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济各.韦尔内特(François Wernert)神父是史特拉斯堡大学的神学家。对他而言,教会缺乏了一门「闲暇」神学,以重新思考围绕主日的一些提议。故此,记者跟这位神父作了专访。
记者:主日作为休息的意义,在过去数十年已渐遭淡忘,你对此会如何解读?
韦尔内神父:首先是自由问题。主日应该是不被工作、生产和从事贸易标志着的一天,但我们的社会跟自由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变化。第二个原因与教会有关。
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法国主教们失掉一个良机,就是应罗马的要求,在没有司铎的情况下停止了主日聚会,从那时候起,我们慢慢失去了跟信友亲近的机会。
我们转向「全体圣体圣事」圣餐之类的东西,或甚么都没有。我们以为信友会移动,会离开自己的村庄,参加离家较远的弥撒。但事实并非如此。主教们低估了人们对旅程的抵制。这削弱了「主日作为休息」的意义。
与此同时,星期天被用作为进行各类型的活动……
当代人仍然非常赞赏主日,但只视它为私人的「假期」。
主日是用作为休息、养生、运动、跟家人相处……由于教会尚未进入那个世界,它仍然是外在影响着我们当代人。我们缺乏了一门「闲暇神学」。
如果我们反思这问题,会与当代人周日的生活有更正面的关系。
而且,教会在主日提供的,无论是礼仪或是讲道,肯定不再足够滋养,以面对现代闲暇社会发展出来的替代品。
我们如何能重建「主日作为休息」的意义呢?
对于主日,最基本的事情是要建立记忆。而当初建立安息日,或这休息日的想法,不仅仅是一个责任去停止工作,更是一个禁令。主日是一个创造记忆的方法,把人置于与天主、他人和创造的结盟中,在这里人得以紥根并获得自由。
今天,在我看来,生态取向为我们是一个良机。生态的幅度也是要停下来沉思,并为我们生前死后的生命感恩。主日是一个时机不再生产,但该我们去静思。
「主日休息」作为一项礼仪,有其重复性和集体性的幅度。但对于现代人,他们喜爱新奇事并以个人化方式活着,是否会感到特别困难?
在某种程度上,现代人把礼仪挡在远处;但矛盾地,他仍是礼仪的动物。
在主日,时常是同一个人,在同时同地洗自己的汽车……现代人需要礼仪,但毫无疑问,要的是较过去更灵活。这对教会来说会是很有趣,去反思新的主日礼仪。
譬如,提供几个沉思的时段,可以是开放式的祈祷,配合礼仪的手势。家庭成员亦欢迎参加,就像现在的一样。灵性需要巨大,跟需要「休息」一样。
【完】来源:《十字架报国际版》,天亚社编译。
The church should rethink its Sunday ritu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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