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天主教大学联盟十一月十六日至二十日,在罗马宗座额我略大学召开全体会员大会。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二十年前颁布关于天主教大学谕令“从教会的心”,这次会议提供了反思新出现的主要挑战以及天主教大学在今日多元化社会使命的机会。
本台采访圣座教育部部长格罗霍夫斯基枢机主教,谈他对这次会议及天主教大学的观察:
问:这次会议有何成果?
答:我认为这次会议主要的成果是加强体认天主教大学在世界上的使命。全球大约有一千五百所天主教大学,在非常不同的环境下运作。我们也有些著名的大学,在某些天主教徒非常少的国家。例如,几年前台湾政府邀请我拜访天主教大学及当地的教会学校,台湾的天主教徒非常少,我们知道台湾的天主教徒占全人口百分之ㄧ点三,但天主教台北辅仁大学在台湾享有盛誉,每年增加一千名学生。
天主教大学之间,试着彼此合作并且以这种方式讨论天主教大学在世界上的使命,这是好事。我认为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使命,因为我们教会需要天主教的知识分子、天主教的法学家、天主教的政治家、天主教的记者及天主教的医师,这些我们都需要。而天主教大学的任务正是要做到这点。
天主教大学不断地成长,一直有新的天主教大学设立,并且这些大学里有许多极富声誉,为我们是很大的喜悦。我认为天主教大学必须具有两项特质:首先它必须是所好的大学,其次,需要有强烈的天主教特质。这些大学能有未来的远景并能促进人类真正的福祉。
问:那么,您认为今天的天主教大学和天主教学院,如教宗所说的在今日世俗主义及相对主义的文化背景中,有它特殊的地位吗?
答:事实上,它有非常重要的任务。我必须说,我曾经跟某个国家的一位部长谈话,在这国家里有天主教大学,他告诉我:他们愿意支持天主教大学的财政,如果不是天主教大学,他们就没兴趣,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大学。他的理由是:如果是天主教大学,它的特质是成为与国际学术界的对话者。这点非常重要。我们知道,在共产主义崩溃后,在后共产主义国家诞生了天主教大学,首先是匈牙利,匈牙利的天主教大学也享有极大的声誉,之后是斯洛伐克,现在我们期待在克罗地亚将开办的天主教大学。我看到这些国家都十分高兴,他们有间大学能加强全国性和学术性的讨论。
问:最近在施特拉斯堡人权法院关于撤除在公共场所十字架的裁决,您会不会担忧这样的文化气氛正在欧洲蔓延?
答:我认为最近的这项裁决也可能产生正面的影响,我们看到许多反应:许多人认为在某种意义上受到冒犯,因为这项裁决尊重少数人的意见,但我们也应尊重多数。十字架是个象征,不冒犯任何人。如果有人向他人开放,这些人正是光荣十字架的人。在这儿有一很大的开放。整个欧洲的历史,是深深被基督教所浸润的。即使法国声称自己是自由的,但萨尔科齐在罗马这儿说:法国在本质上是基督教根源。我认为十字架的这一事实,促使我们重新思考,并深入探讨此一问题,这或许将产生正面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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