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宗座额我略大学于11月16日至19日,举办了一场名为“现代人类与教会”的国际研讨会,来自不同国家的神哲学与历史学者就会议主题,探讨为了解现代 思维所带来的挑战。研讨会期间,另有一场以耶稣会17至18世纪为背景的音乐会,以及由宗座额我略大学历史档案室提供未曾发表的文献资料展出,介绍这所原 是罗马公学的大学五百年来的学术活动。圣座文化委员会主席拉瓦西枢机主教受邀为这场国际学术研讨会的论述做结论。
拉瓦西枢机主教说:就是 各大宗教,特别是基督信仰,给现代危机提供解决之道,使因着时光流逝和人际关系的磨损而变得支离破碎的日常生活,能够找到定点。拉瓦西枢机主教解释说: “‘现代’这个字的字源,是拉丁文副词“现在”的意思。因此它特别着重现在、当下一刻,在我们说出它的瞬间就从我们手中溜逝了。‘今日’的意思已经变成 ‘明日’,所以‘现代’往往标志着不安、不稳定,以及相对性。”
哲学、文学与科学作品丰富了这个时代,同时也种下文化危机的种子。拉瓦西 枢机主教表示:“从专业上来说,现代开始于十七世纪,当时哲学家笛卡儿一方面提出‘我思,我在’的问题,因而成为现代人的代表:人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现,几 乎自己可以产生真理。另一方面又出现了伽利略和牛顿,他们以独立于神学的科学堂堂正正地进入知识文化领域。这是两个重要的时刻,开始彼此分道扬镳发展: ‘我’成为整个存在的主宰;而科学既可以恶化生活,也可以成为人重大成就的标记。”
这样的危机在接下来的时代中到达了巅峰,不过“后现 代”也显示人类自身的限度。圣座文化委员会主席拉瓦西枢机主教说:“目前这个时代被定义为‘后现代’。除了表达这个时代是‘现代’的退化之外,更要表达一 个重大的机会:那就是这个感官、事件与情绪流动不安的时代,已经感觉到稳定的需要。而稳定乃是宗教,尤其是基督信仰必须时时刻刻提供给当代人类的。”
拉 瓦西枢机主教表示:‘现代’呈现的是脆弱、不满的人类状态,要在至高者内获得满全。他说:“‘现代’让我们知道,我们就像置身一条流动的河里;但是这条河 并非流向虚无的深渊,而是可能寻获它阐述自身意义的源头和终向。这是宗教的伟大教导,它们的目的就是指出真实的终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