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观点与角度”电视节目前主持人雪莉.谢波德(Sherri Shepherd)曾经设法怀孕,但近日由此产生的风波,再次促使我们反省教会就人工受精、家庭及把孩子带到世界的意义等的相关训导。
谢波德及丈夫无法自然受孕,转而寻求人工受精,采用谢波德的卵子。由于这方法亦未能为他们带来孩子,于是他们使用代理孕母的卵子、丈夫的精子,由代理孕母来怀胎,因此谢波德本人与孩子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其后谢波德的婚姻破裂,她指责丈夫骗取她同意要有孩子,这样他可以跟她离婚并诉请孩子抚养费。据媒体报道,谢波德现在“不想被视为母亲,因为她不想承担经济责任”,而且“据称她希望法官裁定她对这名预计在月底出生的婴儿并没有母亲权利。”
人人顺理成章地明白到,当夫妇渴望养儿育女的时候,就有责任要爱孩子,并在充满爱和稳定的家庭里抚养他们。当夫妇真的渴望有孩子时,不育问题令人心碎。
然而,孕育孩子的渴望对孩子本身来说并不重要。梵蒂冈二零零八年发表的《人性尊严》训令指出,生育孩子的渴望,“不应凌驾于每个人类生命的尊严,形同绝对的至高无上。生育孩子的渴望,不能成为‘生产’后代的正当理由,正如不想生育孩子,不能成为怀孕后就摒弃或摧毁孩子的正当理由”。
尽管人工受精可以满足成人孕育孩子的渴望,但未能肯定及考虑到孩子由亲生父母在稳定、充满爱的家庭中抚养的权利。这(自觉或不自觉地)肯定一种思维,即孩子的诞生,乃基于父母及科技的意愿,而非如恩赐一般让人欣然迎接生命的到来。
美国天主教主教团指出:“我们与天主合作衍生新人类的能力,不仅仅是身体机能。这是来自天主的个人礼物──完全由夫妻共享。因此,他们分担责任,以独特的个人方式将这个新生儿带到世界。所以,尽管彼此分享这份恩赐及孕育孩子的渴望既积极又自然,但是一些孕育孩子的方式敬仰及尊重这份伟大的恩赐,另一些却不然”,体外受精属于后者。
正如主教团进一步指出:
“处理不育的一些做法显然违反婚姻关系的完整性。这些做法通过卵子、精子或甚至来自“捐赠者”(他们往往获得报酬,因而更准确地说是卖方)的胚胎,或甚至利用另一个女人的子宫来孕育夫妇的孩子,借此引入第三者来履行父母的基本职责。……经过这些安排而来的孩子,并非配偶许诺只与对方和经由对方而繁殖后代的结晶。从重要的意义来看,夫妻已决定不再是孩子完整的父母亲,因为他们已将职责委托于他人。”
谢波德体外受精或代孕风波,完全是对这真理的龌龊见证;谢波德及配偶确实“决定不做孩子完整的父母。”事实上,更甚的是,他们利用体外受精生孩子,只为满足他们想要孩子的渴望,现在他们将这孩子视作“买来”的物件,母亲现在想要退还,与己无关(毕竟她与孩子的关系纯粹是合约关系),而父亲则据称想利用孩子作为向母亲勒索钱财的手段。
当然,并不是所有借助体外受精和/或代孕的行为都会导致这样龌龊的结果。很多试管婴儿受到抚养他们的夫妇珍爱。然而,很多时候,卵子捐赠者受到剥削,要面对药物和受孕过程的风险。代孕母亲尤其是没有求职技能的贫困妇女饱受剥削,往往冒着健康的风险,多次外租自己的子宫,孕育与自己有深厚关系但在生育后就失去的孩子。让我们铭记通过体外受精孕育,以及以科学研究的名义冻死、遗弃或摧毁的所有生命。
即使幸存的试管婴儿受到合约夫妇的珍爱,这名(体外受精或代孕方式的)孩子仍被剥夺对其亲生父母的知情权。这是无人能填补的空白。孩子即使找到捐赠精子的父亲,到头来却往往感到孤独及被再次拒绝。
对这一切还有一个选择。我们应鼓励真正想要孩子但又无法生育的夫妇考虑领养:“为帮助许多不育夫妇实现想要孩子的愿望,我们应借助恰当的法律,鼓励、推动及促进领养,这样很多失去双亲的孤儿能够得到一个家,有利于他们的人性发展(《人性尊严》,13)。没人因领养而被剥削。相反,母亲、父亲和孩子的尊严再次得到肯定。”
【完】来源:《aleteia》,天亚社编译。
Sherri Shepherd Decides to Cancel Her Baby O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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