一个的找出来,大家看看这个网站打着天主教的旗号,发表的却是带着新华社口吻的文章,却挑起了教会内部的矛盾,这一招够毒,教廷与中共建交将是历史的必然趋势,奉劝爱国会的内心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到时候不要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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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9:32:01 发表
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


——邪说谬论!薛静萍,照你的讲法,犯罪者的心中也能充满爱呗?共产党的爱也算是爱呗?


你到给我说说什么是爱?



你真的以为自己比枢机主教还聪明了?


爱是遵守主耶稣的命令。

罪呢?在你的信仰中还有罪的观念了么?


犯罪是不遵守天主的命令。


犯罪和没有爱有区别么?犯罪是爱么?能有爱么?爱自己啊!


犯不犯罪,和心中有没有爱,有什么不同么?显示你比枢机主教还聪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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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9:27:16 发表
耶稣说:“我把你们放在豺狼中,你们要像蛇一样的明智,像鸽子一样的纯朴。”没有叫你们把自己变成蛇, 韩德力(无知)、薛静萍(蠢猪)你们还能称得上是神父吗???你们简直是12分之1的茹达斯神父,天主教出了你们这些没头没脑没心没肺的败类真是悲哀,陈枢机有你这个魔鬼学生真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你还有脸能用“您”的学生这个字,与茹达斯出卖耶稣时用亲吻为暗号犹如一瞥。尿布遮脸无地钻,你还敢在这里撒野,回家撒把尿照照自己吧,魔鬼。




说的好兄弟顶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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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9:25:53 发表
薛静萍,【陈枢机则希望韩神父能认清,若中国教友“必须学会在中国现有制度下如何实践生活”,那就是一个“独立自办的教会”。】


韩德利说的“必须学会在中国现有制度下如何实践生活”,不是一个独立自办的教会“么?


薛静萍,你不在一个独立自办的教会内么?为你们这些爱国会的主教神父宫廷先知们来讲,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是天主的旨意!是你们的天主——党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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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9:22:16 发表
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



——好家伙,给枢机主教讲起大道理来了?你们爱国会的中共走狗还敢谈爱?什么是爱?爱谁?你们爱国爱教吧!还得无神的或者说敌基督者给你们颁布的“爱的戒律”,你们非常忠实的遵守了彻底的反对天主者——无神者给你们颁布的“爱的戒律”


薛静萍,看来你心中有佛,而枢机主教心中有牛粪啊!


好一个自称是神父的薛静萍!五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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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51:01 发表

魏景义主教何时加入爱国会了?这可是个不小的新闻啊!说来听听!



魏景义有声明称:中国政府的宗教政策——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没有违反天主教教义。

他亲自要求宗教部门,民政部门给他手下的神父们登记。自己嘛!由于政府不承认他是主教。他要求政府以神父的名义给他登记。


他把自己的主教职务都出卖了!


要不,怎么会有五位原他属下的神父手按圣经宣誓,不再隶属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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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46:54 发表
加入一个与天主教教义无法调和(牧函申明)的组织,还不算背教?难道那不等于弃绝罗马公教会吗?难道只有登报声明反对罗马天主教才算背教?

梵蒂冈的政策是完全基于教义的,从来没有变化,爱国会精神也仍然没有变化,变化的是人的心!



早就登报声明了啊!弟兄。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不是大会小会,大报小报的高呼:坚决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和民主办教及自选自圣主教么?


主要是根据宪法:宗教事务和宗教团体不受外国势力干涉而独立自办。作为天主教来说,独立于谁呢?主要是梵蒂冈教廷,独立于教宗。即是根据共产党的政策,教宗不能管理中国天主教会。中国天主教会不隶属于教廷,不属于教宗。

所以才搞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按照宪法,在中国不允许存在罗马天主教会。

对于我们面临的选择是:遵守宪法的就不是天主教了。

在中国,真天主教,不能遵守宪法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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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41:14 发表
从实际情况来看,中国的地下教会早晚要出来的,因为从大局来看很多地方都已经合一了地下的出来很多了,将来的局面不可能教会都躲在地下去的做什么都躲躲藏藏的怎么开展工作怎么传福音,因为从历史上看,再早的一些欧洲国家也存在中国现在地上地下的情况,但是从和梵蒂冈建交之后这种局面就改变了,但是还有一些极少的极端分子还是不出来的,说是听教廷的但没有实际行动,还是我行我素,教廷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让天主去审判他们去了。所以讲,地下的日子长不了了,重见天日的时候快到了,希望你们不要做哪些极端分子,到时候教宗发话了你们也不听那才真是笑话了。自己反省反省吧,别再掩耳盗铃了。



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说听教宗的,你说的实际行动呢?你也是宫廷御用的,或被那些假先知迷惑了的!快些醒悟及悔悟吧!


爱国会不可能带领你去天堂,只能使你下地狱!


别忘了,爱国会不合教义。这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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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8:34:56 发表
只要是合法有效,我们乐意参与弥撒!


什么是合法?什么是有效?

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的弥撒合法么?有效么?


在天主那里有效么?天主为什么恼怒以民的祭献?看看先知书?


旧约的圣殿为什么两次被毁?


为什么先知再三呼吁:不要去基尔加尔,不要去贝特尔?


什么是贝特尔的司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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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29:31 发表
希望薛静萍和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读一读《爱的力量》——维亚内传中的一段话,从中发现亮光,找到真理之路!也请博学的韩德利谦卑下来深思一下:


【生活中常常交织着欢乐和忧愁。
玛窦.维亚奈因庄稼的好收成而高兴。太太眼看着孩子们渐渐长大,又都很懂事,亦欣慰不己。然而,那时的世界,尤其在法国,却出现了一些新的危机。
年初的一天,通常很会过日子的本堂神父,甚感惆怅。在办公室里,他用力地在地板上磕打着他的烟斗。他正在读教区副主教寄来的信,且附加着里昂总主教拉莫特的署名。愈往下读,他平时那极为宁静的面容便愈浮现出一种深深的忧郁。他不住地狠狠地敲打着他的烟斗;他终于发现由于用力过猛,烟斗己被敲碎了。然而,这些都未能丝毫减少他那恶 劣的情绪。
最后,他拿着那封信来到副本堂神父的房间。
年轻的神父匆匆地读着,那时本堂神父坐在一把沙发上;但很快,布隆神父的脸色沉了下来。“是的,这不偏不倚,正是邀请神父们对‘神职人员活动法’宣誓。”他放下信说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决定,你要特别谨慎!”
“这条可恶的法律牵涉到哪些内容呢?”本堂神父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尽管冬天气候寒冷。“直到目前我从未注意这件事,因为我想这仅是一件与主教们有关的事,根本不会涉及到乡村的本堂神父们。可是,你已经学习过了,大概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些!”
“好吧!”副本堂回答,他高兴终于找到机会为他的本堂神父上课了,“去年夏天,巴黎的国民议会决定将法国的宗教政策做一项彻底的改革:首先教会要放弃财产所有权,以后主教、司铎由国家统一提供补助;为司铎,每年一千二百法郎,免费住宿,还有一座小花园;主教的收入每年是两万法郎,而巴黎的总主教则是五万法郎。”
“这样不会有人被饿死!”本堂神父说:“到今天,我还没有更多的钱;恐怕那时有些人会醉心于财富,而变得世俗化。还有呢?”
“将一百三十六个教区重新划为八十三个,每一省为一个教区。”
“做领导的愿意为所欲为;但最终是应由教宗来决定的,而不是我--大地莉的本堂。”
“但问题在这里:教宗将来不再有权利任命、祝圣主教,他的首席权仅限于当信的道理。”
“教宗比约六世说什么?”
“直到目前,他尚未发表任何意见。”
“但是大地莉的本堂却应该发表意见了;唉!没有人知道他应该怎样做!”
“很简单!”副本堂带着一种宁静高雅的姿态,继续道:“你可以宣誓;也可以拒绝。如果你宣誓,则继续留任;如果你拒绝,则被迫离职,把堂区让给新委任的人。”
“三十九年来,我做大地莉的本堂。我分享着我羊群的喜乐和痛苦;我亲手为大部分的人付洗,几乎所有的婚姻都是我主持的……若是现在有人来对我说:如果你不宣誓,收拾你的行李!啊,我的天主,这不是在要我的命吗!”
“你知道里昂原来的总主教拒绝宣誓,现已由遣使会士拉莫特取而代之,拉莫特原是米乐勃信德委员会的成员;现在他要求他的神父如法炮至。”
本堂神父郑重地注视着他的副本堂,说道:“在接受祝圣时,我已许下,衷心服从我的主教并他的继位人,听清楚了,也包括他的‘继位人’。所以,我有责任履行主教的继位人要求于我的。”
“问题首先在于,确定拉莫特是不是里昂教区合法的总主教。”
“废话!历来都是这样执行的,还会有错吗!”本堂神父嘟哝着;他站起来,踱着步子。他本能又在找他的烟斗,忽然想起来已被磕碎了:“唉!我的烟斗也完了!但请你为我读一遍要求宣发的誓词。”
“誓词如下:我,某某某誓许,尽心照顾我堂区的信友,服从国家、法律、国王……”
“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好!”
“……并全力拥护由国民议会选举、经国王批准的宪法。”
“啊,这里有些不对头!怎么办呢?我先去打听打听别人怎样做!今天,我就出发!”
一连几天,大地莉的本堂神父一一访问了他的同事们。其实,每个人都是犹豫不决;尽管如此,大部分却倾向于拒绝宣誓。
“唉!今天也没有多少收获!”本堂神父回到家里,饥寒交迫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倒有福气,人家却不要求你们副本堂宣誓。但若这事真的轮到你头上,你必须做出决定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我会按照良心指示的去做!”
“你的良心告诉你什么?”
“只有我做了本堂神父时,它才会对我有所指示!”
“你真不愧具有撒落满的智慧!”本堂神父“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
整整一周,他都在考虑。最后,他找到了一个脱身之计,即决定宣誓,但附有条件:若国家的法律被教宗禁止,宣誓则无效!这是一个好主意,天主一定也会满意的。
事情终于如此进行了。主日天,面对全体信友,他宣发了总主教要求宣发的誓言。村民们非常惊讶那天的礼仪有些奇怪,但人们很少意识到誓言的严重性,尤其他们对自己的本堂神父特别信任,因此人们并没有生气,因为那些礼仪基本和往常一样。只有副本堂神父在吃午饭时,摇着头说:“我相信我是不会宣誓的!”
本堂神父十分恼火,停止了进餐:“怎么你现在才这样说呢?莫非你的良心突然告诉了你这些?”
“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提前告诉你!”
“那好吧,祝你好胃口!”本堂神父说着,扔下餐巾,起身离开了餐桌。
等到春天,罗马终于下达了决定。教宗比约六世,在一封特别的诏书中,弃绝了法国政府的决议;并对所有曾宣誓的司铎,在他们未收回所宣誓言时,给予停职处分;相反地,教宗却赞扬了那些拒绝宣誓者。
这项决定尽管使雷雅格神父感到犹如晴天霹雳,然而至少解除了他几个月来内心的困扰,终于使事情真相大白了。于是,他动身离开堂区,来到里昂,为向有关当局撤回他的誓言。他受到冷漠的接待,但人们接受了他的声明,并没有质问他更多的问题,只是向他表示他将丢掉大地莉的职位,而总主教将任命另一位不像他那样顽固的、新的继位人。
以后的岁月,老神父不得不隐藏起来,在贫困中生活,同时秘密地执行着他司祭的职务如同其它成千的同事们一样。有一次,他只好逃到意大利,才躲过了断头台。
副本堂布隆神父也是一样,很快便轮到他做决定了。副主教许给他里昂教区最重要的堂区之一。
“你找到了一个适合你的才能、得偿你心愿的堂区。”总主教代表许诺着:“当然你需要先宣誓!”
他突然之间将得到长久所渴望的:一个可以施展他全部才华的堂区,但是……副本堂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坚定地回答:“不,主教,我感到有责任让你失望;我绝不会宣发被罗马弃绝的誓愿!”
“那么,你也不可能在大地莉工作了!”副主教说道。他也是像他的总主教一样,在宣誓之后,刚开始就职的。“我不会为那些反抗国家和拒绝服从主教的司铎分配工作!”
“当然,我也同样不会承认任何一位不服从教宗的主教或副主教!”
就这样,布隆神父也踏上了艰难、困苦的路程。
大地莉堂区的信友都十分遗憾,那些善牧突然放弃了他们,但他们却不明白其中原因。人们在想:已七十岁的本堂神父,可能退休了;而副本堂,总主教或许已将他调往别处,却不知道在那里!
不久,一位年轻的新本堂来大地莉上任。看上去有些严肃,但不同于他的前任。他快乐、热情,很会唱歌,也很会讲话。人们渐渐地习惯了他,但无论如何,很难与他建立起信任,如与以前的牧人们那样。




三、厨房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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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2)
圣枝主日,维亚奈太太坐在花园的凉棚下休息,不时由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嘻闹声 ;加琳却一反常态,静静地坐在母亲旁边,若有心事的样子。
维亚奈太太几次惊讶地打量着她,终于不解地问道:“加琳,你到底怎么啦,看你一声不吭的,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妈妈!”十二岁的女孩子回答;说着她把头垂得更低,几乎挨住了手中正缝制的布料。但是,母亲瞧见女儿的眼泪滴在布上,于是变得更担心了。
“我想知道你究竟怎么啦!”母亲拉着女儿说道:“没有理由,你是不会哭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来!”小女儿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告诉你了,你可能会生气的!”
“傻孩子,对母亲还有什么秘密吗?”
“是因为我们的本堂神父。”小女孩透露道:“我知道不应该评论一位传教士,可有时我觉得他不像是一位真正的神父!”
“当然他不同于我们的老本堂神父,我承认这一点。”维亚奈太太忧虑地答道:“但每人有他自己独特的性格,特殊的做事方式。你不需要因此对他产生怀疑。”
“并不是因为他做事的方式,妈妈,我总感到他所说所做的一切都不带丝毫的虔诚!请你相信我!妈妈,我在想,他根本不是真地爱我们的上主。”
“什么?这样说来,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议论一位被圣油祝圣过的人,便是真正的热心吗?这是父亲,还是母亲教给你的?我不愿再听到你讲这些话!”
“我说过,告诉你后,你会生气的。如果我错了,请原谅我!”
那天,维亚奈太太都在不断地考虑女儿所说的话。晚上,在厨房里,她告诉了她的丈夫。玛窦睁大了眼睛,很久一会儿,好像什么也不想回答,但后来,他摇着头说:“我不明白,但或许孩子说得有道理;我们的新本堂的确有些古怪,我愈来愈不喜欢他。也真奇怪,自他来这以后,教堂里再也看不到那么多家庭了;我真不懂,人们怎么会一下子忘记自己的本分呢!”
“我也看到了同样的事!”太太答道。
“相反地,现在却常常看到那些从前完全不热心的人,像理发匠、‘金狮’旅店的老板,还有小商贩赖乐。尤其,这个赖乐像是越来越对酒上隐了;只要他一喝酒,口里便不知说些什么了。我很想弄清楚,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往神父那儿跑!”
“这根本不关我们的事!”太太以不大接受的口气说道。
“你可以肯定,我错了吗?”
“我不那样说。但我认为几时发现不合理的事情时,最好的方法不是去议论,而是去祈祷,这是我从父母那里学来的。我们要照样做才是。”
“你说得有道理!”维亚奈认真地回答。

几周后的一个主日天,维亚奈太太的姐姐玛德,在她的丈夫方济.安伯尔的陪同下,来拜访他们。
下午,玛窦的弟弟若翰.维亚奈以及他的妻子也来与他们聚在一起。尽管厨房的门紧关着,他们还是可以听到由里面传来的孩子们的喊叫声。过了一会儿,却只听到一个孩子的声音,好像在高声诵念着什么似的。
“这一定是我的代子又开始讲道理了!”若翰笑着说。
“那么,不要让我们错过这个聆听天主圣言的‘好机会’”玛德边说着,边去打开厨房的门。
小若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脸上洋溢着虔敬和兴奋的神色;而他的兄弟姐妹们正坐在板凳上耐心地听他演讲。邻居的那位六岁的小女孩也是听众之一;甚至连那条小哈巴狗,也静静地注视着演讲者。
“你们应该常是和气的!”演讲者说道:“要全心爱小耶稣,因为他先爱了你们并为你们死在了十字架上。常常记得你们有一个灵魂。白乐却没有,因为它是一条狗,不是人性的受造物!”
小哈巴狗听到叫它的名字,便抬起头来,做出要叫唤的样子,但似乎想起来这是讲道的场合,所以又爬下身去,将头俯在爪子上。
“你们不要撒谎、偷盗,要做妈妈要求的一切。谁犯了罪,要下地狱,在魔鬼的折磨下,永远被烈火燃烧;它们有一个长长的尾巴,头上有好些角,全身乌黑。”
年轻的孩子讲得那样激动,以致他所站的椅子竟摇晃起来。
“小心!不要从讲台上摔了下来!”方济笑着说道。
“教堂中不允许讲话!”讲道者提醒插言的人遵守秩序。
似乎是这个意外的干涉对讲道者有些影响,他开始结巴起来;不一会儿,他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他如同所有其他讲道的人,当记忆出现问题,便提高嗓子用力地说着:“你们要遵守宪法,做好公民,我们目前生活在一个光辉的时代。是的,现在我们拥有一个光辉的时代!”
他又一次忘记了他要讲的,但他高声地重复着:“一个由自由、友爱所统治的、辉煌的时代刚刚为我们开启!”
“好了,结束吧!”加琳不耐烦地向弟弟说道:“今天你讲得已经够多了!”
“是的,但我们毕竟进入了一个辉煌的时代,我们还有宪法!”若翰继续说道:“啊们。”
“怎么他会讲这些奇怪的东西?”玛德吃惊地问道。那时,讲道员已走下了他的讲道台。
“就是因为我们有这样一位本堂神父,他口里整天都是这些话:‘辉煌的时代’”玛窦.维亚奈带着一种焦虑的神态回答,说着,用手掩上了门。
“是啊,他也不停地讲宪法、自由,还有平等、友爱。”叔叔若翰边填着他的烟斗、边说“每次,我的代子就坐在他的讲台下,把他的话都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然后便照句重复,尽管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却更喜欢神父多讲些福音的教训。”
“那么你们怎样做呢?”玛德惊讶地问道:“你们参加宣过誓的神父的礼仪吗?你们不知道那些好神父都拒绝了宣誓,而宣过誓的已不再是合法的神父了!”
“可是,我们的本堂雷雅格神父也宣了誓?”她的妹妹反驳道:“但他绝对是一位好神父;若宣誓是一件坏事,他一定不肯做的!”
“他应该早撤回了他的宣誓;”安伯尔解释说:“这也一定是将他调走的原因,而换来一位宣过誓的。但教宗是怎样说的,玛德?”
“教宗对于宣过誓的神父们宣布了停职处分,这是我们的老本堂给我们讲的:‘他们不再有权利做弥撒或行圣事,已被圣父禁止,信友也不应参加他们的礼仪!”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维亚奈太太着急地问道;她的脸色已变得苍白,两只手紧紧抱在胸前:“我们该怎么办呢?”
“在厄古莉还有些好神父!”姐姐回答说:“他们偷偷地举行礼仪。我们的老本堂因拒绝发誓,也被迫离开了他的神父住所;今天早晨,他在我们家的仓库里做了弥撒。”
维亚奈太太目瞪口呆了。
“是啊,在仓库里,很多人冒着风险来参与他的弥撒,因为这是被国家禁止的。”
“哎呀!你真让我们害怕啊!”玛窦.维亚奈摇着头说。
“这便是所说的‘辉煌的时代’!”方济.安伯尔抱怨道:“你们听说复活节那天在里昂发生的事了吗?一些无赖闯进教堂,鞭打棍击所有的神父、教友,不分宣誓或不宣誓的,一位年轻的女孩子,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拳,死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市政府就没有干涉吗?”玛窦.维亚奈问道。
“为了防止这些骚乱,他们只是简单地命令教堂长期关门。其它地方还有更糟的事呢!对啦,在圣周五那天,巴黎的立法议会取消了一切的修会……”
“这真是魔鬼的勾当!”若翰.维亚奈的太太惊叫道:“怎么天主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这由不得我们去审判!”她的丈夫答道:“但是,我们没有办法辨别目前出现的这两 种神父!”
“今天我明白了,为什么大地莉那么多热心的人都不进堂!”玛窦.维亚奈说:“但人们该早些告诉我们啊!”
“我们的加琳早就看到,我们的新本堂神父有些事情行不通!”维亚奈太太回忆说,面色仍显得苍白:“我还瞒怨她没有道理呢!”
“应该把这事讲给孩子们!”她的姐姐接着说:“主日,你们去厄古莉,但必须很早动身,因为弥撒是在四点半钟开始。”
“从这里到厄古莉还有一段路呢!”若翰.维亚奈说:“可是,只有这样做了……”
“当然喽!”他的妻子肯定地说:“只要是这位神父举行礼仪,我再不会跨进教堂的门槛!”
“我一定要找他谈谈!”玛利.维亚奈果断地补充道:“我要使他记得他的本分!”
大地莉的年轻本堂神父,非常吃惊地听着维亚奈太太毫不迟疑地向他提出的问题:“神父,你是不是真的向‘国民宪法’宣过誓?”
“我并不否认!”神父稍带犹豫地回答。
“是不是教宗已下令禁止宣过誓的神父们继续施行职务?”
“教宗的权利仅限于在信德问题方面。这是由巴黎的立法议会刚刚决定的!”
“教会的要理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你也是一样:重要的是要理,而不是宪法和议会!”
“那你便不是一位优秀的公民!”神父带着一种鄙视的口气说。
“你呢,则不是一位好基督徒!”
“事实上,你有权利批评我吗?”神父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还很年轻;神父,你的母亲一定还在吧!”
“是的,她还活着!”
“那么,我以你母亲的名义告诉你:去收回你的誓言,如同你的前任们所做的一样!请想一想,你在接受祝圣时,曾许下对教会的忠贞和服从,而不是对‘立法议会’,他们没有权利解除教宗所禁止的。请想一想圣经上的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枝条若与树分离,必干枯而终被投到火里’”
“是的,维亚奈太太,树本身比枝子更重要!”年轻神父难过地说:“好吧,我要考虑考虑你对我所说的!”
“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你可知道,这为我们是多么痛苦吗!”她低声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
“不管怎样,很快你们会看到,教堂会关门的!”不幸的神父沮丧地回答。
“神父,我们会为你祈祷的!”妇人结束谈话时说道。
在一个破旧的粮仓里,他们参与了由当地原来的本堂神父所举行的感恩祭。一座马槽充当祭台,一盏畜棚的灯笼代替了蜡烛,一捆捆的麦秸用做跪登。然而,在至圣的感恩祭中,那种深深的虔诚,却是很少见的。
“妈妈,现在我又尝到了喜乐!”加琳回到家里说道:“在大地莉的教堂,我不可以再祈祷!”
夜间旅行时,小若翰.维亚奈走得很快,当那位比他大两岁的哥哥因路程的遥远以及很早起床而抱怨时,他回答说:“这全是为了我们的上主!”
不久,宣过誓的那位司铎离开了大地莉,再无人来代替。因此,自那时起,教堂的门便封了起来,圣体灯熄灭了,顶楼的钟也开始沉默了!
在很多的家庭,人们渐渐地忘记了基督徒传统的习惯:不再合手祈祷,新生儿也不去受洗;无司铎在场,婚姻也照常举行;甚至一些人去世时,也不再要求领受最后的圣事。】


【他的妻子肯定地说:“只要是这位神父举行礼仪,我再不会跨进教堂的门槛!”
“我一定要找他谈谈!”玛利.维亚奈果断地补充道:“我要使他记得他的本分!”
大地莉的年轻本堂神父,非常吃惊地听着维亚奈太太毫不迟疑地向他提出的问题:“神父,你是不是真的向‘国民宪法’宣过誓?”
“我并不否认!”神父稍带犹豫地回答。
“是不是教宗已下令禁止宣过誓的神父们继续施行职务?”
“教宗的权利仅限于在信德问题方面。这是由巴黎的立法议会刚刚决定的!”
“教会的要理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你也是一样:重要的是要理,而不是宪法和议会!”
“那你便不是一位优秀的公民!”神父带着一种鄙视的口气说。
“你呢,则不是一位好基督徒!”
“事实上,你有权利批评我吗?”神父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还很年轻;神父,你的母亲一定还在吧!”
“是的,她还活着!”
“那么,我以你母亲的名义告诉你:去收回你的誓言,如同你的前任们所做的一样!请想一想,你在接受祝圣时,曾许下对教会的忠贞和服从,而不是对‘立法议会’,他们没有权利解除教宗所禁止的。请想一想圣经上的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枝条若与树分离,必干枯而终被投到火里’”
“是的,维亚奈太太,树本身比枝子更重要!”“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你可知道,这为我们是多么痛苦吗!”她低声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

【年轻神父难过地说:“好吧,我要考虑考虑你对我所说的!”】


希望薛静萍神父和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也考虑考虑维亚内的母亲对那位爱国会的年轻神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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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14:10 发表
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


——看看这个薛静萍,不同意枢机主教向他们喊叫!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这些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宫廷御用先知们!告诉你们,600年的罪比你们要小,共产党的罪比你们要轻!


你们自称先知,宗徒;先知,宗徒们若生在今天的中国,会向你们一样向政权妥协,出卖信仰真理么?会屈从政权搞不合天主旨意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么?

所以,枢机主教说中了你们的要害:你们是宫廷御用先知——假先知。


所以你比狗吠一样叫嚷的还高,更凶!


希望你看到:你们这类人——宫廷先知,真不要脸!恬不知耻的说“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


你们爱国会的主教奴才们,坚守什么了呢?坚守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共产党的宗教政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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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09:48 发表
可敬的薛静萍神父:您的“狗论”写的是“比较精彩”,可是您有一点,您究竟是那一类狗你?从您的字里行间,您大概把自己比喻成了牧羊狗的吧?但是,我想这类狗您还不够格的啊!您运用文字来挖苦陈枢机深刻的表述中国大陆天主教会所面临的情景,如此的为韩德利神父开脱误导教廷的举动,不知您用以如何的呢?神父阁下不知您的年龄如何?但是您对中国的近代史还是处于盲点。您对忠贞的地下教会充满了仇恨,但是,对于目前在中国天主教会与政府之间的对话是猜测还是站在无神论者的立场来置评政教冲突的根本原因的呢?不过,如果神父要是坚持自己的圣职的立场,我还是劝神父还是要仔细的研读教会的一贯训导和神学在来谈论今天的中国天主教会所面临的一系列问题!如果神父有胆量,请您告诉我们,您所服务的教区!

请神父谅解我言语上的不周,但是我愿意替与神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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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8:05:27 发表
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


——我们?

你们?薛静萍们?


向中共叫?你是谁的狗? 狗还敢向主人叫?


天主沉默?谁说的?先教宗说,天主一直在工作,强有力的工作。苏共的垮台不是天主的工作么?

天主沉默?是的,教宗在牧函中引用了默示录的主要神视,天主沉默,若望大哭。


对于中国教会,天主沉默,那是末世的奥秘,但因为天主沉默,我们就可以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了么?教宗沉默了么?也许现在教宗牧函之后,也沉默了。但这正是我们选择的时候,考验我们信德的时候。

再说,对你们爱国会这些宫廷先知来讲,天主没有沉默啊!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不是跟随不信神的共产党和叛教的600说“独立自主主自办教会”是天主的旨意么?是圣神的训诲启迪么?

薛静萍,你们的天主,没有沉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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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7:55:56 发表
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


——薛静萍,枢机主教第一句话先承认自己是个大罪人,是先入为主么?难怪你在当年还是陈神父的哲学课上“领叫”,而没有领教呢!我也是陈枢机主教当年的学生,我还真跟当年的陈日君神父叫了一回,我还敢说,我把他叫住了。现在我却真的领教枢机主教的信仰了,深感有枢机主教这样的老师为荣幸啊!

请问,薛静萍,你不先入为主,难道你第一句话还称自己为大圣人么?看看你这篇吠叫的文章第一句:“尊敬的陈枢机:”你就这么尊敬人的么?也是,你认为枢机主教是狗,韩德利之流才是人。你骂枢机主教狗血喷人嘛!你应该诚实的这样开头:可恶的狗枢机:


【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薛静萍,你以为自己是人么?文章末了署名:您的学生。你还是枢机主教当年的学生啊!学生在老师的课堂上就是领“叫”么?看来,当年你做学生的时候就很“尊敬”陈日君神父了。现在陈日君神父成了陈日君主教,还成了陈日君枢机,你就更“尊敬”了。竟然说枢机主教——你当年的老师“狗血喷人”?共产党和爱国会能陪殖出你这样的宫廷先知,这种教育结果,跟枢机主教当年教授我们哲学没关系。


莫非当年陈日君神父在你的课堂上就这样“叫”了?让你领了?多亏你没有跟枢机主教学坏啊!


【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你个人?你算个球啊!人性一点,你算老几啊,谁认得你是谁啊!“您不是很会叫”?薛静萍,看来你比枢机主教聪明得多了,我代替枢机主教向你请教“叫”的学问。你叫几声给我们听听?但是前提是薛静萍,你得先把自己当成狗。“您不是很会叫”?薛静萍,你跟你养的狗也这么说话么?“您不是很会叫。”

看来你真尊敬你家的狗啊,跟狗都您、您的。


薛静萍——你这个共产党和爱国会培养出来的没教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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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7:55:26 发表
有中国特色的天主教实质是裂教,如英国新教一样。所以说,真正的天主教在祖国大陆尚未有真正的自由,处于地下活动状态。薛静萍之流神职人员致力于中梵建交,而不是致力于为基督建立的教会做见证,实属本末倒置,而且用歪理邪说狡辩,作为神职人员忘了本。他们作为独办教会的支持者,恰恰是中梵建交的最大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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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7:36:03 发表
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


——薛静萍在以此证明是人啊!我没有从枢机主教的文章中读出火药味儿啊!反而我却切身经验过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在共产党的淫威下,却满是火药味儿!五六十年前我不知道,文革时期我也不知道。我却知道2000年教宗册封中华120位圣人时,爱国会主教神父修女教友们在它们的主子——党的指挥下,坚决抗议愤怒声讨啊!


我看枢机主教却像先知一样,对中国教会忧心如焚,大声疾呼!


薛静萍这个“人”——他说他不是狗,读出了火药味儿,我们却没有读出这个味道,我们读出来的是天主的味道,爱的味道,警告、弟兄般的规劝味道;历来先知的话都不中听啊!看来在薛静萍眼中,我们不是人了!


没关系,是不是人不要紧,我宁愿做天堂里的一条狗,也不做薛静萍一样的人!



狗血喷人!!!这是句薛静萍般的人话啊!枢机主教只是说:“我不该做该叫时不叫的狗。”薛静萍,你连中国话都不懂,“狗血喷人”用在你自己身上在合适不过了。狗血喷人?你的意思是韩德力是人,中国的枢机主教反而是狗了?你这家伙一会儿维护共产党,一会儿又维护洋人。你是不是神经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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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7:22:14 发表
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


——你连中国话都没学会,还是御用的宫廷先知啊!或者说,枢机主教那是属神的话,讲给属神的人听的,讲给有耳朵的人听的。像你们这样的宫廷先知,心盲眼瞎的御用先知怎么能听得懂呢?


圣经上的话正是对你们说的:他们看是看,却没看明白;听是听,却没听懂!因为他们的心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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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7:18:26 发表
薛静萍,你跳出来狂吠一气!这么说你就是韩德利说的中国先知不成?这么替中共,替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吠叫。从枢机主教角度看,你确实是个宫廷先知。只可惜是个假先知!


假先知意为何指?撒旦的使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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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7:00:51 发表
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


——还有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么?这类宫廷假先知只有你这类中国人才能!做奴隶做的稳啊,你还以为自己是牧羊犬呢?谁是亲爹你都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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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6:57:57 发表
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


——薛静萍啊薛静萍!你真是爱国会和中共的走狗!爱国会的主教们竟然在逆境中坚守阵地?



看来为薛静萍这类宫廷先知来说,教宗的牧函都视之如草芥了。


【中国主教们

八、在教会——天主子民内,只有那些曾受了相应的教育和培训、并被合法祝圣为圣职者,才能行使“教导,圣化和管理”的职务。平信徒在获得主教法定的委任后,也能执行传播信仰有效益的教会职务。

        近年来,因着各种原因,主教弟兄们--你们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有“非圣职者”,有时甚至有尚未领洗者,以各种国家机构的名义,在教会重大的事务上操控和做决策,包括任命主教。结果是,因着一种教会观的产生,而贬抑了伯多禄与主教的职务;也由于这种观念,教宗、主教及司铎们会实质上变成无职无权的人。相反,正如前面说的,按天主教教义,对教会的圣事性结构,伯多禄及主教的职务是基本的,和不能或缺的元素。教会的这项特性是主耶稣的恩赐,因为“是祂赐与这些人作宗徒,那些人作先知,有的作传福音者,有的作司牧和教师,为成全圣徒,使之各尽其职,为建树基督的身体,直到我们众人都达到对于天主子,有一致的信仰和认识成为成年人,达到基督圆满年龄的程度。”(弗4:11-13)

        让我重申(参见第五号),共融与合一是天主公教会的基本的,和不能或缺的元素。设立一个从宗教层面上“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

        我明白在上述的情形之下,你们为保持对基督、对教会及伯多禄继承者之忠贞,要面对重大的困难。在此请你们不要忘记,圣保禄宗徒曾经说过的话(参见罗8:35-39)--没有什么事可使我们与基督的爱相隔绝。我相信你们赖天主的恩宠,会竭尽己力,不惜代价地卫护教会的合一与共融。

        近几十年来,许多中国主教团的成员悉心地领导了教会,他们给自己的团体和普世教会过去作出了,现在仍在做灿烂的见证。为此我们再一次从心底向群羊的“至高牧者”(伯前5:4)发出称谢的赞颂:因为总不能忘记他们中有很多位遭遇过迫害、或被禁制执行任务,有些甚至以自己的鲜血浇灌、滋养了教会。新时代以及随之而来新福传的挑战,越突显主教职的功能。正如圣年时,来自全球各地的主教们聚集在罗马庆祝,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对他们说:“不论在教会共融上或传教策略上,主教是为首的负责人及推动者。面对相对论及主观论多方面污染着当代文化,主教们有责任维护及促进信友们教义上的一致。关心着每一个迷失信仰或未认识信仰的人,他们要竭尽己力从事福传,一方面为这目标培植适当的神职人员、修会人士与平信徒,一方面善用资源。”[37] 】


薛静萍,你们这帮颠倒是非的宫廷先知们!到底谁,那些主教们在逆境中坚守阵地?


我到问问你,谁在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谁在出卖真理?违反教义?难道服从共产党的宗教政策而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也算是坚守阵地么?


我再问问你,教宗牧函中:【 我明白在上述的情形之下,你们为保持对基督、对教会及伯多禄继承者之忠贞,要面对重大的困难。在此请你们不要忘记,圣保禄宗徒曾经说过的话(参见罗8:35-39)--没有什么事可使我们与基督的爱相隔绝。我相信你们赖天主的恩宠,会竭尽己力,不惜代价地卫护教会的合一与共融。】三次提到你们,这你们是指哪些主教?搞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主教?还是为忠于基督和他的教会而受苦的地下主教?


【近几十年来,许多中国主教团的成员悉心地领导了教会,他们给自己的团体和普世教会过去作出了,现在仍在做灿烂的见证。为此我们再一次从心底向群羊的“至高牧者”(伯前5:4)发出称谢的赞颂:因为总不能忘记他们中有很多位遭遇过迫害、或被禁制执行任务,有些甚至以自己的鲜血浇灌、滋养了教会。】——这里教宗提到了他们,这他们又指哪些主教?哪些主教为领导教会遭遇迫害或被禁制执行任务,有些甚至以自己的鲜血浇灌、滋养了教会?

是共产党的奴才走狗,你们这些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主教神父们——宫廷的先知们么?


——你们宫廷先知真不愧为御用先知,向共产党摇尾乞怜的你们倒成了坚守阵地了?啊?薛静萍,你真恬不知耻!你这坐在独立自办的马车上的宫廷先知真不红,不脸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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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6:31:43 发表
阁下满文章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是,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在挑战。请问枢机阁下,您真的继承了西方野蛮民族那种好斗的遗风了?


——薛静萍啊薛静萍,“您真的继承了西方野蛮民族那种好斗的遗风了?”亏你说的出口?你在干嘛?不也在叫么?为谁吠叫呢?

西方野蛮民族那种好斗的遗风?你们东方就不好斗,不野蛮了么?看来你是和平民族的子孙那,你是和平之子?哪一个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要说继承,你也得说枢机主教继承了文革的野蛮斗争遗风啊!看来枢机主教继承的跟你们的文革遗风是小巫见大巫啊!



拖下水是事实,假善,不义是野蛮好斗的词汇么?


我记得好像圣经中有假善、不义的词汇啊,怎么?薛静萍,你是神父,连圣经都没读过么?


这不正式枢机主教对韩德利及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这些宫廷先知们的规劝和警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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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6:22:39 发表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


——薛静萍,你也太聪明了吧?可惜对自己口口声声说的逻辑有些混乱。是你乃为中共及爱国会之走狗,被迷惑了,洗脑了?还是枢机主教的结论乃“风牛谬论”?

恰恰相反,你这通篇才全是谬论!


请问“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个社会主义社会合乎天主的旨意么?不是被教会弃绝的社会制度么?

请问薛静萍,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不是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的产物么?是你们向社会主义制度妥协的产物。


按你的逻辑,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没有必然联系呗?


连共产党自己都说,自己是根据马克思的无神宗教观,根据社会主义制度搞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你却说社会主义制度得不出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吧?还是被中共——你的主,你的神洗干净了?



你的教宗——600年前几天还去了四川,在成都修道院告诫修生们:要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要坚决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只有主张社会主义制度的共产党才根据这个制度要求你们独立自主自办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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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admin
2010-09-16 16:19:43 发表



原来就是一篇评论那!

在线像伯乐一样发现了千里马?还是发现了一条真的狗——宫廷先知?


把这这类邪说谬论搬上了正文?有何用意?在线

网站作为平台主要为了传达讯息,不要把你我的价值观强加给网站或者文章。做为辩论,我们允许你反对陈枢机也允许你支持,允许你反对韩德力也允许你支持,因为这是你应有的自由。
我们为了更好的传达此次辩论,在过程中,当然要攫取一些比较典型的发言来继续。需要说明的是,我们不是攫取的评论而是投稿,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千里马,而是各方都有表达自己声音的权利。
近来有很多声音在试图左右我们的工作,但如何工作是我们的事儿,不要强迫:应该删除这个或那个,应该支持这个或那个。我们删除自有删除的理由,保留自有保留的理由。但做为网站,我们不支持谁也不反对谁,我们只希望让两种不同的声音能在我们这里找到表达的平台,因为我们深信,良好的辩论有助于寻找真理。
更希望天主教徒理性的评论,多读、多想、多思考,不要上来一看有气就写几句骂街的话。我们多么希望在中国的天主教徒们能逐日成熟起来,能不为那些五毛党们的评论所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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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6:09:43 发表
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薛静萍,喊教宗万岁没错,其实都不必喊教宗万岁。问题是坐在独立自办的马车上喊“教宗万岁”不是自欺欺人么?不是骗子的行为么?


宫廷先知喊教宗万岁不是欺骗么?


你是神父,懂得什么是宫廷先知么?懂得枢机主教的意思了么?就乱叫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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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6:06:42 发表
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


——薛静萍,你是那类狗呢?看来你是牧羊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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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6:05:02 发表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


——薛静萍,看来你比搞哲学的人还聪明喽?你比枢机主教还聪明?你的聪明是魔鬼的聪明还是属神的聪明?

“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这倒可能;但坐在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马车上不一定一色红?那还能是忠贞么?自诩的吧!口里喊着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号子,还说自己不红?脸皮可真够厚的,真的不红啊,脸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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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5:57:53 发表
原文由 大陆神父 于 2010-09-15 07:34:10 发表:
声声吠吠为主叫
——回应陈日君枢机
尊敬的陈枢机:
您称自己为狗,又说自己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看了您的文章后,给人的第一直觉您满嘴的火药味儿,的确有狗血喷人之嫌。您又称自己为一个不愿意多犯一个罪的狗,其实衡量一个人标准不是“犯不犯罪”,而是“心中是否充满爱德”。您肯定知道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它给人们的启示和自我反省的契机是:一个内心没有充满牛粪的人,永远不会视别人为牛粪。神职人员不应该学狗叫,应该学先知叫。因为先知虽然叫得不多,但很会叫;狗叫得很多,但叫而不实,时而不叫。您第一句话就先承认自己是大罪人,您是学哲学出身,懂得什么叫先入为主。其实为了(天)主者,未必先入。先入者,必有其谋。必须承认,您的确很聪明,我们在您的哲学课上已经领“叫”过了。但我个人觉得,您不是很会叫。您被老人提升为枢机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叫。向柏年叫,向中共叫,向北京独裁政府叫,也向大陆主教叫。您向柏年叫,其实有失身份,他不值得您去折了阳寿,何苦又何必呢?至于向中共,其实我们连同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叫,只有天主在沉默。97年以前,未曾闻您向港英殖民独裁政府叫一声;97年以后开始,您叫个不停,究竟为哪“班”?其实“共独”与“英独”都是西洋制造,前者产自老德国,后者出自“日不落”。您刚开始叫的时候,我没有吝惜过自己的巴掌,拍得手疼,但心爽,快感十足。但随着您不停地、声声高涨的叫声。您很兴奋、很爽,但我不拍了,就是不拍了,说什么也不拍了!手,曾为您而拍,但不知:您现在为何而叫?您在向大陆那些于逆境中坚守阵地的主教们叫吗?您在外面站着叫可以,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健康,能叫就可以叫,但不要将触角伸得过长了。您有资格当枢机,但没有资格向他们叫,即“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当然按您的话讲了。您向韩神父叫(骂)吗?宁可湿衣,不可失体也。虽是异水,却是同根。您的文章里在质问:对话吗?和谁呀?枢机就不能掉个价儿,去和神父对话吗?看您们的文章,真有礼仪之争倒流的感觉,不爽。对话未曾尝试,何必相吠?
自喻为狗,不要认为人人为狗。枢机可以为狗,地上主教未必全是狗。地上有狗,地下亦有。狗有走狗、加尾巴狗和牧羊狗之分。政府有政策,大陆的主教们有对策,他们的智慧不是通过学哲学搞来的。政府送礼请客去溜狗,地上之“狗”未必是走狗。地上之狗(主教)亦未必为奴,他们在豺狼面前英勇战斗保护羔羊,只做不叫,却在内狗外狗的声声吠吠之中,忍气吞声。地下之狗(主教),奉献狗的忠诚,甘拜下风,但其中不少的狗也上了“贼船”,不知陈枢机也感觉“真实费解”否?
政府承认的主教被传信部认同,本来是风雨中逾半个世纪之久中国教会的一大幸事,枢机叫一声“Alleluia”为哪般?坐在“独立自办马车”上的人,未必全是清一色的红,远在大特区之内的人,未必不红。莲,出于污泥而不染;染者,未必出于污泥。此逻辑虽然简单,搞哲学的人未必能搞懂。试问:坐在车上的宫廷先知们叫一声“教宗万岁!”错了吗?
即使韩神父说了“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会主义的社会”,这样的前提对于从未搞过哲学的人来说,也不能得出“这样就是说大家应该参与独立自办的教会”的结论。“社会主义的社会”不等于“独立自办的教会”,前提之间没有共相,何以得出此种风牛谬论?枢机阁下的文章,开宗明义“我是大罪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但我不想犯多一个罪”,后面却说“我不怕犯毁谤的罪”。好一个不想犯罪的大罪人,“毁谤罪”就不是罪了吗?
阁下满文章中充满了“拖教宗下水”、“假善”、“不义”等等既非儒又不雅的词汇,时而“老朋友”、“亲爱的韩神父”,转而又“是他太爱上了他的成就”。文笔中似以兄弟之情规劝,又似敌对者在讥讽。但是,让人感觉更刺激的是在挑战。请问枢机阁下,您真的继承了西方野蛮民族那种好斗的遗风了?
按照您的文章,韩神父曾经为中国教会做了贡献,但副作用“刘柏年先生的地位越来越巩固,我们的主教们越来越成了他的奴隶”—— 这是韩神父的“贡献”吗?他有这样大的本事吗?这是他的贡献带来的副作用吗?“亲爱的韩神父,请停下来,听听你许多兄弟的呼吁”——这是枢机大人的呼吁吧?现在,您除了有机会(但在80岁之前)代表您自己在选教宗时投上一票外,一位被荣休的枢机没有任何权利和名义代表任何人来呼吁什么事情,不是吗?
希望枢机阁下,做一个又助于中国教会正常化的神职人员,也为中梵建交叫一声。



原来就是一篇评论那!

在线像伯乐一样发现了千里马?还是发现了一条真的狗——宫廷先知?


把这这类邪说谬论搬上了正文?有何用意?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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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5:46:26 发表
“地上地下弥撒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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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天津有一位爱国会神父叫“孙不信的说:我做弥撒就是变戏法呢。周梅啊!你是天津的教友,凭良心说话,你听到没有啊?你应该出来证实这位爱过会神父说的这句话的啊!



一个样?啥意思?

爱国会的主教神父做的弥撒,天主能悦纳么?在天主面前有效么?



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是贝特尔的司祭,他们连教义都不合乎,更谈不上合法。所做的一切在天主面前有价值么?


什么是不合教义?


东正教、圣公会的“弥撒”,基督教的“圣餐”和圣教会的弥撒一样么?



爱国会主教神父主张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是不是裂教?分裂的原因是什么?


你说一样就一样啊!教宗说一样了么?天主说一样了么?


爱国会主教神父以言以行与教宗共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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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15:37:54 发表
对出卖祖国和人民利益的神父主教对倾向帝国主义走狗的主教神父就该狠狠的审判他们,让他们向国家和人民低头认罪,没有人会可怜你们的,国外的走狗教廷的鹰犬,就知道一味的跟着外国屁股后面。



你是谁的走狗啊!撒旦的子孙!无神统治者的忠实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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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5:32:58 发表
我们都中了天主教在线的离间计,这一招够狠!!!!!!


你敢反对在线?小心K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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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网友 匿名
2010-09-16 15:29:47 发表
谁是先知?这是在线给的题目!


枢机主教回应韩德利的“不要扼杀中国的先知们”。


在线问的对:究竟谁是先知?这也是枢机主教的疑问。



按枢机主教的意思,韩德利所谓的先知:【韩神父所称为“成熟的”天主教徒就如昔日的“宫廷先知”。他们不必勇敢,不必冒险,只要聪明。这些今日的宫廷先知高兴的坐在独立自办教会的马车上,不时叫一声“教宗万岁”!

正的先知令人讨厌(不只敌人讨厌他们),人们以消除他们为快,“消除”也就是韩神父说的“杀害”。不过他们不怕,他们是准备舍身的。但痛心的是敌人长期的磨难未能消灭他们,现在却要死在兄弟手中。】


从这个说自己不是狗却吠叫声的比狗还高的薛静萍身上看到了枢机主教的话正对:韩德利所谓的中国先知,这是这类宫廷先知——御用的,现在可称为党用的先知,传递的不是主的话,而是它们的主——党的话,党的政策。



薛静萍,枢机主教说的不对么?你们——这些今日的宫廷先知高兴的坐在独立自办教会的马车上,不时叫一声“教宗万岁”!


你还恬不知耻的这里讲说你的邪说谬论!薛静萍,你说是圣神在你内讲话么?还是魔鬼?你们这些爱国会的宫廷御用假先知,到现在还不思悔改,别忘了耶稣说过的话:亵渎圣神的罪,今生来世都不得赦免。”


教宗和枢机主教说:主张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就是这些主教神父们)不合教义。


你们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这些无神统治者的宫廷御用先知们,却说: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是天主的旨意,是圣神的训诲启迪。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合乎天主旨意。天主圣神在你们内。则在教宗及陈日君枢机主教内讲话的不是天主,而是魔鬼。


你们不是在亵渎圣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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