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udaismus,今译作「犹太教」,此字已见于新《旧约》(加下2:21;8:1;14:38;迦1:13,14),其同语根的动词Ioudaizein,亦见于新《旧约》(艾8:17;迦2:14)。名词与动词两者只用于希腊经文中,前者思高译文译作「犹太教」,后者在艾8:17译作「入犹太籍」,在迦2:14则译作:「犹太化」。此字作名词用译作「犹太教」,或「犹太宗教」,本来不错,但尚未完全表出此字的原意,因为此字除了指示信仰、教理、礼仪之外,还包含犹太人充军以后生活习惯的一些特征。有人主张译作「犹太主义」,但这样一译,就似乎未表出此字所含为主的宗教意义。至于动词译作「犹太化」或「入犹太籍」,似乎译得恰到好处。
「犹太教」,不论按它的狭义就宗教而言,或按它的广义,就犹太人生活行动和理想的特征而言,如要彻底明瞭它的含义,除了语言学外,还应研究若瑟夫的作品,尤其他所着的犹太古史,犹太经师的着作,以及希腊与罗马作者对犹太人所写的书籍,或所加的评论。以下我们只略述自充军结束后--公元前五三八年,至公元后一三五年的「犹太教」或「犹太主义」。公元一三五年罗马军队完全消灭了耶路撒冷城,在旧城的遗址上修盖了一座新城,以当时在位皇帝的名字命名为厄里雅卡丕托里纳(AeliaCapitolina)。
本文分两段,前段陈述这时期内的历史大事,后段略论当时犹太人的宗教生活思想的特征。
一、历史大事
关于公元前七二二年被亚述帝国消灭的以色列北国,或「若瑟家」的后代,历史文件很少。事实上,虽然有关形成北国十支派的后裔的命运传说甚多,但大体说来,都没有什么历史价值。
至于有关公元前五八六年被倾覆的犹大南国子民的命运,宝贵的《圣经》文件就相当多,如列下25;编下36:9-23;耶25:11-14,36-45。此外,自充军时期起,至公元前第一世纪所着作的经书,都直接或间接揭露了犹太民族的生活理想和希望。
除了《圣经》经典外,对于我们所讲的这一段历史--公元前五三八至公元后一三五年--尚有不少其他的文件,如淮罗全集,若瑟夫和犹太经师的作品等。虽然这些文件都比较晚出--大约自公元一世纪至四、五世纪--可是它们还保存着一些宝贵的古代传说。再说,《旧约》的伪经也都反映着这一段时期犹太人的心意。此外,还有一种珍贵的历史文献,即草纸文件和金石文献,今只提出与本时期有关的厄肋番廷草纸文件和碑文。
居鲁士对被征服的民族,其政策与亚述和巴比伦帝国的政策恰恰相反。他为博取属下的好感,于公元前五三八年颁发上谕,准许流徙巴比伦的异民返回祖国,归国时可随身带回自己的神像。流亡在巴比伦的犹太人自然没有神像可携带,但在巴比伦尚存有昔日被帝王劫来的耶京圣殿的器皿。第一批在则鲁巴贝耳领导下归国者,约有四万余人。他们带着这些圣殿器皿返回了耶路撒冷,其余大部分犹太人仍留在巴比伦。不走的原因可能有二:一、他们在那里已有家业,生活安定,故乐不思蜀;二、暂留在异乡,在经济上,更能援助归国的同胞。见厄上下、盖、匝,咏126;129;134;137等。
归国者的美梦是重建圣殿,复兴达味王朝,推举达味的苗裔则鲁巴贝耳为中兴的君王。可是犹太属于波斯帝国「河西州」(Transeuphratena),帝国不许在自己版图内出现半独立、半服从的国家,最多只让他们享受宗教自由,处理自己的小争讼案件。犹太人在波斯帝国时期(公元前五三八~三三六年),大致说来,都能安居乐业,大司祭的地位和权力也渐渐提高。以色列北国倾覆后,开始的移侨运动(见散民条),也逐渐有了进展,许多犹太人不但经商发了大财,而且在帝国内也荣任最高的职位。厄上、厄下、艾、厄肋番廷和慕辣秀(Murashu)草纸文件都予以证明。
在这时期,撒玛黎雅人为了犹太人拒绝他们助建圣殿的要求,便图谋报复,以种种方法反对犹太人,这决裂持续凡数百余年(厄上4:2,5;厄下4:2-8;若4:9,20)。约在公元前四四五或四四四年乃赫米雅为犹太总督时,重修了耶路撒冷的城垣,继而藉厄斯德拉司祭的协助,从新宣布解释了法律,推行社会正义,救济穷人,严守安息日。为了维护选民生活的纯洁,厄斯德拉和乃赫米雅「筑了」一道「藩篱」围护以民。这道「藩篱」,与其说是耶京的城墙,倒不如说是法律的解释。这番解释渐渐成了「先人的传授」(谷7:3),约束犹太人的生活,不与异民同化。
流徙在巴比伦的犹太人,逐渐忘记了本国语言--希伯来话,归国后,他们也学习,也讲说邻邦民族的语言。厄斯德拉和乃赫米雅两位大领袖也注意到这点。按犹太传说,就在这时出现了以阿剌美语,即当时的普通话,解释希伯来文《圣经》的经师。日后这阿剌美语的《圣经》详解就成了所谓的「塔尔古木」(Targum)。除了《艾》所记反犹太人运动及《友》和《多》所暗示的同样运动外,一般说来,犹太人自居鲁士颁布上谕直到亚历山大大帝推翻波斯帝国,是享受了太平,生活相当安定。
到了公元前三三二年,犹太为亚历山大大帝所侵占,亚历山大大帝驾崩后三年,即公元前三二○年,至一九七年左右,乃转属拉哥王朝,即埃及政府。拉哥王朝的正式君王有十五位,都名叫仆托肋米,因此,这埃及国的王朝也称作仆托肋米王朝。同时的叙利亚王朝,虽取立国君王色娄苛之名叫色娄苛王朝,但其历代君王并不尽叫色娄苛,也有叫安提约古,亚历山大,德默特琉的。
在仆托肋米王朝时代,值得注意的事有二:一是犹侨发展;特别在这时期,很多犹太人相率移民埃及;二是在仆托肋米二世非拉德尔腓(公元前二八五~二四六年)为王时,犹太人开始翻译希腊文《圣经》,即所谓《七十贤士译本》。同时希腊化主义在埃及也大有进展,甚至侨居其地的犹太人也开始用希腊文着书立论,如阿黎斯托步罗,智慧篇的作者,以及淮罗等都是。虽然希腊化主义在埃及很发达,可是一般说来,埃及政府从没有因这主义压迫过犹太人,有时遭遇到一些困难,那也只是属于地方性的。但自从公元前一九七年,色娄苛王朝安提约古三世大帝占领了犹太后,犹太人的命运就起了很大的变化。安提约古四世厄丕法乃于公元前一七五年,为使自己的大国事事得到统一,便实施高压手段,迫使犹太人希腊化,而引起了玛加伯家父子兄弟的起义反抗,终于于一四二年获得了自由和独立。这一段历史载于《玛加伯上下》,若瑟夫的历史着作,希腊和罗马作者的着作,以及当时的金石文和钱币学。我们在此只就玛加伯的革命精神和革命以后的变化,略说几句。
以民的这场战争,起初只是为护教保家而起,所以是正义而神圣的,给人类带来了光荣。但自公元前一四一年至六三年,玛加伯的后裔居然也俗化了,除了实行扩张领土的政策外,还建立了阿斯摩乃王朝,做出了残忍不仁的事,终于酿成了内战。公元前六三年,阿黎斯托步罗二世与其兄依尔卡诺交战,二人同意请罗马将军庞培代为裁判,结果二人都不得称王,而委依氏为犹太的领袖兼任大司祭之职;至此,阿斯摩乃王朝遂告灭亡。
阿黎斯托步罗不满,遂起而反抗,为庞培所击败,退守耶路撒冷京城。庞培挥军前进,包围了耶京,于同年秋季,耶京陷落,庞培遂将犹太划归罗马叙利亚省。
自公元前六三年至公元一三五年,巴力斯坦的历史是相当凄惨复杂。宗教的事留在下段再说;这里只提及有关政治的事。
阿黎斯托步罗的儿子亚历山大,兴师反抗罗马,叙利亚总督戛比纽(Gabinius)派遣马尔谷安多尼,即后来与奥古斯都相对抗的人物,前来应战。安氏轻易取胜,迫亚历山大交出阿斯摩乃王室仍保有的家产--三座堡垒:亚历山大堡(Alexandreion),依尔卡诺堡(Hyrkanion),及玛刻鲁斯堡(Machaerus),归叙利亚省罗马总督管理。
公元前五七年,戛比纽总督为了粉碎犹太人的政治统一,使庞培罢免依尔卡诺后,封为自治城的希腊化城市,合并成为「十城区」。此外,戛比纽更进一步,于同年把其余区域划分为五个辖区:一、加里肋亚区,省会是色佛黎斯;二、培勒雅区,省会是阿玛突斯;三、犹太中部,省会是耶路撒冷;四、犹太东部,省会是耶里哥;五、依杜默雅,省会是阿多辣。同时,撒玛黎雅区域也获准自治;沿海城市如多辣、斯特辣托堡(TurrisStratonis)、阿颇罗尼雅、约培、雅木尼雅、阿左托、阿市刻隆,都如希腊独立城一样,在叙利亚督导使权力下,分享自治。
公元前五七至四十年间,在罗马共和国内发生的凯撒及庞培的内战,对犹太人颇为有利;可是特别受益的还是犹太的行政长官安提帕,他的儿子黑落德受益尤为丰厚。公元前四二年,当凯撒被刺杀后,帕提雅人侵占了全叙利亚,后二年消灭了玛勒撒(Maresa)城,此城位于耶路撒冷西南,黑落德与其家庭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就出逃至培特辣城。由于他屡次援助了罗马军队,于公元前三七年,奥古斯都委任他为犹太王,死于公元前四年。
黑氏死后,奥古斯都给黑氏的三个儿子划分了犹太,立他们为民族长(Ethnarcha)或分封侯(Tetrarcha):依杜默雅、犹太及撒玛黎雅归阿尔赫劳;加里肋亚和培勒雅归黑落德安提帕;哥蓝、特辣曷尼和巴塔乃雅的一部分与毫郎,归黑落德斐理伯;至于雅木尼雅、阿左托及法色里斯三城,则划归大黑落德的姊妹撒罗默;其他的三座大城:迦萨、加达辣和希颇(Hippos),由于昔日对黑落德的政治非常不满,故划归隶属叙利亚省。
公元六年,奥古斯都俯允犹太人的请求,将阿尔赫劳革职,判处流刑,他分封的土地:依杜默雅、犹太和撒玛黎雅从新划归叙利亚省,并在驻叙利亚的罗马督导使(LegatusAugustiproPraetore)的监督下,委任一位总督(Procurator),专责治理这一地区。督导使位在总督之上,因为他一来有监督总督的权利和义务;二来他握有兵权,巴力斯坦如发生叛乱,总督必须向督导使请援。此外,在若干重大事件上,督导使有权干涉总督。按巴力斯坦隶属罗马总督,前后共两次:首次从公元六年至四一年,历任总督共七人。中间隔了四年,即四一年至四四年,此其间,全巴力斯坦由黑落德阿格黎帕一世统治。四四年,阿格黎帕逝世后,巴力斯坦又再度归罗马总督统治至六六年,历任总督亦共七人。犹太和罗马战争(六六~七○年)结束后,犹太,即全巴力斯坦,改为直属罗马的一行省,有自己直接由罗马派的督导使,不再隶属于叙利亚省督导使权下。犹太省的督导使,从七○年到一三五年,共计十一位。
兹将巴力斯坦前后二次历任的罗马总督,以及改为行省后历任的罗马督导使的名称和任期开列于后:
一、公元六年至四一年的历任罗马总督:
1、苛颇尼约(Coponius)六~九年
2、安彼威约(M.Ambivius)九~一二年
3、鲁富(A.Rufus)一二~一五年
4、格辣托(V.Gratus)一五~二六年
5、比拉多(PontiusPilatus)二六~三六年
6、玛尔切罗(Marcellus)三六~?年
7、玛鲁罗(Marullus)?年~四一年
二、公元四四年至六六年的历任罗马总督:
1、法多(CuspiusFadus)四四~?年
2、提庇留亚历山大(TiberiusAlexander)?年~四八年
3、雇玛诺(VentidiusCumanus)四八~五二年
4、斐理斯(AntoniusFelix)五二~六○年
5、斐斯托(PorciusFestus)六○~六二年
6、阿耳彼诺(LuccesiusAlbinus)六二~六四年
7、夫罗洛(GessiusFlorus)六四六~六年
三、公元七○年至一三五年犹太省历任的罗马督导使:
1、切黎阿肋(Sex.VetulenusCerialis)七○~七三年
2、巴索(LuciliusBassus)七四?~八○年
3、撒威德诺(M.Salvidenus)八○~?年
4、息耳瓦(FlaviusSilva)八一~?年
5、隆基诺(Cn.PompeiusLonginus)?年~八六年
6、阿提苛(Atticus)?年~一○七年
7、法耳苛(Q.PompeiusFalcus)一○七~一一四年
8、提庇黎雅诺(Tiberianus)一一四~一一六年
9、桂厄托(LuciusQuietus)一一七~?年
10、鲁富(TinaeusRufus)?年~一三一年
11、色外洛(JuliusSeverus)一三一~一三五年
到了一三五年,哈德良皇帝,实践了他的计划,重建了耶路撒冷城,依自己的名命名为厄里雅卡丕托里纳,并严禁犹太人进入他们日夕思慕的圣京。
从犹太人在公元前五三八年回了故乡,直到公元一三五年,连圣京的名字都已不复存在,他们的心理所遭遇的是多么深刻的感受:有喜乐,有失望,有愤恨,有希望。以民经过这样多的挫折,仍怀着希望,照笔者看来,是历史上的奇迹。「犹太主义」照历史的眼光来说,确是充军、归国、玛加伯时代的复兴,以及罗马帝国的压迫促成的产物。
二、宗教生活思想特征
充军以前,犹太人屡次离弃了上主,敬拜邪神,并且根据先知们的宣讲,以色列北国和犹大南国先后灭亡的原因,即是由于选民犯了这种崇拜偶像的罪。归国后,一般说来,不但以民没有再犯这种罪恶,而且为了避免重犯祖先所犯的罪恶,筑起了一道「藩篱」,与异教人或外邦人断绝来往。这道「藩篱」在于严格遵守法律,研讨法律,戒绝与外教人交往,在受到外邦人压迫时,诚心诚意,满怀对默西亚的希望。为使读者容易瞭解这些和其他的「犹太教」的现象,我们先指出犹太人的宗教特征。
如果仔细阅读《申》、《咏》及《先知书》,尤其充军时期和充军后的《圣咏》和《先知书》,便不难知道以色列--雅各伯--的天主,也是以色列人,或更具体说,犹太人的父亲。的确,天主也显示出有如一位正义仁慈的父亲,一位生活,应受尊敬而且应受人全心、全意、全力爱慕的天主。充军以后,尊敬的心凌驾乎孝爱的心;为此,犹太人每次称呼天主时,常常避免使用天主的圣名「雅威」,而代以「吾主」、(Adonai),「鉴临」(Shekina)、「光荣」(Yeqara),「圣言」(Memra)、「圣名」(Shem),好似天主安居在离开人世很远的地方,位于诸天之上,人除非经过天使,或按淮罗的意见,经过「罗格斯」,是无法与天主接近的。
天使〔天神〕学,在充军后有了发展,这是否是由于以民的宗教受了伊朗宗教的影响,学者意见不一。有件事是十分确定的,那便是民众虽然似乎认识有无数的天使(达7:10),又很喜欢纪念古圣祖(德44-50),但他们对于惟一神的信仰,却始终坚贞不渝。还有一点很值得注意的是,犹太人非常倾心于默想天主的内在生活,讲论「天主的话」,「天主的神」,以及「天主的智慧」,给吾主启示天主三位一体的奥理,似乎作出了准备。
在充军巴比伦时,以民已开始修建会堂。充军结束以后,不但在犹太人侨居的地方,就连在巴力斯坦,也建筑了不少的会堂。会堂旁边,通常建有一座学校,供少年学子研读《圣经》:一面学习文字,一面研究天主的法律,本国的历史,以及自己民族的使命、希望和理想。
以民寄以最大希望的人物是默西亚。这不但由《先知书》、《依》46-66、《匝》、《盖》、《拉》,而且由这时期出现的伪经和默示录,不论这默示录是正经或是伪经,都可见到。
《旧约》正经书目也是这时期的产物。编修目录的工作始于厄斯德拉,而其完成,按一种未能证实的犹太人的传说,是在公元九○年召开的雅木尼雅大会议席上。
为了解犹太教或犹太主义时代的情形,认识当时的一些宗派,如法利塞派,撒杜塞派,厄色尼派--谷木兰的隐修士大概就属于厄色尼派--热诚派、匕首党等,不只有益而且是必要的。在这段时期中,犹太人曾遭遇到很大的穷困,虽然他们在玛加伯时代,由于抵抗希腊主义,建立了阿斯摩乃王朝,经历了一时的光荣,但这无非是各民族一般的历史。犹太人历史的特点不在乎这一切,而在乎他们对默西亚的希望,及对异邦人所采取的「绝交主义」(Amixia),即他们所自谓的「藩篱主义」。由于他们筑起了这道「藩篱」,事实上,就更比较容易保存并实践惟一神教的宗教义务,不论他们侨居在任何城市,宣传崇高的惟一神教,便能感化许多外教人士,尤其是虔诚妇女,信仰天主。但是由于成了拒绝与外邦人来往的宗教团体,也就难免引起外邦人的反感。对于这事,不少希腊和罗马作者与诗人,都有所提及。
因有这道精神上的「藩篱」,犹太人平常是不进入外邦人的家庭,更不必说与外邦妇女联婚了。他们也轻视外邦人的艺术,如绘画、雕刻、建筑、音乐。不消说,由于生活的急需,事实上犹太人有时也不得不越过这道「藩篱」,与外邦人打交道,但遵行祖宗的传授--「藩篱」就是由这些传授形成的--为他们却总是一种不可轻忽,而应履行的意向。这「藩篱」怎样使外邦人轻视讥笑犹太人,同样也领犹太人--一般的说--猜疑外邦人,以他们是些淫乱,好男色,不公道的人。所谓「一般的说」,因为事实上,生活在外邦人中的犹太人,不乏胸襟宽大,对外邦人持论公正的人;不但在犹侨中,就连在巴力斯坦也不乏这样的人,希肋耳和他的门徒对异民所持的见解,就比较宽宏大量。
现在谁具有耐心去看那些卷帙浩繁,塔尔古木、塔耳慕得、米特辣市等犹太书籍?这些书籍对我们所研究的时代--公元前五三八至公元一三五年,大致都没有好大的价值:一来因为是些公元二世纪至八、九世纪的着作,二来因为作者往往缺乏历史观点,只盲从无根据的传说,或自己的主观想像。在这些浩繁芜杂的作品中,自然可找到一些很高尚的教训,正如圣热罗尼莫所说:「泥泞中也可找到玉石」。可是这些高尚的教训由何而来?是由《旧约》的宗教,或由《新约》的启示?就很难决定。事虽如此,犹太主义时代的研究,为明瞭主耶稣所宣布的天国,所建立的教会,是绝对不可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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