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方济各已准备就绪,为天主教会提出改革,并重新为其功能制定方向。他最近采取的一个举动,不单对整个教会,特别是亚洲的地方教会,带来深远影响。
最近教宗为教会法作出修订,把审批礼仪翻译的权力下放。这在梵二已清楚说明:「为礼仪缘故将拉丁文译为当地母语,必须获得有决策权的地区教会当局批准。」
这当局便是主教团。
自罗马非英语系的高层人员拒绝接受一九九七年全球英语系主教团一致通过的翻译本后,这应该是件非常简单的事,就是把以真正英语翻译成的版本取代现有的错译版。
然而,这仍要视乎主教们实际将会怎样做,因为他们部分人仍忠于罗马的中央集权制及墨守成规缅怀着昔日古老的形式。而怎可让人明白:二零一七年仍然有人期待天主教徒使用古典时代使用的礼仪模式?
而教宗正容许现代语言和感觉与古老应用结合在一起。但天主教礼拜的重心仍停留在一种已死语言的翻译上,这种语言包含僵化的习俗及态度。我们仍要继续返回过去的时代。
有段时间,礼仪因应不同文化曾向不同方向发展,这是为何我们天主教会有逾二十种礼仪。不过,在历史的某个时刻,一个信念特显出来,以为圣神不再在不同时间及地区工作,起码是在天主教所在的时间及地区。
因此,莎士比亚文学所用的语言、英王钦定本圣经和《公祷书》的崇拜用语,一种蕴含着大多数天主子女热望及智慧的语言,不能被用来创作礼仪,而只可作为一种工具,翻译死去的拉丁文。
若说廿一世纪天主教徒的能力,在发展礼仪和祷文去回应圣神工作,并寻求令其他人和自己理解的宣讲方法,会逊于我们一千五百年前的弟兄姊妹的话,这是不可能的吧?
不过,我们驾驶的这艘船,继续与我们本身的时代及文化背道而驰,而我们却一直埋怨这个世界为何没兴趣与我们同行。而这艘船开往过去的不仅是礼仪。
去年,教宗方济各委任一个委员会,展开对早期教会历史的研究,看看如果当时有女执事的存在,就能用来证明今天亦可向妇女开放这圣职。但为何要这样做?
当时女执事存在与否在今天是无关紧要的。身处第一世纪的教会,在回应团体需要时,不会先看看以前的做法,因为根本没先例可循。在圣神的临在中,这些基督徒明显有足够信心,他们只会做他们所需要做的。
问题不是要做甚么回应两千年前的需要,而是必须做甚么以回应今天所需。
正如不同环境有不同需要,就会有不同的回应,正如不同地方就会有不同的礼仪。
不少地方和国家,在寻找有识之士时,性别因素影响很低。若教会要为未来确定方向,性别将不会是回应廿一世纪需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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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玛利诺会甘伟霖(William Grimm)神父,天亚社主笔,长驻日本服务。
【完】天亚社英文新闻:
It’s time to set a new course toward the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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