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教宗本笃十五世,颁布《夫至大》通谕,奠定并推动天主教会在中国本地化运动,让外籍传教士栽培本地教士,好逐步归权让利。
2007年,本笃十六世教宗,颁发《牧函》,重新厘定教会在中国事务,《牧函》让地下主教公开主教身份,并指明爱国会不符合教会教义。希望地上主教能积极热情伸开双臂迎向公开的主教及忠贞的儿女。
《夫至大》通谕颁布后,外籍教士应有反弹;《牧函》公开后,中国政府抗议,并禁止《牧函》流传。
《夫至大》颁布后7年,即在1926年,六位中国籍主教在罗马获得祝圣;《牧函》公布后10年,却还是政府组织会团领悟"一带一路",学习"利玛窦规矩"。
什么是利玛窦规矩?那就是利玛窦神父的传教方式和策略,利玛窦允许中国教友继续祭天、祭祖、祭孔的旧俗。现在突然强调"学习利玛窦规矩",似乎有意指示"中梵谈判"要学利玛窦让步中国文化的伟大传统,而不要像克来孟十一世教宗终止利玛窦的传教策略。
本笃十六世教宗把5月24日这一天确定为中国教会祈祷日,昨天方济各教宗发推特说:"让我们与中国天主教徒一同祈祷,将我们托付于圣母玛利亚,好使我们有足够的恩宠藉着耐心和爱去克服一切困难。"
整个普世教会都在守望中国教会。
陈枢机很恼火,因为教廷为了和中国改善关系仿佛不顾一切,而且不遗余力,似乎就差学习"利玛窦规矩"了。有人说"任命权"已拱手相让,梵觉得可以公开协议了,可听说中方现在又提出新要求了。
蚕食本质一点一点深入,可是利玛窦规矩在变通上还是有底线的。中梵谈判,听闻梵方没有预期,没有时间,没有设定目标。一切都是边谈边看!不像中方,一定要达到设定目标,否则绝不罢休。
我们看到每次中梵协议的产前悸动都是有意为之,而且对中方有利,总有点逼梵就范的意思!可是,每次悸动均又平息在梵蒂冈的沉默里。梵会让步,但梵亦知道在何处止步!就像利玛窦,学儒是为了补儒,补儒是为了超儒。利玛窦对儒文化只是容忍,而非首肯,所以主张用基督信仰补之,而后超之。所以,该"学习利玛窦"的不只是"让步的规矩",还应有"超越反制的决心"。
我们对会团向来没有什么指望,他们现在想指望的"一带一路",无非还是教会的中国梦,中国的教会梦!这里没有《夫至大》后的坚实本地化行动,亦没有十年《牧函》在无神国家维护教会信仰的决心。
中梵谈判常常在试水,每次套路都是:"协议要达成;协议已经达成;还根本没什么协议"。
本笃十六世对中国教会《牧函》真是功不可没。《公教报》说:十年之后,本笃致中国信函仍铿锵有力。诚哉斯言!诚哉斯言!
有贼觊觎,图毁教圣;牧函十年,筑铸长城;如夫至大,义旨清明;协议灰暗,圣神和风。
回应质疑
《牧函十年铸筑长城》一文写出后,即有人在《益世评论》公众号下留言,质疑山人文章。对于别人的质疑,山人不怕,只是不愿意总为“无意义”费力纠缠。
今天“天主教在线”转载山人文章,此君迫不急待,又忙粘贴评论于下端。鉴于此匿名君执著固执,山人便根据质疑简单回应。
前几天,因为一句“喜欢上帝”,已经有了“打口水仗”的嫌疑,希望这篇回应不要被人再误为山人爱争执,丝毫不注意神父形象。
下面是质疑君的质问:
《牧函》让地下主教公开身份?这不是胡扯么?十年了,还如此曲解《牧函》?是让爱国会那些所谓教廷批准的合法主教公开身份!也就是敢于以言以行为信仰作证!爱国会主教身份公开么?公开的是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的爱国会主教,党办教会的主教身份!
《牧函》这样说的:但是,也有一些主教在特殊环境催逼下,未经教宗授命而接受了祝圣,事后提出要求和伯多禄继承人以及其他主教们完全共融。先教宗……授给了他们合法的身份……可惜,多次发生了司铎及信友们,因未被相应地知会其主教得以合法化的事宜,而产生了不少重大的良心问题。此外,有些主教本人也没有明显作出已获得合法身份的表示。为了相关教区团体的神益,必须在短期内公开其已合法的主教身份,并不断地表现出与伯多禄继承者完全共融的明显行为!
爱国会山人神父竟然说《牧函》让地下主教公开身份?
地下主教如何公开身份?参加爱国会,被共产党接纳,使他们合法,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
山人按自己对《牧函》理解写以下文字作为回应:
“公开身份”的意思是公开主教身份,而非加入爱国会,因为教宗《牧函》亦说“爱国会不符合教会教义”。
只所以要一些主教“公开身份”?山人的另层理解是:因为特殊环境逼迫,一些神父被秘密祝圣为主教,却为安全原因长期隐匿主教身份,即使被人问起,也不敢勇敢公开承认。这些隐藏主教只让自己活在地下,只有少数人知道其身份。只愿意让大家似是而非知道他的生存艰难,而围绕他的教友亦觉得他们如何努力保护了“主教”的安全,仿佛真为圣教会做了巨大贡献似的。
其实,永远胆怯地“隐活在地下”,并不是天国门徒见证福音的标记。
那些已经“公开身份”,让人知道自己是主教的人(包括地下教会大部分主教),即使活在夹缝中,即使常常被旅游带走,那亦是福音光辉的见证。
本笃《牧函》十分清晰地表达了十年前的平衡,没有公开主教身份者请公开主教身份,不只再活在地下;而指出爱国会不符合教义,即是指意官方主教应该选择活在正规教义中。
《牧函》本是想达成中国教会所有主教们的胜利大会师。像法国大革命时代那些勇敢做出选择的主教们一样。可惜结果显示出教宗写《牧函》时高估了活在官方教会的主教们,同样亦高估了隐在非官方教会的主教们。因为《牧函》公布后,不论是官方教会还是非官方教会都一股脑儿都把自己的怒怼之脸抛给了梵蒂冈。
如果说官方教会受控说了不是自己愿意说的话,那么非官方教会呢?到底是谁每次在网上组织人有系统的以地下教会教友身份“怨骂”梵蒂冈呢?
《牧函》都十年了,还不自省,还如此胡纠蛮缠,岂不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