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法国南部塔恩区的阿尔比总教区,从中世纪起就被划分成五百零三个堂区。
但在圣神降临瞻礼这个周末,总主教若望.勒格雷(Jean Legrez)完成把教区重组为廿一个新堂区。
这是个令人钦佩的改变。在作出这一决定时,阿尔比的总主教是跟随了法国九十三个教区之间的总体意向;这些教区中有三分之二,已对其堂区的边界与结构作出了重大改变。
有些时候,这些改变已在存在着;譬如勒阿弗尔教区于一九七八年,已把其堂区的数目从一百七十一个减至廿一个。
显然地,改变的目的,是为更好地组织起这些堂区,以应对司铎人数不断下降,及人口结构的变化。
勒格雷总主教说:「这不仅反映教会的现况,也反映社会现实。而关键是在现实中要保持稳定。」
很明显地看出,只有七十位活跃的司铎,因此,塔恩区的五百零三座圣堂能有规律地举行礼仪,已是多年前的事了。
十五年前,这些堂区已被重整为三十六个「堂区部分」。
那么,现在为何要改变呢?主要原因是要符合教会法的要求。
莱格里兹总主教说:「教规层面上,并没有『堂区部分』这样的事。」
但这样一种表达方式已在法国各教区广传。一个新术语已应运而生,对信徒来说,这也不总是清晰明了的,更不用说对那些与教会有一段距离的人了。
这些表达还包括「堂区小组」、「堂区部分」,甚至「本地团体」。最近,像「传教标竿」乃至「感恩祭的发射极点」等术语,已在法国北部的雷恩区开始流行起来。
依撒伯尔.阿巴尔(Elisabeth Abbal)是一份有关堂区的博士论文的作者,她说,「人们正在寻找不同形式的区域性组织」,而表达的多样性阐明在面对逆境时,各教区的「想像力」。
她说:「今天,人们优先选择『标竿』的模式;即是一个「中心位置」向着它的地区教友有需要覆蓋到。」
但阿巴尔指出,但这模式也造成其他难题,就是一开始的事实就是最终结果形成了「教会沙漠」。
她说:「生活在偏远地区的人,也有权利传福音。」
虽然当地教会已展示出巨大的创造力,但这往往是因为他们被迫着要如此做。
尽管如此,这并没有阻止某些主教们在努力面对挑战时,表现出极大的勇气。
在某些地方,十五或廿年前所创立的「新堂区」实际上已显得太大,它们现在也得改变。
芒德教区,这包括法国中央高地区的洛泽尔省,再不仅仅划分为五个堂区。
二零一七年年尾,卢昂教区决定该区的某些部分,甚至将不再拥有堂区的地位。
多明我.勒布伦(Dominique Lebrun)总主教宣布它们为「传教地」,以减轻司铎们的负担。
同样,在法国中部科雷兹省的蒂勒教区,其主教方济各.贝斯蒂翁(Francis Bestion)于二零一六年决定,把教区划分为四个「传教区域」,每个空间都由一司铎团队共同管理几十间圣堂。
阿巴尔视这些发展为「回到早期教会在我国的区域性」。
她说:「在五、六世纪间,高卢教区的基督宗教就是从这些城市开始的。」
因没有司铎能定期到来,教区便开始依靠教友来推动他们当地的团体;然而,这一模式还有待考验。
阿巴尔说:「显然地,我们缺乏司铎,但我们也将缺少愿付出的教友。」
另一方面,勒格雷总主教希望,新堂区的构成能确实唤起阿尔比「教友的苏醒」。
她说:「他们需要意识到,他们在传递信仰中所起的作用。现在许多人来到教堂,仍只是把自己当作『消费者』。」
这些问题很容易导致悲观主义,这是为何普瓦捷总教区的帕斯卡尔.温策尔(Pascal Wintzer)总主教坚持要把问题放进「合适的背景」下来处理。
他说,「重组在管理、行政与财务上都是有利的」,「但这并非为福传;福传不仅仅是区域网络的问题」。
【完】来源:《十字架报国际版》,天亚社编译。
Restructuring parishes — a move from necessity to auda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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