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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罗马“访问”真福教宗保禄六世

时间:2014-10-21  来源:天主教在线  作者:陈日君枢机 点击:

 Esther:

您好。您还是每天都回到战场上吗?我很怀念在那战场上的时刻(您又做了我的护守天使)。虽然这场仗会怎样打下去使我很担忧,但我感谢天主让我这82岁的老人有机会分享那战场上的浪漫。

今天我来到了罗马,这是早已决定的,我舍不得放弃参与教宗方济各宣布保禄六世为真福的盛典。保禄六世在我眼中实在太伟大了,我在这个特别时刻深信我祈求他,他一定会为我代祷,求主赐我智慧和勇气,也像他一样随遇而安,做我应该做的事。

您当然知道我们仓促筹备了一个九日敬礼,不论效果怎样,我们还算为这重要的宣福礼作了一些准备,这也使我这几天很忙(还有教书和补课)没有时间回战场。来到了罗马感到自己像个逃兵。不,我不是逃兵,我祇是请假,两个星期后我回来,那时战情不知发展到怎样了,如果您们都已被拉,我也会来自首,您会做我口供的证人吗?

───────────────────────────────

在这罗马初秋凉爽的晚上我虽很疲倦,想起过去的两周也不能入睡。我想“访问”保禄六世在天之灵:“我这几天有没有做错了什么?”他好像在安慰我,正如我那天安慰放声大哭的戴耀廷教授,给他说:“我们没有错,放心。”

“毅行”、“公投”和“七一游行”顺利成功了。七一晚上学生们已心急要做些事,我劝阻他们时已太迟了,还好效果比我预期的好,但我还是认为那是不需要且太危险的行动。

大学生罢课不罢学倒是很有意思的,我也支持了,在添马公园讲了一节课。

学生们占领政总的公民广场又是很有创意而没有破坏力的,可惜(愚蠢的)政府把小事化大,之锋被拘留逾40小时又被告上法庭成了英雄,一群同学被困在旗杆下,好几个小时没有水喝,不能上厕所。就在那时候我到了政总,对那些困住学生的警察讲了几句道理,提醒他们执法时也该听从良心,要记得在他们面前的青年是他们的兄弟姊妹。那几句话似乎很有效,记者们把水递给学生们,警察当作没有看见(听说也让他们上厕所,祇是上厕所后不让他们再回到禁区)。

那晚在圣云先小堂祈祷会后我回到政总,已是人山人海,我真想留下来,但想起我已许诺参加十月一日的占中行动,我在半夜前离场回修院了。

───────────────────────────────

回到修院当然不想睡觉,一直看网上直播新闻,忽然听戴教授代表占中三子说:“占领中环,正式启动!”我在政总听过不少学生对三子说:“为什么不就开始占中?还等什么?”但陈健民教授说:“占中十月一日才开始。”那末戴教授说的大概是“占中所想表达的,在学生的行动中已提前表达了”?怎知几分钟后有电话催我:“快来呀!占中开始了。”我什么都没有准备,随手把一些东西放在背囊里就匆匆赶到政总,有学生问我:“你来做什么?”我说:“参加占中。”“谁叫你来?”“占中三子”“他们叫,你就来吗?”“是呀!他们是占中行动的指挥,我信任他们。”

到了主台前,我才明白有矛盾发生了。有人说三子骑劫了学生的运动(事后知道三子是和学生领袖商议后才宣布的)。

我知道事情不妙,在麦克风前讲了几句鼓励团结的话后,离开主台,去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稍作休息(已是28日凌晨三时了吧!)(是那时开始,你和另外两位男士做了我的护守天使)。

睡了两小时醒来,大吃一惊,人都不见了,我没有看见长毛(梁国雄)跪地求人不要走,但我看见两位女孩子哭着对离场的人说:“唔该留响度,唔好离去呀!”听来心酸。

太阳出来后,我们参加了甘神父主持的主日弥撒,场内的人似乎开始增多了,那时警察开始祇准出,不准入,“他们来拉人了!”我倒很安心,这不正是我们占中的目的吗?

───────────────────────────────

后来发生的事是谁也想不到的。离场而不能再入来的,早上赶来支持学生的,都聚在警察的背后,很快变成几万市民在反包围警察了。我们这时担心大家会失控,劝大家保持冷静。不过,失控的是警察,他们竟发了87枚催泪弹,(微风把硝烟吹到我们和记者留守的禁区,很多人都退到添马公园,警察又让他们出,不准任何人进入)。

催泪弹后全世界人能见到的是一个奇迹:人们被驱散后又回来了,但没有做任何破坏的行动,在世界其他城市在这情形下,附近停着的警车早被点火燃烧了或至少被推翻了。美丽的香港人,你们胜利了!

我一向很欣赏《亚洲周刊》,上了飞机就取了十月十二日的,把有关的文章都看了。有的文章写得不差,但可惜第一篇,一位江迅先生写的,真是天方夜谭,还自以为是地,把一个幻想讲成事实(他自己也承认开始时他也觉得这幻想“难以置信”)。

他说:“当晚学联和荣休主教陈日君都呼吁民众撤离,是因为香港反对派(原来民主派为你就是反对派)背后的重要人物(你以为谁能在谁的背后指手划脚?你这小人侮辱了我们这群有骨气的中国人!)收到美国在香港代表的指令,要占中紧急刹车,避免影响美国与中国合作对付伊斯兰国(ISIS)的战略。”

他又说:‘天主教香港教区荣休主教陈日君枢机原本到场支持占中,他竟也开始呼吁学生及市民撤离金钟示威场地指“特区政府失去理性,市民不要坚持,因为不会取得胜利。”’天啊!他竟敢这样扭曲事实。我是在千万人前讲话的,不知有多少记者在场,我想请他们把我讲了的话一句一句写给我,让我向《亚洲周刊》投诉,不再让这类五毛作者在他们颇有名声的杂志上胡说八道。我记不起每句讲过的话,但肯定没有说“我们不会取得胜利”,相反我肯定说了“你们高兴地回家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暴力的政府也就是认输了,对这不讲道理的政府,我们还讲什么道理。再唱一支歌回家吧,这场战斗还漫长哩!”

我很高兴鲍彤老先生也有这样看法,他在九月初向传媒说:“占中已出色地完成了两个历史性的任务:第一,不屈不挠地表达了香港选民要求真普选的神圣要求和坚强意志;第二,迫使人大常委自行露出了真相和本质。”

他也说:“已经载入史册的占中,审时度势,收发自如,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效果,自当前途无量。”可惜,我们的运动正在付出很大的代价,得到不太大的效果。

───────────────────────────────

29日早晨警察竟撤退了,市民拍手欢送他们。警察似乎没有兴趣拉我们了,使我们相当失望。我祇好回家梳洗,去修院上课了。

那几天我常坚持我的看法:“尽快撤退,保存实力,长期斗争。”并且与三子及学生保持联络,不时也去和占领政总的人打招呼,每次都遇到你。

十月二日我想和学生们见面,到晚上才见了两分钟,他们显然很累也不太有兴趣听我的讲话。我建议组成联盟,集体领导,当然也“唔啱听”。我那天写给同学们的话,现在也不怕公开。(附录一)

十月四日晚“反暴力大会”中,我本想发言,朋友们劝止了我,我把讲话放上了我的博客。

十月五日,我又写了几句话及为和林郑对话提出意见。(附录二)

十月七日,我在博客上又写了“究竟谁有道理”。十月九日及十日,我都写过字条给战友们。(附录三)

Esther,我明天有福参加教宗保禄六世宣真福礼。我会把新真福的祝福带回香港,我在这里也问候所有看这博客的朋友,尤其是青年的朋友,希望你们还认我是战友。有人说:“陈枢机煽动青年上前线,现在有流血的危险了他就和他们划清界线”,祇有不认识我的人才会相信这样的说话。

即使我多么不赞成你们的策略,我们还是忠诚的战友;即使我的话多么不中听,我也还是疼爱你们的爷爷。

陈日君

*********************************************

(附录一)

学联、学民思潮各位同学:

托Jackie姐姐约你们见面,从早等到现在(3:15pm)还是没有消息。

我想和你们商量的,是怎样让我们的行动更彼此配合,形成一股团结合作的力量。

28日凌晨临时接获召叫说占中已开始,我赶到政总时已感觉你们和占中三子之间的沟通出了问题,或者你们自己之间也出了误会,以致许多在场的人开始离场,到天明前情况非常凄凉,我听到某些女学生喊着求大家“不要走,不要走”。

在人数极度减少后,警方祇准离场不准入场,明显是预备清场了,我们预计被捕的当然并不紧张,但在场的学生们是否都有这准备?

警察封锁场地后,外围的人群越来越多,直至警察根本不再关心我们场内的人,他们和他们背后群众之间气氛越来越紧张,距离又很近,我们担心随时会失控,曾得到学联、学民及三子同意,呼吁群众镇定。在警察放催泪弹后甚至劝告群众解散(政府用暴力已是失败,我们不要冒险忍受更甚的暴力)。事后知道这些呼吁和劝告也受到很多人的批评。

其实很明显:行动已是“大众的行动”,谁也没有资格要别人这样做或那样做。

还好到了早晨警察决定撤退,群众也没有乘机侮辱他们,反而拍手并致谢。警察经过我们场内时,我们也问候他们,说“辛苦晒”。

从现在看回去一切效果都很好,我相信是上帝祝福了我们,其实每一个环节都有它的危险,是你们走在前面,三子跟在后面,我们也跟着,跟得相当辛苦。

这个缺乏组织的大运动已不属于你们,也不属于三子,已属于大家,但没有一个大家接受的指挥中心。现在发生的是一场战争,不能没有计划,没有指挥,敌人就是希望我们“乱”。

现在需要的是有一个“民主联盟”,常收集各方意见,有一个“比较”长远的计划,有一个声音可以代表大家,大家服从的。团结是力量,多人的智慧胜过两三人的智慧。

这股团结的力量也更能使政府就范。(我看这联盟可是一个七人组:学联、学民、三子、泛民、工盟、学者、民阵。讨论时可有更多代表,但由七人表决行动。)

我们曾赞成“遍地开花”,但现在看来太多火头对运动不利,另类力量会混入来制造分裂甚或暴力。力量分散了也难能持久,是时候集中起来。

至于升级也是危险的事,我赞成坚持,但不知升级能升到那里,我们是否想轻易把运动变成暴力的呢?我们希望及早能流血做英雄吗?

假期过去后星期一是平常日子。太长期扰乱社会的正常运作会使不少人反感,对我们的运动不利。(占中三子也曾提过如果占中太久而警察不清场,我们也该自动撤退,等时机再来,或“打游击”)。

希望我这些零碎的思想对你们有帮助。

陈日君枢机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日晚

——————————————————————————————–

十月五日早再寄

加:

多谢你们那天晚上见了我几分钟。

你们看来很累,也没有兴趣听我说话,很遗憾。

————————————————————————–

又加:

撤退不是投降,这是一个长期的抗争。

你们要做领导,那末有智慧地领导吧!

领导不能意气用事,

领导不能牺牲战友!

记得:你们的本钱(公投)也是大众给了你们的!

 *********************************************

(附录二)

天主教教区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呼吁占中运动的学生和市民撤退。我想所有的父母也会为子女作同样的考虑。但我怕还有许多人虽会欣赏这善意也不肯放弃目前的行动,那末让我们分析一下拒绝这善意的理由。

有人以为不存在安全问题,说政府就来清场的祇是谣言。或有人说我准备被伤害,准备为了运动的成功牺牲自己。有人更以为谁也没有权指点别人怎么做。

答:我想反问的是,为什么你认为不该撤退?为什么你认为我们要继续做目前做的事,这运动才会成功?

1.你以为撤退表示我们认输了,投降了?

不,我们已是胜利者。我们已得到全港市民的支持,同心要争取真普选,我们已揭破中央政府及香港政府的真面貌。他们紧握强权,不会主动给我们民主。

  1. 既有决心为什么要撤退?

因为目下的行动已完成它的目标,团结民众。但如这情况继续,我们会白白消耗我们的力量,给政府拖着我们,看我们犯错,让我们分裂,失去忍耐,甚至使用暴力,那末就前功尽废了。

我们一定要见到一些效果才收货?什么效果?梁振英下台?北京收回决定?他们不动,你又不想用武力,那末延续到什么时候?

政府肯定想用“拖字诀”让我们疲乏,让我们自乱阵脚,让我们每日面对不能预料的冲击,让本来支持的市民对我们反感!

  1. 兵法里有进有退,进不一定是胜,退不一定是输(例子多的是)。我们撤退可以做很多事,巩固我们的理念,传播我们的目标,增加对政府的压力。

组合我们的阵线也是首要的任务,没有组织是不会打胜仗的。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1. 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拿破仑是大将军因为他睡得好!休息后思想也会更清晰。市民也想生活正常化了,在他们还未产生反感的情形下,也更容易使他们成为我们的战友。
  2. 林郑接受对话,“暂时”给我们一个理由缓和步骤。谈不成的话我们可做什么,是有很多的选择的。
  3. 谁说了也没有人听?那末让它乱下去?

如果学生、三子不够权威,可否请校长、老师、议员、民间团体领袖、宗教人士都一起出来呼吁,并以理念劝服他们?

************************************

(为学联和林郑的谈判提些意见)

政改程序,从头开始

  1. 林郑说:我们不能推翻人大常委会的决定。

当然,我们没有法律授权这样做。但人大常委会的决定,如李柱铭大律师清楚指出,根本超越了他们自定的程序。在这阶段他们祇该回应特首的报告,给香港一些指示,而不是定下一个已密封的方案。

  1. 我们不必直接谴责人大常委会,因为在这之前,香港的政府犯了错:谘询的结果未能客观代表民意,特首的报告当然也就有欠真实而误导了中央。
  2. 林郑的三人小组轻率地把众多市民以一个虽没有法律效力的“公投”表达了的、清晰而坚决的意愿,说是“有些人”的看法。

我们承认这“公投”举行在政府所定谘询时间之后,但政府没有需要仓促写成报告而无视这股强大的民意。

  1. 不提这民间“公投”,政府三人小组对谘询的结论也欠缺客观。其实谘询属一门专业,不应以政治取向为标准。我们要求在重新开始的谘询程序里,社会里不同政治趋向的专家都能有代表参加,以免谘询的程序和分析有所偏差。

陈日君

二零一四年十月五日

 *********************************************

(附录三)

学联、学民思潮的同学、占中三子:

今次谈判绝不能给他们玩弄,我建议尽快作出声明。

澄清谈判条件

-你们说要谈“政改宪制基础及政改法律规定”。你们可以谈。

-我们要谈“香港政府谘询报告的不实和误导中央,要求重新启动一个更专业的谘询。”

-我们不同意再等下一次才谈这些。

-你们说出席人数不能多个五位,我们会有七个争取民主的盟友出席。

-这些条件绝对合理。请你们拿出一点诚意。

-其实我们本可提出先决条件,要“政府为警察用过份暴力(87枚催泪弹)向和平市民问责道歉。

-请速答覆。

——————————————————————————–

我认为这是好机会推出民主盟友,可以是民主联盟的前奏。(我十月二日给学生的信里已提过)

  1. 学联代表
  2. 学民思潮代表
  3. 陈健民(代表三子)
  4. 李卓人(代表工人)
  5. 梁家杰(饭盒小组、泛民议员代表〔议员毕竟是民选的,这次也支持了占中及学生))
  6. 杨政贤(民阵代表)
  7. 郑宇硕(三轨道方案、学者代表)

—————————————————————————————-

我怕明天又叫人出来不是好事。既然谈判公开,可以请大众回家看电视,乘机自动清场。其实你们的筹码是民心不是在街上的人(恕我不客气说:他们成了你们的人质)。

如果你们认为这些是一位老人的痴语,我不介意,我始终站在你们身边。

陈日君

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

******************************

Jackie:

我暂不再发表文章或接受访问,但我会不断地、坦诚地,给战友提供我的看法,他们就算不同意,希望不会不屑参考一下。希望你看在我一向的合作,还请每天把我的意见传给:正委、学联、学民思潮、占中三子、李卓人、李柱铭、黎智英、余若薇、梁家杰、杨森、陈满鸿神父、夏其龙神父、夏志诚主教、何俊仁、民阵、郑宇硕教授。

今天我的意见:

  1. 用召集民众来威胁对话(学联没有做,但黄之锋好像做了!)就给林郑藉口取消对话,并把责任推在学生身上(她祇想拖)!之锋不智!
  2. 林郑说:“占中人数少了。”她是聪明人她知道她这样说一定会引起更多人参加。不要上她的当,你们要向人民说:“你们看!政府就是想拖下去,让我们更多人出来,更难收场,以便有藉口镇压。有些人说担忧民生太长期受损,是出于关怀;政府这样说是挑拨,他们根本不关心人民,祇是乐见人民与人民有矛盾。”
  3. 很高兴见多人团结出来表态。(报纸首页照片)我也建议过泛民议员也该有份,但既然目下人民对某些党派很有意见,不宜太多人出来,等议员们在议会有所作为才再多露面。
  4. 其他“不合作行动”可以多姿多采。(鲍彤说:以最低代价取最高功效!)别的不合作行动应取代“占领”。

大学再罢课,好。中学,不好。

议会泛民虽属少数,要努力不合作。

我一时想出两个(低资本的)抗议活动:

(一)每日中午全港怒吼两分钟〔现在认为一分钟已够〕,所有汽车响喇叭,其他机构响钟,大声播歌、打鼓,大家在门口、窗口敲铁锅,同时有一小组穿特别制服的(各团体轮流)到特首住所门口拉横额、静默抗议几分钟,立刻撒回。(横额可多姿多采,但大家先谨慎商议!)

(二) 上述礼宾府门前的抗议可以一日三次〔现在认为中午一次已够〕(像我们的三钟经):早上八时,中午,傍晚六时。(本地和外国的记者都会欢迎)

陈日君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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