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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在线
我们浴血重生
小重山
托尔斯泰说:“少数人需要天主,因为他们除了天主什么都有了,多数人也需要天主,因为他们除了天主什么都没有。”
历史中梵蒂冈,在政治层面与俗世界国家打交道中都曾留下一些误判,但这不会影响罗马教宗不能错的信仰基石上(信德。宣讲。牧养。),因此教会内所有的人,在这世界上都会不可避免因人性的局限性,往往这些错误且很严重。甚至,有些事情已无法弥补。
我常想,难道这一切是现代主义所酿成的后果?即使今天,后现代,实用主义已影响教会内部的趋势,这一趋势在梵二后,以实用主义,同传统主义纠结,教会显然被现代主义占据上峰,有些事实表明,梵蒂冈随着国际外交的利益推动下,或者挟持着梵蒂冈向前走。
ⅱ
保禄六世为什么忧郁呢?教宗意愿与梵蒂冈制定者们是有一定距离的,面临牧灵和世俗,抉择摆在这神权国家面前,为宣讲福音,还是为发挥自己在世界外交舞台的影响力,神权选择让路、妥协、在政治前低头,让教会蒙羞,更让教宗受辱,甚教宗这一地位在天主教世界里黯然失色,外交,协议,都属于邪恶的产物,它们不属于教会的,也本应该不属于教宗的牧职上范畴,尽管教宗接受与否。
ⅲ
任何一位观察家,都无法预知中梵即然达成的协议会对中国教会产生的后果是什么?尤其对地下教会,现在没有人会有先见之明的眼光看出以后将出现的问题,一切都是未知的,今后的命运、今后的安排,地下教会将是一只待宰的沉默羔羊。
卡沙罗里枢机的“东方政策”(Ostpolitik)又在这广袤无垠的东方国家再次翻版。历史还要跟饱经苦难的人开玩笑吗?对苦难的人们还能笑得出来吗?静默教会Jìngmò jiàohuì,经历着太多太多的苦难,父辈们,我们和以及我们的孩子,将要在这个国家里,继续为这现世旅途中教会祭献自己。
当我们回顾梵二后天主教会的足迹时,卡沙罗里枢机,这位“东方政策”(Ostpolitik)制定者和这段历史,他以为这样可以改变东欧,但是谁也无法肯定会成功?结果是1989年冬天,东欧真的改变了,可这是不是来自“东方政策”带来的益处,还是法蒂玛圣母的一次胜利呢?今天的帕罗林(Pietro Parolin)枢机从卡沙罗里获得了灵感,用最大的妥协挣取最大的利益,(见《帕罗林枢机谈“我们为什么与中国对话”》)
但现实情况,并未向这位枢机所意愿发展,昨天又有一媒体披露:河南省多個乡镇接到当地政府通知,要求禁止张贴教会春联,似乎这对华策略正在产生它的后果:教难开始。
我想说的是,用任何政治和外交上交易的方式,它们都不是公平的结果。帕罗林(Pietro Parolin)枢机“协议”不可能会改变什么,对中国政府来说:要不要签署?主动权在中国手里撑握,即使签署,也会在中国谈判桌子底下撕毁掉,在中国看来,“天娥绒”这团阴云才是最大的阻碍,它也是中国最大的恐惧。我在想,梵蒂冈一位高员所说的“三月份天天是好日子”高兴的太早。
ⅳ
我们不妨展望一下新篇章:在签协议之后,会有这样一个情节:有一小人群,他们悄悄走进某一户人家里,随手把门闩上,把窗帘拉严,他们生怕被居委会的大妈发现,或被村委会人发现后被举报,他们都是忠于信仰而不愿归属官方教会的信友,这些善男信女跪在神父临时用饭桌作祭台,祭台上那微弱的蜡烛,照亮房间里每一张虔诚的脸庞,这一情景在文革时期曾有过,在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的地下教会也曾有过,仿佛时光再次倒流,深深烙印在慈母教会的肢体上。
眼下有关梵中关系消息又再度升温,近日一媒体报道说:2月17日(大年初二),兰州主教韩志海公开为他的前任,忠贞主教杨立柏做追思弥撒活动,至少有十名神父和千名教友没有前来参加,而他们不来参加的理由是:他们反对韩志海主教加入爱国会,从一地方教会的结构调正,达成教会的合一,这显然是事与愿违的。如果把修和问题不放在一个信仰基础上,这岂能光荣天主的教会?
梵蒂冈在东方政策下,驱驶着与铁幕国家签下多份协议,才导致前苏联中后期对教会采取更强硬的手段,我们可想而知,今天梵蒂冈同中国将签署这份协议后将意味着什么?一位地下主教遗言:坚持基督精神,走忠贞道路,豁出一切,直奔天堂!
罗马三百年教难,可能对我们来说,确实有点难熬,相对地下教会来说,七十年教难,应该还不算太漫长吧?!
2018.2.22 |