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案例多发生在一个省内,当地“家庭教会”迅速增长,与全球的福音教派世界联系日益密切,还有带有世界末日论色彩的邪教,他们梦想中国体制的崩溃是默西亚式期待的历史性满全
中国天主教徒正在一如既往地虔诚庆祝圣母月,各教区纷纷举行朝圣、颂念玫瑰经、朝拜圣体、坚振圣事和圣体圣事、祝圣司铎等活动,成千上万的教友们踊跃参与。教区、堂区网站上刊登的照片中,总是有许多少年儿童参与圣母月的礼仪庆典。可是,近几个星期以来,全世界都收到了有关中国许多城市和村庄地方官员采取限制措施的消息,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教堂、参与堂区活动;还有下达压制性规定,强行关闭天主教会开办的小学校。
地方证人报道的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教堂多集中在中国的河南省。中国这一中部省份,开始盛传一份四月八日下达的、盖有省爱国会和宗教局公章的禁令,内容实际上白纸黑字地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教堂、参与教会团体组织的活动。但现在看来,这些禁令将在全国范围内实施、逐步落实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恰恰是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教堂的地区,才是客观地、而非支离破碎地把握中国上述特定地区内天主教徒现状的重要因素。首先应该认识到的是,对于北京的宗教政策官员而言,河南的情况与其它省份不同。
“家庭教会”升级
近几十年来,河南成为福音教派团体激增的重要区域,也就是通常所指的“家庭教会”,他们在“三自爱国运动”之外的范围活动。后者是政府控制福音教派-新教基督信仰团体的工具。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中国家庭教会的主要网络便在河南成长壮大起来。例如方城团体、唐河团体(又称中华福音团体)等。“家庭教会”网络坚称,仅在河南就有数以千计的宗教活动场所和聚会地点、大约几千万追随者。其采用的统计方式,是将许多参加了宣讲和募捐活动的“探索精神(生活)”但没有领洗的人也包括在内。
河南数以千计的“家庭教会”似乎同近几十年来在世界许多地区迅速扩张的带有福音教派、浸礼会和神恩教派色彩的领域联系密切。过去几年里,中国政府反复镇压“家庭教会”活动导致来自美国,甚至俄罗斯等国家的福音教派宣道人被捕。例如二O一七年三月在中国被捕的美籍华裔约翰·赵,他的罪名是从缅甸非法越境宣道。二O一七年六月,中国年轻基督徒李欣恒和孟丽思在巴基斯坦被吉哈德绑架后杀害事件,更加令中国政府官员对“家庭教会”的活跃感到担忧。据悉,这两人利用工作签证追随韩国福音教派团体在当地穆斯林民众中进行改教活动。血腥事件令巴基斯坦的华人团体高度紧张;而面对外籍团体和情报机构招募中国青年到境外大肆参与强迫他人改教活动,也让中国中央政府提高了警惕。因为由此还威胁到了北京和参与“一带一路”计划的周边国家的外交关系和贸易往来。而一带一路,是中国改善与六十多个亚欧非国家关系的战略举措。
世界末日论的渗透与人的牺牲
近几十年来,河南省农村乡间还盛行非正统的异端和宗派教派。多年来,这个省是邪教东方闪电教,又称全能神教的根据地。给当地天主教会和福音教派团体带来了巨大的破坏,甚至收编了司铎、修会会士和修女、牧师。邪教的创始人坚称自己领受了新的启示,最后的、最终的启示。而其追随者们指责教会团体背叛了基督真正的信息。东方闪电教的“传教士们”渗透到了教会团体内,得到了所有人的信任后便开始向人们灌输他们教义的毒药。他们剽窃的方式有案可查,还有谋杀那些想退出邪教组织的人的案例。正如宗座外方传教会会士维托·德普雷蒂神父在宗座传教善会所属的《信仰通讯社》网站发表的文章中提到的。河南的其它宗教团体中还可以找到千禧年教派的特点,他们随时准备好在他们的妄想学说教义中掺杂从基督信仰汲取的元素。还有以利亚会或者三班仆人会等,其领导人在多次宣告基督重返后,于二OO六年被判处死刑。罪名是杀死了二十几名另一个邪教,即东方闪电教的信徒。
千禧年教派的地缘-政治
中国河南混合的千禧年教派邪教同地方的“重生基督徒”福音教派的许多团体有着众多相似之处:在村子里和乡间大批改教,以神奇的态度宣传性地利用奇迹的治愈和事件、炫耀神秘的力量和神秘的知识。许多情况下,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还有末世论的色彩,他们都将中国共产党政府视为共同的对立面,视为邪恶,形同魔鬼体制,盼着其终结。同样,如果他们的追随者同中国政府官员有接触就相当于“同魔鬼打交道”。
千禧年派的标志中,中国政权被视为“来自海上的野兽”或者《默示录》中提到的龙。他们梦想中国体制的崩溃是默西亚式期待的历史性满全。由此,许多中国“再生基督徒”和中国混合邪教的追随者们的假想,常常同美国宗教右翼也在地缘政治中实施的世界末日论观点相一致。这一也充分体现在了新保守派思想中心的相同点,是政治利用宗教中常见的。新保守派的思想家们也牢记这一概念,把赌注押在了中国福音教派扩张,已在未来几十年里改变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治格局。最终推翻中共对中国社会的霸权。
对所有人的镇压
河南的宗教状况似乎就是为了佐证中国政府对宗教团体的偏见和危言耸听的,首先是那些在党的宗教政策的组织和程序之外活动的没有“登记”的人。对地方政府官员而言,某些邪教和某些基督教团体就是颠覆性的狂热团体,是渗透到人民中要在政治方面颠覆中国的西方“宗教产物”。近几十年来地区和全球性势力所采用的极端宗教利用地缘政治,证实了中国官员的疑虑。
在河南,地方政府官员坐视邪教和家庭教会不断迅速发展的疏忽或者可能的“宽容”也被政治机构盯上了。近期,地方党政机关人事变动、新官上任之后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变化:带走了宣道的人、关闭了宗教活动场所、强行取消了社会活动。多个案例中,中共官员的新战略不会区分、一律对待,对天主教徒也实施了“紧缩”政策、加强了武断的方式。事实上,河南实施的让省内未成年人远离天主教堂的命令,在中国宪法中是没有任何依据的。中国宪法文字上保障宗教自由,只反对宗教剽窃的做法、反对为了给人洗脑强迫改变宗教信仰而对人施压。
中国天主教徒面临的问题
河南传来的关于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教堂的消息,也给圣座提出了问题。有人想像——或者期盼——这样的事件能够让教宗方济各的助手们同中国官员就中国天主教会所承受的问题和异常现象正在进行的复杂谈判陷入困境,最好能阻止谈判。事实上,恰恰是中国政府与台伯河对岸(教廷)开启的接触渠道可用于化解症结、克服在个别事件上存在的误会和误解。同时,也向地方基层政府官员展示出天主教会团体并没有被中国末世论邪教派生的千禧年教派吞噬;天主教会团体拥有有效的抗体,足以防范迷信的奇迹说和在政治上可以被操纵的默西亚主义。
邪教以及福音-浸礼会教派中国基督信仰团体的大肆扩张,也致命地对未来中国天主教的道路提出了挑战。还有其宗徒性和圣事性的本质。促使其自问,福音教派网络肆无忌惮的存在和基督信仰宣讲的方式是否是“唯一的模式”,而中国天主教徒从某种意义而言也要效仿这种方式?
中国天主教会的主教、司铎和教友们蒙召做出选择,看是否需要以朦胧的方式汇集到福音教派的银河系里(就像一些地方天主教会团体也有的梦幻和末世运动);这样做是不是划算。还是中国天主教可以找到、走一条自己的迈向未来的道路,用不着去认同全球新保守派宣传所强加的理论和实践模式。继续致力于宗徒信仰道路,在特定情况下,也将历来遵循的“凯撒的归凯撒”教会传统视为宝藏,从不妖魔化政治权力。即使行使它的是迫害基督徒的罗马皇帝也不例外。
天主教在线注:(GIANNI VALENTE)瓦伦特的观点主观性太强,亲共性明显。其他国家的基督教天主教在合一路上越走越近,许多国家都为伊斯兰极端组织ISIS迫害基督徒而呼喊援助,反倒中国的基督教受到迫害,瓦伦特却要落井下石,把他们说成活该吗?这良心是不是大大的坏了?凯撒的固然要归凯撒,但天主的难道也要归凯撒才合瓦伦特的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