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亚社.香港讯】科技日新月异,为每个人的生活习惯带来不少改变。以金钱为例,从前人们带现金上街购物,随后是称为「塑胶货币」的信用卡普遍使用,而互联网及流动通讯的出现,使得只需带一部智能手机也可以电子货币完成交易。
近年,电子红包大行其道,过年过节「红包满群飞」,而在一月廿八日开始的农历丁酉鸡年,它更可能成为许多华人过春节的「必需品」之一。
据中国一间外资银行去年十二月进行一个关于农历新年的调查估计,今年约有四分之三的中国人计划在春节期间派发电子红包,较去年大幅增加。该调查访问了一千名在北京和上海的受访者,年龄介乎十八至五十五岁之间。
在发送电子红包的主要原因中,五成九受访者是基于好玩和新奇,五成七是因便捷而使用;而红包的接收者,四成半是朋友同事或雇员、三成半是子女,三成是亲戚的子女。
经营微信的腾讯公司统计,二零一四年一月推出的微信电子红包功能,在当年农历新年首两天已经有二千万个交易纪录。在一五年二月七至十二日春节期间,透过微信发出了的红包高达三百廿一亿封,比起前一年的卅二亿多出约十倍。
开网店的浙江教友佳兰就喜欢发电子红包,她在今年已经发了三百元人民币的压岁钱,打算在新春期间另外发四百元的电子红包。
她向天亚社解释,若给现金红包,「首先我得去买红包。有时候碰面也是偶然,或者身上现金不足,所以发电子红包比较方便」。她观察到,现在很多年轻人也是不带现金,只带手机。
现金红包开支大成负担
近一、二十年,国内不少人抱怨发红包成为一种负担,因为有些亲友会互相攀比,对他们或他们的孩子收到的红包金额作出比较,金额也越发越大封了。
佳兰指出,发电子红包比现金红包省钱,约定俗成,当成「现金红包每封动辄五百、一千元人民币,少了拿不出手,其实还不如发电子红包,抢起来金额虽然少,但大家开心」。
她指出,平日家族聚会,过节日也会发一下,「不会很多,几百元可以分开发很多次,大家在群里抢也抢得开心」。
另一位华南地区的教友多默对天亚社说,自己较传统,认为面对面封给红包才有意思,「等有人跟我说恭喜的话,以及家人聚会拜年都会给晚辈派现金红包」。
他表示派电子红包和现金红包的感觉很不同,后者更有「新春的气氛」,即使开支会较大。
这位同是网商的教友表示,自己也有在群里发电子红包,但不多,「去年仅发了三封」。他坦言不会因地域的缘故而发电子红包,「不过亲戚微信群里或者会发一个小红包让大家抢,意思意思」。
电子红包方便捐献,也有风险
电子红包除了成为新年的重要角色,很多教友现在也会透过在微信或QQ群里发电子红包,奉献教会或帮助有需要人士。
河南省濮阳教区德范神父对天亚社说,本地教友献仪多以现金为主,「在教堂里当面奉献」,外地打工的教友则以电子红包为主,因为「网银转账还不如发红包便捷」。
他指出,奉献多少是随教友心愿,没有规定,十元至二百元不等。不过若真的作比较,现金还是比电子红包的奉献多,因为教友每主日都会给弥撒献仪。
为他而言,现金捐献和电子红包捐献没多大区别,现金奉献方便用于堂区的现金支出,电子红包的结存方便一些转帐支付或转帐到银行卡储存。
不过德范神父提醒,透过网络私下奉献给认识的神父修女没有问题,但在群里发奉献是有风险的,因为群里有不少陌生人。
他续说,有些网络骗子冒充神父,以做公益为借口,找几个在网络上比较活跃的热心教友做群管理,帮他建群募捐,教友以为可信就会放心捐款,但群管理与骗子其实彼此不认识,只是骗子借机骗财。
温州教区地下教会团体的保禄神父对天亚社说,他堂区绝大多数奉献为弥撒献仪,由神父直接管理;若有其他献仪,则由相应的机构或堂口管理。
他表示堂区绝大多数是收取现金奉献,次数比电子红包多很多,金额不定,因为堂里年老教友较多,不懂以电子方式捐献。为他来说,两种方式都可以接受。但如果是电子方式的,就会在登记表上特别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