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萨(Arturo Sosa)神父当选耶稣会总会长六周后,该会的历史由前任总会长高文伯(Hans Kolvenbach)神父的离世而翻开另一重要一页。
荷兰裔天主教亚美尼亚礼的高神父自一九八三至二零零八年领导修会,后由倪胜民(Adolfo Nicolas)神父继任。高神父十一月廿六日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去世,他在那里生活及任教廿五年,原本三十日将迎来他八十八岁夀辰。
高神父一九八三年九月十一日在动荡的背景下,当选为第廿九任圣依纳爵的接班人,使许多观察家惊讶。
他的前任巴斯克人伯多禄.阿鲁佩(Pedro Arrupe)神父热切主张社会正义及反贫困斗争,并经历了与罗马极其困难的关系,被蔑视和怀疑。最终,在阿鲁佩神父中风后,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决定为耶稣会委任宗座调查员,该事件被一些人视为干涉修会的选举过程。
耶稣会与梵蒂冈修和
高神父利用他的外交手腕及其亲切、和谐的性格,他懂得如何发展与教廷、若望保禄二世和后来的本笃十六世教宗的新关系,不知不觉,史无前例地迎来一位耶稣会教宗……
高神父乐意援引保禄.克拉德尔(Paul Claudel)的《缎子鞋》的题词(上主修直弯曲的路),他很早就学习接受天主的旨意。
二零零四年,他对《全景》月刊说:「我的初恋并不是耶稣会而是道明会!」
他说:「我家人住在荷兰的奈梅亨。战时,在我家对面有一座大教堂,那是道明会的堂区。我必须强调的是,身为年轻人在战争中遇到的所有问题,道明会真诚地关心我们,与我们一起讨论和祈祷。」
在耶稣会的初学期
然而,他在二十岁时放弃了工程的学业,展开他在耶稣会的初学期。他后来解释:「我发现耶稣会有更多的可能性与开放。尽管如此,战后却是一个自信的时期。我们要建立新世界。」
他在二零零四年由法国《芥子园》出版的书中写道:「依纳爵灵修最重要的特点是作为个性化的信仰。在我看来,这确实是最有吸引力的。」
他又在二零一零年出版的一本颇有造诣的书中写道,《神操》是他发展伟大专长的领域,它的「神秘经验不仅要去阅读还要实践」,又引用了《神操》一五四八版教宗准印的序言。
一九六一年以亚美尼亚礼晋铎
自从「上主修直弯曲的道路」后,在他初学期被派往黎巴嫩,而不是如他所愿去的前苏联!因此,在他一九六一年以亚美尼亚礼晋铎后,仍穿上罗马教会的神父黑长袍。
高神父在回到始终挂念的中东前,他在法国研究语言学,又承认喜欢那里的《十字架报》每周专栏。一九六三至七六年,他在海牙、巴黎和贝鲁特教授一般的和东方的语言学。继而他获聘为贝鲁特圣若瑟大学的语言学教授,并任教至一九八一年。在这期间,他还成为耶稣会中东地区的省会长。
一九八三年出任耶稣会总会长
一九八一年,高神父被召回罗马担任宗座东方学院院长,并成为天主教和东正教的对话联合委员会成员。两年后,他在第三轮投票后当选为耶稣会总会长。
他传承依纳爵灵修精神,并相信耶稣会应该「把教会的心带往边缘」,即教宗方济各普及的「世界的边缘」。高神父在二零零七接受《十字架报》和《主日报》的访问时解释:「边境可指地理及文化,特别是那些不知道基督或对其了解不多的人。」
【完】来源:《圣十架报国际版》,天亚社编译。
The death of Fr Kolvenbach, a Jesuit to the c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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