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和仰光都出现了日新月异的迹象,但遭到陈旧势力的遏制。贫富悬殊加剧、失业增加、教育体系土崩瓦解。国际社会和教会应该在世界范围内积极致力于推动两国的教育、保障完全的宗教自由。这对发展是十分重要的
这篇短文是我在伊朗和缅甸旅行时写下的。四月的大部分时间里,我走访了上述国家,也是国际政局中十分重要的两个国家。二者的足迹几乎相同:不久前--一、两年前,他们还遭到国际社会的鄙视,第一个被视为恐怖主义的故乡;第二个则是残暴军人政权的乐土。一段时间以来,二者都展示了日新月异的迹象:鲁哈尼当选伊朗总统后希望缓和与各国关系、全面展开包括核问题在内的各个领域的对话;民事政府诞生后,缅甸则积极向着世界贸易市场、向着民主开放。
尽管两国宗教等各界都有人对各自政府的变革持怀疑态度。他们的怀疑并非主要针对新领导人或者他们的承诺,而是对迄今掌握着政治与经济、企图阻挠变革的政党。因为这种变革,可能对他们的权力构成威胁。
伊朗的精神领袖影响力遍及政治生活和社会各个领域,霍梅尼时代的"革命卫队"操纵者权力、甚至拥有与国家军队并驾齐驱的军事力量。对于他们来说,开放的市场无疑意味着丧失经济蛋糕的一大块。他们宁愿叫嚣对西方的愤怒、仪仗痛恨世俗化的各种宗教权威的支持。
伊朗的精神领袖和革命卫队宁愿让他们的世界与世隔绝、控制国际关系、让人民仅听从于他们和宗教警察的宣讲。
在缅甸,大肆宣扬的民主并没有在宪法和法律方面充分得到体现。人们纷纷预测昂山素季将赢得二O一五年五月的总统选举、将森林、矿物、宝石、能源和石油等国家资源财富兜售给有能力保障军队稳定和权力的人。仰光最流行的自由市场说法是:想要赚钱就去收买与军队关系密切的官员和盟友。
两国的上述封闭所造成的结果殊途同归:a)首先是可能导致两国陷入动荡的贫富悬殊。而且,缅甸除军人和他们的人外几乎全民贫困、通货膨胀率居高不下、奴役制泛滥;b)教育体系土崩瓦解,根本无法教育青年树立责任感和专业性。有条件的人则寻求移民海外;c)基督徒(和其他宗教信徒)的宗教自由受到了严重限制。宪法保障宗教活动自由,但却不允许基督徒开办学校、医院、青年中心、职业培训机构等可能给青年一代带来新希望的社会活动,在陈旧的社会中和保守势力占统治地位的社会中遏制新的创造性。
面对这种情况,希望能够充分考虑到两点建议:1)普世教会在帮助伊朗和缅甸的姊妹教会时应着重教育,将其视为在现代社会和世界中获得专业和能力的道路;2)国际社会除市场自由外,还应要求宗教自由,这不仅是为了民众的精神生活需要,也是为了推动发展的主角和福音一起真正能够照顾上述两国中最弱势的群体。太多的精神领袖们宣讲无视穷人的道义、太多的军人宣扬爱国主义却将绝大部分民众排斥在外。要让上述两点充分体现出来,才是使伊朗和缅甸成为真正国际伙伴的最佳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